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劳动教育的热点分析与未来展望

〔内容提要〕劳动教育历来是党和国家高度关注的重要领域，事关新时代好青年的培养教育，事关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如期实现。为探究我国劳动教育的发展脉络和未来趋势，论文借助CiteSpace软件分析改革开放以来劳动教育的研究热点，结合时代背景解读劳动教育的演变历程，进而揭示劳动教育的脉络特征与发展变革的内在逻辑。研究表明：学界对劳动教育的研究视角较为单一；引进和翻译的国外关于劳动教育的著作相对较少；劳动教育研究的关注焦点有待纠偏；实践和理论相结合的劳动教育体系有待健全。最后，文章从深化拓宽多维度理论视角、积极引进国外系统化成果、聚焦针对社会现实性问题、构建理论与实践共促等方面对劳动教育进行了研究展望。

〔关键词〕劳动教育；CiteSpace；可视化；知识图谱

注：本文系辽宁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历史虚无主义思潮对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影响与对策研究”（项目编号：L17BKS003）阶段性成果。

劳动是人类社会所特有的，有目的、有意识地改造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最基本的社会实践活动，其主体是人本身。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加速重塑与全球经济重组的叠加影响下，传统劳动技术逐渐向数字化、智能化、网络化转型，这对传统的劳动教育方式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因此劳动教育具有更加迫切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

学术界也对劳动教育问题展开了广泛的研究，对于劳动教育的研究也极大地推动了我国劳动教育的改革与发展。国外学者的相关研究主要呈现出两种不同的态度：继承与批判。国内学者侧重于从劳动实践、劳动观、劳动精神、五育并举、立德树人、育人价值、体力劳动等方向对劳动教育展开深入研究，以期营造弘扬劳动精神的良好社会风尚、培养时代需要的高素质劳动者。

基于这一背景，本文选取“中国知网”核心期刊数据库作为研究资源，借助CiteSpace可视化工具对收集的数据进行综合分析，并创建科学的知识框架。试图通过数据分析，以近期发表的劳动教育的相关学术成果为基础，概括总结出研究主题，并对劳动教育的研究走向做出预测，以期对未来的劳动教育进展和实际应用做出理论和策略上的引导。

一、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一）研究工具

近年来，随着知识网络化，学术得到快速发展与传播，信息海量化、复杂化逐渐成为科研数据最鲜明的特征。如何整理和分析日趋庞大且复杂的科研数据成为学界研究的难点。CiteSpace是陈超美教授以计算机编程语言JAVA为蓝本而编创的一个可视化分析软件工具，其主要功能以某邻域内的科研成果为样本来进行定量研究分析，从而通过一系列可视化图谱的绘制来形成对该学科的演化动力以及发展趋势的分析和探测。本文选取了频率最高的十项数据进行深入研究，使用“作者”“机构”“关键词”作为网络节点，创建了共现网络图来进行可视化的探索。在此基础上，通过结合常规的文献审查方法，对劳动教育的研究热点领域进行了分析，并考察其潜在发展趋势。

（二）数据来源

北大核心和CSSCI来源文献作为我国人文社会科学高水平文献的代表，能够更加集中地分析与课程思政主题相关的研究，也能更准确地反映课程思政领域研究的发展现状与趋势。为了更好地梳理劳动教育领域的研究动态，本文以中国期刊学术数据库（CNKI）为样本库，设置主题词为“劳动观”且关键词为“劳动观”或主题词为“劳动教育”且关键词为“劳动教育”，将文献来源类别设置为北大核心和CSSCI期刊，检索时间截止于2023年12月31日，最终获得1079篇文献作为本文的研究对象。

二、基于CNKI和Citespace计量可视化功能的文献现状分析

（一）文献数据量统计分析

1.总体发文量统计分析

从总体发文量来看（图1），可将1992—2022年30年来劳动教育研究的发展可被分为两个不同的周期。在初始周期（1992—2017年），年度发表的论文数量相对较低，总体上显示出波动性，此时期的进展显得缓慢，年度发文峰值不超过10篇。而在加速发展周期（2018—2023年），年度论文发表数呈现显著波动，并总体上呈现急剧增长态势。

通过对比研究，1992—2017年期间学术界虽然对于劳动教育一直都有关注，但是发文量不多，没有引起专家学者的足够重视。直到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提出要“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及“努力构建德智体美劳全面培养的教育体系”等重要内容之后，劳动教育才成为热点话题，引起了学术界和政府有关部门的广泛关注。这反映出党的十九大以来，尤其是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发表重要讲话以来，劳动教育问题受到了越来越高的关注，大量文章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了学术研究的田野里。这使劳动教育研究的方向更加明确、思路更为清晰、内容逐渐丰富。可以看出，党和国家对劳动教育的方针政策为我国相关学者提供了劳动教育研究的方向与动力。

