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农村商业银行视角下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的影响研究

2024-05-04王继东

金融发展研究 2024年3期
关键词:普惠金融乡村振兴

王继东

摘   要:本文基于山东省辖内农村商业银行的微观视角,从普惠金融广度、深度和普惠性三个层面,选取农村商业银行16个经营指标,运用熵权法编制农村商业银行特色的普惠金融支持指数,以2014—2022年山东省81个县(市、区)数据为样本,基于双向固定效应模型对普惠金融能否促进乡村振兴进行实证检验。主要得出如下结论:一是与传统金融相比,普惠金融更能显著促进县域乡村振兴;二是普惠金融通过产业带动效应和减贫增收效应两个渠道促进乡村振兴;三是数字化与普惠金融存在显著的互补效应。应从进一步完善财政补贴体系、丰富支持“三农”发展的相关政策、加大专项资金倾斜力度、加强农村征信体系建设、探索地方财政出资建立农村产权抵押贷款风险缓释机制等方面充分发挥普惠金融作用,并借助数字技术提高普惠金融水平。

关键词:普惠金融;乡村振兴;产业带动效应;减贫增收

中图分类号:F83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2265(2024)03-0003-07

DOI:10.19647/j.cnki.37-1462/f.2024.03.001

一、引言

乡村振兴战略的落实,离不开金融对“三农”问题的支持。中央一号文件连续多年对“三农”金融工作提出明确要求。2022年中央一号文件提出“强化乡村振兴金融服务”。2023年中央一号文件提出“撬动金融和社会资本按市场化原则更多投向农业农村”。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完善农业支持保护制度,健全农村金融服务体系”。

目前关于普惠金融发展水平的研究始于宏观供给视角。Honohan(2008)[1]和Sarma(2016)[2]分别采用成年人中拥有银行账户的比例单一指标,金融资源可得性、使用性和渗透性三维指标衡量普惠金融发展水平。由于宏观视角的研究往往不能准确反映微观个体之间享受金融资源和服务的差异,因此,近年来有学者开始基于家庭、社区、区域等微观层面,采用个体调查数据对普惠金融发展水平进行测评。在家庭、社区层面,尹志超等(2022)[3]利用中国家庭金融调查微观数据,基于使用性、满意度、渗透度和便利性等维度选取指标,从存款、贷款、信用卡、商业保险和数字金融服务五个方面测度家庭、社区普惠金融指数。在区域层面,张晓玫等(2020)[4]基于中国家庭金融调查数据,从深度、广度方面选取11个指标,基于因子分析法对地级市普惠金融指数进行测度。关于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影响的研究,学者们多基于数字化视角,采用北京大学数字金融研究中心和蚂蚁金服集团联合编制的中国数字普惠金融指数作为普惠金融的代理变量,考察其对乡村振兴的影响(庞凌霄,2022;纪明等,2023)[5,6]。

农村商业银行作为下沉县域和农村、服务“三农”的商业银行,发挥着金融支持乡村振兴先锋队和主力军作用。本文基于山东省辖内农村商业银行的微观视角,以农村商业银行经营数据为基础,编制81个县(市、区,以下简称县域)普惠金融支持指数。指数编制中加入农村商业银行支农支小创新情况,如选派业务骨干挂职乡镇副镇长(副主任)和村主任助理数量,选派金融辅导隊对农户进行金融辅导数量,年度内累计发放涉农贷款、扶贫贷款、小微企业贷款余额,通过减免手续费、降低利率等形式让利客户金额等数据,使普惠金融支持指数指标更契合农村商业银行服务“三农”、个体工商户、小微企业的市场定位。

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中国式现代化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传统金融的“嫌贫爱富”不能有效满足农村居民、小微企业、农业产业等弱势群体的资金需求,进一步拉大了城乡之间的贫富差距,阻碍了共同富裕进程。普惠金融能够降低农村市场主体享受金融服务的门槛,缓解农村地区的金融排斥现象,从而推动农村产业发展、生态文明建设等(纪志耿和罗倩倩,2022)[7]。综上,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1: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起到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

