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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伏瓦笔下的新中国经济

2023-02-06刘大涛

遵义师范学院学报 2023年6期
关键词:手工业

刘大涛,杨 坤

(1.遵义师范学院人文与传媒学院,贵州 遵义 563006,2.麻阳苗族自治县岩门镇初级中学 湖南 麻阳 419400)

1954 年4 月,来自亚非29 个国家和地区的政府代表团在印度尼西亚万隆召开了促进世界和平与合作的会议,即首届亚非会议,也称万隆会议。参会的周恩来总理向全世界发出邀请“到中国来看一看”。正是这次邀请,促成了波伏瓦于1955 年为期45 天的新中国之行。也正是这次新中国之行,波伏瓦写了一部描述新中国经济、历史、家庭、工业、文化等方面情况的纪实著作——《长征:中国纪行》。该书如实反映了新中国的真实情况,1957 年在法国出版后,在西方国家产生了极大反响,颠覆了西方对新中国妖魔化的认识。本文主要是结合我国20 世纪50 年代的经济政策,分析波伏瓦对新中国经济的认识。

一、波伏瓦对新中国的经济政策的认识

自新中国成立后到1955 年,私营经济政策经历了“利用和限制”与“改造”这两个阶段。早在解放战争取得了基本胜利的1949 年6 月30 日,为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28 周年,新华社发表了毛泽东同志的《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在对待民族资产阶级的问题上,毛泽东同志认识到民族资产阶级是对我国民生经济有利的因素,是可以团结的力量:“为了对付帝国主义的压迫,为了使落后的经济地位提高一步,中国必须利用一切于国计民生有利而不是有害的城乡资本主义因素,团结民族资产阶级,共同奋斗。”[1]P1416他也认识到了民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以及缺乏远见和勇气,害怕民众等缺点,指出了其不能在革命中担任领导,不能在国家政权中占主要地位。波伏瓦认同这一做法,并且从反面指出了不这样做的危害:“如果新中国的领导人想一下子就剥夺商人和手工业者的所有权,可能会造成巨大的混乱,严重影响中国的经济。毛泽东忠于自己的一篇文章,几年来不断宣讲”。[2]P11波伏瓦看到了新中国领导人坚持这一经济政策,承认他们的私有财产,从而赢得了他们的合作的可喜结果。新中国成立时,我国经济上还是以农业为主,而要想从帝国主义的经济封锁和军事威胁中突围,就必须提高工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才能实现社会主义的工业化。毛泽东在《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中对非公有制经济作出的判断是正确的,为之采取的经济政策,为恢复国家经济、推动我国工业化的发展、提升国家的综合实力等方面无疑具有不可估量的意义。波伏瓦在《长征:中国纪行》一书中说毛泽东阐述这一经济政策的时间是1949年7 月,时间上存在着一些误差,其实这是他在6 月30 日的发言。波伏瓦把新中国的企业分为三种:“国有企业;集体企业,国家资本和个人资本各占一半或有多有少;私营企业”。[2]P11这是按照经济类型对企业的一种划分方式。当时,新中国的企业确实有三种类型,但是,波伏瓦在内容上的表述不够准确:集体企业,即集体所有制企业,它不是国家和个人各占多少资本,“集体所有制企业是社会主义社会制度特有的企业形式,它是由劳动群众集体占有生产资料、共同劳动并实行按劳分配的社会主义经济组织。”[3]改革开放后,还出现了股份制企业。在1949 年9 月通过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中,提出了我国经济发展的“十六字”方针:“公私兼顾、劳资两利、城乡互助、内外交流”。[4]国家对有利于国计民生的民营企业加以鼓励和扶持,例如,为了防止小商店破产,国营商店调整自己的价格,使之与小商店价格统一,这些举措使民营企业的户数和职工人数都获得了迅速的增长。波伏瓦在书中记录了1955 年9 月所得到这样的一组数据:以个人名字行商的商人700 万;手工业者在1500 万—2000 万,全国五分之一的手工产品是他们提供的。[2]P12波伏瓦提供的这个数据,由于没有标明出处,不一定精确,但也可以说明商人和手工业者的队伍迅速壮大了。当然,为了稳定商品的价格,防止商贩哄抬物价、囤积居奇、倒买倒卖,政府对那些涉及国计民生的产品采取了统购包销的政策,“对主要产品——煤炭、皮毛、建材设立了收购和销售机构”。[2]P12从1949 到1952 年,国民经济很快获得了恢复。从1953 年起,国家又对一些农资商品采取了专营政策,如种子、食用植物油、棉花等。波伏瓦将之与国民党统治时期的情况做了对比,发现了小商人的命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国民党统治时期,由于受到帮派和腐败官僚的剥削,加上通货膨胀,高利贷者的盘剥,小商人难逃破产的命运;而在新中国,“消灭了强买强卖、贪污腐败、高利贷者的压迫,尤其是稳定了货币,给了他们巨大的好处——安全”。[2]P12

