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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概念内涵及内在构成

2023-09-04谭林

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2023年2期
关键词:内涵

摘 要:教育方法的好坏,往往直接影响着教育效果的好坏。为增强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需科学把握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概念内涵。根据学界关于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概念提出的六种界定,从教育主客体关系、教育方法的形成发展过程和教育方法的外延范围等三方面进行评价,在肯定其进步意义的同时,指出其不足之处,并据此重新界定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概念。在此基础上,从思路原则方法、手段方式方法和操作技术方法等三个层面剖析其内在系统的构成要素,从而不断深化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内涵的相关指向。

关键词: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内涵;内在构成

DOI:10.15938/j.cnki.iper.2023.02.010

中图分类号: G64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9749(2023)02-0060-05

在人类实践活动的历史发展进程中,方法在指引人们主体目标客体化的过程中发挥着船与桥的作用。在新时代背景下,为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所发挥的作用不可替代。对一定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掌握与运用,直接关系着一定教育目标的实现程度,而这又有赖于对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内涵的科学把握及其内在构成的深入理解。

一、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内涵

自思想政治教育学成立以来,学者们结合自己的理论认识和实践经验,对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概念做出了相应界定,通过对这些概念的深入探讨,有助于深刻把握其内涵意蕴。

1.以往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概念间的比较与分析

总体而言,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概念归纳起来主要有以下六种:

第一种: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就是教育者在对教育对象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的過程中所采用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1](王玄武,1985)第二种: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就是教育者对受教育者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所采用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或者说,是教育者为了达到一定的目的对受教育者采用的手段和方式。[2](郑永廷,1999)第三种: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是以思想政治教育者为主导,思想政治教育对象参与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是使思想政治教育对象形成正确的思想观念和良好的道德品质所施加教育影响的各种方式、程序和手段的总和。[3](祖嘉合,2004)第四种: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是指教育主客体为了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目标,在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过程中采取的一切思路、手段和程序的总和。[4](邹绍清,2013)第五种: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是教育者为达到一定教育目的,在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所采取各种方式和手段,包括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5](陈万柏、张耀灿,2019)第六种: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就是教育者和受教育者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所采用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或者说,是教育者和受教育者为了达到一定的教育目的所采用的手段和方式。[6](郑永廷,2020)

通过以上六种定义,可以发现它们各自从教育者或受教育者、教育目标或教育过程、教育手段与程序或思想方法与工作方法等三方面提炼、概括而成。

第一,在教育主体上,经历了“教育者主导型—教育者主导、受教育者参与型—教育者和受教育者共同参与型”的发展过程。在2000年以前,我国学者对于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理解,主要采取“教育者主导型”的概念,这种概念只强调教育者的主导性,而忽略受教育者的主体性,认为思想政治教育及其工作只是教育者的事情。到了2004年,对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概念的这种认识出现转折,开始强调教育实效性的生成离不开受教育者的积极配合,受教育者理应成为思想政治教育的主体之一,使“教育者主导型”概念向“教育者主导、受教育者参与型”概念发生转变。为了充分尊重受教育者的主体性,实现教育主客体之间平等的、民主的交流互动,激发受教育者主体性的充分发挥,将“教育者主导、受教育者参与型”概念向“教育者和受教育者共同参与型”发生转变。可见,在教育主体上,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概念经历了对受教育者由“忽略—考虑—尊重”的发展过程。

第二,在教育方法的形成上,大致上经历了“形成过程—形成根源—形成根源与过程并列”的发展过程。最初,对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概念的定义,总是从“过程论”出发,阐明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形成过程(如第一、二种定义)。还有学者从“根源论”出发,阐明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形成根源在于为思想政治教育目标服务并以其为指导(如第三、五种定义)。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为更好地对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概念做出科学界定,将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形成根源”和“形成过程”结合起来进行阐述,使概念定义更具合理性和科学性(如第四、六种定义)。

第三,在教育方法的外延范围上,经历了由“思想与工作方法—手段、方式和程序—思路、手段、方式和程序”的发展历程。相对其他学科而言,思想政治教育学的发展时间较晚,对教育方法的内在规律把握不够深入,最初仅将其外延范围界定在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两方面,这种外延范围的确定相对比较粗大。随着研究的深入,又将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外延范围确定为采取的一定手段、方式和程序,一定程度上实现了对先前“思想方法与工作方法”的精细化过程。由于方法具有非实体性,是人脑意识层面的东西,决定了一定方法的形成与运用总会受到人脑意识中相关思维观念的影响,一定方法的形成和运用是对一定思维观念的体现。从这个角度来看,具有指导意义的思维观念也当属方法研究的内容之一,相应地,“思路”也理当纳入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外延范围。

