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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剧海外传播问题与对策研究

2023-09-07张建秀栾伟霞

新闻研究导刊 2023年13期
关键词:传播渠道受众对策

张建秀 栾伟霞

摘要:粤剧迄今已有150多年的海外传播历史,英译粤剧和粤剧英唱也有将近一个世纪的历史。新的时代背景下,逐步推进粤剧深入英语世界话语体系,推动粤剧在英语世界的表达,不断增强其知晓度、亲和力、实效性、传播力和影响力对提升我国国际传播能力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基于此,文章采用社会学、传播学研究方法,根据传播主体与传播渠道的不同,将粤剧海外传播分为三个历史阶段:早期华人圈商演阶段、国家为传播主体阶段、当代多元化传播时期,并对三个历史阶段的传播特点、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并提出增强粤剧海外传播效能的四大对策。粤剧海外传播的第一阶段以華人世界商演高潮为特点,对海外主流文化影响有限;第二阶段有国家主体参与传播,体现出传播主体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相结合的特征,这一时期传播区域受限,受众局限性较大;在粤剧海外传播的第三阶段,体现出深刻的多元化特征,但依然存在传播主体意识不强,传播媒介自觉尚待提高,受众效果难以量度等突出问题。针对以上问题,文章提出提高主体传播意识,提高受众意识,多媒体融合、大数据动态跟踪受众反应等对策,旨在推动粤剧多主体联动传播、多媒体融合传播、创新性内容传播与具体化受众传播。

关键词:粤剧海外传播;传播主体;受众;传播渠道;传播内容;对策

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8883(2023)13-0041-04

课题项目:本论文为2020年度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发展“十三五”规划羊城青年学人课题最终研究成果,项目编号:2020GZYB84

一、引言

粤剧是中国原生戏剧的一种,是特点鲜明的大型地方戏曲[1-2]。粤剧表演集音乐、舞蹈、服饰布景与唱作念打于一体,是一门综合性较强的舞台艺术,是粤港澳大湾区的艺术瑰宝。粤剧于明朝中后期,起源于两广地区,随着粤人的足迹逐渐流行于港澳,远播全球五大洲粤人聚居区,具有全球影响力。

纵观粤剧海外传播近150年的历史,其经历了早期华人圈商演阶段、国家主体传播阶段、当代多元化传播三个阶段。每个阶段在传播主体、内容、渠道、受众、效能等方面均有着迥然不同的问题,为粤剧的全球化传播提供方向。

二、粤剧海外传播历史简述

(一)19世纪中至20世纪二三十年代:商演的开端与高潮

粤剧海外传播最早在新加坡,早在1857年,新加坡就成立了粤剧艺人行会组织“梨园堂”(八和会馆前身)[3]。粤剧传播到北美也可追溯至19世纪中叶,当时正值北美“淘金热”,名为“鸿福堂”且拥有上百名成员的戏班在1852年抵达美国旧金山,在当地剧院进行演出[4]。不断增多的华工数量是粤剧团“鸿福堂”跨洋演出的观众基础。这一时期的演出以商演为主,传播主体是广东省本土培养并组建的戏班子,演出的内容为传统戏剧题材(如《帝女花》《卖荔枝》《十五贯》《李后主》等)。演出地比较集中,位于旧金山及后来美加澳各国主要城市的唐人街。此外,北美另一传播重地加拿大,也有戏班早在1870年登陆演出[5]。

19世纪末和至世纪20年代,以商演为典型特征的粤剧海外传播迎来黄金期。首先,辐射地域广,伶人足迹遍及北美、东亚,甚至非洲。其次,规模大,应聘前往海外演出班次多、名班名伶多、职业剧团多。最后,戏院及其相关建筑多。根据学者饶韵华[6]记载,当时不仅有大中华等多家戏院,旧金山唐人街在19世纪70年代已有四家戏院,同时建了精美的映相馆、表演与设计博物馆。