新中国成立之初,我国的主要矛盾是人民大众与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而民族资产阶级是我们团结的力量。国家领导人和党中央对民族资产阶级采取了“利用和限制”的政策,保证了其存在的合法性,主要是通过他们来实现发展经济的需要。随后,在针对党内干部存在着贪污、浪费,以及官僚主义作风等问题而开展的“三反”(反贪污、反浪费和反官僚主义)运动中,暴露出了一些干部的贪污受贿案件多数与一些资本家有着密切关系,党中央认识到这一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开展了“五反”(反行贿、反偷税漏税、反盗窃国家财产、反偷工减料和反盗窃国家经济情报)运动,以此来清算资本家的违法活动和非法经营问题,其目的是“为了解决私营工商业者的合法经营问题,目的是要通过这一运动使私营工商业尽可能地在国营经济的影响和控制下开展活动。”[5]“五反”运动的主要影响是改变了中央在新中国初期对资本家所采取的“利用和限制”政策,将人民大众与资产阶级的矛盾上升为主要矛盾,使资产阶级成为革命对象。波伏瓦访问中国时,“五反”运动早已结束,她看到的情况是:零售商在卖任何东西时,哪怕是一包烟还是一包茶,都会给顾客开发票,如果商人对新奇物品要价太高,就会受到严肃批评。她对“五反”运动给予了充分肯定,商人无法再投机和欺诈,因为政策已深入人心,“商人们极其诚实,到过旧中国的游客尤其感到惊讶——中国人原先不是这样的”。[2]P13同时,她也认识到,资产阶级已经成为革命的对象,党中央开始对他们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并最终消灭这一带有剥削性质的阶级。“不过,对商业仅进行整顿是不够的,资本主义的存在是暂时的;社会主义正在前进”。在对资产阶级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时,中国共产党寻找到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道路,即“公私合营”。政务院于1954 年9 月2 日颁布了《公私合营工业企业暂行条例》。在第一章总则中,规定了国家派干部进驻企业,并且必须是国家控股。“合营企业中,社会主义成分居于领导地位,私人股份的合法权益受到保护”。[6]资本家将逐步被改造为能自食其力的职员。波伏瓦在书中说:“国家开了新的商店,对私人企业的投资比重也越来越大,目的是要把它们改造成合营企业,然后走向最后阶段:小老板将成为政府雇员”。[2]P13波伏瓦对“五反”运动,以及资本家的改造等事件的认识,虽然不够专业和深刻,但是她对这些事件所产生的积极影响的评价是到位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这场运动中,也存在着一些偏差和过火,资产阶级的消极性被放大了,他们被搞得“臭烘烘、灰溜溜”,给他们造成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以致在经济生活方面产生了一些不良影响。

二、波伏瓦对新中国开展合作社的认识

如前所述,党中央对资本主义工商业所进行的社会主义改造,主要是采取的公私合营。接下来,我们要分析的是党中央通过成立合作社,实现了对手工业的改造,并分析波伏瓦对这一改造的认识。

