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时代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机遇、挑战及对策

夏文雨，万伦来（合肥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 合肥 230031）

元宇宙（metaverse）是依托互联网技术，借助区块链、大数据计算等数字技术构建出的虚拟数字时空，其独特的虚实共生性空间、共享性信息资源、全感沉浸性互动在一定程度上有选择地解放了人类天性，极大地满足了数字时代人类社会交往的新需求，将推动人类生产生活方式数字虚拟化发展。当前，虚实融合已成为互联网发展新趋势，我国各省市已纷纷加紧展开元宇宙领域布局，值此之际，如何科学有效地把握元宇宙基建这一契机，“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与信息技术深度融合，使互联网这个最大变量变成事业发展的最大增量”[1]将成为当前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范式焕新亟须解决的重大课题。

一、厚积薄发的元宇宙：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发展新机遇

推进思想政治教育与数字技术的深度融合是当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创新化发展的必然趋势，作为“集成与融合现在与未来全部数字技术于一体的终极数字媒介”[2]，元宇宙推动人类交往对象、交往环境、交往形式更迭的同时，也成为新时代以来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发展的又一契机。

元宇宙的虚实空间共生性增强了思想政治教育主客体之间的信任感。在现实世界中，受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与学生之间天然的非对等关系影响，绝大部分学生都不能在实名制情境下向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吐露自己的心声。元宇宙的数字身份认证系统将改变这一现状，每个使用者都能基于自身喜好创建个人数字虚拟身份，并以此去探索不同于现实生活的多样化人生。于元宇宙中的使用者而言，这意味着他们能卸除脸上厚重的“伪装”，挣脱现实世界中的身份束缚，做最真实的自己，去追寻更自由全面的发展。元宇宙的时空虚实共生性既保证了使用者之间地位平等，也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与学生之间的友好良性沟通创造了基本条件。此外，在元宇宙环境下，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能与学生进行即时的交流互动，使传统的说教式思想辅导转为情真意切的双向实感交流。以此为基础，基于区块链技术而实现的加密通讯将进一步保障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与学生之间沟通的私密性，而只有引导师生建立平等互信的关系，才能实时知悉学生的真实心声，保证第一时间介入并针对其需求实施精准性辅导，切实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的质量。

元宇宙的信息资源共享性拓展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资源渠道。背靠强大的数字资源库，元宇宙将汇集各类以文本、视频、图像、音频等数字形式发布、存取及利用的人类文明成果并将之与所有使用者共享。现阶段，高校开展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形式以推进传统主流媒体与网络新媒体的融合为核心，通过名师精品网络思想政治课、师生实时答疑互动栏、思想政治教育主题网络征文、主流意识形态电视、电影汇展等形式，搭建思想政治教育多维网络平台，以期提升主流意识形态的引领力及渗透力。该模式下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存在思想政治教育受众的单一性、教育资源的有限性、教育方式的呆板化等问题。借助于元宇宙，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能广泛且便捷地获取所需数字资源，对相关教学素材进行梳理及二度创作，将之以喜闻乐见的方式灌输给学生，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民族精神、时代精神、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等深植人心。此外，合理运用元宇宙数字资源共享的特性，打造思想政治理论数字资源库，使高校思政课优质教学资源与全体学生共享，进一步改善我国优质教育资源分布不均的局面，助力教育公平的实现，让每个学生都能共享优质的思想政治教育资源，提升学生对思政课的获得感、满意感。

元宇宙的全感互动沉浸性迭新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范式。当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模式表现为以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对学生自上而下的单向性灌输及学生的被动接受。因此，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始终存在一个难题：如何提升思想教育对象主动参与主流意识形态教育活动的积极性？ 随着数字技术的日益成熟，思政元宇宙将运用VR 技术创建一个能全感官交互的模拟课堂，并通过AR 技术将虚拟信息投放到真实世界中，同时利用MR 技术将真实环境与虚拟物品实时叠加到同一时空，实现虚拟与现实融合的可视化。实践方能出真知，以元宇宙为媒介，构建思想政治教育情景模拟课堂既顺应了人类数字化全息交往趋势，也是对人类认知一般规律的遵循。元宇宙+思想政治教育的深度融合，使得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能根据教学目标实时切换教学场景，通过模拟虚实结合的现实场景，引导学生在模拟情境中展开全感官深度探索，并根据具体教学效果与学生反馈信息及时调整教学思路，使学生能于虚实共生的情境实践中明心、明理、明志，真正让思想政治理论知识内化于心外化于行。沉浸式情境思政课在提升学生思想政治理论学习主动性、积极性、趣味性的同时，也为革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方法与手段提供了思路，不断扩大并增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辐射力。

