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女足发展成就及经验启示

牛丽杰 汤萦萦 孙 一

(1.长春市体育运动学校,吉林 长春 130022;2.东北师范大学体育学院,吉林 长春 130024;3.吉林大学体育学院,吉林 长春 130012)

随着进入21世纪,女子足球在世界范围内备受关注。2019年8月1日,国际足联决定将2023年女足世界杯的参赛队伍由24支扩充到32支,女子足球已然撑起足球发展的半边天。中国从体育大国向体育强国迈进,足球发展是一大重点。发展和振兴足球,是建造体育强国的必要要求,同时也是人民群众的热切期盼。早在2015年2月27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审议通过了《中国足球改革总体方案》(以下简称《方案》),把足球事业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将总体发展目标纳入经济社会发展规划中。在《方案》中提到,将中国女足重返世界一流强队作为改革的中期目标。可见在国家层面对女足的重视与期盼。2022年10月24日印发的《中国女子足球改革发展方案》,将女子足球作为振兴足球的重要举措,将女子足球打造成中国足球的一面旗帜,引领带动中国足球的振兴作为指导思想。本文通过对我国女足发展历史的梳理,剖析现实问题,并参照女足强国的发展战略提出建议,以期为我国女足未来发展提供参考。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本文以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女足发展成就及经验启示作为研究对象。

1.2 研究方法

1.2.1 文献资料法

通过中国知网数据库检索、查阅、阅读我国女足发展历史的资料,以“足球”“中国女足”“女足发展”为关键词,对其中内容进行分门别类地梳理。通过文献系统整理,一方面明确前人的研究方向和成果,帮助确定本文研究的方向和研究框架;另一方面,结合研究需要,将文献中已有的理论、论点、数据等成果,合理地借鉴运用于论文中。

1.2.2 逻辑分析法

采用归纳、演绎、类比等方法,结合文献资料,对现有理论和观察到的事实进行逻辑推导。具体而言,本文旨在通过对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女足的发展成就进行关联性、层次性、整体性的理论探讨,进而分析总结出经验与启示。

2 我国女子足球发展的历史沿革

2.1 我国女子足球起步时期

20世纪20年代初期,沿海城市出现了现代女子足球,上海两江女子学校教师翻译了《女子足球规则》,并在该校成立了校女子足球队,这是我国近代第一支女足队伍,是现代女子足球的初步探索。但由于缺少对手以及旧政府的弹压于1926年自行解散。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我国女子足球的发展才得到重视。1978年,女足的“星星之火”先后在陕西、辽宁、广东等城市燃起,随后逐渐扩展到全国。1978年改革开放,足球事业重新得到重视,中国足协在国际足联也恢复了合法席位。中国女子足球迅猛发展,在全国燃起热度,并形成了许多足球重点发展区,如北京、上海、大连、武汉、昆明、广州等城市[5]。在西安出现了两支在第一批队伍中具有影响力的球队：东方红机械厂子弟学校队和西安铁路局第一中学队。1981年2月,北京首次举行了中学生女足邀请赛,同年5月广东省举办了首届女足赛,云南楚雄彝族自治州举办了五省六支球队参加的邀请赛。1982年8月,体育报、人民体育出版社、新体育、中国体育报、足球世界五家首都体育新闻单位在北京联合举办“全国10省市女子足球邀请赛”,拉开了全国性女子足球竞赛活动的序幕,也成为女足发展史上的重要拐点。此后,中国女子足球运动得到了国家和群众的认可。仅在1983年我国就组织举办了3场竞赛,包括首届全国女子足球锦标赛、第二届全国女子足球邀请赛、国际女子足球邀请赛,中国开始走向国际。在1983年12月15日,建立了中国国家女足集训队,首任主教练为丛者余,首任队长王丽丽。1984年1月,国家成立了中国国家女足集训队进行有针对的、科学的训练。20世纪80年代,女足浪潮在国内掀起狂热,女足运动也渐渐系统化、专业化,登上了中国体育系统的“大雅之堂”,并成功与国际女足接轨[5]。

