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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支农支出、农业科技进步与农业经济增长

2023-09-01王永静马春晓

新疆农垦经济 2023年8期
关键词:支农科技进步财政

○王永静 马春晓

(石河子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新疆 石河子 832000)

一、引言

农业关乎国计民生,是支撑国民经济发展的基础产业[1]。农业经济的可持续、高质量发展是中国经济增长的重要保障。同时,农业作为弱质性产业,其发展离不开政府财政补贴的大力支持。2004年以来我国公共财政持续加大支农力度,至2021年末我国财政支农支出总额已达36.65 万亿元,同一时期农业产值连年增加,18 年间农业总产值达到80.88 亿元。目前,农业经济已经取得了有目共睹的巨大成就,总体上解决了我国农产品总量供给不足的问题[2]。然而,依靠要素驱动发展的传统农业经济模式阻碍了我国农业现代化进程,制约了我国农业高质量发展。随着我国农业经济发展步入“新常态”时期,农业科技进步成为推动我国农业经济提质增效、提速换挡的关键力量。农业科技进步对于农业经济的支撑作用已成为不争的事实,我国农业科技进步贡献率从2012 年的54.5%提高到2021 年的61.5%,增长了7 个百分点,农业科技创新成果取得重大突破,为保障粮食安全、促进农民增收发挥了重要作用[3]。由此可见,财政支农支出和农业科技进步对农业经济发展发挥着重要的驱动作用。那么,其作用机制是什么?本文分别从理论和实证两个层面对其进行系统分析,不仅可以为政府宏观调控提供理论依据,而且可以为促进农业经济增长提供政策启示。

财政支农支出与农业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一直是研究热点,学者多关注财政支出规模、支出结构对农业经济增长的影响。其中,大多数学者发现农业财政投入对农业经济发展具有正向作用,刘佳和余国新[4]研究发现,相较于东部和中部地区,西部地区的财政农业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更为显著。叶初升和惠利[5]从绿色农业视角出发,研究发现,长期来看财政支出有助于农业经济增长,但是存在一定的时滞性。部分学者认为农业财政支出在短期内对农业经济增长有负向影响,长期内则呈现正向作用[6]。也有学者发现不同的财政支出渠道对农业经济增长的影响效应有所差异。吕诚伦[7]研究发现,农业救济、农业其他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有独立直接效应,农业生产性支出、农业科技支出和农业基本建设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有溢出直接效应。李俊杰[8]通过计量分析发现,农业综合开发投资对农业经济增长有促进作用,并且该作用在西部经济落后地区和东部沿海经济发达地区较为显著,在东北和中部地区不显著。另外有学者研究发现,财政支出可以通过良种补贴、农机具购置补贴、农资综合补贴等资金投入降低农民生产成本[9],农田水利、交通等基础设施投资可以改善农业生产条件,提高农业产出[10-11]。

围绕农业科技进步和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学者们主要聚焦于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作用和影响路径两方面的研究。大部分研究结果表明,农业科技进步是农业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技术进步已经成为农业经济增长的重要源泉[12-13]。技术进步可以提高粮食生产率,有利于粮食增产[14],拉动农业经济增长。关于技术进步对农业经济增长的影响路径研究,学者有不同的看法。李谷成等[15]认为机械化是一种技术进步,先进的农业生产设备与机械有效替代了劳动要素,进而降低了要素成本,提高了劳动生产率[16-17]。张志新等[18]研究发现,农民通过改良种子、化肥、农药等流动性生产资料的开发,调整农业种植结构,在提高土地生产率的同时使得农产品质量更优。林建等[19]认为随着农业科技进步的发展,我国农技推广力度明显加强,农业信息服务水平稳步提升,农资配送服务得到提高,农产品得以增产增收。

学术界对财政支农支出和农业科技进步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影响作用和农业科技进步测度等方面。学者多认为财政支农支出是影响农业生产效率的重要因素[20-21],财政支农支出有助于农业科技进步。王丹亚和高齐圣[22]利用固定效应模型进行实证研究发现,财政支农每提高1%,农业技术效率提高5.64%。学者对于农业科技进步有不同的测度方法。刘赛红等[20]采用1977 年原农业部提出的索洛余值法测度农业科技进步,李自强等[23]以DEA法测算了粮食全要素生产率来衡量农业技术进步。考虑到农业机械化水平是农业部门劳动节约型技术进步的体现,是农业迈向农业现代化的重要表现,高康和何蒲明[24]、张宽等[25]以农业机械化水平作为农业技术进步的代理变量。