二、暗藏危机的元宇宙：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面临的风险挑战

机遇与挑战是并存的，虽然“元宇宙+教育”的深度融合将拓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教育场域、教学内容、教学方式，但元宇宙中“暗流涌动”的诸多风险也将伴随而来。倘若在风险应对中掉以轻心或处理不当，势必会影响到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系统展开，甚至严重威胁学生的身心健康及全面化发展。

元宇宙“去中心化”的核心理念直接影响高校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在区块链、大数据等技术的支持下，元宇宙致力于打造一个共建、共创、共治、共享的空间，其核心在于“去中心化”，它的出现将直接颠覆当前以纸质媒体、电视媒体和互联网媒体为主的信息传播格局，主流媒体与新媒体融合的主场域也将随之转移到元宇宙中。相应地，元宇宙的“去中心化”必将凸显话语阶层多样性、话语语境复杂性及话语符号互弈性等问题，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主流媒体话语权威的建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的话语权威也将受其影响被持续弱化，由此引发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前所未有的话语权危机。关乎思想政治教育话语权的构建，直接影响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3]。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坚定维护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导权，强调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引领，并立足于学生的发展性需求，结合学生思维方式、行为特征，利用互联网技术的即时性、互动性优势，将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传导给学生，为学生的健康全面发展保驾护航。然而，元宇宙“去中心化”模式使得传播主体呈现出多元化、复杂化的特征，直接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展开造成了巨大冲击：一方面，元宇宙时空内缺乏相应法律条规去约束使用者的言行，而元宇宙的开放性、自由性极易被西方敌对势力利用而去传播“无国界”“完全的自治”等危险言论，直接威胁到我国网络疆域的安全，极大增加了网络意识形态领域风险防范的复杂程度及防范难度。假若不能对有害信息进行及时清理及严密管控，将对涉世未深、是非辨别能力弱的大学生在政治认同领域造成精神腐蚀，甚至存在部分学生因境外敌对势力蛊惑而成为有害信息传播的帮凶，做出影响个人发展、危害社会安全、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情。另一方面，“去中心化”的元宇宙中，人人皆能成为具有信息话语权的信息传播者，在众说纷纭的语境下，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失去了传统教学环境下的话语权优势，而数字资源的共享性又将赋予学生即时获取与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相同教学资源的能力，打破了一直以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对政治理论知识传授的“垄断”，进一步削弱了学生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话语权威的认同。

元宇宙的沉浸式交互极易致使学生网络上瘾，甚至影响大学生的全面化发展。元宇宙特色交互系统以其趣味性吸引大量年轻人口入驻的同时，也成为威胁大学生健康成长的新隐患。首先，元宇宙中的沉浸式即时互动能大幅提升用户的愉悦感，这种浅薄却又能轻易且重复性获得的愉悦感极易致使意志力薄弱的大学生沉溺于其中而迷失自我，对元宇宙社交模式的过度依赖还将反噬学生的现实生活，严重影响其正常的人际交往，更有甚者将因在现实生活中未获得与元宇宙网络社群交际中同等的情绪反馈，滋生出孤独感、社交挫败感，具体表现为：对现实社交的抵触、社交焦虑障碍、人际关系敏感等一系列心理问题，而大学生在现实社交中的挫败感又反过来加重其对元宇宙应用的依赖，最终形成对元宇宙的沉迷乃至上瘾。其次，元宇宙中基于虚拟身份展开社交的设定本是希望还原人类最纯粹、本真的社交，但虚拟身份的使用却极易被心存不轨者所利用而成为其实施网络诈骗的犯罪工具，单纯无知的大学生也将成为犯罪分子的重点目标。在元宇宙社交中欺诈行为的屡屡发生，这无疑将引发大学生人际信任危机，筑高大学生与他人交往的心墙，不利于维系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与学生之间良性沟通与互动，加大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开展难度。再次，为谋取更多的利益，在资本逻辑的支配下，元宇宙直接将使用者推入精心设计的数字陷阱——“信息茧房”中。以大学生为例，借助于大数据算法，元宇宙能精准获取其兴趣偏好，并以其实时行为作为依据生成个性化信息推送，久而久之，大学生将会同蚕蛹一般将自己束缚于“茧房”之中，由于其获取信息内容的片面化将致使青年人对事物认知的片面化，严重影响大学生的全面健康发展。最后，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国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4]。大学生作为青年一代承载着我们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重任，他们本应心怀追逐星辰大海的伟大理想，但虚实共生的元宇宙致使众多大学生沉溺于数字虚拟空间的探索而丧失对现实世界中未知事物的探索欲望。大学生一旦丧失理想信念，就会导致精神上的“缺钙”，罔顾青年人的责任与使命，背离青年人的奋进正道，阻碍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实现。

