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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创造力评估,关注过程还是结果?
——基于球罐任务的实证研究*

2024-02-27韩迎春朱诺蕾

全球教育展望 2024年1期
关键词:球罐性行为创造力

韩迎春 熊 焰 朱诺蕾

一、 问题的提出

创造力是人类特有的高级认知能力。早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创造力的本质、测量方法、影响因素和培养等问题就已经引起了西方发达国家的重视。[1]我国在这一方面起步稍晚,随着《国家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等一系列政策文件的出台,创造力的研究尤其是创造性人才的培养逐渐成为国内研究者关注的焦点。

创造力是指产生新颖和适宜工作成果的一种能力。[2]在创造力研究的不同群体被试中,儿童创造力受到的关注相对较少,其主要原因之一是儿童创造力测量任务的适用性问题。目前常用的创造力测量任务主要有三种,分别是发散思维任务、聚合思维任务和创造性问题解决任务。发散思维是指产生多种备选解决方案、答案,或回答开放式问题时的思维方式或过程。[3-4]常用的发散思维任务有托伦斯创造力测验和多用途测验等[5-6],其中多用途测验(Alternative Use Task,简称AUT)由于操作简便、信效度良好,是应用最为广泛的创造力测量任务之一[7]。与发散思维不同,聚合思维强调通过分析和演绎推理找到一个单一的解决方案[8-10],常用的测量任务是远距离联想任务[11-12]。创造性问题解决任务是考察个体实际创造力的重要方式之一,主要通过顿悟问题和方案制定任务进行测量。[13-14]

目前,国内研究者大多采用成人创造力测量任务的儿童版或简易版对儿童的创造力进行评估。[15-20]这种评估方法在实际使用时常常会面临两类问题:一是这些任务本身是基于成人创造力的特点而构建的,而儿童的创造力在认知机制、影响因素和发展水平上都与成人有着较大区别[21-24],因此这类测量任务的内部效度和生态效度都有待进一步探讨[25-26]。二是这些测量任务多关注创造力的结果,即根据儿童完成创造性任务的结果(如绘画、音乐、泥塑等),推知其创造力发展的特点或影响因素。儿童的言语、认知发展水平和知识储备尚不允许儿童产生有形的或有价值的产品或成果[27],儿童的创造力是在其解决日常生活问题或游戏的过程中,通过自身的动作和探索行为而产生的对他们个人而言具有新颖意义的表达和表现[28-30]。关注结果的评估指标或任务容易让人们忽视儿童创造的过程,无法及时了解动作、探索行为这些过程性因素对儿童创造性问题解决的影响,且易使相关研究走向弱化儿童创造力的误区。[31-33]

围绕儿童创造力的过程性因素,聚焦动作和探索行为与其创造力之间的关系,研究者们展开了相关探索。高普尼克(A. Gopnik)等人采用“新奇玩具范式”记录了儿童玩耍新奇玩具的时间以及在此过程中表现出的独特动作。[34]西蒙(B.V.D.B. Simone)等人采用“不寻常盒子任务”研究儿童在玩耍过程中对盒子和新奇物体表现出的探索行为及其新颖程度。[35]埃文斯(N.S. Evans)等人在整合“新奇玩具范式”和“不寻常盒子任务”的基础上,提出了一种新型的儿童创造力测量任务——球罐任务。[36]在球罐任务中,儿童需要借助主试提供的日常物品(如筷子、勺子、轻黏土等)从一个9英寸高的透明罐子里取出一个直径约为1.40英寸的白色泡沫塑料球(球罐任务实验材料如图1所示)。

图1 球罐任务实验材料

球罐任务允许儿童反复操作实验材料,以探索多种独特的解决方案,同时也为儿童提供了一个最终的任务目标(即从罐子中取出球),以促使他们的思维和动作指向问题解决。此外,球罐任务还特别关注儿童的探索行为与其创造性问题解决之间的关系。埃文斯等人的研究表明,探索行为是儿童创造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球罐任务中,儿童的发散性行为、聚合性行为与其创造性问题解决无关,而探索行为则与之存在正相关关系。[37]

