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构建与应用研究

姜 翀，邹德新

（1.南京体育学院体育教育与人文学院，江苏 南京 210014；2.南京体育学院体育发展与规划研究院，江苏 南京 210014）

一、引言

《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提出推进教育现代化八大理念，系统勾画了我国教育现代化战略愿景[1]。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大背景下，此文件凸显了教育的基础性、先导性、全局性地位和作用，为新时代开启教育现代化建设新征程指明了方向。混合式教学充分利用信息技术教学智能平台，打破时空限制，优化整合多点教学，融合线上和线下教学的双重优势，实现了教育的智能化、精准化和个性化，既发挥了教师在教学过程的设计、引导、启迪、勉励、协调和监督的主导作用，又提升了学生作为学习主体的自主性、互动性、协作性、积极性和创造性，把学生引向深度学习，大大提高了教学效率。目前，互联网技术发展迅速，且智能移动终端日益普及，“互联网+教育”使大学生获取知识的渠道越来越多元化，将互联网技术注入传统教学，采用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已成为新时代高校课堂教学改革的新样态，也是高校教学研究热点。

混合式教学研究始于20 世纪90 年代末，2000 年，《美国教育技术白皮书》第一次提出混合教学概念[2]。2002 年，美国学者雷格·巴勒（Craig Barnum） 与姆威廉·帕尔曼（William Parkman）提出四阶段混合教学模式，具体包括利用网络传输知识、面对面授课、形成解决方案、协同合作发展学习[3]。2003年，Tom Boyle等人提出的混合式学习强调结构化学习与非结构化学习的融合，以及自定步调学习与协作学习的融合[4]。2006 年，Bonk 和Graham 提出，“混合式教学”是一种面对面教学与信息技术及媒介教学深度融合的全新教学模式[5]。美国培训与发展协会（American Society for Training and Development,ASTD）将混合式教学列为当今世界知识传播产业中最重要的十大趋势之一[6]。国内，2004 年，北京师范大学何克抗提出混合式教学是将传统教学优势与E-learning（即数字化或网络化学习）优势相结合[7]。黎家厚教授认为混合式教学是融合性学习，主要表现在为实现预设教学目标所有教学要素被优化、筛选和重新组合[8]。国内其他学者也陆续分享了自己的研究与实践，李逢庆等对混合式教学模式进行初步探讨，给出其理论基础和教学设计方案[9]，并提出混合式教学质量评价体系的构建[10]；刘斌基于网络在线课程构建混合式教学模式并给出实践分析[11]；林先津等基于混合学习教学理论的研究，搭建了Moodle 课程学习平台，完成了计算机课程内容设计、计算机基础课程资源组织以及教与学的评价方法的构建[12]。邢丽丽设计了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的精准教学方案，同时对实施课程的结果进行统计分析，通过实证研究验证新教学模式的有效性[13]。目前，国内学者更多关注混合式教学模式在课堂教学中的实践，而混合式教学模式理论体系构建还鲜有人研究。课程建设是教育强国的重中之重，深化研究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构建与应用，能为科学打造高效课堂提高教学质量提供新的有效路径。

二、混合式教学模式的理论基础

（一）概念界定

1.教学模式

教学过程的模式，简称教学模式，是指在一定教育思想、教学理论、学习理论以及丰富教学实践经验指导下，为完成预设教学目标，对组成教学活动的诸多要素所构建的比较稳定的教学过程结构框架和程序。教学模式是教学结构的组成部分，其广义概念是指事物各要素之间的组织规律和形式，强调师者、学生、教材三个基本要素的结构关系；其狭义概念是指教学活动中各个步骤与环节等诸多要素的组合关系，强调教学模式是在一定教育理论、教育思想和教学方法指导下建立起来的不同类型的教学过程结构框架[14]。

