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乌-诃子药对化学成分及药理作用研究进展
2023-07-05朱俊宣张东邬国栋
朱俊宣 张东 邬国栋
【摘要】草乌和诃子为蒙医常用药材,草乌-诃子具有减毒、抗炎和降低草乌心脏毒性等作用,是中蒙药方剂中的常用药对。因草乌毒性大,治疗窗窄,故限制了其在临床的广泛应用,但草乌与诃子合理配伍可起到减毒存效的功效,大大增加了其应用范围。近年来,随着现代科技的进步,对此药对的研究也在不断深入。文章结合国内外相关文献,从化学成分及药理作用等方面对草乌-诃子药对的概况进行综述,以期为进一步探讨此药对提供参考。
【关键词】草乌-诃子;药对;化学成分;药理作用;研究进展
【中图分类号】R285【文献标志码】 A【文章编号】1007-8517(2023)12-0048-04
Research Progress on Chemical Constituents and Pharmacological Effects of Caowu-MyrobalanZHU Junxuan ZHANG Dong WU Guodong
1.School of Pharmacy, Baotou Medical College, Inner Mongoli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Baotou 014040,China;
2.School of Basic Medicine and Forensic Medicine, Baotou Medical College, Inner Mongoli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Baotou 014040,ChinaAbstract:Caowu and Myrobalan are commonly used medicinal materials in Mongolian medicine.Caowu-Myrobalan has the functions of reducing toxicity, anti-inflammatory and reducing the cardiotoxicity of Caowu, and is a commonly used drug pair in Chinese and Mongolian prescriptions.Due to its high toxicity and narrow therapeutic window, its wide clinical application has been limited.However, the reasonable compatibility of Radix Fructus and Myrobalan can reduce the toxicity and save the effect, greatly increasing its application range.In recent years, with the advancement of moder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he research on this drug pair is also deepening.In this paper, combined with the relevant literature at home and abroad, the general situation of the herbal pair of Caowu-Myrobalan from the aspects of chemical composition and pharmacological action is reviewed, in order to provide a reference for the further discussion of this herbal pair.
Keywords:Caowu-Myrobalan;Drug Pair;Chemical Constituents;Pharmacological Action;Research Progress
