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赋能职业教育的实践路径研究

摘要：教育元宇宙是元宇宙几大落地应用领域之一，也是未来的新型教育形态。元宇宙的实现技术、生态特点与新时代职业教育的发展诉求不谋而合。web3.0时代职业教育主要诉求包括消除社会偏见，加快向数字化、智能化方向发展；创新评价方式，构建可动态追踪、数据导向的综合评价体系；深化“引进来”与“走出去”理念，紧跟职教“全球化”趋势；完善职业教育顶层设计，积极应对产业转型阵痛。基于职业教育的发展诉求，元宇宙可以从以下实践路径出发助力职业教育，包括虚拟教学设备弥补职业教育办学短板；数字化虚拟环境促进深度学习的发生；数字虚拟教师满足学生个性化学习需求；NFT助力“学分银行”建设和“1+x证书”制度实施；创建职教培训共同体，促进职业教育资源共享与教育公平。最终还要注意采取必要措施防范数据隐私泄露风险、违法活动和虚假内容风险以及主体认知缺失风险。

关键词：元宇宙；职业教育；学分银行建设；1+X证书制度

上世纪80年代，由北师大和华东师大牵头成立的现代教育技术研究所，开始了信息技术应用于教育的策略方法和实践模式的探索。时至今日，在技术与各类教育融合发展的道路上，我们经历了以PC计算机为主的“web1.0+教育”模式，以移动应用为主的“web2.0+教育”模式，而当下正是以人工智能、元宇宙为主的“web3.0+教育”模式蓬勃发展的前夕，技术尤其是新兴技术对于教育的影响是积极正向为主。

2021年，元宇宙技术爆发，其本质是通过对区块链、人工智能、虚拟现实、视觉沉浸技术的整合，构建出虚实相融的“第三时空”，在这个独特的时空环境下，多模态教学将更容易实现。当然技术的变革必将带来从意识形态到理论模型再到应用场景的转变，这是教育元宇宙诞生的内在逻辑［1］。因此，元宇宙为职业教育的数字化、智能化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作为一种全新的概念模式，元宇宙最突出的特点就是能为师生双方提供完全沉浸式的虚拟教学环境，为深度学习、批判性思维和创新性思维培养创造有利条件，并能为构建动态追踪、数据导向的综合评价体系提供可能。目前，职业教育发展在政策推动和市场需求的双重加持下也逐渐驶入快车道，职业教育既是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基础之一，也是淡化人才供需矛盾、填补人才缺口的主要手段，所以掌握和加快元宇宙与职业教育的融合应用已经迫在眉睫。在了解产业界实际需求的基础上，如何推进职业教育元宇宙发展、如何解决职业教育“三高”（高成本、高风险、高污染）“四难”问题（难下去、难动作、难看出、难再现）、如何培养德技并修及符合时代发展的中高级人才［2］，是未来要探索和明确的重要内容。

一、web3.0时代，职业教育发展诉求与应然转向

（一）亟须消除社会各界偏见，加快向数字化、智能化方向发展

新职教法已经明确提出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具有同等地位，是培养企业创新人才、传承技术技能、促进创业创新、实现全民共同富裕的重要途径。这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社会各界，尤其是用人单位长久以来对职业教育学生的歧视和偏见。职业教育地位提升既需要国家相关部门的重视和政策文件的支持，还需要职业院校及产业界共同努力走出独具特色的创新之路。当前要在谨慎扩大职业教育规模的同时，避免盲目复制普通本科教育的育人经验，推进职普融通、产教融合、科教融汇，优化职业教育类型定位。而元宇宙提供的虚拟平台像纽带一样能够将各方联系起来，政府在其中做好宏观把控工作，协调能源环保、航空航天、智慧交通等新兴行业与学校对接，进一步明确人才需求和培养方向；企业提供虚拟实训平台，指导学生熟练岗位工作技能，做好学生由实习到毕业上岗的衔接；学校在其中一方面可以对外做好招生宣传工作，另一方面展示学校优势专业和培养优秀学生的经验，推动职教生态全面建设。