2.2 我国女子足球的繁荣时期(1986—1999年)

中国女足自1984正式建队,开始参加各种比赛,几十年来,经历万众瞩目的时期,也经历了低迷时期。对从1991年开始中国女足在奥运会、世界杯两大比赛成绩进行统计分析(见表1、表2)可以反映出,目前我国女子足球的竞赛水平仅处于世界中游。

表1 中国女足世界杯参赛成绩

表2 中国女足奥运会参赛成绩

1986年开始,中国女子足球的发展走向繁荣,多次参加国际级比赛,并取得令国人为之振奋的成绩。1986年7、8月间,在丛者余教练的带领下中国女子足球队首次远征欧洲,在威尼斯举办的国际女足邀请赛上获得季军;接着又在第三届托尔托纳国际女足邀请赛中夺得冠军;同年12月,中国女足以全部比赛不失一球的纪录荣获第六届亚洲杯女子足球锦标赛冠军。这不仅是中国女足在洲际比赛中首次夺冠,也是整个中国足球的第一座洲际冠军奖杯。自此,中国女足开创了亚洲杯女子足球锦标赛7连冠的佳绩(1986——1999);1987年中国女足首次参加世界中学生锦标赛,五战全胜,一举夺得冠军[5];在1990年,中国女足首次参加在北京召开的亚运会并获得冠军,又相继在1994、1998年的广岛、曼谷亚运会上再次蝉联冠军。中国女子足球队通过多个“首次”使世界看到了中国力量,见证了中国的一步步走向强大。1991年中国女足参加了在我国举行的女足世界杯,在小组赛中顺利出线,但在1/4决赛中0-1负于瑞典,遗憾出局。此次比赛成绩虽不理想,但使孙雯、刘爱玲等足球名将被人们熟知。1993年,世界大学生运动会首次设置女足比赛,中国代表队获得首金。

1995年,中国女足再次踏上世界杯征程,一路披荆斩棘,杀进四强。中国女足用其他国度望尘莫及的成绩跻身亚洲一流之列。1996年是中国女子足球辉煌的一年：在亚特兰大奥运会上中国女足在决赛中以1-2败美国,获得亚军。同年,在有“小世界杯”之称的阿尔加夫杯上获得季军。1997年,中国队成绩提升获得阿尔加夫杯亚军。但在随后的比赛中获得第五名。但在1999年的阿尔加夫杯上,中国获得冠军。这是中国在阿尔加夫杯赛事中首个冠军。女足世界杯中,中国女足力克强队进入决赛,在决赛中再遇老对手美国,最后在点球中4-5惜败,获得亚军。在1999年的足球赛事中,中国女子足球队获得两个冠军、一个亚军,可谓是中国女足历史上成就最辉煌的一年。

女足虽起步晚, 但步伐稳健且速度飞快, 屡获佳绩, 为国争光! 这一时期的王牌教练员：中国女足的缔造者-丛者余、中国女足的园丁-商瑞华以及带领女足走向巅峰的马元安;王牌球员孙雯、刘爱玲、高红等人战绩斐然, 孙雯被世人誉为“铿锵玫瑰”和“世纪女足小姐”[6]。这些都是中国女足黄金时代的代表人物,他们成就了中国女足,中国女足也造就了他们。中国女子足球运动从兴起到高潮,初步建立了从业余—半专业—专业的三级梯次训练体系,并在训练实践中摸索出了一套系统、实用有效的训练指导思想和方法,技战术水平和整体实力均有很大提高,基本形成了中国女子足球特有的技战术风格。这使得中国女足在1986—1999年期间,从兴起到繁荣一蹴而就,铸就了中国女足最辉煌的时期。

2.3 我国女子足球的衰落时期(2000—2012年)

