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鼎白茶产业联合体带领茶产业高质量发展研究

刘颖娴

（中共福州市委党校，福建 福州 350014）

当前中国各地正在扎实开展第二批主题教育引导党员干部自觉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导各项工作。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体现了习近平经济思想的发展观。以新发展理念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人民共同富裕，实现经济发展和生态保护相统一，是我国现代化建设的科学道路。近年来，福鼎市政府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落实“三茶统筹”推动茶产业高质量发展。2023年3月福鼎市茶产业发展领导小组授予桐山街道古岭村、点头镇江美村、管阳镇唐阳村“福鼎白茶产业联合体模式”，并于2023年3月30日在首届中国白茶交易大会上向三个村隆重颁发了奖牌。

1 理论基础

根据产业经济学原理产业结构高度化是指从低级的产业结构转化成高级产业结构的过程，是逐步向着技术含量高、加工度高、附加值增加发展的动态过程，产出更加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1]农业经济学学者们的研究为农村三产融合指明了方向和目的。苏毅清等（2016）依据分工理论分析了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使农业获益的机制。[2]赵霞等（2017）提出农村三产融合在中国仍然处于起步阶段，对于有效促进农民增收、保护农村生态环境和繁荣农村社会、促进农村地区实现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的观点。[3]陈学云、程长明（2018）对农村三产融合必然性和可行性作理论解释和实证判定，分析了三产融合的应然性。[4]肖卫东、杜志雄（2019）提出构建“三产融合”发展体系，要培育、发展壮大多元化融合主体，强化各主体独特作用，创新发展多类型融合模式，促进不同模式共生协同。[5]贺雪峰（2017）提出当前乡村建设发展三产融合的重点应该是为一般农业地区农民提供基本生产生活秩序保底的目的。[6]

2 福鼎白茶茶园质量管控的基本概况

福鼎市2021年春正式启用福鼎白茶大数据溯源平台。该系统根据茶农拥有茶园亩数，按照平均茶园茶叶鲜叶产量和可采摘茶叶鲜叶品类分别赋予茶农相应采摘额度。茶企通过系统收购茶叶鲜叶并生产出成品茶后在线上提出申请，平台自动将收购茶叶鲜叶数量按比例换算生成相应的大数据追溯标，全福鼎市的白茶必须贴上该标才能上市销售。为了进一步提升茶园绿色管理的水平，福鼎市茶产业发展领导小组2022年起开始持续推行伏季休（养）茶管理，结合各区域茶园气候等环境以及树龄等具体情况，以不采获少采夏暑茶为主要方式提高茶叶质量安全水平，并适时开沟深施有机肥和茶叶专用肥以提高茶树产量，鼓励茶叶企业对伏季休（养）茶模式的茶叶鲜叶实行高价收购。抓质量促效益，近年来福鼎白茶取得了快速发展。2022年“福鼎白茶”以52.22亿元的品牌价值荣登中国茶叶区域公用品牌价值第五位，并居最具品牌带动力的三大品牌之首。

