膝骨关节炎的中医药治疗进展

摘要：膝关节骨性关节炎（knee osteoarthritis，KOA）是一种慢性退行性骨关节病，其病理改变主要以膝关节软骨退变及软骨下骨出现硬化为特征。随着KOA发病率的增加，其治疗方法也多种多样，近年来随着中医药水平的不断提高发展，中医药的各项治疗手段成为临床中治疗KOA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通过检索中国知网、万方数据库、维普数据库等中文数据库有关KOA中医药临床治疗研究文献，对KOA的辨证治疗进行总结与概括，以了解中医药治疗KOA的最新进展。

关键词：膝骨关节炎；中医药治疗；辨证论治；研究进展；综述

中图分类号：R684.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2349（2024）11-0093-05

KOA又称为膝骨关节炎，是一种多发于中老年人的常见慢性退行性骨关节疾病，其病理改变主要包括骨关节软骨退行性改变、滑膜炎性刺激以及软骨下骨继发性骨质增生，临床主要症状为膝关节疼痛、肿胀、僵硬和活动障碍^［1］。故可将其归属为中医学“痹症”“膝痹病”的范畴。中医认为本病为本虚标实之证^［2］，随着人体机能减退，脏腑生理功能逐渐减弱是人体筋骨关节逐渐退化的内因；风寒湿外邪侵袭机体是导致本病发作的外部因素。据报道^［3］，我国40岁及以上人群不同年龄段原发性骨关节炎患病率高达30.1%，且在不断升高。该病晚期，关节疼痛程度进一步加剧，大多患者常会伴有不同程度的膝关节内翻、外翻畸形及屈曲畸形，甚至不能行走，可严重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和心理健康。因此，对早期KOA患者进行有效干预成为现代临床治疗热点^［4］。中医药治疗法方法较多、且疗效良好，近年来在KOA的临床治疗中应用愈加广泛^［5］。故从KOA的中医药治疗方案入手，对KOA的临床治疗方式展开讨论。

1 单味中药

丹参中的活性成分可参与NF-κB、p38MAPK等信号通路，抑制促炎因子、软骨细胞凋亡、促进软骨细胞自噬等多种作用，减轻关节疼痛、水肿，延缓关节软骨的退变与重构，维持软骨基质稳态^［6］。牛膝及其活性成分可参与NF-κB、PI3K/AKT、MAPK等信号通路，减轻KOA细胞外基质降解和氧化应激反应，抑制炎性因子产生以及调节软骨细胞代谢，保护软骨组织，从而干预KOA进展^［7］。杜仲及其有效成分参与PI3K/Akt信号通路，调控关节软骨细胞增殖、凋亡及细胞外基质重塑，降低KOA兔模型炎症指标，促进软骨下骨形成，减轻关节肿胀^［8］。豨莶草可通过抑制大鼠模型血清IL-23/Th17炎症轴水平，降低炎症反应，减轻大鼠足趾肿胀程度、关节炎指数，实现对大鼠骨关节炎的治疗^［9］。淫羊藿中有效成分槲皮素证实可减轻小鼠模型KOA进展，抑制MALAT1/miR-9/NF-κB通路表达^［10］，降低IL-6、MMP-13及caspase-3的表达水平，以减少软骨破坏，降低炎症反应，延缓KOA的进展^［11］。有研究表明红花提取物可促进软骨细胞中的miR-140-5P表达，减轻IL-1β诱导的骨关节炎软骨细胞增殖、凋亡及自噬，减轻软骨细胞损伤，以促进关节软骨恢复^［12］。

治疗KOA的单味中药多具有活血化瘀、强筋骨、补肝肾等功效，但目前单味中药作用机制研究多以动物实验为主，其对于人体的作用机制仍有待临床试验进一步深化认识，以确保疗效。

