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域农业农村数字化下城镇化与电商物流耦合协调研究
——以四川革命老区77个县(市、区)为例
2024-03-09王喆
王 喆
(四川旅游学院经济管理学院, 成都 610100)
在“十三五”时期,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四川革命老区作为特殊类型地区其振兴发展取得重大成就,革命老区内生发展动力不断增强,红色文化得到弘扬传承。四川革命老区(包括欠发达地区如四川涉藏等脱贫地区)作为特殊类型地区仍然是目前城乡区域协调发展的中的短板地区,面临新的形势和挑战,面临更加复杂的环境条件和更为艰巨的发展任务。“十四五”时期是乘势而上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的第一个五年,包括革命老区和欠发达地区的特殊类型地区既存在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突出问题、面临特殊困难,也是推进高质量发展的重点区域,承担特殊功能。
一方面,自2010年以来,中国政府鼓励并不断出现新的农业耕作模式,主要包括家庭、合作和工业化耕作,以改变小农主导的现状,提高农业的整体效益。相关研究表明与传统农业相比,新型农业的老年化率平均降低了35%,平均受教育水平提高了20%。此外与传统农业相比,新型农业模式往往会吸引更年轻的农民从事农业,他们具有更高的教育水平,有能力经营大规模农业以节省劳动力[1]。另一方面,农业转移人口的就近城镇化是实现新型城镇化的重要途径,通过人口向城镇聚集,逐步实现城乡融合和农用土地规模化经营,进而增加人均收入,以此拉动内需,实现可持续发展。《“十四五”支持革命老区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衔接推进乡村振兴实施方案》中县城是我国城镇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县城是城乡融合发展的重要支撑,县城建设是扩大内需的重要引擎,县城建设是人民美好生活的重要保障。在发挥重点县城的纽带作用促进就近城镇化,加快完善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将推动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中,县域经济下农村快递物流正加快完善县乡村电子商务和快递物流配送体系,服务农产品上行和消费品下行;数字经济推动农村经济提质增效,“数商合力”赋能农村经济,解决农村电商发展的流通、资金、数据壁垒、数字转型等问题。李晓化等[2]以30个省份为对象进行了中国物流业与数字经济融合水平时空分异及影响因素研究。李妍和郑爽[3]就乡村振兴背景下黔东南州农村物流发展水平进行了评价。黄洁和花培鹏[4]针对物流大通道背景下云南省物流业与经济发展的互动关系进行了评价实证研究。王园等[5]基于中国农村电商物流和农村经济发展的时间序列数据,定量测算电商物流与农村经济发展的互动效应,并提出相关建议。王喆等[6]以黔东南州16县市为例,从人口城镇化、土地城镇化、经济城镇化和社会城镇化方面建设城镇化水平与物流经济的多元线性回归模型,分析物流经济与城镇化的空间耦合关系。王喆等[7]探索以甘孜州18个县市为代表的贫困区域物流经济对减贫的影响机制。相关研究未有以县域农业农村数字化下电商物流为对象,相关指标的选取还不尽合理,且未有将电商物流协同城乡融合发展的作用进行有机联系的定性与定量分析,特别是针对革命老区电商物流在促进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的研究还是空白。而县域农业农村数字化下电商物流作为乡村振兴战略重要组成部分[8-9],有利于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以及持续缩小城乡区域发展差距[10],是解决前述主要矛盾的关键出路,有助于革命老区振兴发展,实现新型城镇化。本文通过建立合理的评价指标,进行四川革命老区内样本对象各自及不同分类整体之间城镇化、物流经济与农村电商系统指标比较,以耦合发展理论、协调(协同)论为理论支撑[11-12],利用耦合发展模型,探究以四川革命老区为样本的县(市、区)城镇化、物流经济与农村电商的耦合关系,分析研究三者的关系及其发展建议。
1 研究对象与测度指标
以四川革命老区涉及的四川83个县(市、区)作为研究对象。从四川省五大经济区的划分来看,四川革命老区包括成都平原经济区中成都、绵阳、雅安、眉山、资阳、遂宁下辖的19个县(市、区),包括川南经济区中内江、宜宾、泸州下辖的13个县(区),包括川东北经济区中巴中、广元、达州、南充、广安下辖的30个县(市、区),包括攀西经济区中凉山州下辖的1个县,包括川西北生态示范区中阿坝州、甘孜州下辖的20个县(市)。从革命老区的划分来看,四川革命老区涉及的四川83个县(市、区)中,属于川陕革命老区范围的县(市、区)29个(下辖于巴中、广元、达州、南充和绵阳五个地级市)。四川革命老区还包括甘孜州、阿坝州等四川欠发达地区(属于“三区三州”的西部脱贫地区)。
