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横琴”中医药全产业链“双效战略”可行性研究

曹淑红 韩德超 郭新宝

（河南科技大学商学院，河南 洛阳 471023）

0 引言

近几年，习近平总书记对中医药的发展做出了一系列的重要指示，国家也出台推进中医药发展的一些规划，显然，促进中医药发展已经上升为国家意志和国家战略。特别是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把“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提高到“创新医防协同、医防融合机制，健全公共卫生体系，提高重大疫情早发现能力，加强重大疫情防控救治体系和应急能力建设，有效遏制重大传染性疾病传播”的高度上来。河南作为中医药学的重要发源地和产业大省，更应站位全国，开放布局，跨域联合，突破发展。

1 河南省应主动承担国家“黄河名医”中医药发展计划的重任

2019年10月，国务院发布《关于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的意见》［1］，该文件是以中共中央和国务院名义发布的第一个中医药文件；2021年2月，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关于加快中医药特色发展若干政策措施》（国办发〔2021〕3号）［2］；2021年10月，国务院印发《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规划纲要》［3］，站在深入传承黄河文化基因的高度，提出综合展示中医中药的文化成就，充分发挥黄河流域中医药传统和特色优势，建立中西医结合的疫情防控机制，提高重大公共卫生事件应对能力，更是明确提出实施“黄河名医”中医药发展计划，打造中医药产业发展综合示范区。

河洛地区是中华民族文明形成的地方，河洛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源头和主流，《神农本草经》是中药学开始成熟的标志，“豫药”在中医药的发展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黄帝故里、医圣祠、华佗墓、禹州药都、四大怀药、百泉药市、洛阳正骨等文化遗产和遗迹成为产业发展的重要财富。洛阳是河洛文化的核心区，包括洛阳在内的河南是中医药文化的重要发源地，为医药学发展、为人类健康做出了重大贡献。

河南省作为中医药文化大省之一，在中药材产业发展及中医药学科建设方面有着独特优势。在国家级的中医药产业发展综合示范区，“黄河名医”中医药发展计划应成为主力军。

第一，国务院和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已经将粤港澳大湾区作为全国中医药高地的建设基地；第二，粤港澳大湾区的核心地带横琴，已经将中医药的创新发展和国际化窗口作为突破点。河南省主动与粤港澳大湾区对接，促成与横琴在中医药产业链方面的合作，是河南省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加快创新发展的先手棋。

2 “河洛-横琴”中医药全产业链合作的内在根据与前景

2021年9月，国务院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提出《粤港澳大湾区中医药高地建设方案（2020—2025年）》（国中医药国际发〔2020〕2号）［4］基础上，出台了《横琴粤澳深度合作区建设总体方案》［5］，提出要把澳门建设成为世界一流中医药生产基地和创新高地，成为国家中医药服务出口基地，并建立具有自主知识产权和中国特色的医药创新研发与转化平台。

2.1 粤港澳大湾区中医药高地建设的新格局

在以上两个方案的指导下，广东省政府和粤港澳大湾区建设领导小组办公室明确提出以下几点。

第一，加快形成中医药高地建设新格局，为深入推进中医药高质量发展、助力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作出积极贡献。

第二，率先在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的重要领域和关键环节大胆创新，深入推进规则衔接、制度衔接，充分挖掘创新潜力，加快提升粤港澳大湾区中医药高地综合实力和竞争力，为全国构建中医药高质量发展体制机制积累经验，为推动中医药海外发展提供示范。

第三，充分利用粤港澳大湾区中医药高地发展体制机制更加灵活的优势，使其成为中医药特色服务引领者、中医药教育改革先行者、中医药科技创新示范者、中医药事业和产业高质量发展推动者，实现综合实力和国际竞争力大幅提升，对全国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的辐射带动和引领作用日益增强，对粤港澳大湾区建设的贡献度日益彰显。

2.2 “河洛-横琴”中医药全产业链合作的现实可能性

对可能性的解读可分为“抽象的可能性”与“现实的可能性”。前者是在思维逻辑层面上的推理，后者是在实证层面上的行动根据。“河洛-横琴”中医药全产业链合作有其地理、经济和文化方面的相互建构与共生共融。

