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研究

刘玉灵

（郑州西亚斯学院商学院，河南 郑州 451100）

随着企业竞争和控本的压力日益增大，废旧物资的循环利用逐渐成为企业的关注点。废旧动力电池的回收过程就是一个逆向供应链的过程，目前国内对废旧物资循环利用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逆向物流模式及废旧物资循环利用政策的研究。根据现有研究，目前我国在废旧物资循环利用方面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企业及消费者回收意识淡薄、循环利用技术水平低、循环利用率低等［1］。本文利用模糊综合评价法，以废旧动力电池的回收利用体系为研究对象，发放问卷160份，收回有效问卷158份。采取模糊综合评价模型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的各项指标进行评价，将模糊评价法和层次分析法相结合，对各项指标通过赋值和运算进行定量分析，通过运算得出数据，并根据数据所反映的具体情况对各项指标进行排序、分析和评价［2,3］。

一、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评价指标选取说明

（一）社会属性

在废旧动力电池循环利用的物流体系中，社会属性是其在社会影响中的一种作用，这种影响关系在废旧动力电池循环利用体系中一直存在。从社会道德文化影响角度来看，随着社会文明程度的不断加强，人们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环境保护和节约资源对社会发展的重要性；从消费者偏好角度来看，目前新能源动力电池回收市场混乱，难以达到循环利用的效果，影响消费者的选择；从社会各界支持角度来看，社会各界的广泛支持为废旧动力电池循环利用体系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机遇，有利于推动产业链的进一步整合与发展［4］。

（二）技术属性

在废旧电池回收利用体系中，其技术属性可以显示出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技术的先进性，如干法回收、梯次回收、生物回收等［5］。技术因素在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中是始终存在的，其运用程度影响着废旧动力电池回归利用的效率，回收网络和技术的快速发展是当今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的显著特征。技术的先进性及其有效运用，可以有效减少废旧动力电池对环境的污染，同时能最大限度地避免资源浪费。

（三）生态属性

生态属性是指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对整个生态环境的影响，也是系统的关键属性。国家标准委发布的《工业企业温室气体排放核算和报告通则》规定了企业温室气体排放标准；《电池工业污染物排放标准》明确规定了电池工业污染排放控制的基本要求。这些指标隶属于生态属性，与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息息相关。通过有效把控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的生态属性，可以控制废旧动力电池的无序处理和污染物的随意排放，同时随着动力电池回收处理技术的逐步提高，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废旧电池处理物对生态环境的污染［6］。

（四）资源属性

资源属性是指在整个回收利用体系中对其中所含资源重新利用的程度以及对资源的保护，也是系统的关键属性。动力电池中含有的锂、钴、镍均为稀有资源，资源约束较大，而资源属性是存在于系统依托之上的，能够避免资源浪费，提高产品回收率、资源再生率，从而可以减少资源约束，体现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的可行性［7］。

（五）经济属性

技术性与成本、利润的对比关系在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中是始终存在的，因此经济属性也是系统较为关键的属性。随着新能源汽车产销量的不断增长，废旧动力电池的报废量也逐渐增多，从而使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行业的资源供给较为丰富［8］。随着动力电池回收市场规模的日益扩大，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行业发展前景良好，社会投资水平也会不断提高。同时，技术的不断创新和产业链的逐步完善使得企业经营成本不断降低，利润率不断升高，所以经济属性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有着重大的影响。

（六）政策法规属性

政策法规是构建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的重要保障，因此政策法规属性是其关键属性。从税收政策角度看，2021 年12 月31 日，财政部、税务局发布的《关于完善资源综合利用增值税政策的公告》明确表示从事再生资源回收行业适用简易计税方法依照3%征收率计算缴纳增值税，该项税改政策可以促使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市场进一步规范；从补贴政策角度来看，各地政府对当地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相关企业实施补贴政策，有利于促进动力电池回收利用，有利于市场规模扩大和技术创新；从政策管理角度来看，国家管理标准可以促使电池回收行业的规范化、专业化运营；从行业规范角度来看，通过实施一定的行业标准，可以使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更具信息化、系统化、一体化特征。

