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教育人力资本对兵团文化发展的影响研究

[摘要]教育人力资本有利于传承兵团的文化传统和精神，使其在新时代焕发出新的活力和内涵，是当前兵团文化发展不可或缺的推动力。本文基于兵团各师的微观调研数据，通过logit模型对教育人力资本对兵团文化辐射的作用进行实证研究。研究结果表明：教育人力资本对兵团文化发展具有显著的积极影响，兵团北疆地区的教育人力资本在兵团文化发展工作中更能发挥作用。由此，提出“集聚屯垦戍边，发挥教育人才支撑力” 以及“建设好教育创新之源，深化兵团文化交流交融”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教育人力资本；兵团；文化辐射

[中图分类号]F127.4；G5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274（2023）06—0130—07

[作者简介]刘春华，女，兵团第七师党委党校（行政学院）副校长、讲师，研究方向：哲学与政治经济学。

兵团是新疆的重要组成部分，承担着维稳戍边的职责使命。兵团必须在大力发展经济、壮大人口规模、优化人口资源的导向下，以产业繁荣经济带动发展，吸引集聚人口，实现经济社会的快速稳步发展，形成民生改善、民族融合、生态环境良好的局面，进而让兵团成为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示范区。其中，兵团文化的发展有利于传播先进文化，抵御保守甚至极端思想的渗透。教育人力资本在兵团文化发展进程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教育人力资本组织和推动着文化宣传活动，提升兵团文化的辐射度和影响力。

一、必要性与可行性

（一）必要性

1. 实现兵团文化发展的迫切需要。马克思主义文化观认为，文化在人的塑造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文化可以通过教育的引导得到广泛传播和价值观念的认可，形成一种社会人文环境，对人的成长产生重要影响。人的社会化过程是接受教育和文化熏陶的过程。文化在规范人的行为、调控人的活动、培育人的能力和提升境界方面发挥教化功能，而这个过程离不开教育人力资本的介入和引导。文化塑造新人，新人又推动整个社会的发展方向，教育的引导与之息息相关。所以文化与教育是国家建设发展的基石，关系到民族兴衰、人民福祉和国家未来。同样，在兵团文化发展进程中，兵团教育人力资本对兵团文化的影响也举足轻重，是实现兵团文化发展的迫切需要。

2. 改善兵团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必然要求。新疆南北疆在地理、经济、人口和文化等方面存在明显的区域差异，导致发展状况有所不同。由于地理条件的差异，南疆地域广阔，油气资源丰富，但人口结构不合理，文化素质偏低，经济发展相对滞后。文化差异对南北疆社会发展和经济活动也会产生不同的影响。教育人力资本在推动区域协调发展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教育人力资本可以引进和促进人才的流动和交流。通过教育人力资本的介入，兵团高校、科研机构等等之间可以实现更大可能的合作关系，这有助于解决兵团区域发展不平衡问题。

（二）可行性

1.国家对兵团发展的重视。兵团的成立是中国共产党治国安邦战略的重要决策，也是在治理边疆方面的成功实践。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兵团成为安边固疆的稳定器、凝聚各族群众的大熔炉、发展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的示范区，这为兵团事业的发展壮大指明了方向。在过去的近七十年里，兵团取得了各方面的成就，并为新疆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这些成就和贡献离不开党和国家的关怀与支持。正因为国家重视，对兵团文化发展提供了保障，教育人力资本得以发挥作用。

2.兵团是集“党政军企”合一的特殊组织。在兵团发展历程中，逐步形成了集团化突出、组织协调程度高、具备集中力量办大事等优势。在经过多年的发展和建设之后，兵团不仅成为新疆地区的重要文化支柱，而且也发挥着稳定社会和加强安全防范的重要作用。兵团在多年的建设和发展中积累了较为丰富的教育人力资本，在教育领域拥有一批高水平的综合性大学、职业技术学校等等，这为兵团推进文化发展工作提供一定的人才培养和技术支持。

