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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情风险感知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

2023-11-08李孟俊刘景裕

运动精品 2023年5期
关键词:易感性体育锻炼新冠

李孟俊 李 霖 刘景裕

新冠疫情风险感知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

李孟俊 李 霖 刘景裕

(中南民族大学 体育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为了解新冠肺炎疫情与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之间的内在机制,促进大学生积极参与体育锻炼,增进身心健康,以刺激-机体-反应理论模型为基础,构建大学生风险感知与体育锻炼行为关系的模型。基于网络横断面调查收集数据,利用Amos24.0进行结构方程建模。结果显示:不同性别、专业的学生在体育锻炼上存在显著差异;风险感知的易感性、严重性、可控性与体育锻炼行为存在正向相关关系,且具有高度显著性(p<0.01)。结论:对新冠肺炎疫情的易感性、严重性、可控性的感知都会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产生正向影响,其中疫情易感性感知对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最为显著。

风险感知、体育锻炼行为、大学生

当今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人类在经济科技高速发展的同时,也面临着众多风险。而人类在很大程度上对自身风险认识存在着缺失或者不足。2019年底爆发的新冠肺炎疫情也反映了人们没有完全做好应对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准备,导致疫情在全球肆虐。相对于其他国家而言,中国的防疫取得了巨大的成效,新冠疫苗的研发问世,为世界贡献了“中国方案”。但在疫情治理期间,大学生的身心健康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边慧冕[1]等在研究中发现,在新冠疫情期间大学生的抑郁和焦虑情绪明显高于其他时期。因此,如何减缓疫情对大学生身心健康的不利影响值得关注。

随着“全民健身”“健康中国”等国家战略的提出,要求更高质量的参与到体育运动中来,在疫情初期,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发布《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防控公众预防指南汇编》[2],强调要适度运动,保持健康习惯。应对风险可以从个体层面以及国家层面展开。国家或者政府可以通过集体决策或者制度建构来解决风险的分配与控制问题,本文主要从个人层面探讨在面对新冠疫情的风险刺激下个体的风险感知对个体采取行为的影响机制。

本研究基于SOR理论模型探讨大学生在面临新冠疫情变化时,个体作出的行为的改变。即对新冠肺炎疫情易感性、严重性、可控性的感知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机制,为激发大学生进行体育锻炼的意识和改善大学生的体质健康状况提供借鉴,同时也为未来相似的公共卫生事件的应对之策提供参考。

1 文献综述与理论基础

1.1 文献综述

“风险感知”最初由著名心理学家Paul Slovic[3]在1987年正式提出,他将人们对各种有风险的事物进行风险判断和评估的过程称为“风险感知”,又称“风险认知”。代亚君[4]认为,风险感知是个体对外界环境进行分析,从而主观判断风险发生的可能性、可控性后果严重程度的行为。风险感知属于心理学范畴,风险感知的相关理论经过几十年的发展,社会学、决策学、人类学、环境学等研究领域后才将风险感知纳入研究范围[5]。主要研究人们对自然和人为灾害的情感和认知反应,探索风险感知的各种因素以及这些特定背景下是如何与态度和预期行为相关的[6]。本研究中的风险感知指人们对新冠疫情的客观认识与自我认知。

《体育科学词典》中将体育锻炼行为定义为:人们在空闲时间根据自我身体需要进行自我选择,以体育活动为基本手段达到强身健体目的的行为[7]。

谢戴西在研究中指出,人们的风险感知程度越高对新冠疫情的预防行为的正向影响越大,对进行体育锻炼行为也能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罗琳[8]指出,人们在对疾病有了一定程度的认知后,对疾病的应对越积极,人们进行体育锻炼的积极性也越高。SOR理论认为,个体会对外界刺激产生认知变化,从而导致个体发生行为的转变。新冠肺炎疫情作为重大的公共卫生事件,人们在疫情期间对新冠肺炎疫情的变化情况及风险感知,会通过改变自身行为以应对风险变化,如加强体育锻炼,提高身体抵抗力以应对新冠疫情。此外,有研究显示,在新冠疫情爆发后,民众越来越关注自身的健康问题,对体育锻炼的需求增加,线上健身人数增多[9]。上述研究为本研究中风险感知与体育锻炼行为的关系奠定了基础,基于SOR理论模型,把新冠疫情的变化当作外部刺激,对新冠疫情风险的自我感知当作机体对刺激信息加工后形成的认知与心理变化,体育锻炼行为作为行为调整。