二、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模型结果分析

通过模糊综合评价模型对影响废旧动力电池回收的各项指标进行划分并加以评价［9］。根据各指标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的程度，将其影响等级划分为很严重、严重、一般、轻微、很轻微五个等级，通过对社会各界人员的访谈和问卷调查，了解他们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中各项指标的具体看法和评价。在汇总统计各个指标数据的基础上，构建影响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的权重评价体系和指标隶属域，并依照相关数据对各个指标分别进行分析。

（一）社会属性指标分析

“社会属性”的权重占比为0.125，在六个一级指标中排名第五，评价结果中属于“严重”等级的隶属度为0.331，属于“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627，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77.22，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9.65，说明“效能评价”占有的权重很低，虽然该指标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的影响程度很强，但其影响力较弱。

从“社会属性”下属二级指标的权重和评价体系隶属域可以看出，“社会道德文化影响”的权重为0.350，其带来的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81，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87.4，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3.82。“消费者偏好”的权重为0.322，带来的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75，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78.8，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3.17。“社会各界成员支持”的权重为0.328，但带来的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仅有0.31，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64.8，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2.66。可以看出，“社会属性”对应的三个二级指标权重占比较为接近。“社会属性”下属二级指标评分统计情况如表1所示。

表1 “社会属性”下属二级指标评分统计表

根据问卷及访谈结果可知，当前随着环保意识的提高，人们越来越重视废旧资源的回收和利用，以减少环境污染；同时，消费者偏好会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造成影响，人们是否愿意购买经过二次处理的电池也至关重要。

（二）技术属性指标分析

“技术属性”的权重占比为0.193，在六个一级指标中排名第二，评价结果中属于“严重”等级的隶属度为0.328，属于“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530，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70.56，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13.62，说明“技术属性”这一指标占有的权重较高，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的影响程度较强，总体影响力较强。

从“技术属性”下属二级指标的权重和评价体系隶属域可以看出，“梯次利用”的权重为0.375，在三个二级指标中占比最高，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81，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83.6，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6.05。“干法回收”的权重占比为0.366，略小于“梯次利用”，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44，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69，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4.88。“生物回收”的权重占比和影响结果都较轻微，权重占比为0.259，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仅有0.25，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53.8，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2.69。“技术属性”下属二级指标评分统计情况见表2。

表2 “技术属性”下属二级指标评分统计表

根据访谈结果了解到，“梯次利用”这一指标的权重和影响程度较强，主要由于梯次利用已经退役的动力电池，可以延长电池使用寿命，充分发挥其剩余价值，促进新能源消纳；能够缓解当前电池退役体量较大而导致的回收压力，降低电动汽车的产业成本，带动新能源汽车行业的健康发展；可以实现物尽其用，将动力电池回收从单体电池的拆解发展成为电池组及电池包的回收利用。“干法回收”的权重虽高但影响程度不强，其整个回收工艺对废旧电池的针对性不强，能耗高且电池中的有机溶剂等物质燃烧后容易引起环境污染。由于“生物回收”是近些年新提出的回收方法，其技术尚未成熟，一些关键问题仍有待处理，阻碍了其广泛应用，因此导致其权重相对较低。

（三）生态属性指标分析

“生态属性”的权重占比为0.164，在六个一级指标中排名第四，评价结果中属于“严重”等级的隶属度为0.391，属于“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630，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73.72，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12.09，说明“生态属性”占有的权重一般，但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的影响程度较强，总体影响力较强。

从“生态属性”下属二级指标的权重和评价体系隶属域可以看出，“大气污染指数”的权重为0.519，在三个二级指标中占比最高，高于其他两个指标之和，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也高达0.75，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81.4，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6.93。“温室气体排放标准”的权重为0.275，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50，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64.8，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2.92，权重和影响力都较轻。“废液污染指数”的权重为0.206，带来的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50，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66.2，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2.24，表明生态属性由于废液污染指数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的影响相对较少。“生态属性”下属二级指标评分统计情况见表3。

