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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治愈剧《去有风的地方》与乡村振兴题材的创新融合

2024-01-29范妍君

新闻世界 2024年1期
关键词:乡村振兴

范妍君

【摘   要】《去有风的地方》将乡村振兴与田园治愈电视剧融合,在艺术形式创新表达、画面构建诗意美学、剧情正视关键问题等方面开拓了思路,平衡了电视剧的娛乐性和乡村振兴题材的严肃性,实现了田园牧歌式悠闲情调和创业号角式激越旋律之间的奇特对话,丰富了当代乡村振兴题材影视剧集创作的可能性。本文从电视剧的理念融合、内容呈现、表达手法和传播效果四个方面进行解读。

【关键词】乡村振兴;田园治愈剧;去有风的地方;创新融合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为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而不懈奋斗。[1]乡村振兴、脱贫攻坚等新型元素逐渐成为电视剧文化传播的新方向。自2020年开始,以《山海情》《山河锦绣》等作品为代表,一批以改变农村村容村貌为背景,帮助农民摆脱精神与物质贫困为底色的艺术作品从现实题材电视剧中脱颖而出,实现文化传播助力乡村振兴。湖南卫视田园治愈剧《去有风的地方》于2023年1月3日在湖南卫视、芒果TV双平台首播,讲述了北京五星级酒店前厅部经理许红豆为排解抑郁心情到云苗村散心,邂逅放弃高薪回乡兴业的同龄人谢之遥,开启了与周围朴实真诚的乡村劳动者群体的故事。该剧将田园治愈风与乡村振兴的时代主题相结合,通过文艺作品与地域文化的深度绑定,呈现出淳朴的民风民俗和社会主义新农村风貌。据数据统计,《去有风的地方》微博主话题阅读量195亿,抖音话题播放量103亿,豆瓣评分8.4分,并得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点赞好评。本文拟从电视剧的理念融合、内容呈现、表达手法和传播效果四个方面进行解读。

一、理念融合:田园治愈剧与乡村振兴题材的创新融合

(一)乡村振兴题材艺术层面的创新性发展

纵观乡村振兴题材剧的影像谱系,现存作品的目光多投向新旧农居的生态变迁、扶贫案例的典型表达与破除藩篱的真知实干。[2]乡村振兴题材影视作品要想得到繁荣发展,就应在艺术层面进行创新。[3]《去有风的地方》作为湖南卫视在“三农”领域的新尝试,不同于传统乡村题材剧聚焦家庭伦理的“守望”情感图式,而是将基调划定为大理田园牧歌般的充满温情的乡土生活,奏响了田园治愈和乡村创业相交融的旋律,更新了乡村振兴题材艺术层面创作的情感取向、价值导向与审美风向。

在情感取向层面,《去有风的地方》以“治愈”作为主线,全剧40集内容用日常化叙事、生活流风格和情感的在场牵动人心,上演了客居云苗村的青年们苦辣酸甜的心灵之旅,从“早晚要离开”的游客转变为“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参与者,用充满温度的表达诠释了青年的成长和选择,通过艺术手段创新性地展现了云苗村发展致富的历程,阐扬出“变革叙事”与新农村图景交融下的戏剧张力、情感浓度与生命质感。

在价值导向层面,该剧以“留在都市打拼还是回家乡创业”这一价值议题作为中心线索,将青年人返乡创业和农村地区人民的生活境遇与情感轨迹共同植入故事脉络。剧情将重点聚焦于归来者,以真情实感讲述返乡兴业的故事,打破了过去说教灌输,正面强推乡村振兴的影视剧作风。一方面实现了电视剧题材与时代同频共振,讲好乡村振兴背景下的乡村故事;另一方面将以往作品“守望相助”的底层思维转换为成长写照的心灵阶梯,凸显了乡村振兴进程中的青春力量与创业故事,实现了田园牧歌式悠闲情调和创业号角式激越旋律之间的奇特对话,探索出乡村振兴题材剧发展的多种可能。