3 福鼎白茶产业联合体带领茶产业高质量发展的三种模式

3.1 村党支部领办合作社与单一大型龙头企业对接型——桐山街道古岭村模式

2020年福鼎市茶产业发展领导小组推出茶园绿色管理、统防统治，古岭村位于平均海拔500米的森林之中、是福鼎市一级水源保护区，具有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非常适宜种植福鼎白茶，但如果不管理好茶园没有出路，村两委决定要下大力气把茶产业做好。经过多年的发展，现在的古岭村成为茶园绿色管理方面的先进代表在全市统防统治工作会议上做典型发言。之后，古岭村又通过兴办茶叶初制厂带动村民对接上了大市场。村两委干部在下村入户走访精准扶贫户的时候，村民徐孝伍提出村里通过实施茶园绿色管理产出质量好的茶叶鲜叶，但比照别村都有大企业、大茶厂，古岭村没有茶厂，导致茶叶种的再好也是靠茶贩子收购，价格不稳定，希望村党支部带领村民兴建茶叶加工厂。为了稳定增加村民收入，古岭村党支部书记召集召开村两委和村民代表会议，发动党员、村民代表、村民投入资金兴办合作社并开办茶叶加工厂，要求村两委班子一定要投。由于办茶厂投资大、风险大，村民没有多少钱不愿意投，党员也不投，3名年轻的村委回家跟父母商量后也不投。在此困境下，村党支部书记带领支委3人和两名乡贤自掏腰包于2021年1月注册成立了福鼎市古岭茶叶专业合作社，注册资金一百万元。村委会经过全体村民集体投票同意后将79亩村集体茶园的使用权流转给合作社，合作社通过国土部门和林业部门审批后在茶园内规划出茶叶初制厂的农业设施用地，合作社每年支付给村财10万元作为茶园租金。在筹备建厂期间，古岭村经过层层选拔获得了福建省财政厅下发的2021年支持打造产业振兴示范村奖补资金200万元。村党支部将这笔奖补资金联合合作社出资470万元在已规划的土地上兴建成了3000平方米的茶叶初制加工厂，再将它以每平方10元的价格租赁给合作社，规定租金的40%分给村财和60%合作社自留。2022年合作社超标准支付给村财16万元的租金。合作社还和村集体签订首期5年、每年3万元的茶园管理服务费的委托管理合同。村委会还将闲置的房屋以每年1万元的价格租赁给合作社作为茶园管理房。综合以上四项2022年合作社给村财增收达30万元。有了茶厂，大山里的农民还是找不到渠道把茶叶卖出去，正在村民们一筹莫展之时，福鼎市茶产业发展领导小组负责同志亲自带领农业产业化国家重点龙头企业福建品品香茶业有限公司负责人到古岭村考察并亲自促成了品品香公司与古岭合作社签订了购销合同组建成功了茶产业联合体。根据合同规定，合作社严格执行品品香公司的茶园生态防控技术标准：开展数字化管理、实施有机肥代替化肥、以生物药剂代替化学农药、统一标准修剪、统一定价收购茶叶鲜叶。品品香公司每年给合作社10万元茶园管理服务费、免费发放生物药剂、每年每亩100公斤有机肥半价供应等补助，达到欧盟标准给予茶叶价格19%和达有机标准给予茶叶价格49%的现金奖励。但是一旦出现农残超标、整个区域茶叶全部都要被退回。品品香公司按高于区域市场价格10%的价格向合作社收购粗制茶。2022年合作社与古岭村291户、周边村52户茶农签订了管理合同，对本村1280亩、周边村220亩茶园实施绿色管理，严格按照品品香公司的品控标准实施，21个自然村划分为8个片区实行“联保”，一旦发现产品质量问题，整个片区的产品都不能被收购。这样，村民与村民之间形成了互相监督的利益联结，有效地确保了产品质量。2022年品品香公司共收购了古岭村3.5万公斤茶叶鲜叶，合作社年经营收入700万元、可分配盈余80万元，村民人均收入提升了3100元。