综上,关于财政支农支出、农业科技进步和农业经济增长之间两两作用关系的研究较为丰富,为本文提供了有效参考,但鲜有学者将三者放置于同一研究框架,探究其传导机制。基于此,本文选取中国大陆30个省域(西藏自治区数据缺失)2008—2020 年的面板数据,通过实证检验分析财政支农支出、农业科技进步与农业经济增长的关系,并进一步将农业科技进步作为门槛变量,分析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非线性影响。

二、理论分析及研究假说

(一)财政支农支出促进农业经济增长的直接效应

财政支农是国家进行宏观调控的一种政策工具,是促进农业经济增长的有效手段。瓦格纳法则认为市场失灵和外部性的存在使得政府活动需要增加。随着工业经济的发展,为达到财政支出的目的,政府需要对资源进行再配置。灯塔理论也强调了政府的职能,认为政府可以通过管理公共事业提升资源配置效率[26]。国家通过财政政策助力农业经济增长,财政支农支出总量变动已经成为引起农业经济变化的主要原因[27]。财政支农支出主要通过两方面促进农业经济增长:一是农业补贴可以影响农户的理性行为,促进粮食增产[23]。农业生产资料补贴和价格支持可以有效降低农户的生产成本,影响农户的投资策略,进而改变农业生产要素的投入数量和结构、调整农作物种植结构,战略性推进农业经济发展。二是财政支农支出可以加强农村水利、交通等公共基础设施建设[18],改善农业生产环境,为农业物资运输和农业机械化作业提供便利,助力农产品产销一体化,促进农业经济增长。

基于上述理论分析,本文提出假设H1:财政支农支出对于农业经济增长具有直接促进作用。

(二)财政支农支出通过农业科技进步对农业经济增长的间接效应

科技进步是现代农业的根本出路[28],提高科技进步率是高质量农业发展的题中之意。农业科技是公共物品,回报周期长,投资风险大,因此由政府投资推动农业科技进步显得尤为重要。财政支农支出通过农业科技进步促进农业经济增长主要表现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科技成果研发阶段。一方面政府为农业科研院校、科研机构等农业科技人才孵化基地提供了资金支持,财政支农支出助力农业科技人才队伍建设。另一方面财政支农支出吸引了科技领域的金融和社会资本,激励科技人员研发科技产品,引导了农业科技资源配置优化和创新效率提升。第二阶段为农业科技成果应用阶段。一是政府组织的技能培训给农户提供继续教育和专业培训的机会,使农民学习到新的劳动技能和知识,提高了农民的投资能力和技术水平。二是在以户为单位的农业作业中,财政支出通过各种补贴降低了农机具、农药化肥等产品的实际价格,大大提高了机械化作业规模以及农业化学用品的使用率,提高了单产率。三是在以“企业”为组织形式的农业作业中,财政支农支出对农民合作社、农业生产托管等经济组织提供补贴和资助,壮大了专业化种植队伍,有效促进了农业规模化经营,推动了农业经济增长。据此,本文认为财政支农支出可以通过提高农业科技进步促进农业经济增长。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假设H2:财政支农支出可以通过推动农业科技进步促进农业经济增长。

根据以上理论分析及假设,构建财政支农支出与农业经济增长作用机制图(见图1)。

图1 中介作用机制

三、研究设计与数据说明

(一)模型设定及构建

1.基准回归模型。为了检验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促进效应,本文构建固定效应模型作为基准回归模型:

其中,Yit表示农业经济增长,Xit为财政支农支出,Controlit为一系列控制变量,c为常数,β0、θi分别为财政支农支出和控制变量的待估系数,μi为地区固定效应,ωt为时间固定效应,εit是随机干扰项,i为省份,t为时间。

2.中介传导机制模型。基于前文的理论机制分析,为考察农业科技进步在财政支农支出促进农业经济增长中发挥的中介作用,本文借鉴温忠麟等[29]提出的逐步检验法构建中介效应模型:

其中,Mit表示农业科技进步,β0衡量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总效应,β2反映直接效应,β1π代表中介效应,β1π/(β1π+β2)代表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重。

3.面板门槛模型。为进一步探究财政支农支出与农业经济增长之间是否存在非线性关系,本文构建面板门槛模型:

其中,γ为未知门槛值,β为待估系数。

(二)变量定义

1.被解释变量:农业经济增长。总产值是经济增长的外在表现,本文以农业产值衡量各省市的农业经济增长水平。

2.核心解释变量:财政支农支出。各省市财政对农业的转移支付一般统计在农林水事务支出中,因此本文以农林水事务支出作为财政支农支出指标,同时考虑到支农支出的滞后性,采用滞后一期数据表征。

