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华文报刊的“孙子热”成因分析及传播路径研究（1965—1999）

摘要：20世纪60—90年代，《孙子兵法》以其卓越的兵学思想和文化在新加坡逐渐得到广泛的传播和接受，出现应用领域多元化、传播形态渐趋本土化、传播范围逐渐大众化和生活化、传播载体从单一媒介到多元媒介等特征。《孙子兵法》深邃的思想和智慧、国内学术研究会的积极推进、传播形式新颖多样，以及其在东南亚地区深厚的民间基础等成为新加坡“孙子热”形成的重要成因。新加坡对《孙子兵法》的认同、传承和践行，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海外传播的优秀范本，应充分发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精髓，提升学术研究品质，创新形式，有针对性地丰富内涵，注重传统媒体的主导作用，并充分发挥海外华人群体传播优势，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走出去”提供更加有效的传播方式和路径。

关键词：《孙子兵法》；报刊；成因；传播路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新加坡

中图分类号：B22；G12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4110（2024）06（c）-0039-05

On the Analysis of "Study Wave of Sun Tzu" and Its Way of Communication Based on the Study of Chinese Newspapers in Singapore （1965-1999）

CAI Xuejuan1，HE Xianglin2

（Culture and Transmit College， Guilin Tourism University， Guilin Guangxi， 541006， China; 2. School of Humanities， Guilin University， Guilin Guangxi， 541006， China）

Abstract： In the 1960s and 1990s， the Art of War was gradually widely spread and accepted in Singapore with its excellent military thought and culture， with various characteristics of diversified application fields， localized communication forms， gradual popularization of communication scope， and communication carriers from single media to multiple media. The profound thoughts and wisdom of The Art of War， the active promotion of domestic academic research institutes， its profound folk foundation in Southeast Asia， and its novel and diverse forms of communication have all become important causes of Sun Tzu Craze in Singapore. Singapore of the art of arms， inheritance and practice， is the excellent model of Chinese excellent traditional culture overseas， we should fully explore the essence of traditional cul961e13ad6cf518de58dd00706fd193de9a06b108a070ea3327fbebd08adfe0e4ture， improve the quality of academic research， innovative form， targeted rich connotation， pay attention to the leading role of traditional media， and give full play to the overseas Chinese group advantage， for the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going out" to provide more effective mode of transmission and path.

Key words： The Art of War; Newspapers; Cause; Communication path; Excellent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Singapore

《孙子兵法》以其非凡的智慧和深邃的哲学思想备受世界人民的关注。在现代中国国力日益强大、国际影响力不断提升的时代背景下，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在国际上发出我们的声音，推介我们的方案，争取世界文明研究的话语权”[1]是当今我国的重要任务和决策。《孙子兵法》在我国古代备受推崇，在现代战争中亦有重要参考价值。《孙子兵法》走出国门，最早可追溯至东晋时期，传播至朝鲜。从20世纪60年代，日本学者在商业和学术领域对《孙子研究》进行应用和深入研究，以及70年代银雀山失传1 700多年的《孙子兵法》竹简的出土，引起了世界领域对《孙子兵法》的关注和研究热潮。20世纪90年代东南亚地区更是掀起了“孙子热”，新加坡著名的华文报刊纷纷报道有关《孙子兵法》应用及研究的盛况。目前，学界对于这些报刊文献的研究尚未充分展开，未见有相关《孙子兵法》华文报刊的分析和探讨，纵有涉及也仅匆匆带过，并未深论。故笔者不揣浅陋，以20世纪60—90年代新加坡著名华文报刊文献为研究对象，提取其中有关“孙子兵法”的相关内容（其中主要涉及报道和广告），对《孙子兵法》在新加坡的应用传播情况做一考察，借以探明《孙子兵法》在新加坡地区广泛传播的原因及途径，以期管中窥豹，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海外传播有所裨益。