2.以往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概念的内涵见解

通过前面几种定义的研究,可以发现目前学界关于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概念的界定还存在一定分歧,主要有如下三点有待商榷:

第一,确立教育主客体在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运用过程中的角色扮演,还不够精准。对于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采用,由教育者单方面主导转变为教育者与受教育者共同参与,从尊重和认可受教育者的主体性来看,这具有进步意义。但根据传统意义上教育概念的理解,教育活动的开展必须具有一个组织者—教师,教师根据一定教育目标,选取一定教育内容传授给受教育者。鉴于受教育者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影响与制约,很难对一定教育目标和内容形成自发地认同和践行,这给教育者进行主导性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提供了重要依据。同时,为增强教育活动的实效性,还有赖于受教育者的主体性发挥,引导受教育者以自我教育的方式积极、主动地接受、内化和外化教育内容和教育要求。因此,在定义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概念时,既要看到教育主客体对一定思想政治教育过程的共同参与性,又要明确其所处地位关系的差异性,两者并不是共同参与活动下的绝对平等关系,也不是现有研究成果体现的教育者主导、受教育者参与的关系(如第三种定义),因为这里的“参与”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种消极性、被迫性的非自主性参与。如果将教育者和受教育者共同参与活动下的地位关系,确定为教育者主导、受教育者积极参与的关系,这样既体现了教育者的主导性,又体现了对受教育者的主体性的尊重。

第二,从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形成根源或形成过程,亦或两者的结合等三方面来定义思想政治教育方法,都有不妥之处。其一,从形成根源上来定义。这虽具有一定可取之处,但仅从方法的形成根源来定义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而不谈及方法的形成过程,剪除方法的形成背景,致使无法对方法的性质、功能和作用具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在选择运用某种方法时,没有一个参照标准,容易起到“疾病乱投医”的效果。另外,从立德树人的教育任务上看,凡是能够起到思想育人的教育活动,显然属于大思政范畴。这些教育活动虽不是纯粹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但为更好的实现其教育目标,往往需借助于一定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来解决人的思想或行为问题。从这个角度看,该教育目标决定的教育方法,有部分属于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该部分思想政治教育方法为该教育目标服务。据此可知,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完全可以产生于其他教育目标的教育活动过程中。

其二,从形成过程上来定义。从方法的形成过程来定义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有助于教育者全面把握一定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特殊属性及其所具有的某种功能和作用。由于忽略了方法的形成根源,不明确某种思想政治教育方法为某种教育目标服务,致使在选择和运用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时心生茫然无措感。由于人的思想问题和行为问题日益复杂化,要解决好人的思想、行为问题,不仅有赖于思想政治教育本身,更要借助于思想政治教育与受教育者所处社会生活工作领域相结合的育人合力。由此,在一定社会生活工作领域中所运用的教育方法并不是产生于思想政治教育过程,而是产生于解决该领域的相关事务问题的过程中。

其三,从形成根源和形成过程相结合来定义。将方法的形成根源和形成过程相结合来定义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则是合理的,既突出了方法运用的价值指向,又突显了方法蕴含的功能作用,使这种定义更具科学性。但其定义的范围具有局限性缺陷,并不能穷尽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所有外延。究其成因,在于这种“相结合”的定义还存在“定位”不够抽象的问题。正如上文所述,思想政治教育方法不一定只产生、形成于特定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之中,完全有可能产生于其他教育过程的某一环节。由此,解决人的思想、行为问题,就成为思想政治教育与其他教育的共同目标之一,相应地,后者所运用的教育方法就具有了思想政治教育属性。同理,也适用于阐释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形成同其他实践活动过程的关系。“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7],将“人的思想、行为问题的解决”作为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形成根源,以“解决人的思想与行为问题的过程”作为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形成过程,将方法的形成根源和形成过程结合起来,就可以表述为:在为解决人的思想与行为问题过程中。这样的表述方式避免了因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形成根源和形成过程的不够抽象性定位,而致使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定义的范围不能囊括所有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局限性缺陷。

第三,对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定义的外延范围还有待进一步推敲。目前学界主要将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确定为教育主体所采用的手段、方式、程序和途径的总和,邹绍清教授在此“总和”的基础上加上了“思路”,主要是从人脑意识中的思想观念对其行为活动具有指导性作用的层面来考虑的,这是对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研究的一大进步。所谓思路,顾名思义,就是思维路径,表现为一定类型或方式,“思维在意识层面上具有观念性意义,在实践层面上具有工具性运用的意义”[8]。思路是方法在人脑思想观念中的运动体现,它运用一定思维方式形成思维成果,将思维成果中的基本原理或观点转化为指导人们认识和解决问题的原则。因此,一定思维成果的基本原理或观点所蕴含的原则,成为连接思维与存在的纽带桥梁,理当属于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外延范围。