2 现代名中医经验方

国医大师周仲瑛老先生^［13］认为KOA的病机基于肝肾精血同源，为肾虚血亏、经络痹阻，肾精不足以致血液亏虚，病久脉络不畅则血行瘀滞；其骨痹方（以桑寄生15 g，川续断15 g，鸡血藤15 g，千年健15 g，油松节15 g，怀牛膝12 g，骨碎补10 g，土鳖虫5 g为主）基于此病机辨治KOA，取得了很好的效果^［14］。国医大师李济仁老先生^［15］提出“寒热”思想治疗膝痹病，以温络饮（炮附片10 g，淫羊藿15 g，炒白术15 g，桂枝12 g，菟丝子12 g，川芎12 g，当归9 g，炙卷柏9 g，黄芪30 g，细辛3 g）治疗寒痹，取得良好疗效。崔公让教授^［16］认为KOA病机以肝脾肾亏虚为本，外感风寒湿邪为标，治疗上基于肝脾肾三脏出发，自拟祛痹止痛方（狗脊、桑寄生、独活、乌梢蛇、续断、蜈蚣各20 g，防己10 g，甘草10 g，制马钱子1 g）以补益肝肾，祛风除湿为治法。李堪印教授^［17］认为KOA病机属本虚标实，虚实夹杂，治疗多从补肾、益气、疏肝、活血、祛寒、化湿、泻热着手，其用药以延胡索、鸡血藤、牛膝、黄芪、甘草为基础方，在临床中取得了良好疗效。熊昌源教授^［18］认为本病主要为肝气郁结，疏泄失调，从而气行不畅，而气滞血瘀、痰湿痹阻，治疗以疏肝理气为主，其用药配伍以柴胡、白芍、当归、山茱萸、鸡血藤、川芎、独活、秦艽、牛膝、延胡索、忍冬藤等为主要成分。现代中医名家对KOA病因病机有着独到的见解，并基于此创制自己的经验方，但多数方药缺少动物学实验的研究，作用机制尚不明确。

3 经典方剂

中医治疗该病常以中药内服为主，其基于中医脏腑、经络理论，临床疗效颇具特色。在2023年颁布的《膝骨关节炎中西医结合诊疗指南》^［19］中将KOA总结为五种证型：寒湿痹阻型、湿热痹阻型、气滞血瘀型、肝肾亏虚型及气血虚弱型。

夏雪等^［20］研究发现加味阳和汤对于寒湿痹阻型KOA患者具有补益肝肾、散寒祛湿的功效，可有效降低血清IL-6、TNF-α、MMP-3和MMP-9的水平，减轻关节炎症反应及软骨损伤，从而改善KOA患者的膝关节功能，促进关节功能恢复。廖烨明等^［21］证实独活寄生汤加减对于肝肾亏虚型KOA具有补肝肾、强筋骨、祛风湿的作用，可有效降低患者血清中TNF-α、IL-6、CRP、MMP-3及MMP-9水平，并且通过缓解软骨细胞损害来减缓KOA的进程^［22］。李佳澳^［23］研究表明身痛逐瘀汤对气滞血瘀型KOA具有活血化瘀、通痹止痛的作用，降低血清CRP、IL-1β水平，起到抗炎作用，减轻患者疼痛。徐道情^［24］经临床验证蠲痹汤对于气滞血瘀型KOA患者可起到益气活血、通络蠲痹的作用，降低患者血清炎症反应，下调血清TNF-α、IL-1β、IL-6表达水平，改善患者膝关节VAS评分、WOMAC评分。戴国玮^［25］研究证实宣痹汤用于湿热痹阻型KOA，具有清热利湿，宣痹止痛的作用，降低患者血清CRP、ESR水平，改善临床症状。王轩^［26］研究发现四神煎合四妙散对于治疗湿热型KOA伴滑膜炎疗效较好，具有清热解毒、驱邪逐瘀的作用，改善KOA患者滑膜炎症表现，延缓膝关节软骨退变。

近些年来临床运用经方治疗KOA的研究越来越多，而且取得了不错的疗效；但这些方药配伍临床基础研究较少，对于KOA的作用机制尚不明确，缺乏强有力的循证医学证据；并且中药汤剂口服疗程较长，患者依从性较差。

