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构建优质高效服务业新体系路径研究

贺琦楠

（河南省社会科学院科研管理部，河南 郑州 451464）

一、引言

服务业发展水平是衡量一个地区、一个城市经济发展程度的重要指标。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要构建优质高效的服务业新体系，推动现代服务业同先进制造业、现代农业深度融合。这为进一步提升服务业水平，推进我国现代服务业高质量发展指明了方向和道路。河南省十一届四次全会提出要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河南，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河南实践。2023 年3月发布的《河南省2023 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明确指出，要构建优质高效服务业新体系。

加快发展服务业是国民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一般规律，经济发展的进程必然伴随着产业结构的演进升级。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将服务业发展摆在经济发展的重要位置，给予高度重视，出台一揽子政策措施，服务业发展呈现出稳步增长的良好态势，成为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支撑和拉动经济发展的主动力。近十年，河南省服务业增加值从2013 年的10290.49 亿元逐步上升至2022 年的30062.23 亿元，年复合增速达12.65%，比全国同期平均水平高2.9 个百分点。现代服务业加速崛起，成为推动产业整体转型升级、生产生活方式转变的重要力量。

迈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河南省亟须建设更加充满生机、高效优质的现代化产业体系。随着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升级，加快现代服务业发展，深化现代服务业改革，成为推动河南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举措。

二、高效优质服务业新体系的科学内涵

（一）准确把握现代服务业发展的新趋势

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服务业在吸纳就业、税收贡献、促进固定资产投资等方面的贡献显著提升，支撑起中国经济的半壁江山。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没有坚实的物质技术基础，就不可能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高质量发展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而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取得新突破是未来几年的主要目标任务之一。现代服务业具有高附加值、高技术等特点，在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革命深入推进的背景下，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提升现代服务业发展能级，有助于提高经济运行质量和效益[1]。

进入新阶段，在加快发展的重要战略机遇期，需要顺应趋势、主动求变、抢占先机，准确把握现代服务业发展的新趋势。一是高品质生活呼唤新供给。随着城乡居民收入水平不断提高，居民消费从温饱型向舒适型、享受型消费升级，更加注重消费品质和层次，对生活服务业发展提出了更专业化、精细化的要求。二是数字化转型激发新活力。在新一轮科技变革和产业革命条件下，服务业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不断涌现，成为经济发展的突出亮点。尤其是数字经济渗透到产业链供应链全过程，成为重组要素资源、重塑经济结构、改变竞争格局的关键力量。三是融合发展打开新空间。随着产业不断向高级演进，产业间加速渗透、交叉和重组，引发产业功能形态、组织方式和商业模式发生新变革，产业界限日趋模糊，融合发展成为全球经济竞争的新趋势，三次产业加速融合发展将为服务业现代化打开更加广阔的空间。四是绿色发展带来新机遇。在新发展理念指导下，“双碳”战略加快推进，绿色技术的创新应用和推广普及，推动经济社会的生产、流通和消费等领域发生广泛而深刻的系统性变革，绿色发展将为服务业加速现代化进程带来新机遇。五是制度型开放扩大新领域。我国稳步扩大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等制度型开放[2]，社会资本市场准入有序放宽，非基本公共服务加速市场化产业化，基本公共服务供给模式多元化等，将进一步带动服务业的现代化发展进程。

（二）充分理解构建优质高效服务业新体系的内涵

党的二十大提出构建优质高效的服务业新体系，使新时代新阶段服务业的发展有了更加清晰具体的发展方向。构建优质高效的服务业新体系，强调充分发挥市场的主导作用，持续深化体制机制改革，营造良好环境，推动服务业实现量和质的同步提升。

一是要全面理解新体系提出的背景，从整个经济体系中来定位和理解现代服务业新体系。“新”应重点体现在服务业和其他产业进行融合与协作的新突破，主要发力点包括建设制造强国、质量强国、航天强国等。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融合集群发展，构建新一代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生物技术、新能源、新材料、高端装备、绿色环保等一批新的增长引擎。这些引擎大多跟现代服务业相关，而先进制造业的发展，与生产性服务业的增长密切相连。构建优质高效的服务业新体系，推动现代服务业同先进制造业、现代农业深度融合，它们是一个整体。在生活性服务业方面的发展尚存在明显的结构性问题，这应该作为构建优质高效服务业新体系的一个重点方向。生产性服务业方面，可以说在现代化建设当中发展明显滞后，其中最典型的是科技服务。