值得注意的是,教育者以一定思路和原则为指导,采取一定手段、方式将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作用于受教育者,这里的“手段”或“方式”应属于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方法。而根据原有定义中提及的“程序”则不属于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方法,“程序”与“手段”或“方式”不具同一并列关系,而是从属关系,也即“程序”是“手段”或“方式”在具体运用中的表现过程,这里的“程序”更多强调的是一种具体方法的运用。进而言之,一定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在具体运用某种手段或方式的程序过程中,还应包含操作技巧或操作艺术的层面,往往直接影响着教育成效的好坏。

总之,可对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做如下定义:教育者在受教育者的协同下,在为解决人的思想行为问题的活动过程中所采用思路与原则、手段与方式及其操作程序与操作技巧的总和。其中“教育者在受教育者的协同下”既体现了教育者的主导性,又兼顾了受教育者的主体性,突显了思想政治教育过程的平等交流性和民主互动性。

二、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内在构成

任何事物都是由诸多内在构成要素组成,呈结构性分布。从运行过程上看,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内在结构依次由思路原则方法、手段方式方法和操作技术方法等方面构成,呈自上而下地层次性分布。

1.思路原则方法

由于人的任何实践活动都是以某种思想为指导的,该思想存在于人脑意识中,在人的思维活动中体现为一定思路、在人的实践活动中体现为一定原则。可见,思路与原则对于人的实践活动具有重要的方法指导意义。

从哲学上讲,思路方法其实就是“主体总结和概括出来的思考问题的规则,是主体依据客观规律、经过主观建构而形成的思维规则、程序和手段等”[9]。可见,思路方法属于思维方式范畴的一个方面,其中所运用的规则和手段就是运用各种思维方式的体现。因此,思路方法也可称之为思维方法。由于思维方法也是由多层次、多要素相互联系而构成的系统结构,根据思维方法作用的不同对象范围,可将思维方法分为三个层次:一般思维方法、通用思维方法和具体思维方法。其中,一般思维方法是思维方法结构中抽象程度最高的,置于顶层结构,以哲学思维方法为指向,表现为机械的思维方式、辩证的思维方式和实践的思维方式等;通用思维方法是普遍适用于各个横断学科的思维方法,為各门横断学科通用,如逻辑思维方式和系统思维方式等表现形式,属于思维方法的中间层次;具体思维方法是专门运用于某一具体学科的思维方法,为该具体学科所特有,如法律思维方式和化学思维方式等表现形式,属于思维方法结构的最下层。由于思维方法及其运用一定思维方式的表现形式都属于人的主观意识层面,必然受到存在于人脑中一定世界观的影响,鉴于“世界观与方法论在本质上是一致的,有什么样的世界观,就有什么样的方法论”[10],世界观的不同决定着方法论的不同,也决定着思维方法的不同。因此,我国的思想政治教育的思维方法必须以马克思主义世界观为根本性指导,以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思维方式统筹各种通用思维方法和具体思维方法的运用。

所谓原则,是指人们说话、行事所应遵循的相关准则和要求,是一种具有针对性、方向性的行为规范。原则方法,即是将一定规范性准则和要求运用于人们行为活动过程中所体现的具有导向性、约束性的方法论意义。按原则方法作用范围的不同,可将其分为基本原则方法和具体原则方法,其中基本原则方法是针对整个行为活动过程的方向性指导而言,以至于整个行为活动过程不偏离行为活动目标;而具体原则方法是针对整个行为活动过程中某一阶段具体工作开展的科学性指导而言,通过增强行为活动过程中各个活动阶段的实效性,以点带面地最终促成整个活动过程的实效性生成。同理推之,思想政治教育的原则方法也有“基本”与“具体”的二元分法。根据中国的基本国情和学科发展实际,针对方向性指导而言的思想政治教育基本原则方法,就是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理论成果的转化形态,强调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立场、观点和中国共产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的内在要求;针对科学性指导而言的思想政治教育具体原则方法,就是本学科的基础理论发展成果和其他相关学科理论成果的转化形态,注重坚持“规律育人”的内在要求,“将学生思想发展规律作为工作的出发点,它是指导方法实践与创新的核心”[11]。从结构层次上看,原则方法居于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内在结构的中间层次,对其他层次方法的指导比思维方法更为具体,具有较大普适性,有利于保障思想政治教育活动过程的方向性和思想政治教育内在结构中运用中下层次方法的科学有效性。