2.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

混合式教学模式是指综合运用不同学习理论和技术手段，以及多变灵活的活动程序来实施教学的一种教学结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是依托网络信息技术发展，将线下课堂教学与在线网络课程深度融合的全新教学模式[15]。混合式教学模式不仅要求线上和线下教学的深度融合，还强调教学理念的深度融合，以及教师主导与学生主体地位的深度融合和教学条件的深度融合（具体指学习场域、学习资源、学习方式）。

3.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内涵

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构建注重融合线上和线下教学多重优势，突破教学时空限制，拓展共享教学资源平台的深度和广度，丰富课程内容的层次性和多样性，提升学习模式的自由选择性，全面激发学生作为学习主体的主观能动性，促进学生由浅表学习到深度学习的转型，最终实现课堂教学效率的最大化。基于教育者视角，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更注重以学生为教学活动主体，注重学生的学习体验和探究式学习的过程，创设能有效促进学生学习迁移和协作学习的教学情境，切实提高教学实效；基于学习者视角，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更注重学习者学科核心素养的习得养成、创造性知识的生成以及高阶思维能力的提升[16]，旨在达成最优学习效果。

（二）理论基础

1.建构主义教育理论

建构主义教学观认为知识是不能被传递的,教师在教学活动中传授的只是信息，知识必须通过学习者自身主动体验和建构才能获得[17]。也就是说，知识不能通过感官或交流被动掌握，而是需要认知主体在与周围环境相互作用的过程中，通过反思抽象来主动建构，进而使其自身的认知结构得到发展。构建主义理论强调以学习者为中心，教学中多采用协作学习和交互式学习方式，注重教学情境和学习环境的设计[17]。与此教学观相适应的教学模式是：以学习者为中心，在整个教学过程中，教师是有效教学和深度学习的设计者、组织者、指导者、促进者和激励者，教师创设情境、协作、会话、意义建构等学习环境要素，来激发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新精神，在情景体验中使学习者带着问题观察事物、建立假设、参与讨论并进行多方求证，最终达成使学习者有效地实现对当前所学知识的意义建构目的[18]。

2.信息加工学习理论

罗伯特·米尔斯·加涅的信息加工学习理论认为，学习实质是习得和使用信息的活动，是把来自外部环境的刺激转化为获得某项新技能所必需的内在信息结构的过程，是个体与外部环境相互作用和相互刺激的结果[19]。加涅的学习观认为，学习是外部刺激输入作用于感受器而产生信息流，经过感觉、记忆成为短时记忆，后续经过多次反复刺激形成长时记忆。长时记忆中的信息既可以成为进一步学习的基础，也可作为反应发生器的输入，通过激活效应器而做出反应，产生作用于环境的行为，并通过反馈证实预期的学习效果，起到强化学习的作用[20]。在此理论基础上，加涅把学习过程分为动机、注意和选择性知觉、获得、保持、回忆、概括和学习迁移、作业和反馈等八个阶段[20]，重点关注学习者的学习本质和学习核心素养的习得养成。

三、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构建

（一）教学目标

教学目标是教学结构的核心要素，对教学模式中其他要素有着制约作用。混合式教学旨在培养学生的学科核心素养，注重培养学生的创造性与批判性思维能力，以及积极思辨获取有效信息的能力，最终完成创造性知识的生成和实现高阶思维能力的提升。根据布鲁姆教学理论，教学目标包括认知学习、动作技能、情感学习三个方面[21]。基于建构主义教育理论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其教学目标更注重培养学生运用创新思维去探索、求证并获得科学知识的能力，具体包括知识与能力、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

（二）教学程序

根据信息加工学习理论，教学程序包括动机、领会、习得、保持、回忆、概括与学习迁移、作业和反馈的环节[20]。教学程序是为了教学深入展开而设计的教学活动，其依托已经设计好的教学目标、教学内容及其呈现形式，按照教学的进度进行有针对性地选择和设计教学过程。基于信息加工学习理论的线上线下融合式教学模式，其教学程序包括多元驱动、创设情境、引入目标、激发动机、激活先期知识、获取新知识、强化训练、实施有效评价、反馈学习效果、完成知识拓展与迁移。线上线下深度融合的教学模式重构了课堂教学，更注重高效的信息传递与教师主导下的学生自主探究相融合的教与学活动，以合作方式、探究性交互式学习、小组协作问题研讨、分组交流讨论、线上线下答疑解惑、多方面检测与反馈等教学活动，激发学生探究深层次问题的欲望，努力培养学生自主学习、主动探究、合作意识、协作精神和创新能力。

