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财政赋能“四链”融合促进乡村振兴的机理与路径研究

摘要：人才链、创新链、产业链和资金链的融合是落实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重要举措，也是实现乡村振兴的有效途径。乡村振兴，关键在人，本文以人才链为核心，深入探讨陕西财政赋能“四链”融合继而促进乡村振兴的机理，认为人才链存在困境继而束缚各链的稳健发展、各链间的信息孤岛阻碍“四链”深度融合以及“四链”融合不畅制约“三优”效能发挥，据此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以期通过财政作用的发挥促进“四链”深度融合，推动实现乡村振兴。

关键词：“四链”融合 乡村振兴 财政 人才链

乡村振兴是关系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全局性、历史性任务，而实现乡村振兴离不开财政支持。研究显示，当前农村存量资源配置固化问题显著，存在资金投入总量小、地方配套压力大、项目建设协调难问题（文丰安等，2024）；农业生产、农业科技等方面支出结构不合理（张祝平，2024）；存在“重物轻人”“重投入轻管理”“重政府轻市场”及地域限制问题（邓熙舜等，2023）；未发挥教育的适应和引领功能（朱德全等，2022）；财政政策支持体系不完善（王兴国等，2024）。对此，学者们从人才、产业和组织等层面提出诸多建议，如加速整合农业产业链，与新型工业、现代服务业结合以实现产业形态丰富化（王静华，2024）；推动职业教育，提升乡村人才技能水平（邓斌等，2023）等。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就人才链、产业链、创新链和资金链（以下简称“四链”）发表重要讲话，学者从“四链”融合或联动的耦合性与机理视角进行研究，认为尽管“四链”各有侧重，但仍是一个有机整体（吴超楠等，2024）。具体融合路径上，多数学者认为应加大政府的介入力度，并将其与高质量发展、产教融合、新质生产力结合研究。

尽管现有研究已涉及“四链”融合、财政支持与乡村振兴，但多集中在“四链”中的单一层面，对财政如何赋能“四链”融合的研究相对较少，且鲜有研究能够明确突破关键点以实现“四链”的深度融合，特别是结合陕西情况进行分析。因而本文旨在深入研究陕西财政赋能“四链”融合继而促进乡村振兴的机理与路径，以期为乡村振兴提供新思路。

一、陕西财政赋能“四链”融合助推乡村振兴的机理分析

（一）以人才链为抓手，促进乡村“四链”融合

人才链的本质在于吸引、聚集各类人才。当某一领域形成人才链时，能够吸引更多相关人才加入，形成人才集聚效应。这种效应不仅为区域或行业带来了丰富的智力资源和创新动力，更为创新链的深入发展提供了强大的助推力。同时，人才链的形成往往与特定产业的发展密切相关，通过构建与产业发展相匹配的人才链，在推动产业链的形成的同时又可以吸引大量资金流入，拓宽资金链。可以说，完善的人才链可以提升一个地区、行业的整体竞争力。

1.财政政策促进乡村人才链系统生成

乡村空心化治理与乡村老龄化背景下，陕西财政充分发挥引导作用，重点刻画劳动力供给的调节作用，促进乡村人才链系统生成，催生各链融合的内生动力。陕西财政激励政策在促进乡村人才链系统生成方面的作用主要体现在内部区域和外部区域两个层面。

内部区域主要为养成与留住人才。养成人才中，陕西财政从加快培养乡村生产经营人才、治理人才、科技人才等角度出发，不断加强对乡村振兴人才培养的支持力度，如实施高素质农民培育三年行动计划、“菁彩青农”继续教育工程等。为留住人才，陕西进一步强化财政政策保障，通过配套补贴以降低其生活成本、设立县乡两级乡村人才服务绿色通道等提升农村生活便利化程度，鼓励青年人才留在乡村发展。

