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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数字素养赋能数字乡村建设的内在逻辑与实践路径

2024-01-26李云芳

智慧农业导刊 2024年3期
关键词:数字素养数字乡村人才建设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17BSH079);安徽省社会科学创新发展研究攻关课题(2020CX052)

作者简介:李云芳(1998-),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农村社会学。

DOI:10.20028/j.zhnydk.2024.03.023

摘  要:数字乡村建设是适应数字技术推进乡村发展的时代要求,实现乡村振兴的时代抉择。农民的数字素养是数字乡村建设的关键驱动力,且相互间存在耦合赋能的关系。正确厘清农民数字素养与数字乡村建设之间的内在逻辑机制,有助于把握当前数字乡村建设基础薄弱、应用匮乏、培育不全和动力不足等现实困境,并探索出农民数字素养赋能乡村数字建设的实践路径,即夯实基础、协同技术、科学培育、唤醒动力。从而达到数字乡村发展和提高农民数字素养的有效结合,加强乡村振兴的数字化建设能力。

关键词:数字素养;数字乡村;乡村振兴;数字治理;人才建设

中图分类号:F32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9902(2024)03-0093-04

Abstract: Digital rural construction is the choice of the times to meet the requirements of digital technology to promote rural development and to realize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areas. Farmers' digital literacy is the key driving force of digital rural construction, and there is a coupling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m. Correctly clarifying the inherent logic mechanism between farmers' digital literacy and digital rural construction is helpful to grasp the current dilemma of digital rural construction, such as weak foundation, lack of application, incomplete cultivation, lack of power, and so on. And explore the practical path of farmers' digital literacy empowering rural digital construction: tamping foundation, collaborative technology, scientific cultivation, awakening power, in order to achieve the effective combination of digital rural development and the improvement of farmers' digital literacy, and strengthen the digital construction ability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Keywords: digital literacy; digital village; Rural Revitalization; digital governance; talent construction

隨着信息化社会的飞速进步,数字科技转变为推动行业发展的关键力量,同时也推动数字乡村的发展。数字乡村建设的关键在于能否唤醒乡村建设主体的内在活力,凸显了农民数字素养与技能的重要性。2019年,《数字乡村发展战略纲要》初次引入了农民数字素养的概念,并明确规划到2035年农民的数字化程度要得到明显提高[1]。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对农民数字化素养提出了更高要求,这也意味着农民数字化素养水平成为评估和判断数字乡村建设成效的重要指标。《2022年提升全民数字素养与技能工作要点》强调要深入提升农民对新型农业设备的应用能力,同时推出“数字素养与技能提升月”等相关活动[2]。2023年,在数字素养行动纲要与实际工作任务的指引下,各省市在实践层面相继展开数字素养与技能提升月活动。

关于数字素养的概念,国内学者认为数字素养并不仅指数字化技术手段,还具有社会意义。如肖俊洪[3]在研究国外数字素养的基础上,提出数字素养不仅是数字技术,更包括情感认知与社交教学等实践意义;常凌翀[4]也认为数字素养体现在拥有处理和利用数字新媒体的技巧和对媒体信息的思想理解。随着研究的深入,数字素养的含义被逐渐延伸到工作与生活的多个层面,如苏岚岚等[5]认为农民数字素养是农民在日常生产生活中形成的数字知识与能力相关的综合体,并细化为数字通用、数字社交、数字创意与数字安全4个方面。

基于上述文献梳理,现有研究主要将数字素养分成独立且关联微弱的各个维度,研究关注重点分析数字乡村建设轻应对农民数字素养提升。因此,笔者尝试从农民数字素养的含义入手,并界定为农民在数字化时代下获取、理解和识别各类数字信息知识的认知能力,且能够运用数字技术手段进行生产生活与创造价值的实践技能。通过耦合的分析视角把握农民数字素养赋能数字乡村建设的内在逻辑,探讨农民数字素养赋能数字乡村建设的现实困境与改善路径,提出具备针对性的“破解之法”。以期为推动农民数字素养赋能乡村数字化建设发展、实现乡村全面振兴提供有益参考。

1  耦合:农民数字素养赋能数字乡村建设的內在逻辑

数字乡村建设是利用数字技术改善农村经济效益与社会生态的过程,需要农民具备一定的数字素养与技能,才能提高生产效率和生活质量。因此,提升农民数字素养是数字乡村建设的核心部分。从数字学习素养、数字生产素养、数字生活素养和数字创新素养4个方面展开,研究其赋能数字农村建设的内在逻辑,是理解数字乡村建设的现实困境以及破解路径的重要方式。