表3 “生态属性”下属二级指标评分统计表

根据问卷及访谈结果了解到，当前影响废旧动力电池回收的因素中，“大气污染指数”占据了足够高的比重，这主要在于回收废旧电池可防止电池中的有毒物质暴露在环境中，从而减少环境污染。正因如此，使得“大气污染指数”这一指标的权重和影响程度都很强。

（四）资源属性指标分析

“资源属性”的权重占比为0.098，在六个一级指标中排名最后，评价结果中属于“一般”等级的隶属度为0.567，属于“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329，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67.36，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6.60，说明“资源属性”占有的权重很低，且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的影响程度较弱，总体影响力较弱。

从“资源属性”下属二级指标的权重和评价体系隶属域可以看出，“再生产率”的权重为0.425，其造成的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38，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69，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2.87。“产品回收率”的权重为0.319，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31，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68.8，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2.15。“资源约束”的权重为0.256，其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27，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63，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1.58。“资源属性”下对应的三个二级指标权重中“再生产率”占比较高，另外两个二级指标占比较为接近，且三个二级指标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的影响也都较轻。“资源属性”下属二级指标评分情况见表4。

表4 “资源属性”下属二级指标评分统计表

根据问卷及访谈结果了解到，当前“社会属性”在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的影响作用中占有的权重不高，与其他指标相比其影响程度较小。“再生产率”可以提高使用效率，促进社会不断向前发展。另外，在产品存在最低或强制回收要求的前提下，当其他参数不变时，若回收再利用率满足一定的阈值，产品回收率就较高。“资源约束”同样会对其产生影响，如果动力电池回收利用问题不能较好地得到解决，那么随着我国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快速发展，将会导致稀缺资源供需矛盾更加突出的问题，甚至有受制于国外的风险。

（五）经济属性指标分析

“经济属性”的权重占比为0.181，在六个一级指标中排名第三，评价结果中属于“一般”等级的隶属度为0.377，属于“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560，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75.74，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13.71，说明“经济属性”占有的权重一般，但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的影响程度很强，总体影响力较高。

从“经济属性”下属二级指标的权重和评价体系隶属域可以看出，“投资水平”的权重为0.344，其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56，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76.2，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4.75。“资源供给”的权重为0.325，其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62，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77.2，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4.54。“经济效益”的权重为0.331，其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50，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73.8，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4.42。“经济属性”下属二级指标评分统计情况见表5。

表5 “经济属性”下属二级指标评分统计表

根据问卷及访谈结果了解到，“经济属性”所占权重和影响程度都较高，主要在于废旧动力电池回收需要“投资水平”“资源供给”“经济效益”三者之间相辅相成。经济属性可以避免当前废旧动力电池回收行业中的混乱无序现象，其优势在于制定一定的市场准则，促使市场规范化运行，以正规的渠道对废旧动力电池进行回收利用。

（六）政策法规指标分析

“政策法规”的权重占比为0.239，在六个一级指标中排名第一，评价结果中属于“很严重”等级的隶属度为0.395，在五个评价等级中占比最高，属于“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650，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77.62，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18.55，说明“政策法规”占有的权重很高，且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的影响程度也很强，总体影响力很强。

从“政策法规”下属二级指标的权重和评价体系隶属域可以看出，“补贴政策”的权重为0.294，在四个二级指标中占比最高，带来的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高达0.81，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86.2，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6.06。“税收政策”的权重为0.275，带来的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75，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80.2，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5.27。“管理政策”的权重为0.206，带来的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55，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72.4，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4.17“行业规范”的权重为0.190，带来的影响在“严重”及以上等级的隶属度为0.37，综合影响程度的评分为67.2，综合影响力的评分为3.05。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政策法规层面出现的问题主要集中在补贴和税收政策方面。“政策法规”下属二级指标评分统计情况见表6。

表6 “政策法规”下属二级指标评分统计表

根据问卷及访谈结果了解到，当前政策法规层面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所带来的影响是最严重的。这是因为政府高度关注动力电池回收的管理，为了促进动力电池的回收，政府会给予回收主体一定的补贴，还会采取一定的税收优惠措施，增加企业的回收效益，从而鼓励相关主体积极参与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