药对为两药配伍使用,因其结构简单、治疗特点明确且两药药性的结合具有减毒或增效之功能,故是中药应用中的常见形式,也是中医长期临床经验的精华所在[1]。
草乌为毛茛科系北乌头Aconitum kusnezoffii Reichb.的干燥块根,味辛、苦,归心、肝、肾经,有杀粘、燥黄水和止痛之功效,是蒙古族常用药材之一[2]。草乌中的化学成分主要为生物碱类化合物,按结构可分为双酯型生物碱和单酯型生物碱。其中,双酯型生物碱虽具有镇痛、消炎和强心等药理作用,但同时伴随着极强的毒性,会导致严重的心脏毒性和神经毒性[3-5]。有研究表明,草乌经炮制[6]或与其他中药配伍[7-8]后使用可使其毒性降低。诃子为使君子科植物诃子Terminalia chebula Retz.的干燥成熟果实,味苦、酸,归肺、大肠经,有抗菌、抗炎、助消化和解毒之功效[9],素有蒙药之王的美称。蒙医认为诃子在蒙药中的作用等同于中药甘草。诃子不仅常用于炮制中,也常见于许多经典蒙药组方,可见其应用之广、作用之大。19世纪的《蒙药正典》指出“含有草乌的方剂中必须搭配诃子”。据统计《蒙医方剂学》记载的含草乌方剂中100%入药诃子。如由草乌和诃子以1∶2比例配伍组成的蒙药那如三味丸,具有良好的祛风止痛功效[10];草乌和诃子以3∶5比例配伍组成的蒙药嘎日迪五味丸,在消“粘”、抗炎和镇痛方面有很好的作用[11]。
目前,关于单味药材草乌或诃子的化学成分、药理作用的综述较多,但是草乌-诃子配伍后的化学成分的变化、药理作用等方面的综述甚少。因此,本文将此药对的研究总结如下,旨在为草乌-诃子的合理配伍使用、配伍机制的研究等提供參考依据,以促进草乌-诃子药对的广泛、安全使用。
1化学成分
1.1草乌的化学成分草乌中的化学成分主要为生物碱类成分。研究[2]表明草乌中的生物碱既是其有效成分,同时又是其毒性成分。乌头碱、新乌头碱、次乌头碱、苯甲酰乌头原碱、苯甲酰新乌头原碱和苯甲酰次乌头原碱为草乌中6种主要生物碱[12]。李倩等[13]的研究还发现了北乌碱、宋果灵、北乌定、去氢宋果灵、尼奥林、塔拉萨敏、异塔拉乌头定和荷克布星A等其他生物碱类成分。除生物碱类成分外,草乌中还含有多糖类、黄酮类及挥发油类等非生物碱类成分。孙玉军等[14]对分离得到的草乌多糖进行分析,得其含有木糖、甘露糖、葡萄糖和鼠李糖等。赵英永等[15]在草乌中共分离出17种挥发性成分,主要为脂肪酸、酯类及胺类化合物,其中棕榈酸含量最高,约占34.04 %。
1.2诃子的化学成分诃子中的化学成分以鞣质类(2,3-S-六羟基联苯二甲酰基-D-葡萄糖苷、6-O-没食子酰基-D-葡萄糖苷、诃黎勒酸、诃子酸和丹宁酸等)和酚酸类(反式苯甲烯酸、苯甲酸、原儿茶酸、没食子酸和莽草酸等)为主,同时含有三萜类(诃子苷、阿江榄仁酸、诃五醇和马斯里酸等)、黄酮类(槲皮素和芦丁等)、脂肪族类(甘露醇、软脂酸和三十碳酸等)、挥发油、氨基酸和碳水化合物等其他成分[16-18]。
1.3草乌-诃子药对的化学成分草乌-诃子配伍前后化学成分的变化是该药对配伍合理性研究的一个突破口。刘帅等[19]在草乌-诃子药对中共检测出26种化学成分,经对比发现其中17种成分来自草乌,9种成分来自诃子。支美汝等[20]使用高效液相色谱法对草乌-诃子药对中的化学成分进行定性时,发现生物碱类如乌头碱、新乌头碱和次乌头碱等在该药对中不仅存在而且含量与生草乌相比变化不大。李静怡等[21]使用超高效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对草乌-诃子药对中的化学成分进行检测,发现了没食子酸、安石榴苷、诃子次酸、柯里拉京、诃黎勒酸、阿魏酸和鞣花酸等。其中鞣质类成分含量最为显著,中和了草乌中的毒性成分从而达到了减毒的作用。
综上所述,单味药材草乌中的有效成分(乌头碱、新乌头碱、次乌头碱等)和诃子中的有效成分(没食子酸、安石榴苷、诃子次酸、柯里拉京、诃黎勒酸、阿魏酸和鞣花酸等)在该药对中均得到了保留,且诃子中的鞣质类成分与草乌中的生物碱类成分可能相互中和。由此可见,草乌-诃子药对具有良好的减毒存效之功,即草乌-诃子配伍使用是合理且可行的。
2“减毒存效”的药理作用
草乌具有镇痛、抗炎、抗肿瘤、强心、抗氧化、抗衰老和免疫调节等药理作用[22-23],诃子具有抗炎、抗菌、抗氧化、解草乌毒、抗肿瘤、抑制胃肠道排空、促进血管新生和保护脑、肝脏等药理作用[24]。两者配伍后的药效作用也是今后临床使用的关键,以下总结为草乌-诃子药对“减毒存效”的药理作用。