1 新加坡“孙子热”现象简论

《孙子兵法》在新加坡的社会生活中得到了广泛运用，不仅各类出版物众多，还包括漫画作品、关于《孙子兵法》的各种讲座，并且在商业竞争、教育等领域的运用层出不穷。“孙子热”在新加坡持续升温，从当时新加坡多种主流报刊的报道中即可窥见一斑。在新加坡Newspaper SG中检索1965—1999年涉及《孙子兵法》的文章，其主要来自《联合早报》《联合晚报》《南洋商报》《新民日报》《星洲日报》Sin chew weekly Sin chew Youth，其中前5种报刊中关于《孙子兵法》的报道最多[2]。其内容涉及孙子身世、《孙子兵法》版本研究，还有军事、商业、教育、文学、体育、生活等领域的报道、作品及广告，共计304篇，尤以20世纪90年代最为突出，多达231篇。

在诸多报道、作品和广告之中，涉及学术领域的文献最多，占约64%的比例，包括对银雀山《孙子兵法》竹简出土的报道、有关《孙子兵法》学术研究和学术交流的报道、《孙子兵法》讲演会（涉及现代管理、商战应用、人生探索等）的广告等。银雀山《孙子兵法》竹简出土，引燃了世界范围对《孙子兵法》的关注，在学术领域激起了研究的热潮。新加坡华文报刊积极转载了中国孙子研究的学术成果，也对全球对《孙子兵法》的关注进行了报道。如《山东古墓掘出2000年前兵书》[3]、《苏州发现〈孙氏家乘〉》（《联合晚报》，1994-03-09）、《〈孙武兵法〉发现全文》（《新明日报》，1996-09-19）、《纪念古楼兰遗址汉晋代简牍出土，竹简版孙子兵法面世》（《联合早报》，1999-04-12）、《苏州成立孙子研究会》（《联合早报》，1994-08-25）等文都是当时中国有关孙子研究的最新动态。至于《全球专家研讨孙子兵法》（《新明日报》，1998-11-10）、《中马孙子兵法学者在北京商讨合作事宜》（《联合早报》，1995-03-04）等则是对全球孙子研究动向的报道。

在学术领域的文献中还有一个引人注目的现象，就是报刊中大量刊载有关《孙子兵法》的广告。这些广告所刊载的讲座和课程基本是对《孙子兵法》的“发散性”应用，有黄昭虎的讲座“孙子兵法在商场上的应用”“孙子兵法在策略管理与思想上应用”“孙子兵法与领导才能”，吕罗拔的讲座“孙子兵法与人生”“孙子兵法中的和平思想”，新加坡易学会的讲座“孙子兵法与现代管理”，还有新加坡国立大学的孙子兵法课程，新加坡理工学院、新加坡管理学院孙子兵法结合商业实况课程等。从这些广告中可以看出，在新加坡，《孙子兵法》已经从典籍转化为商场应用、证券期货、企业管理、领导才能、人生经营等多方面的具体策略，突破了军事领域的范畴，正在内化和转换为具体工作和日常生活学习的工具书、指导书。

在报刊文献中涉及文学领域的占了51%。在这些文献中，有对《孙子兵法》进行再创作的，如报刊中刊载的漫画、历史故事、笑话、谜语等；还有针对《孙子兵法》的杂谈、启示等内容。从这些内容中可以看出，《孙子兵法》在新加坡拥有大量的书迷，受众广，接受度高，已经在大众阅读和生活中成为司空见惯的事物，甚至成为笑谈中常见的素材。

军事领域的报刊文献占据总量的41%。《孙子兵法》是一部兵书，报刊中报道了世界各国及其本国对《孙子兵法》中兵学思想的重视。如《日本加入武士精神，美国西点军校必读》（《新明日报》，1998-04-10）、《美军校生须熟读孙子》（《联合早报》，1991-02-18）、《法军官推荐中国兵法》（《联合晚报》，1991-01-26）等。报刊中还刊载了专门以《孙子兵法》解读并分析历史战争或当下战争的文章，如《由孙子兵法看第二次世界大战》[4]《两线作战，兵家大忌》[5]《请孙子指挥海湾战争》（《联合晚报》，1991-01-20）等。从报刊中刊载的这些文章可以看出在当下《孙子兵法》依然受到世界各国的重视，在新加坡也仍然是备受重视的兵学典籍，即使在现代战争中仍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其兵学思想和战争理念仍为当下军事战争中的圭臬。

