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红色电影提高受众民族认同意识的现状与对策研究

2023-12-04赵雨琪

关键词:中华民族红色个体

赵雨琪, 孙 锐

(1. 天津大学建筑学院, 天津 300072; 2. 天津大学人文艺术学院, 天津 300072)

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是国家统一之基、民族团结之本、精神力量之魂。改革开放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不仅强调中华民族大家庭、中华民族共同体、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等理念;同时也把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作为新时代党的民族工作的主线和党的统一战线工作的重要任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其核心是提高民族认同,而提高民族认同的关键是文化认同。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文化认同是最深层次的认同,是民族团结之根、民族和睦之魂。”[1]红色文化是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在长期的革命、建设和改革发展过程中形成的精神文化、制度文化以及物态文化的总和,积淀着各族人民共同的精神追求,是中华民族精神基因的充分体现,是新时代凝聚民族精神、塑造民族关系的纽带[2]。

随着科技革命的不断推进,电影媒介早已成为了当代人丰富精神世界的重要途径。红色电影是红色文化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有着丰富的革命精神和深刻的历史文化内涵,是赓续红色血脉和提高中华儿女民族认同的重要资源。近年来,学界从符号功能、文化记忆、艺术形式等多个方面研究了红色电影对于民族认同和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积极影响。总体上看,学者们大多是对“供给侧”的电影本身开展多维度的研究。但是,电影受众在沉浸于电影图像和叙事的过程中,并不是完全被动的接受者,根据罗兰·巴特的“作者之死”这一重要文学批评理论,受众在观影的过程中,必须以编剧和导演的“死亡”为代价。为此,研究红色电影对于民族认同和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积极影响,还需要面向需求侧和受众的观影过程,分析民族认同和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构建过程,尤其是观众的个体认知向集体无意识的民族认同转化的流程和机制。

本文主要是面向需求侧的电影受众及其“消费”活动,分析红色电影历史演进过程中的民族认同和中华民族意识的嬗变,以及影响红色电影中民族认同意识建构与融合的三大困境,提出民族认同意识建构与融合的策略。

一、 红色电影受众民族认同意识的建构机制

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内在地包括两方面要求:一是增强中华民族认同,二是建构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民族认同是指个人对属于某民族的身份归属认知和情感态度[3],既具有强烈的感召力和持久性,也具有投射实践、涵养习性的外化特性。中华民族认同是广大中华儿女对中华民族的归属的自觉认识和感情依附,包括中华民族心理、中华民族意识、中华民族感情等多个方面的内容[4]。中华民族认同与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具有内在统一性,一方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建构是中华民族认同的价值归旨,另一方面,中华民族认同是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基底与主干[5],两者既决定着民族凝聚力的状况,也影响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进程。

不同时代的红色影片显现出相应时代的崇高信念、民族精神。近一百年来,红色电影展示了中国共产党人在革命、建设和改革发展过程中的理想信念、政治立场、价值追求、精神品质与思想作风,与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基本内容同宗同根[6]。红色电影既包含民族认同中关于本民族的历史、法律、政治、文学、艺术、风俗、价值观等方面的认同内容[3],更包括对伟大祖国、中华民族、中华文化、中国共产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五个方面的具体认同。红色电影通过独特的电影语言,以或明或隐的方式向电影受众展示上述民族认同所包含的诸多方面,以及贯通其中的历史血脉、民族根基、文化底色、政治信念、方向道路。

受众观看红色电影的过程是一个复杂的心理与认知过程。该过程既是保存和读出所获取信息的记忆过程;也是信息共享、加工与学习的过程,即通过有意识或无意识的综合研判信息,对所获取和储存的新旧信息加工处理,创建意识表征,养成习得的行为,并逐步达到心理、认识乃至实践层面的自觉状态。由于人的记忆结构是由一系列记忆整体组成,其中大部分整体包含更小的整体,某些结果同时又在另一段记忆整体中充当了条件,所以,受众的观影过程是一个复杂过程。

