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研究热点及趋势展望

2024-03-02谢冬凌郑菲

传播与版权 2024年4期

谢冬凌郑菲

［摘要］近年来，国内衍生“智库热”现象，学界涌现一股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的研究热潮。文章基于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以“主题＝‘新闻出版行业智库’or‘媒体智库’or‘新闻出版专业智库’or‘出版智库’”作为检索词，将检索到的CSSCI和北大核心期刊的论文作为研究对象，运用CiteSpace6.2.R2（64－bit）软件绘制知识图谱，对文献的发文量分布、核心作者、关键词频次和中心度、关键词共现、关键词聚类进行可视化分析。研究发现，近十年受到政策的影响，学界对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的研究已有一定的基础，并且重点关注出版智库高质量发展建设路径、出版智库的知识服务研究、学术期刊智库化转型与协同发展、媒体融合背景下的媒体智库转型等主题和热点。

［关键词］新闻出版行业智库；CiteSpace；知识图谱

2013年被学界誉为我国的“智库元年”。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提出了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目标，这在我国新型智库建设历程中具有里程碑的意义。2015年1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解决了“为什么要建设智库、建设什么样的智库、如何建设智库”的问题，并确定总体目标和发展路径，为我国智库的发展指明了方向。2015年11月，《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工作方案》发布，公布了首批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名单。随后，作为新型智库的一个重要分支，新闻出版行业智库如雨后春笋，为出版行业的高质量发展带来了机遇。2018年，原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印发的《关于加快新闻出版行业智库建设的指导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明确提出要统筹推进新闻出版行业智库协调发展，努力构建布局科学、结构合理、规模适度、定位清晰的行业特色新型智库，重点建设一批具有较高知名度的行业智库，形成具有资政影响力的智库集群，生产一批服务行业的高质量、标志性智库产品，培养壮大一支坚持正确政治方向、具有较高理论水平、富有创新精神、结构合理的公共政策研究和行业问题咨询专家队伍。2022年，国家新闻出版署印发《关于实施出版智库高质量建设计划的通知》，启动实施出版智库高质量建设计划。

为此，学界涌现一股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的研究热潮。部分学者围绕新闻出版行业智库概念内涵、研究现状、存在问题、路径分析等方面的研究，取得一系列较为显著的研究成果。任恒［1］运用CiteSpace可视化软件总结和回顾社会智库研究领域的相关主题、热点难点，反思不足和薄弱环节，并分析该项研究的发展演化趋势。孟庆麟等［2］借助CiteSpace对新闻出版研究领域21年（1998—2018年）的文献进行梳理，厘清新闻出版的研究脉络，分析研究现状、研究热点和最新研究趋势。王欢等［3］运用CiteSpace、SATI等软件绘制生成传媒智库研究共现、聚类、突现等知识图谱，描述和预测此研究领域的学术脉络与进路。然而，学界基于文献计量分析及知识图谱角度对新闻出版行业智库进行系统性梳理的成果仍较少。基于此，文章以CSSCI期刊和北大核心期刊权威数据库为数据源，运用CiteSpace6.2.R2（64－bit）软件绘制知识图谱，尝试厘清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研究的总体趋势和热点，为该领域的深入研究提供参考。

一、研究设计

（一）研究工具

Citespace是由美国德雷塞尔大学（Drexel University）陈超美教授等专家基于文献计量学及科学知识图谱等理论，使用Java语言开发的一款引文可视化分析软件［4］。2005年起，知识图谱这一新兴概念传入国内，其成为国内主流的研究工具。知识图谱是以某特定“知识域”作为研究对象，具有“谱”与“图”双重特质［5］，能够生动展示“知识域”的研究脉络及演进趋势。鉴于此，文章试图对我国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的相关文献进行计量分析，并运用CiteSpace6.2.R2（64－bit）软件绘制发文量分布、核心作者、关键词频次和中心度、关键词共现、关键词聚类等知识图谱。

（二）研究对象

《意见》将新闻出版行业智库划分成以新闻出版行业科研单位、高校为代表的行业智库，开展知识服务、行业服务、科技创新服务的专业智库以及主流新闻出版单位建设的媒体智库三大类。其中，出版智库属于专业智库的一种［6］。基于此，文章在中国知网数据库中，以“主题＝‘新闻出版行业智库’or‘媒体智库’or‘新闻出版专业智库’or‘出版智库’”作为检索词，数据源为CSSCI和北大核心期刊权威数据库，设置检索時域为2013—2023年，共检索出相关文献550条，人工剔除征稿通知、公告、新闻等非研究类文献后，共确认样本文献253篇（截至2023年4月24日），包含作者、题目、发表期刊、年份、关键词、摘要、所属单位等基本信息。

