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导向与社会舆论对文艺展览中浙江文化形象的影响探析
2023-02-14陈名余启儒
陈名 余启儒
摘要:自发现、命名以来,“良渚文化”一直都是国内外学术界研究的重点对象,而良渚博物院作为收藏、研究、展示和宣传良渚文化的考古遗址博物馆,是向社会大众输出介绍良渚文化极其重要的一环,也是响应政策导向、回应社会舆论、深挖浙江形象乃至塑造文化浙江的重要标志之一。文章通过对良渚博物院的实地考察,分析其在政策背景下在展陈方面的具体实施过程和实施结果,总结该馆在展陈中立足浙江本土,深挖“水乡”基因,夯实良渚文化作为中华文明起源之一的重要地位并進一步阐释良渚文化中的“礼玉”文化的展览模式。其将考古成果和学术研究成果以线性叙事等展陈叙事语言,再配合以原境重构等技术手段进行的视觉呈现在塑造浙江省文化形象方面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关键词:政策导向;良渚博物院;展陈设计;浙江文化;文艺展览
中图分类号:G26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8883(2023)01-0093-04
课题项目:本论文为2022年度浙江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研究课题“文艺展览中浙江文化形象的演变与形成(1929-2020)”成果,项目编号:2022N50
(一)政策导向的推动
1990年5月,因国内外对“良渚文化”研究保护的重视程度逐渐提高,建设良渚博物院首次被提上议事日程。1991年9月,在多方考量与审议后,杭州余杭县文化局开始计划筹建良渚文化博物馆,于2005年破土动工,并在2008年9月将其正式更名为良渚博物院。2008年9月29日,良渚博物院开始对外开放,在2017年,根据“良渚文化”最新的发掘研究进展、最新考古研究成果进行了一次改造升级,在2018年6月重新对外开放。
回顾良渚博物院的建馆历程,自1991年杭州市余杭县筹建良渚文化博物馆伊始,其发展与国家和地区政策的推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近年来关于“良渚文化”的研究、保护和申遗工作均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2009年,杭州市以“大遗址保护与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建设”为主题召开了大遗址保护良渚论坛,本次论坛通过了《关于建设考古遗址公园的良渚共识》,在政策上极大地推动了良渚博物院二期建设的进度。
(二)社会舆论的介入
在政策导向的同时,社会舆论的介入也是良渚博物院建设的重要推手,如深入参与良渚文化村的文化建设就是其中一例。毗邻良渚博物院的良渚文化村,4000余户业主中,先后有3653户自发参与制定了良渚文化村《村民公约》,作为杭州大型社区第一份业主间自发制定的“公约”,26条中不止1条与“良渚文化”的保护相关。鉴于此,良渚博物院将与社区的深度联动作为自己的重要职责,定期与良渚文化村联动举办各类活动,将讲座、展览搬进了社区,有效丰富了博物院的社会参与性,回应了社会的诉求。