4 自拟方

康俊峰^［27］应用自拟膝痹宁方（制狗脊、淡附片、川桂枝、山茱萸、生薏仁、巴戟天、独一味、川牛膝、炒白术、生甘草）治疗KOA疗效显著，发现此方对于KOA患者具有温经活血、补益肝肾的作用，可外除寒湿，内温肝肾，标本同治，并通过保护软骨组织，延缓软骨退变^［28］。欧阳文斯^［29］使用自拟腰膝祛痛方（由熟地黄、巴戟天、淫羊藿、狗脊、蜈蚣、薏苡仁、陈皮、伸筋草、豨莶草、没药、乳香、丹参、鸡血藤、络石藤），发现治疗后KOA患者VAS评分、WOMAC评分显著改善，可减轻疼痛并缓解临床症状，且未见明显不良反应。丁小姣^［30］自拟芪附麻辛桂姜汤（黄芪、炮附子、麻黄、细辛、桂枝、干姜、炒白术、生姜、大枣、炙甘草）治疗KOA，发现可下调血清IL-1β、IL-6、TNF-α水平，抑制关节炎症反应，提高患者SF-36各项评分，改善患者生活质量。刘德明^［31］自拟膝痹汤（怀牛膝、杜仲、鹿角胶、黄芪、党参、茯苓、白术、制川乌、制草乌、肉桂、细辛、泽泻、苍术、木瓜、防风、当归、红花、乳香、地龙、延胡索、赤芍、伸筋草、甘草）内服外洗治疗KOA，发现均能促进膝关节炎症水肿吸收消退，促进患者膝关节功能康复。李朋^［32］自拟活血定痛方（当归、生地黄、川芎、柴胡、赤芍、桃仁、红花、枳壳、怀牛膝、甘草、桔梗、秦艽、全蝎、地龙）证实可降低KOA患者血清PGE2、SP含量及血清IL-1β、MMP-3、TGF-β1、IL-13水平，延缓KOA的进展，改善患者膝关节功能。现代众多医家根据临床经验使用自拟方治疗KOA，取得良好临床疗效，但多数自拟方中药药味较多，与“用药从简、配伍宜精”的组方原则违背。

5 中成药

中成药是以中药材为原料，在中医药理论指导下，按规定的处方和制剂工艺加工成一定剂型的中药制品，具有性质稳定、疗效确切、服用、携带方便等特点。梁超伦等^［33］发现痹祺胶囊治疗KOA患者可有效抑制炎性细胞浸润、滑膜增生和关节软骨破坏，以降低血清炎症因子水平^［34］，减轻关节BME的体积，从而减轻KOA患者的疼痛并改善膝关节功能。罗成贵等^［35］研究发现盘龙七片可以对炎症反应、软骨细胞凋亡、骨代谢失衡、软骨细胞外基质降解等KOA发生的病理变化起不同程度的调节作用^［36］，以达到消炎镇痛、促进关节康复的功效^［37］。罗勋^［38］研究证实仙灵骨葆胶囊能够通过调节KOA患者的血清OPG、RANKL分泌平衡，抑制ESR、CRP的释放，从而改善膝关节功能，提高临床疗效。徐振华^［39］研究证实藤黄健骨胶囊可通过降低患者血清IL-17及IGF-1水平，降低机体炎症反应，促进关节软骨组织Notch/Jagged1信号通路下游蛋白Col-Ⅱ表达^［40］，抑制骨分解、保护骨组织功能，从而控制KOA疾病进展。何晓红^［41］研究证实通络开痹片治疗后患者血清IL-1β、TNF-α、IL-6及MMP-3较前显著下降，有效降低患者疼痛程度及WOMAC评分。