二、研究概况

（一）文献总体分析

根据图1，2013—2023年关于出版智库研究的发文趋势按照时间维度可划分为3个阶段。第一阶段：2013—2017年，这一阶段整体呈现快速上升趋势，尤其是2015—2016年，增长率高达172.72%，并于2016年达到峰值（30篇），这一阶段该领域的研究逐渐受到学界重视。第二阶段：2018—2021年，这一阶段呈现高产平稳态势，累计CSSCI和北大核心发文量高达145篇，约占总样本数的57.31%，2019年达到第二次高峰（38篇）。第三阶段：2022—2023年4月，学界对该领域的关注度有一定程度的减退，2022年发文量共计30篇，与2016年的发文量持平。

总而言之，党和政府的高度重视以及出台的相关政策在一定程度上驱动学界对该领域的研究。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提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指示（2013年），以及《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2015年）、《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工作方案》（2015年）、《关于加快新闻出版行业智库建设的指导意见》（2018年）等政策的出台，对学者在该领域的研究具有强大的推动作用。从发文的演进趋势来看，该领域的研究趋势与政策发布节点存在一定程度的关联，政策导向特征显著。

（二）核心作者分析

图2是2013—2023年CSSCI、北大核心检索文献的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研究作者共现图谱，表1是高产作者的发文频次。图2、表1表明，在我国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研究领域，高产作者与其发文频次如下：地质出版社张新新（9篇）、上海大学张云中（4篇）、人民网新媒体智库刘鹏飞（4篇）、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魏玉山（3篇）、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出版研究院张志强（3篇）、上海大学张镕（3篇）、中国科学院科技战略咨询研究院杨柳春（3篇）、华南理工大学冯小宁（3篇）、吉林大学张向先（3篇）、中国科学院科技战略咨询研究院文彦杰（3篇）、北京大学张璐（3篇）。他們围绕新闻出版智库运行机制、多元化发展路径、研究脉络梳理、典型实践案例等对新闻出版行业智库进行了深入分析。此外，从图2的作者合作网络来看，我国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研究领域形成了2个较为紧密的合作共同体：一是以杨柳春为核心，文彦杰、张帆、岳凌生、张勇等人共同组成的多维立体的合作团队；二是以曹健、孙会清、秦荣环、毕长泉共同组成的简易四边形科研团队，在一定程度上呈现研究规模小、合作网络散、受关注度弱的特点。

三、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知识图谱分析

（一）关键词共现图谱

关键词是研究论文主题的高度概括，能有效帮助学者快速了解论文的核心内容和重点方向。基于此，笔者借助CiteSpace软件绘制关键词共现图谱，可以直观反映学界共同关注的热点和前沿内容。笔者将253篇文献导入CiteSpace软件，采用寻径网络算法和修剪切片网算法对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得到出版智库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如图3所示）。

根据图3和表2结果，前8位的高频关键词和共现频次为：智库（39）、媒体智库（36）、智库建设（29）、知识服务（15）、出版智库（13）、新型智库（12）、学术期刊（11）、出版业（10）。以上关键词受到学界密切的关注，说明在国家相关政策的指引下，学者们围绕媒体智库、出版智库、新型智库等类别探讨如何开展智库建设、提供知识服务、繁荣学术期刊，以推动出版业高质量发展。

中介中心度是衡量节点重要性的一个指标，中介中心度≥0.1的节点则被认为是关键节点［7］。在表2中，中介中心度≥0.1的关键词和中介中心度为：智库（0.33）、媒体智库（0.28）、智库建设（0.3）、出版智库（0.1）、新型智库（0.15）、数字出版（0.12）、媒体融合（0.1）。关键词的共现频次和中介中心度皆高的关键词为该领域的集中热点。

（二）关键词共现聚类图谱

为了对关键词进行分类，本研究采用LLR对数似然算法，生成关键词的聚类视图。从图谱的各参数来看，模块性Q值（Modularity Q）为0.7214，平均轮廓值（Weighted Mean Silhouette）为0.8816，两者数值均处于合理范围内，说明本研究聚类效果显著。

图4关键词聚类图谱可反映我国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研究的全貌，共形成10个主要的关键词聚类：＃0智库、＃1媒体智库、＃2出版智库、＃3新型智库、＃4传播能力、＃5数字出版、＃6主流媒体、＃7出版业、＃8学术期刊、＃9媒体转型，能够反映2013—2023年的热点研究领域。笔者重点归纳出学界关于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的研究主题，主要包括以下6个方面：媒体智库、出版智库、传播能力、数字出版、学术期刊、媒体转型。