在审美导向层面,《去有风的地方》将镜头对准广袤的云南乡村,用诗意化的表达手法展现温情恬静的当代乡村生活,在以山林河湖为依托形成的乡村空间中生产出不同于城市快节奏的日常。审美层面的创新让整部剧与以往乡村振兴题材剧中乡野的“黄土原色”大相径庭,巧妙地展现出乡村的“现代元素”和诗情画意下苍山洱海的灵秀,具备偶像剧的浪漫、风光片的质感和生活流的烟火气,打破了以往乡村振兴题材影视作品的受众群体囿于特定圈子,无法形成多圈层轰动效应的现状,不仅受到农民群体的喜爱,还吸引了更多年龄层观众的共同关注。

可以看出,《去有风的地方》印证了艺术层面的创新发展,成为文艺作品助力乡村振兴的典范之作,是一部思想性、艺术性相统一的标杆之作,也为乡村振兴的主流表达开创了新的创作方法论。

(二)在影像中描画新农村的生态图景

长期以来,写实是乡村振兴题材剧创作特征鲜明的美学标签,用深刻的笔触描绘乡村变迁的进程,崭新的村容村貌已成为乡村建设的重要符号。《去有风的地方》立足诗意性建构的逻辑,让观众真切地感受到中国乡土文化的熟悉和亲切,为后续乡村振兴题材的创新带来了可借鉴的美学价值。

《去有风的地方》在视听造型上下足功夫,大量的长镜头手法录摄云苗村的真实环境,对现代乡村的真实样貌进行还原,剧中拍摄场景均为云南真实场景,对于大理至美自然风光、淳朴风土人情以及魅力非遗文化都进行了全方位的展示,如双廊古镇、沙溪古镇、喜洲古镇的美景,茶马古道的饮茶历史,剑川木雕、白族刺绣的非遗传承。同时,全剧以极具地域和民族风格的建筑、服饰和美食为画面增添别具一格的情调,巧妙地做到了乡土元素与当下审美的结合,通过重塑乡村社会景观改变观众对农村落后贫穷的刻板印象。

在展现农村生活条件极大改善的同时,亦刻画出农民生产生活方式由传统到现代的转变,思想观念和价值取向从封闭到开放、从保守到创新的转变。新型电商经营模式贯穿全剧,带动整个云苗村旅游业的发展,村民凤姨成为网店的幕后客服,宝瓶婶成为电商的打包员,村子发展后青年劳动力回乡再就业等,均体现出村民紧跟时代步伐,开启产业新模式的进步生活方式,生动诠释了新时代农民对于美好幸福生活的追求,勾勒出当代农民在奋斗中成长的新精神风貌。

对于乡村振兴题材来说,立足乡村文化与乡村景观,表现农居生活的“精神”与“风貌”,更能凝聚广大观众的审美心理和文化记忆。

二、内容呈现:多元性与整体性的情节架构

(一)多元性的主体构成

面对“乡村振兴”这样的命题,当下的乡村振兴题材电视剧偏好于塑造扁平化、脸谱化的形象,着重表现主角人格成长过程中的精神能量。而《去有风的地方》坚持新视角,取材于乡村振兴中的典型人物,如驻村干部、返乡青年、农村村民等共同构成荧屏群象,显现出高辨识度的多元化特征,通过不同的叙事线索联通与交融各个人物群体的行为,使得不同的“意义场”产生共振共鸣的力量,能够让观众从中感受人物形象的动态发展。

1.返乡青年的“逆城市化”追求

《去有风的地方》坚持以年轻人为主体的小切口,展现出了一幅有为青年奋力建设家乡的乡村振兴图景。谢之遥放弃北京高薪工作回乡创业,推广非遗解决文化断层困境,将家乡的特色带出大山;晓春大学毕业回乡跟随大哥创业,帮助家乡开启网络营销。当代年轻人一步步打破陈旧保守思想,将媒介逻辑嵌入到乡村的日常生活当中,进而发挥媒介传播效能,通过拍摄宣传片、主播推广、网络带货等助力产业发展和基础建设,在美丽乡村新图景的打造中追逐自己的理想。