二、研究设计

（一）模型设定

通过建立离散选择函数，来描述在既定不连续变量构成的不同方案中做出的不同选择及其更优效用的概率问题。由于被解释变量是离散型变量，因此采用Stata15.0软件构建离散时间的Logit模型进行研究。

我们将兵团文化发展量化为文化辐射度，并转化为标准化分布的累积分布函数，其数值介于０—１之间，被解释变量yi为文化辐射度。yi=0表示第i个时间段文化辐射度没有增加，yi=1则代表第i个时间段文化辐射度有所增加。显然，yi是一个二元变量，只有0和1两个取值，定义如下：

（二）问卷设计

在設计本研究的调查问卷时，参考了相关研究和专家意见，初步拟定了一个草案。为确保问卷调查的科学性和合理性，随机抽取了25名第七师胡杨河市市民进行了预调查。在这之后，根据发现的问题和一些建议对问卷进行了微调和修改。问卷主要由两个部分组成，第一部分主要是被调查者个人及家庭基本信息以及近三年的教育类支出，第二部分则从被调查者角度探讨近三年对兵团文化的相关看法的动态思想变化和问题。

样本选择采用分层抽样方法。根据2020年的统计年鉴，我们获取了2019年兵团单位和各个城市的人口数据。数据表明，2019年兵团拥有总人口数，各师人口分布情况详见表1。

（三）变量选取

1.解释变量：本文的解释变量为教育人力资本。由于数据获取的复杂以及计算方法的限制，采用舒尔茨和贝克尔等人的测算方式对兵团教育人力资本进行测算（变量名为edura）。将新疆地区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投入是否增加（若是，取值为1；反之，取值为0）、各师中小学教职工总量是否增加（若是，取值为1；反之，取值为0）、各师中等专业学校教职工总量是否增加（若是，取值为1；反之，取值为0）、各师中小学平均每班教师数是否增加（若是，取值为1；反之，取值为0）、各师中小学平均每班每一教师负担学生数是否降低（若是，取值为1；反之，取值为0）以及各师普通中小学现有校舍面积是否增加（若是，取值为1；反之，取值为0）的赋值进行加总，得到兵团教育人力资本。数值edura越大，则兵团教育人力资本的投入越高。其中，教育的投资支出主要来源于国家，采用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指标表示，数据来源于《新疆统计年鉴》；各师中小学教职工总量、各师中等专业学校教职工总量、各师中小学平均每班教师数、各师中小学平均每班每一教师负担学生数、各师普通中小学现有校舍面积数据来源于《新疆建设兵团统计年鉴》。

2.被解释变量：借鉴了Felbermayr和Toubal（2010）的研究，根据调研数据，综合考虑了语言、种族、宗教、遗传特征和文明等因素，对兵团文化辐射度进行了测量（变量名为culra）。由于离散时间Logit模型是一种二元选择模型，其中将每一个时间段的文化辐射度视为一个观测值。如果一段时间内数值降低的，表示发生了失败事件，即failure=1，则该时间段的被解释变量值为1，其他時间段的被解释变量值为0。相反，即没有发生失败事件，则failure=0，意味兵团文化辐射度没有降低，那么i中的每一年的被解释变量取值都为0。

3.其他控制变量：选取了经济规模、经济自由度指数、南疆或北疆区域差异作为控制变量。（1）经济较为发达的地区，人文生活活力更加丰富，教育人力资本对文化的辐射起到的作用更加鲜明。（2）经济自由度高的地区相较于经济自由度低的地区有较强的居民自由度，相对也会有利于教育人力资本的投入。（3）南疆和北疆的地理位置、风俗习惯以及经济发展水平都有着一定的差异性。将以上选取的变量进行整理归纳，得到表2。

三、实证结果与分析

（一）描述性统计和相关性分析

对所有变量进行了描述性统计，具体如表所示，文化辐射度culra最小值为0，最大值为3，说明兵团各地区的文化辐射度并不一致。在控制变量中，xjiang最小值为0，最大值为1；而变量ecosc、ecofr的最大值与最小值之间存在一定的差距，说明兵团各地区之间经济发展水平参差不齐。