2.手段方式方法

从哲学上关于内容与形式的关系角度讲,形式就是事物内部诸构成要素的存在性结构;从汉语中关于“形式”一词的词义上讲,形式既有事物的外形或表象之意,又有作为方式、方法的意思。可知,形式是有内容的形式,“如果形式不是内容的形式,那么它就没有任何价值了”[12],形式的内容既指事物内部构成要素和各种事物外形或表象的总和,还指方法意义上的各种手段和方式的总和。此处所研究的手段方式方法,是指对具有方法意义上各种手段和方式的适用性选择,而不涉及对某种手段或方式的具体操作运用。既然思想政治教育的手段方式方法旨在对于各种教育手段和方式的适用性选择,必然涉及以对思想政治教育目标、内容和人的思想与行为问题的研究为前提。其中,从教育内容上讲,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由心理情感形态、思想观念形态、精神品格形态、行为规范形态等4种基本形态构成,[13]鉴于人的思想行为问题的影响因素错综复杂,导致教育者采取适宜的手段方式方法以解决这些问题就面临多样性选择。根据使用频率的不同,思想政治教育的手段方式方法有“常用型”与“特殊型”之分。其中,常用型的手段方式方法是针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内容和常见问题所选择的方法,其对应的范围就是其他学者研究中所提出的思想政治教育基本方法、一般方法或常用方法,如理论教育法、实践教育法和典型教育法等。而特殊型的手段方式方法则是针对思想政治教育的特殊内容或问题而选择相对应的方法,其对应的范围就是思想政治教育的特殊方法,如预防教育法、冲突缓解法等。从结构层次上看,思想政治教育的手段方式方法既是对思路原则方法的具体运用和表现形式,又统筹规范着思想政治教育方法中对各种手段和方式的具体操作程序与技艺的要求。

3.操作技术方法

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有一个由始至终的推进过程。该推进过程与其说是由若干个前后相接的活动阶段构成,倒不如说是由一套操作程序与操作技巧组成。

相对前文的手段方式方法而言,这里的思想政治教育操作程序是指对具有教育方法意义的各种手段和方式的具体操作步骤的总和,强调对某种教育手段或方式的有序性运用。根据操作程序中对所具体操作使用的手段或方式的不同数量,可分为单一型操作程序和混合型操作程序。其中,单一型操作程序是指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仅对某一种手段或方式的具体运用而设计的各个操作步骤的总和,如对问卷调查法的具体操作,包含有设计问卷、调查问卷、回收整理问卷和问卷数据分析等步骤;混合型操作程序是指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对某几种手段或方式的混合运用而设计的各个操作步骤的总和,如理论教育与实践教育相结合的综合教育法的具体操作,包含理论教育在前(或在后)、实践教育在后(或在前)的步骤。从结构层次上讲,操作程序居于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内在结构的基层位置,通过设计某一种或某几种手段或方式的操作步骤,直接与思想政治教育问题产生作用和影响,与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直接相关,甚至从某种程度而言成为决定教育成败的关键影响因子。

操作技艺则是指在思想政治教育的操作程序中具体操作某一种或多种手段或方式时所体现的操作艺术、技巧和技法,强调对手段或方式具体操作的灵活多样性,尤其要“重视语言艺术,‘让故事来讲理”[14]。思想政治教育的操作技艺,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对单个手段或方式的操作技艺,突出体现为一定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具体操作与一定教育对象的特点相适应,使教育对象乐于接受并内化一定教育方法所传导的教育内容,通过不断解决人的思想行为问题,逐步达成相应教育目标;另一方面是对多个手段或方式的操作技艺,突出体现为多种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在具体操作运用时的协调、配合,以灵活、巧妙的方式实现多种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在具体操作运用时的“无缝对接”,最大化发挥多种教育方法的同向育人功效。从结构层次上讲,操作技艺居于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内在结构的最下层,集中体现了教育者长期从事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经验积累程度和能力水平高低。正所谓“只有找对路子,才能迈对步子”,为何不同的人使用相同的方法来解决同样的问题会产生截然不同的迥异效果呢?往往在于使用方法的人对其操作技艺的把握程度不同所导致的。可见,灵活掌握和运用一定教育方法的操作技艺,对于教育实效性的影响至关重要。

参考文献

[1]王玄武.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论[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85:2.

[2]郑永廷.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论(第一版)[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3.

[3]祖嘉合.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3.

[4]邹绍清.当代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论发展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17.

[5]陈万柏,张耀灿.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第三版)[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9:219.

[6]郑永廷.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论(第二版)[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20:3.

[7]习近平.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 开创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N].人民日报,2016-12-09(1).

[8]谭林.论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创新的内在规律探析[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20(1):57.

[9]楊耕.关于认识过程与思维方法的再思考[J].广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4):14.

[10]丰子义.世界观如何转化为方法论[N].光明日报,2023-03-27(15).

[11]张毅翔,武昉.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方法的评价向度[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18(6):101.

[1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176.

[13]刘建军.论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基本形态[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20(9):111.

[14]饶旭鹏,贺娟娟.论习近平的思想政治教育方法[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17(6):40.

[责任编辑:孙 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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