3.2 村党支部领办合作社与多个中型龙头企业对接型——管阳镇唐阳村模式

唐阳村的村民世世代代种植福鼎白茶，每当茶叶鲜叶成熟就骑上摩托车、农用三轮车把鲜叶运到管阳镇上去销售，但是由于卖茶叶鲜叶的农民多、收茶叶鲜叶的茶商少，很多村民的茶叶卖不出去。为了解决卖茶难问题，唐阳村党支部牵头本村10名茶叶经纪人组建了茶叶合作社。由管阳镇统一对经纪人进行收茶卖茶的技能培训，有五人获得了培训结业证书。唐阳村一改过去茶企直接向村民收茶茶企嫌麻烦村民嫌价低的旧况，先由茶叶经纪人向村民收茶而后茶企直接找茶叶经纪人批发。合作社成立以后，村党支部决定实施党建引领提升茶叶品质工程，首先在每个茶园中插上党旗，推行“1+N”茶园网格管理模式，在每个自然村由有威信的老族长管理。同时组织村民成立巡山队负责监督本村村民种植茶叶时不能使用任何除草剂和化学农药，由于巡山队员和种茶的村民都是本村熟人，村民都会听巡山队员的话、很好管理。一旦巡山队发现村民违规使用除草剂或者化学农药，合作社就劝返该村民拒绝收购他的茶叶，并按照福鼎市的规定将他的大数据防伪标赋红码。管阳镇也专派执法队进驻，并牵头成立了福鼎市首个村级的白茶诊所，及时为村民解决茶叶种植过程中遇到的各种问题。到茶叶鲜叶成熟时连续抽样送检的三次结果都很好，外观、香气、颜色都很好，106项农残指标中全部合格，其中色谱7项被检测出但数量极其微弱、相当于没有。经纪人们引进使用“茶小E”电子智能秤，茶农刷卡后把茶叶鲜叶放到智能秤上即可快速完成茶叶鲜叶交易信息，并同步上传到福鼎全市共享的福鼎白茶大数据系统，大大减少了茶农排队等待的时间，保证茶叶鲜叶采摘下来后在最快的时间内交到经纪人手中。由于茶叶鲜叶质量好，茶企收到放心茶很满意，出价每斤高出市场价格30%。经纪人在茶叶鲜叶收购价格中每斤提取1至5元的佣金。合作社收取每斤银针1元、白牡丹0.5元、寿眉0.1元不等的服务费归入村财收入。2022年唐阳村由于没有使用生物制剂，在雨天也采茶收茶的情况下，每亩茶叶鲜叶的产量由700斤下降到200斤，鲜叶总产量从70万公斤下降到20万公斤，但由于茶叶价格高，全村390户户均增收513元、村财仍然增收17万多元。福鼎市茶产业发展领导小组、市农业局和管阳镇领导非常重视茶产业联合体的发展多次下到唐阳村现场办公，大力推动引进“品古村”、“搜茶记”、“月牙泉”等茶企业入村收茶，“搜茶记”与“月牙泉”联起手来共同使用唐阳村的茶叶鲜叶开发精品茶并在抖音平台销售收益颇丰、远超其电商运营费用，有了稳定的利润作为纽带全产业联合体结成了稳定的利益联结机制。合作社拿出年终盈余的3%给茶叶经纪人作为劳务报酬，大大激发了他们的积极性，其中三名茶叶经纪人还合力办起了茶叶初制加工厂，2022年自己加工了8万斤毛茶销售给“品古村”又能获得加工服务费收入，搜茶记收购毛茶约2.1万斤。有了茶叶合作社降低了收茶的交易费用，福鼎市管阳茶业行业协会和唐阳村村民自己的茶企“白茶村”和“言语村”为回馈乡里，加大了在本村的鲜叶收购量，2022年管阳协会纪念茶收购本村鲜叶约11万斤。2022年累计出售茶叶鲜叶28.807万斤。