疫情期间面对社会公众参观博物馆的需求,2021年5月24日,由中央宣传部等部委联合印发的《关于推进博物馆改革发展的指导意见》要求,未来的博物馆发展应加强与融媒体、数字文化企业合作,创新数字文化产品和服务,大力发展博物馆云展览、云教育,构建线上线下相融合的博物馆传播体系[1]。良渚博物院在政策指导和社会舆论的双重关照下,携手多个互联网平台推出了云直播和云观展活动,并与央视新闻举行了“夜游良渚博物院”直播活动,良渚博物院在展览思路、展示设计、公众教育等方面持续发力,极大拉近了与公众和社会的距离。并用新式的陈列方式、文创空间,聚焦社会目光,成为“网红打卡点”,社会舆论给予了高度评价,有效回应了社会公众的殷切期待。
毫无疑问的是,得益于政府、社区的宣传,人们的文物保护意识已大大增强。如何在政策导向和社会舆论的双重关切下,将良渚文化恰如其分地展示给观众,让观众能够以最直观、最简单的方式认识良渚文化,在这方面良渚博物院无疑发挥了重要作用。
(一)溯源浙江文化的水乡基因
保护“良渚文化”与其遗址事关文化传承发展,事关文化浙江建设,充分认识良渚文化在中华文明史、世界文明史上的重要地位,坚定文化自信、增强文化自觉,深入挖掘良渚文化,加快打造文化浙江“金名片”[1]。而对于文化浙江的理解,首先便是对浙江文化中“水乡”文化的深度挖掘与阐释。江南文化是浙江文化形象的重要构成元素,而江南文化中所特有的“水乡”又是其重要组成部分,因此,第一展厅作为良渚博物院三个常设展厅中的序馆,其以“水乡泽国”为主题的原因就显而易见了。
展厅第一部分“良渚文化 来龙去脉”,该展区将“马家浜文化”伊始至“广富林文化”五个不同时期的文化整体命名为“良渚时代”,同时在文化内容展板下,展陈代表性陶器帮助观者了解“良渚文化”的前身、后续。
然而“良渚文化”究竟和“水乡”有怎样的关系?实际上,良渚时期的“水乡”元素和我们今天所熟知的小桥流水式的江南水乡是有一定的区别的,其“水乡”因素更多地体现在滨水而居的良渚人的饮食习惯上,在水网密布的地区往往会种植水稻等农作物,在肉食方面也与华北、华南地区有着明显的区别。因此,“水乡”特有的稻谷种植也就成为本展厅的重点,展区通过展陈在良渚遗址地区出土的碳化稻谷与核桃、葡萄、芡实等各类植物的种子或果实,展现出良渚人民发达的水稻种植技术、主食为水稻同时喜食各类水果蔬菜的饮食文化。有学者认为在“良渚文化”时期,猪肉和米饭已成为主流食物,并且良渚人民喜爱使用灶炕烹煮食物,这一现象充分说明良渚地区已经脱离野蛮、愚昧的状态,进入了文明时期[2]。
以上述展区为例,第一展厅“水乡泽国”内的块状展区,以出土文物、图文讲解等博物馆叙事语言为媒介,为观者呈现出一副5000年前太湖之畔良渚人民愉快生活的景象。除块状展区外,展厅周围墙壁上附有“同时期环太湖流域文化区域分布图”“良渚水系复原图”等图示,这些图示以最简单的方式直观地呈现了“良渚文化”中的水元素,加深了对其“水乡泽国”定位的理解。
(二)丰富浙江水乡特色的文化内涵
此外,在良渚这片水乡泽国中,可能还诞生了中华文明中最早的一批文字。在该展厅的“良渚文化标志性刻符陶器”展陈中,关于器物上出现大量相同的刻符符号如“卜”和“日”两两重复,组成一条类似句子的符号,对于其是否为“良渚文字”的问题在社会各界也产生了大量探讨,有观点认为它可能已经具有某种表达语言的功能,有表意的意思在里面,能记载一件事情,像甲骨文一样表示占卜、打猎、收获的意思[3]。尽管“良渚文字”还有待深入研究,但这样的展示,有利于人们更为立体地理解良渚时期的“水乡”,其意义已经不再局限于诗情画意的水乡,更是溯源中国文字发展的重要参照对象,对丰富“水乡”的文化内涵有着重要的作用。
整体来说,第一展厅作为观者了解“良渚文化”的序馆,很好地通过不同器物的展出配合相关的图文、与中国同时期存在的不同文化进行横向对比,帮助观者了解“良渚文化”和其“水乡泽国”的生活特点。展厅以其独特的文化视角,围绕良渚文化特色之物进行了一场物的“群体演出”,呈现了“良渚文化”乃至“浙江文化”中的“水乡”特色,“良渚文化”的水生、水植、水产,为后世带去了江南文化基因,呈现了“水乡”特有的感染力、浙江地区悠久的水乡特色文化形象。
