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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自由观视域下情感劳动的异化

2024-10-31兰海军

今古文创 2024年38期

【摘要】情感劳动的异化表现在四个方面,即情感劳动者的劳动的异化、情感劳动者劳动本身的异化、情感劳动者情感的商品化、情感劳动者社会关系的虚伪化。在马克思主义自由观视域下发现,情感劳动的异化对情感劳动者的自由造成了消解,自由也对这种异化示以尺度,异化本身内含着通向自由的条件和可能。只有全面超越情感劳动的异化,情感劳动者的自由才能变为现实。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自由观;情感劳动;异化;情感劳动者;自由

基金项目:2023年省重点马克思主义学院专项课题立项“恩格斯自然观在新时代乡村建设中的解释空间及其构成要件探析”(项目编号:23YBM35);湖南中医药大学2023年校级研究生创新课题“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三重思考”(项目编号:2023CX127);湖南中医药大学2022年校级研究生创新课题“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三重阐释”(项目编号:2022CX124)。

20世纪,资本主义进入后工业时代。伴随第三产业的兴起,情感劳动的经济价值逐渐凸显。然而,这种被资本裹挟的劳动却让情感劳动者面临着更深层次的异化。情感社会学和自治主义马克思主义分别对此展开了研究,并建构了各自的理论体系。近些年来,我国服务业规模日益壮大,服务消费急速增长,与情感相关的消费诉求也更具多样化。同时,和情感劳动联系的社会问题也在滋长。学界进行“情感劳动”研究,既是着眼于国外理论前沿,又是服务于自身国情的现实需要。我国“情感劳动”的理论研究大多集中于社会学,在政治经济学、哲学等学科鲜有论及。本文借助马克思主义自由观的分析视域剖析情感劳动的异化,旨在探讨情感劳动者如何超越异化、走向自由的问题。这对于创新“情感劳动”的批判视角,提高社会对情感劳动者及其劳动的关注,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一、马克思主义自由观的科学意蕴

从古希腊罗马时期开始,哲学家们对“自由”问题的探讨就从未终止。然而,在漫长岁月里,唯有马克思主义使“自由”走向了科学化。马克思主义自由观是科学的自由观,其具有丰富的理论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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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自由实现的主体

现实的人是自由实现的主体。在马克思主义自由观中,自由实现的主体是积极主动的,其对自身所处的各种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拥有某种“权力”“统治”和“力量”。何为“自由”?自由是标示人的活动状态的范畴,是人在活动中通过认识和利用必然表现出的一种自觉、自为、自主的状态,自由活动就是自觉的、自为的、自主的活动[1]。自由与现实的人存在这样的关系,即现实的人是自由内容与形式上的统一体,也是自由及其对立面的统一体,而自由是对现实的人的类特性的根本规定。因此,自由同现实的人是不可分割的,自由必须依靠现实的人来实现。

(二)自由实现的路径

实践是自由实现的路径。马克思主义自由观是实践的自由观,是从人的具体的历史的活动中去把握的。马克思恩格斯探究人的自由问题,经过了历史的、经济的以及社会的考察,克服了以往旧哲学关于“自由”阐释的诸多缺陷。实践的自由观“认为人的自由源于人的劳动实践”[2]。劳动实践与自由本身是相互依存的,只是在私有制条件下,劳动的异化造成了二者的不断冲突。而要使劳动与自由不再对立,劳动成为人的自觉自愿的需要,只能超越劳动本身。自由既不是人的自然属性,也不是思维的先验特征,它始终受到社会实践的制约和影响。总之,实践始终是自由的根基和源泉,是实现自由的唯一路径。

(三)自由实现的条件

自由的实现具有条件性。实现人的自由,一是必须在实践中认识和利用必然,二是依靠文化的进步和生产力的发展。[3]实践是自由的本体,自由的实现需要人不断通过实践才能完成。而文化上的进步,则是获取自由的标识。恩格斯说:“最初的、从动物界分离出来的人,在一切本质方面是和动物本身一样不自由的;但是文化上的每一个进步,都是迈向自由的一步。”[4]历史唯物主义认为,物质生产力是全部社会生活的物质前提。人类获取自由,必须在生产力所决定和所允许的范围之内进行。此外,自由还必须在自由人的联合体中实现。“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5]马克思所论及的自由人联合体,指的就是共产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是真实的共同体[6],真实共同体中的人拥有真正的自由。