(二)20世纪30年代至80年代: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的传播相结合

20世纪30年代末至60年代,以商演为目的、以传统戏院为演出场所的粤剧的海外传播经历了低潮期,也是其重要的过渡时期。这30年全球经济下滑。新马粤剧戏班生意萧条,北美仅有主要城市还存有大型戏院,粤剧在唐人街的跨国传播的黄金时代画上句号[4]。60年代末直到七八十年代,全球经济复苏,娱乐休闲产业也逐步恢复,虽有省港粤剧团(如红线女)、香港名伶黄梅莺赴新马和东南亚、北美、欧洲(如西德)等地演出,但已经无法扭转传统商演模式下粤剧传播的颓势。根据赖伯疆、黄镜明记载,直至80年代,太平洋沿岸地区的“粤剧总的发展趋势是走向衰落冷淡”[5]。

在此期间,以国家层面出访和文化交流目的进行的粤剧海外传播兴起。如1957年,粤剧演员红线女在莫斯科第六届世界青年联欢节东方古典歌曲竞赛中演唱粤曲《昭君出塞》,荣获金质奖章。

(三)20世纪90年代至今:多元化传播时代

20世纪90年代开始,随着“文化走出去”战略的出台,以及互联网与数字技术的快速发展,粤剧步入全球化传播时代。

1.多元传播主体共同推进粤剧海外传播,受众多元化

从传播主体来说,政府机构、国内民间演出团体、海外业余粤剧团体共同推动了粤剧在世界各地的传播。国内知名民间粤剧团体在20世纪90年代后继续登陆北美演出,伶人人数多,演出规模大。此外,本土业余粤剧团体也承担起海外传播使者的主要角色,成为本土有影响力的传播主体。以成立于1994年的欧洲粤剧研究会联合会为例,该团体由六国华人组成,每年都要举办一次大型粤剧演出,每场演出的观众可达上千人。此外,业余粤剧团在粤剧的基层传播方面也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政府机构与民间机构共同作为传播主体的标志性事件是自1990年开始举办的羊城戏剧节[7]。截至目前,每4年一届,已成功举办8届。

粤剧人才培养不仅依靠业余粤剧团,也从传统模式走进大学,开始以大学为基地,体系化、科学化培养人才。典型例子便是香港演艺学院于2013年开设了中国戏曲(粤剧方向)专业,是大学尝试发展戏曲事业的里程碑。

2.传播内容多元化

传统粤剧题材内容多基于传说、民间故事与文学作品,但当代粤剧兼收并蓄,采用“请进来”(borrow)的方式,将世界经典文学题材融入粤剧创作,典型的便是香港青苗粤剧团将莎士比亚名剧《仲夏夜之梦》改编为《一梦南柯》,于2013年在荃湾大会堂演出。

3.传播渠道多样化

20世纪90年代以后,广播、电影、电视、网络等大众媒体发展成熟,成为娱乐的主要形式并深刻地改变了年轻一代的娱乐方式。粤剧商演面临大众媒体观众/听众分流,传统观众日渐流失。因此,国内外的戏班子就传播渠道进行了革新。先是“随戏登台”的演绎方式(电影开场前15~20分钟的粤剧表演),然后将粤剧搬上银幕,将传统大戏按电影形式呈现,取得较好的票房收益,实现了粤剧与电影的深度结合。随着中国香港电影在北美取得的巨大成就,电影中的粤剧元素再次得到弘扬,让粤剧在北美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得到了提升。此外,将粤剧经典曲目灌制成唱片,使得唱和听、演员和观众第一次实现了空间上的分离,传播范围大大拓宽。