（三）关键词突现分析

突现词主要用于某一时间段内关键词被引频次突然变化的关键词研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该领域研究的变化趋势。笔者根据CiteSpace软件对有效文献的关键词突现进行分析，得到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研究关键词突现图谱，见图5。排名前5位突现强度较高的关键词和突现强度为：知识服务（3.23）、智库产品（2.69）、新型智库（2.26）、媒体融合（2.22）、学术期刊（2.19）。

通过对关键词的突现分析，笔者发现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的研究经历3个时期：2014—2017年，学界对智库的体系化研究处于初期，学者更多是探索概念分析、主体研究和运行机制，此阶段研究聚焦“新型智库”“高校智库”“智库建设”“学术出版”等主题；2018—2020年，新闻出版行业智库如何利用知识资源进行知识输出形成“智库产品”，也是学界关注的一个焦点。同时，这一阶段新兴技术不断涌现，融合出版这一新型出版方式成为主流，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关注“融合发展”“媒体融合”；2021—2023年，学者关注的是“知识服务”“影响力”“学科建设”“出版智库”。出版智库的建设聚焦于智库的影响力和服务能力提升，促进新闻出版行业智库内部建设与外部对接的良性互动形态。

四、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研究研究趋势展望

（一）出版智库高质量发展建设路径

作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中出版领域的专业智库，出版智库肩负推动出版行业高质量发展的使命和责任。在宏观战略上，如何把握出版业的高质量发展方向；在中观决策上，如何确立出版业的高质量发展指向；在微观运行上，如何指导出版业的高质量发展走向，都需要出版智库的参与［8］。因此，学界必须高度重视出版智库的建设，才能助推出版业的高质量发展。为此，学者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探索。一是组织机构建设。从整体性行业智库建设来看，相关主体可构建多层次的智库矩阵，鼓励更多的企业、社会主体参与智库建设，与官办智库、高校科研院所智库形成互补［9］，建立出版行业智库联盟和发展共同体，形成联合攻关、协同创协的整体性发展格局［10］。笔者还关注到，联盟成员不局限于上述主体，还有许多的学（协）会具备出版智库的功能，如中国编辑学会、中国期刊协会、中国高校科技期刊研究会等，这些组织应推进行业学会的智库化转型，与联盟主体实现功能互补、行业共振。从微观组织机构建立来看，一方面对尚未建立智库的主体，可内部重组智库或者另设独立机构来完成搭建；另一方面，对已有智库的主体也可以通过升级改造，强化其研究能力，达成智库的研究水平［11］。二是建设高水平智库人才队伍。出版智库建设的核心和关键在于人。王艳［8］、翁昌寿［9］、王磐音［10］均提出了要形成人才流动的“旋转门”，促进有理论、善研究的研究者和有实践、善管理的出版者汇聚智库，能够产生巨大的叠加效应，并有效提高出版质量。刘维莉［11］提出高水平的出版智库专业人才队伍的结构，并建立“传帮带”机制，逐步将青年人才培育成为该领域的领军人才。魏玉山［12］建议要牢牢把握出版专业定位和智库定位，依托人才优势，以此形成智库的特色领域和方向。三是打造智库平台。以智库产品为支柱，利用数字化构建内容和服务平台，如成果展示平台，信息发布与知识服务平台，咨政、会议论坛、培训、服务一体的数字化公共服务平台，以及大数据发布平台等。今后，学界还可以从顶层设计到实施运行进行全面考量，探索和完善出版智库高质量发展建设体系将是新闻出版行业智库高质量发展的一个重要方向。

（二）出版智库的知识服务研究

在关键词突现知识图谱中，突现强度最高和持续时间最长的关键词是知识服务，这预示出版智库的知识服务研究必将随着我国新型智库体系建设的成熟而成为未来研究的热点。出版智库是开展政策研究、咨询服务等智库活动的工具，其知识服务能力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自身服务质量的水平［13］。回顾学界对出版智库的知识服务探讨，廉强［14］通过调研发现我国新闻出版行业智库已形成多种类的知识服务主体，并且出版智库所提供的知识服务内容和智库产品日渐多元。刘春艳等［15］发现我国出版智库知识服务仍存在影响力不足、服务的内容方式有限、平台建设滞后及不能完全满足用户需求等问题，提出构建国家出版智库知识服务平台、出版智库知识服务主体、出版智库支持平台、出版智库知识服务内容、出版智库知识服务对象五位一体的出版智库知识服务创新模式。同时，尹达等［13］提出包含资源整合能力、技术应用能力、跨界协同能力、产品传播能力、专家组织能力的知识服务能力体系，并构建元智库、循证智库、协同创协、平台主导的四大知识服务模式。为了更好地推动出版行业智库发展，马健瑞等［16］提出了优化体制机制、重塑生态体系、探索知识付费模式、创新产品供给等建议。笔者发现，虽然近年来出版智库的知识服务研究是一大热点，但是其研究内容较为单一，对知识服务，尤其是实践案例的研究还须进一步深入。