外部区域主要为吸引人才。为有效吸引人才，陕西财政进一步加大对重点帮扶县返乡入乡创业的政策支持力度，加强农村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建设县域返乡入乡创业园、农村创新创业基地等鼓励园区和基地结合实际创设人才载体，并根据孵化效果和带动就业成效给予创业孵化基地奖补。

2.乡村人才链系统催化产业链系统效能

乡村人才链对产业链效能的催化作用一方面体现为提供基础支撑，另一方面则在推动产业链升级、优化和创新上展现出了重要价值。

从产业链的支撑层面出发，人才链是产业链专业化人才资源的供应者。现代农业产业链涉及选育良种、高效栽培、加工贮藏等多个环节，而乡村人才链通过定向培养、技能进阶和引进外部专家等综合手段，为各环节配置高质量的人才资源，从而确保产业链的顺畅运作和高效产出。

立足产业链升级层面，人才链是产业链升级的驱动者。新发展理念的指导下，为引领产业链向更高效、环保、可持续的方向发展，科研人才和创新型企业家群体通过研发前沿技术、探索新业务模式等方式为产业链注入创新动力，推动产业链升级并进一步提升产业链的附加值，强化乡村经济的整体竞争力。

从产业链的结构优化视角来看，人才链促进产业链的整合与协同。通过培养和引进等手段，乡村人才链为乡村经济体系持续注入具备全局思维、管理素养和协调能力的复合型人才，从而推动农业、旅游、文化等多条产业链的深度融合与协同发展。这种科学系统的跨界整合在提高资源利用效率的基础上，能够催生新的经济增长点，形成更加完善的产业生态体系。

3.乡村人才链系统驱动创新链深入发展

作为创新的第一资源，乡村人才链通过提供智力支持、优化资源配置、构建创新环境等为创新链的进阶注入强大推动力。

知识创新理论下，人才链是知识创造、传播和应用的重要载体。乡村发展中，人才链的完善意味着知识资源的丰富和高效利用。作为知识的承载者，乡村人才通过不断的科研、应用和创新，推动知识体系更新完善，为创新链提供新知识和创新源泉。

资源配置理论下，乡村人才链在优化创新资源配置方面发挥核心作用。凭借人才链的资源调配机制，人才链借助人才的集聚和流动，能够引导资金、技术、信息等核心创新资源向优势领域和关键环节集结，从而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提高创新链的整体效能和产出质量。

人才发展角度下，人才链的稳定与壮大是创新链持续进步的重要保障。人才的培养、引进和留用是乡村人才链建设的关键环节。通过建立健全的人才激励机制、提供优越的工作和生活条件、打造良好的职业发展平台等措施，可以吸引和留住更多的创新人才，为创新链的长期发展提供坚实的人才基础。

4.乡村人才链系统助推资金链稳健延展

乡村经济发展中，资金链是维系乡村持续运转的生命线，人才链则是推动这条生命线不断拓展的关键力量。

乡村人才链通过创新驱动，为资金链拓展资金来源。创新是推动乡村经济发展的重要动力，一方面创新成果直接或间接应用于产品或服务，促进产业链的升级，增加产业链收入；另一方面，逐利视角下，新产品或新服务意味着竞争的相对优势，“蓝海”的开辟能够吸引资本汇集。人才链中的创新型人才能够立足乡村实际开发新产品、新服务和新业态，在推动产业发展的同时吸引外部投资涌入，为资金链注入新的资金。

资源基础理论下，乡村人才链是乡村组织获取和保持竞争优势的关键资源。资金链的延展既包含资金的增加，也包括资金的有效利用和管理。人才链中的个体和团队拥有独特的知识、技能和经验，往往难以被模仿和替代，能够为乡村经济创造独特价值。资金链管理方面，人才链为资金链输入专业的财务人才，能够运用其知识合理配置资源，充分发挥资金管理和运作能力，优化资金结构，降低财务风险，进而促进资金链的稳健延展。

