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国际传播领域的理论创新与实践发展
2023-12-27廖圣清付饶刘敏
廖圣清 付饶 刘敏
【内容提要】当前,世界百年变局加速演进,世界、时代、历史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发生深刻的变革。深入剖析我国国际传播的现状,为中国特色大国外交贡献中国经验和中国智慧至关重要。2023年我国的国际传播在理论研究中呈现多元化、本土化特征,在实践发展中突显系统性、协同性的特点。在议题与领域层面,深挖中华文化传播内涵,探索符号化传播路径,并依托内容分析、话语分析等方法,聚焦国际传播内容的叙事框架及话语策略,对理论的深层使用体现出了学者对国际传播理论构建的积极尝试;国际传播的实践彰显合作与发展主旋律,各主体间交织协作,依托企业品牌“出海”、全媒体矩阵构建,着力区域化、分众化的精准传播模式。未来仍需进一步重视使用科学研究方法,提高理论含量,完善理论构建,不断提升国际传播理论本土化进程与实践效能。
【关键词】国际传播 理论构建 实践发展
一、研究缘起与研究问题
2023年是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十周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对外关系法》(下文简称《对外关系法》)正式实施的第一年。鉴于此,本研究使用内容分析法从研究议题、研究領域、研究方法、理论构建四个维度,考察2023年发表并收录于知网核心期刊目录、CSSCI数据库中的国际传播研究理论构建情况;使用文献分析法,收集分析党的指导精神、政府政策文件、基层实践案例等材料,以国际传播的四个子系统为面向,分析2023年国际传播实践发展特点。
理论是一种帮助人们理解现象的抽象概念系统,它为概念和变量配备了框架,从而解释其中的实际意义①。某个具体理论,包含比较完整的对所阐释事物的科学认识的表述。理论创新,被认为是对新情况、新问题作出的新的理论分析和理论解释,抑或是对事物本质、规律和发展变化作出的新预见,强调了关注新问题、开创新视野的重要性②。
就国际传播实践发展而言,有学者提出,从系统论思考国际传播的顶层设计和实践,需要围绕目标系统、主体系统、运行系统、客体系统四大子系统进行③。目标系统指国际传播实践围绕建设开放包容、互联互通、共同发展的世界贡献中国智慧、中国方案的总目标展开;主体系统是一个多元共同体,涵盖国家政府、企业、媒体以及个人等多个主体;运行系统指国际传播的资源配置和运行问题;客体系统则直面分层、分类与分群传播问题。
二、国际传播的理论创新
据不完全统计,2023年,CNKI核心库、CSSCI数据库共收录360位作者、245个机构发表的248篇国际传播研究论文。研究偏好阐释主义范式(占比86.3%),从中国社会环境的全局角度,解释并完善国际传播顶层设计的内涵。同时,研究人员深耕中国国际传播实际问题,以提升国际传播“五力”为目标,主要从内容(占比45.9%)、渠道(占比22.2%)、主体(占比19%)三个领域进行研究,解析语言学、传播学、社会学与哲学理论视域下的中国国际传播问题,优化提升国际传播效能路径。
(一)研究聚焦中华文化内涵为主的内容传播,缺乏国际舆论引导力研究,亟需加强受众与效果研究,不断提升研究的完整性
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要“着力提高国际传播影响力、中华文化感召力、中国形象亲和力、中国话语说服力、国际舆论引导力。”2023年,学者们深入探讨了中华文化的对外传播。一方面,在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十周年之际,对文明之路共建成果的总结与展望,多层次合作、多平台互动的机制日渐形成④,未来仍需深化科教文卫等各领域交流合作,进一步扩大“一带一路”的国际影响力;另一方面,研究考察中华文化符号的多维表达,包括以电影、服饰、文博为载体⑤,构筑共同的叙事体验和认知理解,起到了营造场景、凝聚共识和传播象征意义的作用。然而,研究对于国际舆论引导力的关注较少(占比1.2%)。舆论环境是现实环境的反映,对国际舆论环境的把握,能够影响民众的认知,进而转化为实际行动。国际舆论引导力研究,需要囊括舆论的主体、本体以及客体三个层面,理解国际舆论传播规律,提升国际舆论引导力。