1.1  农民数字学习素养赋能乡村人才建设的功能耦合逻辑

农民数字学习素养是指农民在传统思维认知基础上接受数字化思维,对数字化工具的认知使用能力与风险安全意识。功能耦合逻辑即两者高效协作,共促功能实现。

首先,农民数字学习素养赋能乡村治理人才发展。数字化平台的运作使农民能够利用数字化资源和技术手段参与乡村各类事务,为乡村治理增加交流机会。乡村政府将培养数字建设人才作为推进重点,同时训练农民的数字思维、培训数字技术,不断完善乡村政务治理体系,为农民的有效表达与参与提供数字平台,解决农民的实际需求,在使用过程中潜移默化地转变农民的数字认知与习惯,识别网络信息安全隐患。

其次,农民数字学习素养赋能乡村新型人才培育。通过组织农民学习先进数字技术,将其与农业生产、社会治理等领域融合贯通,催生出多样化的新型产业与职业。农民数字学习素养的发展有助于培养复合性新型人才。在引导农民发展数字学习素养过程中提高农民的数字认知水平,培育出既熟知乡土社会基础又掌握数字技术的新型职业农民,厚实乡村建设人力资本[6]。

1.2  农民数字生产素养赋能乡村产业建设的并行耦合逻辑

农民数字生产素养是农民在乡村数字经济发展中形成的数字创收能力。并行耦合逻辑即二者相互并行缺一不可,多个社会部分同时运行,相互之间并行协作。

首先,农民数字生产素养赋能乡村产业振兴。数字产业活动各个层次的参与度和发展速度取决于参与者的数字知识储备,增强农民的数字知识储备可以扩大其对乡村各类产业的参与范围和影响力,为乡村产业带来更多的销售模式和市场潜力,同时催生出电商直播带货、认养农业、观光农业等新业态。农民的数字生产素养在产业数字化转型发展中不断优化,实现乡村产业高质量发展。

其次,农民数字生产素养赋能乡村生态振兴。农民利用数字技术将数字信息与农业生产相结合,推进智能化,实现提高效率减少污染的目标,生产出品质更优、耗能更少的特色农产品。农民的数字生产素养越高,对乡村环境的把握与污染防治越具有全局性视野。随时利用数字化平台进行调控,防止农业生产造成污染,从而对生产进行精细化管理,使得乡村产业发展兼具数字化与绿色化。

1.3  农民数字生活素养赋能乡村组织建设的网络耦合逻辑

农民数字生活素养是指农民利用互联网工具获取信息、分享资源,并在互动的过程中满足自身需求,丰富精神生活。个体与组织平台之间的相互依赖即社会网络耦合,其表述个体与组织平台之间的社会关系和相互作用。

首先,农民数字生活素养赋能乡村治理能力。农民数字生活素养为政务服务提供数据来源与支撑,逐步构建资源共享并高效运转的乡村综合治理体系,该体系高效运行的核心则是农民的积极参与,对乡村政务随时监督并建言献策,以“网络化+大数据”的治理机制赋能乡村治理与民生服务。利用农民的数字生活素养将数字化思维模式延伸到政务服务中,使得政府资源供给端与农民资源需求端适配均衡,有利于乡村建立持续有效的政务工作机制,实现乡村共治能力现代化。

其次,农民数字生活素养赋能乡村惠民生活。数字生活素养提高农民在数字化时代的生存能力,享受数字化红利。数字技术为农民丰富生活经验与精神世界提供了相对便捷的途径来提高生活效率。利用各种网络社交平台参与各类社区的交流互动,通过文字创作与视频编辑分享社会经验与情感交流互动,繁荣网络空间的乡村文化,实现了乡村文化发展与时代进步的协调共生,增强了农民的满足感和幸福感[7]。

1.4  农民数字创新素养赋能乡村数字转型动力的结构耦合逻辑

农民数字创新素养是指农民具备一定的数字创新能力,能够促进技术利用与乡村发展全面融合、高效协调。创新素养将推动诸多建设要素相互协作,使得乡村建设主体与环境进行结构整合,将传统的农人转变为符合数字乡村建设需求的新农人。

首先,农民数字创新素养激活乡村建设各类要素,赋能乡村资源高效配置。农民数字创新素养将乡村的产品、信息、文化等要素进行配置流通,以激活这些资源并转化为乡村建设中的实际生产力。通过网络渠道精准高效连接城乡之间的产品市场。推动生产关系的变革,激发市场的强大活力。乡村的农产品市场活跃起来,城市也为乡村输出先进知识与信息服务。

其次,农民数字素养激活乡村建设主体动力,赋能乡村建设全面发展。激活数字乡村建设主体,不仅是农民群体,还包含政府工作队伍与乡村能人等新型职业农民。主体得到便利,就能充分调动这些人的建设合作性,使其转变为新农人。在结合乡土内部秩序的基础上,多元主体挖掘乡村自身资源禀赋,因地制宜发挥出资源最大效用。

