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生成逻辑与现实路径探析

崔慧博 杨启涵

（1.青海师范大学 青海西宁 810008；2.首都师范大学 北京 100089）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共同富裕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也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1]中国共产党在中国式现代化的历史进程中对共同富裕思想的发展和深化，丰富了马克思主义现代化理论宝库，并总结和提炼推动共同富裕的相关经验，创新发展了以共同富裕为根本特征、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现代化道路，形成了“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重要论述。当前，在踏上新的“赶考之路”的背景下，党和人民必须不断“促进共同富裕，推进科技自立自强，”[2]不断朝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目标聚焦用力。全面理解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生成逻辑，科学把握当前推动共同富裕的现实挑战，进而完善其实践路径，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具有极其深刻的现实意义。

一、新发展阶段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生成逻辑

中国共产党的共同富裕思想蕴含了极为深刻的生成逻辑，扎实推动共同富裕是马克思主义共同富裕观的理论逻辑、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历史逻辑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三重逻辑使然。这三重逻辑相互依存、互为支撑，共同彰显扎实推动共同富裕是科学真理、历史必然和现实导向的统一，是新发展阶段不断奋斗的思想基础与价值遵循。

（一）马克思主义共同富裕观的理论延续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非常注重共同富裕在世界历史发展中的重要地位，将“每个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作为共产党人的奋斗目标。马克思对于共同富裕的思想起源于对资本主义过度追求财富积累和对私有制枷锁的批判之中，认为西方工业化发展的历史进程，虽然创造出相较于之前世世代代更多的生产力增长，却不可避免地在资本积累中同步造成贫困积累，最终导致大规模失业状况的出现和财富两极分化扩大的趋势。马克思提出无产阶级革命必须“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3]从革命的视角下将共同富裕思想同国家政权的夺取和社会生产力的提升联系起来，认为必须打破旧的国家机器，用公有制代替私有制，共同富裕才具有基本的制度基础。恩格斯共同富裕相关思想在《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反杜林论》等文中均有所体现，在对私有制的论析和相对过剩生产的批驳之中恩格斯的共同富裕思想逐步形成轮廓，最终在《反杜林论》一文中提出社会化大生产不但可以满足社会成员物质文化需要，还能使社会成员体力和智力的自由发展运用，进而论证出马克思主义对全体社会成员最终都能平等地享受社会发展红利的美好希冀。列宁则提出建设美好的社会制度，“在这个新的美好的社会里不应该有穷有富，大家都应该做工，共同工作的成果不应该归一小撮富人享受，应当归全体劳动者享受。”[4]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共同富裕思想的相关论述，为扎实推动共同富裕提供了分析问题的视角和方法论原则，成为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理论来源。

（二）中国共产党百年推进共同富裕的深刻经验总结

在中国共产党百年历史进程中，一直将共同富裕作为奋斗的追求，在党和国家发展事业中留下浓墨重彩的奋斗历史，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协同发展中逐步形成具有中国特色和时代价值的共同富裕思想，为不断探索共同富裕的实现路径积累了许多宝贵的实践经验。这些弥足珍贵的实践经验，既能为新的历史阶段提供有益的指导，也昭示社会发展的一般进程，是中国共产党人在共同富裕探索中留下的宝贵精神财富。中国共产党建立之初，就已经对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共同富裕思想进行探讨和阐释，李大钊指出：社会主义就是“人人均能享受平均的供给，得最大的幸福。”以此开启中国共产党对于共同富裕思想的发端，并在后续不断进行理论创新。建国以后，随着共同富裕多次被写进党的重要文献和重要报刊，这一思想的核心内涵也在实践中不断丰富。毛泽东指出，在提高农业生产力的过程中提出：“使农民能够逐步完全摆脱贫困的状况而取得共同富裕和普遍繁荣的生活，”[5]进而实现对共同富裕思想的中国化解读。邓小平继承和发展了毛泽东对共同富裕的理解，认为社会主义的本质就是实现共同富裕，并批驳提出“贫穷和落绝不是社会主义”的论断，提出“先富带动后富”的路径选择，旗帜鲜明地指出共同富裕就是社会主义的目标要求。江泽民坚持邓小平提出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论断，但同时在防止两极分化问题上丰富和发展了共同富裕的思想。胡锦涛则提出“乡村振兴发展战略”和“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任务，将我国实现共同富裕的历史进程推进到新的阶段。党在历史上不断发展共同富裕思想，并丰富其实践路径，为我们留下弥足珍贵的历史经验，成为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精神财富和历史依据。