2023年国际传播的重点研究领域为内容研究(占比45.9%),研究聚焦电影、电视剧、音乐剧,以及中外媒体的新闻报道,既有宏观、趋势性研究,强调话语表达的国际化、叙事体系的升级与内容体裁的多样等⑥;也有细致、具体的研究,通过对特定传播内容的描述性研究,例如对出海电视剧或大型纪录片的内容、立意、影像方面的系统梳理⑦。目前,国际传播研究需要解决受众研究(占比5.1%)与效果研究(占比7.9%)较少的问题,尤其在新媒体环境下,只有被受众选择、接受的传播,才可能是有效的传播,只有符合受众需求的传播,才可能实现“一国一策”、分区传播、精准传播;传播效果更是国际传播研究的合法性基础,效果研究的国际主导范式是经验性研究,大多采用量化研究方法。这与我国目前国际传播的主导范式不同,并可能是效果研究受关注程度不高的重要原因。
(二)需重视使用科学研究方法,追踪学术前沿,开阔跨学科研究视野,形成有效的国际传播研究学术对话
科学研究方法是形成有效学术对话的基础保障。本研究结果显示,未明确使用研究方法的文章占比80.6%,研究主要使用内容分析(占比5.2%)和话语分析(占比4.8%)。已有对国际传播研究的回顾研究指出,研究方法的问题是阻碍研究向前发展的瓶颈⑧,定量研究方法应引起跨文化传播学界的关注。从本研究结果来看,该情况未得到有效改善。对国际传播研究而言,一定比例的非科学研究对于丰富关于传播的理解是有益的,但同时需要注重科学研究方法的使用,还要关注大数据时代的新研究方法的使用。例如文本挖掘技术、社会网络分析和复杂网络建模技术,能够更好地拓展现有研究,分析关系数据、确定因果关系,将定性研究方法与定量研究方法结合使用,推进国际传播研究,形成国际传播学术领域的成果积累,促进学术对话。
本研究对研究领域与研究方法的分析结果显示,涉及国际传播的渠道、受众研究均未明确使用研究方法(86篇),涉及国际传播的主体研究91.5%未明确使用研究方法(55篇)。受众分析需要以科学研究方法为工具,要求研究者追踪学科前沿,开阔跨学科研究视野,产出更多高质量成果。例如,认知神经科学提供了一条受众研究的新路径;渠道研究方面,众多学者不断呼吁重视数字化传播的重要性,以此改善信息输出管道狭窄、辐射宽度不足、信息传播覆盖面局促等问题。未来研究,应进一步采用跨学科研究技术与视野,分析数字化传播模式,保障国际传播效能。
(三)理论构建的努力初步显现,研究的理论使用水平偏低;需重视通过理性认识完善理论创新过程,循序渐进构建中国国际传播理论
本研究选取的2023年的国际传播研究论文中,未明确使用理论的研究173篇,占比69.8%,主要使用传播学(20次)、语言学(16次)、社会学(12次)与哲学(10次)理论指导国际传播研究,理论含量偏低。没有理论作为参考点,国际传播研究便难以获得相应的学术影响力,读者无法评估研究发现的客观性。虽然缺乏理论指导的探索性研究可能为形成初步概念、确定测量方法提供帮助,但是国际传播研究领域的成熟,需要明确的理论指引,努力尝试将日常概念、实践操作通过系统的研究上升为学术概念,有序向前推进学术研究。
就理论使用层次而言,含有理论的论文重视深层使用理论(41篇,占比54.7%)。这体现出,我国学者对国际传播理论构建的积极尝试,主要体现在使用理论作为研究框架(占比49.3%),例如,使用传播的“5W”理论分析中国电影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传播效果⑨、使用框架理论分析德国媒体对“一带一路”倡议的新闻建构等。值得注意的是,虽然验证和改进理论同样是理论构建的核心部分,但没有研究涉及“理论比较”“理论检验”“理论整合”或“理论改进”,忽视了理论构建的连续性过程,未来研究需要遵循理论创新规律,基于中国实践经验,不断完善国际传播理论。
在提出新理论方面,有4篇文章聚焦于理论或概念的创新。例如,基于“中庸”“和合”及“天下”的中国哲学思想,提出“平台世界主义”理念⑩,指导国际传播实践。诸如“暖实力”“伦理同心圆”等概念的出现,也反映出学者对国际传播现实问题的理论思考。后续的理创新工作,需要在科学研究基础上,获得更多理性认知,以完善理论构建过程,一方面检验既有理论的有效性,另一方面改进、完善相关成果,实现为我所用。
三、国际传播的实践发展
国际传播实践层面,顶层设计逐渐完善,国际传播工作有序开展。后续实践应进一步与顶层设计相呼应,多维度完善国际传播实践。
(一)基于四个系统的国际传播实践
1.目标系统:“合作”与“发展”奠定国际传播主基调