2  受限:农民数字素养赋能数字乡村建设的现实困境

2.1  基础薄弱:农民数字技术掌握能力不够

首先,数字化思维缺位。乡村由于受到城市化与社会流动的影响呈现出空心化趋势,农民的数字思维意识薄弱,难以掌握先进的网络信息知识与数字应用技术,缺少将数字技术应用到乡村建设与日常生活中的思维。数字思维缺位导致利用能力不足,难以将数字红利转化为生产力。

其次,数字化实践不足。技能的欠缺不仅影响数字化的应用效率,也抑制农民参与农村治理与协调运行的积极性。在乡村政务服务过程中导致数据收集不够,对乡村治理的指导作用收效甚微。在产业发展中则表现为难以创新探索推动数字技术融入生态发展中,产业发展与生态振兴难以同步实现。较低的数字素养水平可能会使农民对自身在数字乡村建设中的角色定位模糊,缺乏主体意识。

2.2  应用匮乏:农民数字素养与乡村实践结合错位

首先,制度規划与建设实践悬浮互动。农民数字素养与数字乡村建设实践结合错位主要表现在数字乡村建设的悬浮状态。我国在宏观层面上基本建立了数字化乡村建设的政策框架,但一些理性政策规划忽视了农民实际数字素养,产生数字化技术与乡村建设之间的偏差。这就导致数字乡村软硬件建设错位适配的局面,农村地区内部由于数字素养与资源信息的差异表现出数字鸿沟或数字壁垒等现象。

其次,乡村建设与实际需求存在偏差。互联网在农村地区快速普及的同时,乡村数字化基础设施建设却不同步,且与乡村的教育、医疗、养老等民生领域结合程度不高。数字基础软件平台的开发满足不了农民便捷性、差异化的日常需求,降低了农民使用数字技术的意愿。当前数字技术的应用场景较为单一,难以推动产业升级或转型,产业创新发展动力不足,难以发挥出多元主体协作提升农民数字素养的潜能作用。

2.3  培育不全:农民数字素养培育体系不够完善

首先,科层本位的培育方式偏离实际。数字乡村建设主要是自上而下的逐级推行模式,这就要求按照统一规划实施执行,这种建设逻辑表现出科层本位与技术中心主义,偏离了乡土原生秩序与社会整合目标,造成培育方式与农民实际需求的错位。培育内容更新与农民数字素养提高并不是同步关联的,脱离农民实际需求而建立的数字素养培育体系容易陷入空洞化与形式主义的困境[8]。

其次,单一滞后的培育内容组织困难。数字素养培育内容照搬先进地区的成功经验,忽视乡村的本土特殊性。对于电商和农业技术等领域的应用知识较为关注,但对于如何有效运用数字技术和提升数字安全意识的培养却鲜有提及。数字素养培养内容方式未能与数字技术发展同步更新,存在一定的滞后性。这就导致农民力量难以凝聚,无法形成相对稳定的利益共同体,农民群体难以被有效组织。

2.4  动力不足:农民数字素养技能水平参差不齐

首先,建设目标难以统一。数字乡村建设目标不明确,数字乡村建设的注意力围绕着硬件建设投入,实现社会治理的目标;而软件投入的目标主要围绕着发展地方经济,落后于硬件铺设进展。目标不一致导致行动力不足,各主体之间的认识一致时,建设起来就会有很强的行动力。但是当领导对决策的理解和认知不明晰的情况下,主体参与的动力必然不足。

其次,乡土内生文化特质束缚。数字技术作为新生事物应用到乡村社会中,可能会对传统农村的社会秩序产生影响,使主体难以适应,导致农民难以积极响应数字乡村建设。在这种情况下,就会导致一部分农民能够利用数字技术与服务最大限度的发挥效用、满足需求,而另一部分农民由于缺少接触和使用数字技术应用平台,致其数字素养难以提升,相应的对于数字乡村建设目标与实践参与难以达成共识。

3  破解:农民数字素养赋能数字乡村建设的实践路径

3.1  夯实基础:提高数字实践能力,匹配产业发展需求

推动数字技术在农村生产、生活管理等各个领域的深度整合,从而提高农民的数字技术掌握能力。搭建具有适老化与便民化特点的智能平台。使数字化与农民的生活工作全面接轨,创新发展数字产业技术实现农民对农业的精准把握,加快乡村基础设施与农业生产、电商营销等融合发展,拓展数字技术应用场景。其次,坚持完善乡村的新基建,在因地制宜的基础上全面考虑乡村发展之间的差异与共性,通过实际推进过程中结合农民实际需求与乡村发展实际情况,及时查缺补漏,形成数字乡村建设的软硬件平衡铺设,最大程度上减小城乡数字鸿沟,为农民提升数字素养提供物质技术保障。探索并构建乡村政府、农民与社会团体利益相一致的产业链体系。推动多元主体成为配合协作的有机整体,将产业发展的各个环节与主体紧密联系,推动产业过程与多元主体的互联互通。

