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尿道狭窄病因及治疗方式10年变化的单中心回顾分析

摘要：目的" 探讨近10年单中心男性尿道狭窄病因及治疗方法的变化趋势。方法" 收集北京积水潭医院泌尿外科2013年1月—2022年12月收治的940例男性尿道狭窄患者，按照收治时间将患者分别纳入2013—2017年组及2018—2022年组，对比分析两组患者的病因、狭窄部位及长度和治疗方式。结果" 940例男性尿道狭窄的病因分别为外伤447例（47.55%）、医源性损伤220例（23.40%）、特发性病因128例（13.62%）、硬化性苔藓样变78例（8.30%）、感染46例（4.89%）、其他病因21例（2.23%）。治疗方法分别为尿道成形术691例（73.51%）、尿道狭窄内切开122例（12.98%）、尿道扩张86例（9.15%）、耻骨上膀胱造瘘41例（4.36%）。前后5年对比分析显示，2018—2022年组外伤所致尿道狭窄的占比

较2013—2017年组明显下降（41.71% vs.60.34%， Plt;0.001），而医源性损伤所占比例明显上升（26.05% vs.17.63%，P=0.005）；

2018—2022年组尿道成形术占比有所增多（75.66% vs.68.81%，P=0.027），尿道狭窄内切开术的应用占比

显著下降（9.92% vs.19.66%，Plt;0.001）；

2018—2022年组与2013—2017年组比较，

膜部尿道狭窄所占比例显著下降（26.98% vs.50.85%，χ2=51.06，Plt;0.001），而阴茎段尿道狭窄（21.40% vs.7.80%， χ2=26.37，Plt;0.001）及尿道外口狭窄（9.30% vs.4.75%， χ2=5.80，P＜0.001）所占比例明显增多。

结论" 外伤是近10年男性尿道狭窄的主要原因，但占比呈下降趋势；医源性损伤已上升为男性尿道狭窄的第2大原因；采用尿道成形术治疗的患者比例显著增多，成为近5年男性尿道狭窄最主要的治疗方法。

关键词：尿道狭窄；男性；外伤；医源性损伤；尿道成形术；尿道狭窄内切开术

中图分类号：R699.6""" 文献标志码：A

DOI：10.3969/j.issn.1009-8291.2024.09.010

Changes of etiology and management of male urethral stricture in recent 10 years：a single-center review

XIA Haizhui，ZHAI Jianpo，WANG Jianwei，LI Guizhong，HUANG Guanglin，MAN Libo

（Department of Urology，Beijing Jishuitan Hospital，Capital Medical University，Beijing 100096，China）

ABSTRACT：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changing trends in etiology and treatment of male urethral stricture in recent 10 years.Methods" A total of 940 male patients with urethral stricture admitted to the Department of Urology of Beijing Jishuitan Hospital during Jan.2013

and Dec.2022 were continually collected.The clinical data were divided into two groups according to the time of admission，namely the group from 2013 to 2017 and the group from 2018 to 2022，for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he previous and subsequent 5 years.The etiology，location，length and the type of treatment of urethral stricture were retrospectively analyzed.Results" The causes of the 940 cases of male urethral stricture were trauma in 447（47.55%），iatrogenic injury in 220（23.40%），idiopathic causes in 128（13.62%），lichen sclerosus （LS） in 78（8.30%），infection in 46（4.89%），and other causes in 21（2.23%）.The treatment methods were urethroplasty in 691（73.51%），direct vision internal urethrotomy （DVIU） in 122（12.98%），urethral dilatation in 86（9.15%），and suprapubic cystostomy in 41（4.36%）.Compared with the previous 5 years，in the past 5 years，the proportion of urethral stricture caused by trauma decreased significantly （60.34% vs. 41.71%，Plt;0.001），while the proportion of iatrogenic injury increased significantly （17.63% vs. 26.05%，P=0.005）.

In the past 5 years，the proportion of urethroplasty increased from 68.81% to 75.66% （P=0.027），while the proportion of

DVIU decreased from 19.66% to 9.92% （Plt;0.001）.