目标系统是国际传播实践中最为核心的构成部分,最终目标是价值观传播,中国价值观传播旨在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11。本研究不完全梳理公开新闻报道中的2023年习近平总书记有关国际传播等国际议题重要讲话、重要论述文本发现,其中最为核心的关键词是“合作”与“发展”,其中“合作”一词出现频次为1665次,核心内容在于“一带一路”倡议。2023年是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十周年,10年来,国家领导人就“一带一路”倡议、规划等内容公开发表多次讲话、作出重要部署,“一带一路”合作倡议从亚欧大陆延伸到非洲和拉美地区,150多个国家、30多个国际组织签署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文件,举办了3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成立了20多个专业领域多边合作平台。“发展”一词出现频次为1580次,核心内容在于“高质量发展”,其中高水平对外开放是高质量发展的关键着力点之一。中国国际传播要在高质量发展的目标指引下直面新时期的严峻挑战,既尊重世界发展规律也回应世界对中国的期待。
2.主体系统:多元行动者共同参与国际传播主战场
国际传播主体是指国际传播中的信息发出者。伴随国际局势和传播业态的变化,国际传播主体更为多元,政府、媒体、企业、个人交织构成了当前国际传播的主体系统,为国际传播提供了资源和智能双重支撑,服务国际传播实践。
一是政府为主导的“大外宣”格局初步形成,但地方外宣创新不足。一方面,2023年,政府部门积极推动国际传播建设,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先后颁布的《新时代的中国绿色发展》白皮书、《携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中国的倡议与行动》白皮书、《共建“一带一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大实践》白皮书、《中国的远洋渔业发展》白皮书等,是体现国家顶层设计的权威文本,并为地方政府和非官方机构提供指导性建议;另一方面,地方外宣活动作为对外宣传的重要组成部分,凭借丰富的外宣资源、广泛的外宣队伍、生动的外宣实践,逐渐形成特色鲜明的地方外宣格局。但是,地方国际传播面临一系列挑战,包括资金链条短缺、技术支持不足、人才匮乏、内部联动不足、传播凝聚力不足等问题。这导致地方外宣工作创新性不足,长期面临传播“自话自说”困境,国际传播实践“出圈”较少12。
二是主流媒体国际传播矩阵基本实现,但传播渗透力不够。例如,中国国际电视台(CGTN)通过海内外多个社交平台辐射,聚焦两会等议题,生动呈现中国式现代化故事,注重平台与内容、内容与受众的匹配,提升两会报道的国际传播影响力。推动中国文化“走出去”同样是主流媒体的重要任务,新华社新闻信息中心在全国已经建成多个国际传播中心,内核就是通过“主流媒体带动地方媒体”的方式传递中国声音。此外,由广东广播电视台和美国探索频道(Discovery)合作摄制的纪录片《预见中国:从大湾区看未来》,正是通过视觉叙事展示中国大湾区建设的美好成就,强化国际传播的说服力。2023年,各类媒体围绕重大國际活动展开系列报道和解读,主动向世界介绍中国成就和中国智慧,致力于不断提升国际舆论话语权。但是,有研究对外交部发言人社交媒体账号进行内容分析,发现主流媒体的互动性明显缺失,实践还停留在“独白”模式中13。西方媒体依旧占据着国际舆论场的相对主导地位,“说了传不开”的困境未得到根本改观。
三是品牌文化传播推动中国企业“走出去”,但不确定因素较大。中国企业在国际化进程中积极参与经济合作项目,每个项目都是它们参与国际传播的重要平台,此外,抖音国际版(TikTok)已经连续12个季度保持下载量第一位,拼多多海外版(Temu)上线不到一年便跻身全球下载量前十名。这些中国企业都是国际经济、文化等方面的重要载体。然而,全球局势的动荡随时可能影响世界政治经济格局,我国企业面临着如何平衡多元价值、协调多重身份、协同多元主体、细分多层对象、融通多样话语、创新多模态方式等多重难题14。这导致企业参与国际传播的随机性较大,例如美国以涉俄因素打压中国企业,宣布对130个来自中国、土耳其等国的实体和个人实施制裁,就是在限制企业“走出去”的步伐。
四是个体叙事在国际传播中大放异彩,但成功路径难以复制。早在2019年,“李子柒”就在海外平台中迅速走红,成为首个海外平台粉丝破千万人次的中国博主,通过符合东方学浪漫想象的方式回应现代性焦虑,通过故事化的视频表达柔性抵抗,最终实现文化破壁15。此外,群像IP也参与到国际传播实践中,“歪果仁研究协会”就是典型代表。该自媒体由北大留学生和他的3位中国同学共同创立,全球粉丝量超过1亿人次。他们以外国人的视角讲述中国故事,通过群像IP打造《别见外》在内的多个优质栏目,打破了海外受众对中国人的刻板印象。无论是个人IP还是群像IP,他们都以民间话语而非官方话语传播中国声音,通过视觉语言重塑西方对中国的固有认知,但是他们同样也面临着“出圈”难的问题,优质国际传播个人账号的养成路径也很难复刻。
