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现代化：中国式现代化的价值逻辑、价值规范和价值旨归

□凌唯钊 陆倩倩

（1.广西警察学院 广西 南宁 530028；2.广西机电职业技术学院 广西 南宁 530007）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中国式现代化“既有各国现代化的共同特征，更有基于自己国情的中国特色”[1]。现代化不等于西方化，中国式现代化是立足于中国国情，汲取世界现代化优秀经验，彰显中国特色的崭新现代化道路，是一种全新的人类文明新形态。中国式现代化是对西方现代化的全面超越，我国坚持“现代化的本质是人的现代化”[2]。具体说来，这种超越体现在中国式现代化的价值逻辑、价值规范和价值旨归上。从价值逻辑上看，人的现代化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核心，与西方以资本为中心的现代化具有本质区别；从价值规范上看，中国式现代化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发展为了人民，着力于推动人的内涵式发展；从价值旨归上看，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是人的现代化的终极目标，而人的现代化是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的必由之路。

一、价值逻辑：从资本到人本——中国式现代化对西方现代化的超越

中国式现代化是一种全新的人类文明新形态，是对西方现代化的超越。其中，从资本逻辑转向人本逻辑就是中国式现代化超越西方现代化的根本标志。

1.以资本为中心的西方现代化导致人的异化

现代化是指由传统向现代演进的过程，不同的国家或社会形态具有不同的现代化。西方现代化最显著的特征就是遵循资本逻辑。

何为资本逻辑？马克思恩格斯在《资本论》中指出，资本的天性是逐利的，资本本身没有逐利性，这种逐利性体现在追求资本无限增殖的资本家身上。换言之，追逐资本是资本主义产生以及资本主义向前发展的唯一推动力，以资本为中心、一切围绕资本增殖、最大限度追逐资本成为资本主义世界的最基本逻辑。由此，马克思恩格斯猛烈抨击资本家为追逐资本而不择手段的各种行径，揭露资本追求无限增殖是其唯一的目的，资本逻辑自然就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逻辑和价值逻辑。根据这一逻辑，最终造成在资本主义社会里资本凌驾于人之上，人类沦为资本的服务对象，广大劳动人民受到资本家的压迫和剥削。彼时，人存在的意义不在于获得自身的发展，而仅仅是为了满足资本家对资本的追求，人完全丧失了作为独立个体的存在，由此造成人的异化。

西方现代化就是在这样的资本逻辑下展开的，通过剥削压榨底层劳动人民从而获得丰富的物质，进而实现西方社会的现代化。西方现代化造成了物质的空前繁荣，而社会的贫富差距越拉越大，少部分人掌握着绝大多数的社会财富。就是说，西方现代化由资本家主导，现代化的成果只属于资本家，广大劳动人民只能沦为满足资本家追求资本的被支配群体，现代化的成果与他们无关，他们与现代化的关系仅仅是作为推动现代化建设的工具。由此造成这样的悖论：底层人民创造了社会的绝大多数财富，却不能享受自己所创造的财富成果；相反地，他们依旧处于被剥削压迫的境地，寻找不到生活的意义，在世上如同行尸走肉，完全丧失了自我。

2.人的现代化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核心

中国式现代化与西方现代化的出场方式不同。西方现代化以资本为出发点，以资本家的获利为最终目的，而中国式现代化始终秉承以人的现代化为目标，以全体人民的物质和精神共同富裕为方向。

首先，从出场的逻辑来看，人的现代化自马克思恩格斯时期就烙印在共产党人心间。马克思恩格斯将共产党人的任务归结为“消灭私有制”[3]45，共产党人始终代表全体无产阶级的利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利益。由此可见，中国与西方的现代化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模式，西方一味追求物的现代化并不适用于中国。中国式现代化是以人的现代化为核心，是要使人从拜物教中解脱出来，使劳动人民所创造的财富回归到所创造的人手里，他们可以享受到自己的劳动成果，获得物质和精神的双重解放，使人真正成为有意识的、独立的个体存在。

其次，从人的发展内容来看，人的现代化是人民物质和精神协调发展的要求。中国共产党自诞生以来就将国家独立、民族解放作为奋斗目标。在人的发展上，新中国成立使人民从“三座大山”的奴役和压迫中解放出来，人民实现了“站起来”，成为社会的主人；改革开放后，党根据国家和人民的生活现状，实行国内城市和农村的系列改革和对外开放，国家和人民逐渐“富起来”，人民的物质文化得到巨大的提升；新时代以来，党中央敏锐认识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人民的精神文化需要快速提升，以适应物质文化发展要求，使两者协调发展，而人的现代化就是实现人民物质和精神协调发展的时代化发展要求。