互联网时代,粤剧的传播方式由舞台表演、广播电影电视转为互联网平台(网站、流媒体、社交软件等)和手机,二者都具有跨时空特性,实现了跨地域、跨国传播。网上的粤剧实现了文字动态化、视听一体化,这种复合型文本给受众带来了多层次、多维度的视听刺激与审美体验。以中国香港教育大学网站为例,其通过文字介绍、剧本展示、视听资料展示让人对粤剧这种艺术形式有了全方位的了解。粤剧网集在线网站与微信公众号于一体,不仅设有传统的信息评述、历史与名家介绍、剧目介绍、团体机构介绍、活动介绍,还建立独立数据库,并以培养粤剧人才为己任。

三、粤剧海外传播问题

美国政治学家哈罗德·拉斯韦尔在其《社会传播的结构与功能》中提出了传播学的奠基理论,即5W。他指出,传播过程有五要素,即谁(who)、说什么(what)、对谁说(to whom)、通过什么渠道(in which channel)、取得什么效果(with what effect )。簡而言之,传播过程由传播主体、传播内容、传播对象/受众、传播渠道/媒介和传播效果构成[8]。该理论深刻地影响了传播学,对戏剧的对外传播活动具有指导意义。

(一)19世纪中至20世纪二三十年代:隐形失语时期

这一时期的粤剧外播活动区域、受众基本固定,仍旧以华人为主,间或有对武术、杂技感兴趣的域外人士,但本质上未改变传播主体与对象、传播内容与渠道,是封闭的唐人街华工仅有的娱乐活动,是身份认同与思乡情结的载体。

就传播效果而言,这一阶段的粤剧演出影响了美国的上层知识分子。《晚清华洋录》曾记载了著名作家马克·吐温1877年的观后感。他看到粤剧体裁和意大利歌剧在动作方面的相似之处,但吸引他的仍然是异国情调,如“中国功夫、奇特的服装和狂野的外来音乐”[9]。因此,从整体上看,粤剧在海外第一阶段的传播,域外人士接受度较低,尚未融入主流文化圈,除了报章杂志只字片语的报道之外,长期以来处于“隐形失语”(invisible and inaudible)状态[4]。

(二)1949年至20世纪80年代:外交先行的国家主体传播时期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戏剧改革方针的指引下,粤剧恢复了海外演出。根据《中国戏曲志·广东卷》[10]、《广东省戏剧年鉴》[11]、《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粤剧纪事》[12],当时的各级各类粤剧团,特别是广东粤剧团先后赴苏联(1957)、越南(1961)、柬埔寨(1972)、美国(1985)、加拿大(1985)进行访问演出。这一时期,省港澳粤剧团恢复交流,剧团足迹遍及美加13城、商演49场,其受到热烈的欢迎,不仅被各国元首热情接待,粤剧名伶红线女等还被授予多项大奖,成为粤剧海外传播的重要使者。

1949年后的40年,粤剧传播区域受限。这一传播阶段,国家和政府主导的粤剧出访体现出鲜明的时代特征,传播区域仅限于社会主义国家或友好邻邦,表达了与演出国交好的愿望,且其关于建立经济、政治、文化纽带的外交功能大于文化传播功能。其次,政府及文化机构演出受众局限性大,基本由政府相关部门人员、文化机构及少量戏剧专业人士、学者及学校师生构成,普通受众较难亲临现场,仅在报纸杂志上管中窥豹,因此外交功能突出的出访性演出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作为粤剧传播的起点,但要融入主流文化仍须与其他渠道结合。最后,以国家为主体的访问演出,从效果来说,体现出鲜明的象征性意义,观众以礼节性观赏为主,尚未实现观众规模化、市场化。因此,受众面有限,传播效果有限,后期的持续性传播乏力。

