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过程中的困境与思考

摘 要：“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国际移民数量持续增长，经济贸易合作逐渐加深，国际影响力逐渐加强，民众基础持续巩固，并取得了许多辉煌的成就。然而，在推动“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的过程中，全球新冠疫情的爆发，对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国际劳工移民流动、设施联通、国际债务和国际贸易都产生了消极影响。本文在考察各方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现有成就的基础上，分析面临的问题并提出相应的解决方案，以期为高质量建设“一带一路”提供思路。

关键词：“一带一路”倡议；疫情；国际移民；高质量发展；人口流动

本文索引：刘露阳.<变量 2>[J].中国商论，2023（12）：-011.

中图分类号：F74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3）06（b）--04

我國首次提出“丝绸之路经济带”提议是在哈萨克斯坦，之后的“十四五”规划是“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时间点。《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提出，促进“一带一路”国家间合作、提高国家经济贸易合作、促进国家间基础设施发展，加快“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进程。除此以外，在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中也提出要促进“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让“一带一路”变成和谐、健康、文明创新之路，让“一带一路”发展成现阶段全球合作平台及国际社会公共产品。习近平总书记更是三次提出“促进‘一带一路国家间合作、获得更高收益、提升供给水平与发展弹性，在高质量建设‘一带一路过程中不断进步、获得更多实践经验”。

1 “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的辉煌成就

1.1 国际移民数量持续增长、经济贸易合作逐渐深入

通过阅读有关文献发现，经过实践研究，“一带一路”显著提高了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关联程度。并且，鼓励国际移民跨国工作与交流，“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与我国之间的国际移民流动规模逐年上升。国际移民通过其移民网络、技术溢出效应等带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政府合作。“一带一路”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我国与沿线国家及沿线国家之间的贸易便利程度。截至目前，我国已经成功优化了贸易结构、扩大货物贸易范围，在服务贸易、跨境电商上快速发展，并带动了其他国家更积极地加入经济全球化进程中。从海关总署发布的信息了解到，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经济贸易额从2014年开始重心向上移，保持增长的趋势，金额从近5万亿元涨到2019年的近10万亿元。2020年新冠疫情影响了全球经济，也妨碍了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贸易发展。但是，我国疫苗的大量接种及对新冠疫情强有力的控制，取得了较好的效果，使得我国是世界上疫情控制最有效的国家，减少了疫情对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贸易损失，全球公共卫生事件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对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或地区之间的双向贸易造成了影响，但是经贸合作依然保持着增长态势，贸易数额创下历史新高。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或地区的货物贸易数额占总贸易金额的比例提高了近5个百分点。国际贸易投资方面，根据历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2013—2021年这九年的时间中，我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或地区的直接投资更是达到1613亿美元，沿线国家和地区来华实际投资累计达712亿美元。与此同时，我国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加快实施数字贸易的合作机制，积极探索经济贸易合作新形势。

1.2 国际影响力不断增强、参与国不断增加

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以宽容、开放为态度，以求同存异、共商共建共享为准则，与世界各国一同发展，寻求合作。根据有关政策或未来发展规划进行密切讨论，加快促进“一带一路”倡议与世界各个国家经济发展的匹配度。积极与各个国家或地区签约友好合作协议或相关合作文件，吸引更多国家加入“一带一路”合作圈。“一带一路”推动我国国际影响力不断提高，该倡议提出以来，与我国签约合作的国家越来越多。“一带一路”倡议在我国与沿线国家的共同努力下已经得到越来越多国家和国际组织的认可。阅读文献及相关报道了解到，截至目前，有149个国家或地区与我国签约了合作文件。这表明，“一带一路”国家和相关地区代表着全球重托，参与讨论经济体制改革、人类命运共同体、经济互联互通等相关世界问题的解决方案，为解决全球问题提供建议。诸多事实表明，“一带一路”国际影响力不断提高。