2.1减毒作用草乌中的生物碱会导致严重的心脏毒性。李福全等[25]在比较草乌-诃子药对和生草乌中总生物碱对乳大鼠心肌细胞的毒性作用时发现,草乌-诃子药对中生物碱对心肌细胞的毒性比生草乌小。提示草乌-诃子配伍使用后可减轻对心脏的毒性。Liu Dandan等[26]在进行草乌-诃子药对是否可以减轻草乌所致心脏毒性研究中发现,经该药对治疗后,因草乌损伤的心脏组织有所恢复且血清肌红蛋白和肌钙蛋白含量显著降低(P<0.05)。提示草乌-诃子药对可改善草乌所致心肌细胞损伤,降低草乌所致心脏毒性。韩舒等[27-28]在探讨草乌-诃子药对对草乌中新乌头碱所致H9C2心肌细胞损伤的影响时发现,药对中诃子的没食子酸降低了新乌头碱导致的H9C2心肌细胞Ca2+的负荷并提高了线粒体功能从而改善了H9C2心肌细胞损伤。亦有梁惠等[29]用Langendorf离体心脏灌流法技术构建生物碱所致大鼠心律失常模型,并用草乌-诃子药对提取物进行减毒及心脏保护证实,发现其中诃子可恢复草乌所致各心电图指标异常情況,且心率有所降低。多兰[30]在细胞水平及基因蛋白水平方面对草乌-诃子药对是否可减轻由草乌中生物碱所致心脏毒性的研究中发现,诃子中的有效成分可使乳酸脱氢酶和肌酸激酶同工酶的释放受到抑制并促进超氧化物歧化酶的释放。综上可知,草乌-诃子药对对草乌所致心脏毒性有干预作用,药对中诃子中的鞣酸类成分不仅可中和草乌中毒性成分,发挥减毒作用,并且具有心脏保护作用[21]。
2.2抗炎作用支美汝等[31]研究草乌和诃子制草乌细胞毒性及抗炎作用的比较研究中发现:与生草乌组相比,诃子制草乌组的炎症因子(一氧化氮、肿瘤坏死因子α和白细胞介素6)释放量减少,且对一氧化氮的释放表现出更强的抑制作用。该实验表明,草乌-诃子药对不仅保留了草乌的抗炎作用而且抗炎作用与相同浓度的生草乌相当。Li等[32]研究那如三味丸对RAW264.7细胞炎症因子数量的影响实验中也得出了相同的结果,说明那如三味丸具有很好的抗炎作用。张海玉等[33]在蒙药嘎日迪-5镇痛抗炎作用的实验中也证实了二者配伍的抗炎作用。
2.3镇痛作用色图雅等[34]用草乌-诃子药对所制成的嘎日迪五味丸展开临床试验,将100例患有骨关节疼痛的患者随机分成治疗组和对照组,连续给药14 d后观察到治疗组50例中疼痛缓解人数为47例,总有效率为94%;对照组50例中疼痛缓解为35例,总有效率为70%。同样,关宝龙[35]在临床上对58例患有带状孢疹病毒的患者进行嘎日迪五味丸给药治疗过程中,通过患者的反应发现,给药1周后,疼痛消失者46例,疼痛减轻者5例,总有效率达94.7%。上述可知嘎日迪五味丸治疗骨关节疼痛和带状孢疹疼痛效果较好,提示嘎日迪五味丸在临床应用中可以有效缓解疼痛,即该药对有镇痛作用。亦有那如三味丸治疗三叉神经痛的临床实验,该实验结果显示,两疗程后17例患者中明显好转者17例,占100%; 治愈者11例,占64%[36]。表明那如三味丸对三叉神经痛具有良好的镇痛效果。
综上所述,草乌-诃子药对可有效减轻草乌所致心脏毒性,即具有明显的减毒之功效;同时,该药对保留了草乌、诃子单味药材所具有的抗炎和镇痛作用,且在临床中应用广泛,即具有明显的存效之功能。以上总结不仅证实了草乌-诃子药对的减毒存效作用,同时也证实了该药对临床应用的合理性。
3基于药代动力学的减毒存效
基于CYP450酶的角度,通过毒理学模型模拟研究实验发现,草乌-诃子药对减毒时毒物效应动力学的改变是由于体内代谢毒物代谢动力学受影响所致[37]。张晓菲[38]通过大鼠体内实验、体外建立Caco-2细胞模型和体外孵育大鼠肝微粒体等方法从药代动力学方面对草乌-诃子药对进行实验研究。结果发现,该药对可促使活性成分在体内的吸收和分布,但抑制了排泄,代谢几乎不变。亦有赵璐璐等[39]基于药代动力学的研究结果也发现草乌-诃子药对有效抑制了活性成分从肾脏的排泄。综上所述,草乌-诃子药对通过促进活性成分的吸收和分布、抑制活性成分的排泄来延长其在体内的存在时常,从而稳定发挥药效。这是减毒存效作用机制的又一发现。
4小结与展望
蒙医药学作为我国四大民族医药之一,是蒙古族人民在长期日常生活与疾病斗争过程中积累的特色医药学理论与用药方法。草乌和诃子是蒙医最为常用的药材之一。草乌因有毒,所以常与诃子配伍使用,二者配伍具有显著的抗炎、镇痛和降低草乌心脏毒性等作用。
