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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德里亚身体理论影响下的消费探析

2023-08-22崔玉洁

文学教育 2023年8期
关键词:消费社会鲍德里亚身体

崔玉洁

内容摘要:西方思想史上,在身体与心灵的二元对立中,身体长期处于被压抑的状态。但进入近现代后,身体的价值也慢慢被发现。本文以鲍德里亚在《消费社会》中提出的身体理论为依托,分析了身体理论下女性在消费中地位的变化。探讨了消费社会对女性的影响、女性消费与被消费的女性之间有何区别、男色消费的兴起对女性消费的影响等。

关键词:鲍德里亚 《消费社会》 身体 男色消费

陶东风指出在消费社会中身体文化就是文化的全部内涵,身体经济是经济的全部内容,身体美学占据美学的主题。身体逐渐走入文化研究中,成为美学研究的一个热点。而鲍德里亚在《消费社会》中提出,进入消费社会以来,人类摒弃了以往的消费形式,将身体作为最美的消费品。

而本文试图结合鲍德里亚的身体理论,对现代消费社会下从女色消费向男色消费转变这一流行趋势做一个说明。

一.身体成为消费品

要讨论身体消费就不得不对身体是如何成为消费品这一现象进行追根溯源,身体一开始并非是以消费品的形象出现的,最开始“身体”的形象是贬义的、被排斥的,而在消费社会中它却开始被无限拔高。

(一)身体理论——从被压抑到被推崇

在西方思想史上,身体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被压抑的状态,因为它代表了欲望,理性对欲望的否定和遮蔽是那些时代共同的“流行文化”。古希腊时期的柏拉图认为身体是追求自由、通向智慧的障碍;中世纪自然不必多提,即使文艺复兴高举人文主义大旗,使身体的重要性逐步提高但依然也没有为其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进入近代后,从笛卡尔到康德,在身体与心灵的对抗中,身体也始终占下风。

近现代时期,理性所建立起来的帝国大厦慢慢倾塌,哲学家、思想家所描绘宏伟蓝图逐渐成化为泡影,对现实的逃避、“非理性主义”风潮盛行使得身体理论的探讨具有了新的意义,无论是尼采的权力意志的身体、弗洛伊德的性欲身体、马克思的劳动身体;还是将大地与肉身联系起来的胡塞尔;以及南希、德里达等他们都对这一概念无不十分感兴趣[1]。近现代的哲学家、思想家们从不同的角度论述了他们的身体理论。

(二)从生产中的身体到消费中的身体

鲍德里亚认为,我们已经由生产社会走向了消费社会,在这个社会中,我们已经不再是仅仅将身体作为实现目的的手段,而是作为目的本身。亚当·斯密理解下的“消费”是整个生产唯一的最终目的。而人由马克思“生产中的人”到鲍德里亚“消费中的人”早已经有了不同的指代意义。在这个物质极度丰盈的社会,我们不再是消费商品的使用价值而是符号价值[2]。商品的使用功能让位于符号文化成为商品最有价值的那部分,而“在整个消费范围内,有一种物品比其他所有物品都要漂亮,都要珍贵,都要令人钦佩,也就是说,它所承载的内容比任何都要重要。它就是身体。”[3]

身体成为消费品之前是作为创造消费品的劳动力出现的。当自由人除了自身的劳动力可以出卖给资本家以外他一无所有,劳动力就成为了商品,而劳动中的人也逐渐沦为生产中被异化的人。在劳动中,工人不是自由地行使他的身体和精神力量,劳动是他被迫工作的手段,他通过劳动来满足自己未曾有过的欲望。当工人的身体只被视为劳动的身体时,工人不仅与劳动相异化,而且与自己的身体也相异化,因为他只是提供劳动的手段。当资本家强调生产的重要性时,工人的身体要么被退化为工具性的身体,要么被抽象为自我意识外化的身体。然而资本家强调消费的重要性时,工人的身体反而被夸张为欲望的身体。[4]

人进入到消费社会中后,拿回了在生产社会中失去的自由,却又陷入到更深刻的不自由之中去。资本主义社会下,工人将自己投身于劳动之中,丧失了支配自己的权利。“工人生产的财富越多,他就越贫穷。工人创造的商品越多,他就越变成廉价的商品。”[5]鲍曼在其著作《被围困的社会》中论述到,在我们这个时代,当“最重要的敌人”是传统的消费者时,必须将消费转变为一种“为其自身服务”的活动,这种活动除了维护和加强自身之外没有其他目的,也不可能有其他目的。[6]鲍曼认为只有当消费本身成为目的而不是为了满足自身的需要时,人在劳动中失去的自由才会被消费补偿。但同时,这也为消费中的异化埋下隐患,人不再追求使用价值,而是追求物品被赋予的象征意义。消费符号使他们能够区分自己并融入一个被认为是理想的群体,或者指称一个地位较高的群体。[7]

