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实践抑或休闲生活

摘要：布赖特比尔是美国休闲研究的引领者之一，其休闲思想主要体现在休闲是一种创造性体验、休闲是人类内在的精神家园、休闲是个人生活方式的体现和休闲是塑造“成为人”的重要途径等方面。其休闲思想对当代产生了较为深远的影响，唤起了人们对休闲教育的重视，奠定了休闲学专业的学术地位，也为我国政府公共休闲服务提供了新思路。

关键词：布赖特比尔；休闲思想；教育

中图分类号：G811.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6916（2023）16-0049-05

Abstract： Charles K.Brightbill is one of the pioneers in American leisure research， and his ideas on leisure are mainly embodied in the following aspects： leisure is a creative experience; leisure is the inner spiritual home of humans; leisure is the embodiment of personal lifestyle; and leisure is an important way to shape “becoming a human being”. His ideas on leisure have had a far-reaching contemporary impact， which arousing peoples attention to leisure education， establishing the academic status of the specialty of leisure， and providing new ideas for our governments public leisure service.

Keywords： Charles K.Brightbill; idea of leisure; education

查爾斯·K.布赖特比尔是20世纪美国著名的休闲研究代表人物之一，其著作《挑战休闲》和《以休闲为中心的教育》诠释了布赖特比尔休闲思想的精髓。国外学者对休闲教育的定义有内容、过程、情境［1］等研究视角。虽然西方休闲教育内容，如德国福禄培尔理论［2］、美国柏克赫司特的道尔顿制及美国芝加哥大学巴必的课程编制、杜威的休闲教育组织［3］等内容，促进了西方休闲教育的蓬勃发展，同时也能够窥知和了解美国休闲社会运动发展脉络，并始终恪守休闲即一种生活哲理、生活方式的信念，秉持休闲教育塑造个人品德的价值功能。其中，布赖特比尔功不可没。对布赖特比尔的休闲思想、理念、观点等进行阐释，发掘其休闲思想的精髓，对推进我国休闲教育的研究具有积极的意义。

一、布赖特比尔的休闲思想

战后的美国，休闲社会运动较以往激烈，据布赖特比尔生平所著，其休闲思想集中体现在四个层面：休闲是一种创造性体验；休闲是人类内在的精神家园；休闲是个人生活方式的体现；休闲是塑造“成为人”的重要途径。

（一）休闲是一种创造性体验

从时间角度而言，休闲是“当我们随意地放松或从事我们所选择的事情的一段空间、自由的时间”［4］4。人类的时间可以分为三个方面：生活必需——为了自身活着必须做的事，如吃饭、睡觉；生存之道——为了生活下去必须要做的事情，如工作，或者为了生活下去所需的准备，如上学接受教育，或者付钱请他人完成个人想要做但不愿自己去做的事情；任意时间——根据个人的判断或者选择如何使用的时间。布赖特比尔认为休闲与时间的关系是除了生活、生存之外的任意时间，是人类最不受强制的感觉，这些不同类型的时间虽然通常以不同的方式被使用，但是它们之间是互相有关联性的。每种时间的区分是极富有弹性的，是可以根据个人所处的情境去增减或利用的。

布赖特比尔指出，若将休闲以时间的方式来界定，则包括“真实的休闲体验”和“强加的休闲体验”两种观点。前者是一种非强加在个人身上且脱离每日必要生存的自由，是人们沉思或者是享受一种自由创造性体验的美好时光。但是强加人们的休闲体验并不是人们所想要的以及所追求的体验，因为人们都不想把时间花在生病、待业、被迫退休上［4］4。布赖特比尔强调“休闲和时间是正面的关系”，很多关于休闲困惑的思维来自无法真正辨认真实的休闲与强制的休闲之间的差异［5］15。休闲是人们用来“学习与服务的机会，培养人际关系技艺的时光”，而健全的人际关系是建立在个人关系和他人的健康幸福之上的，因而，休闲不是用来消遣、娱乐或毫无目的地消磨时光［5］16。在他看来，休闲应该是本真的创造性的体验，这样的生活才不会被自由和闲暇所湮灭。