相较于只关注结果的创造力测量任务,球罐任务可以同时提供关注过程和关注结果的评估指标,有利于研究者和教师更加综合、全面、动态地了解儿童的创造力。球罐任务是基于儿童的认知水平和创造力特点构建的新型创造力测量任务,目前国内尚未有探讨其跨文化适用性的相关研究。本研究以5—6岁的儿童为被试,在探讨球罐任务之于国内儿童群体适用性的同时,分析和比较关注过程和关注结果两类评估指标以及球罐任务和多用途任务两类测量任务对儿童创造力的敏感性。根据埃文斯等人的研究结果[38]和创造力4C理论[39],本研究假设:(1)儿童的探索行为能够正向预测其在球罐任务上的成功次数;(2)相较于关注结果的评估指标,关注过程的评估指标(即探索行为)对儿童的创造力更为敏感;(3)相较于只关注结果的创造力测量任务(多用途任务),能同时关注过程和结果的球罐任务更适用于儿童创造力的测量。

二、 研究设计

(一) 研究对象

随机选取60名5—6岁儿童作为被试,M年龄=5.25岁,SD=1.27,男女各半。所有实验任务和调查项目都获得了儿童父母的许可。实验后儿童可以获得精美小礼品一份。

(二) 研究材料

1. 球罐任务

(1) 球罐任务的流程

参照埃文斯等人的做法[40],由主试和儿童在一间安静的活动室里完成球罐任务。实验前,主试会告诉儿童即将进行一项科学游戏活动。实验开始时,主试向儿童展示一个装有泡沫塑料球的透明罐子,并告诉儿童在游戏中需要把球从罐子里取出,但不能将手放进罐子里或把罐子翻过来。接着主试在桌子上铺开12件日常用品,并告知儿童可以使用任何一件物品来帮助取回球。儿童有8分钟的时间来完成球罐任务(但不告知儿童有时间限制)。如果儿童成功地取出球,则会被告知:“做得好,你还能想出一个不同的方法把球拿出来吗?”如果儿童仍然没有想法,主试会提示:“记住,你可以使用桌子上的任何物体来帮助你取球。”若儿童的操作不当,主试也会提醒注意活动规则:“记住,我们不能把手放进罐子里,也不能将罐子翻过来。”在8分钟结束时,如果儿童没能完成任务,主试将向其展示一种取球的方式。

(2) 球罐任务的编码

球罐任务的编码分为初始编码和二次编码。

① 初始编码

由主试和另一位接受过相关培训的心理学研究生共同对儿童完成球罐任务的录像进行初始编码。儿童处理实验材料的每个动作都被编码为一个单独的动作,例如儿童可能会揉搓黏土(动作1),将冰棍棒插入黏土(动作2),将扭扭棒绑在冰棍棒上(动作3),然后取出黏土(动作4)。以秒为单位记录每个动作的时间。所有动作都需要归类到以下三个类别中:触摸、操作和尝试。

触摸:当儿童只是拿起一个或一组实验材料,或与之有基本的身体接触时就将该动作归类为触摸;

操作:当儿童测试一个实验材料的特性(如揉搓黏土)或用一个实验材料对另一个实验材料进行操作(将筷子插入黏土中)时,就将该动作归类为操作;

尝试:当儿童将一个或一组实验材料拿到罐子的开口处取球时,就将该动作归类为尝试。

② 二次编码

参照埃文斯等人的做法,对初始编码中产生的三类动作进行二次编码[41],具体编码方法见表1。

表1 球罐任务的二次编码表

在本研究中,操作、功能性操作以及操作链被界定为儿童在球罐任务中的探索行为。[42]

