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柑桔产业竞争力分析

宁 夏,容建波,黄艳芳,李小红,孔令孜,谢国雪

(广西农业科学院农业科技信息研究所,南宁,530007)

广西是水果生产大省(区),土地资源、自然气候等生产条件适宜,种植特色水果具有较强的比较优势。2021年广西水果产量3 121.13万t,超过水果生产大省山东省,跃居全国首位。广西水果中柑桔类水果的占比最高,2021年柑桔产量1 607.22万t,占比达51.5%,柑桔产量位居全国第一,是位列第二(湖南省)的1.5倍。柑桔是广西优势特色水果之一,2018年广西柑桔产业的产值已达1 000亿元[1],呈集群化发展态势。农业产业集群作为农业农村经济活动的一种生产组织形式,是提升农业农村综合生产能力的重要举措之一,是实现城乡产业融合发展、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推进新阶段农村经济发展的重大支撑,《“十四五”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规划》和最近两年(2022年和2023年)的中央一号文件指出要“培育优势特色产业集群”“加快优势特色产业集群建设”“继续支持创建优势特色产业集群”,尤其是培育一批产值超100亿元的优势特色产业集群。分析广西柑桔产业的竞争力,探索提高竞争力的路径和举措,推动广西柑桔产业集群的形成和高质量发展,对促进广西农村地区产业兴旺、推进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具有重要意义。

1 材料与方法

1.1 广西柑桔产业竞争力分析

20世纪80年代,美国哈佛商学院的波特教授在《国家竞争优势》中将国内竞争优势理论运用到国际竞争领域,提出了钻石模型,认为要素条件、需求条件、相关及支撑产业、产业结构和同业竞争是竞争力分析中最直接的影响因素,机遇和政府两个辅助因素对竞争力有次要影响[2]。基于钻石模型,对广西柑桔产业的区域竞争力进行分析。

1.2 广西各地级市柑桔产业竞争力比较

历年广西及各地级市柑桔产量、果园面积、常住人口数量、农林牧渔总产值等数据来源于《广西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年鉴》以及广西统计局等官方统计平台及机构,数据统计口径一致。根据广西柑桔生产区域结构,考虑到数据的可获得性、针对性和时效性,将2013年柑桔产量高于20万t(排名前五)的地级市认定为广西柑桔传统优势产区,即桂林、柳州、贺州、梧州和钦州,2013年五市柑桔产量占广西柑桔产量的81.76%。2021年柑桔产量高于100万t(排名前五)的地级市为桂林、南宁、来宾、贺州和柳州市,五市柑桔产量占广西柑桔产量的75.81%,将不在传统优势产区名单中的地级市(即南宁和来宾市)认定为广西柑桔后发优势产区。传统优势产区和后发优势产区均为优势产区。主要采用区域集中度评价、综合比较优势指数法分析来评判各区域柑桔产业的竞争力。区域集中度评价采用的指标为区位商和地理集中系数。区位商主要表示某地区某个产业的专业化指数[3]。地理集中系数表示某地区某产业的地理集中程度。综合比较优势指数法分析是根据发展实际,使用规模优势指数、效率优势指数和综合比较优势指数对广西各地级市柑桔产业的竞争力展开分析[4]。规模优势指数反映了某地区某产业的规模化程度。效率优势指数反映了某地区某产业的生产效率水平,间接体现了生产投入品、科技支撑水平等资源禀赋。综合比较优势指数是在规模优势指数和效率优势指数的基础上计算而来,更全面地体现某地区某产业的生产优势水平。

2 结果与分析

2.1 广西柑桔产业竞争力分析

2.1.1 生产要素 初级要素:广西地处亚热带季风气候区,气候温暖,光照充足,雨水丰沛,具有良好的果树种植条件与环境。由于温光热资源丰富,区内各地均可种植柑桔。柑桔属于亚热带常绿果树,广西可为柑桔种植提供湿润的气候和充足的热能,是柑桔种植的最适宜区或适宜区[5]。在柑桔果实膨大期和成熟期昼夜温差大,利于柑桔糖分及营养物质的积累,为发展高品质柑桔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条件。同时,柑桔是广西种植的传统优势水果品种之一,广西具有柑桔种植传统和习惯,在改革开放以前,广西各地人民公社便以生产队为单位兴办了较多的集体柑桔园,其中,钦州、玉林、桂林等地60%以上的生产队都兴办有柑桔园[6]。