（二）迫切需要创新评价方式，构建可动态追踪、数据导向的综合评价体系

职业教育现有评价体系基本照搬普通中高等教育而来，在现有评价体系下，容易催生“分数决定未来的”“职教学生就是上不了大学混日子的人”等偏见。依托元宇宙提供的技术和平台，发挥职业教育利益相关方的评价作用，做好数据收集、分析与反馈工作，打破“唯分数论”“唯出身论”的固有偏见。宏观层面对人才培养质量、专业发展进行动态监测，摒弃以往主观性评价、以就业率为主的单一评价方式，鼓励各地依据大数据探索构建科学规范、动态追踪、数据导向的综合评价体系，并注重发挥过程数据监测评价、数据反馈预警功能，全面精准地诊断职业院校专业建设、人才培养方面的优势与问题，并据此提出改进措施。微观层面需要对学生的个人评价体系进行完善迭代，将政府、学校和企业三方联合起来建立一个主要以职业为导向，依据学生表现、自身潜质和技能优势为主的评价体系和工具，帮助学生建立虚拟个人档案和个性化学习路径，并形成阶段性报告，助力学生强化主体意识和竞争意识，积极投入到提升自身职业技能水平的道路上来。

（三）深化“引进来”与“走出去”理念，紧跟职教“全球化”趋势

近几年，职业教育在政策扶持和“一带一路”倡议背景下，已经取得不错的成绩，包括与“一带一路”沿线70多个国家和教育部门建立了稳定联系，与近20个国家的职业院校合作创办“鲁班工坊”，在 40 多个国家和地区合作开设“中文＋职业教育”特色项目［3］。但在“引进来”和“走出去”的过程中，也出现了不少问题，比如很多职业院校直接将国外的人才培养方案、课程设置照搬过来，但由于缺乏优秀案例和产业实践的观摩学习，国内无论教师还是学生，短时间内还不能很好地适应新技术带来的产业结构变革和生产关系的重塑，进而不能深刻地理解因这些技术带来的生产工艺变化，而国外在这些技术与产业结合的实际应用效果和做法经验上明显比国内要扎实丰富；部分职业院校在对合作国家国情和产业发展特色了解不足的情况下，盲目创建校区开班授课，授课过程中，由于对专业用语使用和国外师生存在认知上的偏差，不能很好地沟通交流，且缺乏兼具国际化与本土化的办学理念，未能形成具备当地特色的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我们始终要清楚引进来不是简单的“拿来主义”，目的是有选择地引进其他国家优秀的人才培养模式和产教融合的科学做法，优化提升现有的课程、培养方案。走出去也不是“盲目扩张”，目的是提升国际影响和国际化办学水平，在互学互鉴、共商共享、友好竞争的合作机制下，培养具有国际视野的复合型高精尖专业人才。

（四）强化完善职业教育顶层设计，积极应对产业转型阵痛

政府统筹和政策驱动对于职业教育顶层设计来说缺一不可，目前我国面临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重要发展契机，职业教育也到了“去肥增瘦”，优化自身体系的关键时期［4］。职业教育不仅在经济建设中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也是有效配置劳动力资源的关键一环。作为职教学生群体和社会、企业的中间纽带，职业教育除了关注适龄学生外，还要尽可能多地考虑照顾退役军人、失业人员、农民工和新生代农民等社会各类群体，为其营造良好的教育氛围，将因材施教、人尽其才的教育宗旨贯彻到底。但在加快产教融合、培养方案改革与实施过程中还存在着不少痛点，如部分职业学校过分强调职业技能的掌握，而忽视职教学生德育的培养和塑造；学校大力提倡课改，但缺乏科学设计和后续迭代机制，没有业界一流专家、企业高级技术人员的参与，单纯是教师和学生原地画圈，人才培养的效果不尽如人意；高校培养方案与企业实际用人需求脱节，校企合作机制浮于表面、务虚不务实；校企合作、产教融合协作机制不完善、部分企业不够积极；课程资源、技术设施、培训平台没有充分利用，浪费了大量资源。顶层设计既要高瞻远瞩，又要脚踏实地。所以政府制定相关政策的同时，还要深度参与到培养方案实施、校企协作育人、标准体系构建和数字资源建设的具体工作中去，起到协调、监督、规范各方工作的作用，这样面对产业结构升级，才能针对性地促进从业人员的技能转型，全方位提升行业效能。