最后，从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发展进程来看，人的现代化贯穿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之中。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关于中国式现代化的相关论述，能直接体现这一理论内涵的五个特征，全部都围绕人的发展问题而展开。从人口规模巨大、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人与自然和谐共生、走和平发展道路等方面关注人的问题，人的发展这一主线贯穿于中国式现代化始终。具体说来，就是使人能够实现更加美好的发展，推动实现人的可持续发展。

3.从资本逻辑到人本逻辑是中国式现代化对西方式现代化的根本超越

西方现代化的资本逻辑会导致人的异化，中国式现代化是对西方现代化的扬弃。我们要全面正确理解两者的关系，就需要回到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语境，运用唯物主义辩证法，一分为二地看问题。

从人类社会发展规律来看，西方现代化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阶段的某一种现代化形式，资本逻辑相比于封建社会地主对农民的剥削方式具有一定先进性。人类社会发展具有自己的规律，资本主义是对封建主义的超越。在现实性上，虽然资本“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4]，这是资本逻辑所固有的特点和局限性，但不可否认的是，资产阶级客观上的确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他们在不到一个世纪的时间里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3]36。其所遵循的资本逻辑是在资本主义社会之下的必然选择，追求资本增殖是资本主义社会得以生存的不二选择。由此可以看到，西方现代化作为封建制度走向消亡、资本主义开始兴起和发展的产物，它在特定的时期是代表先进的一方，是对封建社会农业化的超越。

伴随着社会的发展、社会主义的产生和兴起，西方现代化已经不能满足新的历史时期的社会发展要求。由于资本逻辑之下最终造成人的异化，社会财富在增长的同时，创造财富的人却深受痛楚，社会处于畸形发展状态。西方现代化的这种发展方式不再适应人的发展要求，被社会淘汰已成为历史必然，取而代之的必然是以人的发展为核心的社会主义现代化，中国式现代化就是这种现代化最显著的体现。中国式现代化是在人民取得专政之后，在遵循社会主义一般特征的基础上融入更多的中国特色。它不仅具有现代化的一般特征，而且对西方模式进行超越和扬弃，强调人是一切发展的核心，由此决定了中国式现代化遵循人本逻辑，发展现代化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是一切为了人民。人本逻辑替代资本逻辑使社会发展回归正常轨道，创造社会财富的人获得了分配财富的权力，真正成为自己的主人。

二、价值规范：以人民为中心的内涵式可持续发展

新时代，中国继承和发扬了人本逻辑理论。从人的现代化层面上看，中国式现代化构建起一套完整的价值规范体系，五个本质特征详尽地讲明了“发展为了谁”“人实现怎样的发展”“走怎样的未来发展之路”。

1.发展为了谁？——以人民为中心

中国式现代化遵循人本逻辑，即一切从人民出发，发展为了人民，人民主体性贯穿于整个现代化始终，现代化的五大特征中最突出的就是始终围绕人的发展。

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将人口规模巨大作为现代化的第一个特征，彰显中国式现代化以人民为中心，这不仅体现在重视程度上，还体现在现代化的覆盖面上，强调推动全体人民的现代化。中国作为人口大国，现代化所涉及的广度必将是世界最大的，同时揭示出中国式现代化的难度大。面对如此规模和难度，中国共产党人敢于迎难而上，勇担历史和时代的使命。习近平总书记旗帜鲜明地指出，我们要创建的是“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1]，中国共产党人始终要坚持一切为了人民的初心，以及要坚持敢于啃硬骨头的勇气。明确了中国式现代化发展进程中始终以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为己任，中国共产党代表的是全体人民的利益，除此以外没有别的任何利益，现代化的成果属于全体中国人民。

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作为第二个本质特征，共同富裕是作为一个现代化的目标指向，而全体人民则是实现并享受这一目标的对象。共同富裕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来孜孜不倦的追求，是大同社会理想实现的必由之路，中国的共同富裕是波及每个人的富裕，与资本主义“超阶级”的共同富裕有本质区别。西方社会一直以来借助“自由、平等、博爱”的理念来平衡社会关系，也曾以此来标榜自己是追求共同富裕的社会，但其背后的实质是资产阶级的富裕，工人依然是被剥削对象，共同富裕的形式与实质相背离。为与西方的共同富裕划清界限，中国在共同富裕前冠以全体人民，旗帜鲜明地阐明中国追求的是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是敢于向全体中国人民做出承诺的共同富裕宣言。