（三）学术期刊智库化转型与协同发展

学术期刊具备出版学术研究成果、聚集前沿思想传播学术观点的功能特质，与智库建设研究指向、路径研究、研究范式存在内在的一致性［17］，因此有许多学者对其可行性给予了充分论述。但同时，王萍等［18］研究发现，学术期刊延伸智库功能还存在体制性壁垒突出、需求脱节、人才供给不足、跨圈层传播效果弱等问题。为实现学术期刊智库化转型，我们应审视学术期刊在延伸智库功能方面的优势与劣势，积极发挥发展优势，弥补不足，包括厘清学术期刊智库化发展的现实需要及专业定位，以及学术期刊如何实现智库功能，把握学术期刊的优势，弥补学术期刊智库服务功能缺失，实现学术期刊与智库建设的协同发展。总而言之，学术期刊应当不断探索服务智库建设新的功能及内容增长点，多举措探索符合学术期刊智库发展特质的方式，为地方经济发展、科技创新贡献力量。

（四）媒体融合背景下的媒体智库转型

在媒体融合背景下，媒体智库的建设与转型得到学者们的广泛关注。作为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的一种，媒体智库的建设与转型是新型智库与主流媒体结合的形式，能够推动出版行业全媒体资源建设与融合型产品研发，为出版业深度融合发展提供内容供给；加快新思维、新模式在出版产业上的应用，形成新业态、新模式；挖掘、培育专业性人才；提供高质量智库产品等。学界对媒体智库的发展现状予以个案剖析，张开琳等［19］以七一客户端为例，认为媒体融合实验室能够促进行业沟通与互动，是推进媒体融合向纵深发展的重要力量，可对媒体平台实现反哺，保障媒体平台为用户提供智能化、差异化的服务。郭全中［20］以《南方都市报》为研究对象，初步探索了一条基于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的智库媒体转型路径，并提出“数据智媒”的“三大核心能力”，即优质原创、创意传播、智媒服务，以及“七大核心产品”，即原创报道、新媒体、视频影像、智库数据、视觉设计、线下活动、技术服务。魏传强［21］通过分析齐鲁晚报·齐鲁壹点如何赋能社会治理，提出建设内容中台、数据中台、技术中台“三大中台”，为媒体参与社会治理提供了一条创新之路。

五、结语

文章分析了时区分布、高产作者、研究热点与趋势，对我国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的文献进行了计量分析和知识图谱可视化分析，简要梳理了该领域研究的概况，为更深入地推进该领域研究提供了一点思考。虽然近年来学者们围绕新闻出版行业智库做了大量探索，但是仍未形成体系化研究，存在研究规模小、合作网络散、受关注度弱的问题，需要进一步孵化和培育研究力量。同时，大部分研究都围绕政策层面对新闻出版行业智库建设进行阐述，但对其内部运作的规律，凝练出版智库的案例与比较分析等具有价值的研究成果仍十分有限。未来，期望更多学者共同努力总结和完善新闻出版行业智库理论体系，并在理论研究与方法进行大胆创新，进一步促进新闻出版行业智库高质量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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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孟庆麟，刘巍.基于CSSCI文献的新闻出版知识图谱分析［J］.出版科学，2019（03）：21-26.

［3］王欢，冉鑫.我国传媒智库研究的知识图景与学术进路［J］.传媒，2023（07）：90-92.

［4］荣霞.我国期刊编辑出版研究热点及趋势研究：基于CiteSpace可视化分析［J］.出版广角，2018（17）：4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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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张志强，尹召凯.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建设：经验坐标与核心要义［J］.现代出版，2020（01）：4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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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王艳.以出版智库建设推动出版业高质量发展［J］.出版广角，2018（11）：22-25.

［9］翁昌寿.比较优势视角下出版业智库的建设路径［J］.出版广角，2022（10）：46-50.

［10］王磬音.出版行业智库建设与高质量发展思考［J］.中国出版，2022（15）：65-68.

［11］刘维莉.新时代出版企业打造新型高水平智库的发展定位与建设路径［J］.中国编辑，2023（04）：71-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