1.3 民众基础更加巩固、友好合作不断加深

众所周知，建设“一带一路”的基础是“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人民在观念、追求和信仰方面能够相互交流、彼此包容、互相接纳。“一带一路”倡议帮助我国与参与国家之间进行更紧密的合作，对国家间不同文化的交流合作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我国不断提高与沿线国家之间的旅游合作，积极同多个国家或地区合作开展旅游年活动。另外，我国正努力完善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之间的签证便利服务，推动免签证工作持续进行，也取得了比较好的成绩。另外，通过阅读《来华留学生简明统计》相关内容了解到，在我国与“一带一路”其他国家之间留学方面，“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一直维持上升趋势，留学人数不断提高，占比更是所有来华留学生人数的53%左右。其中，推动共建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及跨国企业发展等都是鼓励沿线国家海外学生来华学习最主要的原因。

2 “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过程中的困境

“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形成许多好的经验，硕果累累，为沿线各国和地区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好处。但是这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新冠疫情作为影响最恶劣的全球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对“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例如：国家劳工移民流动及基础设施的发展受到了阻碍，跨国企业面临更严重的债务风险，不利于国家间的贸易往来。

2.1 疫情限制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劳工移民流动

国际移民通过其移民网络及技术溢出效应等促进了移民输入国的贸易及经济发展。然而，在新冠疫情爆发期间，我国先后实行了暂停签证和居留许可入境、加强陆地边境管控、调减国际客运航班量等限制国际移民来华的政策，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我国的对外贸易。在新冠疫情的冲击下，关于劳工移民的“经济化”理念、“安全化”理念和“人道化”理念对移民目的国的影响不同以前，加深了“安全化”和“经济化”及“人道化”理念，显现出移民输入国的脆弱性和劳工移民不稳定处境，对移民输出国的管理造成冲击，并对移民输出国的就业和移民汇款造成不良影响（程多闻，2021）。

2.2 疫情阻碍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基础设施发展

新冠疫情导致全球经济下行，资本市场产生了巨大的动荡。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全球各国对人员流动的限制及各种消毒、隔离政策，物流及跨国流动的工人都受到了阻碍，导致许多项目延缓。新冠疫情对“一带一路”设施建设产生了巨大影响。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资金缺口一直存在的情况下，大大降低了“一带一路”建设的意愿与能力。根据《“一带一路”国家基础设施发展指数报告》：2020年发展总指数、发展环境指数、发展需求指数、发展热度指数与2019年相比呈现出走低的趋势，这次全球公共卫生事件对“一带一路”基础设施发展产生了不可磨灭的负向效应，“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基础设施发展受到很大打击。

2.3 疫情增加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债务风险

蔡群起、张习宁（2022）利用最新的国际清算银行跨国非金融部门信贷数据库，探索新冠疫情爆发以来全球债务数据变化情况、债务风险变化及相关影响。研究发现，全球债务攀升速度快、幅度大、范围广，在今后的一段时间内，去杠杆将会是全球经济共同面临的话题，一些新兴高风险企业和发展中国家或爆发债务危机，同时我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海外公共债权违约风险上升。新冠疫情引发全球经济下行压力，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2021年的有关报告：2020年由于全球新冠疫情爆发，全球债务达到226万亿美元，全球债务与GDP比值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增速最快的一年，增加了28个百分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或地区的政府债务水平及财政赤字上升明显。虽然我国积极通过多边债务协调机制达成G20缓债提议，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沿线国家之间的债务问题，但从长期来看，从根本上解决“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债务问题是非常紧急的（蔡群起、张习宁，2022）。

2.4 疫情限制了“一带一路”国家之间的贸易往来

王晓萌（2021）基于投融资方向及贸易货物变动，探究本次全球公共卫生事件对沿线国家之间贸易形式的影响。通过高斯混合模型研究发现，新冠疫情爆发的2020年，我国与沿线国家的贸易出口量与国家疫情防控限制度呈负相关。根据王晓萌（2021）的研究可知，新冠疫情阻碍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经济贸易发展。在我国新冠疫情爆发那段时间，为了抑制疫情的传播，“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前后对我国实行取消相关航班、取消移民签证等政策。后来由于全球新冠疫情的爆发，“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各类工厂延期开工，原材料供不应求，防疫物资严重稀缺，旅游业发展也受到影响、资本外逃现象屡屡发生，“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失业率持续上升，政府财政压力骤增，社会不良情绪逐渐积累，甚至还有一些国家爆发游行及武装冲突，这些国家和地区之间进行主动交流的愿望明显下降。

