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智能化应用对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影响因素与举措

申 佩 周邵年 杨 军

（1.合肥经济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合肥 230031；2.安徽省博士后科学技术研究院，安徽合肥 230000；3.西北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陕西西安 710129；4.巢湖学院经济与法学学院，安徽巢湖 238024）

工业智能化是指以具有环境感知能力的各类终端为基础，以多维计算模式、移动通信等为手段的一种智能化工业生产模式，其能够改进工业生产环节，提高工业生产效率，有效降低生产损耗，对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具有极大的推动作用。通过多维智能化技术的支撑，工业贸易开展能够更为高效深入。基于此，研究分析了工业智能化应用对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性，明确了工业智能化应用推动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影响因素，并提出了相对应的举措。

一、工业智能化应用对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性

工业智能化应用对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价值：一方面，在国内贸易产业升级的硬性要求下，工业智能化应用能够有效契合国内贸易产业升级的需求，通过多种手段提高贸易质量；另一方面，在对外贸易拉动作用的泛性要求下，新兴经济体对中国外贸的拉动作用逐渐增强，同时，资本主义经济体对中国外贸的拉动作用呈减弱趋势。在多方作用机制下，工业智能化应用需要有效契合现阶段的工业生产要求，提高工业生产效率。

（一）基于国内贸易产业升级的硬性要求

贸易顺差是指各个国家或地区在一定时期内的出口额大于进口额的现象。2022 年，中国贸易顺差已经是高基数增长，其顺差创造历史新高。而在2023 年，中国贸易顺差继续创下新高，2023 年1—4月，中国出口6.97万亿元，同比增长10.3%，进口5.61万亿元，同比增长5%，整体贸易顺差为1.36万亿元，增长56.7%。仅仅在2023年前4个月，中国贸易顺差额度不断攀升，这创设出较高经济效益，由于目前中国人口基数庞大，劳动力成本较高，较大的贸易顺差能够有效缓解成本压力，提高国家的经济实力。

之所以会出现较大贸易顺差，主要是因为中国工业贸易出口商品额度不断增加，在2023 年1—4月，中国机电产品出口额为4.44 万亿元，同比增长10.5%，占据出口总额的63.7%。机电产品属于工业贸易的一部分，工业贸易能有效拉动中国贸易顺差，而以往出口较多的劳动密集型产品在2023年的出口额有所降低，只有1.31 万亿元。反观进口商品，机电产品的进口额同比下降14.4%，其中，进口汽车额下降了28.9%，汽车出口额则同比暴增120.3%，汽车机电产业的出口量不断攀升，进口量不断降低，由此形成了较大贸易顺差，以汽车制造为主体的工业贸易格局逐渐展开，这也给中国经济的发展带来了活力。基于工业贸易的发展需求，随着机电产品进口额的减少，中国以机电产业为核心的工业贸易体系对外界资本的依赖程度越来越低，机电产业创设出更高经济效益。此外，2023 年，中国芯片自产率不断攀升，进口减少，作为工业活动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芯片能够有效提高工业生产效率。目前，中国芯片出口增加，芯片市场需求量攀升，这对其国内芯片生产的质量和效率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其国内工业贸易产业升级迫在眉睫。而随着贸易顺差的不断攀升，工业贸易产业升级也在逐步进行。因此，为了满足不断攀升的出口需求，需要构建较为成熟的工业4.0 体系，推动工业智能化应用，有效提高工业生产效率，契合现阶段工业贸易出口的高额度需求。

（二）基于对外贸易拉动作用的泛性要求

1.新兴经济体对中国外贸拉动作用增加

对外贸易对中国经济有重要的拉动作用，美国经济学家罗伯特逊（D.H.Robertson）曾经提出：“对外贸易是经济增长的发动机。”这强调了对外贸易对经济的推动作用，具体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对外贸易体量增大则代表出口量增加，而出口扩大意味着进口能力提高，在进口贸易中所涉及到的货物资本能够缓解国家在贸易发展中的成本压力，有效提高经济发展质量；二是随着对外贸易的不断发展，国内的投资流向也会发生变化，有更多投资人会将资本集中在有发展优势的产业领域，提高生产效率。因此，对外贸易的繁荣发展能够以出口带动进口，单位成本不断下降，并能激发国内资本流向，优化产业结构。