In the past 5 years，the proportion of membranous urethral stenosis decreased significantly （26.98% vs. 50.85%，χ2=51.06，Plt;0.001），the proportion of penile urethral stricture （21.40% vs. 7.80%，χ2=26.37，Plt;0.001） and meatal stenosis （9.30% vs. 4.75%，χ2=5.80，P＜0.001） increased significantly.

Conclusion" In the past decade，trauma was the main cause of male urethral strictures，but its proportion showed a decreasing trend.Iatrogenic injury led to a gradual increase in urethral strictures，which was the second leading cause of male urethral stricture.The application of urethroplasty increased significantly，making it the main treatment method for male urethral stricture.

KEY WORDS：urethral stricture;male;trauma;iatrogenic injury;urethroplasty;direct vision internal urethrotomy

收稿日期：2023-12-19""" 修回日期：2024-01-15

通信作者：黄广林，主任医师。E-mail：hgljiayou@163.com

作者简介：夏海缀，博士研究生，住院医师。研究方向：尿道狭窄病因及治疗。E-mail：haizhuixia@bjmu.edu.cn

男性尿道狭窄是泌尿外科常见疾病，多表现为排尿困难，严重者可合并尿潴留甚至影响肾功能。由于男性特殊的尿道解剖结构，其尿道狭窄的发病率远高于女性［1］，治疗方式复杂且易复发，对患者及整个社会产生了较大的经济负担［2］ADDINNE.Ref.{9DF3673A-F7AD-4AB1-B695-F4415FA7FCE9}。尿道狭窄发病率的增加与年龄存在一定相关性，55岁以上男性尿道狭窄的发病率急剧增加［3-4］ADDINNE.Ref.{4B48EE90-D778-4D00-8EB9-316ADA63875A}。在发达国家，医源性损伤是男性尿道狭窄的主要原因，约占38.6%［4］ADDINNE.Ref.{927819F5-4C97-4D09-A7A3-09CF6AA97894}。在我国，外伤目前仍是尿道狭窄的主要原因，然而随着经尿道手术的开展及推广，医源性损伤所致尿道狭窄的比例逐渐增多，成为尿道狭窄的第2大病因［5-6］ADDINNE.Ref.{A7F1FD95-A770-4C46-A1E6-4AE6BD6927AD}。近年来，我国的社会经济及医疗技术均有了长足的进步，尿道狭窄的病因以及治疗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目前国内对于尿道狭窄病因及治疗的大样本报道仍较少，因此，本研究回顾性分析了近10年北京积水潭医院收治的男性尿道狭窄患者的临床资料，探讨其病因及治疗方法的变化趋势。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回顾性收集2013年1月—2022年12月于北京积水潭医院泌尿外科住院治疗的940例男性尿道狭窄患者的临床资料，患者年龄8～88岁，平均年龄（50.0±16.1）岁。纳入标准：①各种原因所致的男性尿道狭窄，并有明确的尿道狭窄症状；②经尿道镜检查或尿道造影检查诊断为尿道狭窄。排除标准：①未在本院接受手术治疗；②临床资料不全。本研究已通过北京积水潭医院伦理委员会审批（202109-05备01号）。

1.2" 研究方法

收集并分析患者的一般资料、尿道狭窄病因［外伤、医源性损伤、特发性病因、硬化性苔藓样变（lichen sclerosus，LS）、感染和包括先天性、尿道结石、膀胱颈硬化症、结核、阴茎海绵体硬结症在内的其他病因］、狭窄部位（前尿道、后尿道、累及前后尿道）、狭窄长度、治疗方法［尿道成形术、尿道狭窄内切开术（direct vision internal urethrotomy，DVIU）、尿道扩张、耻骨上膀胱造瘘］等，按照收治时间将患者分别纳入2013—2017年组及2018—2022年组，进行前后5年数据对比分析。

1.3" 统计学方法

应用SPSS 20.0软件（美国IBM公司）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使用GraphPad Prism 8.0软件（美国GraphPad Software公司）绘制统计图，计量资料采用均数±标准差（±s）表示，组间对比应用单因素ANOVA中的LSD法或独立样本t检验进行；计数资料采用例（%）表示，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以Plt;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 果