首先，在地理空间方面，以横琴为中心的粤澳深度合作区与以洛阳为中心的河洛地区的空间联姻是我国中心腹地与外围边际的贯通；其次，在区域经济联动方面，以澳门、广东、香港为核心区，广西、海南和福建为外围的都市连绵区与郑州、洛阳、西安所形成的“郑洛西高质量发展合作带”的中医药产业对接，是产业链的上游、中游与下游的贯通；再次，在中医药文化方面，以粤港同胞所寄希的客家文化与以“河图洛书”为根源的河洛文化的交融与共生。

基于这三个方面，认为可以实施“双效战略”来实现“河洛-横琴”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的双赢。

“双效战略”指的是以实现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文化双效、制度双效、路径双效、产业双效，区域双效，模式双效。即以中医药产业发展为纽带，“双效”为统领，实现与普世民生与高端需求的效率双增，内循环与外循环的双引擎，开放前沿的横琴与千年帝都的洛阳的双中心，中医药产业的海上丝绸之路与陆上丝绸之路的双路径。

2.3 “河洛-横琴”中医药全产业链合作“示范园区”的建设理念

河南省应借当前天时、地利、人和的天作之合，成为国家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战略、粤港澳大湾区战略和“横琴方案”三个国家战略的有效对接的纽带。其中，示范园区建设应该先行。

第一，把河洛和横琴两地中医药产业发展的文化背景、产业优势、区域差异、合作模式等方面进行创新性再造与示范性融合，为我国中医药产业发展提供新的范式。

第二，在河南打造产学研深度融合，但功能模块分别运营的一园三中心的产业集聚发展基地。整合河南省及周边优质产业资源和大湾区优质平台资源，打造由中医药产业智能生产流通中心、中医药创新创业发展中心及中医药科技研发中心三大中心组成的“河洛-横琴”中医药创新示范区。

第三，以中医药产业为“本”，中医药文化为“魂”，示范园区的建设为“用”，在中医药产业与中医药文化的合纵连横、融贯东西的行动中实现乡村振兴、健康中国的远景目标。

3 “河洛-横琴”中医药全产业链合作的综合优势

作为“健康中国”视域下的中医药全产业链必然是超越区域行政边界的产业合作，合作的认识论前提就是清醒认识不同区域的产业特质，力争实现对冲劣势、叠加优势。

3.1 河南中药材种植的品种和规模都处于全国前列，能够成为横琴中医药产业的道地药材培育、种植、加工和生产的重要基地。

河南是传统的中药材生产大省，全省中药材人工栽培的数量和产量均处于全国前列，是全国中药材主要产区之一。河南省道地药材种植分布图见图1。全省18个省辖市所辖158个县（市、区），多数县市都有药材种植。山茱萸、山药、丹参、金银花、地黄、冬凌草共6个中药材8个基地通过国家GAP认证［6］。截至2020年7月30日，河南省有方城裕丹参、西峡山茱萸、封丘金银花、南召辛夷、嵩县柴胡、“四大怀药”（地黄、山药、菊花、牛膝）等21种（24项）道地药材获得国家知识产权局中国地理标志产品保护。截至2020年4月30日的《全国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汇总表》，河南省有15种道地药材获得农业农村部地理标志产品保护［6］。

图1 河南省道地药材种植分布图

据河南省第四次中药资源普查（试点）不完全统计，河南省中药资源2 700余种，有蕴藏量的种类236种，栽培品种99种。2020年，河南省中药种植面积发展到286 666.8万m2，中药工业产值超200亿元。洛阳市依托栾川县、嵩县、洛宁县中药材种植基地，建设高标准规范化中药材种植基地，并积极打造配方颗粒及饮片省级生产基地。

3.2 河南的中医药服务全国首位，能够为横琴中医药技术发展提供人才和市场的支撑

河南省在全国率先实现“县县有中医院”，1 800多家乡镇卫生院建成了中医馆，中医药服务量居全国首位。河南省现有中医院587家，5家医院入选国家中医药传承创新工程重点中医医院项目库，12个专科入选全国区域中医（专科）诊疗中心建设单位。建成9个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三级科研实验室，6个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重点研究室，15个省级重点实验室或省工程技术研究中心，有17个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重点学科建设项目，分布在河南中医药大学、河南中医药大学一附院、河南省中医院、河南省洛阳正骨医院、郑州市骨科医院等。