2. 多用途测验

参考前人研究,选用“球”“轮胎”和“鞋”作为AUT的实验项目。[43-45]邀请5位儿童教师根据儿童对这3个项目的熟悉度在李特克5点量表上进行评分,1=“非常不熟悉”,5=“非常熟悉”。5位教师认为儿童对这3个项目均比较熟悉(M=4.80),评分者一致性检验结果为W=0.44,p<0.05。

从流畅性和独特性两个维度对儿童在AUT任务上的表现进行评分。流畅性是指剔除无意义及重复回答后答案数量的总和;独特性是计算儿童的某一回答在所有答案中出现的比例,出现比例低于10%计1分,高于10%计0分。由两位心理学研究生共同参与AUT项目独特性的评分,评分结果之间显著相关(r=0.90,p<0.001)。

(三) 研究程序

儿童单独与主试在一间安静的活动室里完成所有实验任务。实验开始前,主试会告知儿童:“今天我们来玩一个有趣的游戏,我们需要把球从罐子里拿出来,但是你需要独立完成,不能把你的手放进罐子里,也不能把罐子翻过来。你可以使用桌子上的任何物体来帮助把球拿出来,明白了吗?现在开始想办法取出球来。”在儿童完成球罐任务的过程中,除了必要的活动规则和步骤的提醒,主试全程保持安静。球罐任务结束后,主试带领儿童进行3分钟休息放松。接下来主试向儿童展现AUT项目的图片,并告知儿童“在这个游戏中,你的任务是告诉我图片中物体的不同用处,想法越多越新奇越好”。实验结束后,儿童会获得一份精美小礼物。实验全程都进行录音录像,以便于后续编码分析。具体实验流程见图2。

图2 实验流程图

(四) 数据处理

研究数据采用SPSS 22.0进行处理。

三、 结果与分析

剔除±3SD之外的数据(占总数据的1.23%)后,对儿童在球罐任务和AUT任务上的表现进行统计分析。

(一) 儿童在球罐任务和AUT任务上的表现

对儿童在球罐任务中的探索行为、聚合性行为、发散性行为、成功取出球的次数以及在AUT任务上的表现进行描述统计,结果见表2。

表2 儿童在球罐任务和AUT任务上的表现

(二) 关注过程和关注结果两类指标对儿童成功取出球次数的影响

以儿童成功取出球的次数为因变量,以关注过程和关注结果两类评估指标为自变量,考察两类指标对儿童创造性问题解决的影响。具体采用逐步向前回归分析模型,结果见表3。两个模型中被排除变量的统计结果见表4。

表3 儿童成功解决球罐任务次数的回归分析结果

综合表3和表4中的数据可知,在模型1中,最优变量功能性操作首先进入回归分析,其他变量被排除。此时模型1的拟合度R2=0.50,F(1)=57.07,p<0.001。探索行为中的功能性操作对儿童成功解决球罐问题的次数有显著正向预测作用(β=0.37,t=7.55,p<0.001),即儿童功能性操作的数量越多,在球罐任务中成功的可能性越大。在模型2中,功能性操作和操作链先后进入回归分析,其他变量被排除。此时,模型2的拟合度R2=0.54,F(2)=33.22,p<0.001,相较于模型1有所提升。探索行为中的功能性操作依然能够正向预测儿童成功解决球罐问题的次数(β=0.25,t=3.65,p<0.001);探索行为中的操作链对儿童成功解决球罐问题的次数也有显著正向预测作用(β=0.23,t=2.29,p<0.05),即操作链的数量越多,儿童在球罐任务中成功的可能性越大。

根据表4中的数据,儿童在球罐任务中的发散性行为(流畅性、独特性)、聚合性行为以及在AUT任务上的流畅性和独特性都被排除在两个模型之外,说明上述关注结果的指标无法显著预测儿童在球罐任务中的表现。此外,探索行为中的操作指标也被排除在两个模型之外,这可能是因为操作动作中既包含了功能性操作,也包含了大量的非功能性操作,当操作动作没有指向功能性时,可能就无益于最后的问题解决。