二、元宇宙赋能职业教育的潜在风险

（一）数据隐私泄漏风险

元宇宙是一个以开放、共建、共享为特征的虚拟“乌托邦”，理想状态下，职业教育学生将通过虚拟化身代替现实本体的方式进入元宇宙教育平台，在当前平台建设规范尚未完善、算法数据存在监管盲区的情况下，随着虚拟化身与其他虚拟对象的深度交互，学生个人的隐私数据，包括学生的个人生理信息、学习表现和行为轨迹等容易被窃取和滥用，一旦发生个人数据隐私泄露情况，对学生个人的身心健康及人格名誉都会产生影响，所以必须对元宇宙中所有个人信息采取隐私保护机制，未经授权不得擅自将隐私数据用于算法训练、分析等活动，保证数据流转可溯源以及应用的可视化。

（二）违法活动和虚假内容风险

在元宇宙的虚拟场域中，凭借创意和想象力可以虚构出任何不被真实世界法律法规或伦理道德所允许的活动场景，由于职教学生需要在不同的实训场景中训练技能，这就不可避免地接触到一些不在可控范围内的暴力因素、不良信息，将对学生个人的价值观和精神健康产生深远影响；同时由于阻止虚假内容的生成和传播难度较大，一些虚假信息不仅容易误导学生，使学生有可能沉溺其中，还会对个人、公众利益和社会伦理底线造成极大挑战，因此必须采取措施对元宇宙中的所有场景、信息进行管理和监督，对所有主体采取实名认证，优化和完善元宇宙平台的运行和操作机制，确保虚拟环境的合法性和规范性。

（三）主体认知缺失风险

在进入职业教育元宇宙之前，学生对于虚拟化身的创建与设计有绝对的自主权，可以通过编辑器定制各项身体属性信息，如身高、外貌、性别、年龄等，创造出符合自身期望的理想数字人替身。这样虽然一定程度上弥补了个人在现实世界的“遗憾”，但这种对于“虚拟角色”的过度塑造不仅违背了职业教育元宇宙平台的创建初衷，引发教育管理的伦理争议，还容易导致学生在虚拟环境中的自我认知出现偏差，与现实世界主体的行为与意识出现混淆，并潜移默化地改变了现实主体原有的价值判断标准和理性决策水平。所以必须要加强对学生的心理辅导、意识培养，保证其能够科学理性地看待元宇宙平台，规范自身行为，这样才能充分发挥职业教育元宇宙平台兼具提升技能和科学育人的最大价值。

三、元宇宙赋能职业教育的实践路径

（一）路径一：虚拟教学设备弥补职业教育办学短板

职业教育相比于初、高等教育而言，区别之一便是需要教学设备进行实践技能的学习和练习。职业院校不仅要重视实践技能教学目标的达成，还要配备相应的教学所需的各种设备，比如以培养汽车行业高级技工为目标的职业院校就要配备一定数量的汽车零部件，以供学员拆卸、修理与装配；以培养某种大型机械操作员为目标的职业院校就要配备相应的机械设备，以供学员熟悉操作。有些设备不仅占地面积大，对运行环境有较高要求，而且价格昂贵，需要定期升级和维护，这不仅影响职业学校的正常教学，对财政经费而言也有较大压力。元宇宙中的数字化虚拟教学设备能够轻松解决这类问题，高仿真的各类虚拟设备能够最大程度地模拟现实世界中的真实设备，让学生完成接近真实情境下的操作练习，在元宇宙中开展职业技能教学实训，能够有效避免和解决物理教学设备前期投入高、升级维护复杂和可能因误操作带来机器损坏等一系列问题［5］。目前在一些政府部门和科研机构的军事训练、航空航天等特定专业与领域，利用数字化虚拟设备进行训练逐渐普及，证明元宇宙环境下的职业技能培训有可行性和实际价值，需要具备条件的职业学校开展进一步的探索和尝试。