2019年2月，国家发改委与澳门签署《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与澳门特别行政区政府关于支持澳门全面参与和助力“一带一路”建设的安排》明确提出，支持澳门重点发展中医药产业，与内地合作加强中医药科研、人才培养和成果转化，支持粤澳合作中医药科技产业园建设。澳门总人口60多万，除高端人才外中医药方面的人才总量少（不多于0.5万），而河南现有中医药从业人员9.2万人，能够为横琴中医药国际化提供人才支撑。

3.3 粤澳豫三地的国家战略相互对接，项目实施具有良好的政策环境

广东和澳门承担国家港珠澳大湾区战略、澳门承担中医药国际化的国家战略，河南省承担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的国家战略、三地战略的有效对接，既打通了产业链条，也夯实了产业基础，还完善了产业生态，同时也补充各方的劣势和不足。

河南省正在加快建设中医药强省，相关支持政策持续出台，大力促进中医药文化和产业振兴。2010年，河南省发布《河南省人民政府关于扶持和促进中医药事业发展的意见》（豫政〔2010〕22号）；2017年2月，印发《河南省中医药发展战略规划（2016—2030年）》（豫政办〔2017〕34号）；2020年4月，河南省发布《关于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的实施意见》；2020年11月，洛阳市发布《关于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的实施意见》等。

粤港澳大湾区非常重视中医药产业的发展，这里有广阔的空间和大力度的支持政策。横琴是澳门发展中医药的重要平台，为中医药走向世界提供良机。总之，粤港澳大湾区发展中医药的优势得天独厚，这也是提出该项目建议的重要依据。在政策层面，一系列扶持政策相继出台，将中医药发展上升到国家湾区战略的重要部分，为湾区中医药创新发展注入强劲动力。在官产学研方面，在横琴建设豫粤澳中医药产业协同创新示范区，与澳门科技大学、澳门大学、广州中医药大学等高校和产业园建立了合作关系，促进科技成果在河南尽快落地、孵化和转化，有效推进黄河流域中医药产业发展综合示范区的建设，为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做出积极的贡献。

3.4 河洛文明悠久的中医药文化底蕴支撑“河洛-横琴”中医药产业引领中国、走向世界

横琴将是我国中医药事业走向世界的窗口。从国家战略角度分析，我国正在实现中华文化的伟大复兴，而中医药走向世界的任务，实际上中医药是中华文化伟大复兴的先行者。中医文化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是传统文化思维、哲学思想、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的体现，中医走出去的主体就是体现着中国传统文化精髓的中医文化。

洛阳正在建设伏牛山中医药博物馆，展示伏牛山中药材资源；建设洛阳正骨博物馆，依托河南推拿职业学院建设河洛中医药文化馆，挖掘展示河洛中医药文化。

4 合力打造“河南著名药企+中药农业+智造中药+商业流通+终端连锁+生物医疗”的产业链条

完整的产业链应是从源头的供给侧到终端的需求侧所形成的一个环环嵌套的供应链和价值链，其中的每一环都是以市场主体的形式出现，而最起关键作用的就是著名的企业。

4.1 可供选择的河南著名药企

第一，九州通医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证券代码：600998）。主营业务包括数字化医药分销与供应链服务、总代品牌推广服务、医药工业及贴牌业务、数字零售、智慧物流与供应链解决方案、医疗健康与技术增值服务六大方面。位列2021年《财富》（中文版）500强第93位，2021年“中国民营企业500强”榜单第65位。

第二，民生药业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民生药业集团”）。始创于1911年，距今已有110年的历史。经过近十年的快速发展，现已发展成为集中药材种植、中成药制造、医药流通、智慧医疗、生物医药研发、电子商务、健康大数据管理等为一体的大型综合性医药产业集团，是国家中成药重点生产企业。2021年位于河南民企百强第34位。