(三) 球罐任务与AUT任务的相关分析

为了进一步探讨球罐任务在研究儿童创造力方面的有效性,将儿童在球罐任务中的探索行为、发散性行为(流畅性、独特性)、聚合性行为、成功次数与其在AUT任务上的表现(流畅性、独特性)进行相关分析,结果见表5。

由表5中数据可知,儿童在球罐任务中发散性行为的流畅性与其在AUT任务上的流畅性和独特性之间均不存在显著相关;在球罐任务中发散性行为的独特性与其在AUT任务上的流畅性(r=0.37,p<0.01)和独特性(r=0.32,p<0.05)之间均存在显著正相关。儿童在球罐任务中的聚合性行为与其在AUT任务上的流畅性和独特性之间均不存在显著相关。贝内德克(M. Benedek)等人的潜变量分析表明流畅性表征了创造力的数量特征,而独特性表征了创造力的质量特征,相较于流畅性和灵活性,独特性是创造力的核心指标。[46-50]综上,基于儿童在球罐任务中发散性行为的独特性与其在AUT任务上的流畅性和独特性之间均存在显著相关,说明球罐任务具有较好的校标关联效度,与AUT一样适用于测量国内5—6岁儿童的创造力。

表5 球罐任务与AUT任务的相关分析

此外,儿童探索行为中的功能性操作与其在AUT任务上的流畅性(r=0.41,p<0.01)和独特性(r=0.39,p<0.01)之间均存在显著正相关,操作链也与其在AUT任务上的流畅性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r=0.28,p<0.05。儿童在球罐任务中的探索行为(操作、功能性操作、操作链)、发散性行为(流畅性、独特性)以及在AUT任务上的流畅性均与其成功取出球的次数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

四、 讨论

本研究以国内5—6岁儿童为研究对象,通过比较关注过程和关注结果两类评估指标对儿童成功解决球罐任务次数的预测能力,探讨对儿童创造力更为敏感的评估指标;通过将儿童在球罐任务和AUT任务中的表现建立关联,探讨球罐任务作为国内儿童创造力测量任务的效度。研究结果表明,相较于关注结果的评估指标,关注过程的评估指标对儿童的创造力更为敏感,能够显著正向预测儿童创造性问题解决的能力;球罐任务与AUT任务一样适用于测量国内儿童的创造力,而且球罐任务中的探索行为指标可以帮助研究者和教师更加准确、动态、全面地了解儿童创造性问题解决的过程。

(一) 对儿童创造力更为敏感的评估指标

本研究通过球罐任务和AUT任务两种测量任务,分析和比较了关注过程和关注结果两类评估指标对儿童创造力的敏感性问题。研究表明,关注结果的评估指标中,发散性行为的流畅性和独特性,以及AUT任务的流畅性虽然与儿童在球罐任务上的成功次数之间均存在显著正相关,但都无法显著预测儿童在球罐任务上的具体表现。相反,关注过程的评估指标,即探索行为不但与儿童在球罐任务上的成功次数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其中的功能性操作和操作链还能显著正向预测儿童在球罐任务上的具体表现,二者共同解释了儿童成功取出球次数的54%的变异。功能性操作的数量每增加1个,儿童成功取出球的次数就会增加0.25次;操作链的数量每增加1个,儿童成功取出球的次数就会增加0.23次。这一结果与前人研究基本一致,即探索行为能够显著正向预测国内儿童创造性问题解决的质量。[51-52]