2.1" 2013—2022年男性尿道狭窄的病因分析

近10年男性尿道狭窄病例数总体呈逐年上升趋势，不同年份尿道狭窄病因统计分析发现，外伤所致尿道狭窄比例呈逐年下降趋势，其中骨盆骨折所致尿道狭窄下降趋势最为明显；而医源性损伤及特发性病因所占比例呈上升趋势（图1）。外伤（47.55%，447/940）是男性尿道狭窄的最主要原因，其中骨盆骨折（30.85%，290/940）和骑跨伤（15.11%，142/940）是引起尿道狭窄最常见的外伤；医源性损伤（23.40%，220/940）是尿道狭窄的第2大原因，其中经尿道手术（13.62%，128/940）所致损伤是导致尿道狭窄最常见的医源性损伤；特发性因素占男性尿道狭窄病因的第3位（13.62%，128/940）；其他常见病因有LS（8.30%，78/940）、感染（4.89%，46/940）及先天性病因等其他病因（2.23%，21/940）

（表1）。

图1" 2013—2022年男性尿道狭窄病例数及

病因的逐年变化趋势

前后5年数据对比显示，2013—2017年组尿道狭窄病因构成与2018—2022年组存在显著差异（χ2=39.60，Plt;0.001）。2018—2022年组外伤所致尿道狭窄占比明显下降（χ2=28.18，Plt;0.001），其中骨盆骨折所致尿道狭窄占比下降最为明显（χ2=40.83，Plt;0.001），而骑跨伤所致尿道狭窄占比无明显变化（χ2=0.49，P=0.484）；医源性损伤（χ2=8.01，P=0.005）及特发性病因（χ2=17.09，Plt;0.001）所占比例明显上升。医源性损伤所致尿道狭窄中，2018—2022年组经尿道手术所致尿道狭窄占比显著上升（χ2=9.67，P=0.002），而留置尿管所致尿道狭窄占比有所下降（χ2=4.03，P=0.045，表1）。

2.2" 2013—2022年男性尿道狭窄部位及长度分析

本研究中59.04%（555/940）患者为前尿道狭窄，38.40%（361/940）为后尿道狭窄，2.55%（24/940）同时累及前后尿道。膜部尿道是最常见的尿道狭窄部位，占34.47%（324/940），其次为球部（20.11%，189/940）、阴茎段（17.13%，161/940）、尿道外口（7.87%，74/940）、膀胱颈部（2.98%，28/940）以及前列腺部（0.74%，7/940），其中16.70%（157/940）为累及两段或两段以上尿道的多段尿道狭窄；狭窄长度为（3.44±3.19）cm。不同狭窄部位常见病因及治疗方法分析详见图2。

前后5年数据对比显示，2013—2017年组尿道狭窄部位与2018—2022年组存在显著差异（χ2=50.79，Plt;0.001）。2018—2022年组膜部尿道狭窄占比显著下降（χ2=51.06，Plt;0.001），而阴茎段尿道狭窄（χ2=26.37，Plt;0.001）及尿道外口狭窄（χ2=5.80，P＜0.001）占比明显增多；狭窄长度也有所增加，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02）（表2）。

对接受尿道端端吻合、组织替代尿道成形术及DVIU手术治疗患者的尿道狭窄长度进行对比，结果显示组织替代尿道成形术组患者的平均尿道狭窄长度显著长于尿道端端吻合组和DVIU组［（6.25±4.03）cm vs.（2.39±1.12）cm vs.（1.02±0.86）cm］，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lt;0.001）。进一步分别对这3组患者进行前后5年尿道狭窄长度对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gt;0.05）。

2.3" 2013—2022年男性尿道狭窄的治疗方法分析

近10年尿道成形术在男性尿道狭窄中的应用总体呈逐年上升趋势，而DVIU呈逐年减少趋势（图3）。男性尿道狭窄最常用的治疗方法是尿道成形术，占比73.51%（691/940）；其他常用的治疗方法有DVIU（12.98%，122/940）、尿道扩张（9.15%，86/940）及耻骨上膀胱造瘘（4.36%，41/960）。