在研究中，首先通过相关性检验来评估所有变量是否存在严重的共线性问题，然后再进行正式回归分析。使用Stata 15.0软件进行分析，并根据皮尔逊相关分析得出相关系数矩阵，具体见表4。结果显示，在所有选取的变量中，最小的相关系数为-0.6210，最大的相关系数为0.4230。除了failure与xjiang之间的相关系数在10%显著水平下显著外，其他变量间的相关系数都在1%显著水平下显著。这表明，所选取的变量之间不存在明显的线性关系，不存在显著的共线性问题。

为了更准确地检验所有变量是否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进一步使用方差膨胀因子（VIF）进行检验。通过Stata 15.0软件的计算，所有变量的VIF值均大于0且未超过5。VIF的均值为2.32，最大值为3.34，表明所有变量之间具有良好的独立性，因此可排除所有变量存在多重共线性的可能性。

（二）实证分析

把教育人力资本、经济规模、经济自由度指数、南北疆区域差异这4个变量的相关数据带入到离散时间Logit模型中，便能得到回归结果，具体见表6。

离散二元选择模型和线性回归模型在回归系数的表达方面有所不同。离散二元选择模型的回归系数只能用来描述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的作用方向。例如，文化辐射度的回归系数为负，表示教育人力资本的提高对文化辐射具有积极作用。但是，回归系数不能直观地反映出概率的变化，因此无法用来分析解释变量对于被解释变量的作用强度。几率比（Odds Ratio）可以反映出变量对文化辐射的影响强弱。在研究中，使用几率比来解释Logit模型的回归结果，以说明变量对于文化辐射的影响。如果几率比的值为5，则意味着当该变量增加一个单位时，文化辐射降低的概率是文化辐射增加的概率的5倍。因此，如果几率比大于1，则说明该因素对文化辐射产生负面影响。相反，如果几率比小于1，则说明这种因素对文化辐射产生积极影响。

从表3-6的回归结果可以发现，教育人力资本edura减少对文化辐射增加的概率具有显著的负相关影响。该变量的回归系数为-0.297，几率比为0.789，在1%的显著水平下表现出显著性。具体来说，当其他控制变量保持不变时，教育人力资本每增加一个单位，就会使得文化辐射降低的概率下降21.1%。这一结果初步验证了教育人力资本对文化辐射的积极影响，同时表明教育人力资本因素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文化辐射度。因此，教育人力资本增加会对文化辐射度产生促进作用，有利于文化辐射的持久发展。

经济规模对文化辐射的影响与预期方向并不一致，其回归系数0.224，几率比为1.103，说明经济规模会小概率的降低文化辐射度，但是此结果并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一般来说，经济规模越大，人均消费能力就越大，越有利于推动文化发展及认同度，但实际上，经济规模的增加并没有达到一定程度，所以没有达到预期方向。

经济自由度指数的回归系数为-0.123，几率比为0.735，在5%的显著水平下表现出显著性。经济自由度指数在一定程度上衡量着该地区的长期经济增长速度和繁荣程度。从回归结果可以看出，当其他控制变量保持不变时，经济自由度指数每增加一个单位，就会使得文化辐射度中断的概率下降26.5%。因此，目标区域的经济自由度指数越高，越有利于文化辐射的持续发展。

目标区域是否属于南疆或北疆的回归系数为-0.334，几率比为0.610，结果在5%的显著水平下表现出显著性。回归结果表明，如果目标区域位于北疆，则会使得文化辐射度中断的概率下降39%。这表明目标区域是否位于北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文化辐射度。

（三）稳健性检验

为了保证回归结果的可靠性，研究比较了Cloglog模型、Probit模型和Logit模型的回归结果，证明了实证结果具有稳健性。由于Probit模型和Cloglog模型无法估计几率比，因此将分析两个模型的回归系数，以此来判断解释变量和控制变量给文化辐射度带来的正面或负面影响，具体情况请参见表7。