也许使用休闲的最佳方式就是创造性地使用它。布莱特比尔相信，创造性地使用休闲的方式应该也是娱乐性的，因为娱乐的真实含义就在于“创造性地生活”。然而人们常常误解了这一含义，去追求一些庸俗肤浅的娱乐。也只有在艺术中自愿地追求美乃是对休闲的创造性地使用。美的存在只有在休闲而非紧张的生存状态中才能发现它。

（二）休闲是人类内在的精神家园

休闲和工作是相辅相成的，没有工作就不会有应有的休闲，没有休闲工作将无法持续。若将休闲只视为是工作的一种解脱，那么休闲完整潜在的可能性将永远不会被发掘。对于工作来说，休闲是较能够释放人类的灵魂［6］6。我们难以想象没有工作的人会快乐，然而休闲是无法贬低或忽视工作的重要性的。人们内在的精神家园并不能够完全彻底地从日常工作中获得，而是从其休闲体验中获得，因为“休闲是文化的基础，远超越功利主义世界。休闲是人类无穷的机会，用以克服自身内在的贫乏”［4］4-5。就现实层面上来看，休闲不是单纯的娱乐活动，休闲的价值不在于提供物质财富或参与休闲活动所获得的休闲技能，而是为人类守护精神的家园，使人类的心灵有所归依并获得一种愉悦的心灵体验。

人们参与的游戏是构成人类休闲体验不可或缺的要素之一，也是人类内在精神源泉的来源之一。布赖特比尔认为，游戏是人类成长与生活过程的一个阶段，它是自由的、愉悦的、是当下的、而且是动物的最自然的一种表达方式，尤其是年幼的动物［4］6。人们在游戏时，就是用梦想去调节生活［5］16。游戏是人类在休闲时间的一种表现。他强调：“只要艺术与美的鉴赏在人类最易受影响的童年时期成为个人体验中的一部分，它们是很难消逝的。”［6］62简言之，艺术与美的鉴赏是儿时玩耍生活的一部分，是儿童的精神家园，并成为他们主体的一部分。儿童的生活是游戏，游戏是儿童学习生活技能的途径之一，也是影响他们未来休闲体验的精神家园，与个人未来的精神生活有密切的关系。人类的动机可以被还原为表达或创造、服务、归属、认可、竞争、新的体验、行动等各种不同的需要，当工作不能满足这些需要的时候，就可转而从休闲中寻求到满足。

（三）休闲是个人生活方式的体现

布赖特比尔认为，“若要加以区分，休闲则是一种生活态度，一种生活方式。”［6］61他不仅认为休闲是一种生活哲理，而且认为休闲是人类通往最佳生活的主要途径，是个人生活方式的呈现，而且指出其意义和目的可以帮助青少年的休闲生活满足其想象力以及刺激其灵魂，让生命以满足个人生活方式得以延续，让个体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生活。人们有一种生存方式，那就是生活，而生活是用来享受的，未来的生活将在休闲体验中度过［6］62。总之，社会未来的挑战在于是否有健全身心和生活技能、并为之做好充分的准备，不论是社区、学校或者一些团体组织真正的考验是他们是否有能力为人们做好以工作为中心的准备，而且还能以休闲为中心的生活方式做准备，让我们每个人都能够建构起自己健康休闲的生活方式。人们将更加注重追求丰富多彩的休闲生活。

休闲是为人类生活提供生命的自我实现为前提的，休闲是生命形式的构成元素之一，是个人生活方式的表现，是实现生命价值，丰富人生实践，提升人类生活品质，构建美好人生境界的一种智慧的彰显。休闲是个人生活方式的表现，休闲追求诗意人生，能够实现人的身心和谐与全面发展。