3.中介变量:农业科技进步。根据前文理论梳理,选取农业科技进步率作为中介变量,本文采用农业农村部规定的索洛余值法测度,公式如下:

其中,Y为地区农业产值;K为农业物质消耗,采用农业中间消耗作为农业物质费用投入指标;L为农业劳动力投入,用第一产业从业人数表示;M为农业土地投入,用农作物播种面积表示;t为时间变量,以2008年为基期进行赋值;λ为农业科技进步率;α、β和γ分别指物质消耗、劳动力产出和播种面积弹性,假设规模报酬恒定,即αi+βi+γi=1。同时需要对各省市的劳动力和物质费用投入弹性进行调整。其中,在要素投入中,由于耕地面积变化不大,因此播种面积弹性采用农业农村部统一规定数值0.25,其他生产要素的弹性按公式进行调整。对于物质费用投入弹性值,若计算结果αi>0.65,仍按0.65取值;若αi<0.40时,仍按0.40取值。另外,e取值为2.7183,公式中涉及价格指标均已平减。

4.控制变量:参考以往学者的研究成果[30-31],从农业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视角出发,本文选择了农村固定资产投资、产业结构、交通便捷水平、城镇化水平、农业化肥投入和农业用水6个控制变量。其中,农村固定资产投资可以完善基础设施建设,提高农业生产效率,采用第一产业固定资产投资额与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额的比值度量。产业结构用第二三产业总产值与第一产业总产值的比值衡量。交通便捷水平用农村公路里程衡量,由公路总里程减去高速公路和一级公路里程计算得到。城镇化水平用当年年末城镇人口数量与年末常住人口的比值衡量。农业化肥投入由化肥施用量反映。农业用水由农业用水量反映。

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见表1。

表1 变量描述性统计结果

(三)数据来源

囿于数据的可得性,本文选取了中国大陆30个省域(西藏自治区数据缺失)2008—2020 年的面板数据。数据主要来源于EPS数据库、中国国家统计局、全国科技经费投入统计公报以及各省市自治区统计年鉴、统计公报。文中涉及价格的指标均以2008年为基期进行了平减处理,农业中间消耗和农业产值均采用农业产值指数进行平减,其他涉及价格的指标用GDP价格指数进行平减。部分缺失数据采用相邻两年的数据均值进行替代。为减弱异方差和多重共线性问题,对文中数据进行对数化处理,另外由于技术进步指数的计算值包含负数,为保证形式统一,在进行归一化处理后以对数形式表示。

四、实证结果分析

(一)基准回归结果

表2中列(1)是式(3)的估计结果,报告了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影响。为了保证回归结果的稳健性,本文使用双向固定效应模型进行估计。由回归结果可知,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且在1%统计水平上显著,财政支农支出每提高1%,农业经济增长提高0.446%,假设H1得到验证。从控制变量结果来看,产业结构、交通便捷水平、城镇化水平、农业化肥投入、农业用水对农业经济增长均具有显著性影响。

表2 影响机制检验结果

(二)影响机制检验

根据前文理论梳理及模型构建,通过逐步法考察农业科技进步的中介效应,结果见表2。

表2 列(1)至列(3)报告了农业科技进步中介效应模型的回归结果。在列(1)的基础上,列(2)为式(3)的回归结果,是财政支农支出对中介变量的影响效应检验,结果表明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科技进步具有促进作用,并通过了1%统计水平检验;列(3)为式(4)的回归结果,结果表明财政支农支出和农业科技进步对农业经济增长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且均通过了1%的统计水平检验。中介效应在总效应中占比为15.362%,说明财政支农支出为科学技术研究提供了良好环境,促进科技研发成果转化,提高了科技进步率,最终促进了农业经济增长,因此本文认为财政支农支出通过推动农业科技进步促进了农业经济增长,假设H2 得到验证。在控制变量中,农村固定资产投资与农业科技进步之间是正向相关关系,通过了5%统计水平检验,可能是由于农村交通、农业机械设备等固定资产投入促进了农业科技进步提高。产业结构与农业经济增长之间存在负向相关关系,这可能是由于要素流动、资源配置和三产融合还在初级阶段,反哺作用还未显现。农村基础设施、农业生产条件的改善利于农业经济增长,城镇化水平的提高可以缩小城乡差距、促进农村农业全面发展。