二.身体是女性的吗

人们一方面从消费中获得了自由,一方面又陷入了被支配的“伪解放”中去,如果说人在消费中被异化是消费社会的必然趋势,那么身体作为消费品出现尤其导致了女性群体在消费社会中的被消费和异化。

(一)身体解放是女性解放吗?

在消费社会中,宗教与意识形态在规训身体方面的权威性越来越弱,身体相对之前变得越来越自由,现代社会中,人们不仅不再裹脚缠足,而且更强调穿衣自由,个性化风格,时尚取代宗教成为了绝对的美丽命令。似乎在这一点上,女性拥有了更多的自由。女性的解放包含着身体的解放,但身体的解放并不是女性解放的全部内涵。在消费社会中,身体解放被打上女性解放的标签......这种自恋式的解放具有掩盖人的真正解放的效果。通过混淆妇女解放和性解放,两者都被中和了。妇女被性解放所消费,而性解放则被妇女消费。[8]

就像资本家用工资来掩盖剥削的本质一样,消费社会用身体解放表达女性解放只是为了掩盖更深层次的压迫。在整个西方历史上,妇女和身体都同样受到压迫和奴役。由于妇女和身体在被奴役中是联系在一起的,所以将妇女解放和身体解放联系看似是符合逻辑和历史的。但是,真的吗?就因为两者都被奴役且有過联结,就能将其画上等号。那照如此推演,在中世纪人处于神的压迫之下,女性和人的联结我们更无法否认,那是不是人的解放就能混同为女性的解放……黑人的解放就是女性的解放,犹太人的解放就是女性的解放等等。很显然这些解放背后的文化根基并不相同。

恩格斯指出,从女权社会向男权社会的转变是由于生产方式的变化带来了权利的转移。他追溯了女性发展的历史,认为以土地、家禽以及畜牧为代表的私有财产的出现,最终导致了女性的他者地位。处于私有财产下的私有家庭总是把男人当作主人,把女人当作奴隶。但是恩格斯的解释并不彻底,他只是把人类当成了经济动物,缺少其他维度的论证。波伏娃从研究卵子和精子开始研究女人和男人的问题。她认为,在生物圈的最底层,生命关心的只是生存问题;在顶层,生命通过特殊的个体表达自己的意识,这个过程也伴随着群体的生存问题。也就是说,不是性别之间的斗争而是物种的生存同时奴役着男性和女性。[9]“身体只是一个有限的因素,身体不足以完全证明男性统治的合理性。仅仅根据身体特征把女性定义为他者是不够的。社会中活生生的个体生命有助于我们理解女人的意义。因此,我们需要进一步找出人类把女性置于低等地位的原因。”[10]

(二)女性被消费的表现

女性在消费社会中的被消费主要体现在女性处于一种被凝视的地位。

“身体不再作为宗教视角下的肉体或工业逻辑下的劳动力,而是因其物质性被作为自恋崇拜的对象或作为社会仪式的策略和元素——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美丽和色情是两个主导的主题。”[11]美丽成为了女性的绝对命令,而性欲指导着身体被重新发现和消费。

美和色情已经成为新的社会伦理,拥有美丽的身体可以作为资本换取消费市场上的财富和利益,迷人的双眼,丰满的胸部,色情的微笑等肉身图像不断地剌激着消费者的感官和欲望。而这些情况,都将女性置于一个或可得见或看不见的屏幕背后,女性的身体都是一个被展出的状态。

除此之外,更进阶的凝视是对女性的心灵规训,即女性应该是什么样的规定。恬静、听话、温柔等性格特征;穿裙子、高更鞋等穿着特征,一言以概之要“女孩子气”。女性气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标签。“波伏娃发现根本不存在“永恒的女性气质”,就像根本不存在黑人的灵魂或犹太人的品质一样。也就是说,根本不存在限制女性的本質。她指出黑人群体和犹太人群体开始受压迫的时期是确证的,是有共同的历史的,他们对过去的日子有共同的记忆,有共同的传统和文化。但妇女从来就是被压迫的,她们之间没有可分享的历史或文化。女人从来就存在着,并且一直低男人一等。男人是主体,是绝对的,而女人是他者。”[12]