除了返乡青年,本剧还聚焦梦想在乡村振兴建设中落地生根的故事,许红豆用她多年的酒店从业经验帮助村民提升服务意识、帮助小镇提高旅游业的管理意识,为云苗村的乡村振兴带来了更多的可能。以返乡青年为主体的情节巧妙结合形成乡村振兴叙事的“因”与“果”,在助力村子发展的同时,从侧面印证作品主旨:高楼大厦和高山流水都撑得起年轻人的梦想,热火朝天的乡村建设也可实现年轻人的人生选择,由此延伸出时代巨变的鲜活注脚,构成乡村振兴的发展新图景。

2.基层干部形象的年轻化表达

乡村的建设与发展离不开村干部的正确引导,《去有风的地方》在对村干部的形象塑造上仍选择年轻人[4],以大学生村官黄欣欣为代表,人物有想法和激情,立志帮助村民致富发财,塑造出新时代青年怀揣地方情怀或回报家乡的新形象。

作为年轻的大学生村官,黄欣欣面对村里繁杂琐碎的大小事,她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真实地体现出年轻干部在乡村工作的不易,让观众感受到基层干部在致力于乡村发展事业时的激情与蓬勃的生命力。在探析基层干部内心的过程中,对其情绪进行了深入刻画:为了工作与男友异地分居,住在破败漏雨的房子中无处抱怨,以及和前来拍摄的师姐倾诉烦恼等,绘就出一个生动鲜活的基层干部立体形象,增强了电视剧的艺术性,做到了正视基层工作“繁杂”与“激情”的关系。

3.普通村民众生相的多角度阐释

《去有风的地方》并未将视线一味置于主角身上,而是通过捕捉村民的种种生活细节,勾勒出朴实、鲜活的村民群像,感受人与人之间绵密醇厚的情感温度。

为了获得关注度,一些影视作品刻意放大了农民的一些特质,许多农村形象甚至有了刻板化符号。[5]《去有风的地方》则彻底打破了这种人物形象上的束缚,人物性格不再是单一的,而是多面的,通过对人物的塑造和故事的讲述将笔墨、镜头对焦更细节的部分,用完整的故事链打开每个人物内心的世界。例如剧中阿桂婶作为在有风小院打扫卫生的阿姨,一口地道的马普,穿着特色的民族服装,打破了影视作品中往往挑选外貌形象俱佳的人物担当村民角色的惯例。对其性格的设计就是一个嘴上不饶人、喜欢到处瞎显摆,生活中明明被自己儿女嫌弃,却始终不愿承认的农村妇女形象。但阿桂婶仍然是刀子嘴豆腐心的热心村民,在凤姨老伴遭病时抛下恩怨驱车送友,在马爷找不到人生道路束手无策时,给予他再次前行的勇气。

通过文艺作品与地域文化的深度绑定,在巧妙的剧情设计和别具一格的方言台词中,塑造了符合现实的村民形象,让观众对剧中的人物、情节产生亲近感和认同感。

(二)整体性的情景关联

乡村振兴题材必须依赖客观、真实的乡村环境,才能更好地引发、激励、放大体验过程与效果,达到吸引观众的目的。[6]村庄空间是乡村振兴题材剧主题的直接承载与最基本的表征图式。《去有风的地方》为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丛林中生活的人们营造了一个宁静、悠闲、恬淡的桃花源,谢之遥深耕乡村“生态、生产、生活、文化”等要素,合理使用闲置资源,分别以有风小馆、非遗作坊、有风小院为中心,构建起经营、参观、民宿的三个空间,村庄场景的意象与蕴涵中国文化寓意的视觉符号相勾连,彰显出云苗村本地的风土人情、乡音乡情、民间艺術等人文景观。