资金链的长期延展，也与乡村人才链的稳定与发展密不可分。资金链的稳健延展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需要持续的人才投入。而乡村人才链通过不断培养和引进高素质人才，为资金链的长期延展提供了源源不断的人才支持，为其提供持续的动力和保障。

（二）乡村“四链”融合的“三优”功能助推实现乡村振兴

基于行为逻辑与实践需求的“三生”系统（生活、生产及生态系统）视角，乡村“四链”融合发展的战略中，“三优”功能——要素优化、结构优化、功能优化，推动“三生”系统转变，实现陕西乡村的生产、生活及生态三个层面高质量发展，继而实现乡村振兴。

1.要素优化

要素优化是乡村振兴的基石。“四链”融合下，人才的优化能够牵动要素的优化，通过引进和培养高端人才，提升乡村的人力资源质量；通过人才的技术创新，提高乡村产业的技术含量和竞争力；通过治理和创新型人才的能动性发挥，借助财政和金融支持，解决乡村发展中的资金瓶颈；通过知识分子新发展理念的有效传播，提升乡村地区发展认知，加大环保理念，实现可持续发展等。人才、技术、资金、自然资源等要素的输入，能够为生产系统提供高质量人才、先进技术和资金支撑，促进生活系统的人口年龄结构优化、治理人才增加、基础设施改善及可支配收入增长，并通过推动人的观念及技术条件的改变推动生态系统的优化，使得实现乡村振兴的要素支撑得以强化。

2.结构优化

结构优化建立在要素优化的基础上。“三生”系统中，城乡互动结构、内部产业结构、文化结构、生态治理结构和社会治理结构共筑结构基础，而在“四链”融合下，以人才为牵动的要素的合理流动配置推动城乡产业结构合理互补、内部产业结构有效衔接，使得生产结构得以优化；推动提升精神文明层次与效率治理使得生活结构优化；通过生态的综合治理和主动治理转变，促进生态治理结构的优化，最终实现乡村振兴结构载体的强化。

3.功能优化

结构优化进一步推动功能优化，功能优化是“三优”中的最高层次，旨在提升乡村的整体功能和品质。增强价值创造能力是实现乡村振兴和高质量发展的迫切需要。社会的发展使得人们能够通过利用自然能居，初步创造价值，而“四链”融合下，人的认知、知识水平等的提升能够促进生产、生活和生态的要素优化、结构优化，通过绿色发展理念及技术的转变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通过生产创新促进产品特色价值的创造，在实现“环境”需求和“生产”需要的基础上最终实现人民安居乐业，这既是“三生”系统的发展目标，也是乡村振兴的最终目标。

二、陕西乡村“四链”融合发展助推乡村振兴的现实挑战

（一）人才链发展面临总量不足与流失困境

陕西乡村在推进“四链”融合发展的过程中，人才问题愈发凸显，主要面临人才总量不足和人才流失严重问题。

人才总量的不足，既是数量的不足，也是质量和结构性的缺失。数量上，陕西乡村地区人才储备量与城市地区存在显著差距。这一差距不仅源于乡村地区产业结构的单一，难以提供多样化就业机会和职业发展空间，也在于教育资源分配、生活配套设施等方面的不足，继而限制乡村引才、留才能力。而陕西乡村人才链质量和结构上的短板，一方面为高端技术和管理人才的匮乏，另一方面在于现有人才队伍多集中于传统产业，尤其是单一领域，而融合背景下所需的复合型人才不足，制约融合发展动力。此外，人才流失问题也日趋严峻。城市化进程的加速和区域经济发展的差异下，基于资源等需求，部分乡村人才选择前往其他经济更发达的地区以寻求更好的发展机会。这种“孔雀东南飞”的现象，削弱了乡村地区的发展潜力，特别是复合型人才，其流失对乡村“四链”融合发展的负面影响更为显著。