(四)自由的价值旨归

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自由的价值旨归。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即每个人在获得精神自由和劳动自由的基础上,可以完全自由地控制各自的生产、生活条件,可以自由选择社会职业,各种需要、交往关系和兴趣爱好等都得到了全面满足。[7]

从共产主义社会来看,每个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是这个社会形态的基本原则。生活在这个社会的人,是个性的、自由的、美好的,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达到了真正的和谐统一。从经典作家的理论研究和革命活动来看,他们毕生都在致力于无产阶级实现自身的解放以及全人类解放,最终是为了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从一定意义上讲,共产主义运动也是马克思主义自由观的实践形态。无产阶级在与资产阶级的激烈抗争中,推翻了旧的国家机器,建立了自身政权,实现了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为人们迈向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准备了条件和契机。

二、自由观映照下的情感劳动的异化

资本主义的情感劳动,实际上加剧了情感劳动者的异化状态,使他们的自由实现遭受侵蚀。但这并不告示着他们的自由将成为虚幻,在马克思主义自由观的映照下,又让人看到了通向自由的可能。

(一)情感劳动:一种新的、加剧异化的劳动形式

两种学科对“情感劳动”所做的定义。其一,是情感社会学。社会学家阿莉·拉塞尔·霍赫希尔德在《被管理的心:人类情感的商品化》一书中,构建了一个核心概念——情感劳动(emotional labor)。她认为情感劳动“可能是一个模式清晰但看不见的感觉系统的一部分,这个系统由个人的‘感觉工作’行为、社会的‘感觉规则’以及人们在私人和公共生活中的各种交流组成”[8],这种劳动表现为劳动者对自我情感的“整饰”、“社会操纵下的深度表演”以及情感法则的“滥用”。[9]在霍赫希尔德看来,这种劳动相较于传统生产性劳动多了新的特征,即劳动付出了更多的情感成分。其二,是政治经济学。意大利自治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学者奈格里和哈特注意到资本主义进入后工业新时期所发生的新变化,他们对莫西齐奥·拉扎拉托的非物质劳动(immaterial labor)做了延伸性的阐释,把情感劳动(affective labor)归为非物质劳动中最为主要的部分。在他们看来,情感劳动就是一种“生产和操纵情感在内的劳动”[10]。目前,学界对“情感劳动”还存在“affective labor”与“emotional labor”的使用争议。由于本文坚持马克思主义批判视角且主要研究情感劳动的主体存在的问题,因此更倾向于使用“affective labor”来指“情感劳动”。