目前,诃子配伍草乌、诃子解草乌毒的作用机制研究成为了一个热点。其研究焦点现在主要集中于草乌与诃子配伍工艺、比例,配伍后对草乌化学成分及生物碱含量的影响等方面。药物配伍使用的机制从体外的物质基础、体内代谢行为、配伍后对机体的生理功能等指标的影响均可产生协同或者拮抗作用。而草乌-诃子配伍在体内代谢行为方面研究甚少,可将二者配伍与细胞色素P450酶相结合研究解毒机理,同时也可通过网络药理学方法将药物-疾病-通路相结合,更深层次的探究二者配伍的作用机理和靶向疾病,从多方面揭秘潜在的作用规律,为临床使用该药对提供更加充分的参考依据。参考文献
[1]段金廒,宿树兰,唐于平,等.中药药对配伍组合的现代认识[J].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2009,25(5):330-333.
[2]李福全,李志勇,王朝鲁,等.蒙药草乌毒性研究进展[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11,17(3):65-67.
[3] ZHOU G, TANG L, ZHOU X, et al.A review on phytochemistry and pharmacological activities of the processed lateral root of Aconitum carmichaelii Debeaux.J Ethnopharmacol.2015,36(160):173-193.
[4]乌日汉,孟香花,宝乐尔,等.蒙药草乌毒性研究概况[J].中华中医药杂志,2021,36(7):4159-4162.
[5]徐文龙,丁丽,都希格,等.草乌的蒙中医药用及浅析[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03,8(4):52-55.
[6]蔡宝昌,聂春嬉,难波恒雄,等.草乌炮制方法的研究[J].中国医药学报,1990,4(3):30-32,82.
[7] 杨畅,李飞,侯跃飞,等.诃子草乌配伍与诃子制草乌水煎液中生物碱含量的比较——诃子制草乌炮制原理探讨Ⅱ[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13,19(4):130-132.
[8] 刘爽,张晓菲,苗鑫,等.蒙药“诃子解草乌毒”的配伍比例研究[J].中国药房,2019,30(11):1519-1524.
[9]李晗,张广平,陈腾飞,等.蒙药诃子配伍草乌的减毒增效机制研究进展[J].世界中医药,2021,16(24):3701-3707.
[10]张春晖,李建良,章蓉,等.基于FT-IR的蒙药复方那如三味丸配伍研究[J].中华中医药杂志,2020,35(11):5748-5751.
[11]蘇约拉图,巴娅丽歌.蒙药嘎日迪-5味丸的方解[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1999,4(S1):87.
[12]LIU J, LI Q, LIU R, et al.Enrichment and purification of six Aconitum alkaloids from Aconiti kusnezoffii radix by macroporous resins and quantification by HPLC-MS[J].J Chromatogr B Analyt Technol Biomed Life Sci,2014,12(960):174-181.
[13]李倩,孙淑仃,王梅英,等.草乌的化学成分及镇痛活性研究(英文)[J].Journal of Chinese Pharmaceutical Sciences,2018,27(12):855-863.
[14]孙玉军,陈彦,吴佳静,等.草乌多糖的分离纯化和组成性质研究[J].中国药学杂志,2000,47(11):11-13.
[15]赵英永,戴云,崔秀明,等.草乌中挥发油化学成分的研究[J].中成药,2007,29(4):588-590.
[16]赵鹿,廖翠萍,杨秀娟,等.诃子的研究进展及质量标志物的预测[J].中草药,2020,51(10):2732-2744.