（三）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现实要求

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历史进程是在社会主义主要矛盾转化、着力解决不平衡不充分发展问题的过程中逐渐形成的。一方面，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根本任务仍然是大力发展生产力而不是建设社会分配制度，如果过多关注分配制度会放缓对生产力的高速发展。与此同时，如果过度地限制收入差距，将会导致社会发展活力不足，最终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另一方面，新发展阶段必须着手解决发展的不平衡问题，这一问题有可能衍生出更多社会矛盾。按照现行体制的运转逻辑，如果仍然延续之前的运转模式，不对新发展阶段“共同富裕”的核心要义作出科学阐释，势必会将新发展阶段的目标要求模糊化、片面化。对此，习近平总书记，在提出二〇三五远景目标的基础上，阐释“扎实推进共同富裕”的相关问题，着力在高质量发展中促进共同富裕，廓清不符合时代的共同富裕标准，促进公共服务均等化，不断加强对高收入的规范和调节，同时扩大中等收入群体规模，将效率与公平结合起来，促进全体人民“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共同富裕，完整地阐释了党中央对于解决不平衡和不充分问题的战略布局。因此，扎实推动共同富裕就是在解决不平衡不充分发展问题和实现第二个百年目标的奋斗中逐步形成的，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也成为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现实依据。

总之，“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相关论述的生成逻辑是理论、历史和现实三个维度的辩证统一，三者相向而行、相互蕴含，成为实践发展的先决条件。因此，必须坚持以科学理论为指导、以百年经验为考量、以现实问题为导向的“三位一体”实践向度。

二、扎实推动共同富裕面临的现实困境

当前，扎实推动共同富裕依然面临着廓清共同富裕观念、发展不平衡不充分、国家治理现代化水平不高、内外风险挑战加剧等问题需要解决。因此，认清实现共同富裕道路上的现实困境，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重要问题，也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关键课题。

（一）人民的共同富裕观念亟待廓清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就“扎实推动共同富裕”展开论述，深刻阐明共同富裕的科学内涵，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共同富裕思想，新时代只有正确把握共同富裕的内涵，才能更好地走共同富裕之路，更好地走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然而，当前部分人仍然没能全面准确理解共同富裕的科学内涵，部分人甚至对共同富裕的历史要求误解为“同步富裕”“均等富裕”等解读，导致在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路径选择上出现种种背离中国式现代化要求的错误倾向，所以人们对于共同富裕的观念亟待廓清。一是，部分基层领导者没能理解共同富裕不等同于“同步富裕”。允许一部分人或一部分地区先富起来是实现二〇三五基本实现现代化宏伟目标必然要经历的历史过程，因为我国在历史、地理等因素影响下，资源分配不均，教育水平有限，科技发展程度差别大，发展速度有快有慢，从古至今经济发展一直是不平衡状态，从而使得“同步富裕”只能空想不能实现，必须要让一部分人或地区先富裕起来，鼓励和带动更多人富裕。二是，部分人仍然不能廓清共同富裕与“均等富裕”之间的显著区别。社会主义制度下要贯彻实行按劳分配原则，多劳多得，少劳少得，按劳分配原则必然会出现财富分配程度的区别，但究其根本，是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会起积极效应，带动社会整体富裕。如果实行“均等富裕”，让整个社会吃“大锅扎实饭”，会挫伤劳动人民积极性和经济发展活力，最终无法实现共同富裕。所以在推动共同富裕的道路上，必须廓清新时代共同富裕的概念，摆正人民对它的观念，才能让共同富裕的蓝图更可期。

（二）发展平衡性和充分性期待改善

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后，我国进入新发展阶段，在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进程中，面临发展的不平衡和不充分的现实挑战。一是，城乡发展的不平衡问题直接影响经济循环。据国家统计局统计，1978 年我国城镇居民和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差额209 元；2021 年我国城镇居民和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差额28481元。虽然社会经济稳步发展，但城乡居民收入水平差距明显且呈现逐渐扩大的态势，更在教育、医疗、养老、公共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存在差距。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促进共同富裕，最艰巨最繁重的任务仍然在农村，”[5]所以城乡发展的不平衡性是扎实推动共同富裕之路的突出矛盾，必须重视起来。二是，区域发展的不平衡直接影响政策落实。受自然环境和社会历史条件影响，改革开放后我国的资金、人力多倾向于东部地区，使得东部沿海地区经济快速发展，而中部、西北部的政策、资金支持较晚，加大了区域间发展的不平衡。三是，国民收入分配不均直接影响生活水平。据国家统计局统计，全国居民收入按五等分组，2021 年高收入组家庭人均可支配收入是低收入组家庭的约10 倍，从历史纵向来看，如果国民收入差距过大，导致贫富分化，低收入群体无法紧跟时代步伐迈入中等收入群体，便不能扎实推动共同富裕，所以对国民收入分配的调节是扎实推进共同富裕之路不可忽视的重点。四是，产业发展的不平衡，虽然我国经济发展速度迅猛，但其增长主要依靠第三产业带动，据国家统计局统计，2020 年第三产业占国内生产总值的54.5%，而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仅占比7.7%和37.8%，三大产业生产总值不均影响各产业从业人员收入，从而拉大社会贫富差距。总之，城乡发展的不平衡、区域发展不平衡、国民收入不均等问题仍然是新发展阶段推进共同富裕的主要桎梏，这些问题的解决在一定程度上直接影响扎实推进共同富裕的实际进程，必须聚焦问题，在坚持实践导向的基础上真正从根本上重视并解决这些长期以来积累的不平衡、不充分问题。

