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微信公众号的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建设现状研究*

王园园 河南省新郑市第三中学

陆方喆 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

提 要 微信公众号具有操作流程便捷、推送形式多样、交流互动及时等特点，可作为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的重要载体。本文基于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的狭义定义筛选出符合标准的180个微信公众号，并从开发主体、更新频率、内容分类、呈现形式、语言、适用对象等方面对这些公众号的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建设情况进行考察。考察发现，这些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内容丰富，包含语言要素类、言语技能类、考试类、中国文化类、教师发展类等；呈现形式多样，包括文字、图片、音频、视频；关注用户需求，更新迅速。但也存在资源内容不均、质量不高、趣味性较低、分类体系不明确等不足。

一、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定义及分类

汉语教学资源是支撑学科建设和汉语教学的重要因素。当前，很多学者已对数字化教学资源的定义、类型、原则、开发途径等进行了研究。在此基础上，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建设处在不断发展中。

（一）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定义

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由“国际汉语”“数字化”和“教学资源”三个概念组成。目前学界多将“数字化”和“教学资源”合并在一起给“数字化教学资源”下定义，对“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的定义甚少。曾君、陆方喆（2021）在其文章中从广义和狭义两个角度详细阐释了“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的含义。该文指出广义的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包括促进与支持汉语教与学活动的数字化教学材料、数字化硬件、数字化教学环境以及教育人力资源。狭义的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主要指促进与支持汉语教与学活动的、能够在计算机或其他移动设备运行使用的教学材料，包括数字教材、用于教学的数字音频、视频、动画、图像等多媒体素材、教学软件、教学工具、教学网站、数据库、数字化文献资料等。本文在写作过程中采用曾君、陆方喆（2021）对于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的狭义定义。

（二）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分类

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类型丰富，但目前还没有统一的分类模式，学者看法不一。在本研究中，我们参考曾君、陆方喆（2021）对于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分类的观点，即从资源开发主体、资源组织形态、资源内容、适用对象、应用场景、功能定位、费用、资源媒体格式、语种等角度划分。基于对微信公众号中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的初步考察，我们采用资源开发主体、适用对象、资源媒体格式、语种的分类方法，对资源内容进行分类，并在此基础上增添对资源更新频率的考察。

二、微信公众号及其作为教学资源平台的理论基础

（一）微信公众号特点

微信公众平台是腾讯公司在微信的基础上新增的功能模块。个人和企业都可以通过该平台注册微信公众号，并实现和特定群体的文字、图片和语音的全方位交流互动。微信公众平台具有操作简单便捷、推送形式多样、交流互动及时等特点。微信公众平台包括服务号、订阅号、企业号和小程序。经初步考察，多数国际汉语微信公众号属于订阅号，因此本文所选公众号均为订阅号，不包括服务号和企业号。

（二）微信公众号作为教学资源平台的理论基础

1.移动学习模式

移动学习是指利用无线移动通信网络技术及无线移动通信设备获取教育信息、教育资源和教育服务的一种新型学习模式。与其他学习模式相比，移动学习具有学习便捷性、情境相关性、交互丰富性强等特点，代表着学习的未来。微信以无线移动通信设备为载体，只要具备网络支持，我们便可借助微信公众平台展开快速、有针对性的学习。

2.泛在学习理论

潘基鑫等（2010）从广义和狭义角度分析了泛在学习，本文采用其狭义概念：泛在学习是指在泛在技术和普适计算的情景创设与支持下，学习者根据自己的学习内容和认知目标，积极主动地、随时随地利用易获取的资源来进行的各种学习活动，是数字化学习和移动学习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产生的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微信公众平台满足移动学习的条件，同时兼具数字化教学资源的特征，学习者可根据自身汉语水平，广泛获取各种课外学习资源。

3.建构主义理论

温彭年、贾国英（2002）指出，建构主义是在行为主义和认知主义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建构主义理论认为学习是一种建构的过程，在建构过程中，需要对新、旧知识进行调整重组，是双向作用的过程。同时，建构主义极其重视情境，认为知识是在学习者和环境的相互作用中获得的。

微信公众平台中的汉语教学资源作为课堂教学的补充，可以使学习者在课余时间学习新知识，将新知识与课堂中的旧知识结合、重组。同时，微信公众平台支持以视频格式呈现情境化教学资源，清晰地展现语言的适用情境，能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兴趣，提高其学习动力。

三、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建设情况

微信公众号资源丰富，各类信息繁杂。目前对于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还没有统一的标准。为便于选择适合本文研究的微信公众号，我们确立了以下筛选标准。