根据表7结果表明，教育人力资本、经济自由度指数、是否属于北疆变量回归系数都为负，对文化辐射具有积极作用。其中，教育人力资本edura在Logit模型、Probit模型以及Cloglog模型中回归系数分别为-0.297、-0.091以及-0.789，对应的标准差为0.144、0.043以及0.026，都通过了1%的显著性水平检验，表明了教育人力资本显著促进文化辐射的发展，使用的不同计量模型实际并未改变显著性和影响方向。其中经济规模这个因素一直表现为不显著。综合来看，不同的计量模型得出的结果比较相近，说明该模型具有较好的稳健性。

四、结论与对策建议

研究使用离散时间Logit模型，并以教育人力资本作为解释变量，同时将经济规模、经济自由度指数、南北疆区域性作为控制变量。回归结果表明，教育人力资本对文化辐射具有显著的积极影响，即教育人力资本越多，越有助于文化辐射。其中在南疆和北疆控制变量结果显示，兵团北疆地区的教育人力资本在兵团文化发展工作中更能发挥作用。经过使用离散时间Probit模型和Cloglog模型检验稳健性，结果显示各个变量的符号和显著性均与Logit模型估计结果一致，从而确保了研究结论的稳健性。根据以上结论，提出一些相关对策建议。

（一）集聚维稳戍边，发挥教育人才支撑力

1. 提高教育质量。教育程度被认为是决定教育人力资本质量大小的关键因素。提高教育人力资本质量需要以提高教育质量为主导。文中异质性分析部分发现，人力资本质量提升对文化辐射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北疆地区，这可能是因为南北疆地区之间的经济发展差异，北疆地区的经济发达，教育等基础设施完善，可以培育或吸引更多高质量的教育人力，为当地教育的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资源。而南疆地区经济发展稍弱，教育基础设施不够完善，当地培育及吸引到的高质量教育人力少，能提供创意点的有限。提高教育质量，最主要是要以学生为本，将提高学生的学习质量放在首位。一方面，学校需要营造好的学习氛围，开展文化学术活动，例如文化学术交流会、主题讲座、师生组会等，来营造浓郁的文化学术氛围，让学生自主融入文化学术研究中；另一方面，课堂是学生学习知识最集中的地方，学校需主抓课堂教学质量，提高教师队伍的教学水平，让教师树立终生学习的观念，做好常规的备课、上课和课后反思工作，引导学生自主探究文化学习，提高文化教学的质量。同时，应该加强对教师队伍的建设，加大教育资金的投入，支持优秀年轻教师，吸引优秀教师的加入，普及信息化、现代化的教育，提高课堂的教学质量，缩小区域发展差距，注入更多兵团文化知识培育，促进兵团文化辐射力。

2. 改善教育人事制度。目前兵团教育人才流失状况不容乐观，已成为人事管理中的突出问题。完善人事管理制度是健全兵团教育人才健康发展的内在要求，也是兵团全面深化改革的实践要求。为适应新形势，完善兵团教育人才制度需要从以下三个方面着手：一是改进留住教育人才的制度保障，提高政治、生活和福利待遇，防止教育人才流失；二是改进发展教育人才的制度保障，建立公平晋升渠道和多岗位交流锻炼，提高综合素质；三是加强教育人才引入的制度保障，广泛开展引进渠道和特殊引入政策，倡导不拘一格降教育人才。只有高度重视教育人才、完善制度、留住教育人才，兵团的文化教育人才队伍才能得到有效保证，文化教育人才的生产力效能才能有效体现，为兵团综合实力的增强提供教育人力资本保障。