1992年6月,“红山口会议”确立了中国足球要走职业化道路的改革方向,是我国足球史上重要的里程碑,却也为足球事业的下滑埋下了隐患[7]。1994年职业化初启,中国足球一度繁花似锦。然而好景不长,由于中国足球基础相对薄弱、制度不完善、改革不透彻、社会条件不成熟等境况,使得足球界问题横生,成绩急速下降。在悉尼奥运会小组赛中,中国女足1-1平美国、1-2负挪威,未能出线。共八支队伍获得第五名,女足青黄不接无人可用的困境愈演愈烈。更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在2001年亚洲杯上中国女足丢失了占据多年的霸主地位,获得季军。在阿尔加夫杯上也未能保住冠军位置,连续两年获得季军。且2002年的亚运会中也丢掉了冠军,获得亚军。

但在2002年和2003年阿尔加夫杯上马良行率队夺得一冠一亚,新一届国家女足第一项国际赛事冠军一度让人看到了复苏的希望。但这终究还是昙花一现,在接下来的2003年美国世界杯,美梦再次破灭;虽然进入1/4决赛,但不敌加拿大0-1输了比赛,未能出线。这场失利直接导致了马良行离开国家队,至此中国女足开始了长达四年主帅频繁更替的混乱历史[8]。2004年,阿尔加夫杯上,张海涛带队创造了当时中国女足历史最差成绩—第六名,随后在雅典奥运会小组赛首场比赛中,中国便以耻辱的0-8惨败德国女足,随后1-1战平墨西哥,小组赛便铩羽而归。同年,由王海鸣率中国女子青年队获得世青赛亚军。2005年3月,王海鸣率队征战阿尔加夫杯,最终位列第七,打破了之前的最差纪录。但在世界大学生运动会中中国队获得亚军。随后在2006年的亚洲杯中出现一丝“光明”,时隔7年,中国女足重回亚洲巅峰,获得冠军。但这“光明”犹如石沉大海一般,销声匿迹。同年,在多哈亚运会上,女足连续输给日本和朝鲜,最终获季军创历史最差战绩。2007年女足世界杯中,中国女足获得第五名,同年的阿尔加夫杯上,却一败到底创历史最差战绩。

2008年商瑞华二度出山率领中国女足参加北京奥运会,小组赛中以第一的成绩出线,挺进八强。但在1/4决赛中,0-2负于日本队,无缘4强。同年亚洲杯中再下神坛,获得亚军。同年,阿尔加夫杯中获得第九名。2009年成绩有所回升,在阿尔加夫杯上获得第五名。2010年在亚洲杯、亚运会、阿尔加夫杯中皆获得第四名。同年5月,事关2011年德国世界杯名额问题。中国队同韩国,澳大利亚,越南分在同一组。小组赛中0-0平韩国,5-0胜越南,1-0胜澳大利亚,成功出线。但半决赛0-1负朝鲜,3-4决赛中0-2负日本,这是中国女足第一次无缘世界杯。而从08年后,U17U20世界杯上没有中国队的身影。在2012年的奥运会预选赛中,中国女足以0胜2平的成绩,无缘奥运会。且在2011、2012年阿尔加夫杯中成绩一再下滑,从第四名滑至第七名,从第七名滑至第九名。在世界大学生运动会中,中国赢得冠军,但也止步于此。

根据国际足联发布的女足国家队年终排名来看(见图1),在这10年里中国女子足球一度从第一梯队降到了第三梯队。此阶段的中国足球正处于改革时期,但没有相关规定的约束,相关部门便陆续颁布一系列制度和规定。可制度和规定的颁布过于草率,产生了一系列的问题,起到了相反作用[8]。主帅的频繁更替,后备力量不充分,足球协会的一系列规定等等对女足的发展产生了不良影响。