县(市、区)域农业农村数字化下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的测度指标中表征城镇化的城镇化率(城镇常住人口占比)采集自各县(市、区)2020年第七次人口普查和四川统计年鉴(2021);北京大学新农村发展研究院联合阿里研究院共同编制的县(市、区)域数字乡村指数体系中的数字化供应链指数(2020年该指数涵盖了每万人所拥有的物流网点数、每平方公里所拥有的物流网点数和接收包裹的物流时效)表征物流经济水平;同样,用上述县(市、区)域数字乡村指数体系中的数字化生产指数、数字化营销指数、数字化消费指数来表征农村电商的发展水平,其中数字化生产指数涵盖国家现代农业示范项目建设情况、国家新型工业化示范基地建设情况、所有行政村中淘宝村占比,数字化营销指数涵盖每亿元第一产业增加值中农产品电商销售额、有无直播销售、是否是电子商务进农村综合示范县、每万人中的网商数,数字消费指数涵盖每亿元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中线上消费金额、每亿元GDP中电商销售额[13-14]。
2 耦合协调度及其计算方法
耦合协调度模型用于分析事物的协调发展水平。耦合度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影响,实现协调发展的动态关联关系,可以反映系统之间的相互依赖相互制约程度。协调度是指耦合相互作用关系中良性耦合程度的大小,可体现协调状况的好坏。
耦合最早是作为一个物理学的概念,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系统或运动形式通过各种相互作用而彼此影响的现象,多个系统相互作用耦合度模型可以用以下模型表示:
(1)
式中:Cn为n元系统的耦合度;u1,u2,…,un分别为第一个子系统到第n个子系统对总系统有序度的贡献,计算方法如下:
(2)
(3)
式中:ui为第i个子系统对总系统有序度的贡献;uij为第i个子系统中第j个指标的归一化值;wij为第i个子系统中第j个指标的权重。
由于耦合度指标在有些情况下很难反映子系统整体“功效”与“协同”效应,耦合度各子系统指标的上下限取自各指标的极值,而极值存在动态、不平衡的特性,单纯依靠耦合度判别有可能产生误导,由此,提出了耦合协调度[15-16]。
县(市、区)域农业农村数字化下城镇化、物流经济与农村电商耦合协调度研究系统与系统之间的耦合协调情况。系统通常会由多个指标表示,此时需要将多个指标合并成一个。前述城镇化系统表征指标即县(市、区)域城镇化率,物流经济系统表征指标即数字化供应链指数,但是农村电商系统表征指标有三个即数字化生产指数、数字化营销指数、数字化消费指数。针对农村电商系统需要将多个表征指标合并成一个。将数字化生产指数、数字化营销指数、数字化消费指数分别取权重0.4、0.3、0.3,将三个指数合并成一个表征指标指数。
此外,耦合协调度模型的计算针对输入变量(系统表征指标)必须进行数据归一化处理,且介于 0~1,这样最终计算得到的耦合协调度值才会介于 0~1,并且得到正确的耦合协调度等级判断[17]。县(市、区)域农业农村数字化下城镇化、物流经济与农村电商是三元耦合,相应的耦合协调模型如下:
(4)
D=CT1/2
(5)
T=au1+bu2+cu3
(6)
式中:C为耦合度;D为耦合协调度;u1、u2和u3分别为县(市、区)域城镇化率、数字化供应链指数及农村电商合并指标指数;a、b、c为相应的权重。
3 县(市、区)域农业农村数字化下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耦合协调关系分析
3.1 四川革命老区83个县(市、区)样本选取
北京大学新农村发展研究院联合阿里研究院共同编制的《县域数字乡村指数(2020)》纳入2 481个县区(即包括2019年农业GDP占比大于 3% 的699个市辖区),覆盖四川革命老区83个县(市、区)样本。但在2020年数据中四川广元市利州区、昭化区、朝天区数字消费指数异常(负值),内江东兴区、宜宾南溪区及叙州区数字消费指数异常(接近零值)。因此,2020年四川革命老区县(市、区)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系统指标比较,及县(市、区)域农业农村数字化下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耦合协调度研究样本选取以上6个区之外的其他77个县(市、区)。
3.2 样本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系统指标比较
3.2.1 四川革命老区77个样本分县(市、区)比较分析