（四）休闲是塑造“成为人”的重要途径

休闲之所以是“成为人”的重要途径，因为其意味着“摆脱必需后的自由；超越意识、获得人性的本真；采取决定性的、有方向的行动以实现人性；探索和谐与美的原则，引导行动的能量；承认生活理性、感性、物质与精神层面的统一；与他人在一起行动，使生活充满朝气并促进自由与自我创造；谋求‘成为人不是按什么精神的样板，而是在行动中发展共同体，树立完整的自我，培养美和爱的能力”［7］。因为休闲的意义不仅在于我们内心的真实体验，而且并不仅仅是我们外在的自我活动。休闲是直接指向人类主体的诗意存在、人的自由和人的全面发展。

休闲的最终价值在于社会完人的塑造。休闲对个人而言，具有促进教育功能及塑造性格与品德的价值实现。通过参与休闲活动，人们的活动技能得以强化，心灵得以治疗，生活的态度得以修正，它不再是一种消极的逃难，而是一种崭新的开始。如果教育是用来发展性格、训练心智、强化体魄、习得技巧、培养特质、引发审美观的，那么休闲就是无数教育性的价值。当人们投入到某项休闲活动时，他们会获得新的知识、技能与审美观点，这些本身就是教育过程的激励要素。当人们能够自由地追求自己想要的愉悦与满足时，生活得到更多的体验。布赖特比尔强调在休闲中获取体验，可以满足人们以及社会的生活方式，此时此刻，休闲可以发挥其最大的价值，就是塑造身心比较健全的人。

休闲不是意味着大量无所事事的时间，不再是工作的附属品，社会中大量的非工作时间是生活的中心，闲暇时间的一些自发创意的获得往往都是在休闲中取得的。休闲总是“具有某种活动的意味，不过即使无法从活动表面上看见，它仍是某种生理、心理或情感的行动”［4］4-5。任何形式的休闲对一个人来讲，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理由下可以认知为工作或者是休闲［6］80。简言之，休閑是提供个人创造、表达的机会，同时也是促进个人性格的形成与实现自我的途径。休闲以自由为核心，休闲解放人的灵魂。休闲给了人选择的机会，休闲是人类提升并满足自我美好生活的最佳机会，休闲促使自我身心愉悦，营造充满生气的生活和保持自由意志的鲜活。我们的文化成就产生并依赖于个体自由，而休闲恰恰是坚持个体自由的手段。休闲的娱乐性使用拒绝任何强迫性，只有在休闲中才能找到如此多的选择的自由和表达的途径。休闲更像是生活本身，家庭、学校和教堂在发展人的个性方面都有着各自的局限，因此产生创造性和个性的最有希望的环境也许是休闲。与其他各种环境不同，在休闲中我们可以相对地无拘无束，可以解开传统和习俗的镣铐，充分而自由地表达自我和个性的发展。

二、布赖特比尔休闲思想的当代影响

布赖特比尔的休闲思想对美国社会产生深远的影响，不仅体现在社区、学校、国家公共休闲服务等方面，而且其休闲思想还唤起了人们对休闲教育的重视，同时也推动了中国休闲研究的新发展和对休闲教育的重视，为我国政府积极倡导公共休闲服务提供新思路。

（一）唤起人们对休闲教育的重视

布赖特比尔倡导用休闲引领教育，教育回归闲暇。休闲教育可以使个人发展鉴赏能力、培养兴趣、习得技能以及获取机会，以利个人妥善加以运用休闲，创造美好生活。因此，学校实施休闲教育的最大考验在于，是否能够协助学生不仅为以工作为导向的生存做准备，而且也能够为以休闲为导向的生活做准备，更能建构出个人的一套生活哲理。布赖特比尔的休闲教育观念已经落实到美国各个家庭、学校和社区之中，帮助人们培养休闲技能，以使人们充分利用越来越多的自由时间。休闲教育是一个不断传授一定的技能并练习这些技能的循序渐进的过程，须从儿童时期就开始进行休闲教育。小孩子的心灵没有怀疑和偏见，坏习惯也还未深深扎根，因而具有极大的发展潜力和可塑性。科学、艺术和体育界的一些名人，如爱迪生、莫扎特、卡罗·海斯等，都是在很早的时候就展现出了非凡的才能。我们应该重视孩子在休闲中表现出的自然倾向，将其看作他们发展技能和新兴趣的出发点。若要实现高层次的休闲必须学习一定的休闲技能。因此，只有培养人们良好的休闲技能，才能自由地安排自己的休闲生活，更加主动地参与社会生活，从而增强自己的精神生活的富有，同时也唤起了后人对休闲教育的重视与认同。