高级要素:根据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我国劳动力资源依旧丰富,人口红利还在持续释放,广西劳动力资源趋势与此相近。2021年广西第一产业从业人员为842万人,占就业总人口的33.1%,同比2013年有所减少,与全国农业劳动力逐步减少的步调相一致(2021年全国第一产业从业人员占比22.87%)。同时,由于科技进步、生产机械化水平的提高,可逐渐解决劳动力短缺带来的人力要素投入问题。广西特色作物研究院、广西农业科学院等区内科研院所具有良好的柑桔研究基础,且与西南大学柑桔研究所(原中国农业科学院柑桔研究所)及华中农业大学等国内柑桔研究水平处于领先地位的科研机构有充分、密切的交流与科技合作,为广西柑桔产业的发展提供强有力的科技和人才支撑。柑桔专家们到区内各地的柑桔园进行技术指导与培训,大力开展柑桔新品种、新技术的示范、推广与应用,对促进广西柑桔产业高质量发展有重要作用。

2.1.2 需求条件 水果产业作为以消费导向为主的产业,消费者需求对产业的发展起着重要作用。2021年全国居民人均干鲜瓜果类消费量61 kg,同比2013年增长49.88%,柑桔作为主要水果种类之一,其消费量也有所增加。根据美国农业部报告,中国为全球最大的宽皮柑桔消费国,2022/2023年度中国的宽皮柑桔鲜食消费量(占其总产量的95.88%)是排名第二的欧盟的8倍。国内市场对柑桔的消费需求处于较高水平。

从国外市场的消费需求来看,根据中国海关统计数据,以HS制0805商品(鲜或干的柑桔属水果)为统计口径,2017年广西柑桔出口金额为1.2亿美元,占全国柑桔出口的11.29%,全国排名第三,是柑桔出口大省(区)之一;受新冠疫情对全球的影响和国内市场需求的不断增加,2021年广西柑桔出口有所下降,当年广西柑桔出口金额仅为2 407.53万美元,全国占比1.8%,全国排名第五。广西柑桔出口市场主要集中在越南、泰国、印度尼西亚等东盟国家,广西作为中国-东盟博览会的永久举办地,在中国与东盟的国际贸易中具有极佳的地理区位优势,尤其是在2022年《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正式生效后,给广西柑桔的出口带来更为利好的支持政策和贸易环境。2022年广西柑桔出口金额增加至1.64亿美元,同比2021年增长将近6倍。

2.1.3 相关及支撑条件 柑桔作为生鲜农产品,采摘后的保鲜、贮藏、运输等物流冷链环节尤为重要,决定其到达消费终端时所呈现的感观与品质。广西以建设数字化产地仓为抓手,以提供补贴、鼓励建设等多方式支持建设地方冷库,以期满足区内各地的生鲜农产品冷链需求,柑桔产业的物流冷链得到有效保障。根据中冷联盟统计数据,2022年广西冷库容量94.1万t,冷链运输车1 029辆,同比2021年分别增长4.09%和7.30%。尽管广西加快补齐物流冷链短板,但基础较其他发达省区差,短期内难以达到全国平均水平(冷库容量185.5万t,冷链运输车1 526辆),2022年广西冷库容量全国排名仅第24位。

广西柑桔销售以鲜果销售为主,深加工较少。广西曾大力发展柑桔加工业,通过引进柑桔加工企业落户桂林、柳州等柑桔主产地,以期提高全区柑桔的深加工程度,但囿于广西种植的柑桔品种多数不适宜进行加工,且柑桔加工产品如橙汁等国内市场需求量不足,导致柑桔加工企业入不敷出、难以为继,早早退出广西市场。如:汇源果汁恭城厂2004年建厂时设计加工产能为80万t,由于恭城附近适合加工的柑桔品种种植面积较小,2007年加工产能仅使用1/10[7]。