2020年四川革命老区77个县(市、区)样本各自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系统指标比较如图1所示。由图1可知,雅安石棉县城镇化率最高,宜宾翠屏区、达州通川区和巴中巴州区等依序次之;广安市广安区物流(供应链)经济水平最高(即数字化供应链指数最高),雅安名山区和遂宁蓬溪县等依序次之,而处于川西高原的阿坝州、甘孜州地广人稀其物流(供应链)经济水平偏低(即数字化供应链指数低);从数字化营销指数折线图来看,77个县(市、区)样本指标值大都分布在30~60,其中最高是雅安汉源县和眉山青神县(数字化营销指数分别为112.37和111.87);数字消费指数达到120左右的有巴中巴州区和恩阳区、达州通川区和达川区、宜宾翠屏区、广安前锋区和广安区、雅安的雨城区和名山区,雅安的汉源县数字消费指数最高达到154.4;数字化生产指数最高是广元苍溪县,遂宁蓬溪县、宜宾翠屏区、资阳安岳县次之,此外少部分县市有相应指数表现。
图1 2020年四川77个样本相关指标比较
3.2.2 川陕革命老区(四川)与其他四川革命老区比较分析
从2020年川陕革命老区(四川)26个县(市、区)样本与其他四川革命老区51个县(市、区)样本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系统指标描述性统计比较来看(表1和表2):川陕革命老区(四川)样本数字化供应链指数、数字化生产指数平均值均高于其他四川革命老区样本,其他四川革命老区样本的城镇化率、数字化营销指数、数字消费指数平均值高于川陕革命老区(四川)样本。川陕革命老区(四川)的数字化供应链指数标准差、数字化营销指数标准差相较于其他四川革命老区都要小。
表1 2020年川陕革命老区(四川)26个样本相关指标描述性统计
表2 2020年其他51个县(市、区)样本相关指标描述性统计
3.2.3 四川革命老区按分属经济区比较分析
从2020年四川革命老区77个县(市、区)样本按所属成都平原经济区、川南经济区、川东北经济区、川西北生态示范区来看(表3~表6),城镇化率平均值从高到低依次为成都平原经济区、川南经济区、川东北经济区、川西北生态示范区,川西北生态示范区相较于其他区域城镇化率偏低;数字化供应链指数平均值从高到低依次为川东北经济区、成都平原经济区、川南经济区、川西北生态示范区,川西北生态示范区相较于其他区域数字化供应链指数偏低;数字化生产指数平均值成都平原经济区最高,川东北经济区、川南经济区依序次之,川西北生态示范区最低;而数字化营销指数平均值最高为成都平原经济区,其他区域平均值差距不大;数字消费指数平均值最高为成都平原经济区,川东北经济区、川西北生态示范区依序次之,川南经济区最低。
表3 2020年成都平原经济区19个样本相关指标描述性统计
从各区域相关指标标准差来看,川西北生态示范区各相关指标标准差相较于其他区域相对较小,成都平原经济区各相关指标标准差相较于其他区域相对较大;各区域数字消费指数标准差在所有指标标准差中最大,各区域城镇化率标准差在所有指标标准差中最小,由于仅有少部分县(市、区)有数字化生产指数表现,因此相应标准差也偏大。攀西经济区仅有凉山州冕宁县属于四川革命老区,其城镇化率、数字化供应链指数、数字化生产指数、数字化营销指数、数字消费指数分别为39.14%、25.370、0.000、36.810、23.830,相较于成都平原经济区、川南经济区、川东北经济区样本各指标均值(或中位数)都小,凉山州冕宁县仅有城镇化率和数字化供应链指数相较川西北生态示范区样本相应指标均值(中位数)略高。
表4 2020年川东北经济区27个样本相关指标描述性统计
表5 2020年川南经济区10个样本相关指标描述性统计
表6 2020年川西北生态示范区20个样本相关指标描述性统计
3.2.4 四川革命老区按其他分类区域比较分析
从2020年四川革命老区77个县(市、区)样本中行政区市(市辖区、县级市)与行政县两类区域整体比较来看(表7),行政区市样本城镇化率、数字化供应链指数、数字化生产指数、数字化营销指数、数字消费指数平均值均高于行政县样本。
表7 四川革命老区按行政级别分类区域相关指标比较
从2020年四川革命老区77个县(市、区)样本中按是否与省外接壤划分为边界县(市、区)与非边界县(市、区)两类区域整体比较来看(表8),攀西经济区样本都未有与其他省(直辖市)接壤,成都平原经济区下辖四川革命老区县(市、区)非边界样本城镇化率、数字化营销指数、数字消费指数平均值均高于边界样本(接壤重庆市),边界样本在数字化供应链指数和数字化生产指数占有优势;川东北经济区下辖四川革命老区县(市、区)非边界样本城镇化率、数字化供应链指数、数字消费指数平均值均高于边界样本(接壤甘肃、陕西、重庆),边界样本在数字化生产指数和数字化营销指数占有优势;川南经济区下辖四川革命老区县(市、区)非边界样本城镇化率、数字化供应链指数、数字化生产指数、数字化营销指数、数字消费指数平均值均低于边界样本(接壤重庆、贵州、云南);川西北生态示范区下辖四川革命老区县(市、区)非边界样本城镇化率、数字化供应链指数、数字化生产指数、数字化营销指数平均值均略高于边界样本(接壤甘肃、青海),非边界样本与边界样本在相关指标上差距较小。
表8 四川革命老区按是否与省外行政区域边界接壤分类区域相关指标比较
3.3 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耦合协调度计算