在对外贸易拉动作用不断变化的泛性要求下，新兴经济体对中国外贸的拉动作用逐步增强，特别是2023 年3 月以来，中国外贸有较为强劲的出口表现。其中，东盟和俄罗斯是中国外贸增长的主要拉动因素。近些年来，东盟、沙特阿拉伯、阿联酋等新兴经济体对中国外贸的拉动作用逐步显现。2013—2023 年，东盟六国总进口份额缓步增加，除去在2020 年受到新冠疫情影响有一定程度的回跌之外，从2021年起，东盟六国进口额缓步回升，且在2022—2023 年出现峰值。另外，中国在东盟六国进口中的份额在不断增加，尤其是中国在越南进口中的份额占比最高，平均占比30%。即使是在新冠疫情的影响下，占比也在不断提高。数据显示，中国在沙特阿拉伯和阿联酋进口中的份额稳中有升。首先是沙特阿拉伯，其进口额由2013 年的130 亿美元不断增长，虽然2017—2020 年增长较为平稳，但从2020 年底开始，沙特阿拉伯进口额不断攀升，2023 年更是达到170 亿美元。2015—2021 年，沙特阿拉伯进口主要来源地是欧盟，在此期间，2020 年底，沙特阿拉伯进口主要来源地欧盟和中国占比持平，在此之后，中国占比稳中有升，而欧盟占比则逐渐下降，直到2021 年底，沙特阿拉伯进口来源地以中国为主，且占比不断攀升；其次是阿联酋，其进口额在2013—2022 年呈现稳中有升的态势，在2017年之前，阿联酋的贸易进口来源地以欧盟为主，2017—2019 年，中国和欧盟的占比不断变化，而2019—2022 年，阿联酋进口来源地以中国为主。由此可见，在沙特阿拉伯的对外贸易进口中，中国逐渐代替欧盟占据较大进口占比。

综上，东盟、沙特阿拉伯、阿联酋等新兴经济体正在逐渐拉动中国外贸体量，这些新兴经济体具有五大特质，即丰富的自然资源、丰富的年轻劳动人口、稳定的国内政治经济环境、外资消费人群拉动系数大和消费人群基数大。因此，东盟、沙特阿拉伯、阿联酋等新兴经济体的加入，中国外贸受到的拉动作用逐步显现，尤其是工业产业对外贸易总额持续增加。随着新兴经济体对中国贸易进口需求的不断增加，中国工业产业更需要积极进入4.0 时代。工业4.0 是基于工业产业发展不同阶段的划分理念，其中，工业1.0 是指蒸汽机时代，工业2.0 是指电气化时代，工业3.0 是指信息化时代，而工业4.0是指用信息化技术促进产业变革的时代，即智能化时代。在工业4.0 时代，工业智能化被广泛应用到工业生产中，尤其是在当前对外贸易的发展大环境中，新兴经济体对工业产业货物进口的需求量不断增加，工业产业亟须探寻更为高效的生产策略。因此，有必要在工业生产中融入智能技术，以这些智能技术为依托，有效提高工业生产质量，满足对外贸易的货物出口需求。

2.资本主义经济体系对中国外贸的拉动作用减弱

由于地缘政治因素的制约，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经济体系对中国外贸的拉动作用逐步减弱。地缘政治动荡直接影响中国外贸的拉动作用，其影响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首先，地缘政治因素会影响全国主要资本市场，由于政治风险增加，有关国家在进行对外贸易投资时的资金流向会发生变化，其更倾向于流向相同经济体系的国家。其次，地缘政治风险放大，经济周期波动，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贸易进出口情况及工业产业发展情况，地缘政治动荡会加速资本流入发达国家，这对发展中国家的经济体系来说尤为不利。最后，地缘政治风险会对全球股市产生显著的短期负向冲击作用，而这会影响外贸对经济的拉动强度，尤其是对工业产业来说，地缘政治动荡会对工业生产产生明显负面影响。