2.1.4 产业结构和同业竞争 产业结构:随着柑桔产业的发展,广西达到一定种植规模的柑桔品种有50余个,其中以沙糖桔、沃柑、脐橙和南丰蜜桔为主[8],受气候和品种适应性的双重作用,呈现出“南沃柑,北沙糖(桔)”的种植格局[9]。近几年,沃柑销售市场价格向好,在利益驱使下,沃柑种植范围扩大至桂北部分地区。由于广西种植的柑桔品种较多,早中晚熟期品种比例为5∶38∶57[10],早、中、晚熟品种接替上市,2020年已实现10个月的上市供应[11],后经优化品种结构,2022年已基本达到周年供应,具备良好的生产销售潜力。

同业竞争:将广西柑桔与广西其他优势水果品种进行优势竞争力分析。2021年广西香蕉产量居全国第二,同时由于仅能获取香蕉、葡萄等广西优势水果品种的全国数据,所以将广西柑桔与香蕉、葡萄等主要水果品种进行优势竞争力分析。分析结果表明,2021年广西柑桔和香蕉产业的规模优势指数均大于1,具有较强的规模优势,葡萄产业的规模优势指数在0.5以下,不具备规模优势;在效率方面,3个水果产业均具有效率优势,其中柑桔产业的效率优势指数为1.426,效率优势最大;由于规模优势指数和效率优势指数较高,从2020年起柑桔产业的综合比较优势指数反超香蕉产业,2021年柑桔产业的综合比较优势指数为1.661,综合比较优势处于较高水平(见表1)。

表1 2013-2021年广西3种主要水果产业的规模优势、效率优势和综合比较优势指数

广西在柑桔品牌打造方面取得一定成效,柑桔类品牌在水果类品牌中占比较高,品牌效应不断增强。根据2018-2022年广西农业品牌目录显示,全区共有67个柑桔品牌上榜。其中,柑桔类区域公用品牌14个,占水果类区域公用品牌的38.89%;柑桔企业品牌16个,占水果企业品牌的48.48%;柑桔产品品牌37个,占水果产品品牌的57.81%。从品牌区域分布来看,桂林市的柑桔品牌19个,为全区最多;其次是南宁市,为12个;柳州、贺州、玉林市的柑桔品牌数量分别为8、8和7个。柑桔品牌区域分布与产区分布较为相似,表明地方在生产的同时注重品牌的打造与宣传。

广西与国内其他产区相比,柑桔品牌还存在差距。在浙江大学中国农村发展研究院中国农业品牌研究中心开展的2022中国地理标志农产品品牌声誉评价前100排行榜中,广西融安金桔(排名第26,品牌声誉值87.24)是上榜的6个柑桔类品牌之一,但排名不及江西赣南脐橙(排名第3,品牌声誉值89.56)、重庆奉节脐橙(排名第9,品牌声誉值88.14)。在中国品牌建设促进会联合有关单位开展的2022年中国品牌价值评价中,区域品牌(地理标志)百强榜单中有10个柑桔品牌上榜,上榜的广西柑桔品牌有武鸣沃柑(排名第40)、阳朔金桔(排名第86)和容县沙田柚(排名第98),但排位仍低于赣南脐橙(排名第6)、安岳柠檬(排名第14)和奉节脐橙(排名第20)等其他省(区)的柑桔品牌。

2.1.5 机遇和政府 机遇:在国家加快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建设西部陆海新通道以及RCEP正式生效的背景下,打通国内市场和国际市场,对加快广西柑桔产品流通具有重要意义。同时,广西正构建“南向、北联、东融、西合”全方位开放发展的新格局。其中,梧州、贺州等市主要起东融作用,是对接和沟通粤港澳大湾区的重要节点。充分发挥毗邻粤港澳大湾区的地理优势,挖掘粤港澳消费市场潜力,利于扩大柑桔销售市场。RCEP关税及原产地规则优惠政策的实施,对畅通国际市场尤其是东盟市场,对提高广西柑桔的国外市场占有率尤为利好。

政府:广西各级政府通过制定出台相关政策文件和法律法规,支持和鼓励各地高效、有序地发展水果产业。2003年广西开始大力实施“优果工程”以及“优果工程”升级行动,通过科学规划、合理布局,推动柑桔产业向优势产区集聚,促进柑桔产业高质量发展。为防控柑桔黄龙病,保障广西柑桔产业安全,促进广西柑桔产业可持续发展,2019年广西颁布施行了地方性法规《广西壮族自治区柑桔黄龙病防控规定》。部分地方政府对柑桔产业尤为重视,如:贺州市富川县于2016年出台实施了《富川瑶族自治县富川脐橙产业保护条例》,通过立法手段推动富川脐橙产业健康有序发展。