布赖特比尔认为休闲教育是“针对工作及其他维持生计的活动之外的有目的的教育，休闲教育是让人们正式或非正式地学习利用自由支配时间以获得自我满足，并将个人才能发挥到极致，从而提升自我的整体生活质量”［8］61。休闲教育是要使人在休闲中感到满足并生活得有意义。休闲教育从“价值观、兴趣、欣赏力和技能开始，包括各种休闲技能。它不光指明休闲的方式和时间，而且指明其原因。它主要的教育目的是让人们培养出博大的人格”［8］61。休闲教育有一小部分是为一些人提供一个渠道，让人们以休闲为业，致力于增加人们游憩的机会，休闲教育也将有利于引导人们向社会最高层次和最持久的价值方向发展。

是教育给了我们休闲，而闲暇时间可以大量地用于教育，选择以教育方式来进行休闲，教育将我们引向休闲。不仅教育对休闲做出了重大贡献，还可以要求休闲对它有所回报。休闲可以回报教育的恩惠，为教育的发展和繁荣提供更广泛的基础。在教育中，我们所需要的是对价值进行重新安排。在一个以休闲为中心的社会中，我们需要知识的不断更新，同时应将其视为宝贵的机遇。生活是持续的改变，改变就意味着适应，意味着需要有教育和学习。为了能使人们以积极、有益、得体和创造性的方式使用休闲，必须对休闲教育引起重视。只有对如何很好地使用休闲做了充分准备，休闲才不至于成为社会的威胁。社会要为人们提供休闲的丰富机会，但更重要的是要让人们学会如何以促进而非阻碍其个性的方式来休闲。为此，应该让人们及早地、尽可能多地暴露于能帮助他们发展鉴赏力与技能，以及能帮助他们的个性走向成熟的休闲体验之中。未来属于受过教育并因而懂得如何聪明地休闲的人。为此，我们要高度重视休闲教育。一方面，需要高等学校基于本校的实际情况相应地设立相关休闲专业，加大休闲管理人员、志愿者和其他休闲从业人员的培养力度，以解决休闲专业人才稀缺的问题；另一方面，需要通过学校、社区等机构全民普及休闲教育，使人们懂得如何更好地休闲、学会如何更好地生活，这也有助于净化社会风气，提升全民休闲素养。

（二）奠定休闲学专业的学术地位

在布赖特比尔的职业生涯中，其休闲学的著作对当代及后世休闲研究领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1960年出版的《休闲的挑战》，1961年出版的《人类与休闲：一种娱乐的哲学》，以及1966年出版的《以休闲为中心的生活教育》，其中文译本于2009年由中国经济出版社出版，主要是针对当时美国人如何以休闲为中心的社会做准备的研究，这些著作为教育者与休闲服务实践者提供坚实的哲学基础和实践指南，满足了持续发展变化的社会对休闲理论所产生的要求。这三大著作奠定了布赖特比尔个人在休闲领域研究的重要地位，同时也促使休闲在专业学术领域占一席之地。