3.2  协同技术:摆脱建设悬浮困境,提升乡村数字收益

数字乡村建设悬浮的成因多样,因此首先需要找到新的建设主体,随着土地流转与人口变动,逐渐形成以家庭农场、种植大户、新型农民合作社等为主体的新型农民主体[9]。其次要正确把握农民在数字乡村建设中的主体位置,从基本知识与实际利用两方面开展培训,以灵活多样的方式让农民增加收益,激活其投身数字乡村建设。最后,处理好建设过程中主体与产业之间的利益关系。不能将政府的数字化治理与服务当作数字乡村建设的全部内容;电商在一定程度上能带来可观效益,但是不能仅停留在数字营销贸易层面,农业生产过程的数字化转型也同样重要,应当加强农业生产的数字技术研发与应用,在实际运用过程中不断提高数字技术与乡村建设的结合效益。

3.3  科学培育:健全培训服务体系,评估农民数字素养

农民数字素养的提升需要建立一套完整而全面的培育机制。首先,健全农民数字化素养培训体系,融合农民的实际需求与群体特点,设置有针对性的课程体系,综合培育适应乡村社会基础与数字时代要求的课程。让农民在学习中增长技能,在实践中运用知识。其次,建立农民数字素养服务体系,为农民提供数字化服务。政府需转变以往将农民作为被动的客体对象的观念,认识到农民是具有能动性的主体对象。促进人才培养的互动交流,调动多元社会力量共同参与培育过程,壮大新型农民群体。最后,建立农民数字化素养评估体系。通过整合农业农村相关资源,对农民数字素养的现状与需求展开调研。通过建立完备且可量化的指标体系,对各建设主体开展的工作进行考评,实现考评制度激发各主体的数字素养提升动力。

3.4  唤醒动力:落实建设资金保障,激发乡村要素活力

强化乡村数字化要素供给,激发数字乡村建设的活力空间。第一,完善投资和融资体系,构建持续发展效益的模式,推动乡村各类资源的配置优化。落实建设资金保障,构建市场化且可持续的商业模式。鼓励人才、资本、信息等数字乡村建设要素融合,营造资源优化发展创造效益的环境[10]。第二,数字乡村建设要凝聚共识,统一目标,缩小主体对于数字乡村建设的认知差距。各级主体对于主要目标、基本任务、路径方法等需要形成协调统一的认识。引入更多的社会资源,弥补数字乡村建设力量薄弱的情况,增强技术支持与服务保障能力,激发乡村建设的整体活力,有效提升农民数字素养。

4  结束语

农民作为数字乡村建设的主要行动者与受益者,提升其数字素养是数字乡村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环节,这就需要清晰把握二者之间的耦合赋能关系,同时注意在乡村建设实际推进过程中悬浮与匹配问题,激发出农民与农村自身的活力,实现乡村数字化转型与可持续发展,加快乡村数字经济、产业振兴与社会治理的协调发展。

参考文献:

[1] 中国政府网.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数字乡村发展战略纲要》[EB/OL].https://www.gov.cn/gongbao/content/2019/content_5395476.htm?ivk_sa=1024320u.

[2] 中央网信办.四部门印发《2022年提升全民数字素养与技能工作要点》[EB/OL].https://www.gov.cn/xinwen/2022-03/02/content_5676432.htm.

[3] 肖俊洪.数字素养[J].中国远程教育,2006(5):32-33.

[4] 常凌翀.数字乡村战略下农民数字化素养的价值内涵与提升路径[J].湖南社会科学,2021(6):114-119.

[5] 苏岚岚,张航宇,彭艳玲.农民数字素养驱动数字乡村发展的机理研究[J].电子政务,2021(10):42-56.

[6] 温涛,陈一明.“互联网+”时代的高素质农民培育[J].理论探索,2021(1):12-21.

[7] 尹广文.乡村振兴背景下数字乡村建设的行动主体激活与培育[J].社会发展研究,2021,8(4):27-38,240.

[8] 朱战辉.数字下乡“最后一公里”困境及其路径优化[J].社会科学研究,2023(5):136-144.

[9] 刘少杰.数字乡村建设悬浮的成因与对策[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39(5):5-12.

[10] 刘少杰,周骥腾.数字乡村建设中“乡村不动”问题的成因与化解[J].学习与探索,2022(1):3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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