2.主题发文量统计分析

从主题发文量来看（图2），与之相关主题中选取的前10个主题中，劳动教育发文量最多（833篇）、其次是新时代（73篇）、再次是中小学（40篇），其余主题，像高职院校、职业院校、实践路径、教育融入、教育课程等主题的发文量基本保持在20—40篇。这表明劳动教育、劳动价值观、马克思主义等主题是劳动教育领域中的研究重点，职业院校、中小学、新时代、立德树人、育人价值、五育并举等为劳动教育领域中的细化与延伸。

（二）高产作者及机构合作分析

1.高产作者及机构合作分析

选取发文量前10的作者进行高产出作者分析（表1），前三位分别是刘向兵、李珂和檀传宝。其中刘向兵发文量最多（12篇），其被引频次最高的文献是《新时代高校劳动教育的内涵辨析与体系建构》，在文中他高度评价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劳动的重要论述，指出新时代加强劳动教育必须深刻理解把握其在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培养中的基础作用、德智体美劳的辩证关系、高校劳动教育与中小学劳动教育的区别与联系。第二位是李珂，其发文量为7篇，其被引频次最高的文献为《1949年以来劳动教育在党的教育方针中的历史演变与省思》，该文指出，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劳动教育在教育方针中的演变经历了从新民主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时期、社会主义建设探索时期、改革开放以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时期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五个时期，强调要全面发挥劳动的育人价值，以在劳动中学习真善美为根、以德智体美劳诸育有机融合为壤、以培育正确劳动价值观为干，构建具有内在生命力的劳动教育体系是今天加强劳动教育的当务之急。第三位是檀传宝和顾建军，其发文量均为6篇，其文献被引频次最高的文献为《劳动教育的概念理解——如何认识劳动教育概念的基本内涵与基本特征》，该文对劳动精神、劳动价值等概念进行了辨析，并指出要通过对相近概念进行深入辨析，进而对劳动教育多方面内容展开厘定，对青少年劳动教育研究与实践具有重要的理论及现实意义。

对劳动教育研究的作者进行共现网络分析，生成劳动教育合作网络图谱（图3）。在此图谱中，各个节点代表不同的作者，其中节点的字体大小反映了作者的中心性程度，而节点的周围环的大小指示了作者的发文数量。作者之间的连线粗细和数量则揭示了他们之间合作的紧密程度。在图3所揭示的网络中，共有252个节点和70条连线，网络的整体密度为0.0022。这一指标意味着研究领域内的作者大体上分散开来，并且高产作者在跨领域或跨机构合作上较为有限。

2.研究机构及合作分析

为深入掌握劳动教育领域的研究热点分布，并突显我国此领域的核心研究机构，本研究对文献中署名的研究机构进行了梳理（表2）。结果显示，论文发表数量位列前10的包括西南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和华东师范大学等研究机构。这项统计显现出，高等教育院校构成了该研究领域的骨干。特别是西南大学以45篇论文领先，凸显了其在劳动教育研究方面的显著影响力。

利用CiteSpace软件对研究机构之间交流合作进行分析生成合作网络图谱（图4），该图谱共展现了381个机构节点和138条合作连线，这些数据显示网络密度仅为0.0019，指出研究机构在空间分布上比较松散，多以孤立点的形式出现，而相互间的连线不多，暗示在劳动教育领域，研究机构的互联和合作还不够密切。尽管大体上合作有所不足，但图中可见有中国劳动关系学院、西南大学教育学部、东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部等位于核心的几个较大合作网络。与此同时，其他大学和科研机构间的合作有进一步加强的空间。

三、劳动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及未来趋势

（一）劳动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分析

关键词提炼研究的核心思想与主题。对关键词进行可视化处理可揭示特定学术领域的研究趋势和主要议题。使用CiteSpace软件进行关键词的共现分析，生成关键词共现图谱（图5），此图涵盖了355个关键词节点与515条表明它们间相互作用的连线，网络密度为0.0082，整体较为分散，节点之间的连线相对较少。从节点可以看出，“劳动教育”节点最大，另外，“劳动观”“劳动”“劳动实践”“高校”“新时代”“高职院校”“立德树人”“中小学”“育人价值”等关键词的节点也相对较大，说明上述这几个领域是劳动教育研究的热点。

由此进一步对高频关键词进行归纳整理研究分析，共生成355个节点（图6），515条相互作用的连线，得出平均轮廓值为0.5235，据此得出模块值为0.9731，根据模型设计可得知聚类效果良好。经过聚类分析，共识别出15个主要的群组标签，其中“劳动教育”成为主要集群的核心，并向多个维度扩展。涉及“劳动创造”“路径”“综合实践”“劳动观”“劳动实践”“实践路向”“劳动素养”“实践路径”“劳动”“异化劳动”“中小学”“体力劳动”“儿童”“新时代”等。