除了以上提到的著作，他还有另外两本较有影响力的著作，即1948年与教育家梅亚合作出版的《社区娱乐组织与管理指南》和1953年合著出版的《娱乐：课本与读物》，目的在于让读者了解有关休闲的含义、问题及领域，他们两人早期合作完成的著作提供了进入休闲研究领域新的内容。布赖特比尔同时也致力于休闲课程的推广，大学里休闲专业的课程以及扩展至全国性的有组织的课程，在美国教育史上产生了深远影响。当前，休闲以及休闲教育在中国的研究才刚刚起步，在新的世纪里我国现代休闲教育必须坚持与时俱进，适应人们日益增长的闲暇时间，有必要切实加强学校、社区以及家庭的休闲教育，不断提升民众的生活质量和生活品位。把休闲教育扩展到人的一生之中，大中小学通过开设一定量的休闲教育课程，引导学生树立科学的休闲观，通过系统的休闲教育，尽快使人们树立起正确的休闲理念。可以说，布赖特比尔的休闲及休闲教育思想对中国进一步推进休闲教育的研究以及休闲教育的开展提供了有益启示。“休闲教育不可能是教育的任一片段或水平的唯一领地。它属于高中教导员和大学教师，也同样程度地属于幼儿园老师；它属于体育教育，也同样程度地属于优秀艺术。”［4］102只有将休闲理解成整个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才可能彻底扫除休闲文盲。

（三）为我国政府公共休闲服务提供新思路

布赖特比尔将休闲的价值定位于塑造社会完人，具体由政府提供公共休闲服务表现出来。他认为“因为民主政体的政府关切其公民的健康，因为休闲裨益健康，因此，休闲成为政府的职责”［9］89。这一论述表明了休闲是政府合理且必要的职责，究其原因乃是数十年来美国民众对休闲的意欲是强烈且坚定的，而且休闲发轫于人们，是人们在使用和不断发展它，休闲是受到乡镇、区所、县市、州与国家政府的资金资助的［9］89。

就布赖特比尔本人而言，社区是有组织性休闲的焦点，社区休闲服务是社区本身重要的责任［9］89。他为雷丁市设计文化休闲教育方案以及为社区提供咨询服务，重建自然环境，发挥政府在休闲领域的功能。政府可以在多方面促进休闲，在政府主管公共游憩设施、公园和休闲服务部门等休闲教育项目注入资金并制定相关的公共政策，进一步明确政府在休闲领域的目标。首先，要持续以美化环境的公共计划为导向积极推进休闲教育。其次，要改善人造环境，发挥政府在休闲领域的功能。政府可以在多方面促进休闲，休闲教育是方式之一，还可以为政府主管的公共游憩设施、公园和休闲服务部门等休闲项目注入资金，并为实施休闲制定相关的公共政策，进一步明确政府在休闲领域的目标。再次，政府可以对教育系统发展休闲教育和采取合适行动的计划提供财政支持，也鼓励从事休闲教育工作的公共团体和自愿者组织之间开展合作，以提升人们对休闲教育的需求，休闲教育不仅是学习的过程，也是一种自我调节和成熟的过程。要培养均衡发展的人，休闲教育需要全社会的努力，不仅是社区居民，而且家庭、学校和教会等须起带头作用。休闲教育是公共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人类能够改进生命的质量和意义，教育乃是持久性进步的动力。

布赖特比尔的休闲思想为我国政府积极倡导公共休闲服务提供了新思路。休闲教育作為休闲的必要准备，可以塑造和提高人们的休闲能力，如良好的休闲观可以使人更好地通过休闲来改善与提升自己的生活质量，并能够从休闲的视角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查尔斯·K.布赖特比尔的休闲思想提醒人们，人类正生活在一个以休闲为中心的社会，休闲会给社会、给人们带来新的挑战和机遇，这的确令人震动、使人清醒、给人以启发。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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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查尔斯·K.布赖特比尔.休闲教育的当代价值［M］.陈发兵，刘耳，蒋书婉，译.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09.

［9］MEYER J R，BRIGHTBILL C K， SESSOMS H D.Community Recreation：A Guide to Its Organization（4th ed.）［M］.Englewood Cliffs，NJ：Prentice Hall，1969.

作者简介：金雪芬（1978—），女，汉族，浙江温岭人，浙江树人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思想政治教育。

（责任编辑：张震）

基金项目：本文系浙江树人学院引进人才科研启动项目“‘微时代视域下提高思政实践教学实效性的研究”（编号：2018R013）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