产业兴旺是乡村振兴的核心,普惠金融通过提高涉农产业金融服务覆盖广度,提升农业机械化综合水平,促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能够发挥产业带动效应(周立等,2018)[8]。生态宜居是乡村振兴的重中之重,普惠金融通过引导资金流入环境保护及生态改善项目,助力实现乡村生态宜居(左正龙,2022)[9]。乡风文明是乡村振兴的灵魂,普惠金融能够通过推动乡村文化产业发展助力乡风文明,发挥文明教化效应(夏小华和雷志佳,2021)[10]。治理有效是实现乡村振兴的重要保障,普惠金融能够通过提高乡村居民的金融素养,促进乡村治理水平的提升(周文和刘少阳,2021)[11]。生活富裕是乡村振兴的根本落脚点,普惠金融能够为农村人口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发挥减贫增收效应,使农村居民达到生活富裕状态(杨德勇等,2022)[12]。综上,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2:普惠金融通过产业带动效应、生态改善效应、文明教化效应、治理规范效应、减贫增收效应促进乡村振兴。

数字技术依托互联网和移动终端强大的地理穿透性和区域渗透性,打破了普惠金融服务时间和空间的局限性,极大降低了客户群体对金融机构物理网点的实体依赖,有效提升了金融服务的覆盖广度和触达范围,提高普惠金融的传播效率,助力欠发达地区经济增长与居民收入提升(邹新月和王旺,2021)[13]。综上,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3:数字化在普惠金融助力乡村振兴的过程中发挥调节作用。

三、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影响的实证检验

(一)变量选取与数据来源

本文以2014—2022年山东省81个县域作为研究样本。普惠金融支持指数的原始数据来源于山东省辖内农村商业银行的经营数据,从普惠金融广度、深度和普惠性三个层面选取16个三级指标编制而成。乡村振兴指数的基础数据来源于山东省16个市的统计年鉴、各县域统计年鉴、《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农产品加工业年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中国城乡建设统计年鉴》等。其余相关数据均来源于各县域统计年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和万得数据库。缺失的基础数据由线性插值法补齐。为避免极端异常值对结果的影响,对所有的连续变量进行上下1%的缩尾处理,最终得到81个县域9年的观测值。

1. 解释变量。(1)农村商业银行普惠金融支持指数。以农村商业银行普惠金融支持指数(IFI)作为山东省县域普惠金融发展水平的代理变量,运用熵权法和变异系数法编制农村商业银行普惠金融支持指数,分别记为IFI_EW和IFI_CV。其中,选派业务骨干挂职乡镇副镇长(副主任)和村主任助理,选派金融辅导队对农户等进行金融辅导,对客户发放涉农贷款、扶贫贷款、小微企业贷款等是农村商业银行普惠金融支持乡村振兴的特色做法,在指标编制过程中纳入上述指标,充分体现农村商业银行支农支小、服务“三农”的市场定位。指标说明见表1。(2)传统金融支持指数。为了对比普惠金融与传统金融在支持乡村振兴中的作用差异,引入传统金融支持指数(TFI)作为解释变量,对普惠金融、传统金融支持乡村振兴的差异进行对比。衡量传统金融发展水平的指标较多,其中,以金融规模和金融效率这两个指标最为常用,并被许多实证研究所采纳(叶志强等,2011;张应良和徐亚东,2020)[14,15]。中国银行部门的规模远超证券市场,信贷市场占金融市场的主导地位(Li和Zhang,2020)[16],因此,采用金融机构存贷款总额占GDP的比重来衡量金融规模较为合理。在以银行业为主导的金融体系下,金融效率代表信贷交易和信贷资源的转化效率,所以用贷款与存款的比值衡量金融中介将储蓄转化为信贷的金融效率较为理想。运用熵权法和变异系数法编制传统金融支持指数,分别记为TFI_EW和TFI_CV。

2.被解释变量。根据国家和山东省《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年)》,从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五个维度选取26个三级指标,基于熵权法编制2014—2022年山东省81个县域乡村振兴发展指数(RRI_EW)作为被解释变量(见表2),后文使用变异系数法编制指数RRI_CV进行稳健性检验。部分缺失数据向当地统计局或农业农村局等部门获取。

3. 其他变量。本文选择如下变量作为控制变量:经济发展水平(Lngdp),用取对数后的各县域人均地区生产总值表示;对外开放程度(Open),用地区进出口总额与GDP比值衡量;财政支农力度(Fc),用各县域农林水支出占县级财政一般性预算支出的比值表示;公路密度(Trans),用各县域公路总公里数除以百平方公里表示;养老抚养比(Ord),用各县域60岁以上老年人人口数除以总人口数的比值表示。