情感劳动加剧了情感劳动者的异化状态。按照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论述的异化劳动的四个规定,可知情感劳动的异化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一是情感劳动者劳动的异化,即人与人的类本质相异化。这个类本质就是“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11]即劳动。在资本主义社会,情感劳动者的劳动是强制的。马克思在洞察资本主义大工业的生产中,提到“工人的反抗力由于分散而减弱,在真正的雇主和工人之间挤进了一大批贪婪的寄生虫,家庭劳动到处和同一生产部门的机器生产或者至少是工场手工业生产进行竞争……”[12]。其中,家庭妇女是这一寄生群体的主要代表。他们情感维度的劳动早就受到资本的剥削,其劳动是基于生计的被迫抉择。二是情感劳动者劳动本身的异化,即人与劳动活动相异化。情感劳动者的劳动活动主要围绕情感商品的生产展开,即情感劳动。长期的情感劳动致使情感劳动者的情感能力发生衰退,使他们难以表达真情实感。自愿情感表达的劳动被强制情感表达的劳动所替代,使得情感劳动不再是自主活动[13],也不再是自觉活动。此外,这种劳动还对他们在进入或重返物质生产领域的劳动能力造成损害。对情感劳动者而言,劳动本身已经是一种外在性的东西了。三是情感劳动者情感的商品化,即人与自己的劳动产品相异化。在资本主义“产销合一”的场景中,情感是一种新的生产资料。它在资本运作与情感劳动者劳动的双重作用下,进阶为情感商品。情感商品的使用价值是为了满足消费者的个性化需要,其价值在交换和消费中体现出来。情感不生产剩余价值,不为资本带来增殖。只有为资本所有的情感劳动,才产生剩余价值。但残酷的是,情感劳动的主体并不能占有和分配自己的劳动产品。他们制造的情感商品越多,他们就显得越廉价;其制造的情感商品的质量越高,他们面临的异化就越深。以“虚拟恋人”为例,这种线上的情感劳动往往需要进行长期的情感投入以强化和维系情感关系,有时劳动者甚至会通过暴露更多私人信息,改变与客户之间的隐私边界来维系情感。[14]这种劳动大大提升了大型组织和平台资本对情感劳动者的管控度。四是情感劳动者社会关系的虚伪化,即人与人相异化。马克思认为,如果人同自己的劳动产品、自己的劳动活动以及自己的类本质相对立时,也必然同他人相对立。人的社会交往应是自主的、个性的、多元的,而情感劳动的异化解构了情感劳动者的社会关系。如在家政行业中,情感劳动者与资方、客户的关系,是以货币为媒介的关系。以物的形式换取个性化的情感需求,事实上已经造成情感劳动者社会关系的不平等。情感劳动者建立和维护关系,是为了获得基本的生存条件,因此他们不得不出卖自己,伪装和“优化”自己的情感。因此,此类情感必然是高度加工的、极不真实的,其充斥在社会交往中,导致情感劳动者的社会关系走向虚伪化。

(二)关系映照:情感劳动的异化与情感劳动者的自由

情感劳动的异化对情感劳动者的自由造成消解。在“资本-劳动”的雇佣关系中,情感劳动者失去了对自身情感进行占有和支配的权利。异化状态的加剧,使情感劳动者难以获得充分实现情感自由和劳动自由的条件,难以认识和利用情感的一般规律,难以使情感这种主观能动性的、功能性的活动去充实自己的精神力量,进而改造客观世界,促进自身的自由全面发展。由此看来,从事情感劳动的“劳动者的主体性体现为一种异化的主体性”[15],这种主体性是自由实现的主体的破坏。

情感劳动者的自由是情感劳动的异化的价值尺度。私有制是导致劳动异化的根源,但在私有制史上,异化并非从一开始就是强烈的。随着劳动者受压迫和受剥削的加重,劳动者变得极为不满,最后反抗这种异化的力量,进而在政治上和经济上推翻统治他们的阶级。从异化的强弱,以及劳动者的行为心理的变化来看,异化还受价值尺度的制约和影响。自由是劳动着的人们的永恒追求,自由也是一种价值尺度。这种价值尺度可以帮助情感劳动者抵抗情感劳动异化的加深,也能为他们的自由实现提供某种遵循。

情感劳动的异化内含着情感劳动者实现自由的条件和可能。从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情感劳动是生产力发展和人类普遍交往的必然产物,它反映了一定历史时期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情感劳动的发现和利用,显示出人类对劳动本身的进一步理解。在科技勃兴的今天,情感劳动可以在真实空间和虚拟空间中进行。相较于其他物质生产部门的劳动者,情感劳动者可以更加便捷且更加灵活地在多场景中实现自身的价值。由于情感商品越来越受到消费者的青睐,他们的劳动收益也相对可观,这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情感劳动者的自身发展。

三、对情感劳动的异化的全面超越

情感劳动的异化是人类劳动的阶段性表现,情感劳动者要对此进行全面的超越,以实现自身的自由。马克思主义自由观是科学的方法论,为情感劳动者的自由实现提供了重要指引。在当前和未来,要以发展生产力为根本,大力发展先进文化,重视和发挥情感劳动者的主体作用。