2.人要实现怎样的发展？——全体人民内涵式发展

人要实现怎样的发展？这是中国式现代化价值规范的第二个问题，党的二十大报告中给出了答案，即实现人的内涵式发展。

人的内涵式发展是对资本主义社会单向度的人的超越。人的内涵式发展是人多维度多方面的发展，是对单向度的扬弃与超越。马尔库塞曾揭示出伴随资本主义发达工业社会的到来，单向度的指向越发明显。单向度的社会、思想逐渐形成和巩固，由此形成单向度的个体存在，人被整齐划一地塑造成推动资本工业的工具人，人的唯一目的就是为追求资本增殖而服务，人的思想和主动性被极大地禁锢，由此造成了人的解放任务越发艰巨。要想改变单向度的人的现象，则需要从根本上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人民当家做主，人得以从被禁锢的思想藩篱中解放出来，进而多维度全方面发展人的需要，推进人的德智体美等全面发展，使人能够自由而快乐地生活。

人要实现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发展。人的内涵式发展即使人得到各方面的发展，从长远理想来看是实现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在当下历史条件则表现为人民对美好生活愿望的实现，它不仅包括对物质文化的满足，还需要得到精神文化的富有。马克思指出，“现实的人”“第一个历史活动就是生产满足这些需要的资料，即生产物质生活本身”[5]，进而人作为“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有社会交往的需要，最终进入“听演讲、教育子女、发展爱好”[6]等高层次精神生活的需要。马斯洛在人的需要理论中也指出，人首先具有生理、安全等低层次的需要，在此基础上人有归属和爱、尊重和自我实现的高层次需要。[7]两种需要理论都讲明了人有物质和精神的需要，物质需要处于先前位次，人一旦获得了吃穿住行等物质需要的满足，就自然过渡到对精神文化的需要。人的物质需要决定了人的最低生活保障问题，而人的精神需要则关乎人的生活质量高低。因此，人的物质需要和精神需要要协调发展。

3.走怎样的未来发展之路？——人的可持续发展之路

中国式现代化还擘画了关于人的未来发展图景，根据当下自然界的报复和世界地区不安全因素依然存在等威胁人类生存的问题，提出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走和平发展的可持续发展之路，为世界提供了人的可持续发展的中国方案。

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关乎人类未来的生死存亡。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就详细讲明了人与自然的关系。他从人类的起源出发，论述了人与自然是对立统一的关系。人通过实践与自然发生关系，人可以从自然中获得生存生产的物质资料，但过度开发超过自然界的承受程度，必将引来大自然的报复，因此人与自然应当保持和谐共生的关系。[8]当下，人类经过工业革命进入发达工业社会，人类开发、支配自然的能力大大增强，由此造成了人类为获取更多眼前利益而过度开发自然，竭泽而渔的生产方式最终导致自然界的报复频发，地震、沙尘暴、雾霾、泥石流等灾害频繁发生，引发了人类对未来生存的思考。中国共产党人在此关乎人类存亡之际，以敢于担当的姿态提出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理念，详细阐述了一套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理论和方法，为世界贡献了处理人与自然关系的中国智慧，是对人类未来发展和子孙后代生存负责的表现。

走和平发展道路关乎人类当下的生存发展。战争是威胁人类生存的传统因素。几千年来，人类之间为争夺资源不断发生冲突和战争，使人类的生存和发展深受影响。近代中国也曾遭受西方国家的侵略和掠夺，中国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国家处于灭亡的边缘。伴随科技快速发展，当下世界各种毁灭性武器频出，稍有不慎，人类将毁灭自己。中国作为负责任的大国，从全人类发展大局出发，率先提出走和平发展的现代化之路，并承诺做和平发展的践行者和维护者。这不仅是对人类历史发展的经验总结，也是对当下世界局部冲突问题给出的解决方案。中国式现代化的和平发展之路是符合世界各国利益的非零和博弈道路，与通过殖民、掠夺他国资源发展起来的现代化之路有着本质区别，其核心是倡导世界各国保持克制，和平发展，合作共赢，共同为人类的可持续发展而努力。

三、价值旨归：由人的现代化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

中国式现代化遵循人本逻辑的发展方式。追溯到马克思恩格斯时期，追求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早已成为马克思主义的最终目标，而实现人的现代化是通往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的必由之路。

1.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是马克思主义的最终目标

马克思恩格斯依据当时工人深受压迫的现实状况，从学说体系角度和推翻剥削压迫的现实角度出发，进行严密的调查论证，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成为科学的、正确的马克思主义的追求目标。