3.运行系统:《中华人民共和国对外关系法》引领国际传播主旋律
国际传播的运行系统,需要考虑国家治理、社会治理、技术驱动、市场导向、全球化等多重维度,促成多维共治局面16,共同解决全球治理难题。2023年7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对外关系法》正式施行。这是首部集中阐述对外大政方针、原则立场和制度体系的基础性法律,为国际传播运行系统提供了法律支持17。《对外关系法》既是推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重要举措,是顺应全球化发展的重要方针,更是深化全面依法治国,完善我国涉外法治体系建设的重要一环,实现了理论和实践的辩证统一,充分展示了中方维护自身国家主权安全和国际公平正义的决心和担当,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和鲜明的中国特色18。简而言之,《对外关系法》为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提供了纲领性指导,但是目前相关政策落地和国际传播领域的实践跟进效果还有待进一步研究。
4.客体系统:分众传播助力精准国际传播主效能
精准传播要采用贴近不同区域、不同国家、不同群体受众信息需求的传播方式,推进中国故事和中国声音的全球化表达、区域化表达、分众化表达,增强国际传播的亲和力和实效性。具体而言,全球化表达需要实现国内外多平台的差异化协同,例如,CGTN在航空故事传播中除了根据不同媒体属性设置差异化传播策略,还在重大节点如神舟发射等活动上实行国内外平台同步直播,实现了全球受众的同时在场和实时互动19。区域化表达方面,依托本土特色和文化,各类地方组织和媒体积极参与国际传播的外宣实践,例如《中国吉林的年夜饭故事》运用多模态传播语言在韩国新旧媒体矩阵中进行传播,取得了良好的传播效果。分众化表达则需要考虑多群体的差异化协同,需要多借用视觉符号和故事化表达传递中国声音,例如《中国日报》首位数字员工、国风元气少女“元曦”,来自国家博物馆的“艾雯雯”,来自广西的“刘三姐”……这些带有鲜明东方美学特征的数字虚拟人,能够帮助不同文化背景的受众群体探索中华文明。然而,关于精准国际传播的概念还存在精准等于差异化的误读,忽略了国际传播实践的动态性、多元性和复杂性,需要在新的技术背景下更深入地理解精准国际传播的内涵与外延。
(二)多元主体丰富传播实践,放大效能急需系统联动
传播主体从单一走向多元,包括中央到地方、媒体到个人、政府到非政府组织,人类到数字虚拟人的广泛参与。2023年,中国的国际传播实践既有主流声量的放大,也有个体叙事的推陈出新;既有技术的更新迭代,也有内容的精准传播;既有传播矩阵的初步完善,也有中国符号的文化创新。虽然多元行动者的参与形塑了“大外宣”格局,但是由于主体系统的复杂性,国际传播可能面临混乱和失序的问题:即主客体系统匹配不足及内部联动不充分等困扰,这导致实际的传播效果不佳。因此,为促进国际传播能力建设,有必要推动传播实践的系统联动。首先,主客体系统联动,精准国际传播应考虑受众的动态性、复杂性和差异性,强调中国特色的同时注重故事化叙事,借助智能技术和互动机制满足受众的个性化需求,提升用户体验感和满意度;其次,就内部联动而言,无论是地方政府还是地方媒体,都存在着“出圈”难的问题,因而在未来的国际传播实践中,需要促进各主体的内部合作,协调中央与地方的资源配置,加强专业媒体与非专业组织的合作和交流,以实现国际传播实践的深度融合和数字化转型。
(三)战略思维指导实践发展,全球价值认同有待提升
无论是关于构建中国特色战略传播体系的顶层设计,还是《对外关系法》的出台,均旨在维护国际传播的战略地位,为国际传播实践提供方向指引,为全球合作和发展贡献中国智慧和经验。一方面,在领导人外交思想和重要讲话精神的指导下,我国国际传播实践不断向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目标迈进,在推动共建“一带一路”倡议和高水平对外开放方面取得显著成就;另一方面,《对外关系法》是运用法治思维落实习近平外交思想的重要成果,从法律意义上保障了我国国际传播实践的顺利开展。然而,国际话语权的不平衡、“反全球化”思潮的席卷、西方霸权主义的压迫、中国形象的污名化等问题会带来中国价值观和中国涉外法治体系建设的误解,实现价值认同必须要有全球化思维,不仅关注中国声音的传播,还要注重国际合作与交流。未来国际传播需要在现有目标系统和运行系统基础上不断创新和发展,注重中國概念的多元阐释和话语策略的灵活调整,在意识形态指引和法律体系保障下积极推动理念和实践的落地。同时,需要与多元行动者联合起来,积极推动国际合作活动,共享全球智慧和经验,参与全球治理系统的改革和建设,用实际行动消除负面声音,更好展现负责任大国形象。