3 推进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的思考

此次全球公共卫生事件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区域经济的进步进程，当然，对沿线国家之间也是一个挑战。在新冠疫情期间，中国作为一个大国，带头做好各种防疫措施，在保障好本国疫情防控工作的同时，协助“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进行疫情防控，起到模范带头作用，提升了我国在国际上的形象。与此同时，全面做好各种准备工作，加快推动经济恢复。

3.1 充分发挥移民网络对国际贸易的促进作用

中国海外移民网络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出口集约边际具有显著促进作用，且高于世界平均水平（张晓毅、刘文，2019）。海外国际移民通过技术溢出效应、移民网络、促进技术创新等形式提升国家国际贸易水平。从经济全球化趋势及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当前国际形势来看，我国应充分利用好海外国际移民对国家经济贸易的影响，通过吸引海外国际人才、海外留学生等途径，聚天下英才而用之，加快推动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

3.2 建设高质量基础设施

资金融通是建设高质量基础设施的基础，投融资的水平、结构是影响高质量建设基础设施的直接因素。但是，目前对于“一带一路”沿线基础设施建设投资渠道及投融资主体是非常不合理的、单一的。过去几年，在基础设施建设上，“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参与度较低，我国独自承担起了“一带一路”基础设施建设的巨额投资。同时，建设基础设施由于其投资额巨大、回报率不高、周期长等，私人部门投资和公私合作投资的难度也较高。综上所述，建设高质量基础设施要加快建设全球经济合作走廊，通过聚焦融合工程，在尊重國家安全和主权完整的前提下，促进基础设施建设技术化建设。另外，加快数字经济和物流发展，开展空中丝绸之路，双方在航空运输领域更自由化和一体化发展，开发航空运输领域的潜力。

3.3 健全风险防控机制

在上文已经提出，新冠疫情提高了“一带一路”项目的债务违约风险。我国可以参考国外一些比较好的做法，对国际社会上的债务危机及由债务危机引发的风险转移，可以建立适合“一带一路”的风险防控制度，提升人民收入水平及居民消费水平，以国内循环为主体，鼓励企业使用人民币外债，强化外债期限结构及币种，降低企业汇率风险，避免外债去杠杆风险过度累积。另外，做好异常货币的跨国转移监控，由于危机的跨国传递性，避免国外危机爆发后传递到我国，对我国企业产生不良影响，所以我国要做好风险预警及解决方案。首先，健全风险评估体系。在项目投资前，由专业组织综合评定投资风险概况，对有着较大投资风险的项目理性看待。其次，健全保险体系。中国企业在项目投资前，需要全面了解并在必要时购买本地投资保险，可以降低投资带来的风险。最后，继续优化外债币种与期限结构，保持经济能够平稳增长、稳定杠杆率。维护房地产市场稳定，惠及低收入居民，推动普惠金融发展，鼓励创新创业贷款，加大对现代服务业和先进产业的金融支持力度。

3.4 大力发展数字经济合作

由于新冠病毒的传染性极高，在新冠疫情大肆爆发阶段，各个国家都实施了各种各样的防控政策，比如关闭港口及限制国际航空等，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贸易往来。在此背景下，数字经济可以通过提高创新绩效和促进产业结构升级进而推动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经济复苏和增长注入新动能（刘莉君等，2022）。

首先，深化同沿线国家在基础设施、贸易、投资等方面的合作。加快构建有利于数字化进步的开放、非歧视、公平的环境，鼓励市场活力，拓展数字化市场空间。加强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交流和相互了解，减少不必要的限制，提高数字基础设施投资发展。