（1）定期更新公众号内容，且发布的内容以汉语教学资源为主，可服务于教与学。

（2）推送消息的对象为国际汉语教师及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学习者。

（3）创建时间不少于六个月。

基于上述标准，我们以“中文”“汉语”“learn Chinese”“HSK”“Mandarin”“孔子学院”“华文教育”等关键词进行检索，筛选出符合标准的280个公众号，其中有100 个公众号已不再更新。我们以剩下的180 个公众号为调查对象，以2019年2—8月为时间区间，从开发主体、更新频率、内容分类、呈现格式、语言、适用对象等方面对其发布的内容进行考察。

（一）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类公众号开发主体

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类公众号按照开发主体分，主要有政府部门（如语合中心、侨办）、学校、企业（如出版社、民营汉语教学机构、传媒公司等）、行业协会（如世界汉语教学学会、美国中文教师协会等）和个人这五大类主体（曾君、陆方喆，2021）。经考察，180 个公众号的开发主体见表1。

表1 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类公众号开发主体

上述数据表明，在公众号开发主体中，个人所占比重较大，企业次之，学校和政府部门所占比重较小。经调查，其中作为公众号开发主体的个人主要是从事国际汉语教学的教师、志愿者，他们利用微信公众平台发布课程配套练习、HSK 考试词汇、文化知识、语言要素、教学经历等。企业多为出版社、文化传播、教育、网络科技、信息咨询类公司，他们在发布课程讯息的同时更新教学资源。学校则主要为国内高校、教育培训学校、科技进修学校等。

（二）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类公众号更新频率

微信公众号的更新频率、更新时间与用户黏性有很大关系。稳定的更新频率、相对固定的更新时间，会促使公众号资源获得更高的点击量。据此，本文设定的更新频率考察标准为：日更、周更、月更。180 个公众号的更新频率如表2所示。

表2 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类公众号更新频率

上述数据表明，多数公众号的更新频率为日更，周更、月更的数量相差不大，只有极少数公众号更新频率不固定。日更公众号活跃度较高，以“汉人汉语”为例，其半年以图文消息模式发布了645 篇教学资源类文章。周更公众号的活跃度次之，以“JC Chinese”为例，其半年发布推文28 篇（24 篇为教学资源类文章）。月更公众号的活跃度较低，大多数半年的发布数量仅2—6 篇。

（三）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类公众号语言类型

微信公众号可以根据不同的受众群体编辑不同国家的语言。180 个公众号的编辑语言主要有三种类型：纯中文，中文+英文，中文＋其他语言（韩文、俄文、日文）。具体统计数据如表3所示。

表3 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类公众号语言类型

上述数据表明，“中文＋英文”所占比例最高，多数公众号倾向于使用中英双语发布国际汉语教学资源。以“Learn Chinese”为例，在文章“不同的工作用中文怎么说”中，作者首先用“中文＋拼音”的方式展示中文词汇，之后翻译成英文。英语是世界上使用人数最多的第二语言，采用“中文＋英文”的语言编辑模式更有利于学习者学习、理解。以中文呈现的公众号的受众对象多为汉语教师，以“对外汉语教学研讨室”为例，公众号更新的内容多为“教学案例”“学习反思”“班级管理”“教学技巧”等，采用中文编辑更有利于本土教师的理解、吸收。其他类型的语言主要为韩文、日文、俄文，“中文＋其他语言”的语言类型所占比例较低。以“Easy Mandarin”为例，开发者采用文字形式，以中文、英文、日文进行词汇知识的讲解。

（四）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类公众号主要呈现格式

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按资源媒体格式可分为txt、doc、pdf、jpg、png、tif、wav、mp3、mid、avi、mpg 等（曾君、陆方喆，2021）。我们对180 个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进行考察，发现其多以文字、图片、音频、视频的形式呈现。具体统计数据见表4。

表4 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类公众号主要呈现格式

上述数据表明，文字、图片的使用率较高，音频、视频的使用率相对较低。以音频呈现的公众号内容包括语音、词汇、语法、汉字讲解，歌曲播放，故事朗读，听力、阅读文本播放等。以视频呈现的公众号内容主要为影视资源，中华文化，语音、词汇、语法、汉字讲解，言语技能教学等。

（五）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内容

按资源内容分，微信公众号中的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可分为语言要素类（语音、词汇、语法、汉字）、言语技能类（听、说、读、写）、中国文化类（文化观念、文化行为、文化产物）、考试类（HSK、HSKK 等）、专门用途类（商务汉语、医学汉语等）、教师发展类（语言知识、语言教学知识、语言习得知识、跨文化交际知识、教师综合素质）等。180个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主要内容分类如图1所示。