本文系2022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建强新时代国际传播专门人才队伍研究”(项目编号:22&ZD315)、云南省社科规划社会智库重点项目“云南省涉藏外宣网络阵地建设对策研究”(项目编号:SHZK2023422)的阶段性成果。
廖圣清系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云南大学新闻学院院长;付饶系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博士研究生;刘敏系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博士研究生
「注释」
①West R L, Turner L H, Zhao G. Introducing communication theory: Analysis and application, New York: McGraw-Hill, 2010, pp66-68.
②韩振峰:《理论创新的科学内涵和根本要求》,《理论导报》2022年第4期,第25页。
③蒋东旭、胡正荣:《系统思维与顶层设计:新时代国际传播布局的逻辑与实践》,《当代传播》2022年第2期,第25-28页。
④王淑娟:《一带一路”人文交流的成就、挑战与前景》,《当代世界》2023年第3期,第66-72页。
⑤黄蕙:《战略传播视域下的文博业国际传播叙事体系构建及路径研究——以故宫博物院为例》,《云南社会科学》2023年第1期,第164-169页。
⑥孙蕾蕾:《从本土到全球:纪录片讲好中国故事的话语转变与叙事升级》,《当代电视》,2023年第6期,第10-15页。
⑦次晓芳:《大型纪录片〈中国减贫密码〉对外宣讲中国故事的特色分析》,《传媒》,2023年第3期,第70-72页。
⑧关世杰:《中国跨文化传播研究 十年回顾与反思》,《对外大传播》2006年第12期,第32-36页。
⑨李守石,赵燕:《中国电影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传播效果及制约因素的实证分析》,《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3年四月第31卷,第117-132页。
⑩史安斌、朱泓宇:《人类文明新形态背景下中华文明的国际传播:理论升维与实践创新》,《新闻与写作》2023年第77期,第45-54页。
11《共建“一带一路”:構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大实践》,人民网,http://politics. people.com.cn/n1/2023/1010/c1001-40092253.html,2023年10月11日 。
12冯雪松、杨洋:《区域性国际传播的跨媒体合作模式研究》,《新闻战线》2021年第22期,第63-67页。
13熊征宇、韩蕾:《数字公共外交与国家形象构建》,《新闻爱好者》2023年第7期,第41-44页。
14韩飞、李继东:《论大变局中我国国有企业国际传播的“十个结合”》,《对外传播》2022年第7期,第44-48页。
15张文娟、李智:《自媒体时代“东方”的主体性在场与东方学话语体系的松解——基于李子柒短视频文化破壁的分析》,《新闻大学》2022年第11期,第105-115+121页。
16蒋东旭、胡正荣:《系统思维与顶层设计:新时代国际传播布局的逻辑与实践》,《当代传播》2022年第2期,第25-28页。
17《贯彻对外关系法,为新时代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提供坚强法治保障》,人民网,http://ztjy.people.cn/n1/2023/0629/c457340-40023567.html,2023年6月29日。
18黄惠康:《中国对外关系立法的里程碑——论中国首部〈对外关系法〉应运而生的时代背景、重大意义、系统集成和守正创新》,《武大国际法评论》2023年第4期,第1-27页。
19潘奕璇:《中国航天故事的全球传播策略研究——以CGTN为例》,《全媒体探索》2023年第9期,第45-47页。
责编:霍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