受众观看红色电影的过程是受众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的过程。根据克里斯·阿吉里斯的学习理论和“心智模型”[7],受众作为能动的主体,绝非简单接受电影创作者所要传递和宣传的思想、观念和价值,而是根据自身需求,在人格特质、态度倾向、价值观念、心智模式等多种因素的影响下,筛选和加工观影过程中所获得的、来自电影的感官信息,并将红色电影中与民族认同相关的红色信息、红色记忆与自身已经储存的信息重新排列组合,形成新的红色记忆,并把民族认同提高到新的水平。当然,在上述过程中,人们也会不断修正和完善自己的心智模型,建立健全自我意识,并进一步影响和指导自己的判断和行为。

受众观看红色电影的过程是微观个人层面的民族认同向宏观社会层面的民族认同和民族意识的“级联放大”过程。民族认同在民族意识中占居主导地位,是民族存在基础,也是中华民族共同体构成的最重要的心理条件。受众在观影时,通过有意识或无意识等方式,反思和内化电影中与民族认同相关的历史叙事、思想文化、价值观念,强化受众个体的民族认同感、归属感和共同体意识。电影本体心理学强调,电影是无意识的产物,能够表达人的无意识[8]。具有民族特色的红色电影更是能够将集体无意识的心理情结映射出来,激发个体无意识中对民族的认同感与归属感。同时,个体的无意识也可以“跃迁”为集体无意识,将个体的民族认同“放大”为群体的民族认同。尤其是广大受众围绕电影开展多种形式的交流评价,更有助于强化群体性的观影体验和集体记忆,构建和优化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社会表征(见图1)。

图1 红色电影受众群体的心智模型作用机理

值得注意的是,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受众群体在选择观影前,一方面可以通过网络群际接触、网络影评、官方宣传等多元渠道获取红色电影的相关信息,以及获取来自媒体化场域的预判信息;另一方面,还会结合自身对于红色历史的记忆型认知,预先形成对于红色电影的精神与生理的双重感知预判,并通过特定的心智模型,做出是否观影的决策,并影响观影过程中的民族认同。当然,受众在观影后,又会进一步反思和评价观影前各个渠道的信息,并形成关于特定渠道的偏好,影响下次观影的选择。经历多次信息填充与认知循环过程,受众通过有意识和无意识的方式,体验红色电影的历史叙事,构建了自己的民族认同和民族意识,并在建立健全个体的民族认同意识过程中,不断强化集体无意识的民族认同。

二、 红色电影受众民族认同意识的历史演进

红色电影是中华民族血脉中流淌的革命精神与英雄主义的意识映射。红色电影因时代所构建,并承载中华民族的历史记忆。回顾历史可以发现,特定时代的红色电影已经成为特定时代的集体记忆,反映了广大民众对民族和国家的认同。作为一个民族的集体记忆,红色电影在一定时期是延续的,也是不断发展和变化的[9]。在一定意义上讲,红色电影的发展史是中华民族意识由弱到强的见证史。

红色电影的起点,一般被认为是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出现并形成模式的革命题材电影。如果向前追溯,其源头则是1932年出现的左翼电影。总体上看,1949年以前,红色电影涵盖左翼电影、国防电影、抗战电影3个发展阶段[10];1949年以后,红色电影又经历了3个阶段的演变过程(见表1),并始终贯穿着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以中国式现代化不断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高全国人民和海内外中华儿女的民族认同意识。