目前临床可选用的中成药物种类多样，但因其属于工艺制剂，针对证型较为明确，故临床中多结合其他治疗方式才可发挥良好疗效。

6 中药外用

中药外用包括中药外敷、中药熏蒸、中药外洗、中药塌渍、定向透药等，常以中药持续作用于患处的皮肤或穴位，通过调节人体神经、体液、组织、器官等机能，促进局部血液循环，改善周围组织供血，达到消肿、抗炎和止痛等目的^［42］；此外，中药外用作为局部治疗具有良好靶向作用，还可避免肝脏首关效应、胃肠道不良反应及耐药性的发生。任兰群^［43］使用自拟消炎散（以红花、桃仁、川芎等为主要成分）外敷治疗KOA，发现可促进滑膜组织修复、积液吸收及缓解炎性反应，减轻患者膝关节腔积液及CRP、ESR水平。张宝飞^［44］使用活血消瘀方（以制川乌、制草乌、醋乳香、醋没药、红花等为主要成分）外敷治疗KOA患者，证实治疗组VAS评分、Lysholm膝关节功能评分的改善程度均优于对照组。郭燕芬等^［45］使用自拟骨痹方（桃仁、红花、川芎、当归、赤芍、苏木、木瓜、鸡血藤、透骨草、伸筋草、威灵仙、牛膝、延胡索、杜仲、海桐皮）熏蒸治疗KOA患者，具有活血化瘀、通络止痛，兼祛风湿的作用，可减轻患处肌肉痉挛，促进血液循环，起到镇痛、消炎、减轻水肿的作用，以此改善KOA患者膝关节功能。张亚奇^［46］使用骨伤1号方（独活、羌活、防风、麻黄、荆芥、防己、苍术、秦艽、威灵仙、千年健、红花、黑顺片、当归、草乌、透骨草、桂枝、伸筋草、路路通）联合塞来昔布胶囊治疗KOA，发现骨伤1号外洗方可有效抑制炎症因子IL-1β、TNF-α水平，增加TGF-β1表达，疗效优于单用塞来昔布。董文婷^［47］发现中药塌渍（麻黄、桂枝、羌活、独活、薏苡仁、白术、当归、牛膝、桑寄生、川芎、鸡血藤、防风、生姜、细辛）治疗作用于患处可改变细胞膜通透性，促进血液循环，使细胞活力、组织再生能力提高，以促进膝关节功能恢复。王飞^［48］使用自拟镇痛汤（以独活、伸筋草、青风藤、羌活、徐长卿为主要成分）定向透药治疗KOA患者，治疗组Lequesne评分、WOMAC评分、Lysholm评分均较为优异。

中药外治法操作方便，可更好发挥中药药效，由于目前部分中药药效作用机制不明确，且外治法需要中药直接接触患处皮肤，所以在治疗过程需注意避免患处皮肤烫伤、过敏等反应。

7 小结

KOA患者以膝关节疼痛、畸形及功能障碍等临床表现较为常见。治疗KOA的前提在于需要了解其病因病机，根据患者不同辨证对证治疗，总治疗原则为缓解或消除疼痛，增加膝关节活动范围，重建关节稳定性。中医药治疗KOA已有悠久的历史，近年来中药内服、中药外敷、针灸等治疗方式的优势逐渐体现，且越来越多的临床疗效得到验证，成为众多KOA患者首选的保守治疗方式。通过整理近年来中医药治疗KOA患者临床研究文献发现，中药使用多以活血化瘀、补肝益肾、祛风除湿等药物为主，临床治疗具有良好疗效，但仍存在部分缺点与不足：（1）目前对于中医中药的基础研究较少，其作用机制尚未明确。（2）中医治疗方案多种多样，其治疗指南尚未统一规范。（3）中药外用时易发生皮肤过敏的不良反应，应加强对中药的提纯萃取。（4）中药贴敷作用时间、穴位不固定，缺乏标准。（5）中医治疗常采用多种治疗方法联合应用，无法对单一中医治疗方式进行严谨的科学分析及研究；以上问题有待进一步深化研究。未来应不断发展完善中医基础理论，加深对于KOA的临床认识，探究其明确的作用机制，在使用中医药治疗KOA时，充分利用中医药治疗方法的优势，为治疗KOA寻求最佳方案。

参考文献：

［1］中华医学会骨科学分会关节外科学组，中国医师协会骨科医师分会骨关节炎学组，国家老年疾病临床医学研究中心（湘雅医院），中华骨科杂志编辑部.中国骨关节炎诊疗指南（2021年版）［J］.中华骨科杂志，2021，41（18）：1291-1314.

［2］王倩，杨凯，马强，等.中医药治疗膝骨关节炎研究进展［J］.陕西中医药大学学报，2022，45（3）：130-134.

［3］周帅琪，梁龙，于杰，等.最新膝骨关节炎循证国际指南纵览［J］.海南医学院学报，2020，26（5）：388-391.

［4］刘朝晖，马剑雄，张顺，等.膝骨关节炎的现状及治疗方法的研究进展［J］.中华骨与关节外科杂志，2020，13（8）：688-693.

［5］尹梦碟，杨春进，王朝，等.CiteSpace知识图谱可视化分析中医药治疗膝骨关节炎［J］.湖南中医药大学学报，2021，41（4）：593-598.

［6］傅永升，王卫国，张城铭.丹参活性成分抗膝骨关节炎的药理研究进展［J］.中药新药与临床药理，2024，35（2）：299-306.

