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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就在一念之间

2023-12-16苏小七

散文选刊·下半月 2023年11期
关键词:车流冷漠人心

苏小七

桃红柳绿的郑州,已不需要用标志性的东西来证明自己,它,是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时尚动力气息的城市,因为,它早已过了拿高档车标签来证明自己的时代。

有时候,看着满眼姚黄魏紫的各色车型,你会想,人的一生那么短,如同一辆车的报废年限。然而,短暂的人生中却无法摆脱孤独的缠绕,或许,时光带走的是永恒,而孤独却是真实的,就像手中的烟,即使燃尽也散落在你周围。

常常孤守着每一个流逝的夜晚,凝望满天星辰像是在找寻自己,又像是在找身边那辆让人两眼发光的爱车抑或是生活的点滴光亮。

对车的热爱丝毫不输男人,这种情感很干净,很纯真。这纯真在这喧闹的人世间,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偏爱。有时候,总在问自己,在这熙熙攘攘的街市中,颤颤巍巍地探索前行,从拥挤的茫茫车海人潮中怎么才能找到归家的路呢?于是,很渴望能飞跃于城市之上,匍匐于尘世之外,寻找轻车熟驾,快乐飞翔的感觉。

春寒料峭的季节,思绪,在这个城市的动脉上游离着,有时候,总忍不住地想,这来来往往的车流人海背后又有着怎样凄婉动人的故事呢?

没有人比感性的人们更不敏感。请记住一点,枯燥的心灵掩盖在感情洋溢的风格背后。

车界也好,生活也好,多的是故事,少的是传奇。车市里,大排量车销售的持续低迷,燃油车与电车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315 前后人们的蠢蠢欲动,消费者瞬间的“背叛”,演绎了多少让车商哭笑不得的剧目,经销商想破了脑袋也唤不回车市往日的喧嚣与激情,生活也大多如此。

尼采在他的《曙光》中说,“一切激动的、吵闹的、不连贯的神经质,都与伟大的激情毫无共同之处,伟大的激情在人心深处静静地燃烧,吸收了人身上的全部光和热,使他外表看上去平静而冷漠”。或许,在冬季,只有忧患没有惊喜的车市,没有波澜的生活,短暂的平静冷漠,说不定正在孕育着一场人们盼望已久春天的“暴风骤雨呢”?谁知道!

有一部分人得了“有用强迫症”,崇尚一切都以“有用”为标尺,有用学之,无用弃之……于是,人心变得越来越浮躁。他们在功利的裹挟下前行,开始变得世俗和麻木,渐渐忽略了生活本来的乐趣。这些或许都是“奇技淫巧以悦妇孺”的事儿,远不如一场饭局来得更有用,但人活着,需要给自己的心灵安一个家,让自己保持自我、本我、真我,不是吗?可现实和理想总是隔着一条马路,失望的人们看着眼前奔驰的车流人海,看着生活里的蝇营狗苟,要么安然接受,要么选择颠覆后重新出发,我选择后者,你呢?

人生在世,只有暫时卸掉欲望的包袱,才能以轻松愉悦的姿态面对生活,收获灵魂的安宁,收获更多的惊喜。或许,选择就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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