基于关键词聚类图谱（图6），考虑到这个时间段内的研究热门议题以及相关学者的工作内容，通过筛选和综合归类，观察到学术界对劳动教育的研究兴趣主要聚焦在若干关键领域：

劳动教育的内涵，包括“劳动教育”“劳动”“文化”等；劳动观等基本理论，包括“劳动观”“劳动价值观”“马克思”等；劳动教育的特点，包括“中小学”“大学生”“高职院校”“职业院校”“个体成人”等；劳动教育的价值，包括“劳动价值”“价值意蕴”“育人价值”“全面发展”等；劳动教育的目的，包括“新时代”“劳动精神”“劳动素养”“五育并举”“人才培养”等；劳动教育的功能，包括“立德树人”“全面发展”“劳动创造”“职业教育”“异化劳动”等；劳动教育的途径，包括“教育方针”“课程体系”“劳动实践”“实践路径”“人工智能”“生产劳动”“体力劳动”等。

（二）劳动教育研究的未来趋势分析

通过对关键词突发检测可以推测研究领域的新兴趋势，反映出某一话题在一定时期内受到了学术界的特别关注。使用CiteSpace软件中的关键词突现功能，对1992年至2022年期间劳动教育研究的关键词进行突现分析。通过设置最短持续时间为1年的标准，对关键词进行突现性分析，筛选出前25个重要突现词，并根据它们的突现持续期进行排列（图7）。图中的红色区域标识了频率变化最明显的时期，表明在此时间段内，这些词汇的影响力最大。

由此可知，关键词“文化”“个体成人”“劳动实践”“人工智能”的突现时间为1992年，结束突现时间为2016年，研究时长为25年，突现强度分别为10.29、9.48、8.94、7.58，说明“文化”“个体成人”“劳动实践”“人工智能”是1992—2016年这个时间段内的研究热点；关键词“劳动”的突现从1997—2016年，达20年；还有“高校”“马克思”“大学生”“劳动观”的突现持续时长为25年以上；直到2018年，“劳动精神”“五育并举”“立德树人”“育人价值”“体力劳动”“课程”“中小大学”逐渐成为突现关键词。以上分析表明，“五育并举”“立德树人”“育人价值”“体力劳动”“课程”“中小大学”是近年来劳动教育研究的前沿动态与发展趋势。

四、结论与展望

（一）研究结论

本文基于CiteSpace软件可视化分析及CNKI文献计量分析功能，对改革开放以来学界对劳动教育领域的热点领域、未来趋势进行深入研究，最终得出以下结论：

从发文量来看，改革开放以来的劳动教育研究经历了萌芽阶段（1992—2017年）、高速增长阶段（2018—2023年）两个时期，特别是党的十九大以来党和国家对于劳动教育的高度重视为我国相关学者的深入研究提供了方向与动力。

从高产作者及研究机构合作来看，当前我国学界对于劳动教育研究的相关专家学者较少，特别是对于相关学术成果的关注度较低，学者之间跨领域、跨机构合作较少；研究机构除了整体形成的三大合作网络外，整体来看研究机构对于劳动教育领域之间的合作有待于进一步加强。

从关键词共现和聚类分析来看，可将劳动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总结为劳动教育的内涵、特点、价值、目的、功能、途径等六个层面。

从突变词分析来看，新时代、劳动精神、五育并举、立德树人、育人价值、中小大学、课程体系是近年来劳动教育研究的前沿动态与发展趋势。劳动教育的理论研究必须始终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指导，以中国具体国情和实际特征为研究方向，只有这样劳动教育研究才能为人才培育和制度创新提供有益参考。

（二）研究展望

纵观新时代劳动教育研究的相关文献，结合党和国家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出的“坚持尊重劳动”“弘扬劳动精神”“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伟大号召，不仅再一次掀起了劳动教育研究的热潮，更促进了相关研究成果为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贡献应有之力。具体体现在以下重点研究方向：

首先，深化拓宽多维度理论视角的研究是推动劳动教育发展的题中之义。目前学术界虽已有许多与之相关的研究，但比较系统而深入的成果却是少之又少，它们仅零星地出现于部分论文和专著之中，并且这些研究成果还存在缺陷，它们不能将各个成长阶段的劳动教育作为统一有机整体来看待，大多数研究学者仅仅是研究某一成长阶段，把完整的成长过程割裂开来研究，这样就使得阶段性的劳动教育在其成长过程中扮演的角色不能系统体现。因此，深化劳动教育研究，一方面要从教育学、社会学和心理学等多学科视角进行深入研究，特别是要联合多学科学者共同研究劳动教育的问题和挑战，形成跨学科的理论框架和研究方法；另一方面，政府应制定和完善劳动教育的相关政策，明确劳动教育的地位和作用，为劳动教育的实施提供有力保障；此外，要鼓励学校和社区开展多样化的劳动教育实践活动，积累实践经验，为劳动教育的理论研究提供实证支持。