茶馆极具中式传统特色,浓厚的文化气息见证了一个地域的生活发展、文化变迁。剧中的有风小馆在此基础上“创新化”,以桌椅上的扎染、牛肝菌薄饼、穿着民族服装的阿嬷等极具云南特色的符号,勾勒出当地质朴的民风和地域文化,是乡村生态生活的重要表征。

扎染坊、刺绣坊和木雕坊作为云南当地特色,非遗传承的刺绣、扎染和木雕技艺是极具中国传统特色的文化符号,既承载着厚重的历史,又饱含着时间的沉淀,剧情不仅向观众推介民间手工艺品,还挖掘每个非遗传承人背后的故事,既展现了云苗村的民间艺术,又表达了云苗村人的精神追求。

“有风小院”则聚焦当地房屋特色和生活方式,还原了每天忙碌的城市人最渴望的田园生活,缓慢的节奏和简单的叙事风格,疗愈了从城市来的青年身心,满足了快节奏生活下的人们对于慢生活的向往。

剧中构建起的三个空间将民俗文化作为地域原生态意象的外显符号,在电视剧中的使用有着接轨现代语境的功能性意义,现代乡村中“慢生活”使城市生活者的身心得到放松,缓解他们的压力。

三、表达手法:深入现实肌理的叙事风格

(一)交织并进成长,引发身份认同与情感共鸣

《去有风的地方》在剧情中铸造出交织并进的成长模式,不仅能为观众带来美好的观感,还能成为改变个人生活感知与触达的“体验”。

一是“成长”的向心力。有着不同人生经历,但共同追求“自愈”的年轻人群体,完成从个人主观能动性塑造到实现一个群体的成长过程,达到内部带动与互助的统一集合。许红豆因挚友离世逃避疗伤,娜娜因网络暴力远走他乡,胡有鱼在追梦路上不被家人理解,作家大麦逃避原生家庭压力、马丘山多次创业失败沉浸式打坐……打造出逃离城市、来到乡村净化心灵的都市打工人群像,以多样的视角讲述不同角色构建起的真实故事,以极强的现实观照性建构起观众情感认同的桥梁,在他人的故事中找到自己的影子获得身份认同,在疗愈成功的案例里找到精神寄托完成拟态人际关系下的情感共振。

二是“他者”的引领力。“他者”作为精神寄托者,在一次次合作或矛盾化解中实现多者交互性地成长。娜娜作为网暴的受害者,选择逃避现实留在云苗村做咖啡小妹,由于云苗村的快速发展被挖出曾经的故事。在所有人得知娜娜的过去后,全员开启了“他者”鼓励模式,帮助娜娜重整旗鼓。娜娜的自我治愈和价值找寻的过程,使观众既可以获得心理宣泄和情感抚慰,又为其面对未来生活提供了有效激励。

不同的角色,通过剧情的发展解开心结,交织并进成长模式,揭示了心理治愈的有效方法不是逃到远离尘嚣的桃源仙境,而是要以主动进取的姿态,开创生活新境界,这与乡村振兴的理念不谋而合。

(二)强化戏剧冲突,聚焦农村变革的关键性问题

乡村振兴题材在展现农村变革进程时难免会触及城乡发展不平衡的矛盾与问题。《去有风的地方》敢于触碰农村改革矛盾问题,将保护传统文化,关怀留守儿童这些主题融入其中,并加以故事化叙述。剧中村民都很淳朴,但生活在半与世隔绝的地方则很容易与现代化社会脱节,木雕坊的学徒谢晓夏与“有风小院”中的人们逆行,疲于乡村的单调简单,他向往着繁华多样的上海,只身前往最后却遭遇诈骗。