［7］郑曲，张宇，杨永菊，等.牛膝及其活性成分治疗骨关节炎的研究现状［J］.中国临床药理学杂志，2023，39（20）：3032-3036.

［8］楼红侃，许旻鸣，方剑利，等.基于PI3K/Akt信号通路探讨松脂醇二葡萄糖苷对兔膝骨性关节炎软骨细胞保护机制的研究［J］.中华中医药学刊，2023，41（1）：190-289.

［9］贾永利，杨新明，张培楠，等.豨莶草对胶原诱导性大鼠关节炎的治疗作用［J］.中国骨质疏松杂志，2022，28（2）：199-209.

［10］金久楚，卢敏，邝高艳，等.淫羊藿作用于膝骨关节炎的分子机制研究［J］.中医药临床杂志，2022，34（10）：1890-1896.

［11］李伟，黄耀凯，王洪林，等.槲皮素通过下调MALAT1抑制膝骨关节炎小鼠软骨损伤及软骨细胞凋亡的相关机制［J］.中华骨质疏松和骨矿盐疾病杂志，2023，16（1）：33-40.

［12］陈浩凡，马燕妮，陈健文，等.红花黄色素上调miR-140-5p影响IL-1β诱导的骨关节炎软骨细胞自噬、凋亡及炎性因子分泌的机制研究［J］.中国临床药理学杂志，2021，37（24）：3350-3353.

［13］朱红，方樑，周学平.国医大师周仲瑛养血活血法治疗骨关节炎经验撷菁［J］.浙江中医药大学学报，2021，45（11）：1192-1196.

［14］陶圣余，方樑，徐耿瑞，等.基于网络药理学研究周仲瑛教授骨痹方治疗膝骨关节炎的作用机制［J］.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2023，21（12）：61-63.

［15］谷绍飞，李艳，李明强，等.国医大师李济仁“寒热”并调思想指导针药结合治疗膝骨关节炎的疗效及优势［J］.山西中医药大学学报，2022，23（4）：324-327.

［16］赵计轩，宋亚俐，张榜，等.全国名中医崔公让治疗膝骨关节炎经验介绍［J］.河南医学研究，2023，32（20）：3829-3831.

［17］高启萌，袁普卫，康武林，等.名老中医李堪印教授治疗膝骨关节炎用药规律［J］.世界中医药，2023，18（19）：2820-2824.

［18］陈建锋，李浩，陈大伟，等.熊昌源教授治疗老年膝骨关节炎的学术经验［J］.中国中医骨伤科杂志，2023，31（4）：85-88.

［19］中华中医药学会.膝骨关节炎中西医结合诊疗指南（2023年版）［J］.中医正骨，2023，35（6）：1-10.

［20］夏雪，沈霖，凌家艳，等.加味阳和汤治疗寒湿痹阻型膝骨关节炎的疗效及对炎症因子的影响［J］.中国中医骨伤科杂志，2024，32（3）：55-58.

［21］廖烨明，周显添，陈健斌.独活寄生汤加减治疗膝关节骨性关节炎患者的效果评估［J］.中医临床研究，2020，12（5）：90-92.

［22］陈绍华，季芳，梁倩倩，等.独活寄生汤治疗膝骨关节炎的作用机制与临床研究进展［J］.上海中医药杂志，2023，57（12）：22-26.

［23］李佳澳，关玉波.身痛逐瘀汤内服联合中药热敷治疗气滞血瘀型膝骨关节炎临床研究［J］.广西中医药，2024，47（1）：12-15.

［24］徐道情，欧梁，黄维琛，等.蠲痹汤加减治疗膝骨关节炎气滞血瘀证疗效研究［J］.陕西中医，2023，44（11）：1546-1549.

［25］戴国玮，王芳，郭信，等.宣痹汤加减联合常规治疗对风湿热痹型膝骨关节炎发作期患者的临床疗效［J］.中成药，2021，43（7）：1974-1976.

［26］王轩，郑允彬，王秀明，等.四神煎合四妙散加减治疗湿注关节型膝骨关节炎性滑膜炎的临床研究［J］.中华中医药杂志，2021，36（5）：3045-3048.

［27］康俊峰，揭立士，伏厚宇，等.膝痹宁联合脂肪干细胞外泌体调控线粒体自噬改善膝骨关节炎的机制［J/OL］.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1-12［2024-04-14］.