3.3 村党支部组织协调领办合作社型——点头镇江美村模式

过去江美村的村民采用传统方式种植白茶，茶树之间距离很密集不透风，为了防止病虫害发生导致茶叶减产，村民会喷洒各种化学农药，但是这并没有给村民带来收入的增加。由于使用农药不统一，茶叶的品质不被市场认可，销售价格低。此外，茶叶鲜叶长成的时候，必须马上采摘马上销售。如果稍有耽误，茶叶鲜叶的质量就会“断崖式下跌”。村民要么采用“肩扛手拉”的方式把鲜叶运到点头镇茶青交易市场，和其他茶农挤在狭窄的路边等着茶商来购买。这个时候卖茶叶鲜叶的农民多，收购的茶商少，茶商抓住茶农急于出售鲜叶的心理往往大肆压价，茶农辛辛苦苦忙碌了一年到头收入得不到保证。不甘心低价出售鲜叶的茶农只能利用代代相传的技艺自制白茶，但由于他们没有厂房和食品生产许可证，不能将这些土法制成的私房茶上市交易而只能赠送给亲朋好友，不能给村民带来经济收入。江美村的村民魏开勉之前一直在北京做茶叶生意，2020年11月为了响应党中央鼓励乡贤返乡创业、带动乡村振兴的号召，携带资金、技术回到江美村，在村党支部的引导和协调下，带动全村近500户茶农组建了村信达合作社，后注册成立了信达生态农业发展有限公司，并投资建造了标准化的茶叶加工厂、申请了食品市场许可证。公司向茶农承诺全部收购他们的茶叶鲜叶，通常价格比点头茶青交易市场价格平均高出15%，但是要求茶农完全根据公司的标准进行栽培管理。首先，全程不使用任何化学农药、确保茶叶的安全性。其次采用福建省农业科学院茶叶科学研究所的技术实施“以虫治虫”的生态防控，诱虫灯、粘虫板的物理防控，针对病虫害专门配置的无毒生物制剂等。茶农一旦违反标准不服从公司管理规定，公司拒收同等品劣茶，茶农向村党支部签字承诺茶园不用化学农药，并通过村规民约将失信名单公布之众。由于保护了茶园的生态平衡，全村茶叶鲜叶的品质得到了巨大提升，而总产量并没有明显减少。经过多年持续不断的努力，2022年1月福鼎市茶产业发展中心授予该公司福鼎市唯一一家“国家现代农业（白茶）产业园高标准生态茶园示范基地创建单位”。高标准的茶园和高品质的茶叶鲜叶吸引了福鼎大型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品品香茶叶有限公司的合作兴趣，两家公司合作顺利。信达生态农业发展公司将70%的毛茶销售给品品香公司，由品品香公司经过后期精制加工成精制茶作为品品香的产品走向市场。而信达生态农业公司自留30%的毛茶用作自己研发、加工成精制茶，打上自己的商标“合德隆”对外销售。在“一带一路”建设欣欣向荣的环境和福鼎市委市政府大力推动福鼎白茶走向世界的条件下，信达生态农业公司高瞻远瞩申请了食品生产许可证中拼配茶的类目，以迎合海外市场喜欢“拼茶”的消费偏好，借船出海发挥国际比较优势争取出口创汇。2022年与信达生态农业发展公司合作的村民种植每亩茶叶的收入平均增加了1500元。

4 福鼎白茶产业联合体带领茶产业高质量发展的三种模式之间的比较

4.1 对增加村财收入的效果

对比以上三种模式，古岭模式对村财增收的效果最大、唐阳模式居中、江美模式最小。这首先是因为古岭村与福鼎最大最强的茶叶企业品品香公司合作，收茶量最多、蛋糕做到最大，才得以将尽可能多的蛋糕分给村集体。唐阳村将合作社卖茶收入中提取适当比例纳入村财收入，虽然唐阳村对接的茶企不如品品香规模大、收茶量也比较一般，但是唐阳村广开渠道与许多中型茶企业对接，聚沙成塔积少成多该模式也能带来一定程度的村财增收。而江美模式暂时还没有与村集体形成利益联结，但为村组生态茶园基地的管理节省了不少资金。

4.2 茶园管理的技术先进性

在以上三种模式中，古岭村依靠品品香公司带动、使用公司免费发放、补贴发放的农业投入品实施统防统治，除了使用福鼎统一推广使用的福鼎白茶大数据溯源系统实施电子化管理外，还补充了浙江省甲骨文超级码科技股份的超级码建立统一的数字身份，开展茶园到茶杯全程可追溯的数字化管理，是技术上最先进的模式。江美村对茶园的绿色管理先于品品香公司入村，真正做到茶树间隔1.5米的宽距种植，使用科研院所的茶园管理技术，技术水平比较先进。唐阳村主要依靠农村“土专家”对茶园实施经验式的管控，注意力放在杜绝除草剂，而没有其他先进的技术相补充，初期发生茶园产量下降比较严重的现象，技术上相对不发达。