本文从产业带动效应、生态改善效应、文明教化效应、治理规范效应、减贫增收效应五个方面分别选择如下代理变量作为中介效应变量,探讨普惠金融助力乡村振兴的作用机理:产业结构系数(Structure),对一、二、三产业分别赋权重1、2、3,采用柯军(2008)[17]的编制思路合成;污染物综合排放指数(EP),取对数的工业废水、废气和固体废物排放物加总求和值;人力资本水平(Humcap),受数据获取方面的制约,县域层面数据无法获取,本文选用县域所在地级市在校大学生人数与地市人口万人数之比来衡量;地区商业信用环境指数(Credit),选用县域地级市商业信用环境指数(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企业管理创新研究所等单位发布的CEI指数)作为代理变量;城乡收入差距(IG),用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除以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来表示。选取县域移动电话用户数占总户数比率和宽带接入戶数占总户数比率这两个指标,运用熵权法对这两个指标分别赋权,合成数字基础建设水平(Digital)指标,作为调节变量。变量描述性统计见表3。

(二)模型设定

为探究山东省81个县域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的影响,本文基准回归模型设定如下:

[Yi,t+1=α+β1×IFIi,t+βk×Controls+year+region+εi,t]  (1)

[Yi,t+1=α+β1×TFIi,t+βk×Controls+year+region+εi,t]   (2)

在公式(1)和(2)中,被解释变量[Yi,t+1]代表乡村振兴发展指数,解释变量[IFIi,t]代表农村商业银行普惠金融支持指数,[TFIi,t]代表传统金融支持指数,[Controls]代表控制变量集。[IFIi,t]和 [TFIi,t]的系数[β1]分别反映了普惠金融、传统金融对乡村振兴的影响,若系数为正,则表明普惠金融、传统金融可以促进区域乡村振兴;反之,则说明普惠金融、传统金融会抑制区域乡村振兴。为探究不同条件下,普惠金融对县域乡村振兴影响的变化,加入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水平[Digitali,t]作为调节变量,构建模型(3):

[Yi,t+1=α+β1×IFIi,t+β2×Digitali,t+β3×IFIi,t×Digitali,t+βkControls+year+region+εi,t]  (3)

在公式(3)中,系数[β3]为普惠金融支持指数与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交乘项的系数,若该系数显著且符号为正,表明普惠金融支持指数与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之间存在显著的互补效应;若该系数显著且符号为负,表明普惠金融支持指数与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之间存在显著的替代效应。为探究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的作用机制,本部分构建模型(4):

[Yi,t+1=α+β1IFIi,t+βkControls+year+region+εi,t]

[Mediatori,t+1=α+β2IFIi,t+βkControls+year+region+μi,t]   (4)

[Yi,t+1=α+β3Mediatori,t+1+βkControls+year+region+?i,t;]

其中,[Mediator]表示中介变量,分别代表产业结构系数、污染物综合排放指数、人力资本水平、地区商业信用环境指数和城乡收入差距。

四、实证结果分析

(一)基准回归结果

基于模型(1)检验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的影响。Hausman检验结果显示,应选择时间、个体双向固定效应回归模型进行实证分析,基准回归结果见表4。列(1)和(2)中,基于熵权法和基于变异系数法的农村商业银行普惠金融支持指数的系数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表明农村商业银行普惠金融能够显著促进乡村振兴。而列(3)和(4)中,基于熵权法的传统金融支持指数对乡村振兴的影响在10%的水平上显著且为正,基于变异系数法的传统金融支持指数对乡村振兴的影响不显著。总体而言,与传统金融相比,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的影响效果更显著,检验结果支持了假设1。

(二)稳健性和内生性检验

为保证结果的稳健性,本文将被解释变量乡村振兴的代理变量替换为基于变异系数法的乡村振兴发展指数,建立双向固定效应回归模型,结果见表5列(1)。为了缓解反向因果以及遗漏变量导致的内生性问题,本文采用工具变量法,将基于熵权法的农村商业银行普惠金融支持指数的一阶滞后项作为工具变量(Tool),结果如表5列(2)—(5)所示。