（三）国家治理现代化水平有待提升

国家治理现代化是共同富裕的重要实现途径，经过党和全国各族人民的努力，脱贫攻坚战取得全面胜利，中华民族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首次消除绝对贫困，但是依然存在贫困问题，治理应当聚焦相对贫困和返贫可能性，然而国家治理现代化正处于转型与发展之中，其水平有待提高。一是，对于推动共同富裕行动没有切实纲领，没有符合国情、符合科学的标准指标体系，缺乏可量化的评估标准，会导致在国家治理现代化过程中主观性意识强，无法做到客观评价。二是，部分部门存在急功近利、好高骛远的情况，做兑现不了的许诺，国家治理过程中要明晰该管什么和怎么管，不能一刀切地什么都包，政府在扎实推进共同富裕道路中要起兜底性民生的作用，而不能借着共同富裕的名义让“懒汉”躺平。三是，国家基本公共服务治理现代化不均等，主要集中于乡村公共服务治理问题，乡村教育资源、医疗卫生服务、社会保险制度、劳动就业服务缺乏，国家治理现代化过程中要重视乡村治理，减少城乡治理差距，兜住基本生活保障，为乡村发展提供政治支撑，否则就会成为扎实推动共同富裕道路上的绊脚石。

（四）国内外风险挑战加剧亟待破解

当今世界正在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世界体系发生深刻改革，国际力量对比加速演变，在新的历史阶段上，扎实推动共同富裕面临的国内外风险挑战亟待破解。国内阶层固化现象日益凸显，伴随阶层固化现象的是社会人口流动受阻、与社会人口相关的财富和资源固化，尤其是底层人口向上流动的意愿降低、动力减弱、渠道受阻，难以通过自身努力实现质的改变。就我国当前社会现状来看，理想情况是多数底层群体向中层流动，但是包括农民工、农民在内的底层群体失去上升途径，而上层和中层群体又把握住自己的资源和财富并代际传递给子女，使得底层群体更加落后于社会发展。阶层固化现象导致贫富差距拉大，是扎实推动共同富裕之路的壁垒。近年来国际经济全球化面临多方面挑战，新冠肺炎疫情加速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变化，我国处于风潮浪尖之中，全球经济的去中心化让西方国家意识到经济力量的转移，对我国的经济发展通过贸易封锁、政治施压、军事威慑等手段进行打压，维护其在全球经济中的地位，但也因此影响了我国扎实推动共同富裕。

三、扎实推进共同富裕的策略选择

扎实推进共同富裕具有鲜明的理论意涵，也具有极其深刻的实践导向。中国共产党能否带领全国人民将理论要求付诸实践之中，直接影响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实践进程。在中国式现代化新的历史阶段如何更加鲜明地彰显共同富裕基本特征，有效应对诸多现实挑战成为中国共产党人必须回答的实践问题。因此，必须从理论教育、发展质量、监督监管、城乡循环四个方面入手，如此方能真正从本质上扎实推动共同富裕。

（一）全面加强共同富裕理论教育，筑牢全国人民共同理论基础

加强理论教育，形成全国人民思想共识、激发全国人民的斗争精神、调动人民群众投身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实际进程，是党和人民取得诸多历史成就的传家宝和我国的显著优势之一。扎实推动共同富裕要使全国人民正确认识全国统一大市场的理论内涵，必须通过理论教育的方式引导广大人民理解并重视共同富裕之于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地位，认真学习习近平经济思想和习近平关于共同富裕的重要论述，研读我国经济建设相关的重要文献，坚持理论联系实际，不断提高理论水平，将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标准、价值、程序等发展要求内化于心、外化于行，发扬钉钉子精神艰苦奋斗，朝着现代化强国的宏伟目标聚焦用力，加强问题意识，严格执行党中央的决策和要求。要以以下两个方面为切入点，廓清“均等富裕”和“同步富裕”两种认识误区。