从这些报道中还可以看出，《孙子兵法》在新加坡的应用和传播范式从单一转向多元复合化，应用传播领域也呈现出复杂性，从单纯的文本传播延伸至文化、经济、生活、政治等多重领域。因《孙子兵法》的兵学思想和哲学思想有一定的普适性，新加坡对《孙子兵法》的接受和传播运用，思路广阔，敢于联系实际，大胆加以利用，且传播和利用的方式多样新颖，有说服力，激发了各领域各阶层人们对《孙子兵法》的兴趣，大大提高了人们对《孙子兵法》的关注度。

2 新加坡“孙子热”持续蔓延的成因

新加坡“孙子热”现象在20世纪90年代掀起传播热潮后，直至现在，新加坡《联合早报》等报刊中仍有大量相关报道。就新加坡华文报刊中有关“孙子兵法”的报道来看，新加坡之所以形成“孙子热”，主要有以下几个因素。

2.1 “孙子热”的前提：《孙子兵法》是一部内涵深刻的优秀作品

《孙子兵法》已具备一部优秀作品的品质内涵，这是形成“孙子热”的首要前提。它具有军事谋略的高度智慧，不仅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髓，而且具有深远的当代价值。《孙子兵法》在新加坡非常畅销，多种报刊也对其销量进行多次报道，如1995年6月1日《联合早报》报道在当年世界华文书展上漫画书成绩可喜，大受欢迎，中国出版社出版的《孙子兵法》连环画销售一空，成为当时最畅销的书籍之一，可以看出新加坡人对《孙子兵法》的高度认可。在前文新加坡的5种报刊中，有许多高度赞誉《孙子兵法》的智慧和品质的新闻。《孙子兵法》“‘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是理想的战略追求，也契合了当今世界和平与发展的主题”[6]。它的军事精粹中又蕴含深刻的哲理，不仅崇尚智慧，更热爱和平。如《联合晚报》刊载了一篇《中华文化放异彩〈孙武兵法〉被奉为经典》的文章，盛赞《孙子兵法》“运用简洁语言深刻揭示了一系列具有普遍意义的军事规律和战争指导原则”[7]。《联合早报》的一篇文章《风靡世界的中华古籍》中说“《孙子兵法》被世界各国的企业家视为指导现代社会的经济管理、经营战略的重要准则”[8]。《孙子兵法》作为一部兵法著作，不仅为现代社会提供了军事思想和谋略，对现代商战、竞赛也有启发和指导意义，所以得以广为流行，历久弥新。

2.2 中国国内“孙子”研究会的推进

中国“孙子研究”学术组织在推进《孙子兵法》海外传播方面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20世纪70年代银雀山汉简的出土，特别是失传1 700多年的《孙子兵法》和《孙膑兵法》的同时出土，引发国内研究者极大的研究热情并获得了世界的关注。尤其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国内改革与对外开放的深入，中国有关《孙子兵法》的研究也“热”起来，同时，《孙子兵法》的对外传播与交流更为频繁。如1989在山东省惠民县成立了中国孙子兵法研究会，1994年成立了苏州市孙武子研究会等。1989年中国孙子兵法研究会组织召开了“第一届孙子兵法国际学术研讨会”，参会或以文赴会的均为在《孙子兵法》研究领域各有建树的学者。该会议的召开与论文集的出版在国内外引起了热烈的反响，点燃了全国《孙子兵法》研究的熊熊烈火，成为《孙子兵法》研究史上的里程碑。

同时研究《孙子兵法》的国际学术交流频繁，加之海外研究者，尤其先前日本学者，将之运用于企业管理、商业竞争等领域，引发了新加坡的“孙子热”并波及世界范围。

2.3 《孙子兵法》在新加坡有深厚的民间基础

《孙子兵法》之所以能够在新加坡及后来东南亚地区形成传播热潮，与这部典籍很早就走出国门，有大量各语种的译本广泛传播相关。在新加坡，《孙子兵法》的出版数量一直居高不下，民众对这一典籍早有认知并比较熟悉。一是数量庞大的华人群体的存在。传播受众是形成“孙子热”的重要因素，新加坡华人众多，对华人文化认同度高，有着中华传统文化传播的良好环境。二是宽松的政治氛围。新加坡华人研读中国古代优秀传统经典，继承与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并因地制宜进行传播、创新、再生，“孙子热”便乘势而上了。