其次，积极引进国外系统化成果的研究是促进劳动教育发展的重要内容。自14世纪时期开始，关于劳动的教育研究就在西方国家的教育体系中备受关注。如英国的教育家罗伯特.欧文，空想社会主义教育家托马斯.莫尔、洛克，苏联的马卡连柯，苏霍姆林斯基、杜威、马克思，法国的启蒙思想教育家卢梭，德国的凯兴斯特纳，以及瑞士教育理论家裴斯泰洛奇等，这些国外的教育大家对于劳动教育的研究都比较系统，不论是在实践层面还是理论层面。这些体系本可为我国的学者们提供一些灵感以及思路和经验，从而更好地开展劳动教育研究，为我国培养出大量健康发展的全面型人才，但目前我们面临的困境是对于国外的这些著作，引进和翻译少之又少，特别是对于国外整个劳动教育体系的研究更是匮乏。因此，应积极引进国外系统化成果，一方面要系统分析国外劳动教育系统化成果，特别是要加强国外劳动教育的理论研究、实践经验和教育资源方面的学习和研究；另一方面要通过政策支持、合作交流和资源整合等措施，制定引进国外劳动教育系统化成果的策略，促进国外劳动教育资源的引进利用和优化配置；最后，要结合中国劳动教育的经验和智慧，对引进的国外劳动教育资源进行系统改造和升级，使其成为符合我国教育事业发展实际的有用资源，并定期对引进的国外劳动教育系统化成果进行定期评估，及时发现问题并进行调整和改进。

再次，聚焦针对社会现实性问题的研究是提高劳动教育研究实效性的重要抓手。劳动教育研究并未高度关注当今社会普遍存在的问题现象，也忽略了它们与劳动教育特有的内在联系。这些问题现象包括：成年人“啃老族”数量日益增多，时间日益增长，并且感情淡漠；年轻人贪图享乐，只喜欢吃好穿靓玩洒脱，任意浪费，挥霍无度，不计后果超前消费；见义勇为、无私奉献越来越少，心存感恩、舍我其谁的正向价值观渐渐没了踪迹，等等。对于存在的这些普遍问题现象，学术界鲜以劳动教育这一角度作为切入点，对其进行深入的价值分析以及原理透析。应紧密围绕社会现实性问题，如就业市场变化、产业结构调整等，确定具有针对性和前瞻性的研究主题，并通过问卷调查、实地考察等方式，深入了解社会现实性问题对劳动教育的具体需求和影响，为研究提供真实可靠的数据支持，并将研究成果应用于劳动教育实践和政策制定中，根据实践反馈不断调整和优化研究内容和方向，为解决劳动教育的实际问题提供有力支持。

最后，构建理论与实践共促的研究是建立健全劳动教育研究体系的必由之路。当前学者们对劳动教育的研究主要侧重于实践特性，并且由于研究内容覆盖面广泛、笼统，导致其理论特点研究不突出，深度不够，不足以支撑实践应用。同时，尽管这些研究侧重的是与之相关的实践特性，但权威性的科学调查以及与此相关的实证分析却匮乏，这就导致不能很好地将劳动教育相关情况如实反映出来。实践和理论层面形成脱节的社会现状，导致研究成果不尽如人意。在实践层面的劳动教育问题，其操作性仅浮于表面，对于相应教育策略的安排以及对于象域细分的措施也非常缺乏。通过研读以往的相关研究发现，这些研究对于理论层面的论证相对缺乏，对中外劳动教育思想史方面、理论与实践层面、宣传教育方面的渗透和渲染均缺乏深入细致的研究探索。因此，一方面要加强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的结合，鼓励理论研究者深入实践一线，了解实践中的问题和需求，同时鼓励实践者积极参与理论研究，分享实践经验和案例；另一方面要建立多元化的研究方法体系，综合运用定量研究、定性研究、实证研究等多种方法，以更全面、更深入的方式探讨劳动教育的问题和挑战；最后要建立完善的成果应用与反馈机制，将研究成果及时应用于实践中，并根据实践反馈进行调整和改进，形成理论研究与实践应用的良性循环，不断完善和拓展理论与实践共促的研究体系，为推动全球劳动教育的进步和发展贡献智慧和力量。

（作者单位：1.东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2.兰州财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