在本研究中,儿童需要聚焦两种功能性操作(即探索实验材料的黏附功能和增长功能),并在此基础上形成多个操作链,才有可能产生多种有效的问题解决方案。例如,当儿童发现勺子无法够到罐子里的球时,他们可能会用夹子将冰棍棒和勺子连接在一起,也可能会用轻黏土将冰根棒和勺子粘接在一起,增长其长度以便能够到球。如果儿童的动作没有指向上述两种功能或过多地在无效的尝试动作上(例如用筷子在罐子里搅动)花费时间,则其成功解决球罐问题的概率就会降低。单纯分析儿童动作的数量(发散性行为的流畅性)和新颖独特性(发散性行为的独特性),或是分析儿童把实验材料带到罐口处尝试取球的动作数量(聚合性行为),甚至是采用其他创造力测量任务的评估指标(例如AUT任务的流畅性和独特性)都无益于了解上述影响儿童解决球罐问题的因素,也无法显著预测儿童在球罐任务上的表现。探索行为指标可以为研究者和教师提供更加实时、敏感的评估指标,帮助其了解儿童创造力的发展特点和影响因素,为儿童创造性的培养提供更加精准、有效的指导和干预。

儿童受到自身认知、言语和知识储备等水平的限制,无法像成人那样流畅而灵活地产生新颖独特的观念或作品。[53]依据成人创造力评估的偏好,仅凭结果的数量、类别和独特性来评估儿童的创造力,既不符合儿童创造力发展的特点,也不能真实反映其创造力的本质和影响因素,还容易使相关研究以静态化、片面化和低弱化的视角看待儿童的创造力。因此,相较于关注结果的评估指标,关注过程的评估指标可能更符合儿童创造力发展的特点,对儿童的创造力也更加敏感。

(二) 对儿童创造力更为敏感的测量任务

AUT任务由于其良好的信效度指标,且操作简便,是目前应用最为广泛的创造力测量任务之一。[54]在本研究中,AUT任务提供了两个关注结果的评估指标,分别是流畅性和独特性,结果发现虽然流畅性指标与儿童成功取出球的次数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但其无法显著预测儿童在球罐任务上的表现。相较于AUT任务,球罐任务提供了三个关注结果的评估指标(分别是发散性行为的流畅性和独特性,以及聚合性行为)和三个关注过程的评估指标(分别是操作、功能性操作和操作链)。结果发现,发散性行为的流畅性和独特性、操作、功能性操作以及操作链都与儿童成功取出球的次数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且功能性操作和操作链还可以显著正向预测儿童在球罐任务上的表现,二者共同解释了儿童成功解决球罐任务次数的54%的变异。从提供的评估指标数量、种类以及对儿童创造力的预测能力等角度,相较于AUT任务,球罐任务对儿童的创造力更为敏感。

此外,本研究中球罐任务的功能性操作和发散性行为的独特性与AUT任务的两个指标之间均存在显著正相关,操作链与AUT任务的流畅性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见表5)。鉴于独特性被视为是创造力的质量特征和核心指标[55-59],可以认为球罐任务具有较好的校标关联效度,与AUT任务一样适用于测量国内儿童的创造力。

(三) 研究不足与展望

儿童阶段是个体身心发展较为迅速的时期,本研究仅选取了5—6岁儿童作为被试,这使得研究结果在适用群体上受到一定限制。此外,在儿童创造力测量任务上,仅对球罐任务和AUT任务进行了较为细致的分析和比较,并未涉及其他测量任务,这使得本研究的全面性和深入性不足。目前,有关球罐任务在国内儿童群体中的适用性及其相关研究尚属空白,哪些因素会影响儿童在球罐任务中的表现,如何制定相应的干预和培养策略以提升儿童创造性问题解决的能力,都是后续研究需要重点关注的方向。

五、 研究结论

经过分析和讨论,本研究形成以下结论:(1)探索行为能够显著正向预测儿童在球罐任务上的成功次数;(2)关注过程的评估指标比关注结果的评估指标对儿童的创造力更加敏感;(3)儿童创造力测量方面应更多采用类似球罐任务这类关注过程的测量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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