从学说体系上，马克思主义就是一门以人本逻辑展开的人类解放的学说。它的出发点是寻求人的解放和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马克思主义创始人根据当时所处的社会条件，工人阶级备受资本家剥削和压迫，由此引发对解放人类的思考。他们从物质决定意识、实践决定认识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出发，把人从天国拉回到人间，使人从宗教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由此揭示出作为“现实的人”，要学会发挥自身主观能动性对客观世界进行改造，塑造自身独立的思想，以及在思想指导下开展行动，在社会实践中敢于打破枷锁，进而寻求自身解放。马克思恩格斯进一步指出，为打破人的异化，“现实的人”需要根据自身需求去追求人的生存生产生活，获得人的个体独立存在。[9]由此，马克思主义人学理论体系逐渐形成，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具有了坚实的理论基础。

从现实逻辑上，推翻资产阶级的压迫统治，使无产阶级获得解放，是推动人的解放的现实驱动力。资本主义社会，无产阶级是由每个活生生的“现实的人”组成的群体，他们深受资本家的剥削，劳动时长和劳动强度远远高于人的承受程度。在那样的黑暗统治下，无产阶级的付出最终只获得维持自身和家人勉强生存物质资料，人存在的意义只是为资本家追求剩余价值的工具。因此，唯有推翻资产阶级统治，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广大劳动人民才能从被压迫的环境中解放出来。相对于无产阶级被资本家压迫时期，人民当家做主得到巨大进步，但接替下一阶段的未来社会将是阶级消亡，“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3]53。

2.人的现代化是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的必由之路

人的现代化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核心，无论是从人类文明新形态来看，抑或是从人的发展理论的历史进程出发，都充分体现了人的现代化是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的必经阶段。

中国式现代化是替代西方现代化的人类文明新形态。根据马克思社会更替“五形态”理论，社会主义社会是接替资本家剥削劳动者社会之后的新的社会形态。马克思恩格斯进一步提出“两个必然”，指明社会主义必将取代资本主义。根据这一规律，西方现代化只能够代表资本主义特定时期的先进性，但伴随社会主义的到来，西方现代化将不能适应人的发展需要，它必将被历史所抛弃。由此，取而代之的必将是生长于社会主义社会的中国式现代化。中国式现代化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最新表现形式，是当下先进社会形态的最新文明新形态，集中体现于人的现代化发展需求。人的现代化是人发展理论的最新成果，也是走向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这一目标的必由之路。

人的现代化与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有较大的相关性。一是阶段性。马克思指出，事物的发展是曲折的，但总的方向始终是向前发展的。因此，人的现代化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特定时期下人的发展理论的阶段性理论成果，在此过程中推动人的现代化在理论上和实践上完善都需要长期的艰辛探索，但发展方向是明确的，它是朝着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的必经之路。二是承接性。人的现代化和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两者具有理论内核一致性，在从人本逻辑出发的基础上谋求人的各方面发展。人的现代化使人达到物质富裕、精神富有。在未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后，人们能够获得物质的极大满足，以及精神财富的极大丰富，这是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三是发展性。人的现代化在人的发展理论中并不是终点。伴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高，人对美好生活的需要进一步增加，人的现代化内涵将不断扩大，直至进入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

3.人的现代化要坚持党领导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

马克思人学思想详细讲述了人的发展需要经过多阶段、长期性的发展过程，特别是西方现代化资本逻辑和中国式现代化的人本逻辑对比，充分认识到人的现代化作为最新人学理论成果，人的发展得到如此大的重视和落实，在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坚持党对中国式现代化的全面领导。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统治是历史的必然，在此过程中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全心全意代表人民利益的政党领导，才能实现这一目标。中国式现代化之所以能够超越西方模式，使国人几千年来的夙愿逐步走向现实，其根本原因在于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历史证明，在党的坚强领导下，中国取得了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伟大成就，使中国人民站起来、富起来，并向着强起来进发。党不仅拥有为人民服务的初心，而且敢于进行刀刃向内的自我革命，使党始终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我们坚信党有能力、有信念带领中国人民走向更美好的生活。因此，在中国式现代化发展进程中，要进一步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将这一原则贯穿于中国式现代化发展的各个方面，进而推动人的现代化发展。

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资本逻辑和人本逻辑的背景是两种不同社会形态导致的，每种社会形态都有特定的专政群体，以私有制为基础的社会形态必然维护资本家利益，最终造成社会贫富差距大，人民处于被资本家剥削和压迫的处境。而社会主义社会保障广大劳动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这是代表全体人民利益的社会制度，是遵循人的发展逻辑的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社会主义制度结合中国特色的崭新道路，是符合我国国情之路。它是经过历史检验和代表人民利益的正确道路。在这一道路指引下，中国经济、政治等各方面都实现了大踏步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持续提高，美好生活逐步得到实现。因此，全国人民要坚定不移地坚持、坚定道路自信。如此，人的现代化的发展才能稳步前行，朝着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