前后5年数据对比显示，2013—2017年组尿道狭窄治疗方法构成与2018—2022年组存在显著差异（χ2=18.82，Plt;0.001）；近5年DVIU的应用占比显著下降（χ2=16.99，Plt;0.001），而尿道成形术应用占比有所增多（χ2=4.87，P=0.027）。与2013—2017年组相比，2018—2022年组尿道端端吻合术的应用占比有所下降（χ2=8.89，P=0.003），而组织替代尿道成形术的应用占比显著增多（χ2=14.36，Plt;0.001，表3）。

3" 讨" 论

近10年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积水潭医院收治的男性尿道狭窄病例呈逐年上升趋势，可能与尿道狭窄发病率逐年上升以及本院对于尿道狭窄的诊治能力不断提升有关。2020年男性尿道狭窄病例数量明显减少，其中外伤所致病例数下降最为明显。2020年是全球新型冠状病毒爆发的第1年，全国各地出现大面积企业停工、人员流动大规模减少，交通运输业也受到了重大冲击［7］ADDINNE.Ref.{36A2B05B-D3A8-41C4-B7E0-7B4D70F001D5}。因此，推测2020年尿道狭窄病例数量显著下降原因可能是：一方面，由于企业停工及人员流动大规模减少，因工作和交通事故所致尿道外伤数量减少；另一方面，北京积水潭医院作为中国北方地区的尿道疾病治疗中心，大部分尿道狭窄患者来自外地，疫情期间交通受限，外地患者就诊难度增大。

在发达国家，医源性损伤及特发性因素是尿道狭窄的主要原因［4，8］ADDINNE.Ref.{74680B81-A896-43D6-91F1-FD7298FD88C4}，而发展中国家则以外伤性尿道狭窄较为多见［3］ADDINNE.Ref.{5B91E497-BFD0-44A3-8A69-0704DDDA57B5}。既往研究表明，我国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外伤仍是尿道狭窄最主要的病因，其次为医源性损伤［5-6］ADDINNE.Ref.{2AC07DCF-270F-4FC9-A780-01CC8B0135F3}，这与本研究的结果一致。2013年一项多国家对比研究显示，与美国等发达国家相比，印度外伤所致尿道狭窄占比较高（36.1% vs. 15.8%，Plt;0.05），而医源性损伤所致尿道狭窄占比相对较低（16.6% vs. 35.0%，Plt;0.05）［9］ADDINNE.Ref.{7B907DD6-9635-4D89-B401-413A66737E47}。本研究中，近10年外伤所致尿道狭窄占比逐渐明显减少，其中骨盆骨折所致尿道狭窄病例数减少较为明显，尽管如此，

我国外伤所致尿道狭窄占

比仍远超发达国家及其他发展中国家［4，10］ADDINNE.Ref.{A3FEEBAB-4630-4BB1-A9FA-712F5D4B51B5}，这可能与我国基础建设和交通事业的快速发展有关。XU等［4］的一项ADDINNE.Ref.{CD56A27A-83F8-48E3-AA6C-1A0D52604697}来自中国的多中心研究结果显示，34.39%的尿道狭窄由医源性损伤导致，这一结果与PALMINTERI等［6］ADDINNE.Ref.{005B6294-4A00-486C-8869-4D587822A5AA}发表的发达国家尿道狭窄数据相接近。在本研究中，经尿道前列腺切除术是最主要的医源性损伤，对比分析发现，2018—2022年组经尿道前列腺切除术后的医源性尿道狭窄占比远高于2013—2017年组。