3. 调整教育结构。兵团尤其是兵团南疆地区应积极调整教育结构，创新教育机制，使兵团教育更好地适应人才资源的开发。首先，应以适应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和产业结构调整的需求为导向，大力推进教育创新。要统筹城乡教育，构建基础教育、中等教育和大学教育协调发展的现代国民教育体系。特别要加大基础教育的投入力度，关注农牧团场九年制义务教育，缩小团场与城市在义务教育阶段的差距，为促进兵团经济社会协调发展创造条件。其次，要加强兵团终身教育的规划和协调，优化整合各种教育培训资源。综合运用社会的学习资源、文化资源和教育资源，完善广覆盖、多层次的教育培训网络，构建具有兵团特色的终身教育体系。引导兵团职工树立终身教育、终身培训的理念，让更多的职工逐步接受学前教育、义务教育、高中教育、职业教育、高等教育、继续教育和科普教育。最后，以素质教育和能力培养为核心，注重通才教育与专才教育相结合、专业教育与素质教育相结合。积极调整教育结构，培养学生独立获取知识的能力、持之以恒的创新能力、团队意识和协调控制能力。

（二）建设好教育创新之源，深化文化交流交融

1.激发文化教育人才创造活力。激发兵团文化教育人才的创造活力不仅需要完善人才政策和管理制度，还需要在兵团文化的创作导向上突出兵团文化特色和价值取向。具体而言，兵团文化的创作导向应以兵团维稳戍边为中心主题，围绕兵团的理论与现实问题，在哲学社会科学领域创作出更多的文化精品。同时，以促进各民族人民的“五个认同”和弘扬中华民族先进文化为爱国主题，进行主旋律文化创作。此外，在弘扬兵团文化发展工作中，激发教育人才的创造活力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1）提供良好的教育环境。为兵团教育人才提供良好的工作环境和学习条件，包括完善的教育设施、先进的教育技术和资源支持。这样可以激发教育人才的创造力，使他们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和创造力。（2）鼓励创新教育方法。鼓励教育人才尝试新的教育方法和教学手段，如探索项目制学习、跨学科教学、实践教学等创新方式。这样可以激发教育人才的创造力，教育融入兵团文化，提高课程思政质量，提高教育效果。（3）提供专业培训和发展机会。为教育人才提供系统的专业培训和发展机会，包括参加学术研讨会、培训课程、教育交流活动等。这样可以不断提升教育人才的专业水平和教育能力，激发他们的创造活力。（4）支持教育研究和创新项目。鼓励教育人才积极参与教育研究和创新项目，支持他们开展教育实验和教育改革，推动教育理论和实践的创新。这样可以激发教育人才的创造力，推动兵团教育事业的发展。（5）营造积极的激励机制。建立激励机制，对教育人才的创新成果和优秀表现进行认可和奖励，包括提供晋升机会、薪酬激励、荣誉称号等，增强他们对兵团文化工作的投入和热情。

2.加强文化宣传教育阵地建设。利用好兵团教育人力资本，加强兵团文化宣传教育阵地建设是推进兵团文化发展的重要举措之一。具体以下几个方面入手：（1）宣传兵团精神。兵团文化是兵团人民的精神寄托和共同价值观的体现。通过加强文化宣传教育阵地建设，向兵团人民传递兵团精神的内涵和核心价值，激发兵团人民的自豪感和归属感，进一步巩固和传承兵团精神。（2）塑造兵团形象。文化宣传教育阵地是展示兵團形象的重要窗口。通过精心打造和运营宣传教育阵地，向社会传递兵团的发展成就、文化特色和社会贡献，树立兵团的良好形象，增强社会对兵团的认同和支持。（3）引导社会舆论。文化宣传教育阵地是引导社会舆论的重要平台。通过在宣传教育阵地上发布正面宣传和报道，可以引导社会舆论关注兵团的重要事务和发展方向，塑造积极向上的舆论氛围，为兵团文化的发展提供有利条件。通过宣传教育阵地传递的信息和活动，可以增强社会凝聚力，促进各族群众的团结和谐，构建和谐稳定的社会环境。

责任编辑：刘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