三、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的完善策略

（一）借助社会力量，提高消费者感知价值

创造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同时，提高消费者回收利用动力电池的意识，积极引导社会成员参与废旧动力电池的回收过程，引导消费者注重对动力电池配置的检查，判断其是否为合格产品，提高消费者的辨别能力，将伪劣电池驱逐出市场，推动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产业的良性发展。同时，我们应积极借鉴国外的有益经验，将消费者纳入电池回收利用网络，并出台相应的激励政策，如预押金制、以旧换新政策等，激发消费者参与行业发展的积极性，加强电池回收企业、新能源汽车企业和消费者之间的联系，强化各主体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促进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行业的绿色循环发展。

（二）加大关键技术的研发力度，提升回收利用水平

加强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处理技术的研发与革新，不断完善废旧动力电池回收标准，培育壮大梯次利用和再生利用骨干企业，加强技术攻关，提高余能检测、残值评估、重组利用等环节的关键技术水平，同时拓宽应用场景，挖掘废旧动力电池回收梯次利用价值，推动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网络建设，实现动力电池从报废端到消费端大循环的畅通。同时，可使梯次回收利用法与其他方法相结合，实现回收方法多样化、回收处理技术高效化，推进废旧动力电池回收行业大规模商业化应用，缓解当前废旧动力电池的回收压力，促进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的发展。

（三）完善相关实施标准，减少生态污染

国家应继续完善污染物排放的相关规定和要求，重视大气污染指数要求的规定与实施，对非正规企业的大气排放进行监管，降低污染物排放，保护自然环境；有关部门应加大监督管理力度，定期或不定期地监察回收利用情况，在环境影响评价中根据生产规模建立旧电池再生资源工艺生产线，有效地回收利用再生资源；企业应该遵守行业规范并通过ISO 环境管理体系认证，具备完善的环境管理保障体系，满足废水、废渣、废气、噪声排放管理要求，设专职环保管理人员，完善安全环保制度，建立环境保护监测制度，制定突发环境事件或污染事件应急设施处理预案。

（四）提高再生产率，为动力电池产业提供资源保障

完善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工艺，提升技术水平，是促进动力电池再生产率的重要因素。企业应借助国家对动力电池回收行业的财政补贴，加大对动力电池拆解回收技术攻关的投入，提高废旧动力电池的再生产率。在资源综合利用方面应加强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处理企业、新能源汽车制造企业及动力电池制造企业的联系与合作，对废旧动力电池进行合理拆分与处理，严格按照梯级利用、资源再生利用、原材料回收利用、最终处理的先后顺序对废旧动力电池进行最大化利用，提高对资源的综合利用水平。同时，企业应努力提高废旧动力电池中相关元素提纯技术，实现相关元素的再生与利用，为动力电池行业的发展提供资源保障，提高再生产率。

（五）加强行业规范管理，营造良性的市场竞争环境

完善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的相关实施标准，加强行业管理规范，健全回收利用管理措施；出台动力电池管理规范细则，进一步明确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责任主体，开展废旧动力电池回收企业资格认证；加快废旧动力电池逆向物流、处理等环节相关标准的制定，提高动力电池回收利用的安全性；加强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的规范化管理，出台相应的奖惩措施，对于回收利用流程不规范、产生不良问题的企业进行严厉处罚；制定市场规则，促进规范化市场的形成，积极推进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再利用，减少新资源的开发，提高资源利用率，推动经济增长，促进可持续发展。

（六）加快制定相关法律法规，持续完善国家标准体系

建立健全废旧动力电池回收法规体系，明确其具体实施环节要求，提高其责任主体执行力；出台相应的补贴政策和税收政策，提高违法惩罚力度，并细化惩罚措施，减轻企业的财政负担，调动企业回收废旧动力电池的积极性；健全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体系，推动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行业发展；根据不同企业制定相应的补贴政策和税收政策，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企业给予税收激励，对低残值动力电池回收企业进行相应补贴；根据国家的重点研发计划，重点支持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产业化关键技术及设备的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