（三）教学资源

教学资源是实现一定教学目标的基础要素，其促使教学模式发挥最大效力，即教学模式只有在特定的条件要素下才能够有效开展。教学资源具体包括教学资料（教材、教学大纲、教学进度、教案、课件、题库、案例等）、支持系统（现代信息技术）、教学环境（教室、实验室、实训基地）等。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需利用线上网络学习与线下课堂教学的多重优势，教学资源要以多元化和个性化的形式呈现，依托立体化学习平台，创设良好的教学情境和学习环境，以任务目标为核心，驱动学生自主学习，注重学生对教学内容感知及其心智、情感和价值观的提高与升华。同时，依托在线网络教学平台，对多元化和个性化的教学资源进行优化整合，结合实际教学需求，以学生为主体创设情境、设计任务，鼓励学生自主探索和协助学习，形成一种科学化、精准化的正向激励机制。

（四）教学评价

教学评价是教学模式的重要组成部分，任何一种教学模式所对应的教学评价必须能客观、精准地反映学生的学习效果。由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的教学过程是灵活的和多样化的，因此教学评价常常采用过程性评价与终结性评价相融合的评价体系，这种评价体系能高效、精准地检验教学目标的达成度，也能准确地给予学生成长性评价。智慧教育课程平台实现了实时记录学生的行为数据，教师可以随时随地根据有效的学生反馈和教学效果及时调整教学设计；课程结束后，教师从教学目标（知识、能力、素质）的达成度对学生进行终结性评价。过程性评价与终结性评价相结合的教学评价能更加智能化、准确化、精细化、个性化考查学生的学习效果。

四、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实践

下文将基于SPOC 网络课程平台，以统计学课程为例，探索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的实现路径。统计学是南京体育学院运动人体科学专业的专业核心课程，教学总时数为48 学时，3 学分，开设时间为第五学期。课程使用的教材是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十三五”规划教材《医学统计学》，由李康和贺佳主编。

（一）教学目标

基于建构主义教育理论，统计学课程教学目标包括知识、能力、素质三个方面。结合统计学课程教学中“理论性”和“实践性”内容特征，统计学课程教学目标包括以下三个方面：

1.知识目标

发挥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优势，使学生能够较系统地掌握统计学的基本思想、原理、方法以及相关统计软件的基本操作；具有较熟练运用统计分析方法实施统计设计、调查、资料收集整理、分析与推断的能力；提升学生统计学学科技能（具体包括知识体系框架、学科思维、科研方法等），进而提升学生的科学思维能力。

2.能力目标

结合线上线下立体化教学平台中丰富的课程资源，具有通过收集、整理、分析、描述数据等手段，达到推断所测对象的本质、预测对象未来及做出正确决策的能力。设计案例教学法、项目教学法等激发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创设赏识情境，重视教学反馈，增强学生学习的信心；结合案例教学和项目教学，讲解统计分析软件基本操作，使学生能够正确使用统计软件进行统计分析和推断；加强对学生科学思维意识的培养，使学生掌握知识迁移学习方法，将统计学基础知识内化为学生自身的统计素养，提升学生综合应用能力和探究创新能力。

3.素质目标

通过线上线下教学的深度融合，广泛引入与知识体系更契合的学生身边的或现实生活的事例，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时时贯彻素质教育思想，通过案例教学和项目教学法帮助学生养成勤思、善学、求真、严谨、合作和质疑的治学态度，以及有效实施“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科研方法的能力；同时不断优化教学策略，厚植爱国主义情怀，提升学生的道德修养，增强对国家、民族和文化的归属感、认同感和自豪感。