良性前列腺增生是老年男性的常见疾病，随着人口老龄化程度的逐渐增加，良性前列腺增生患者的绝对数量明显增多［11］ADDINNE.Ref.{D6354B2C-D9F8-446A-A65C-D6ED9321486D}。CORNU等［12］ADDINNE.Ref.{3341ECA3-9448-40AF-B059-1145B66163CB}的Meta分析结果显示，4.5%～13.0%的良性前列腺增生患者经尿道前列腺切除术后会出现尿道狭窄。良性前列腺增生患者数量的增多以及经尿道前列腺切除术在我国的广泛开展可能是导致医源性损伤相关尿道狭窄病例增加的主要原因之一，严格控制手术时间及轻柔操作、术中充分润滑以及术后早期扩张是预防经尿道前列腺切除术后远期尿道狭窄的关键［13］ADDINNE.Ref.{8AE090DF-2B59-468B-9626-4EFF2AA8C610}。

COTTER等［14］ADDINNE.Ref.{E8CFF54F-D211-449F-8DA2-4D8F2E207053}的多中心研究发现，在西方国家，34%的阴茎段尿道狭窄及64%的球部尿道狭窄的病因

为特发性尿道狭窄。本研究中，特发性因素所致尿道狭窄仅占13.62%，而XU等［4］ADDINNE.Ref.{647BD1B4-6ED8-4789-9FA3-65FA0DB3F5C1}的多中心研究中特发性因素所致尿道狭窄的占比则更低（3.74%）。值得注意的是，与上述研究相比，本研究LS的占比明显较高（4.31% vs.8.30%）。LS是一种不明起源的自身免疫相关的慢性炎症性皮肤疾病，约20%的患者累及尿道，是次全尿道狭窄最常见的病因［15］ADDINNE.Ref.{D19D2353-300C-4D7B-BFC2-CD26ED1761AF}。局部药物治疗对于早期、轻度的LS所致的尿道狭窄效果较好，对于长段尿道狭窄的疗效较差［16］ADDINNE.Ref.{98645ABB-09E5-4161-9C98-482B280320C9}。因此，结合本研究结果，LS所致尿道狭窄应当引起泌尿外科医师的足够重视。

尿道狭窄的手术方式与尿道狭窄的部位及狭窄长度相关，而尿道狭窄的部位与狭窄病因密切相关，本研究中组织替代尿道成形术组患者平均尿道狭窄长度最长，而DVIU组患者的尿道狭窄长度最短，这一结果与本院的尿道狭窄治疗经验相符合，也与《尿道狭窄治疗安全共识》的诊疗建议相一致［17］ADDINNE.Ref.{759E3662-1190-480E-89D9-D381B3152641}。本研究发现，近5年组织替代尿道成形术应用占比增多，而尿道端端吻合术及DVIU的应用占比有所下降。热力图结果显示阴茎段尿道狭窄手术方式以组织替代尿道成形术为主，膜部尿道狭窄主要治疗方式有尿道端端吻合术及DVIU。近5年阴茎段尿道狭窄占比显著增多，膜部尿道狭窄占比显著下降，这可能是组织替代尿道成形术应用增多而尿道端端吻合术及DVIU应用下降的原因之一。对于尿道狭窄的治疗，既往曾有“尿道扩张-尿道内切开-尿道成形术”的阶梯性治疗观念，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都存在过度应用DVIU的情况［18-19］ADDINNE.Ref.{0469C295-F45E-4671-9C83-BA30D62742F0}。近年来，随着泌尿外科医师对尿道狭窄治疗理念的转变以及外科技术的逐渐完善，尿道成形术在尿道狭窄中的应用越来越多，其远期疗效优于尿道扩张及DVIU［8］ADDINNE.Ref.{2425C46F-D298-424B-B239-0DCEE0F6BF46}。

本研究存在以下不足：首先，本研究为单中心研究，没有开展国内多地区、多中心、大样本数据的分析；其次，本研究为回顾性研究，存在回顾性研究的局限性，部分数据资料不够完整；最后，本研究未对患者的疗效进行随访，后续我们将不断完善数据，开展

进一步研究。

综上所述，近10年男性尿道狭窄的原因仍以外伤为主，但外伤因素所占比例呈现下降趋势；医源性损伤所致尿道狭窄的占比逐渐增多，目前已成为男性尿道狭窄的第2大原因；尿道成形术的应用显著增多，是男性尿道狭窄最主要的治疗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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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钟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