2.2 各地级市柑桔产业竞争力比较

2.2.1 区域集中度 对广西各地级市柑桔产业的区位商和地理集中系数进行测算的结果表明,广西柑桔产业区域分布明显,主要集中于桂林、贺州、来宾市。2021年,桂林、贺州、来宾市的区位商均大于1.3且地理集中系数大于1.7,高于广西平均水平,具有较高的专业化优势和产业集中度。其中,桂林市柑桔产业整体水平最高,区位商常年在2.8以上,地理集中系数常年保持在3.9以上;2021年,桂林市柑桔面积(177.80×103hm2)为全区最大,占全区28.99%。2021年,贺州市柑桔产业区位商为1.673,高于来宾市(1.378),但来宾市柑桔产业的地理集中系数高于贺州市,具有更高的产业集中度。2021年,南宁、梧州市柑桔产业的区位商均大于1,也高于广西平均水平,具有较强的专业化优势,但两市柑桔产业的集中系数均低于1,产业集中程度不及广西平均水平。南宁市作为柑桔后发优势产区,近几年以武鸣沃柑为代表,柑桔产业规模快速扩张,发展势头迅猛。梧州市作为柑桔传统优势产区,受柑桔黄龙病等病害影响,柑桔产业规模逐年下降,区位商和地理集中系数均呈下降趋势(见表2和表3)。

表2 2013-2021年广西各地级市柑桔产业的区位商

表3 2013-2021年广西各地级市柑桔产业的地理集中系数

2.2.2 综合比较优势 从产业规模来看,2021年南宁、柳州、桂林、梧州、贺州、河池和来宾市柑桔产业的规模优势指数均大于1,其中柳州、贺州和来宾市柑桔产业的规模优势指数均大于1.6,具备较强的产业规模优势。2013-2021年,传统优势产区中的柳州、桂林、梧州和贺州市的柑桔产业规模优势指数逐年下降,主要受柑桔黄龙病爆发的影响[12],产业规模有所减小;南宁和来宾市为逐年增长,尤其是来宾市有反超桂林、梧州市等传统优势产区的趋势(见表4)。

表4 2013-2021年广西各地级市柑桔产业规模优势指数

从产业效率来看,柑桔优势产区中仅有钦州市的产业效率优势指数历年大于1,其余优势产区(传统和后发)的产业效率优势指数历年均小于1(见表5)。表明,广西柑桔产业种植效率与专业化、集中度不一致。

表5 2013-2021年广西各地级市柑桔产业的效率优势指数

从产业综合比较优势来看,2021年柳州、桂林、梧州、贺州、河池和来宾市的柑桔产业综合比较优势指数均大于1,但均小于1.2,表明这些地级市的柑桔产业有综合优势,但并不突出。2013-2021年,传统优势产区中柳州、桂林、梧州、贺州市的柑桔产业综合比较优势指数波动下降,综合优势逐步削减;后发优势产区南宁和来宾市的柑桔产业综合优势指数增大明显,发展前景较好(见表6)。

表6 2013-2021年广西各地级市柑桔产业的综合比较优势指数

3 结论

3.1 广西柑桔产业的区域竞争力较强

在供给侧,广西具有良好的气候优势和较大的产业规模,产业基础扎实、生产能力较强;劳动力以及科技等生产要素投入充足,物流冷链短板正加快补齐,但柑桔深加工仍处于较低水平。广西柑桔的综合优势要强于区内其他主要水果,但在柑桔品牌打造推广上仍需持续加力。在需求侧,日趋增长的国内外柑桔消费需求给柑桔产业带来强劲的增长动力,同时也对产品的品质提出更高要求。广西拥有东盟桥头堡的极佳区位优势和RCEP的政策利好,国际贸易渠道畅通,同时广西各级政府大力支持柑桔产业的高质量发展,具有良好的区内外政策环境。