（二）人才链困境束缚各“单链”稳健发展

“四链”融合进程中，人才链在推动创新链、资金链和产业链的发展和融合的同时，其人才困境亦成为制约各单链稳健发展的核心因素。

创新链中，人才链的薄弱制约科研创新和技术进步。创新链上游的基础研究与应用开发，因缺乏领军人才和专业技术团队而难以取得实质性突破，而下游的技术推广与市场化也因人才短缺而受阻，导致陕西乡村在新技术研发、成果转化等方面出现乏力，影响创新生态系统的活力与效力。

产业链中，人才链困境直接影响产业链的延伸与融合。现代产业的产品升级、品牌建设等关键环节均需专业人才支撑，而源于资源支持、发展机遇等的限制，目前陕西乡村地区人才建设仍存缺口，导致产业链各环节的协同效应难以发挥，产品附加值低，市场竞争力弱，进而影响整个产业链的升级与转型。

资金链的稳健运作亦受到人才链困境的束缚。乡村地区金融、财务及投资等专业知识的普及程度有限，加之专业金融人才的缺乏，使得资金筹集、分配及使用效率均受影响，不仅加剧乡村经济发展的金融风险，同时也限制资金链在推动乡村产业发展中的积极作用。

（三）“单链”间的信息孤岛阻碍“四链”深度融合

信息孤岛不仅存在于各“单链”内部，也横亘于“单链”与“单链”之间，构成了内部与外部的双重信息障碍。

各“单链”内部，信息孤岛表现为数据和资源的分离。人才链中，教育和培训体系之间缺乏信息共享，导致人才培养与市场需求之间存在盲区；创新链中，研究机构、高校和企业间的信息未能有效互通，影响研发进度；产业链内，上游生产与下游销售预测信息的不对称，造成资源浪费和效率低下；资金链上，金融机构与实体经济间的财务信息流通不畅，资金供需双方难以精准匹配。

“单链”之间，信息孤岛则表现为缺乏统一的信息共享沟通平台，使得人才链难以向创新链提供兼具数量和质量的人才，创新链的新技术、新成果又难以及时被产业链吸收和利用，而资金链则因无法准确评估其他三链的需求和风险而难以提供有效的金融支持。这种内外部的信息孤岛严重阻碍了“四链”之间的深度融合与协同发展。

（四）“四链”融合不畅制约“三优”效能发挥

当前，由于人才链的根本桎梏与信息孤岛的存在，各链间出现衔接不紧密、信息不对称及资源配置低效问题，这种融合不畅直接影响“三优”功能的发挥。

要素优化环节，“四链”融合不畅导致人才、技术、资金等要素无法在各链条间高效流动和合理配置，从而削弱了生产系统的要素支持，限制生活系统基础设施等“硬”件优化与人才等“软”件支撑，更阻碍了生态系统观念与技术的升级，使得“三生”系统难以有效转变，影响乡村振兴所需的支撑要素优化。

基于要素优化的限制性发挥，“四链”的不畅融合使得结构优化层面中产业结构、城乡互动结构、社会治理结构等难以达到最优配置，如以人才为牵动的要素的不合理流动配置下，人才和资源等的匮乏使得高端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步履维艰，产业结构升级和城乡产业也因此互动受阻。

最终，结构优化受阻下，功能优化的效能自然大打折扣。乡村整体功能和品质提升需要建立在合理的产业结构之上，而“四链”融合不畅导致基于要素优化的结构优化难以实现，进而影响各项功能的完善与提升，如原本有望通过强化新发展理念和技术创新实现的环境改善与生产效率提升，在生产要素和产业结构转变不畅下难以达成，直接影响生活目标和生态目标的达成。