其次，在绿色发展、民众互动、人才培养等方面综合发展。提升“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经济社会治理水平和专业技术水平。持续进行人才项目建设，开展包括政府机构、专家、科学家、商业领袖等的人才培养。对于一些新兴领域，比如数字经济，更要注重人才培养，可以在本国数字经济发展中发挥积极作用。除此以外，在新兴领域发展的宣传方面也要下功夫，为今后数字经济的全面普及做好准备工作。

3.5 凝聚沿线国家深入合作意识

从2020年全球新冠疫情的爆发可以看出，病毒不分国界，人类是命运共同体，在利益上，每个国家都不能独善其身。所以，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必然选择，是人类经过长期探索出来的必然的前进方向。然而，“一带一路”疫情防控，中国与沿线国家之间互帮互助，印证了为推动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中国与沿线国家正在做的事，事实证明也是正确的事。具体来看，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互帮互助，帮助需要帮助的国家改善其动荡不安、经济落后及贫穷的现状。通过和平、有效的途径而不是通过一些不得民心的暴力手段来维护所谓的和平社会。另外，“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主要通过严防及隔离政策，减少病毒传播，通过实践可以得知，当发生国家公共卫生事件时，建立安全防线可以保护沿线国家或地区百姓的安全，稳定百姓心态，提高百姓幸福感和安全感。除此以外，“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疫情合作也是专注减少由于疫情给沿线各个国家带来的不良影响，希望通过深化合作减少由于全球公共卫生事件给国家带来的损失，帮助国家更快修复经济水平。“一带一路”疫情防控合作针对所有沿线的国家展开，每个国家都可参与，虽然不同国家之间的宗教信仰、政治制度及经济发展水平参差不齐，但都秉承着包容、开放的姿态欢迎沿线国家参与其中，共同加快沿线国家的对外开放程度及国家一体化进程。“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通过健康绿色合作形式来抗击疫情，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通过绿色发展给沿线国家或地区的百姓带来更加舒适健康向上的生存环境。

3.6 科技创新引领“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

近年来，我国致力于技术创新领域的研究，发展态势良好，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奠定了基础。2021年11月中下旬，在有关“一带一路”建设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第三次提出了为确保可持续高标准造福民生，加快建设“一带一路”发展，在健康、绿色、数字技术、创新等新领域稳步合作，培育合作新增长点。一是深入规划创新合作计划，充分了解沿线国家相关战略的重点和需求，积极提供区域公共产品，按照共商、合作、共享的原则，落实中立的多边和双边高质量创新合作。二是我国在信息通信技术、特高压、5G、高铁等新领域取得了关键技术，应加快我国优势技术领域向海外布局，提高我国基础设施技术和产业话语权，推动“一带一路”沿线高质量基础设施建设。三是挖掘和激励更多的技术创新能力中等，且市场拓展能力强的企业，拥有中等程度技术创新能力且市场拓展能力强的企业具有更好的出口意愿和能力（郑登攀等，2022）。

4 结语

“一带一路”倡议是我国向全球提供的重要公共产品，是促进国家间合作的平台，符合命运共同体全体成员的根本利益，是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客观需求。“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对全球发展做出了积极贡献，国际交流逐渐深入、跨国企业投融资发展不断深化。“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我国与沿线国家之间的国际移民及国际留学生数量逐步增长，在移民网络的作用下促进我国国际贸易发展，“一带一路”国际影响力不断增强、参与国家越来越多，民众基础持续巩固、友好合作不断加深。

然而，新冠疫情为高质量发展“一带一路”建设带来了挑战。新冠疫情的全球大流行及其深度传播，限制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国际移民跨国交流的便利度，不利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基础设施创新发展，增加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债务风险，抑制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国际贸易往来及人员流动，对我国推动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产生消极影响。面对新冠疫情的冲击，我国在“一带一路”建设中所扮演的主要角色对各个国家的发展做出了贡献，使全世界对“一带一路”合作有了更高的期待和更多的需求。因此，我国应充分发挥移民网络对国际贸易的促进作用，加快建设高质量基础设施及安全风险防控机制，促进数字经济发展，增强“一带一路”国家之间的合作意识，为共同推进建设“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做出贡献，加快高质量发展步伐。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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