二是要正确把握服务业新体系优质高效的内涵。首先，优质主要体现在通过优化服务业结构，专业化的高端生产性服务业、多元化的高品质生产性服务业占比持续提升。生产性服务业贯穿了价值链的许多环节，推动了一、二、三产业的加速融合，目前生产性服务业是河南经济发展的短板和弱项。对此，要不断进行产业升级，采用转型、剥离、升级等方式逐步促进生产性服务业高端化专业化发展。生活性服务业反映了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需要不断向精细化和高品质转变，形成高品质、智能化、便利化的服务体系，扩大有效供给，拉动消费，通过消费升级带动产业升级。其次，要不断提升服务业效率，着力提升存量资源的利用能力，从配置和利用效率出发，加强要素自由流动，鼓励企业通过资源交易、转让等方式促进存量资源有序流动，为服务业高质量发展提供动力源泉。

三、高效优质服务业新体系的特征

构建优质高效的服务业新体系，需要进一步强化政策引导，推动服务业数字化、融合化、品质化、绿色化、国际化发展[3]，推动现代服务业同先进制造业、现代农业深度融合，提升服务业供给质量和品质效率，引导生产性服务业向专业化和价值链高端延伸，推动生活性服务业向高品质和多样化升级。

数字化发展特征。优质高效服务业新体系，是建立在强大技术支持及数字化智能化快速发展基础上的新体系。一方面，数字经济赋予了服务业新的属性，改变了服务业传统的经营管理模式，服务业已经构建成围绕数字化平台的新模式与业态，推动服务供应方式和消费模式发生颠覆式变革，有效降低交易成本，革命性地提高了经济的运行效率。另一方面，借助数字技术和相关基础设施，数字化技术将生产过程分解为许多专业化环节，推动了不同地区根据区位特征、人力优势、资源禀赋布局优势产业，将全球更有效地连接为统一整体，跨境服务快速发展，极大推进了全球化进程，开放促进竞争，竞争提升效率，数字经济也将社会经济生活提高到新的阶段，成为全球化的支点，推动了经济、政治和文化的全球一体化。

融合化发展特征。构建优质高效服务业新体系，需要形成三次产业融合发展的良好格局。进入工业化后期，经济循环畅通需要各产业有序链接、高效畅通，围绕产业的全生命周期谋划发展各类生产性服务业，围绕人的全生命周期谋划发展各类生活性服务业，不断推进现代服务业服务生产的能力，为实体产业的产品质量变革、生产效率变革、品牌价值打造等提供精准化、精细化服务，进而向专业化和价值链高端延伸，形成生产与服务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服务业尤其是现代服务业在拉动经济中的作用愈发重要。河南先后在2020 年及2021 年开展了两个批次先进制造业高质量发展和现代服务业融合试点，并积极开展融合创新试点的示范，力争打造一批深度融合型企业和平台。

品质化发展特征。构建优质高效服务业新体系，需要引导生产性服务业向专业化和价值链高端延伸，促进生活性服务业向高品质和多样化升级。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服务业直接面向群众提供物质和精神生活消费产品及服务，其质量高低直接关系到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要不断提升专业化高端化、精细化、品质化水平，将深化服务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作为补齐经济发展短板、培育经济持续增长新动力的重要举措。

绿色化发展特征。我国当前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生态文明建设是主要特征之一，绿色发展和低碳发展是实现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途径。我国服务业的资源消耗水平相对较高，在大力发展服务业的同时，应努力减轻其对资源的消耗，减轻服务业增长产生的生态环境压力，实现服务业的绿色发展，才能适应新常态下的经济发展模式。服务业绿色转型是新常态下服务业发展的重点，绿色服务业强调在不损害人类需求的前提下，通过绿色服务替代传统服务，减少资源、能源的消耗，减缓对生态环境的压力。绿色服务业的发展对生态文明的建设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是我国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和经济结构的重要支撑。

国际化发展特征。服务业国际化发展是高水平对外开放的重要组成部分。服务业开放能够激发国内市场主体的内生动力和创新活力，推动高质量发展。我国正在积极融入服务业开放合作的潮流中，服务业高速发展成为吸引贸易和投资的重要因素。服务贸易是连接全球价值链分工的纽带，服务业高水平对外开放，有助于提供更多高端化、品质化、专业化的优质服务供给，激发国内市场主体的内生动力和创新活力。同时，伴随着跨境贸易的加速推进，高水平的服务供给能够带来更加顺畅高效的流通体系，为服务贸易的便利化、自由化提供条件，有助于进一步支撑现代化产业体系高质量发展，实现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四、 河南构建优质高效服务业新体系相关评价指标测算