图1 中国队2003-2012年世界排名

此阶段的中国足球正处于改革时期但没有相关规定的约束,于是,相关部门便陆续颁布一系列制度和规定。可制度和规定的颁布过于草率,产生了一系列的问题,起到了相反作用[9]。主帅的频繁更替,后备力量不充分,足球协会的一系列规定等等对女足的发展产生了不良影响。

2.4 我国女子足球的重振时期(2013—至今)

党的十八大报告关于中国体育事业发展的建议中,明确指出：“广泛开展全民健身运动,促进群众体育和竞技体育全面发展”[10]。由此,足球运动得到了高层领导的高度重视。2013年,阿尔加夫杯赛上,中国女足以1-1平瑞典队,0-5负美国队,1-0胜冰岛队,0-1负日本队,获得第六名。中国女足的姑娘们在每场比赛中积极跑动配合,射门都极具危险性,整体表现较2012年的阿尔加夫杯大有起色。在最后一场小组赛中,中国女足战胜了自己的“克星”冰岛队。冰岛队主帅埃伊约尔弗森表示,中国队实力比2012年“绝对”有了提高：“她们能够把球倒起来,局势控制得不错”[11]。在2014年的阿尔加夫杯中,中国女足获得第五名。热身赛中先后以大比分战胜中国香港队、中国台北队。之后在亚洲杯赛场上中国女足分别以7-0战胜泰国队、3-0战胜缅甸队以及季军争夺战中2-1战胜韩国队 。而在女足亚洲杯半决赛中,女足的姑娘们在90分钟内与世界杯冠军日本队战成1-1平最后在加时赛读秒阶段被日本队攻入一球以1-2惜败于日本队。日本队主教练佐佐木则夫认为这支中国女足的防守功夫相当了得,表现出了很强的战斗力,且“中国队是日本女足在争冠道路上的一个强有力的对手”[12]。但令人惋惜的是,同年的亚运会中,中国女足无缘四强。

2015年2月27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通过了《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的出台,使足球改革发展迎来了春天。时隔8年,2015年6月,中国女足再次踏上女足世界杯的征程,在小组赛中1-0力克荷兰、2-2平新西兰、0-1负加拿大,以1胜1平1负的成绩小组第二出线。1/8决赛中,中国女足1-0胜喀麦隆,挺进8强。1/4决赛,中国女足0-1不敌美国,结束世界杯之旅。2016年奥运会女足比赛的预选赛中,中国女足携手澳大利亚队提前出线晋级里约,时隔八年重返奥运会舞台。[13]2016年8月里约奥运会中,中国女足成功晋级八强,在1/4决赛中国女足对战德国女足中,王珊珊两黄变一红被罚下,中国队十人应战。最终,中国女足0-1不敌德国女足,遗憾无缘四强[14]。

在2018年雅加达亚运会女足比赛上,中国女足一雪前耻获得亚军。同年的亚洲杯,斩获季军。2019年法国女足世界杯上,中国队成功晋级16强。但1/8决赛中,中国队0-2负于意大利,无缘八强。2020年2月10日下午,在悉尼举行的第二场东京奥运会女足预选赛亚洲区B组赛事中,中国女足以5：0战胜中国台北队,提前获得小组出线权,并晋级下一阶段附加赛[15]。但从2015年—2019年的阿尔加夫杯上中国队成绩都未进前十。女足虽在进步但问题依旧不少。

在2021年,中国女足征战东京奥运会预选赛,历经一年两个月,4个对手,5场比赛,中国女足亚洲区预选赛附加赛第二回合比赛中,中国女足2-2战平韩国女足,以总比分4-3的成绩击败对手。比赛中,从落后阶段,中国队前场的配合,唐佳丽破门,王霜的助攻和一粒进球,为中国女足拿下了东京奥运会的门票。2022年1月在印度进行的女足亚洲杯上决赛面对韩国,先失两球的情况下,中国玫瑰破釜沉舟,上演3球大逆转的奇迹,时隔16年再次站在亚洲之巅,这也是中国女足第9个亚洲杯冠军,并拿到了2023年女足世界杯的资格。从衰落到重振,中国女足又走过了十年,我们必须要清醒反思问题,方能做到保持和提升竞技水平与成绩、迈向更高目标。