[17]杨雁.诃子化学成分、生物活性及分析方法研究进展[J].西藏科技,2016,40(9):34-39.
[18]王嘉伦,王培杰,易智威,等.诃子的化学成分、药理作用及炮制配伍应用研究进展[J].中医药信息,2016,33(3):123-126.
[19]刘帅.辅料因素对蒙药诃子制草乌化学成分的影响及炮制减毒原理研究[D].北京:北京中医药大学,2017.
[20]支美汝,顾欣如,韩舒,等.应用UPLC-Orbitrap-MS分析草乌及其不同炮制品化学成分差异[J].中国中药杂志,2020,45(5):1082-1089.
[21]李静怡.诃子炮制草乌前后诃子化学成分研究[D].哈尔滨:哈尔滨商业大学,2016.
[22]荣宝山,黄凯丽,袁琳嫣,等.乌头类药材化学成分和药理作用研究进展[J].中国药事,2021,35(8):932-947.
[23]吴西,袁铭铭,熊晓丽,等.草乌的化学成分与药理作用研究进展[J].药品评价,2021,18(24):1534-1536.
[24]史瑞仙,董振宇,张东.蒙药诃子药理作用研究[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20,26(5):33-35.
[25]李福全,王朝鲁,李志勇,等.蒙药诃子汤制草乌总生物碱对乳大鼠心肌细胞的毒性作用研究[J].中成药,2012,34(5):823-828.
[26]LIU D, MA Z, ZHANG X, et al.A metabolomics study:Reveals the protective effect and mechanism of Terminalia chebula Retz on the cardiotoxicity induced by radix Aconiti kusnezoffii Reichb[J].Pak J Pharm Sci,2021,34(3):1233-1241.
[27]韩舒,包丽媛,韩喜桃,等.基于均匀设计的诃子制草乌特征性成分对H9c2心肌细胞毒性的影响[J].中国药师,2022,25(1):27-33.
[28]HAN S,BAO L,LI W,et al.Gallic Acid Inhibits Mesaconitine-Activated TRPV1-Channel-Induced Cardiotoxicity[J].Evid Based Complement Alternat Med,2022,17(2022):5731372.
[29]梁慧,李建良,杨玉娇,等.蒙药诃子对乌头碱所致大鼠心律失常的影响[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17,23(11):75-77.
[30]多兰.诃子提取物对乌头碱所致的H9C2心肌细胞损伤的保护作用及其机制研究[D].呼和浩特:内蒙古医科大学,2021.
[31] 支美汝,韩舒,刘凯洋,等.生草乌和诃子制草乌细胞毒性及抗炎作用的比较研究[J].中国药房,2020,31(22):2701-2705.
[32]LI H Q, XU J Y,FAN X H,et al.Optimization of the traditional processing method for precision detoxification of CaoWu through biomimetic linking kinetics and human toxicokinetics of aconitine as toxic target marker[J].J Ethnopharmacol,2019,40(242):112053.
[33]张海玉,李常胜,塔娜.诃子制草乌对蒙药嘎日迪-5镇痛抗炎作用的影响[J].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2014,12(4):152-153.
[34]色图雅,金文仲,赵树忠,等.蒙药嘎日迪-5丸对骨关节病疼痛的影响[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13,19(6):28-29.
[35]關宝龙.蒙药嘎日迪五味丸治疗带状疱疹58例[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02,7(4):36.
[36]满都拉,富玉兰.蒙药那如三味丸离子透入治疗三叉神经痛17例临床观察[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杂志,2002(5):287-288.
[37]赵璐璐,苗鑫,王胜男,等.生草乌及配伍诃子的整合TK-TD模型研究[J].中华中医药杂志,2021,36(2):1012-1019.
[38]张晓菲.基于药代动力学研究诃子对草乌“解毒存效”的机理[D].呼和浩特:内蒙古医科大学,2019.
[39]赵璐璐,邢海燕,王胜男,等.诃子抑制草乌的排泄[J].中国药理学与毒理学杂志,2019,33(9):751-752.
(收稿日期:2022-09-09编辑:陶希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