2.4 传播形式新颖多样

从前文新加坡报刊中《孙子兵法》的传播应用来看，作为一部经典著作，其传播的形式并不仅限于作为“畅销书”售卖，而是衍生出了众多其他形式，其所适用的领域，也从军事拓展到企业管理、商业竞争、艺术、政治、教育等诸多方面。

《孙子兵法》在传播中表现出由上而下、载体相互兼容、多元融合的态势，其中的缘由即在于形式的创新、应用的创新：从文字层面的译介逐渐走向多元化，走向视觉化、科技化、生活化，如电视剧的出现、电视讲座的播放、笑话和漫画的创作、机器人孙子的现身等；从专业且小众的学术研究、军事运用，走向普适化、大众化，小到小学生的语文练习题，大到企业管理、商业竞赛，《孙子兵法》广泛而深入地走向民众，越发生动平实地接近大众审美和人们的日常生活，受众群越来越多，传播效果和影响越来越好。这也是中华传统文化因地制宜、焕发光彩的典型案例。

3 新加坡“孙子热”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走出去”的传播启示

新时代，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走出去”，进而抵达更深层次的“走进去”，“孙子热”案例显然在新加坡成功实现了这一目标，为传统文化从“走出去”到“走进去”，提供了可供参考的传播路径。

3.1 发掘传统文化精髓，提升学术研究品质

“孙子热”的出现，首先在于其当代价值被发现和广泛运用于除军事外的其他领域。所以相关学者们要善于深入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华，提炼出其中的精髓，并将之发扬光大。

20世纪70年代银雀山汉简出土为国内研究者提供了新的文献资料，极大地推进了《孙子兵法》的学术研究。随着研究的深入和关注度的提升，近些年又有不少新的孙子研究会成立，如2003年成立的山东孙子研究会、2007成立的（中国台湾）中华文化孙子研究学会、2013年成立的临沂孙子兵法研究会等。其中，山东孙子研究会聚集了一批造诣深厚的兵学理论人才和军旅企业家，每年都主办或联合主办2—3次较大规模的学术论坛、研讨、交流、讲堂活动，出版了《百名学者论兵法》《超越哈佛》《海峡两岸学者论兵法》《中国古代著名军事家评传》《孙子千问》等系列丛书，并于2015年面向国内外公开发行双月刊《孙子研究》，成为目前世界上唯一一份公开发行的研究孙子兵法和兵学文化的专业学术期刊；学会组织编纂的《孙子兵学年鉴》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一部连续反映兵学研究动态和成果的志书，并且开设了山东孙子研究会网站——兵道网，及时反映工作动态和学术成果。

深入发掘《孙子兵法》中的传统文化精髓，并将研究成果以著述、国际学术交流、期刊、网站的方式进行传播，提升了研究品质，进一步扩大了《孙子兵法》的国内外影响力。我们应对传统文化进行精选，推出一批高品质的、有深刻内涵的、具有当代价值的，并能够与当下世界文化接轨的精品，将之进行多角度、深层次、全方位的解读和应用，加强传播力度，并通过主流传媒、传统媒体和新媒体齐上阵，积极弘扬，扩大影响。

3.2 因地制宜，多领域应用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要“走出去”并在海外广泛传播，要有一定的针对性，要知其所好，要有针对性地提升品质和丰富内涵。在新加坡，《孙子兵法》并不单纯以军事谋略的形态为人热捧，而是在教育、商业竞争、企业管理、体育比赛中有充分的运用。电视讲座、学术讲座也从多层面特别是实践和应用的角度来传播《孙子兵法》。这些报纸的报道五花八门，甚至漫画、小学试题里都有《孙子兵法》的身影，呈现出诸多领域全面开花之盛况，这就是新加坡华人在传播传统文化时因地制宜进行的本土化创新。他们根据本地实际情况，充分利用《孙子兵法》中的智慧和谋略，达到了传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实际效果。