同时,剧情对准空心村的问题,从十年前谢之遥就是留守儿童,到如今虎子的爸妈因为赚不到钱,被迫留下虎子与爷爷奶奶独自前往昆明打工赚钱,点明留守儿童和留守老人问题亟待解决。除去家中老人、小孩需要照顾,承载着文化和乡愁的记忆被淡忘,祖辈赖以生存的山水被荒废。

遭遇诈骗、留守儿童等都是《去有风的地方》中着力反映的深刻的现实议题,而好的作品就应该作为好的向导,引发社会对农村问题的关注。《去有风的地方》在剧情设置上巧妙地将乡村振兴、保护传统文化、关爱留守儿童、网络暴力等现实问题融入剧中都市人的情感世界,很好地践行了主流媒体的责任担当。

四、传播效果:切实激发乡村振兴

近年来,爆款影视剧带火景点及取景地的现象屡见不鲜。武汉大学钟晟道认为:“影视剧之所以能够带火相应旅游目的地或景点,其中最重要的机制是游客可以在现实场景中实现情感的投射。影视剧的现实场景有一种独特的空间唤醒机制,能够唤醒游客观影过程中形成的情感记忆,进而形成丰富的情感体验。”。

该剧在前期宣传上摒弃了部分电视剧主打明星内容的做法,而是坚守乡村振兴主题、展演藏在山里的“桃花源”,传播了一场“风”里飘来的乡村振兴韵意。《去有风的地方》让观众产生“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之感,剧中极具地域特色和民族风格的建筑、服饰、美食,为故事的发生创造了极具诗意的展现空间,木雕、扎染等具有示范性、影响力的非遗文化展现地域特色,加上那首反复出现的极具云南特色的摇篮曲,给人带来田园牧歌般的轻松愉快,让观众多角度认识了大理,进而爱上大理,以助力当地旅游业复苏。依托“有风”流量,电视剧主拍摄地大理市凤阳邑村目前已成了大理文旅“网红”打卡地,剧中扎染坊开启线下体验模式,让游客拥有了与剧中演员同样的沉浸式体验,从而了解非遗文化,感受非遗魅力,助力美丽乡村“破土飘香”,这也唤醒更多观众亲身实践的意愿。中国乡村开始呈现出新的价值,成为能让久居城市的人获得“治愈”的地方,大理在这方面体现得尤其明显。

《去有风的地方》,以山水田园,古风民情,返璞归真的影像,让我们坚定乡村振兴信心,从而使电视剧的意义和影响更為深远,实现了“治愈心灵”和“乡村振兴”的双向奔赴,实现了乡村振兴与影视产业的融合,打开了文旅互动、文旅融合的新思路。

五、结语

娓娓讲述暖心故事,生动展现自然风光、人文风情与历史积淀。《去有风的地方》将乡村振兴与田园治愈电视剧融合,创作者不落窠臼地把田园治愈过程放到乡村振兴的号角下去描绘,在艺术形式创新表达、画面构建诗意美学、剧情正视关键问题等方面开拓了思路。精准把握当代都市人的心理症候与共同渴望,以文艺创作助力乡村振兴,勾勒了一幅当代年轻人扎根基层、建设乡村的生动画卷,带动了云南当地文旅经济发展,为乡村振兴题材文艺创作探索出新路径。

注释:

[1]全面推进乡村振兴 为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而不懈奋斗[N].人民日报,2022-10-29.

[2]赵博文.当下农村题材电视剧的主题嬗变与路径突围[J].电视研究,2022(12):107-110.

[3][5]黄霞.乡村振兴题材影视的新变与反思——以电视剧《花繁叶茂》为例[J].电影评介,2022(08):73-76.

[4]黄尧.乡村振兴视域下乡村题材电视剧《花繁叶茂》的多重解读[J].西部广播电视,2022,43(20):124-126.

[6]柏林,邵振奇.慢综艺与乡村振兴创新融合策略探究——以湖南卫视《云上的小店》为例[J].电视研究,2022(07):39-41.

(作者:同济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硕士研究生)

责编:周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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