(三)20世纪90年代至今:着力提高对外传播效能的多元化传播时期

如前所述,粤剧传播进入90年代以后,呈现明显的多样化特征,但是基于以下原因,这个时期粤剧的对外表达能力、传播能力仍然偏弱。

首先,传播主体意识尚待提高,主体间合作意识较弱,尚未形成协调一致的对外传播格局。国家和政府主导的海外传播实践多基于文化“走出去”的战略意图,演出的意义多为邦交性质,受众缺乏细分,也缺乏持续的市场需求,因而难以形成高质量、闭环式、持久性的传播态势。以“狮城国际粤剧节”为例,广东省粤剧代表团在1990—1999年这十年间仅参与了一次,这说明专业粤剧团主体传播意识和能力有待提高,粤剧团体和演职人员作为跨文化传播主体亟须提高跨文化传播能力。演出团体专注于艺术形式与表现方式,大多缺乏主体意识,由于跨文化沟通能力受限,同时也缺乏具备粤剧与跨文化沟通两方面知识与技能,因此剧本改编、表演程式、表演策划与宣传都未能完全按照目的语国家文化语境规范进行,未能和观众的期待视阈融合,导致接受效果大打折扣。而海外业余粤剧团体基于其本土及跨文化沟通方面的优势,主体传播意识远远高于前两者,但海外民间团体系自发形成,往往政策与资金支持不足,在人才继承与技艺传承方面难以为继。

其次,传播渠道与媒介自觉尚待培养,渠道利用效率亟待提高。进入90年代以来,传统媒体传播形式已经非常成熟,但互联网与新媒体传播力尚待加强。以网站与微信公众号同时运营的粤剧网为例(网址http:// www.yuejuopera.org//;公众号“中国粤剧网”),两个平台信息建设完备(含编年史与数据库)、视听一体化传播、演出机构(含演员)—观众一键直联,以及演艺与学术研究一体(含学术杂志出版),但是本着传播与传承粤剧宗旨的粤剧网缺乏海外传播渠道与媒介意识,两个平台均无关键信息的外文翻译与外文版本,视频曲目无外文字幕,最终导致“墙内开花墙内红”,无法将最全面的粤剧信息呈现给海外受众。

再次,传播内容亟须革新,受众意识亟须培养。受制于目的语语境,大多数海外传播剧目以家庭婚恋为题材,曲目较为单一,无法整体呈现粤剧人物的家国情怀与理想抱负的高级志趣。另外,内容传播过程管理能力尚待提高。传播前准备、传播中内容目的语的文化语境适应以及传播后内容接受调查未能有效衔接,导致“文化折扣”现象出现,海外受众接受难。传播前,由于宣传资料缺乏观众维度,只是单纯介绍剧目内容,缺乏对文化的音调曲式、乐器、行当的背景知识进行铺垫,造成入门难。传播过程中,因缺乏剧情梗概翻译或高质量的字幕翻译,造成欣赏难。演出后,未能及时跟踪调查受众接受程度,导致接受策略制定难。内容传播方面的“三难”是影响粤剧深度传播与接受的顽疾。

最后,受众与传播效果有待跟踪与深入调查。在传播学“5W”理论中,受众维度是最难测量的,也是迄今为止粤剧海外接受资料匮乏的重要原因。现有资料多为官方艺术团体演出数据,如上演曲目数量、观众人次、报纸杂志报道只言片语的反馈,尚未形成多维度接受—反应的动态数据跟踪,如粤剧译本馆藏数据、译著销量、读者反馈与评价,主流媒体点播量、弹幕数量、评论,线下演出票房数据、观众调查问卷等。

四、粤剧海外传播对策

基于我国文化“走出去”战略,以及前述粤剧海外传播存在的问题,本文提出以下对策助力粤剧文化的海外传播。

(一)提高主体传播意识,实现多主体联动传播

政府机构、专业演出团体、业余粤剧团作为传播粤剧的三大主体各有优缺点。政府机构主导的传播赋予了粤剧在我国传统文化中的特殊地位,还能有效整合粤剧资源。专业演出团体有较强的跨文化传播意识与沟通力,可见,打造一支懂戏曲、懂外语、懂跨文化传播的复合型专业人才队伍是实现跨文化传播的有力途径。海外业余剧团借助其熟悉本土文化、跨文化交际能力突出的优势又有力补充了前两者的不足。因此,各传播主体增强传播意识,发挥各自优势,在粤剧传播过程中实现互补与联动是粤剧海外传播的必由之路。

