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潭秋：从中共一大代表到第七届中央委员

李中华

年幼时，他就表示：“我定要正直为人，为民众办事终生！”。他怀抱国家强盛、民族复兴、人民幸福的梦想，积极寻求马克思主义真理。他曾两度被捕入狱，始终不改布尔什维克本色，与敌人进行了顽强斗争。他与毛泽民、林基路等一起血洒天山，把生命永远定格在了四十七岁。他曾被选为党的五届、六届候补中央委员①，牺牲后，由于消息隔绝，仍在党的七大上被选为中央委员。他就是党的创始人之一，中共一大代表陈潭秋。

创建武汉早期党组织，参加中共一大

陈潭秋（1896-1943），原名陈澄，字云先，号潭秋，先后化名孙杰、徐杰、余杰，湖北黄冈县（今黄冈市黄州区）人。幼时在本地陈氏族立私塾和黄州府内县立学堂读书，虽然接受的是旧式国民教育，但受到了新思想启蒙，尤其是深受其五哥陈树三民主革命思想的影响。陈潭秋在武昌高师读书时，就经常阅读《新青年》《每周评论》和《庶民的胜利》等传播新思想的书刊或文章，受到马克思主义感染，极大地开阔了眼界，思想亦为之一新。五四运动爆发后，正在武昌高师就读的陈潭秋被推选为英语部参加校学生团代表，率领英语部学生参加了游行示威。为扩大运动影响，与恽代英、林育南组织成立了武汉学生联合会。1919年盛夏，陈潭秋从武昌高师毕业，作为武汉学生代表之一，随武汉学生参观团赴上海交流学生运动经验。在上海，陈潭秋见到了许多学生运动领导人，参加了上海学生集会活动，但最为重要的就是通过武昌高师同班同学倪则天介绍，结识了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董必武，从此改变了他的人生道路。陈潭秋从上海返回武汉，任《大汉报》《汉口新闻报》记者。不久，创办了湖北人民通讯社并任社长，以记者身份广泛开展社会调查。同年秋冬，董必武回到武汉，邀请陈潭秋共同创办武汉中学，作为培养革命人才、开展革命活动的据点。1920年春，武汉中学开学，陈潭秋教授英语并兼任第一届乙班班主任，协助董必武主持校务；指导学生会主办《武汉中学周刊》，自编《政治问答》，宣传马克思主义基础知识。

1920年夏，与陈独秀等人一起创建上海共产主义组织的李汉俊写信给董必武，约他在武汉筹建中国共产党组织。董必武收信后，立即将消息告知陈潭秋，得到陈潭秋积极回应，决定共同发起组织湖北共产主义小组。8月，董必武、陈潭秋等7人在武昌抚院街（今民主路）97号举行秘密会议，决定成立武汉共产主义小组，包惠僧任书记，陈潭秋负责组织，张国恩负责财务；会议决定租用武昌山前多公司为武汉小组的活动地点，门口悬挂“刘芬律师事务所”牌子以作掩护。武汉早期党组织，是我国最初建立的6个早期党组织之一，是武汉地区革命史上的重大事件，标志着湖北人民的革命斗争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歷史阶段。1921年初，包惠僧因事赴上海后又到广州工作，武汉共产主义小组（简称武汉小组）由陈潭秋负责。武汉小组围绕“发展自身组织，创建武昌社会主义青年团，建立马克思学说研究会，深入工厂调查、推动工人运动，领导教育界的革命斗争”等方面做了大量工作。7月，武汉小组应上海共产主义小组的来信邀请，推举董必武、陈潭秋作为湖北代表出席了中共一大。董必武、陈潭秋在中共一大会议上报告了武汉小组的工作情况。中共一大后，陈潭秋返回武汉，在中共武汉区委分管组织工作，继续领导学生运动、工人运动等。