（一）产业整体状况

随着经济的发展，产业结构不断发生变化，第一产业呈现稳定波动趋势，第三产业比重开始上升，当经济发展水平进一步提升时，第二产业增速逐步慢于第三产业，第三产业比重进一步上升，最终第三产业成为三次产业中占比最大的产业，经济学界把这一变化规律称为“配第- 克拉克定律”。2016—2021 年，河南省第二产业增加值占GDP 比重下降了6.6 个百分点。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 比重提升了7.0 个百分点。第二产业比重变化趋势与第三产业总体上呈相反走势，表明河南省经济增长方式已经逐步向第三产业转变（见表1）。

表1 2016—2021 年河南省三次产业增加值占GDP 比重（单位：% ）

表2 2021 年河南省与部分地区三次产业增加值情况

与先进地区对比，2021 年河南省第三产业增加值为28878 亿元，远低于广东、江苏等省份，仅为广东省的41.7%。河南省第三产业增加值占比为49.7%，与发达地区还有一定差距，远低于北京81.7%、上海、73.7%的增加值占比。

（二）综合评价指数测算

为进一步分析河南省现代服务业发展的现状，本文借鉴王天宇和吕俊松等（2022）[4]的处理方法，测算河南省现代服务业的综合评价指数。从产业规模、经济效益、成长潜力三个维度着手，并考虑公开来源数据的相关限制，构建以下指标体系（见表3），相关数据均来源于2017—2022 年的《河南统计年鉴》。

表3 河南省现代服务业综合评价指标体系

首先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为了消除数量级或量纲产生的测量差异，先采用组间极差法对指标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指标矩阵为：X=（xij）min，假设评价对象为m 个，评价指标为n 项，则i=1，2，…，m；j=1，2，…，n。之后将矩阵进行标准化处理得到vij。由于综合评价指数的所有指标均为正向指标，由此得到计算公式如下：

接着使用CRITIC 法对各项指标进行客观权重赋权处理，同时消除变异和关联性对测算产生的影响，进一步进行以下计算：

对信息量进行测算。若Cj代表了第j 项指标所含有的信息量，则：

其中，δj表示第j 个指标的标准差，代表指标的对比强度；rij代表第i 个指标与第j 个指标的相关系数；fj反映第j 个指标与剩余指标的冲突性。

同时，运用CRITIC 法计算各项指标的权重，设定μj表示第j 个指标的权重，公式如下：

最后，使用加权求和法对各项指标进行处理，得到评价指数结果：

其中，yi为现代服务业各项指标中第j 个指标的权重；G（x）为现代服务业的综合评价指数。

依次进行上述测算步骤，最终得到2016—2021 年河南省现代服务业综合评价指数（见表4）。

表4 河南省现代服务业综合评价指标权重

根据综合评价指标权重测算结果，现代服务业评价体系中权重最大的指标为固定资产投资增速，权重值为0.1708；其次为固定资产投资占比、增加值增速、平均就业人数增速，分别为0.1342、0.1292、0.1283；权重最小的指标为营业收入，数值仅为0.0985。说明固定资产投资增速、固定资产投资占比、增加值增速、平均就业人数增速等指标均对现代服务业的发展贡献程度较大。测算结果表明固定资产投入相关指标及劳动力投入相关指标均对现代服务业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从2016—2021 年河南省现代服务业综合评价指数测算结果看，指数整体呈波动向上趋势（见表5）。2016 年的现代服务业指数仅为0.3493，2018 年的综合评价指数为0.3786，而2019—2021 年的指数平均值为0.5467，较2016—2018 年的平均值0.4558 上涨了19.94%，表明近年来河南省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水平整体提高。但是，从数据中可以看出2018 年、2020 年现代服务业综合评价指数呈现回落趋势。

表5 2016—2021 年河南省现代服务业综合评价指数测算结果

（三）融合发展水平测度

构建优质高效的服务业新体系的关键在于推动现代服务业同先进制造业、现代农业深度融合。现代服务业体系是否有效促进实体产业发展，是检验服务业是否优质高效的标准之一。本文在综合评价指数测算的基础上，进一步参考物理学中容量耦合概念和容量耦合系数模型，测算现代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的融合发展水平。

首先按照测量现代服务业综合评价指数的步骤，测算先进制造业综合评价指数。

其中，yj代表综合评价指标体系中制造业的各项指标，指标设置与现代服务业指标设置相同。G（y）代表先进制造业综合评价指数结果。

接着根据结果测算现代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的协调耦合度，具体如下：

其中，M代表现代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发展的耦合程度。M的数值越高，代表现代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融合发展程度更好。α 、β 分别代表先进制造业与现代服务业对经济的贡献程度。耦合协调度的取值范围为0—1，按照均匀分布法，将耦合指数划分为十个区间，详见表6。