在1949 年3 月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七届二中全会上,毛泽东在报告中指出:“占国民经济总产值百分之九十的分散的个体的农业经济和手工业经济,是可能和必须谨慎地、逐步地而又积极地引导它们向着现代化和集体化的方向发展的,任其自流的观点是错误的。必须组织生产的、消费的和信用的合作社,和中央、省、市、县、区的合作社的领导机关”。[1]P13701949 年9 月29 日,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通过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党中央进一步阐明了对合作社的态度:“合作社经济为半社会主义性质的经济,为整个人民经济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人民政府应扶持其发展,并给以优待”。[7]从党和国家领导人在两次会议上的发言可以看出,在对手工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时,党中央采取了引导和扶助政策,不同于对资本主义工商业所采取的利用和限制政策。波伏瓦使用“鼓励”一词,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从1949 年3 月到1955 年6 月,手工业合作社开展得较为顺利,“全国手工业合作社(组)已发展到4.98 万个,社(组)员达到143.9 万人”。[8]P13波伏瓦说合作社成员的人数为113 万,存在着一定的偏差,因为根据《中国手工业社会主义改造的初步总结》一书记载,在1951 年,社员的人数就达到了113 万。[9]但是,毛主席对手工业合作化的进展速度并不满意,于是,在随后《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和《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的两次讲话中,他提出了加快手工业社会主义改造的步伐。1956 年1 月,北京的手工业者全部加入了合作社,率先实现了合作化。接着,全国各地纷纷效仿,1956 年12 月,基本实现了全国范围内手工业社会主义改造的任务。波伏瓦看到了合作化所带来的一些好处:“它很快就提高了产量,工人们实现的利润也增加了。它还能减少成本,使分工合理化,还有可能加入大型企业”。[2]P13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来分析的话,在走合作化道路之前,我国大部分手工业者是独立劳动者,又是小私有者。手工业生产呈现出这样的四大特点:“分散的、落后的、保守的、盲目的”,这种落后的生产关系,严重地阻碍了先进生产力的发展和手工业者不断改善生活的要求。对于当时代表先进生产技术的半机械化和机械化生产来说,手工业的劳动生产率是低下的。手工业者加入合作社后,可以通过分工合作来改进生产技术,使生产逐步走向机械化道路,从而提高手工业的劳动生产率,社员的收入获得增长、生活得到改善。显然,波伏瓦从两方面思考了手工业合作化带来的好处:一是先进的机械化生产使产量提高,利润也随之增加;二是分工合作能减少成本。她那通俗易懂的语言,较好地概括了手工业合作化的好处。这一时期的合作化也为后来的股份制企业的发展积累了一定的历史经验。不可否认的是,手工业合作化也存在着一些偏差和教训。自1955 年7 月以后,在对手工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时,未能贯彻“稳步前进”的方针,出现了“要求过急,工作过粗、改变过快,形式上也过于简单划一”[8]P14等诸多问题,在后来的手工业社会主义改造的高潮时期,片面地强调办大社的优越性,不顾条件搞大合并,不允许个体手工业者从事小商品的生产和直接为消费者服务,以致未能满足市场的需要。那么,党中央对手工业合作化的目的是什么呢?波伏瓦指出:“其长远目的,是完成社会主义革命:集体所有制这个概念将代替个体所有制,这将引导劳动者走社会主义道路”。[2]P13在1953 年12 月17 日召开的中华全国合作社联合总社第三次全国手工业生产合作会议上,总社代主任程子华在报告中阐明了对手工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中有两条道路,其中的社会主义道路是把手工业者的分散生产逐步发展为集体生产。从新中国成立到1956 年底,通过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三大改造,我国完成了社会主义革命,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波伏瓦所说的党中央对手工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也正是在1956 年底完成的。

波伏瓦在北京参观过许多手工业合作社,其中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景泰蓝制造厂”,并且将她看到的一些工艺制作情况做了较为详细的介绍。“景泰蓝”(原名为“铜胎掐丝珐琅”)是我国较为年轻的工艺美术品。它起源于中世纪的罗马国,大约在13世纪末的时候,从阿拉伯传到我国当时的元朝,在融会了我国具有民族特色的艺术元素后,成为我国工艺品中的一颗耀眼的明珠。在明代景泰年间,景泰蓝的制作工艺完全成熟,其釉色的主色调为蓝色,故此而得名。波伏瓦说这一工艺是14 世纪从阿拉伯传入的,在时间上存在着一些偏差。景泰蓝的制作主要有“制胎、掐丝、点蓝、烧蓝、磨光和镀金”等六大工序,一共有108 道小工序。由于制作工艺极其复杂,制作成本很高,最初只是皇家御用工艺品。新中国成立后,景泰蓝的制作面临失传的危机,林徽因、梁思成等成立了抢救工作组,并进行了抢救性保护。北京的景泰蓝成立于1956 年1 月,现已成为全国唯一具有中华老字号的景泰蓝企业。波伏瓦参观时的“景泰蓝制造厂”,也才成立几个月时间。作为一个门外汉,她在书中介绍了其中的“掐丝”“点蓝”和“烧蓝”这三大工序,以及一些工序上所需要的不同人数的手工艺人。她将之作为当时手工业合作社的例子来讲,指出了合作社的优越性:“在此,分工的好处显而易见。每道制造工序所需的时间都不一样,私营企业很难协调工人的各种工作……而这里恰恰相反,可以分配劳力,避免太闲或者太忙。大家拿到的钱也比单干的时候要多”。[2]P14在这里,她看到了合作社在协调工人和分配劳力方面的优势,这也正是社会主义优越性的一个较为突出的特点。她还介绍了在家里干活的手工业者组成合作社的好处,那些家庭妇女只需要在家里做手工,其他的事情分别由相关的组织来做。