第三，仲景宛西制药。创建于1978年，现已发展成为经营制药、汽车配件、妇女卫生用品、药用包装四大产业，集基地、科研、生产、销售为一体的现代企业集团。2020年12月，入选“2019年度中华民族医药百强品牌企业”。2022年1月，国家发展改革委等部门关于印发2021年（第28批）新认定及全部国家企业技术中心名单的通知显示：该企业技术中心具有国家企业技术中心资格。2021年位于河南百强第89位。

第四，辅仁药业集团。1998年成立的辅仁药业集团，一直遵循“济世药为辅，惠民志在仁”的企业理念，是一家以药业为主导，集研发、生产、经营、投资、管理于一体的综合性集团公司。2021年位于河南百强第99位。

4.2 案例：民生药业集团的产业链条和与横琴的对接

百年老店的民生药业集团已经形成了“中药农业+智造中药+商业流通+终端连锁+生物医疗”的产业链条。

4.2.1 民生药业集团简介。民生药业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民生药业”），始创于1911年，距今已有110年的历史。民生药业已经形成“中药农业+智造中药+商业流通+终端连锁+生物医疗”产业链条。拥有加盟零售药店486家，已形成以洛阳为工业制药中心、洛阳和郑州为商业流通中心的发展格局。

民生药业2017—2020年营业收入分别为120亿元、91亿元、80亿元、76亿元，2011年至今累计缴纳税金超过12.8亿元。自2018年起，均位列河南省民营企业100强前20强，位列河南省本土医药行业第1位，全国医药流通行业第15位。2011年至今，解决就业3 200余人，累计捐款2 000余万元、捐赠物资价值超5 000万元。

4.2.2 民生中药种植规模化。民生药业豫西中药材物流基地有限公司（嵩县），是豫西道地药材种植、加工、养护、储存及销售为一体的现代化中药材企业，依托伏牛山丰富的中药资源，自2016年起在嵩县境内发展中药材种植基地9个，种植面积3 333.335万m2，辐射带动13 333.34万m2，重点品种有丹参、桔梗、柴胡、山茱萸、连翘、皂刺等。公司于2017年2月通过商务部和中国中药协会验收，成为中国仓储协会中药材仓储分会重点指导建设的第六家“中药材物流实验基地”，中药材信息全程可追溯。

4.2.3 民生药业中医药产业园已形成智能制药基地。民生药业中医药产业园占地290 126.81 m2。可以生产符合新版GMP要求的规范化的年产片剂20亿片、胶囊剂4亿粒、液体口服制剂1亿瓶、丸剂6亿袋（盒）、颗粒剂3亿袋、散剂10万盒、中药饮片3 000 t的生产车间、年6 000 t中药前处理和提取车间。

4.2.4 民生药业商业平台对智能制药基地予以协同加持。民生药业商业平台由河南德尔康药业有限公司、河南三民堂药业有限公司、民生集团河南医药有限公司、天地民生医药集团有限公司、河南省迪康医药有限责任公司、民生药业北京医药有限公司、民生药业（海南）医药有限公司等多家参控股公司构成，年销售收入60多亿元，主营中药材、中药饮片、中成药、化学药制剂、抗生素的销售。公司仓储中心采用WMS现代化管理系统，采用国内最先进的高速自动分拣线系统、自动化传送系统、实时温湿度自动化监控系统、电子标签系统、视频监控系统、中央空调系统等，所有运输车辆均配备GPS定位系统。同时，公司获颁B2B互联网药品信息证，经营品规已达13 000余个，与2 000多家国内知名厂商建立了良好的药品代理和经销关系，销售客户6 000余家。

民生药业的商业平台广阔的市场布局和上下游产业链，将对智能制药基地形成协同加持的助力局面。

4.2.5 民生药业全产业链与横琴的互补与对接。具体如图2所示。

图2 民生药业全产业链与横琴的互补与对接

5 “河洛-横琴”中医药全产业链“双效战略”实施的建议

中医药全产业链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相统一的“双效战略”是通过路径双效、产业双效、区域双效、模式双效等来实现的。最主要的节点有以下三大方面。