（二）路径二：数字化虚拟环境促进深度学习的发生

在职业教育元宇宙中，人、物、场皆为虚拟，与之相对应的是虚拟数字人、虚拟对象和虚拟环境。从具身认知理论出发，元宇宙赋能职业教育的突出优势就是能够创造一个数字化的虚拟环境，这种虚拟环境突破了物理空间的局限，使师生双方以虚拟数字人的身份在其中完成一系列有关教学的互动［6］。同时，三维立体虚拟环境已经在科学教育中使用了一个多世纪，已被证实能够有效降低认知难度，促进深度学习的发生［7］。我们要充分认识元宇宙未来可能实现“虚实共生”的职业教育学习环境，并针对性地将常规教学内容进行智能化、数字化和可视化的改造，为师生在元宇宙中完成沉浸式多模态的教学互动创造有利条件。不久的将来，以职业院校师生为服务对象，以6G网络、人工智能、脑机接口为支撑的集成环境将随时随地进入虚拟环境，学生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各种兼具教学性和趣味性的教学场景中完成深度学习。目前，国内外已经有一批院校和企业完成了虚拟课程资源的开发，并尝试将部分课程放置在虚拟环境进行教学，师生可以通过VR眼镜、手柄、传感器等外接设备进行部分实操技能的练习，虽然现有的课程资源开发还不够完善，实际体验也可能让人不习惯，但是越来越多的科研机构和职业院校已经意识到元宇宙的潜在价值，积极参与到虚拟环境和虚拟教学资源的建设队伍当中，为即将到来的职业教育元宇宙生态贡献力量。

（三）路径三：数字虚拟教师满足学生个性化学习需求

2018年1月，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全面深化新时代教师队伍建设改革的意见》，其中特别提到要“尽快提高职业院校教师质量，旨在建设一批具有高素质的双师型教师队伍”［8］。基于对当前职业院校师资情况的调研分析，不难发现兼具理论与实践教学能力且又能与所教专业对口的“双师型”教师比较欠缺。利用人工智能、元宇宙、数字孪生等技术打造的具有高度拟人化、智能化的数字虚拟教师就能较大程度上解决职业教育院校师资短缺的问题。而且数字虚拟人已经在传媒领域成功落地，在近几年的奥运会、节日晚会、演唱会等场景中频繁出现，高度拟人化的数字虚拟人能够给受众带来较强的具身性、参与感和满意度［9］。在职业教育元宇宙中，可以通过预置知识库、知识图谱及依据需求、场景配置对应话术等方式，打造具备专业理论与实践教学能力的数字虚拟教师。这种教师不仅可以在教学和与学生互动的过程中通过深度学习完善自己，还能提供24小时不间断的个性化教学服务，随时针对学生在理论学习和实践操作中提出的问题给予指导和纠正，并能让学生切身体验到“有温度”的教育，让学生在陪伴式、沉浸式的虚拟环境中高效完成学习。