(一)良渚古城的意义
第一展厅使观者大体了解了“良渚文化”和良渚人民的生活状态,随后便进入主题为“文明圣地”的第二展厅。良渚古城遗址是实证中华5000年文明史的圣地,对于溯源中华文明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和作用[4],因此如何在展厅中恰如其分地展示作为浙江文化重要源头的良渚文化,凸显其在中华5000年文明史上的重要地位就显得异常重要了。
该展厅的布局与第一展厅结构严谨紧凑的块状展区布局不同,第二展厅的设计较为零散生动,以相对独立的展区为主。同时,第二展厅以更多的图文图表和文献展示向观者介绍良渚古城和良渚人民的生活环境。
展厅的第一部分为:发现古城。该部分展示了当时确认水利系统、确认古城的考古发掘图像,并且附以国内外关于“良渚文化”和“良渚古城遗址”的研究文献。同时,一幅《太湖流域山地资源交通水利图》则展示了良渚古城建设的高明之处,当时人民综合考虑了交通、水利、农业及周边玉材、木材、石材等山地资源才确定王城位置并在此建都,与中国后世重要都城、城市依山而建、以山为郭的理念相同。可以说,良渚古城的发现是填补中国上古时期城池建设的重要遗迹,填补了相关考古和研究的空白。而2019年良渚古城遗址申遗的成功,则意味着国际学术界长期认为的中华文明始于距今约3500年的殷商时期这一概念被推翻,中华文明起源、国家形成于5000年前这一历史事实终于得到國际社会的承认[5]。
结合上述政策导向、社会舆论的影响,展厅着力介绍“良渚文化”中的古城结构与水利系统的原因不言而喻。展厅虽建设于“良渚古城申遗”成功前,但展厅设计预见了古城结构与水利系统在整个申遗行动中的重要性,以极大的篇幅细致介绍展现古城的具体结构。
(二)从古城的解剖到“中华圣地”的阐释
展厅中央巨大的良渚古城模型,详细还原了当时古城先进的结构,古城内外层次结构布局分明有序,呈三重向心结构,分为内城、城墙、外郭城、城外还有郊区的祭坛墓地和多条水坝构成的水利系统,与历史中皇城的结构十分相似。通过模型使观者直观地了解古城的主要结构,为接下来分块介绍古城环境起铺垫作用。
在古城模型的基础上,展厅以从内而外的顺序,从内城开始详细介绍当时的生活环境,展厅墙壁上有一幅巨大的内城剖面图,观者能够通过图像直观地了解良渚人民的生活环境。大量良渚文化遗址分布和其考古发掘表明,古城可能建于良渚文化中期。但随着农业文明不断发展,古城日臻完善,古城外围的扩展主体偏东、东南向,建筑密度逐渐趋小。它与中心城区的建筑在东部有部分叠压,表明其为良渚晚期的扩展[6]。
古城的居住模式具有继承性,有观点认为良渚古城是当时一个正在发展中的城,塘山土坝可能是尚未完成的城郭雏形。良渚古城的产生和发展是人类在适应自然条件下缓慢进行的,是一个不断利用和破坏自然的过程,也是一个不断修正自己的历程[7]。这一点与良渚博物院通过各类图文解读良渚古城,及其向观者表达的观点十分吻合。
第二部分“文明圣地”的前半部分肩负着让观者了解古城的城市规划、城市发展情况这两个任务,所以其在展陈的空间设计中将观者的参观流线安排得较全同时也较长,鼓励观者看完全部的展览,详细地了解良渚古城每个组成部分所特有的文化内涵。而第二展厅后半部分的流线构成则较为单一和简短,展厅的后半部分在前半部分观者已了解古城结构和每个单位组成背景的情况下,其主要向观者展示古城内不同居住地居民的特有文化,以不同居住地内墓地和遗址的情况展陈为主,同时也有卞家山码头地区、城外水利系统、城内作坊区和仓储区的介绍。之所以会将这一部分的展陈侧向古城的建设乃至各类社会动员和组织管理能力下所体现出作坊区与仓储区,是因为“良渚文化”已属于具备国家形态的文明,展陈意在凸显“良渚文明”是中华文明圣地的用意不言自明。