在地缘政治因素的影响下，资本主义经济体系对中国外贸的拉动作用逐步减弱，尤其是对中国工业产业而言，地缘政治风险对中国资本外流的影响进一步弱化。以工业生产中的油气产品为例，在地缘政治风险的影响下，全球的油气格局已经逐渐发生变化。尤其是在乌克兰危机的影响下，以石油为主的能源体系正逐渐成为美国、欧洲、俄罗斯和中东斡旋博弈的重要筹码。俄罗斯的油气生产出口率大幅下降，同时油气价格逐渐上涨。以欧盟为主体的西方国家逐渐对俄罗斯采取制裁策略，限制俄罗斯油气贸易发展，在诸多制裁策略下，俄罗斯正积极寻求与中国的天然气贸易合作，并通过远东路线向中国供气，中俄建立稳固的合作关系，能够有效保证国内油气贸易的高质量发展。因此，在地缘政治风险对中国资本外流的影响正在减弱的情况下，中国在工业生产领域更需要积极进入工业4.0时代，通过工业智能化应用来有效提高工业生产水平，稳定工业生产质量。

二、工业智能化应用推动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影响因素

（一）市场构建因素

1.价值链体系面临转型

在工业智能化的推进过程中，工业贸易的价值链体系逐渐从劳动密集型转向技术资金密集型。随着价值链体系的转型，工业智能化革命的推进也面临较大阻碍，尤其是在现阶段，发达经济体工业智能化应用的推进会加速离岸外包模式向本土生存模式的转变，众多外商投资选择本土回流，使得中国内部企业订单减少，从而影响中国的工业贸易市场。在市场价值链体系由劳动密集型向技术资金密集型转型的过程中，发达经济体能够应用现有资金有效构建工业智能化市场模式，促使昂贵的劳动力成本压力得以缓解。而发展中国家由于资金链条匮乏，在践行工业智能化应用的过程中，过于依赖廉价劳动力，导致建构的工业智能化市场质量不稳定。而中国作为发展中国家，在价值链体系转型的过程中，同样面临较大的资金压力。因此，在工业智能化应用推动贸易高质量发展的过程中，需要明确价值链体系转型的多维举措，有效构建工业智能化应用模式。

2.产业链结构有待突破

工业智能化应用在推动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过程中，会受到市场产业链结构的影响。企业需要投入大量资金来运营智能化生产体系，在保证前期投入的基础上，有效构建多维智能化生产模式，而在这一过程中，大规模的资本投入会给企业带来较大的资金压力。在后期进行工业贸易生产交易时，企业需要被迫提高产品价格或者压缩利润空间，缓解前期因为构建工业智能化体系而投入的资金压力，容易使企业出现“索洛悖论”（“索洛悖论”，又称“生产率悖论”），这是由美国学者查斯曼（Stras⁃sman）提出的经济理论，强调的是企业的技术投资和投资回报率之间的关联问题。他认为，尽管企业在技术方面投入大量资源，且技术属于无形资产投入，但从生产率角度看，并没有较大成效。若企业在前期投入足够资金，而没有针对性地建立智能化体系，从生产率的角度看，收效甚微，致使企业出现“生产率悖论”问题。这在一定程度上又会影响工业贸易的产业链结构。因此，工业智能化意味着工业贸易产业链结构由传统贸易结构向数字化贸易结构转型，从而实现智能化技术和工业生产的有效结合。

（二）地缘政治因素

1.工业智能化标准不同

不同地缘区域所遵循的工业智能化标准不同，因此，不同国家工业智能化的推进都面临阻碍。地缘政治因素会影响工业智能化的制定标准，如《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PTPP）与《美墨加协定》（USMGA）等不同的贸易协定内容对智能化设立了不同的标准规则，这些都会对发展中国家产生不利影响。在设置工业智能化体系时，发展中国家会受到不同规定的影响，从而使得其自身的工业贸易受到制约。与此同时，由于地缘政治的影响，在进行边境贸易的过程中，工业智能化标准的不同会存在诸多的贸易争端，这也会影响中国贸易的高质量发展。

2.贸易安全体系较匮乏

在现阶段，中国的工业智能化贸易安全体系较为脆弱，尚未针对工业智能化设置有效的安全保护手段。当前世界单边主义愈演愈烈，不同国家在进行工业贸易时容易产生贸易壁垒，多种不同的区域协定公然违反贸易准则，对工业智能化的建设造成影响。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经济体在先进技术和工业产品出口和进口上对中国设置阻碍，如2018年美国出台《出口控制法案》，严格管控芯片出口，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中国工业智能化应用的发展；随后《2022 年芯片和科学法案》的颁布，美国旨在增强在芯片领域的优势，切断中美之间的芯片供应链并和其他国家建立合作关系，企图构建除中国以外的芯片供应产业链。在此过程中，由于缺乏贸易安全体系的支撑，中国工业智能化受到地缘政治的影响，一直处于被动状态，这严重影响了中国工业智能化的推进质量，同时也对工业贸易的发展产生一定影响。