（四）路径四：NFT助力“学分银行”建设和“1+x证书”制度实施

2019年至今，国家陆续发布了《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关于在院校实施 “学历证书＋若干职业技能等级证书”制度试点方案》《职业教育国家学分银行建设工作规程（试行）》等文件。从文件细则中可以看出“学分银行”系统侧重对学生成果的积累，“1+x证书”制度则更强调对于学生的综合评价。两者既是职业教育数字化改革的重要方向，也是促进职业教育因材施教、多元评价的主要手段。基于“学分银行”系统，能够更好地统筹学校教育和非学校教育、成人教育与职业培训等不同类型的教育方式，学生可以将个人的学习成绩、工作经验、技能水平折算成相应的学分，存入“学分银行”；而“1+x证书”制度的实施能够鼓励学生在校期间积极参与学习、竞赛来获取更多职业技能证书。这种制度不仅是学生在校期间综合能力的证明，更能增强学生未来的就业竞争力［10］。在元宇宙中，利用区块链技术实现的NFT（Non-Fungible Token，非同质化代币）则能与以上两种改革手段完美契合应用到职业教育，NFT能够对学生的学习成果、工作经历和所获得的技能证书进行分布式记录，同时通过区块间的加密凭证，NFT能够在不同的数字账本之间自由流通，其去中心化、独特性和不可篡改的特点极大程度保证了学生个人数据的安全性和归属权［11］。NFT还可以将定价后的虚拟物品作为奖励分发给优秀学生，学生能够获得不同体验的学习激励，未来元宇宙与现实世界达到虚实共生的状态之后，通过NFT记录的职业教育学生的所有成果、经历不仅是数字资产，也将更具社会价值。

（五）路径五：创建职教培训共同体，促进职业教育资源共享与教育公平

在抓住产业转型动向的前提下，需要进一步构建起产教融合、协同发展的职教培训共同体。基于元宇宙虚实相融的环境和突破地域限制的特点，可以创建职教培训共同体，其中还可细分为针对于学生的学习共同体、针对于教师的培训共同体以及针对于校企协作的校企利益共同体。学习共同体可以使不同国家和地域的职教学生交流经验、互相探讨学习感兴趣的技术，既能开阔学生的眼界，又能促进文化交流；培训共同体帮助不同地域、专业的教师完善自身教学和实践上的不足，吸收其他地区优秀教师的经验，促进教师的专业发展；校企利益共同体能进一步加深不同国家和地域的合作，使企业与学校在职教培训体系和产业结构调整等方面有更多的交流和融合。不同的组织和个体不再像以前一样受现实地域或者共同身份、共同专业等限制，可以依据兴趣、地域、专业方向等自由地加入到元宇宙环境下各种类型的共同体之中。这种多元主体的关系不仅将协作、互利、共享发挥到极致，也能间接地实现职业教育公平。当然这样的职业教育培训共同体生态的形成还有赖于政府的统筹规划、科学设计、带头参与，在以政府为核心，以企业、学校、信息技术部门和其他利益相关者的共同努力下，能够最大程度地激发出不同职教共同体的活力，最终实现满足职教学生的未来发展、终身学习的需要。

结 语

职业教育在国家政策和社会各界的支持下将开展更多教学模式和实训场景的探索，同时，随着元宇宙平台底层的各项支撑技术越发成熟，元宇宙赋能职业教育的实践路径也将更加清晰，在做好防范和规避措施的基础上，能更好地应对元宇宙带来的风险与挑战，进一步发挥学生在虚拟场域的主体性作用，为实现职业教育高效育人的内核目标提供更多可能。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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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多鲸资本.2022年中国职业教育行业发展报告［R］.上海，多鲸资本，2022.

［4］ 王珩安.职业教育适应产业转型发展的顶层设计、组织保障与核心工程——职业教育与产业转型发展论坛综述［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22（28）：74-79+7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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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urevitch L， Ross M Stereoscopic media： scholarship beyond booms and busts. Public，2013，24（47）：8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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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杜骏飞.何以为人？——AI兴起与数字化人类［J］.南京社会科学，2023（03）：76-85.

［10］ 李辉政.“学分银行”与“1+X证书”关联耦合推动职业教育新变革——以传统建筑技能人才培养为例［J］.河北职业教育，2020，4（01）：16-21.

［11］ 杨东，梁伟亮.论元宇宙价值单元：NFT的功能、风险与监管［J］.学习与探索，2022（10）：68-79+1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