［28］张力.膝痹宁激活AMPK-CPT1B介导的肉碱穿梭对膝骨关节炎的软骨保护效应［D］.南京：南京中医药大学，2022.

［29］欧阳文斯，王国臣，姜天佩，等.腰膝祛痛方治疗膝骨关节炎255例［J］.中国中医骨伤科杂志，2023，31（12）：67-69.

［30］丁小姣，刘明，宁容容，等.透灸结合芪附麻辛桂姜汤治疗寒湿痹阻型膝骨关节炎［J］.中医学报，2023，38（8）：1765-1770.

［31］刘德明，席云卫，朱垚，等.膝痹汤内服外洗治疗膝骨关节炎的临床观察［J］.中国中医骨伤科杂志，2023，31（2）：44-47.

［32］李朋，梁祥翰，陈德俊，等.活血定痛方治疗气滞血瘀型早中期膝骨关节炎临床研究［J］.新中医，2022，54（24）：111-115.

［33］梁超伦，高明，肖俊强，等.痹祺胶囊治疗膝骨关节炎合并骨髓水肿的临床疗效与影像学评价［J］.中草药，2023，54（23）：7694-7701.

［34］张冬梅，李宝丽.痹祺胶囊治疗胶原诱导型关节炎大鼠的作用机制研究［J］.中草药，2021，52（4）：1059-1062.

［35］罗成贵，姜泉，李振彬，等.盘龙七片治疗膝骨关节炎的多中心随机双盲安慰剂平行对照研究［J］.中国中医骨伤科杂志，2023，31（8）：19-27.

［36］赵艳婷，刘妍如，唐志书，等.盘龙七片治疗膝骨关节炎有效性和安全性的系统性评价及作用机制分析［J］.中国现代中药，2023，25（2）：314-325.

［37］王璐，徐颖，刘春芳，等.基于网络药理学探讨盘龙七片治疗骨性关节炎配伍的合理性［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20，26（18）：166-174.

［38］罗勋，吴玲慧.仙灵骨葆胶囊对骨关节炎患者血清OPG、RANKL表达的影响［J］.湖北中医药大学学报，2022，24（3）：38-41.

［39］徐振华，袁付成，岳春彦.藤黄健骨胶囊治疗膝骨关节炎临床研究［J］.新中医，2022，54（16）：108-111.

［40］蔡成成，颜春鲁，安方玉，等.藤黄健骨胶囊对膝骨关节炎鼠软骨组织Notch1、Jagged1、炎性反应因子及基质金属蛋白酶表达的影响［J］.中华骨质疏松和骨矿盐疾病杂志，2023，16（1）：41-51.

［41］何晓红，史玉媛，周晓莉，等.通络开痹片治疗关节炎（类风湿关节炎、膝骨关节炎）疗效及安全性的真实世界研究［J］.中草药，2023，54（17）：5657-5664.

［42］盖楠楠，薛琳，吴鹏，等.中药封包联合穴位贴敷对不同证型膝骨性关节炎的临床治疗效果分析［J］.检验医学与临床，2022，19（1）：90-92.

［43］任兰群，李具宝.消炎散外敷治疗膝骨关节炎急性发作临床研究［J］.河北中医，2023，45（2）：232-239.

［44］张宝飞，尹逊路.活血消瘀外敷方治疗膝骨关节炎临床观察［J］.湖北中医杂志，2023，45（1）：44-46.

［45］郭燕芬，赵钟文，黄丽丽，等.自拟骨痹方中药熏蒸治疗早中期膝骨关节炎的临床研究［J］.中医药通报，2020，19（6）：42-44.

［46］张亚奇，赵子义，秦灵灵，等.骨伤1号外洗方联合塞来昔布对膝骨关节炎患者血清中IL-1β、TNF-α及TGF-β1的影响［J］.中华中医药杂志，2021，36（7）：4360-4364.

［47］董文婷.中药塌渍对膝痹病的治疗效果分析［J］.江西医药，2022，57（7）：817-830.

［48］王飞，时超.“镇痛Ⅰ号汤”定向透药对膝骨关节炎患者的疗效及膝关节运动功能的影响［J］.湖南中医杂志，2021，37（11）：67-69.

（收稿日期：2024-06-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