5.1 确立总目标：深度嵌入粤澳地区，协同建设世界一流中医药生产基地和创新高地

依托河南深厚的中医药文化，借助河南医药著名企业的全产业链贯通的运营优势，充分利用伏牛山、黄河滩地带种植道地中药材的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发挥中药材加工的规模效益和劳动力成本相对较低的成本优势，从而放大广东、澳门在中医药发展中的人才、创新的优势及对外交往独特的“窗口”作用，通过供应链的协作，形成较为完善的中医药发展的内外循环体系，助力粤澳地区建设世界一流中医药生产基地和创新高地，发展中医药服务贸易，建立具有自主知识产权和中国特色的医药创新研发与转化平台。

5.2 组建中医药产业技术研究院，形成中医药研发培育联盟，着力培育中医药事业发展的核心团队

联合澳门科技大学、澳门大学、广州中医药大学、北京中医药大学、河南中医药大学等高等院校、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协会及广药集团、河南医药著名企业等相关企事业单位构建中医药研发培育联盟，成立中医药产业技术研究院。河洛-横琴中医药产业合作联盟框架图如图3所示。

图3 河洛-横琴中医药产业合作联盟框架图

中医药产业技术研究院不仅是在中医药研发培育联盟基础上的进一步深化，也可以增强科研院所、高等院校、企业的活力和实力，提高中医药产业创新能力，它是政产学研资用多主体合作组建的，以产业化为导向，以利益为纽带，具有独立法人地位的创新型中医药产业组织。

整合区域内外的各种创新资源和创新要素，加强与高校、科研院所等开展多方位交流、多样化协作，跨学科、跨部门、跨行业组织实施深度合作和开放创新，形成科学探索、人才培养、综合研发、产业创新的产学研一体化的创新格局，形成政产学研资用协同创新机制。

着力培养中医药事业发展的核心力量，建立以中医药产业联盟为中心的产业技术人才培养基地，凝聚行业优秀人才；整合社会中介资源，以市场为导向构建技术服务团队。同时坚持以创新求生存、以合作求发展的基本取向，进行全方位、多样化的国际国内合作，实现协同创新、互动发展。强化两地人才培养的合作与交流，为产业链协同创新提供基本支撑力量。

5.3 加大原始创新力度，实现中医药的物质-靶点-药效学-临床研究的连贯模式，用高价值的知识产权来撬动资本市场

加大对常规中药复方制剂的研发力度和二次开发，尤其是根据2018年4月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发布第一批古代经典名方目录包含的100个复方，展开相关研究，实现中药的产品的创新和加工过程中的工艺稳定性，为提升中医药质量标准提供基础。

加快优质品种的二次开发。整合应用现代药理学、药代动力学、药物代谢学等技术，明确中药品种的物质成分及作用机理，实现基于活性成分的质量控制，并在此基础上，开展临床适应证的优化和扩展，实现中药品种的二次开发。在开发天然药物过程中，力求突破中药“不清晰”的限制，实现物质-靶点-药效学-临床研究的连贯模式，并使研究成果及时得到知识产权保护。

通过高价值的知识产权来促进与金融市场和资本市场的结合，建立参与单位共投共建、政府财政资金鼎力扶持以及其他社会资金共同支撑的多元化资金筹措机制，促进多方资金形成合力，实现从源头创新到新技术、新产品、新市场的快速转换。

6 “河洛-横琴”中医药全产业链的前景预期

概括来讲，“河洛-横琴”中医药全产业链前景实现的关键要素有轴心企业、规模化生产、数字化转型、品牌化运作、中药农业、中药智造、精准医疗、商业流通、资本运营等。将这几大方面融合起来进行阐述。

6.1 三产融合的预期：可快速实现产业融合

河南医药著名企业已初步形成“中药农业+智造中药+商业流通”的市场布局，但是总体来看，战略高度不够，集成度不高，“河洛-横琴”中医药全产业链将会加快三产融合的发展格局。具体做法可采取以下几种。

第一，建立以“河洛-横琴”冠名的“药库道地药材交易中心”。每年举办“中国伏牛山药材物联网大会暨中华医药节文化论坛”，实现嵩县、栾川、洛宁、宜阳、汝阳等中药材主产区的规模化生产、个性化定制、柔性化管理、大品牌驱动、联动式发展的新模式，持续巩固精准扶贫成果、助力乡村振兴。