元宇宙中数字技术应用的繁复性将带来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的角色危机。全球数字化转型背景下，作为数字技术复合体的元宇宙在改变人类生产、生活方式的同时，也将重塑思想政治理论网络课程教学模式。在推动思想政治理论课课堂教学与元宇宙深度融合的过程中，教学实施主体将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元宇宙+思想政治理论课课堂建设的成功与否将直接由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的数字素养决定。然而，当前高校中部分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受年龄、思维定式等因素影响，数字技能水平有限，在短时间内无法适应元宇宙带来的教学模式的变革，不能将数字技术灵活运用于日常的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中，且更偏好于采用“讲授-接受”的传统式授课模式，无法恰如其分地将学生对元宇宙的探索热情转化为学习思想政治理论知识的积极性。倘若不能及时提升教师的数字素养，其必将成为阻碍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与元宇宙深度融合的桎梏，影响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教学模式的革新，不利于学生思想政治理论课获得感的提升。此外，元宇宙中思想政治理论课AI 教师的出现也将给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带来更为激烈的竞争。AI 教师作为人类智慧的集合体，其优点在于能娴熟运用多样化的教学手段，将思想政治理论知识以更直观化、系统化的方式传递给学生，并且在课堂讲授、测评考核中及时解答学生的困惑，在一定程度上能减缓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的工作强度及压力。AI 教师授课模式备受好评的同时也将“AI 教学是否能替代教师”再度引入社会热门话题讨论，严重动摇了教师的话语权威地位，加重了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的职业危机感。因此，如何有效提升为人师者的数字素养及技能，化解多元化数字技术带来的教师角色危机，重塑培养时代新人的“大先生”形象，将成为推进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课堂教学与元宇宙深度融合亟须解决的突出问题。

三、破解与应对：开启元宇宙+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新范式的有效途径

数字化的潮流已不可逆转，唯有顺势而为，立足于学生的精神内需，不断提升教师数字素养与技术，依托于元宇宙平台，以沉浸式情境思政课的形式深化学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价值认同与情感共鸣，践行内外联控且严密的网络安全治理条款，积极开展理想信念教育等意识形态宣讲活动，坚定维护元宇宙平台主流意识形态的主导地位，才能推进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与元宇宙的深度融合，使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焕发新生。

第一，要运用好区块链技术，以“以法入链”的形式构建一个互联互通、安全可信的思政元宇宙，保障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顺利实施。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言：“网络空间已经成为人们生产生活的新空间，那就也应成为我们党凝聚共识的新空间。”[5]伴随着元宇宙时代的到来，作为人类活动新空间的元宇宙必将成为我们党凝聚社会共识，开展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场所。如何化解元宇宙带来的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风险，成为未来我们顺利且有效开展意识形态工作亟须解决的问题。为此，唯有从技术与法制双管齐下，才能进一步优化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环境，确保网络意识形态的安全。一方面，我们要不断强化并发挥法律条约在思政元宇宙生态系统中的约束作用，通过多方协商共同建立起内外联通的法律公约，明确数字信息安全风险指标，并将之以数字合约等形式投射到思政元宇宙的运行中，确保思政元宇宙始终处于全面覆盖的法网保护中，坚定维护我国网络疆域的完整，确保网络意识形态安全，为青少年的健康成长保驾护航。另一方面，元宇宙的核心技术——具有自动化决策功能的大数据算法，其黑箱属性对网络意识形态安全具有极大威胁，而算法需要受到社会伦理价值的规范，并结合社会多方力量实现协同治理[6]。因此，我们要构建以政府为主导的扁平化多维监管结构，保证算法的“透明化”“公开化”，以此为基础，建立大数据意识形态舆情预防监控系统，通过将主流价值导向写入算法的底层逻辑中，真正做到“用主流价值导向驾驭算法，全面提高舆论引导能力”[7]，充分发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网络舆论空间中的预测功能，使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能由表及里地准确捕捉学生的思想趋势及理念需求，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做细、做实、做活，牢牢守护好高校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的主阵地。