(三)异质性分析

基于各地区财政支农支出水平、农业科技进步和经济发展水平等可能存在差异,使得不同区域农业经济发展呈现较大差异。为进一步考察不同地区之间财政支农支出、农业科技进步和农业经济增长之间的关联,将面板数据分为东部和中西部分别进行中介效应检验,检验结果见表3。

表3 东部和中西部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

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总效应均通过了1%水平的显著性检验,农业科技进步在东部和中西部均具有显著的中介效应。东部地区财政支农支出对于农业经济增长的总效应是中西部地区总效应的2.525 倍,可能是由于东部地区和中西部地区财政支农支出规模差异和经济发展水平不同导致的。东部发达地区基于国家的财政支持,依靠自己的经济实力加大对农业的投入,对于财政支农资金的管理方法和管理体制也存在优势。基于以上原因,认为东部地区的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影响较大。

在东部地区,农业科技进步的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9.057%,中西部农业科技进步的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12.47%。相较于东部地区,中西部地区农业科技进步对农业经济增长的贡献更大,这可能是由于东部和中西部的发展基础不同,中西部经济发展较为落后,而经济较为发达的东部对于技术进步的依赖性更早,其农业条件在初期就已优于中西部地区,技术进步的福利效应相对有限,这导致了中西部农业科技进步对于农业经济增长的中介效应更为突出。

(四)稳健性检验

以上实证研究结果已证实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显著促进作用,为了提高结果的可信度,本文采用以下两种方式进行稳健性检验:一是替换核心解释变量,借鉴吕屹云等[32]的研究,采用农业科技投入的滞后一期作为财政支农滞后一期的替换变量,回归结果见表4中列(1)至列(3)。二是剔除直辖市数据,将北京、上海、天津和重庆四个直辖市的面板数据剔除,重新进行检验,结果见表4中列(4)至列(6)。从稳健性检验结果来看,核心解释变量和中介变量的系数、显著性水平未发生根本性变化,前文结论依然成立。

表4 稳健性检验结果

(五)门槛效应检验

为进一步探究在不同农业科技进步条件下,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影响,本小节选择门槛模型进行回归分析。根据门槛原理首先进行门槛效应存在与否及门槛数量的检验,经过300次自检抽样结果表明,以农业科技进步为门槛变量显著通过了单门槛检验,但未通过双门槛检验,则本文选择单门槛模型。门槛数量检验结果见表5。

表5 门槛数量检验结果

在门槛数量确定的基础上,对门槛效应及大小进行检验。检验结果见表6,结果表明随着农业科技进步的变化,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呈非线性关系。当农业科技进步小于门槛值0.0195时,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估计系数是0.287,且通过1%水平的显著性检验;当农业科技进步跨过门槛值时,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估计系数提升至0.294,且通过1%水平的显著性检验。据此可知,相较于低水平的农业科技进步,高水平的农业科技进步使得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推动效果更强。

表6 单一门槛模型检验结果

五、结论与建议

(一)主要结论

本文从理论上梳理了财政支农支出、农业科技进步与农业经济增长之间的作用机制,并以中国30个省域2008—2020年的面板数据为样本进行实证分析。结果表明:(1)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财政支农支出在东部的作用高于中西部地区的作用。(2)财政支农支出可以通过推动农业科技进步正向影响农业经济增长,其中农业科技进步在中西部地区的中介效应高于东部地区的中介效应。(3)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存在单门槛效应。随着农业科技进步跨过门槛值,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会增强。

(二)政策建议

基于以上结论,为了提高农业科技进步,促进农业经济增长,提出以下几点建议:

1.加大财政支农支出力度,优化财政支农支出农业经济增长,提出以下几点建议:

1.加大财政支农支出力度,优化财政支农支出结构。地方政府应加大财政支农总量的投入,根据区域资源禀赋和竞争力差异,合理配置财政支农支出结构。加大农村固定资产投资,加强农村公路、水利等项目建设,改善农业生产环境。中西部地区政府应特别注意财政支农投入总量和支出结构,以缩小区域发展差异。

2.积极推动农业科研成果的研发和应用。农业科技作为农业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需要财政支农支出的支持。在科研成果研发阶段,地方政府可以提高财政支农支出中的农业科技支出,引导资金流向以此吸引私人投资,进而吸引科技人才,助力科技产品的创新研发。在科研产品的应用推广阶段,政府可以搭建教育平台、推广平台并完善农业科技社会化服务体系建设,促进农民职业化、农业现代化。

3.重视财政支农支出和农业科技进步的协调发展,充分发挥财政支农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地方政府制定精准化的协同发展策略,为财政支农和农业技术进步协调发展提供制度保障,并做好财政支农支出和农业技术进步体制改革的动态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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