图1 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主要内容分类

上述数据表明，公众号中的语言要素类、言语技能类、中国文化类资源内容所占比重较高，考试类、教师发展类则相对较低，专门用途类内容更是屈指可数。

1.语言要素类

学习任何一种语言，都应该首先学习该语言的语音、词汇和语法等语言要素。无论是对于语言初学者，还是对于中高级水平的学生，语言要素教学都是重中之重（李绍林，2011）。以下是对120个涉及语言要素类资源内容的公众号的考察，其中分别涉及语音、词汇、汉字和语法教学资源的公众号数量见表5。

表5 涉及语言要素类资源的公众号资源类型统计

上述数据表明，85%的公众号更多发布与词汇相关的资源内容，而语法、汉字、语音的比重相对较低。

2.言语技能类

学习者学习汉语，除了获得必要的语言知识外，还需掌握言语技能，使用汉语进行无障碍的交流沟通。以下是对90 个涉及言语技能类资源内容公众号的考察，其中分别涉及听力、口语、阅读和写作类资源的公众号数量见表6。

表6 涉及言语技能类资源的公众号资源类型统计

上述数据表明，86.67%的公众号更多发布口语技能教学资源，听力、阅读、写作技能教学资源较少。

3.中国文化类

随着电脑、网络、手机的普及，新的科技媒体逐步代替传统的媒介成为文化传播的主要方式，微信公众平台也成为文化传播的重要载体。许多公众号教学资源涉及中国文化方面的内容（见表7），如Learn Chinese、未央汉语堂、子宇对外汉语、一点一滴学汉语等。

表7 微信公众号中的中国文化类资源内容（部分）

4.教师发展类

有些公众号主要发布教师发展类内容，如华中师大国际汉语、汉语一家、对外汉语教学研讨室、国际汉语资源中心、国际汉语教师500 强、汉语教学技术研究、国际汉语教学案例中心、麻辣汉语、Allsetlearning 对外汉语、外研社国际汉语等（见表8）。

表8 微信公众号中的教师发展类资源内容（部分）

5.其他

考试类和专门用途类公众号数量较少，不再做论述。

（六）微信公众号发布的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的适用对象

通过调查，本文将公众号发布的教学资源的适用对象划分为教师、学生、通用型三类。180 个公众号教学资源的适用对象统计如表9所示。

表9 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适用对象

通过上表可知，公众号汉语教学资源适用对象主要是学生，比例高达71.67%，适用教师的次之，教师和学生都适用的最少。

四、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建设成就与问题

（一）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建设成就

1.教学资源内容丰富，实用性强

微信公众号中的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内容丰富，包含语言要素类、言语技能类、中国文化类、考试类、教师发展类、专门用途类等。于教师而言，充分利用公众号资源不但有助于转变教学模式，充实、丰富课堂，达到更好的教学效果，还有助于提高自己的教学技巧和跨文化交际能力。如公众号“听我们说汉语”发布的资源内容“好的课堂有什么特点”“我为什么要让学生背诵”。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案例中心”更新的跨文化交际案例“性别的划分”“你有刻板印象吗”等内容受关注度较高。于学生而言，公众号可以作为他们学习汉语知识、了解中国文化、提高语言技能的渠道。如公众号“Solid 汉语”借助节日（“520”、端午节、父亲节）、社会事件（结婚、汉堡变小）等讲解词汇、文化，帮助汉语学习者在了解中国的同时提高汉语水平。

微信公众号中的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内容实用性较强，很多公众号介绍“useful Apps in China”,以图片、视频的方式讲解“支付宝”“微信”“淘宝”等相关词汇、句型，提高学习者的生存技能。

2.资源内容呈现形式多样

辛冬妹、胡志宏（2017）指出“优质化的微信公众号内容要做到‘有事、有趣、有益’三个特点，特别强调要做到内容生动有趣、形式灵活多样、标题别致新颖”。由此可见，灵活多样的形式是吸引用户的重要条件之一。据考察发现，微信公众号中的国际汉语教学资源以文字、图片、视频、音频等形式呈现。如公众号“Hello 汉语”以视频形式播放《成都》《平凡之路》等歌曲，配以音频、文字讲解词汇、文化，调动汉语学习者的感官，达到眼、耳、脑、口并用的效果。公众号“Solid 汉语”则经常借助动图，如“天线宝宝”“宋民国”“假笑男孩”等。相比生硬的文字，动图可以使人放松心情，增加知识接收量。

3.关注用户需求，更新迅速

微信公众号具有留言功能，学习者可以在留言区写下自己的问题、观点或者对新知识的需求，开发者多能做到及时回复且应需更新。如公众号“华中师大国际汉语”国别教学版块，应留言区学习者的需求，及时更新墨西哥、俄罗斯等国家的汉语教学情况。同时，180 个公众号样本调查数据显示，36.67%的公众号为日更，及时稳定的更新频率获得了一大批固定的学习者。