表1 红色电影历史演进过程

为了更加深入地分析红色电影的民族认同历史演进,本文借鉴了吉恩·菲尼(Jean S. Phinney)的民族认同发展模型,对红色电影历史演进阶段进行重新划分。菲尼认为,民族发展经历过3个阶段,最终个体克服了消极的民族认同,在多元文化背景中获得了一种积极的民族认同。菲尼在玛西娅(James Marcia)的自我同一性状态模型基础上[11],提出了民族认同发展模型,将民族认同的演进划分为4个阶段:认同分散(diffuse)阶段、认同排斥(foreclosed)阶段、认同延缓(moratorium)阶段、认同成熟(achieved)阶段(见表2)[12]。由于菲尼的民族认同发展模型能够更加直观地分析中国共产党百年奋进中各历史阶段的社会形态与当时红色电影在各阶段民族情结表征之间的联系,所以本文借助菲尼民族认同发展模型,从民族认同的维度,将我国的红色电影受众的民族认同分为4个阶段:认同分散(左翼电影)、认同排斥(国防电影和抗战电影)、认同延缓(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认同成熟(改革开放之后)。

表2 菲尼民族认同的4个发展阶段

经历4个阶段的发展,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面对国际竞争与商业化竞争的多重挑战,为了更好地服务人民和展现民族与国家的国际形象,红色电影在叙事手法、内容重构、媒介交互等方面与时俱进,逐渐建立起一套独特完整的话语体系,将中国故事、中国精神、中国文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及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展现得淋漓尽致,个体无意识的民族认同和集体无意识的民族认同不断强化(见图2)。

图2 红色电影受众的民族认同演进过程

进入新时代,随着新一代信息网络技术的迅猛发展,受众精神需求以及社会环境变迁,红色电影为适应新时代传播路径,民族认同意识呈现出多平台传播、多元化选题、个体话语权共享等发展态势。首先,红色电影的传播平台不再局限于传统的影院,而是逐渐向网络、手机等新媒体平台拓展。其次,选题逐渐从单一的典故题材扩展到多元化的题材,除了历史题材外,红色电影还涵盖了现代题材、文艺片等多种类型,并且结合科技手段加强观者感官冲击效果,使红色电影在传达民族认同意识的同时,也能够传达更多元的文化内涵,满足受众的多元化需求。最后,个体话语权的强化也为红色电影的民族认同意识传达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随着个人自媒体的兴起,个人通过网络等渠道分享自己的看法和观点,可以更加灵活地进行影片解读和分享,从而进一步增强影片的传播力和影响力。

三、 红色电影受众民族认同意识建构与融合的主要困境

1. 个体话语权膨胀

自媒体时代群众个体拥有了更广泛的发声平台,更加重视自我表达和个性化需求,人人皆可发布有关红色电影的公共阅览内容,以此来满足个体个性化和展示自我表达能力的需求。这也使得个体话语在红色电影领域的权利获得了更大的重视和关注。然而,网络媒介的个性化、虚拟化、碎片化等特征使得个体话语往往带有强烈的情绪化色彩和主观偏见,其中包括虚假信息和错误解读,导致观众对红色电影的认识出现偏差,从而忽略或否定其他对红色电影主题全面理解的重要观点和想法,形成民族认同意识混淆的感官盲区。

此外,在分散和自发的网络信息空间,很多个体话语并未经过深思熟虑和理性分析,存在忽视社会共同体的利益和价值观的现象。分散化的传播模式也常常使审核机制失效,难以及时发现并删除内容低俗、违背社会公序良俗的不当言论,进而在社会舆论层面影响红色电影民族认同意识建构与集体无意识民族认同凝聚。

2. 历史叙事局限化

红色电影往往需要通过具有政治象征意义的场景和视觉元素来表达其政治立场,但这种表达往往无法得到足够的展示和呈现,导致电影叙事细节的缺失与叙事结构的单一。从受众的个人记忆角度看,电影故事情节和人物塑造的缺陷也会影响到受众的记忆和认同度。如果故事情节和人物塑造无法引起受众共鸣,电影将失去观众的认同度和持久性的记忆效应。从集体记忆的角度来看,红色电影所呈现的是一个历史时期的特定社会背景和文化现象,具有一定的群体性质,在这种情况下,即使红色电影群体性质的作用使然,也很难真正成为观众集体记忆的一部分。