第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要积极融入元宇宙带来的社交媒介变革中，不断提升个人数字化教学水平。以元宇宙的发展趋势看，元宇宙将因其社交便捷性、真实性的特点而颇受青年人青睐。作为连接现实生活空间与虚拟探索空间的新社交媒介，元宇宙平台也将逐步成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与大学生沟通的重要渠道。思想政治理论课的改革创新在于不断增强思政课的亲和力、针对性，依托于元宇宙平台，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能基于学生数字画像生成学生个人成长档案，有的放矢地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于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而言，能娴熟掌握元宇宙平台的各项功能，意味着获得教育对象的群体性认可，被接纳为他们社群中的一分子，才能让学生放下对其教师身份的心防，真正走进他们的内心世界，从而将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落到实处。因此，需要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更积极主动地融入元宇宙的时代浪潮中，既要转变传统教学观念，加强对数字技术的学习，不断提升自身数字教学水平，时刻保持高度的信息警觉，将经过筛选的数字信息与具体社会实践相结合，敢于并勇于将数字技术与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相融合，推动教学内容与数字化教学方式的深度融合，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及热情，同时也要主动花精力去钻研如何推进数字技术与思想政治理论课的融合，合理运用元宇宙平台的数字化功能，与学生保持平等互信的即时沟通，并将思想政治理论课以喜闻乐见的新颖方式呈现给学生。以思想政治理论情境课堂为例，利用全感官沉浸式交互技术，充分发挥元宇宙的虚实结合性，将教学内容融入以具体历史事件或现实案例为主题的情境短剧中，使学生能突破时空限制，在身临其境的体验中感悟政治理论知识，并通过课后的总结梳理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价值取向，确立崇高的人生志向。此外，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还应对学生的日常生活动向保持密切关注，引导学生科学化、合理化、理性化使用元宇宙平台，避免因元宇宙上瘾而导致大学生社交行为障碍事件的发生，使元宇宙平台能充分发挥其在教育方面的积极作用，助力大学生全面化健康成长。

第三，坚持科学思想的引领，自觉利用元宇宙平台开展高校意识形态工作，牢牢掌握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新时代以来，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科学引领下，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树立了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威，并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指导、规范和约束学生的思想与行为的权威性价值标杆，最终实现立德树人的教育目标。可以说如果没有科学理论的引领，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将会迷失方向，如果教学内容不具备科学性，学生将难以产生理论认同、情感认同、实践认同，直接阻碍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话语权威的建构。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西方世界与我国在意识形态领域的竞争日趋激烈，元宇宙空间必将成为未来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主战场。元宇宙平台在提供便捷化数字教育服务的同时，其“去中心化”特性也将在一定程度上动摇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权威性地位，消解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的话语权威。意识形态工作关乎党和国家的前途命运，高校如何让元宇宙这个最大的变量成为推动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发展的最大增量，克服“去中心化”带来的思想政治教育话语权威危机，牢牢掌控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弘扬伟大思想，传播科学理论，将成为夺取元宇宙空间意识形态斗争胜利的关键。在复杂的意识形态领域斗争中，要想让主流意识形态始终占据统领地位，必须让学生由内而外地对主流意识形态形成深厚的价值认同，这就要求我们必须紧跟时代发展潮流，高扬马克思主义伟大旗帜，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引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行动指南，运用好数字技术，以更生动鲜活的形式引导学生在党史教育中知史爱国、知史爱党、知史明德，同时发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凝聚人心、铸魂育人的强大功能，利用元宇宙平台的媒介工具性，在元宇宙平台中构建能引领青年人蜕变为能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的权威中心，以多样化数字载体弘扬时代强音，讲好中国故事，不断深化学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社会认同，帮助学生抵御西方意识形态的渗透，才能从根本上保证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有效展开，从而筑牢高校思想防线，牢牢占据新时代主流意识形态传播工作的重要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