1.2 理论基础

目前多种理论模型都被应用到风险感知中,如:健康信念模型、计划行为理论、SOR模型理论等。健康信念模型解释了风险感知与预防性健康行为之间的关系。其中与人们健康行为改变相关的核心因子包括:意识到疾病的严重性,即个人感觉到疾病的严重程度;感知易感性,即是否很可能患上某种疾患;了解到采取行动的益处,相信改变特定的生活方式会得到非常有价值的结果;自我效能,感知自己有能力克服障碍,做出行为改变。

1974年,Mehrabian提出刺激-机体-反应(Stimulus-Organism-Response,简称SOR)模型[10],即外部刺激会使机体产生认识和心理上的变化,从而进一步导致个体的行为[11]。SOR理论模型中的“S”为外部的环境刺激,新冠肺炎疫情的变化可视为外部的环境刺激因素;“O”指机体面对刺激后产生的情绪以及认知变化,在面对新冠疫情的动态变化时学生自身对新冠疫情风险的自我认知,风险感知指对风险事物进行认识和评估的过程,因此将新冠疫情风险感知视为SOR理论模型中的“O”;“R”是指个体受认知心理因素影响而产生的行为的转变。机体在感知到风险与威胁时,会做出相应的行为改变。因此将体育锻炼行为作为SOR模型中的“R”。本研究借助SOR理论模型将新冠疫情风险感知与体育锻炼行为建立联系并构建模型,探讨新冠疫情风险感知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

2 研究对象与方法

2.1 研究对象

本文的研究对象是武汉市在校大学生,利用问卷星通过QQ、企业微信、微信等社交app,以分层抽样和滚雪球抽样相结合的方式发放电子问卷,对武汉市大一至大四的全体在校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发放调查问卷时间为2022年4月至6月,共回收问卷665份,剔除无效问卷35份,最终有效问卷630份,有效回收率为92.0%。样本的人口统计学特征见表1。

表1 研究对象基本情况统计表(n=630)

从表1可以看出,此次调查对象中,男性占比为50.6%,女性占比为49.4%。大一大二年级学生占比较多,分别为26.2%和26.3%,在专业结构分布上,医学类占比最少为17.3%,由于调研学校医学类专业较少,所以抽取的样本量较少;父母最高学历结构上,一半左右的学生父母最高学历为初中及以下,占48.3%,学历越高占比越少,硕士及以上学历仅占2.5%。

2.2 研究方法

2.2.1 文献资料法

本文查阅了与风险感知、体育锻炼行为相关文献和书籍,国内文献主要利用中国知网、万方、读秀等中文数据库进行检索,国外以spis维度学术资源在线和web of science数据库进行相关检索,以风险感知、体育锻炼行为、结构方程等检索词进行独立或组合检索,查阅的相关理论基础以及国内外研究现状为本研究提供理论支撑。

2.2.2 调查法

问卷主要分为三部分:(1)人口统计学变量。内容包括性别、年级、专业、父母的最高学历。(2)新冠肺炎疫情风险感知量表:本研究以崔小倩、郝艳华[12]等编制的新冠肺炎疫情风险感知量表为参考。量表共三个维度,即易感性、严重性、可控性,含九个题项,如“我感染新冠肺炎的可能性很大”到“此次疫情远未结束,随时面临感染的风险”量表均采用李克特五级量表评分1“表示完全不同意”、5“表示完全同意”。得分越高,对新冠肺炎疫情的风险感知能力越强。总量表的克朗巴赫系数为0.824,分半系数为0.731;各维度与总量表的相关系数为0.720~0.841量表具有较好的信效度,可用于调查。(3)体育锻炼行为:本研究以陈善平[13]体育锻炼行为调查问卷为基础,从体育锻炼时间、锻炼频率、锻炼强度、锻炼坚持性四个方面来判断体育锻炼行为,三个正向计分,一个反向计分,得分越高,表明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参与度越高。

2.2.3 数理统计法

利用spss26.0建立数据库并结合excel进行描述统计,T检验、信度检验,相关分析。利用Amos24.0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和结构方程建模等,为文章中各变量之间的关系提供数据支撑。

2.2.4 信效度检验

主要运用spss26.0与Amos24.0统计软件进行信效度检验。采用Alpha信度系数法对问卷进行信度分析。新冠疫情风险感知量表的Cronbach′sα信度系数介于0,7~0.747之间,体育锻炼行为Cronbach′sα系数为0.808,均大于0.7表明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14]。

利用因子分析结果来测量效度,首先采用KMO和巴特利特球性检验判断是否符合因子分析条件。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KMO与巴特利特球形检验(n=630)

由表2可知,KMO值为0.813,越接近1时,表明变量之间相关性越强,KMO值大于0.8表示适合,自由度为78,卡方显著性为0.000,因此,符合因子分析前提。通过AMOS24.0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根据标准化因子载荷系数进一步计算AVE值与CR值,风险感知量表各维度组合信度系数CR介于0.74~0.78之间,平均方差提取值AVE介于0.50~0.54之间;体育锻炼行为量表组合信度CR为0.80平均方差提取AVE为0.50。通常情况下,组合信度CR大于0.7,平均方差提取值AVE大于0.5,表明量表具有良好的收敛效度。