表5列(1)中解释变量的系数依然显著为正,再次验证了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的正向推动作用,前文结论依旧可靠。列(2)—(5)中,基于工具变量法的内生性检验结果表明,工具变量(Tool)与核心解释变量的系数均在5%的水平上显著为正,满足工具变量与核心解释变量之间的内生性要求,普惠金融支持指数的系数依然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该结果表明在控制内生性问题后,普惠金融发展依然能够显著促进区域乡村振兴。

(三)区域异质性分析

按照地理位置,将山东省划分为鲁西北、鲁西南、鲁中、鲁东四个区域①,研究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影响的区域异质性,结果如表6所示。

表6列(2)和(4)中,普惠金融支持指数系数分别在10%、5%和5%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表明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的正向促进作用在鲁西北、鲁中、鲁东地区明显。由于鲁西南地区在产业融合水平、产业绿色发展水平、农村人居环境整治、乡村文化建设、乡村治理能力、农民收入水平等方面存在一定不足,乡村振興发展水平测度排名较为落后,普惠金融产业带动效应、减贫增收效应的发挥受到一定制约,普惠金融助力乡村振兴的作用在鲁西南地区不显著。

(四)普惠金融助力乡村振兴的机制分析

本部分利用模型(4),从产业带动效应、生态改善效应、文明教化效应、治理规范效应、减贫增收效应五个渠道分别检验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的影响路径,回归结果见表7。由于生态改善效应、文明教化效应、治理规范效应的结果不显著,作者备索。表7仅展示产业带动效应和减贫增收效应的回归结果。

产业结构系数作为产业带动效应的代理变量,回归结果如表7列(1)—(4)所示。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普惠金融发展对产业结构具有显著提升作用;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产业结构升级能够显著提升乡村振兴水平。由表7列(5)—(8)可见,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普惠金融发展对城乡收入差距具有显著的负向作用;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城乡收入差距与乡村振兴之间存在显著的负向相关关系。为进一步检验产业带动效应和减贫增收效应的中介效果,分别采用Boostrap检验,自助抽样1000次的结果显示,p值为0,且Boot置信区间不包含0,说明产业带动效应和减贫增收效应在普惠金融助力乡村振兴中发挥了中介效应。

作为引领未来的新经济形态,数字经济正在成为撬动经济的新杠杆、提振经济的新方向,也正成为大国经济竞争的制高点。《“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中明确指出“加快金融领域数字化转型”。较高的数字化水平往往意味着更高效的技术支持,一定程度上有助于提高普惠金融的覆盖广度、深度和传播效率。利用模型(3),用移动电话用户数占总户数比率和宽带接入户数占总户数比率这两个指标基于熵权法合成数字化水平变量。将普惠金融与数字化水平的交乘项加入回归模型,进一步考察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的作用是否会受到数字化水平的影响,回归结果如表8所示。普惠金融与数字化水平交乘项的系数分别在5%和10%水平上显著为正,表明数字化与普惠金融发展存在显著的互补效应,在数字化发展水平较高的地区,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促进效应更强。

五、研究结论与政策建议

(一)研究结论

本文的研究结果显示:(1)将熵权法编制的农村商业银行普惠金融支持指数作为普惠金融的代理变量,基于双向固定效应模型的实证检验发现,相比传统金融,普惠金融能够显著促进山东省县域乡村振兴。对比发现,传统金融对乡村振兴的促进作用不明显。(2)从产业带动效应、生态改善效应、文明教化效应、治理规范效应、减贫增收效应五个渠道分别检验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的影响路径,结果发现当前山东省普惠金融通过产业带动效应和减贫增收效应两个渠道促进乡村振兴发展。(3)数字化增强了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的促进作用,在数字化发展水平较高的地区,普惠金融对乡村振兴影响的促进效应更强。

(二)政策建议

一是发挥政策引领作用。鉴于普惠金融具有促进产业兴旺、生活富裕等公共政策属性,因此,地方政府和金融监管部门应充分发挥政策引导作用,对金融机构开展的普惠金融活动给予适当奖补,健全普惠金融发展配套制度。建议进一步完善财政补贴体系,丰富支持“三农”发展相关的政策,加大专项资金倾斜力度。针对不同县域特色产业发展,实行“一村一品、专项补贴”的差异化资金补贴政策。加强县域征信体系建设,整合征信、工商、司法、税务等大数据,各地政府与金融机构共建涉农公用信息数据平台,完善信用信息数据多方采集和分类分级保护机制。探索由地方财政出资建立农村产权抵押贷款风险缓释机制,包括风险资金池、代偿补偿机制、成立县级财政支持的政策性担保公司等,降低普惠金融服务群体的融资成本。出台涉农贷款风险补偿政策,对发放普惠信用贷款较多的金融机构按贷款损失的一定比例给予风险补偿,推行“风险补偿金+名单企业”“政府增信+商业化担保”等运作模式。