同时,在第二展厅的后半部分拥有一个独立展厅,其整体空间较暗,光线集中在展厅左右两部分大面积展陈上,左侧展陈为一叶独木舟、一片竹筏以及一块由绳索与竹筏连接的大木墩和一些石块,同时还有一块“隐形”的屏幕播放着“良渚文化”的相关纪录片,构成一幅良渚时期河水流域旁人民的生活景观。右侧则是良渚人民制造房梁、柱子的景观模型。在光线较暗的空间中,其因展厅汇聚的灯光结构而充满神秘感和神圣感,让观者能够深入体验“良渚文化”的魅力。
相对于第一展厅来说,第二展厅整体的展陈方式由以“物”为主要叙事方法转变为通过展厅内展出的图文图表、文献综述、建筑模型并与观者的双脚、双眼等感官结合,在观者脑海中形成一片良渚古城“文明圣地”的复杂、繁荣景象。正像张允、张梦心[8]所提出的叙事方式,良渚博物院的复杂用户群已成为能动的叙事者,并通过使用路径、情节场景和参与体验等环节的设计使观者参与展馆“文明圣地”的意义构建中,既完善又生动,将观者带入当时那神圣无比的国之中心。
(一)良渚宗教及阶级制度影响下的玉文化
观众经过对第一展厅“水乡泽国”以及第二展厅“文明圣地”的参观游览,了解“良渚文化”中良渚人民的生活状态、生活环境后,终于来到了承载着“良渚文化”内涵的第三展厅“玉魂国魄”。玉文化是中国诸多文化形象中的一个重要代表,今天的浙江也以盛产鸡血石、青田石等各类名贵石材而闻名。良渚文化作为浙江文化的重要源头之一,其丰富的玉石制品则成为构建浙江文化形象尤其是玉石文化大省的重要支撑性内容,同时对于良渚玉石文化中“礼玉”体系的系列展示也为观众对浙江乃至我国石器时代社会制度的直接认识提供了便利。
初入展厅,一块有关“良渚文化”阶级划分的展板,以金字塔形图示细致介绍从最高统治者至平民百姓的阶级制度与各自所佩戴、陪葬的玉器。
不难看出,“良渚文化”中贵族与平民所用玉器在制式、品质上有极大的不同,第三展厅由此展开,展厅左侧为平民玉器,右侧则为贵族玉器。展厅的叙事逻辑与第一展厅类似,同样是以“物”为主,在展示“良渚文化”精美绝伦玉器的同时侧面体现“良渚文化”的根本——宗教信仰。但展厅在叙事角度上则与第一展厅不同,相对来说第一展厅更多的是以“后人”的角度进行展陈叙事,向观者介绍良渚人民的生活,而第三展厅的叙事角度则更像一位“当事人”或“亲历者”,以良渚人民本身的角度,通过玉器之“口”叙述着那个精彩的时代。
原始宗教在早期国家文明起源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良渚博物院虽对“良渚文化”中具体宗教信仰的文字综述甚少,但人们同样能够在展厅的玉器展出中感受到宗教信仰对“良渚文化”的指导。如象征神权的玉琮、玉权杖,其所用玉材较贵族所用象征王权与军权的玉钺杂质、花纹更少,权杖整体更加白皙且用料体积更大,同时玉琮上的神人兽面纹、鸟纹等雕刻工艺较玉钺也更为复杂。
由此可见,在“良渚文化”中神权在王权之上,或神权與王权集中即“巫傩”为王。从展厅众多玉器中不难发现,有关宗教信仰的器具不管是玉器、石器、骨角牙器、陶器均有统一的制式,如象牙权杖和玉权杖的制式完全一致,而宗教用玉琮即刻有神人兽面纹的玉琮制式也完全一致。有学者研究发现[9],这个神人形象在从崧泽向良渚的社会转型中起到了凝聚人民力量的重大政治作用,并且形态千篇一律,所以应当就是良渚人心目中共同尊奉的地位最高乃至唯一的神祇,与馆内的陈列内容一致。
(二)良渚玉文化对中国文明的深远影响
同时,在第三展厅中也能感受到“良渚文化”除宗教信仰之外也有统一的礼制,玉器是“良渚文化”文明礼制的典型物质载体,除前文所提到的体现阶级身份和宗教用具的功能之外,玉器在“良渚文化”中也承担着装饰的作用。在展厅内就有一块有着大量玉管、玉珠、玉串、玉鸟的展区,展厅以这种方式向观者展示良渚人民在生活中对玉装饰品的考究和丰富有趣的玉礼制文化。