3 结果与分析

3.1 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在人口统计学上的差异

采用spss26.0的峰度、偏度系数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进行正态性检验,结果显示:体育锻炼行为的峰度、偏度系数的绝对值均小于1,可认为数据基本符合正态分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以及单因素方差分析对不同性别、专业、年级的学生的体育锻炼行为进行分析。结果显示:不同性别大学生在体育锻炼行为上差异具有高度显著性(P<0.01),不同专业学生的体育锻炼行为存在显著性差异(F=3.121,P=0.026<0.05),艺体专业学生体育锻炼行为高于其他专业。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在年级上不存在显著差异(F=1.307,P=0.272>0.05)。

3.2 描述性统计和相关性分析

对大学生风险感知各个维度与体育锻炼行为进行描述性统计与相关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结果显示,性别、专业与体育锻炼行为呈弱相关,(p<0.05)年级、父母的最高学历与体育锻炼行为相关不具有统计学意义。风险感知三个维度易感性、严重性、可控性相关系数介于0.190~0.414之间,在0.01的水平上具有显著性。易感性、严重性、可控性与体育锻炼行为的相关系数介于0.150~0.222,属于低度相关,在0.01的水平上相关具有显著性。

表3 各变量描述性统计与相关性分析(n=630)

注:(1)1=性别、2=年级、3=专业、4=父母最高学历、5=易感性、6=严重性、7=可控性、8=体育锻炼行为(2)*表示p<0.05,**表示p<0.01

3.3 风险感知与体育锻炼行为测量模型验证

根据S-O-R理论模型以及风险感知理论,将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风险感知的易感性、严重性、可控性投入结构方程模型进行分析。根据模型的修正指标对模型进行适当的修正。模型修正合理释放测量误差项e11和测量误差项e13的协方差,通过增列这两项测量误差项之间的协方差可减少卡方值统计量[15]。各变量之间的箭头指向反映变量之间的影响关系,而箭头上系数则反映各变量之间预测关系的影响程度,系数越大,变量之间的影响关系越显著。经过修正后模型的各项拟合指标呈现出较好的效果,其他指标也均达到参考数值,具有统计学意义,各项拟合指标如表4所示。

表4 风险感知与体育锻炼行为结构方程模型拟合指标

以风险感知的易感性、严重性、可控性为自变量,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为因变量,进行结构方程建模,模型路径路径分析结果如表5所示,三条路径都具有显著性,标准化路径系数如图1所示。

表5 模型路径分析

图1 模型路径分析图

4 讨论

4.1 易感性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

易感性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存在正向的影响效应,影响系数为0.36。在锻炼情景中,健康信念模型认为:人们通常不会参与有益于健康的体育锻炼,除非认为自己易受到健康问题的侵扰,或认为自身所处环境对自身健康有所威胁[17]。在疫情常态化管理以及疫情反复出现期间,媒体是信息传播的主要介质,大学生面临封校等防控管理政策,娱乐活动方式受限,学生只能通过媒体网络,新闻资讯等来了解疫情发展以及整个社会的应对状况。

人们面对危机的行为取决于人们对风险和脆弱性的评估,在疫情反复无常,大学生感受到新冠肺炎疫情传播速度极快和传染性极强的情况下,对于新冠肺炎易感性的认知将会对大学生接下来的应对行为产生影响。而参与体育锻炼,提高身体素质,增强免疫力是应对新冠疫情的行为之一,这与黄亚玲等研究结果一致。在“疫情”期间,民众体育参与比例明显上升。大学由于减少聚集和减少外出,锻炼行为也呈现了上升趋势[18]。但是这种体育锻炼行为产生是受外界因素引导,所以也会随着对疫情感知的变化而有所变化,也有可能会随时退出体育锻炼。所以要充分利用大学生对新冠肺炎疫情的风险感知,适当的增加风险资讯的传播,以调动人们的认知与情绪来影响他们展开保护性行为[19]。对新冠疫情易感性的感知也会激发大学生对自身身体素质和免疫力等的思考,促使他们产生正确的健康观念与体育锻炼意识,促使被动运动向主动运动转变。