2020年四川革命老区77个县(市、区)样本的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耦合协调计算结果如表9~表12所示,其中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为1~10个等级(对应为极度失调、严重失调、中度失调、轻度失调、濒临失调、勉强协调、初级协调、中级协调、良好协调、优质协调)。
表9 2020年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耦合协调度计算结果(成都平原经济区)
表10 2020年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耦合协调度计算结果(川南经济区)
从2020年四川革命老区所属不同经济区来看(表9),成都平原经济区中达到6级勉强协调及以上的有15个县(市、区),占全部样本的80%,其中达到9级良好协调有成都邛崃、雅安雨城区;绵阳盐亭县协调等级最低为4级轻度失调,其城镇化、物流经济、农村电商系统耦合度C和协调指数T均偏低;绵阳平武县、雅安石棉县和宝兴县处于5级濒临失调。川东北经济区中达到6级勉强协调及以上的有21个县(市、区),占全部样本的77%,其中达到9级良好协调有巴中巴州区、达州通川区、广安广安区;达州渠县协调等级最低为4级轻度失调,其城镇化、物流经济、农村电商系统耦合度C值和协调指数T值均偏低;处于5级濒临失调的有广元剑阁县和旺苍县、达州万源市和开江县、南充仪陇县。川南经济区中达到6级勉强协调及以上的有5个县(市、区),占全部样本的50%,其中宜宾翠屏区达到了10级优质协调;宜宾江安县和珙县与兴文县、泸州叙永县和合江县处于5级濒临失调。川西北生态示范区中达到6级勉强协调的有8个县(市),占全部样本的40%;甘孜州甘孜县和新龙县协调等级最低为3级中度失调,阿坝州黑水县和壤塘县与若尔盖县、甘孜州丹巴县和炉霍县调等级为4级轻度失调,这几个县域城镇化、物流经济、农村电商系统协调指数T值均处于低值,其综合计算后耦合协调度D值处于整体样本末尾,攀西经济区中凉山州冕宁县与此类似。
表11 2020年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耦合协调度计算结果(川东北经济区)
4 结语
(1)通过2020年四川革命老区77个县(市、区)样本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系统指标比较分析,须要注意:①省内各县(市、区)之间差距;②川陕革命老区(四川)与其他四川革命老区整体差距;③四川革命老区按分属不同经济区整体差距;④四川革命老区不同行政级别下行政区市(市辖区、县级市)与行政县整体差距;⑤与省外接壤边界与非边界县(市、区)整体差距,以明确区域协同发展发力方向。
(2)从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建设,到《关于推进以县城为重要载体的城镇化建设的意见》的提出。在数字技术快速发展的背景下,数字经济成为促进县城因地制宜补齐发展短板、推动县域产业提质增效、实现县域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力量[18]。而在四川革命老区这一特殊类型地区协同推进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中加强县(市、区)域农业农村数字化下电商物流与城镇化耦合协调关系分析及其发展演进的认识,在提升县(市、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同时,有助于缩小城乡发展差距、打破区域发展界限,使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地惠及全体人民,从而促进城乡融合发展,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
(3)国务院出台《关于新时代支持革命老区振兴发展的意见》《“十四五”特殊类型地区振兴发展规划》后,《四川省“十四五”川陕革命老区发展规划》《四川省新时代支持革命老区振兴发展的实施意见》等相继印发,明确提出推动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结合四川革命老区振兴发展规划实施方案,建议:①针对商贸物流要依托区域性中心城市,建设一批物流园区、物流中心、配送中心和第三方物流信息平台,加快商贸中心和专业市场建设[19],打造商贸镇,将农村市场流通体系纳入城镇化规划;②针对电子商务要加强物流配送等支撑体系建设,积极发展县域电商等;③完善基础设施网络[20],对接国家与区域发展战略,加快推进产城融合、城乡联动、协调共生的新型城镇化。
表12 2020年城镇化、物流经济和农村电商耦合协调度计算结果(攀西经济区、川西北生态示范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