（三）技术应用因素

在工业智能化应用推动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过程中，会受到技术应用因素的制约。虽然中国已经开始积极建设工业4.0，但仍缺乏较为充分的技术支撑。在工业智能化建设中，需要应用到人工智能技术、物联网技术及大数据技术等。通过这三种技术的支撑，中国工业贸易智能化运行格局得以打开。目前，对于人工智能技术、物联网技术及大数据技术的研究仍然在初始阶段，并没有达到十分成熟的地步，应用这些不同技术建设出的工业智能化体系生产效率较低。在现阶段，企业对工业智能设备的依赖性较高，且缺乏对应技术的支撑，在进行贸易时，往往不能获取到较为充足的贸易收益，这严重影响了企业的效益，致使工业智能化应用对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推动作用没有达到理想状态。

三、工业智能化应用助推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举措

（一）优化市场构建，明确市场主体

1.建立全球价值链体系，提高贸易质量

为助推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应构建全球价值链体系，优化市场结构。在工业智能化时代，需要针对现有的工业贸易市场格局，从研发设计、加工制造、营销及售后服务这四个方面出发，建立较为全面的数字化全球价值链体系。其中，在研发设计方面，应遵循数字化原则，以多维数字化技术为支撑，生产高质量工业产品；在加工制造方面，应探寻工业智能化制造的要求，让数据成为新的要素投入，通过智能化技术实现生产设备自动化，同时实现产业链的精准对接，制定柔性化方案，有效提高工业智能制造效率；在营销方面，应在工业生产领域建立交互化、精准化、数字化的网络营销体系，助力大中小企业运用营销理念构建生态化的营销体系闭环；在售后服务方面，应加强工业贸易营销服务的网格化管理，通过构建营销服务网络的方式，提高工业智能化市场建设质量；针对现阶段工业智能化市场的价值链转型问题，政府应给予大中小企业资金支持，助力企业完成市场价值链体系由劳动密集型向技术资金密集型转型，并邀请企业参与项目竞标，中标成功的企业和政府公共部门相互合作，共同组织建设工业项目的运营及营销工作，有效深化工业智能化市场的质量。通过建立“政府＋平台公司＋头部企业”的合作模式，有效缓解企业所面临的资金压力，使得在前期进行工业智能化创建时，企业有更为充足的资金投入到工业智能化体系的建设中去，并建成更为成熟的工业智能化网络，将前期无形的技术资本投入转变为后期的经济效益，有效提高企业生产效率。

2.优化工业产业链结构，积极转型升级

现阶段，需要积极优化工业产业链结构，探寻产业链转型升级的路径。首先，在进行产业链转型升级时，企业应以工业智能化为核心，建立智能化生产体系，将全球供应储备和跨境物流运输及其他工业生产流程相互融合。在此过程中，通过智能化技术的支撑，企业能够快速掌握不同产业链流程的数据内容，并建立以工业智能化为核心的企业聚集区，有效契合搭建工业产业链结构的要求，推进国家及智能制造的外贸基地建设。其次，应加快工业贸易智能生产转型示范区的建设，建设以人工智能技术为支撑的工业智能化转型升级基地，鼓励龙头企业在基地相互交流、相互合作，深入探讨工业智能化构建的相关经验。龙头企业通过构建深度合作模式，建构共享化的工业智能化生产体系，有效缓解自身的资金压力。最后，还应积极扶持中小企业，给予中小企业信贷支持、财政补贴及税收减免等诸多政策优惠，助力中小企业快速实现转型升级，搭建数字化的工业产业链结构。总之，企业应以工业智能化产业链为核心，进一步提升对外贸易质量和效益。