4.2 严重性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

研究表明:新冠疫情的严重性的感知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存在正向影响。影响系数为0.28。疫情的严重程度会使人们产生风险意识,接着他们会采取相应的行为来应对风险可能带来的后果。这与Sobkow等的研究是一致的,他们发现疫情爆发后,强烈的风险意识使人们更加注意卫生习惯,例如洗手与对物体表面进行消毒[20]。新冠肺炎疫情作为重大公共卫生事件,对大学生的生活和身心健康造成了严重的影响。研究表明,新冠肺炎期间,大学生的焦虑症状发生率很高,而体育锻炼水平高的学生抑郁和焦虑低于体育锻炼水平低的学生[21]。并且在新冠肺炎疫情发生期间,相关研究也表明老年人、小孩、孕妇等免疫力低下的相关群体感染新冠肺炎之后医治难度更大更容易演变为重症患者。因此提高自身免疫力也是抵御新冠病毒的有效途经,而体育锻炼则是增强自身免疫力最直接最有效的途经。

使大学生对新冠疫情建立正确的认识,明确新冠病毒对身体健康方面造成的影响以及增强自身免疫力对抵御新冠病毒的作用,让学生充分认识到身体素质和自身免疫力在避免感染新冠中的重要作用,从而促使学生增加体育锻炼,增强体质,增进健康,缓解心理焦虑、抑郁等不良情绪,减轻新冠疫情会给自身带来的影响。学校可借助学习通、慕课等平台要求学生网上学习相应的新冠病毒知识。让更多的学生了解新冠病毒的基本常识、发病机制、增强自身免疫力的重要性。发挥体育明星的“明星效应”利用其在大学生人群中号召力。疫情时期,要有效利用社会各界人士来推动大学生参与体育锻炼,帮助大学生群体提高体育锻炼的效果,缓解社会焦虑,促进身心健康发展。

4.3 可控性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

可控性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存在正向的影响,影响系数是0.24。自2020年武汉解封以来,我国对于新冠肺炎疫情的有效控制要远远超过其他国家。疫情常态化管理已经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但受疫情波动的影响,部分学生需要配合居家或者集中隔离。Da qian等在研究中指出,公众在疫情中的卷入度越高,越会导致负面情绪的产生[22]。负面情绪的产生会影响大学生的身心健康,姜媛在研究中指出,情绪调节自我效能会通过情绪调节策略,影响个人的心理健康[23]。体育作为人类在社会生活实践中自觉创造与选择的手段工具,在推动人类的身心健康发展和社会的持续进步方面有着独特的作用。

李亮[24]指出,媒体以及舆论对疫情的实时状况进行科学全方位的报道可以降低学生的恐慌心理,因此可以通过科学规范疫情宣传与科普,及时准确的更新疫情最新动态消息,增加疫情防控信心,从而增强体育锻炼中获得的积极情感体验。同时,也要严厉打击发布不良言论、故意散播疫情谣言、引起社会恐慌之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担忧。提高大学生对新冠肺炎疫情可控性的感知,从而影响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促进身体与心理健康。

5 结论

研究结果显示:不同性别和专业的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存在显著差异,风险感知的易感性、严重性、可控性对大学生参与体育锻炼行为存在正向影响,其中大学生对新冠肺炎疫情易感性的感知是影响大学生参加体育锻炼行为的主要因素,但是总体影响系数不高。随着时间的发展,新冠病毒的影响减弱,新冠疫苗的研制成功并接种以及各种疫情防控措施都给予了公众极大的心理安慰。这些综合因素的影响会使大学生对新冠肺炎疫情的整体的风险感知能力下降。

学校应该牢牢把握大学生在面对新冠疫情时产生的风险意识,抓住机会创新体育教学形式,并根据不同的性别、专业调整教学内容,激发体育参与意识,使学生将“被动体育”转换成“主动体育”。同时,政府、媒体、学校等各个部门要精准有效地将疫情信息及时准确传递给学生,使他们形成正确的新冠疫情风险感知。也可以通过线上“明星”体育视频练习或者健身app来提高大学生参与体育锻炼的积极性。使学生在参与体育锻炼中享受乐趣、增强体质、健全人格、锤炼意志。

本研究也存在着一定的研究不足,有待进一步探讨。一是新冠疫情的发展具有一定的波动性,不同时间不同情况大学生对新冠疫情的风险感知也会产生一定的变化,未来研究可以借助动态模型来分析处在变化中的疫情。二是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是多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风险感知与体育锻炼行为不仅仅是单一变量的关系,可能存在中介变量或者调节变量,有待进一步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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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tud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VID-19 Risk Perception and Physical Exercise Behavior of College Students

LI Mengjun, etal.

(South-Central MinZu University, Wuhan 430074, Hubei, China)

基金项目:中南民族大学“民族地区体育与健康”团队资助项目(项目编号:KTS20027)。

李孟俊(1998—),硕士生,研究方向:体育人文社会学。

刘景裕(1963—),教授,研究方向:体育人文社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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