二是借助数字技术提高普惠金融服务水平。深入推动农村地区普惠金融的数字化转型,加快补齐农村地区数字基础设施短板。加快数字乡村建设,推动农村数字金融服务体系建设,通过集合性应用软件,实现主要金融业务的线上办理,降低物理拓展成本,减少申请审核流程,提高农村居民普惠金融服务可获得性。加强对农村用户群体的数字素养教育和培训,提高农村用户利用数字技术的能力和水平,扩大数字普惠金融服务的乡村基础。

注:

①鲁西北地区以黄河与鲁中地域为界,包括聊城、德州、滨州的全部县域,以及东营河口区、利津县和济南济阳区、商河县;鲁西南地区以黄河与鲁西北地域为界,包括菏泽、临沂、济宁、枣庄的全部县域,以及泰安新泰市、肥城市和日照莒县;鲁中地区包括淄博、潍坊的全部县域,以及济南除济阳区、商河县以外的县域,东营除河口区、利津县以外的县域和日照除莒县以外的县域;鲁东地区包括青岛、烟台、威海的全部县域。

参考文献:

[1]Honohan P. 2008. Cross-Country Variation in Household Access to Financial Services [J].Journal of Banking and Finance,32(11).

[2]Sarma M. 2016. Measuring Financial Inclusion Using Multidimensional Data [J].World Economics,17(1).

[3]尹志超,吴子硕,蒋佳伶.移动支付对中国家庭储蓄率的影响 [J].金融研究, 2022,(09).

[4]张晓玫,董文奎,韩科飞.普惠金融对家庭金融资产选择的影响及机制分析 [J].当代财经,2020,(01).

[5]庞凌霄.数字普惠金融、农村减贫与乡村振兴 [J].统计与决策,2022,(10).

[6]纪明,李伊笑,刘华珂.普惠金融减贫助力实现共同富裕研究 [J].兰州财经大学学报,2023,(04).

[7]纪志耿,罗倩倩.习近平关于乡村振兴重要论述的发展脉络与创新贡献 [J].经济学家,2022,(04).

[8]周立,李彦岩,王彩虹等.乡村振兴战略中的产业融合和六次产业发展 [J].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39(03).

[9]左正龙.绿色低碳金融服务乡村振兴的机理、困境及路径选择——基于城乡融合发展视角 [J].当代经济管理,2022,44(01).

[10]夏小华,雷志佳.乡村文化振兴:现实困境与实践超越 [J].中州学刊,2021,(02).

[11]周文,刘少阳.乡村治理与乡村振兴:历史变迁、问题与改革深化 [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21,(07).

[12]杨德勇,代海川,黄帆帆.数字普惠金融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门限效应研究——基于不同发展维度的实证分析 [J].经济与管理评论,2022,(03).

[13]邹新月,王旺.中国数字金融与科技创新耦合协调发展的时间演变及其交互影响 [J].广东财经大学学报,2021,(03).

[14]葉志强,陈习定,张顺明.金融发展能减少城乡收入差距吗?——来自中国的证据 [J].金融研究,2011,(02).

[15]张应良,徐亚东.金融发展、劳动收入分配与城乡收入差距——基于省级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 [J].改革,2020,(11).

[16]Liu G,Zhang C. 2020. Does Financial Structure matter for Economic Growth in China [J].China Economic Review,(61).

[17]柯军.产业结构升级与经济增长的关系 [J].统计与决策,2008,(11).

猜你喜欢

普惠金融乡村振兴
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几个抓手
激发“乡村振兴”内生动力破题寻路
民建贵州省委携手中天金融集团推进“乡村振兴”贵州赫章县结构乡“扶志扶心扶智”项目开工
普惠金融下农村互联网金融的发展路径剖析
国内P2P平台风险控制比较分析
欠发达县域普惠金融发展存在的问题及建议
农村普惠金融浅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