3.3 注重主流媒体的引导作用

新加坡20世纪90年代“孙子热”现象中，传统媒体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新加坡的著名报纸常年报道《孙子兵法》的相关新闻。这对《孙子兵法》的传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推动作用。现在传统媒体的发展受到新媒体的冲击，面临非常严峻的挑战，情况不容乐观。但著名的华语报纸依然有旺盛的生命力，其权威性、原创性、思想性是其他新媒体无可比拟的。且大多数的传统报纸建立了自己的融媒体中心，并且在充分运用新媒体、积极丰富传播手段上做了很多有益尝试，与百度、微信、微博、抖音、快手、腾讯等内容分发平台进行合作，实现内容分发的全网覆盖；打造媒体矩阵，使受众从局部扩展到全国，也使发布渠道从单一的一张报、一份杂志拓展到多端口多平台，从而增大曝光度，扩大影响力和传播力[9]。所以，要重视传统纸媒的主导作用，毕竟其在舆论引导力、公信力、受众亲和力、影响力等方面，一直为社会各界所称道。新兴媒体也应有一定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应积极响应国家的战略性决策，积极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大力传播。

3.4 充分发挥海外华人群体传播优势

《孙子兵法》在东南亚地区广泛传播，并带动了全球范围的传播热潮，这其中海外华人群体的力量不可小觑。在“孙子热”之后，近10年来，《弟子规》也随着海外华文教育的发展在东南亚华文学校日趋盛行，《弟子规》所宣传的中华传统美德得到了当地社会的广泛认可和接受。2007年开始，马来西亚一些华校设立了《弟子规》学习班，之后逐渐在全国华小推广，对学生进行中华传统的美德教育，成效显著，很快被东南亚其他国家的华校效仿[10]。这些案例充分说明，海外华人是传统文化“走出去”的重要媒介，他们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有传承，有民族情感，并能够主动通过多种途径和创新手段进行有效传播。这些途径往往结合了所在国的社会需求，联系了当下时代的文化和精神。华人们通过主动选择，对中华文化的传承内容、传承形式进行取舍和筛选，并进行一定程度的再创造，从而得以成功传承和传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因此，海外华人这一群体应成为传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不可忽视的力量。

4 结束语

综上所述，通过对新加坡华文报刊中“孙子热”现象的透视和研究可知，中华文化海外传播离不开中国国际地位的日益提高、经济的发展和国力的强盛。《孙子兵法》作为具有中国特色、体现中国精神、蕴藏中国智慧的优秀文化代表，近1 000年来一直在国际上倍受推崇，展现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思想的巨大魅力。《孙子兵法》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成功走向世界的典型案例，为中国文化“走出去”、搭建海上丝绸之路提供了启示、经验指导和借鉴。相信通过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深入钻研和对传播途径的探索，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世界范围内的影响会越来越大，也会引起越来越多国家和人民的共鸣。

参考文献

[1] 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从二十大报告看未来中国，推进文化自信自强[EB/OL].（2022-10-20）[2024-04-30].https：//www.ccdi.gov.cn/yaowenn/202210/t20221020_225750_m.html.

[2] 贺湘林，才学娟.20世纪后期新加坡“孙子热”再解读及传播特征新探：基于1965—1999年新加坡五种华文报刊的考察[J].孙子研究，2023（2）：113-125.

[3] 山东古墓掘出2000年前兵书[N].星洲日报，1974-06-10（1）.

[4] 由孙子兵法看第二次世界大战[N].南洋商报，1974-12-09（13）.

[5] 两线作战，兵家大忌[N].新明日报，1980-04-19（11）.

[6] 邵青.《孙子兵法》海外传播述评[J]，军事历史研究，2013， 27（4）：97-102.

[7] 司庭.中华文化放异彩 《孙子兵法》被奉为经典[N].联合晚报，1991-10-31（22）.

[8] （香港讯）风靡世界的中华古籍[N].联合早报，1996-10-31（32）.

[9] 纪殿国.纸媒与新媒体优势互补共赢发展的融合策略[J].新媒体研究，2017，3（7）：144-145.

[10]韩晓明.从“再中国化”到“再华化”：百年间东南亚华人的身份重构及其对华文教育的影响[J].东南亚研究，2020（3）：133-151，1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