三.“男色消费”是女权主义的觉醒吗

女性在消费中始终处于弱势的那一方。但随着21世纪的到来,“男色消费”开始出现。“男色消费”的涌现似乎代表着女权主义的进一步回归,但事实并非如此,在社会生活中处于主导地位的 依然是父权和男权。

(一)什么是男色消费

在这个视觉优先的社会里,男性开始大胆的、公开的展现自己的异性美,根据女性的审美需求和审美喜好转变自己的审美表达。也就是说,似乎女性成为了消费的主导,开始以自己的眼光来打量、审视、欣赏男色。

例如影视节目中,审美视角经历了由男性视角向女性视角的转换,女性由原来的审美对象变为了审美主体;广告商品中,尤其是那些女性占主要消费群体的商品,如彩妆、香水等,会请男明星来代言,以更好地吸引女性受众的眼球。除了男性代言之外,男性化妆品的兴起本身就是男性消费的一种形式。游戏领域,以《恋与制作人》为代表的乙女游戏通过对男性NPC近乎完美的人设设计,极大的刺激了女性消费,游戏一经上线,仅一个月,收入多达近三亿元。而在网络文学中,耽美文化也极具代表性。以晋江文学城为代表,纯爱类型小说超过181.1万本,占比28%。

身体作为被把玩和消费的对象是以颜值、身材等作为外在表征的,而这样一种“男色消费”往往被视作一种文化现象,被认为是女性经济社会提高,女权主义觉醒所带来的。但真的是这样吗?

(二)男色消费的本质

与其说是“男色消费”,“男色经济”这个词似乎更能体现这一现象的本质。在物质极度丰盈的世界里,消费才是一切事物的绝对命令,经济利益至上才是消费文化的价值核心。在这种文化里,是男性还是女性处于中心地位并不重要,消费利益和经济需求才是他们操纵“男色消费”的症结所在。男色消费与女色消费背后的逻辑更是有着极大的差别。女色消费是将女性当作性满足的对象,女性作为欲望的对象包含着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意义。男权社会中,女性完全沦为男性的附庸,男性拥有绝对的权力和地位,对女色的消费是彻底的。而女性看重男性的政治经济地位,将自己“出售”给男性,为自己和后代换得生活保障。但商品经济的发展,商家将男色作为消费卖点只是一种小规模的形式变化,并不涉及整个男性群体,简而言之,男色并不是作为一个性别群体被消费的,只是少部分拥有出色外形条件的男性因为先天条件获得了额外收益,也只是让少部分有资本的女性成为了主体。

而在消费社会下,互联网和媒介帮助掩盖和遮蔽这一虚假本质。女权主义就是媒介构建出来的一种“仿真”,媒介促进下的“男色消费”构成了女权主义的无限拔高。“男色消费”的兴起很大程度上只是社会经济发展、文化多元与媒体炒作的产物。

(三)男色消费的迷惑性

似乎消费社会里又出现了一种新的凝视,即女性对男性身体符号的凝视。男性的身体符号极大地刺激着女性的感官感受,在这场“男色消费”的狂欢里,女性的视觉快感得到满足,精神快感也得到释放,逃避现实痛苦的欲望也被调节。通过凝视这一动作,女性确立了自己的主体性,凝视的人被“我”对象化,凝视的快感是一种掌控了主动权的快感,是一种自我展现的张扬和标榜,而过去这一权利是被紧紧地掌握在男性手里的。现在,她们光明正大地凝视曾经凝视他们的人,消费其身体符号,似乎这是一种对抗和反叛,对传统的“男性凝视”的反叛。女性摆脱了自己的失声、从属地位,尝试建立自己的话语体系,在这个意义上的确是一种进步。但这一进步具有迷惑性。

女性权利在这种消费社会中并没有回归,反而在媒介作用下被消解了。“男色消费”下,女性以为从屏幕后走到了凝视位置,就在大家都在为这一“解放”欢呼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那个凝视台慢慢下降。本来是目光所及,变成了伸直脖子仰望,女性的目光成为了聚光灯,被凝视的男性在聚光灯下被造成了神话。在这一过程中,她们将自己的主体地位让渡出来,并不是让给她们心中的“神”,而是他们背后的商业资本。商业资本投女性所好,通过完美的身体符号让女性又一次成为“附庸”。当“凝视”变成“仰视”,女性的话语权力也在慢慢被否定,商业资本决定你可以看什么、怎么看,到最后女性的凝视权利也是被商业资本所赋予的,主体性再一次消失了。