微观叙事角度的缺失与失真性神化民族英雄形象都必然无法将群体性质转化为集体记忆效应。一些红色电影,其叙事时间大多被理解成单项时间推演完成故事持续,使得电影内容严格顺时展开。受众更多地关注电影中的故事情节,而忽略了电影所要传达的历史时代的文化内涵,由此导致红色电影的受众个人记忆无法向群族性集体记忆聚拢,这是红色电影民族认同所面临的主要困境之一。

3. 媒体化场域分化

媒体化是一个广泛的概念,常常与新美学和后互联网艺术的实践联系在一起。然而,像后现代主义等宽泛的语汇一样,媒体化概念的普适性使其失去了明确性和具体含义。在电影创作、播放和观看的各个环节中,媒体化是一个贯穿其中的概念,因此,电影的媒体化过程本身就是意识形态的产物。在这个过程中,电影被视为具有媒介意识的艺术事件,其生产、传播和接受都受到媒体化的影响。

红色电影的媒体化导致场域分化,即红色电影的传播场域不再被限制在传统媒体上,而是扩展到了互联网和社交媒体。融媒体时代的红色电影传播已经被全面媒体化,从传统媒体扩展到微博、微信、抖音、快手等网络媒体。在这个过程中,红色电影的传播渠道得到了拓展,但也受到了市场化和商业化的影响,导致个别红色电影的审美导向受到挑战和扭曲。因此,媒体化场域的分化和竞争不仅是一个技术问题,更是一种价值观念和意识形态的冲突。

综上所述,以受众群体民族认同干扰项为基础,结合新时代新征程的特定语境和精神文化需求,红色电影受众的民族认同构建,应围绕氛围基色、叙事方式及文化扩容等方面提出新的解决方法。应做到以整体红色氛围的营造引导个体话语权意向调控,以故事叙事多维建构完善群族性集体记忆聚拢,以多渠道文化扩容避免媒体化背景下的主流意识形态分化。

四、 红色电影受众民族认同意识建构与融合策略

1. “爱国基色+心理建构”奠定民族认同根基

英国史学家阿克顿认为,真正的爱国主义是政治生活的产物,其显著标志在于它是自私向奉献的发展。爱国主义是一种对自己国家的深厚感情和忠诚,是对国家、文化和历史的认同和接纳[13]。爱国主义在很大程度上源于民族认同意识,它是一个人作为某一国家或民族成员的意识形态和情感基础(见图3)。个体对于自己所属民族的认同感和归属感,形成了个体国家认同意识的情感基础。爱国基色作为国家认同意识中的一部分,为个体对于国家的忠诚、尊重和支持提供了情感基础,对于民族认同意识的整体意识构建有着重要的价值观支撑。

图3 爱国基色与民族认同关系

红色电影是蕴含着中华民族精神特质且最具有中国特色的类型电影,更是加强民族认同凝聚力与自信心的有效传播途径。红色电影受到国家大力支持与提倡,因此,其承载的并不局限于作为传播媒体手段的商业性与记录性,而是应考虑更深切的呈现爱国基色、民族精神。应坚定爱国基色的红色电影主流价值取向,贴合中国式现代化进程进一步探寻民族心理,进而环形发散式作用于民族认同意识的心理构建。

2. “数字扩容+环形叙事”提升民族认同适配

根据Snyder等[14]提出的认同融合概念,个体通过与社会互动产生个体认同,经过与社会的社交渗透,与所属群体产生合一感,并形成民族认同。在这一过程中,文化数字化扩容和回环形叙事是促进民族认同融合的重要因素。文化数字化扩容可以理解为一种拓展文化认同的过程,通过增加红色文化的内涵和外延,使更多的个体感受到民族文化的多样性和包容性,从而形成更为广袤的民族认同。要充分发挥红色文化资源数字库的数据价值与素材多元性,在避免电影选题同质化的同时,具化红色故事细节性镜头与教育性历史经验。