表6 耦合协调度和其对应的协调程度

按照上述步骤，耦合协调度的计算结果见表7。

表7 2016—2021 年河南省先进制造业与现代服务业的耦合协调度

从上述测算结果看，2016 年、2017 年、2019 年及2021 年耦合协调度指数均表现为中级协调状态，2018年表现为勉强协调状态，2020 年表现为初级协调状态。整体看，近年来先进制造业与现代服务业耦合度整体呈现初、中级协调状态，但并未表现出显著好转趋势，距离良质协调及优质协调还有较大的发展距离。

综上看，河南省现代服务业仍然面临着发展基础薄弱，发展动力不足，结构有待进一步优化等问题。同时，河南省先进制造业与现代服务业的融合程度依然较低，仍有较大的提升空间。进一步提升河南省服务业发展动力及效率，推动服务业结构调整，推动先进制造业与现代服务业的高度融合，是河南省未来构建优质高效服务业新体系的重中之重。

五、河南省构建优质高效服务业新体系的路径

路径一：推进数字化改革，形成创新突破典型经验，实现河南现代服务业数字化跃升。依靠数字技术创新，结合现代服务业的新业态新模式，不断拓宽数字化应用场景。一是强化数字技术落地运用，充分发挥市场经济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以河南现代物流运输、金融服务、商务服务等重要服务行业的探索试点引领带动整个服务业的数智化进程，积极培育和壮大市场主体，形成多层次市场主体互助共促的新局面。二是聚焦生活性服务业数字化场景，提高城市公共服务水平，在智慧交通、数字文旅、在线医疗、线上教育等领域不断提升社会公共服务效率及品质，打造典型数字化应用试点与城市数字化服务重点平台，推广数字化改革典型经验，构建数字化改革评价指标，数字赋能推进河南服务业重点平台数字化转型。

路径二：构建促进“两业”融合政策体系，立足智能制造发展需求，推动资源高效利用和价值共享。虽然河南在融合发展中不断探索创新，融合范围不断拓展，但是产业间的协同效应仍然受到制约，融合发展效益没有充分释放和提升。持续推动先进制造业和服务业相融相长，一要全力打造多元化的融合发展主体。从“链主”及“专精特新”入手，聚焦行业“领头羊”及产业发展“顶梁柱”，精准配位，以大带强，打造多个融合发展生态圈，推动多个中小企业加入“两业”融合范围，全力支持领军行业发展。选取融合基础较好的区域，构建多个融合示范区，以郑州高端装备制造、新能源汽车等产业为中心，发挥南阳医药及光电产业、平顶山新材料产业、新乡生物医药及起重等产业的比较优势，打造多点开花、多产业支撑的融合格局。二是大力引进“两业”融合专项人才，搭建企业、科研院所、高校、金融机构要素对接平台。推动智力要素聚集，为融合提供靶向支持，推进项目对接、技术对接、需求对接、人才对接，提高产业的协作配套程度，推动由单一制造向集聚制造与服务的产业链集合。

路径三：着力强化质量效益提升，打造具有核心竞争力及品牌影响力的领军服务品牌。一是完善政策环境，大力推动服务业监管体制和市场准入制度的改革和创新，转变服务业行业企业小、散、乱格局，推动现代企业运行制度，强化资金支持，深化与先进地区的合作，建设一批具有核心影响力和行业优势的服务业示范基地，提升现代服务业开发区发展水平，培养一批基础条件好、带动能力强、发展势头盛的金融、物流、商贸、信息等领域的领军企业。二是优化政绩考核制度，打破唯产值论的发展评价体系，将量的增长与结构优化摆在同等重要的位置，完善现代服务业质量评价体系，将现代服务业发展质量指标视为重要的考核评价指标，带动政府部门在规划制定及招商引资时重视服务业发展质量。

路径四：打造一流营商环境，培育服务业新业态新模式，持续推进服务业改革开放与体制创新。一是逐渐转变政府职能，进一步简化对服务业企业的各项审批流程，特别是在公共服务领域，更多引入市场化竞争机制，合理区分在教育、医疗、文化等领域的供给功能，充分推动市场培育和筛选服务业企业的作用，充分优化市场资源配置。二是进一步推进服务业领域改革开放，打破服务业行业存在的地方垄断、行业垄断及行政干预，推动形成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服务业市场环境，支持更多的市场主体参与竞争，充分释放市场资本的活力。根据新的发展不断修正、完善服务业市场的有效人才保障、服务业监管等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