男色消费能让女性暂时地逃避现实痛苦,但这不是永恒的,虚拟世界给了女性带来了沉浸式的体验和狂欢,但这种麻醉和催眠终会在某一刻醒来,而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痛苦,这种巨大的落差感无形中又给女性加上了一重压力和负担。女性无限享受媒介构建的虚拟世界的快乐,但幻象已经让她们难以区分何者是真实。

“男色消费”的规模和影响在个别社交媒体中已经有与传统的“女色消费”分庭抗礼的意思,男色消费一方面体现了女性权利和地位的上升,一方面又使女性更加被异化了。提高女性的权利并不是改变某种称谓,而是要改变千百年来男性话语霸权对女性形象的遮蔽和诬蔑。

马克思认为女性处于“无产状态”是女性身体被消费异化的根本所在,母系氏族社会向父权社会的转变,由于力量的悬殊,女性落到了社会的最底层,成为了男性的私有财产。女人打扮得精美并不是为了彰显美丽而是为了证明“主人”的世袭荣耀和社会权力。”[13]在这里,女性的身体作为男性地位的表征而存在。

女性的身体解放是被控制在消费社会之下的,它的终极目的并不是最大限度地解放而是谋取利益,尽管今天服装、性、观念的开放程度比起之前不可同日而语,但女性身体的美学标准仍然被凝视她们的人所规定,她们必须依据这些标准管理着身体,他们鼓励女性用时尚来表现幸福、美丽,并且得到一种自恋式的满足。“身体解放”给当代女性带来的并不是变得轻松和自由,而是大量来自社会的对身体的规训。

在鲍德里亚看来,无论是强调平权还是强调差异,只要是在这个被封闭的结构之内,女性的解放就总是一种空谈;只要被封闭于这一结构中,女性主义者将无法逃脱父权制的掌控,其实质仍然是听从中男权中心的调遣。而鲍德里亚对此的策略则是提出“女性气质”,“男性建构秩序的主要依据是理性,由此可以说,是理性而不是其他因素造成了性别的区分。想要颠覆理性的强制,女性气质才是扭转一切的钥匙。”[14]

无论是男色消费还是女色消费,色只是“相”。人的性别不是从消费意义上理解的,性别平等也不是把人平等的作為消费市场上的陈列品。“天赋人权”,既然权利是被公平地赋予给每一个人的,那为何又会在实现过程中导致一部分人的权力缺失呢,这部分人或许是女性、是黑人、是犹太民族、是同性恋者,但每一位为自己和群体争取本该属于他们的权利的人,都应该被尊重。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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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让·波德里亚著.刘成富,全志钢.消费社会[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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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陶东风.消费文化语境中的身体美学[J].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10(02):27-34.DOI:10.15894/j.cnki.cn11-3040/a.2010.0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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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龚晓秋.从“男色文化”谈女性主义[D].四川大学,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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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d.cnki.ghzku.2019.002810.

注 释

[1]莫罗·卡波内.曲晓蕊译.图像的肉身[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

[2]让·波德里亚著.刘成富,全志钢.消费社会[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4,第1页.

[3]让·波德里亚著.刘成富,全志钢.消费社会[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4,第120页.

[4]张红军.《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的身体美学解读[J].马克思主义美学研究.

[5]马克思.中央编译局译.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47页.

[6]齐格蒙特·鲍曼.被围困的社会[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148页.

[7]让·波德里亚著.刘成富,全志钢.消费社会[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4,第41页.

[8]让·波德里亚著.刘成富,全志钢.消费社会[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4,第131页.

[9]肖尔茨.龚晓京译,李智校.波伏娃[M].北京:中华书局,2014年,第74页.

[10]肖尔茨.龚晓京译,李智校.波伏娃[M].北京:中华书局,2014年,第76页.

[11]让·波德里亚著.刘成富,全志钢.消费社会[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4,第124页.

[12]肖尔茨.龚晓京译,李智校.波伏娃[M].北京:中华书局,2014年,第71页.

[13]让·波德里亚.夏莹译.符号政治经济学批判[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5页.

[14]刘嘉.鲍德里亚:消费社会语境中的身体理论[D].华中师范大学,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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