与此同时,红色电影不应仅仅作为绝对的民族文化智慧进行展现,还应注重历史性教训总结的启示效应,以真实红色故事细节性特写镜头保障故事情节在电影中的真实性媒介呈现。采用回环式套层叙事结构打破传统因果式线性结构的叙事方式,强化红色故事过程中的偶然性和碎片性。非线性的叙事结构不受时间限制,可以凭借其重复性和回归起点的方式,增强个体对于自我认同和所属群体的民族认同的反复适配循环,使受众在轮回重复的历史讲述中体验到全新的视觉效应,通过感官信息集合与脑中遗留获得的需求满足,达到深入体悟电影红色历史魅力的效果,完成自我意识与民族认同意识的自我精神适配。

3. “多维涵化+情感共鸣”促进民族认同融合

根据乔治·格伯纳的涵化理论[15]以及荣格的集体无意识理论[16],媒体在传递信息的同时,也在塑造和影响观众的观念和价值观,需要通过多维涵化来引导受众的认知和感知,并使受众形成自己的认知和感知。由于多渠道、多维度的涵化效应将引导受众结合自身的生活经验、价值观念和文化背景对革命历史、英雄事迹等红色历史进行认知和感知,对影视作品中的内容进行精神层面的加工和处理,故而红色电影的主题内容常常涵盖多个维度,具体包括文化符号、形象刻画、视觉呈现、地域文明等。对于观者而言,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华民族百年奋斗史,在一定意义上就是一个心理疗愈的过程。在红色影片中,观者可以多维度地感受到 “共鸣—理解—深化”的民族心理疗愈过程。在红色电影中,加入地域性民俗民风、年代性妆造、中国式人伦情感等,无疑是影片涵化式实现民族认同进阶的重要路径。

运用多重符号与意义的深度挖掘和延伸,使影片中的意义不再局限于表面文字和视觉元素,而是以更为隐晦的象征手法进行多重的意义拓展和延伸,使观众在不同的理解层面都能够获得不同的感受和认知体验。通过充盈真实的角色性格和社会背景年代刻画,将影片内在的含义深入到人物个体层面,进而引起受众群体立足于本体自我意识的情感共鸣。例如,红色电影《柯村风云》多维度地展现了黄山地区民风民俗、皖南地区第一个革命根据地的建立。在电影的历史重述中,观众不仅能够体验中国人民至真至纯的人伦情感,也能够在电影主题价值观的涵化效应带动下,实现心理疗愈。以多元涵化效应扩充影片文化容量,是实现中华民族认同意识,并构建集体无意识民族认知融合的有效途径。

五、 结 语

民族作为具有“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共同体,其民族意识是一个民族生存发展的心理基础,并驱使一代又一代的民族成员能够意识到自己所归属的民族,且保持本民族的特性,凝聚民族认同。民族认同有助于整合各类资源、人才队伍,通过团结奋斗确保广大中华儿女的利益不受损失,并发展为强大的精神支撑。

红色电影通过影像和声音等信息传递方式,展示民族认同意识,给予受众个体历经时代沉淀而成的精神力量,并将主流意识形态投射在受众观影的过程中,其氛围基色、叙事方式、涵化塑造的正确调控将引导受众打破地域和文化的隔阂形成民族认同意识。民族认同表现出的强大内聚力成为民族发展的有效保障,而这也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可忽视的重要心理条件。

猜你喜欢

中华民族红色个体
红色是什么
中华民族的独立之路
聚焦中华民族之瑰宝“非遗”
红色在哪里?
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有力保证
关注个体防护装备
From Xia People to Han People and to Chinese Nation— A Study of the Trajectory of the Cohesion and Integration of Chinese Ethnic Groups
追忆红色浪漫
个体反思机制的缺失与救赎
How Cats See the Wor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