而在2019年“良渚古城遗址”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43届世界遗产委员会会议现场,世界遗产委员会提到“良渚古城遗址”为中国以及该地区在新石器晚期到青铜时代早期的文化认同、社会政治组织以及社会文化的发展提供了无可替代的证据,同时揭示了从小规模新石器时代社会向具有等级制度、礼仪制度和玉器制作工艺的大型综合政治单元的过渡,代表了中国在5000多年前伟大史前稻作文明的成就,是杰出的早期城市文明代表[10]。可见第三展厅的“玉魂”与良渚“国魄”在整个申遗过程的重要性,“良渚文化”中的玉礼制文化在整个文化进程中的重要地位。
而在良渚古城遗址申遗成功10天后,于2019年7月16日在北京故宫博物院举行的“良渚与古代中国——玉器显示的五千年文明展”良渚玉器专展中更能感受到“玉”在世界范围内推广传播良渚古城遗址的遗产价值、追溯中华文明的历史渊源、构筑中华文明的标识体系、坚定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上,具有特殊的历史意义、政治意义和当代价值。同时也为良渚博物院吸引了更多社会目光。
良渚博物院第三展厅的展品,在进行上述严肃庄重的玉文化叙事的同时也兼顾了娱乐性,让观者沉浸其中被玉器“吞噬”并获得愉悦感,通过展厅陈列可以感受到良渚博物院对其作为国家文博机构所承担的社会规训与普及作用,注重用知识性的陈列延伸观者的感知系统,让观者置身于“良渚时代”。
初入良渚博物院,其独特的“玉盒”形展馆外观就将观者带入“良渚文化”的独特氛围之中。第一展厅“水乡泽国”以图文和陈列结合的方式介绍良渚人民的生活状态并帮助观者建立“良渚文化”的初步印象;第二展厅“文明圣地”以文字综述与模型展示良渚人民的生活环境,良渚古城在当时的先进性和其作为“实证中华五千年文明史的圣地”的重要性;第三展厅“玉魂国魄”在前两个展厅的基础上更加深入地介绍了“良渚文化”的内涵,让观者对“良渚文化”形成更完整的印象。以政策导向和社会舆论的关切为主旨的良渚博物院,以独特的文化视角完成了其公众教育和增强国民文化自信的任务,随着“良渚遗址”申遗成功、央视《良渚》纪录片的播出、国家政策的支持、良渚博物院的独特陈列,“良渚文化是为实证中华五千年文明史的圣地”的观念必将更加深入人心。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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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张允,张梦心.数字时代博物馆叙事逻辑的重构:基于场景理论的视角[J].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20,42(9):99-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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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应妮.“良渚古城遗址”列入《世界遗产名录》[J].大众考古,2019(7):91.
作者简介 陈名,博士,讲师,研究方向:美术馆学、艺术理论。 余启儒,本科在读,研究方向:环境艺术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