（二）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建设存在的问题

1.资源内容不均，个别类型资源较少

微信公众号中的国际汉语教学资源主要集中于语言要素类、言语技能类及中国文化类，而考试类、专门用途类、教师发展类内容较少。尤其是专门用途类汉语，180 个公众号中仅有1 个公众号更新商务汉语类内容。在语言要素类内容中，词汇所占比重较高，语音、汉字、语法所占比重较低。在言语技能类内容中，口语所占比重最高，听力、阅读、写作的比重偏低。这些开发不足的资源将是未来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建设的重点。

2.资源内容不规范，缺乏科学性和准确性

通过对180 个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进行考察，我们发现其存在内容不规范、缺乏科学性和准确性等问题。有些公众号存在知识性错误，如公众号“Natural Mandarin”发布的一篇中国文化教学资源中有这样的表述“there are around 100 surnames”。显然，公众号作者将《百家姓》直译为英文，因而导致了严重的知识错误。有些公众号图文不符，如公众号“Learn Chinese”在讲解词汇“卷起袖子”时，配图“卫生卷纸”，让人莫名其妙。有些公众号排版较乱，字体过大或过小，影响阅读体验。最严重的问题在于语音，主要表现为声调标注不规范、声调标注错误、大小写不分、不加隔音符号、音频朗读平卷舌不分、变调读音标注不统一等。

3.资源内容繁杂，分级不明确

笔者在统计微信公众号中的国际汉语教学资源时，发现有些公众号内容繁杂、分类体系不明确，这会导致内容堆砌，不利于学习者快速查找学习资源。有些公众号虽分类明确，但资源适用对象没有清晰分级，如公众号“HSK 考试”主要更新HSK 相关练习，但是在文章标题中并未标明1、2、3、4 等级别，这样学习者无法找到适合自身水平的练习，会给学习带来困难。

4.资源语言类型较少

公众号的编辑语言以三种形式呈现：中文、中文＋英文、中文＋其他语言（韩文、俄文、日文）。68.33%的公众号以中文+英文作为媒介语呈现资源内容，仅有5.56%的公众号以其他语种，如韩文、俄文或日文呈现资源内容。公众号语言国别化对于汉语学习者来说更具针对性，但同时也对公众号创建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5.资源更新频率不固定

通过对180 个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更新频率的考察，发现仅有36.67%的公众号为日更，其他的则为周更、月更或不定时更新。周更、月更的资源发布量较少，加上不固定的更新时间，不利于为公众号吸引固定的受众，易导致资源浪费。

五、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建设展望

基于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建设的成就及不足，本文提出以下开发建议。

（一）增强微信公众号作者和编辑的专业性，高校应发挥更大的力量

目前，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开发主体多为个人（国际汉语教师或志愿者）。部分公众号内容不规范，缺乏专业性、准确性等是当前公众号汉语教学资源建设的突出问题。因此，高校在国际中文教育人才培养过程中应该更加注重专业性。同时，高校作为开发主体建设的公众号数量较少，不利于公众号教学资源质量的提高。因此，高校未来应发挥更大的力量促进汉语教学资源的专业化建设。

（二）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追求语言多样化、内容国别化

目前，“中文+英文”模式是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的主要编辑语言。在当前“一带一路”建设背景下，我们认为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在未来应增加“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语言作为编辑语言，以更好地适应非英语母语人群的需要。同时，在内容上也可以突出国别化特点，避免公众号内容千篇一律，缺乏目标群体。

（三）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建设应具备定位和品牌意识

首先，微信公众号应定位清晰，明确资源主题及受众群体。发布的资源内容与公众号定位紧密结合，提高内容针对性。其次，公众号内容应做到实用、科学、系统，提高教学资源质量。再次，关注用户体验，可在公众号内容中增添投票或话题讨论的方式增强用户黏性。最后，从品牌建设的高度看待公众号，注重内容的差异化定位，形成品牌价值，以利于公众号的持续建设。

六、结语

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及移动学习理念的盛行，人们对数字化教学资源的重视程度日益提高。微信公众号以其自身所具有的便捷性、及时性、交互性等特点受到广泛关注，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的建设也顺应了科技时代背景下的学习需求。本文调查了微信公众号国际汉语教学资源的建设情况，总结其成就与不足，并提出相应的建议。希望本研究有助于开发出更适合汉语教师和学习者的微信公众号，从而丰富国际汉语数字化教学资源，促进汉语教学资源体系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