3.2 广西柑桔优势产区的专业化和产业集中程度较高

广西柑桔产业的专业化、集聚化分布明显,桂林、贺州、来宾市具有较高的专业化优势和产业集中度;南宁、梧州市具有较强的专业化优势,但产业集中程度不及广西平均水平。产业专业化和集中程度高将有利于广西柑桔产业集群的发展和优化,尤其在规范生产标准、把控果品质量、掌握产品议价权等方面具有较大优势。

3.3 广西柑桔优势产区的效率优势与规模优势不一致

广西柑桔优势产区的规模优势凸显,其中,柳州、贺州和来宾市的柑桔产业具备较强的产业规模优势,但优势产区的效率优势不明显,效率优势与规模优势不匹配,生产效率有待提高。柳州、桂林、梧州、贺州和来宾市的柑桔产业具有一定的规模优势,但因效率优势较低,导致综合比较优势不突出。如何提高生产效率、解决关键性问题,对提高产业利润至关重要。

4 对策建议

4.1 推动良种良法应用,提高产业种植效率

加快柑桔种业振兴,鼓励科研机构、高校等引进、培育适宜本地种植的高产高抗、品质佳的柑桔新品种,尤其是早熟、特早熟品种,适当增加可加工柑桔品种的比例,从品种上增加产业弹性,实现柑桔鲜果周年稳定供应。提高本地无毒柑桔种苗的供应,加强柑桔果树的栽培管护,推广实施“以种植无病苗木为基础,以统一放控梢、大型植保机械喷施低毒高效药剂、果园悬挂黄板和梢期+冬季清园防治柑桔木虱为重点,以常态化普查清理病树为保障”的柑桔黄龙病综合防控技术模式[13],进而提高柑桔单产水平和果品质量。根据《广西推进水果产业高质量发展实施方案》(桂政办发〔2022〕41号)要求,优化柑桔种植布局,增加夏秋熟早柑、中秋前后应节早熟柚、早熟沙糖桔、金柑和夏橙等特色优质柑桔的种植,调减部分中晚熟柑桔比例。

4.2 引导适度规模发展,提高经营管理水平

通过政府和行业协会引导,逐步形成以适度规模柑桔园为主的生产模式,优化柑桔产业集群建设,提高区域发展协同能力[14]。遏制违背地理、气候、品种特性等因素盲目扩大种植规模的现象,从供给侧控制供给数量,合理保障产品质量。通过优良的产品品质和适度的产品数量提高产品售价,以此应对日益增长的生产成本,确保广西柑桔产业在经济上的可持续性。以建设柑桔农业产业化联合体为抓手,建立紧密的利益联结机制,不断提高集约化经营管理水平,增强柑桔产业发展的内生动力。

4.3 补齐物流冷链短板,提高适度加工能力

围绕柑桔全产业链开发,持续推进柑桔产业的“延链、强链、补链、固链”。在鲜食为主的基础上,适当强化柑桔产品的加工能力,适度提高加工原料的供应力度,转变以往残次果用于加工的理念,以好的加工原料提升产品品质。持续推进柑桔数字化产地仓的建设与应用,依据主产地和主销售地分布情况,适当增加冷库数量、容量以及冷链车,补齐物流冷链短板。从保鲜、加工、运输等环节全力支持广西柑桔产业的高质量发展。

4.4 加强地理标志培育管理,提高品牌宣传力度

加大柑桔类农产品地理标志的挖掘、认证、授权、包装和宣传,建立集原种保护、良种繁育、生态种植、标准化生产、品质控制、市场营销于一体的全产业链柑桔地理标志体系,增强柑桔地理标志的带动效应。巩固前期柑桔品牌打造成果,完善线上线下宣传体系,加大融媒体宣传力度,多形式、多手段持续开展产品展销会、品牌宣传会、推介会等展会,不断提高广西柑桔品牌的影响力。

4.5 畅通内外市场渠道,提高市场份额

以需求为导向,在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背景下,全面对接以粤港澳大湾区、其他大中型城市为主的国内市场和以东盟地区为主的国际市场,同时紧抓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一带一路”倡议等发展机遇,将通道经济、会展经济与柑桔产业发展相结合,逐步拓宽柑桔销售渠道、增加销售目的地数量,以期提高广西柑桔的市场占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