三、陕西财政赋能“四链”融合助推乡村振兴的路径探讨

（一）财政发力人才链，破解人才链困境

陕西乡村地区人才链主要面临人才总量不足和流失困境，对此财政需要实施精确化策略，重塑人才培养、吸引和留存的动力机制。对于本土人才的培养，陕西财政应更加注重培养的质量和实效性，通过产学研一体化的培训体系，结合在线教育与实地实践，以现实需求为导向，发挥教育的前瞻性作用，促进其专业技能和创新能力的提升。人才吸引中，除了基础的薪酬待遇和保障，陕西财政可以通过技术咨询、项目合作等方式引进国内外专家，加大研究实践基地建设，并探索实施科技成果转化激励、乡村地区高层次人才额外税收优惠等多元化的人才吸引机制，为高层次人才和创新团队提供更具吸引力的条件。为保障人才链的稳定性和持续性，陕西财政还需要加强人才公寓建设、提升公共服务水平等，从根本上提高乡村的生活和工作品质，并通过建立集人才引进、培养、对接、评价、激励于一体的数字化服务平台，为人才提供全方位的答疑指导，使得人才愿意来、情愿留。

（二）优化财政支出结构，精准人才配置

优化财政支出结构是提升各“单链”发展质量的关键。财政应加大对乡村基础设施、公共服务、生态环境保护等领域的投入力度，重点支持交通、水利、电力等关键领域，以改善乡村生产生活条件，吸引外部资源流入。同时，也应向教育、卫生等公共服务领域倾斜，以提升乡村居民的生活品质，夯实可持续发展基础。

此外，人才配置的精准化能够充分发挥人才链对“四链”融合动力作用，财政部门需深入考虑各类人才的价值需求，并依据其专业领域与乡村“四链”融合需求对接。对此，应加大乡村人才库管理和人才梯队建设。通过构建人才库系统，实时录入和更新乡村人才信息，并根据人才的专业技能、教育背景、工作经验等进行多维分类，动态监测人才流动和职业发展，为财政部门提供准确的人才资源信息，促进乡村振兴事业人才精准匹配。人才梯队建设方面，需针对不同层次、不同领域的人才制定培养计划，如针对基层技术人才重点关注专业技能和实践能力，乡村管理和领导人才则注重战略规划和团队协作培养，使得人才保持专业胜任能力，为乡村的可持续发展注入不竭动力。

（三）建立信息共享平台，打破信息孤岛

“单链”内部以及“单链”之间的信息孤岛问题是陕西乡村“四链”融合发展的阻力，因而财政需要从信息平台和信息化保障性建设角度出发打破信息孤岛。针对乡村地区信息流通的特殊性，陕西财政应以时效性和匹配性为目标，发挥核心引导作用，鼓励乡村地区各“单链”主体主动参与信息共享，整合“四链”中的各类数据资源，构建乡村“四链”信息共享平台，确保乡村发展相关信息的实时更新与高效共享，从而为“四链”间各需求的发出与对接提供支持，并促进城乡之间的信息交流。平台建设以乡村信息化水平为保障，据此应提升网络覆盖率、网络速度和网络稳定性等，提升乡村地区的信息化水平。同时，积极推广现代信息技术在乡村地区的应用，推动乡村经济管理、农业生产以及社会服务的信息化，拓宽信息共享的广度和深度。

（四）强化财政监管与绩效评估，提高融合程度

为有效发挥“四链”融合的“三优”功能，陕西财政在发力人才链、优化支出结构和打破信息孤岛的基础上，必须进一步强化财政监管与绩效评估，以此作为提升“四链”融合程度的重要引擎。财政资金的投放和使用需要通过针对乡村的财政资金使用监管体系对资金流向、使用效率进行实时监控，并进行定期审计和专项检查，以防财政资金的挪用、滥用，保障资金使用的合规性和有效性。绩效评估方面，应构建涵盖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在内的“三生”系统要素，以真实反映财政投入对乡村“四链”融合的综合贡献，为后续支出结构的优化提供重要依据。基于此，财政监管与绩效评估应形成良性互动，以监管过程中发现的问题为绩效评估的改进方向，以绩效评估的结果反馈指导财政监管的重点和方式，通过这种双向反馈机制，不断推动乡村地区“四链”的深度融合，实现乡村振兴战略的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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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西北政法大学商学院）

责任编辑：李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