（二）构建贸易安全格局，优化标准体系

1.构建贸易安全体系，优化贸易安全建设

在工业智能化应用推动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过程中，需要构建多维度的贸易安全体系，有效应对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经济体对中国工业智能化应用所施加的压力。一方面，国家需要出台关于工业贸易安全的法律法规，同时，在进行工业贸易的过程中深化对外贸易的交易准则，积极优化自身的工业智能化建设，吸引外商投资，并在中国设立分部，打造和谐的营商环境。这些外资企业和中国国内企业相互合作，不仅能缓解国内的就业压力，还能提高工业智能化建设质量。另一方面，企业可以和高校相互合作，通过“产、学、研、用”一体化的方式共同构建工业智能化生产体系。在相互合作的过程中，工业智能化设备可以用于企业生产，同时也可以用于科研教学，并锻造一支专业化人才队伍，这些人才能够投入到工业智能化设备的研发交流工作中，提高企业后续产能，提升工业智能化建设格局。总之，通过吸引外商投资及建立“产、学、研、用”一体化机制的方式，使中国的工业智能化建设更为丰富多元，工业智能化建设水平更高，同时，中国工业智能产品的自产率也能够越来越高，有效减轻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经济体所施加的智能化建设压力。在较为健全的工业智能化体系支持下，中国工业贸易的发展会更全面高效，贸易韧性会进一步得到提升。

2.出台工业智能化标准，积极参与规则制定

在工业智能化应用推动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过程中，需要依托严格的工业智能化标准。为此，需要深化标准建设，积极参与国际工业贸易智能化标准规则的制定。首先，在工业贸易中，需要践行多边贸易原则，以多种不同贸易举措为核心，积极和不同国家经济体建立合作关系，并在多边贸易规则的基础上，针对工业智能化应用制定严格的准入规则和标准，有效规范和其他国家之间的贸易流程，保证工业智能化贸易质量。其次，需要积极出台工业智能化标准准则，实现中国标准国际化。早在2021 年，中国就发布了14 项智能制造相关的国家标准，出台了《智能制造系统架构》等5项标准，鼓励企业抓住人工智能和智能制造的契机。最后，还可以以这些不同的架构准则为核心，出台关于工业贸易智能化的标准通则，建立中国专属的工业贸易准则，深化后续贸易流程，在多边贸易中保证自身的交易效益，同时约束交易双方的行为，确保工业贸易在合理合法的范围推进。

（三）优化技术体系，培养专业人才

在工业智能化应用推动中国贸易高质量发展的过程中，需要进一步提高技术，优化人力资源结构。首先，应实施人才工作策略，培养高质量人才，不同人才能够深入掌握不同技术内容，针对人工智能技术、物联网技术和大数据技术进行专职化研究，以此提高专业人才对这些技术的掌握程度，让专业人才在贸易高质量发展的过程中发挥引领作用。其次，应打造专业化的人才培养项目，鼓励高校设置相对应的专业内容和课程体系，培养专职人才。政府可以对高校的育人过程加以扶持，通过政策补贴的方式给予高校资金支持。高校也可以设置国外人才交流名额，鼓励本校人才去国外专业领域交流进修，提高人才的专业熟悉度，并鼓励他们投入到工业智能化技术的研究过程中。最后，进一步提升工业智能化技术的研究力度，将人工智能技术、物联网技术和大数据技术相互融合，构建工业智能化体系。目前，工业智能化体系的建设已经有了初步成效，但仍处于发展阶段，这其中用到的工业机器人较为依赖进口，而工业机器人能有效助力工业智能化网格建设。因此，工业企业可以以边缘计算为核心，积极研发国内自营的工业机器人，构建工业机器人生产体系，通过边缘计算的助力作用，人工智能技术、物联网技术和大数据技术能够以共享化数据库为核心，记录不同生产环节的数据内容，构建出全链条生产模式。总之，在工业智能化建设中，优化技术体系，培养专业人才，能促使中国工业贸易质量更高，贸易效益更好。

四、结语

将工业智能化用于中国对外贸易的过程中，应多措并举、多管齐下、多路并进，走一条“建构全球价值链体系、优化工业产业链结构、参与制定工业智能化标准、建立多维人才队伍体系、融合人工智能技术、物联网技术和大数据技术”的工业智能化应用之路，并统筹利用现有资源，构建优质高效的贸易体系，以不同的工业智能化生产设备和技术为依托，提升中国工业产品出口的品牌价值，提高工业贸易交易质量，拓展工业贸易附加值空间，创设经济效益，促使中国贸易实现质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长，从而助推贸易实现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