波伏瓦认识到20 世纪50 年代的新中国还是一个物质上匮乏的贫穷国家,当她看到一些人在从事生产景泰蓝这样的非生活必需品的工作时,表现得颇为惊讶。她的理解是,那些民间艺术的存在,是为了让从事这些工作的那些人不失业。但是,她认为这是先进的生产关系和落后的生产力所产生的矛盾,阻碍了社会主义的进步性:“新的生产方式(合作生产)运用古老的技术,产品却没有实际用途,这是一个与北京整体面貌相协调的矛盾,在这里,社会主义的进步被东方旧集市掩盖了”。[2]P14显然,她的认识是片面的、局限的。自原始社会以来,人们在进行物质生产的同时,就开始了艺术的创作,因为人有物质和精神两方面的需要。在悠久的历史长河中,中华民族创造了很多的艺术瑰宝,尤其是一些手工艺术,经过代代传承,使得它们能流传下来,成为世界文化长廊中难得的珍宝,在今天弥足珍贵。

三、波伏瓦对社会主义优越性的认识

人力车夫、轿夫、佣人等在旧社会就存在的职业,在新中国并没有立即被取缔。这被一些不怀好意的观察者、反共分子,甚至一些法国进步人士讥讽和诋毁,因为他们认为这些职业侮辱了人类的尊严。中国政府方面持完全相反的看法,认为劳动无贵贱,任何劳动,只要是对社会有用的,就不应该认为是可耻的。在旧社会的时候,从事这些工作的体力劳动者受到老板的剥削,甚至毒打,但是,在新中国,政府方面通过提高待遇的方式,让他们与一般的体力劳动者一样,能依靠这份职业来养家,“也就是说,他们可以轻松地养两三个孩子”。[2]P16如果将其取缔的话,这些人就会全部失业。另外,为了保障他们的权益,政府还让他们组成了协会,并且还通过办夜校来提高他们的文化水平。当今社会,尽管有了各种现代的交通工具,在一些地方,仍然有人力车夫和轿夫等体力劳动者的身影。相同的职业,波伏瓦看到了从事这些职业的人在旧中国和新中国截然不同的处境。这也正是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所在。

1955 年,一位法国记者罗伯特·吉兰出了一本名为《六亿蚂蚁》的书。在书中,他对当时的中国人民都穿一身蓝色衣服极为不满,认为这是在扼杀人性,是通过身体统一来达到思想统一:“今天的中国人已经陷入纪律的罗网中了,他们越来越柔软、顺从,最后变成一群绵羊,或者说,一座蚂蚁山”。[10]吉兰的这一说法引起了想要丑化新中国形象的西方反共人士的极大兴趣,他们纷纷在报刊上用“蓝蚂蚁”来指代中国人。这些西方报刊对新中国的歪曲评价,极不利于我们发展与西方进步人士的友好关系。同年,波伏瓦访问了新中国。她对吉兰的描述极为不满,因为她看到的中国人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由于吉兰在新中国看不到他想象中的贫穷和落后,以及人们之间的争吵,这让他颇为失望。“吉兰抱怨说,现行制度让他再也享受不到那种快乐了,他觉得中国的大街太乏味了”。对新中国极不友好的吉兰,想要通过中西的对比,来炫耀西方世界的富有。在波伏瓦的第一印象里,北京的魅力之一是人人都有一副好脾气,人们没有大喊大叫,即使自行车或人力车相撞了,也是对视一笑。让她最为惊讶的是,北京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甚至连空气中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在中国的道路两旁,不但下班回城的人,连耕田者和搬运工人都满脸笑容”。[2]P18

对于中国人穿蓝衣服,波伏瓦与吉兰的看法完全相反。在她看来,中国人身上穿的衣服和裤子的蓝色与他们头上的黑发搭配得很好,与城里的明暗也很协调。她还从中看到了穿一样颜色衣服的好处,那就是平等观念深入人心。虽然职业不同,生活条件有差别,但是,“没人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或低人一头,大家都显得不卑不亢,好像既保守又开放”。她也看到了中国人的服装开始在发生变化,如女人开始穿裙子和套衫,并且纺织厂也开始生产花棉布。如果说服装相同的话,没有什么地方能与法国的高尚住宅区和沙龙里比,“人们严格显示自己的等级,他们被等级吞噬了”。对于吉兰把中国人比喻为蓝蚂蚁,波伏瓦毫不客气地进行了批评,“除非你产生了巨大的幻觉,才会把他们与一群蚂蚁混为一谈”[2]P18,起码从外表上区分不出他们的社会等级。尽管他们穿着清一色的蓝色衣服,实际上是千差万别,各不相同。

1957 年,波伏瓦的《长征:中国纪行》一书在法国出版,并于1958 年被译为英文。此书在西方世界的刊行和传播,有利于消除吉兰的言论在西方世界所产生的负面影响,让他们认识到新中国是一个蓬勃发展、人民幸福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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