（二）着力实现高质量发展，夯实新发展阶段的物质基础

扎实推动共同富裕是多方面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高质量发展是基石，只有把高质量发展这一首要任务抓住，才能实现共同富裕，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一是，坚持公有制经济，凸显公有制经济在防止贫富分化现象中所具有的鲜明基础作用。在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下，公有制企业中，劳动者按劳分配获得工资，其他利润归国家所有而不是被个人占有，这些利润经过国家统一协调用于社会公共产品和服务，实际上就是全体人民共同分享经济成果。在农村经济发展中，坚持公有制经济，有助于加强农村管理的集体化，强化集体经济组织服务功能，解决就业问题，提高农民收入，使农村集体经济成为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有效载体，实现高质量发展。二是，以科技创新赋能高质量发展，为实现共同富裕提供关键动力。二十大报告指出，当前我国“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仍然突出，推进高质量发展还有许多卡点瓶颈，科技创新能力还不强。”[1]所以应当加快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明确科技创新是重中之重的驱动力量，鼓励具有战略性的项目协同发展，提高自主创新能力。拓宽创新发展新思路，在科技创新的同时注重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和制度创新等方面，认识到有所创新便会有所前进，才能为实现高质量发展注入新动能，从而为扎实推动共同富裕提供物质保障。

（三）加强监督监管，全面提升治理现代化水平

在新发展阶段，“我们绝不能允许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穷者愈穷富者愈富，决不能在富的人和穷的人之间出现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扎实推进共同富裕必须完善市场监管机制，解决资本野蛮增长、两极分化扩大趋势，推进市场监管公平统一。然而，完善市场监管机制，必须厘清有为政府边界，厉行简政之道，坚持市场导向，加快政府行政职能转变，全面提升监管效能，因地制宜优化营商环境，着力清除不正当竞争和垄断行为，使扎实推动共同富裕与政府市场监督监管之间形成良好的互补机制，在监管规则、监督执法与监督能力三个方面聚焦用力，实现政府和市场的高层次的良性互动，让政府市场监管不至于形同虚设，全面提升政府的市场治理能力。在市场监督的过程中抓住统一性问题，强化对重点环节和关键领域的科学监管，在更高层次，更广范围全面提升治理现代化水平。

（四）畅通城乡经济循环，形成发展合力

扎实推动共同富裕必须推进城乡融合历史进程，疏通城乡经济循环，着力解决要素和资源市场不统一等突出问题，坚持乡村振兴与城镇化的统一布局。疏通城乡经济循环，稳步推进城乡融合，必须做到以下几点：第一，在城乡范围内统一要素和资源市场，对土地、劳动力市场、资本市场、技术与数据市场、能源市场、生态环境市场进行全国统一化建设，在市场建设中践行“全国统一”的指导思想，实行统一规划，对上述各类市场进行统一管理，在城乡之间优化整合全国统一大市场。第二，强化市场设施在城乡经济循环中的高标准联通效应，以《乡村建设行动实施方案》为指导，建立空间上联通，产业上互补，统筹效率与公平的城乡联通市场设施，注重畅通各连接点、过渡区生产要素的流动，形成市场设施网络，推动由城市引领农村发展转变为更高层次的城乡融合发展。第三，加强城镇建设水平，在城乡融合发展过程中发挥中心城市枢纽作用，辐射周边地区城镇化发展，坚持城镇化的正确原则，为城乡经济循环注入动力。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如果城镇化路子走偏了，存在的问题得不到及时化解，则可能积重难返，带来巨大风险。”如果城镇化的方向违背推进共同富裕的指导要求，就必然走偏，必须把以人为本、优化布局、生态文明、传承文化作为城镇化的基本原则，加强城镇化基本原则的贯彻落实，“本着对历史、对人民高度负责的态度，切实提高城市建设水平，”布局空间型城市建设体系协同建设全国统一大市场，缩小城乡治理现代化水平差异，最终实现城乡融合发展推动共同富裕。第四，推动城乡公共服务均等化，加快形成城乡公共卫生、教育等公共服务均等化体制机制。与此同时，推动中心城区基础设施向乡村地区延伸，加强城乡基础设施一体化建设水平，推动城乡公共服务均等化进程。第五，以数字经济赋能乡村振兴。通过数字经济建设和数字乡村建设，有益于推进农业全面升级，进而全面提升乡村现代化水平。因此，必须从总体规划上引导数字经济与乡村社会发展相融合，以此为契机改善城乡经济循环，稳步推动城乡融合的历史进程。与此同时，将创新工作作为推动城乡融合的重要战略支撑，坚持发展科技人才、科学技术下沉农村、县域地区，赋能乡村振兴的工作进展，让广大农村地区的人民平等享有科技发展的成果。总之，推进城乡融合的历史进程必须形成乡村振兴和城镇化建设的双轮驱动，防止发展过程中城乡脱节的情况出现，采取有力的城乡融合政策措施，畅通城乡经济循环，筑牢城乡发展一体化与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发展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