（二）教学程序

统计学课程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是基于网络在线课程和线下课堂教学的多重优势重构教学活动，打破传统教学模式在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注重高效的信息传递与教师主导下的学生自主探究相结合的教与学的教学过程，让学生的学习更有成效。具体模式建构如下图1所示。

图1 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的教学程序

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构建，首先是确立课程目标，选择最优的呈现形式。统计学属于方法论科学，课程目标设计遵循了统计学的应用性和实践性的学科特性，注重统计学与体育学、生物学、医学等学科的交叉融合，着重培养学生利用统计分析方法解决现实问题的能力。其次，按照教学目标要求，恰当地选择和设计教学过程。同时，为了教学能深入展开，使学生由浅层学习达到深度学习的效果，教学活动需融入一些探究性问题研究、小组协作解决项目、分组交流讨论、常见问题解答、在线智能答疑、自测方案、作业方案和作业评判等，注重多元驱动、创设情境、引入目标、激发动机、激活先期知识、获取新知识、强化训练、实施有效评价、反馈学习效果、完成知识拓展与迁移。

一是课程体系搭建。为教学深入展开，教师根据教学计划，将统计学课程的知识点进行梳理、分解，依托案例创设情景，融入探究性问题解决方案，并在大学慕课上完成统计学SPOC 网络课程建设。同时，借助大学慕课、超星学习通、QQ、网易邮箱等网络平台，加强和完善课程资源库建设，为学生获取新知识、强化训练提供自主选择和协同合作的平台。

二是网络在线学习。教师依托信息技术智能教学平台，创设具有现实性、探究性、开放性的教学情境，帮助学生激活先期知识，激发自主探究学习的欲望，并能自觉、主动获取新知识。虽然在线下教学中省略了复杂的数学公式及某些定理的推导过程，但借助线上平台能有效地给出系统、完整的基础理论框架体系。网络在线学习平台能够系统完整地展现课程理论知识体系，是深度融合的混合式教学的基础。

三是面对面线下教学。线下教学活动基于学生前期网络课程学习的成果，实施深度教学，核心任务是在教师主导下，使学生的学习由浅层学习引向深度学习，通过及时有效的教学反馈、在线评价与学生自主反思，以及强化训练学习等激励作用（强化训练学习包括探究式综合实践和项目化教学任务），使学生完成知识拓展与迁移。例如在教学中引入经典实验、斯金纳箱的强化理论实验、苏珊娜的最强大脑实验、李贤平教授探究《红楼梦》作者研究等，帮助学生深入理解统计思想和统计方法。通过案例教学法，展示统计在数据分析中的优势和特点，并彰显统计学与其他学科交叉融合，进而激发学生主动获取扎实的统计理论基础知识。

四是课后拓展训练。在线上线下教学结束后，为高质量完成探究式综合实践和项目化教学任务而开展师生间和生生间的交流、讨论、答疑，鼓励学生主动参与、积极思考、合作探究、踊跃展示，激发每个学生内在的无限潜能。

例如，案例教学《考察CBA 联赛2019—2020 赛季排名前五支球队运动员个人综合技术指标与得分能力的相关性》，在分析盖帽与抢断次数相关性时，最初的结论是盖帽与抢断次数存在线性相关关系，检验P=0.041。但采用偏相关分析后，在控制上场时间这个变量后，盖帽与抢断次数不再存在线性相关关系，检验P=0.543（当存在可能会影响两变量之间的相关性的因素时，需要运用偏相关分析，以得到更加科学的结论）。再如，学生进行实验组与对照组的治疗试验时，治疗前患者被观测指标水平对结果指标的影响是不均衡的，必须采用协方差分析的方法才能得到科学的结论。在此案例教学中同样采用对照的方法，对同一组数据进行方差分析和协方差分析，针对SPSS 结果进行比较分析，强调正确选择统计分析方法的重要性。统计学课后拓展训练的实践教学使抽象的统计思想和理论变得具体化形象化，同时让统计分析方法与体育学、生物学、医学等专业知识有效融合，即结合体育学、生物学、医学的实际问题，运用统计方法进行统计推断、统计预测和统计决策。