(一)以发展生产力为根本

发展生产力是超越情感劳动异化的根本途径。马克思认为自由的“境界”——自由王国,并非是超验“形而上”的存在,而是与物质生产领域相对立的交往实践领域,这一领域存在于所有社会形态之中。[16]情感劳动不在直接的物质生产领域,它作为一种交往实践的形态而存在,而交往实践的自由自主建立在高度发达的物质生产领域之上。也就是说,只有当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引起生产关系的根本变革,私有制消灭、旧式分工消失,对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各种限制被解除,劳动者的一切都受到社会的肯定,人的交往实践得到空前的发展,情感劳动的异化问题才会消弭,情感劳动者的自由实现才会成为现实。当前要充分利用科学技术,科学技术是推动生产力提升的核心动力和关键因素。特别是AI的广泛应用,在情感劳动领域展现出独特价值。如通过智能客服系统、情感分析算法等工具,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模拟和响应人类情感需求,从而减轻情感劳动者的身心压力。

(二)大力发展先进文化

先进文化是超越情感劳动异化的重要途径。先进文化推动社会进步,对人的自由全面发展起到积极作用。在当代中国,自由实现就是要依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由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内容,是对马克思主义自由观的继承与发展。因此,要发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情感劳动者的引导作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能够“转化为人们的情感认同”[17],进而形成人们的行为认同,使人们迈向自由的实践迸发出强大力量。在国际社会,应继续推崇全人类共同价值,以净化情感劳动者的精神世界。全人类共同价值中的自由是真实的、包容的,是建立在马克思人性论基础上人人具有的价值追求。资本主义的自由是抽象的、虚伪的,它不可能代表受剥削和受压迫的情感劳动者的根本利益。如今,资本主义的享乐性消费文化“把范围广泛的商品和货物让大众去不断的追求和消费”[18],把情感劳动者贬低为随意操控、可供消费的机器。因此,还要以先进文化引领消费文化,倡导正确的消费观,尊重并理解情感劳动者的付出。

(三)在共产主义社会中实现

超越情感劳动异化,必须在共产主义社会中实现。一到有可能谈论共产主义社会的时候,国家作为阶级统治和压迫的工具将不复存在,但那时的人依然要依靠管理公共事务的机构来开展正常、有序、和谐的生活。社会性是人的本质属性,人的自由不能脱离社会而单独实现。譬如,17世纪的亚历山大·赛尔柯克在海上叛变,后被遗弃在马萨捷尔岛,其与人类社会长期的隔绝使他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野人。有人认为,这是一种自由,这样的人是无拘无束的。究其本质,这种“自由”对真正的自由而言是倒退的,是对人自身的否定。另外,少数人的自由,不是真正的自由,因为这样的自由还处在阶级压迫中。马克思主义自由观认为,阶级社会的自由,只是统治阶级的自由。只有在无阶级的共产主义社会,才是一切人的自由。在现有的社会条件下,就是要从共产主义社会的基本原则和基本特征出发,努力为情感劳动者创造良好的工作环境和居住环境,提高情感劳动的社会认可度,推动整体社会的和谐发展,努力向共产主义社会迈进。

(四)重视和发挥人的主体作用

重视和发挥人的主体作用是超越情感劳动异化的基本方式。斯宾诺莎哲学的“情动”学说为情感劳动者的主体性解放提供了主动可能,尽管异化对身体之力和心灵之力的各种制约和影响还未消逝,但这并不意味着劳动主体无所作为。历史唯物主义把人从抽象精神和规训世界中解放出来,揭示了人作为主体的客观存在。主体是实践生成的主体,这种主体性是人在历史中通过能动的、创造的活动在意识领域与实践活动领域对对象的无尽探索和对意义崇高的不懈追求。[19]因此,应肯定情感劳动者的主体作用,让他们在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辩证统一中,逐步具备实现自由的能力。自由作为主客体的统一,具体表现在真、善、美三个方面。[2]38情感劳动者在生活中要从自己的真情实感出发,不刻意伪装自己、欺骗他人;情感劳动者要善于、敢于分享情感、传递情感、理解情感;情感劳动者要互助互爱,共同进步,努力创造更加美好的生活。此外,还要帮助情感劳动者在家庭生活中形成基本的情感表达能力,还要帮助情感劳动者在校园生活和社会生活中树立正确的三观和科学的自由观,以及积极的劳动观提升他们对情感、资本、规则等多方面的理性认知,锻炼他们在德智体美劳各方面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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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兰海军,湖南中医药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