4.3 对增加农民家庭收入的效果

三种模式中对农民增收效果最好的是唐阳模式，唐阳村合作社对接的中型茶企给出的茶叶鲜叶收购价格最高，原因是这些茶企中很多都是本村村民自己一手办起来的乡镇企业，有的在本村收茶叶鲜叶已经有30多个年头，跟村民都是沾亲带故，在联合体中收茶都怀着一颗造福家乡、帮扶乡亲的爱心。江美村合作社的负责人也是江美本村人，前半生在外做茶叶生意，积累了资金后返乡创业助力乡村振兴，因此他给到村民的茶叶收购价格也较高。而古岭与外村大厂对接，品品香公司的董事长同时担任福鼎市茶叶协会的会长，公司肩上还扛着振兴福鼎白茶整个产业的重任，对源头茶农的关照暂时比较有限。

5 对福鼎白茶产业联合体带领茶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政策建议

福鼎白茶产业联合体实施的一二三产融合经营是产业结构高度化的有益做法和大胆尝试，能有效推动农村产业振兴进而带动全面乡村振兴。综合以上案例描述和对比分析，福鼎白茶产业联合体带领茶产业高质量发展需要从以下几方面着手：

5.1 农业龙头公司委托茶园托管服务公司管理生产

现在古岭村和唐阳村已经自发的组建了巡山队、管山队，这是茶园托管的雏形。农业龙头公司应该从经营利润中拿出可观的比例，通过与茶园托管公司签合同购买专业的社会化服务来提升茶园管理水平和降低管理成本。这种做法将茶园连片地委托给托管公司，托管公司以团购低价购买各种生产投入品节约生产投入，由于茶园连片可以使用无人机喷防植保将统防统治做的更好。托管公司又可以将村民聘请过来劳动，按天支付工资又起到增加农民收入的效果。在茶季到来时，可以通过合理配置劳动力资源、运输车辆等确保茶叶鲜叶及时准时采摘并降低采摘运输过程中的损耗，相当于增加了产品价值。通过茶园托管公司将繁重繁琐的日常茶园管理维护工作从村党支部中剥离出来，将党支部有限的人力物力回归到农村基层党建和乡村基层社会治理中去。

5.2 以各种形式将村集体加入到联合体中来

村集体是农村各项事业的战斗堡垒，村财是村集体发挥作用的经济基础。兴办茶产业联合体村集体是不能缺席的，没有村集体参与的联合体缺乏凝聚人力的内核，后劲必然不足。因此要千方百计地在联合体中逐步增加村集体的比重和地位。古岭村联合体以村集体资产租赁的形式反哺村集体，唐阳村以支部服务费的方式弥补村集体，但是最根本上要将村集体入股合作社，形式可以以茶园折价入股、土地折价入股等方式，只有入股村集体才能获得股份分红，村民才能共享联合体发展的红利并服从合作社管理、为合作社发展出资出工出力。

5.3 政府部门、科研机构加强对中型茶企的技术帮扶

大型龙头企业带动的联合体技术强但是对农户的反哺力度弱，正是植根于本村本土的中型龙头企业对村民产品给出了很高的价格。党中央强调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这就要求大力培育扶持中小型龙头企业带动型的茶产业联合体，他们最迫切需求的就是各级政府、各大科研机构对他们实施测土配方式的技术帮扶，帮助他们从技术上迎头赶上，成为带领广大茶农成功对接大市场的主力军。

5.4 推动品牌化经营，拓展国内国际市场

福鼎市委市政府提出走出去战略，带领大型茶企积极开拓国外市场，在市域中心地段规划了一期一千亩的土地用于建设福鼎市世界白茶中心，计划交地后用三年时间基本建成并投入运营。2023年9月23日至26日福鼎市茶产业发展领导小组负责同志率福鼎茶企代表团参加2023迪拜中国周活动，积极融入国家“一带一路”倡议，迈出了福鼎白茶走向世界的坚定步伐。以此为契机，福鼎各涉茶单位一方面要根据国外消费者的偏好研发出适宜的产品，另一方面要继续细分国际客户群并针对性地精准搭建销售渠道，主动将福鼎白茶推向更广阔的世界市场、共享当今经济全球化的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