第二，建立“河洛-横琴”的智造中药基地。专注中成药制剂和中药饮片加工，利用智能智造，实现生产过程智能化、信息化、数字化、可追溯。通过流通领域搭建网络平台，使智造中药快速形成品牌、抢先占领市场。

第三，建立“河洛-横琴”的共享仓储。构建医药流通商业枢纽，建立“药品溯源”共享仓储系统，重点关注政府药品集采，降低财政负担，打造“医药流通新型服务商”。

第四，建立“河洛-横琴”的共享医疗。充分发挥河南医药著名企业的品牌优势，走中西医结合之路，围绕“中医药+基因+细胞+生物医药”的双轮驱动，紧盯国际前沿、集聚高端人才、强化科技引领、创新发展，推动河南医药著名企业从产品服务型向服务产品型迈进。

6.2 经济效益的预期：至2030年全产业链总产值可超千亿元

中成药用途的广泛性决定了其具有极大的经济价值。除了种植的收益，还有药材深加工以及药材流通、旅游等综合收益。至2030年，河洛地区自身中医药产业发展与对外合作销售的药材按照100 000.05万m2的种植计划，同时承接横琴及其他地区中医药的智能制药，预计实现增加值200亿元。此外，还将会带来医药流通和旅游等行业的发展，将会带来600亿元的收益。因而，中医药产业全产业链的打通、全要素的重塑、全生态的构建、跨区域的合作，将会带来超越千亿级产业规模的集聚效应。

6.3 社会效益的预期：促进乡村振兴、区域经济均衡，打通国际化通道

通过融入横琴中医药产业高质量发展的产业链建设，为河洛地区和河南医药著名企业中药材种植提供稳定的市场，降低中药材种植风险，优化农业种植结构，提高土地的利用率，提升低价值土地的经济效益，以产业发展帮助农民提高收入，带领合作农户共同致富，积极推动整个中医药产业的规范化和标准化。项目的实施还能更好地服务国家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重大国家战略，中医药相关企业将以技术支持政府精准扶贫项目，示范带动生态产业发展，做大做强洛阳中医药产业，助推乡村振兴。

通过与横琴在中医药领域的深度融合，助力横琴和澳门建设世界一流中医药创新高地和产业转化中心，加速中医药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化以及全产业链建设，为横琴和澳门中医药产业化发展提供稳定的、可靠的、高品质的原材料来源和加工制造基地，实现中医药产业高质量发展，助力澳门产业多元化发展，服务国家经济发展和大健康产业的战略发展。

以横琴为代表的广东、澳门，未来在中医药的研发和创新方法具有国家战略的支持和自身的科技优势，而且可以作为中医药走向世界的“桥头堡”。因而，横琴处于中医药产业链的顶端。利用国家的政策支撑，依托横琴在新药研发的成果或者相关的食品、保健品，在澳门完成审批和注册，按照统一的质量标准，中药材种植、加工在以民生药业集团为主的河南省内完成，使用“澳门监造”“澳门监制”或“澳门设计”标志，形成优势互补，促进产业链深度融合，推动中医药事业发展。

6.4 发展格局的预期：通过河洛地区的内循环与横琴的外循环，促进中医药产业的双循环

以人的健康为事业初心，以河洛地区为中心和基本立足点，山东、四川、东北三省和新疆作为外围区域，辐射全国，形成中医药产业发展的内部循环。在此基础上，借助横琴和海南对外开放“桥头堡”的作用，把世界先进的生物医药技术和制药方法带到企业，助力企业技术水平提高，利用科技创新把中医药推向世界，实现中医药的外部循环的发展，从而形成中医药内外循环相结合，推动中医药做大做强的发展路径。

通过这种双循环，加快形成河洛地区生物医药产业高科技、高质量、高效益、大品牌的发展格局，为巩固精准扶贫成果，助力乡村振兴建设，打造健康中原、健康中国，为粤澳豫生物医药产业的高质量发展做出新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