3 我国女子足球发展的经验启示

中国女子足球的发展与国家、社会、群众都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中国女子足球的发展时期近百年里,经历了由繁荣走向落败、又从落败一步步向复兴之路前行。女子足球作为我国足球发展战略的主要部分之一,曾经被视为可冲击奥运会金牌的项目,但在2000年以后,中国女子足球的成绩滑落的令人心痛[16]。随着时代的发展,全世界女足都在进步,中国女足也紧随时代的步伐,但提升的步伐相较缓慢。尽观中国女子足球的发展史,总结以下几点经验启示。

3.1 完善的梯队建设有效助力女足的长足发展

21世纪初期,中国女足青黄不接的状况愈演愈烈,致使中国女足在世界比赛中成绩一落再落。至今仍然存在问题。在《中国女子足球(2005—2012)发展规划》中,说到“要建立厚积薄发的中国女足战略后备人才资源库,源源不断的为各地一线队和各级女足国家队输送高水平人才。”培养人才这一问题始终放在足球发展的首要位置。在《中国足球中长期发展规划(2016—2050年)》中,同样提到人才培养这一话题。完整的梯队建设链条,可使各地连续不断的向国家队输送人才,以保证国家队的后备力量充足,避免再次出现青黄不接的状况;也可以保证国家队的水平处于最高状态。

3.2 有效的政策构建为中国女足的发展保驾护航

新中国成立以来,国家出台了关于中国足球的一系列政策、原则或规划。1956年4月15日,国家体委颁布了《青少年业余体育学校章程(草案)》;同月28日,发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运动竞赛制度暂行规定(草案)》和《中华人民共和国裁判员等级条例(草案)》。这些方案的颁布,推进了我国足球的发展历程。文革时期,中国经济遭受危机,足球发展也被波及。国家在经济得到恢复的同时立即整顿足球运动。在1964年2月27日至3月12日,于北京召开全国足球训练工作会议,并颁布了《关于大力开展足球运动,迅速提高技术水平的决定》,使足球运动向好的一面发展。2015年3月16日,国务院发文《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此方案出台成为中国足球发展中的里程碑事件,并为中国足球的发展指明方向。在此之后为了落实国家的政策,国家发展改革委、国务院足球改革发展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中国足球协会)、体育总局、教育部共同编制了《中国足球中长期发展规划(2016—2050年)》。以上仅是有关足球出台政策的一部分,但也可以看出,要想发展得好,政策扶持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3.3 紧跟时代加强女足“男性化”的全面建设

2000年我国女足兵败悉尼奥运会后,在我国的媒体行业中出现了女足“男性化”一词[17]。近些年来女足的比赛开始慢慢向男足比赛的风格靠近,高强度、高对抗、高速度的趋势席卷而来。以往我国女足凭借灵活的技战术取得优异成绩,但随着其他国家战术风格的成熟,中国女足优势下降。在这场“男性化”的较量中,中国女足开始败于下风。所以今后无论是在日常的训练、选材培养中,女足体能、技战术等“男性化”竞训风格应该着重得到强化实施。

4 结语

中国女足从新中国成立以来至今进行了全面发展与改革,逐渐系统化,专业化。建立了训练体系,并设计出了符合中国女足的训练方案,以及建立了实用有效的训练指导思想,形成了属于中国女足的特色风格。但同时发现虽然女足发展政策支持力度在增长,但是中国女足后备力量极其不充分,缺少资源、场地、设施硬件问题依然严峻,家长的不赞同孩子参与足球运动,怕影响学业的思想依然严重。基于此,我国应把培养男女足后备足球人才放到同等地位发展,建立深厚的人才资源库,只有这样我国女足才能保证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