以上四个阶段是一个有机统一体，强调教师的教与学生的学的深度融合，其目标是培养学生自主学习、主动探究、协作精神和创新能力，其核心是掌握统计专业知识、熟悉当代统计实践领域、具备数据运用能力和实践操作能力，最终实现将所学的理论知识内化为自身技能。

（三）教学资源

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的发展方向是促进网络学习与课堂教学地深度融合。首先，组建统计学课程教学团队，开发统计学在线课程，并在大学慕课SPOC 平台发布；在深度融合的教学过程中，不断完善统计学课程资源建设，具体包括电子教材（课程选用教材以及主要参考书与配套习题答案）、电子教学大纲和教学进度、电子课件、经典案例、习题库、SPSS 软件使用教程视频及案例数据等资源，关注每个学生在基础知识、智力高低、性格志趣、潜能特质等方面的差异，满足不同层次学生的自身发展需求，确保每一位学生都能合理、高效利用个人碎片化时间，提升学习效果，实现高质量的线上学习。其次，面对面的线下教学需要教师创设有效教学情境，通过案例教学、任务驱动、小组协同合作等实践活动，达成线上线下教学无缝衔接，促使学生能主动将新旧知识有效融合，最终将其内化为学生自身的技能。再次，引导学生通过线上SPOC 平台和线下面对面课堂教学进行学习，不断完善和优化网络课程资源建设，打造优势突出、特色鲜明的统计学网络在线课程，利用大学慕课在线学习平台面向国内高校进行资源共享，让更多的学生参与其中。最后，出版课程辅助教材《体育统计分析方法与SPSS 应用》。书中每章开端由案例引入，详细讲解每个案例研究结论的具体实现过程，旨在使学生领会统计分析方法运用的前提条件和适用场合，掌握统计分析的SPSS 软件实现方法，并能够正确阐述统计分析结果，给出科学合理的规律性结论。

（四）教学评价

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将线下课堂授课与网络课程学习两种教学活动的教学评价体系深度融合。基于统计学课程特点和教学设计要求，课程采用过程化的评价方式（即形成性考核）与终结性考核相结合的评价机制。形成性考核主要侧重线上教学平台提供的精准数据分析和课堂教学中学生的学习表现，重视学生的个性化差异，能真实、客观、全面地呈现每位学生的平时学习情况，具体包括出勤率、学习态度、在线学习时间、随堂测试成绩、作业完成度、回答问题准确度、协同合作情况以及项目完成情况等，其在学生最终考核中占比为30%；终结性评价是在学期末进行，全方位系统考核课程目标的达成程度，包括开卷笔试与统计软件实操技能考核两部分内容，其在学生最终考核中占比为70%，其中理论开卷考核占40%，统计软件实操技能考核占30%（利用SPSS 统计软件的数据输入、编辑、报表、图形制作、统计分析等功能，强调对学生统计实际应用能力的检验，其也是对案例教学和项目教学法的有效支撑）。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遵循过程考核和能力提升为核心的教学原则，构建完整系统、科学合理、规范高效的教学评价体系，引导学生注重学习过程体验，掌握学习迁移理论，促进学生有效学习，提升高素质应用型人才培养质量。

五、结语

信息化时代催生教育巨大变革，“互联网+教育”重塑新时代大学教育。线上和线下深度融合的教学模式，其作为一种教学新样态充分发挥了线上和线下两种教学方法的优势，重构教学过程中的教与学的关系，实现了“以学生为中心”教学范式的大变革。本文依托大学慕课SPOC 网络教学平台，探讨了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在统计学课程教学中的构建与实施路径，突出以学生为中心开展差异化教学，合理优化线上线下融合式教学设计，在情境教学和问题探究中提升学生统计学学科核心素养，最终实现学生思维的深度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