(二)提高受众意识,创新传播内容

戏曲作品具有文本与表演的二重属性,因此戏曲传播的内容需要融通文学作品与舞台表演。要注重传播剧目的选择,选出“最具有文化交互属性,携带本民族文化精髓,甚至经历过外译或海外舞台表演”的高光作品[13]。内容上应体现民族精神,在民族人物形象的剧本与表演中加入受众维度,建立适应受众的粤剧英译立体传播机制,打造“接地气”的传播体系,形成与传播目的地的大众之间的良性互动,顺应受众的信息获取习惯,主动进行粤剧英译对外传播。

(三)媒体融合,多样化多途径传播

媒体融合是国际传媒大整合之下的新作业模式,将多种传媒模式进行有效融合,资源共享、集中处理,衍生出不同形式的粤剧产品,然后通过不同的传播平台输送给受众。粤剧英译可以在实地演出、展览的基础上,融合报纸、电视、电台、电影、社交媒体等方式,实现全方位、多途径传播。如杨蔚、文婕肯定了粤剧电影、粤剧艺术博物馆在多途径传播中的作用[14],郑敏强调互联网传播形态是粤剧发展的重要基础[15]。

(四)大数据动态跟踪受众反应,传播对象精准化

大数据时代的新闻传播能够整合、优选数据,发掘大数据背后的新闻价值从而进行精准传播。基于受众维度,对剧目、唱词、时长、演出地、新闻报道与采访录、网站评论与弹幕数量等进行大数据统计与整合,能够构建起更为立体的受众需求模型,有效促进传播水准的提升。

五、结语

在粤剧海外传播的150年里,历经海外商演、国家主体出访性演出、多元主体与渠道传播三个历史阶段,在传播主体、渠道/媒介、受众与接受效果维度呈现出迥异的特征,凸显了不同的问题,最终为新的时代背景下粤剧的全球化传播提供了宝贵的经验与启示,推动了粤剧多主体联动传播、多媒体融合传播、创新性内容传播与传播对象精准化。

参考文献:

[1] 孙玫.中国戏曲跨文化研究[M].北京:中华书局,2006:3.

[2] 王泸生.粤剧史话[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7.

[3] 黄露.“异乡”与“故乡”:粤剧在新加坡的传播偏向研究[J].广西社会科学,2022(1):67-73.

[4] 武荣仲.粤剧的兴起:二次大战前省港与海外舞台[M].香港:中华书局(香港)有限公司,2019:131,151,373.

[5] 赖伯疆,黄镜明.粤剧史[M].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8:365,359.

[6] 饶韵华.跨洋的粤剧:北美城市唐人街的中国戏院[M].程瑜瑶,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21:26.

[7] 沈有珠.当代粤剧海外传播新变[J].戏剧,2015(4):88-97.

[8] 哈罗德·拉斯韦尔.社会传播的结构与功能:双语版[M].何道宽,译.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7:18.

[9] 李士风.晚晴华洋录[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84.

[10] 中国戏曲志编辑委员会.中国戏曲志:广东卷[M].北京:中国ISBN中心,1993:18.

[11] 广东省戏剧研究室.广东省戏剧年鉴[M].广州:广东省戏剧研究室,2000:48.

[12]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粤剧纪事[EB/OL].粤剧网,http:// www.yuejuopera.org/yjjs2/yjgs/djs/,2022-06-16.

[13] 陳戎女.中外戏剧经典的跨文化研究:双向思维促进多元文明互鉴[N].光明日报,2021-10-20(11).

[14] 杨蔚,文婕.当代粤剧文化的传承与传播模式创新探索[J].文化产业,2021(36):31-33.

[15] 郑敏.基于数字技术之下的粤剧传播形态探析[J].中国民族博览,2017(8):105-106.

作者简介 张建秀,副教授,研究方向:戏剧翻译。 栾伟霞,讲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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