参与领导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

研究中国工人运动尤其是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就必然涉及陈潭秋。武汉早期党组织成立前，陈潭秋就以记者身份经常深入工厂，调查工人疾苦，组织工人识字班，进行革命宣传，所撰写的《汉口苦力状况》一文在1920年9月出版的《新青年》杂志第八期第1号上发表。1921年10月，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武汉分部成立，作为中共武汉地委领导开展工人运动的公开机关。当时，陈潭秋任中共武汉地委组织委员，非常重视铁路工人的工作，坚持把工作重点放在铁路工人多、又比较集中的汉口江岸区，为培养工人运动的积极分子和带头人，花了大量心血和精力。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烈士林祥谦，正是在他的指引下走上革命道路并很快成长为中国工人运动的先驱者。1921年冬，陈潭秋从项英处了解到林祥谦的情况后，便多次找林祥谦促膝谈心，宣传革命道理，启发其阶级觉悟。同年12月，陈潭秋在汉口德润里劳动组合书记部机关接见林祥谦等人，指导工人们要团结起来建立自己的工人组织。在陈潭秋的大力培养下，1922年1月，林祥谦被选为京汉铁路江岸工人俱乐部五干事之一；同年秋，江岸工人俱乐部改为京汉铁路江岸分工会，林祥谦被选为江岸分工会委员长；1923年2月上旬，陈潭秋与林祥谦、施洋共同领导了京汉铁路工人罢工运动。7日，军阀吴佩孚派兵镇压京汉铁路工人罢工运动，林祥谦被捕后拒绝下复工命令而惨遭杀害，为湖北乃至中国工人运动献出了宝贵生命。

1923年2月初，中共武汉区委召开紧急会议，决定陈潭秋负责武汉方面罢工运动的具体领导工作，协助京汉铁路总工会临时办公处工作。2月3日，为更好地与军阀吴佩孚的破坏作斗争，京汉铁路总工会移至汉口江岸区办公，江岸随之成为党领导京汉铁路全线总罢工斗争的中心。4日，京汉铁路工人罢工开始，陈潭秋等亲自发动武汉工团、大中学校学生以及新闻界、妇女界声援罢工斗争。6日，陈潭秋等率领武汉18个工团和学联队伍齐集江岸，召开声援罢工斗争万人慰问大会；会后，又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7日下午，湖北督军府参谋长张原生下令对罢工工人进行血腥镇压，酿成了震惊中外的“二七惨案”。

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失败后，陈潭秋等遭到反动军阀通缉。为保存革命力量，1923年5月，陈潭秋受党组织派遣来到安源，任安源路矿俱乐部教育股副股长、代理窿外主任，负责宣传教育和青年团工作。6月，陈潭秋等代表湖北党组织出席中共三大，在会上作了京汉铁路“二七惨案”的报告，总结斗争经验和教训。陈潭秋在安源工作期间，注重启发工人觉悟，根据学生实际情况，增加了《民主主义》《列宁略传》等教育内容，积极宣传马克思主义基础知识。12月，在青年团安源地委第三届委员会上，陈潭秋当选地委委员，随后接替陆沉任委员长（即团地委书记）。在陈潭秋领导下，安源青年团组织得到了很大发展，1924年5月，团支部发展到26个，团员人数达到245人。

1924年夏末，因工作需要，陈潭秋奉调回到武汉，继续以武昌高师附小教员身份为掩护开展革命活动。9月，担任中共武昌地方委员会委员长。1925年1月，与项英代表中共湖北党组织出席中共四大。1927年5月，陈潭秋在中共五大上当选中央候补委员。

江西、满洲、福建三省的省委书记

革命战争年代，革命者就像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陈潭秋亦是如此，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行踪遍布大半个中国。1927年10月至1934年1月，陈潭秋受党中央派遣，曾先后任中共江西、满洲、福建三省省委书记。这一时期，恰逢大革命失败，革命运动处于低潮，所面临的斗争形势亦十分险恶。

1927年7月，陈潭秋在江西省第一次党代会上，当选中共江西省委委员、省委常务委员、组织部部长。10月初，汪泽楷调往湖北任职，江西省委进行改组，陈潭秋任省委书记兼农委主任，这是他担任的第一个省委书记职务。这一时期，恰逢江西省委被国民党反动当局破坏，党员人数由5100余人锐减至1000余人。当时，江西省委的首要任务是重建和恢复各级党组织，加强党对土地革命和武装斗争的领导。11月，江西省委制订了《江西省苏维埃临时组织法》《江西省苏维埃临时政纲》等两个重要文件，对建设新型的无产阶级政权建设理论作了有益探索。12月，江西省委对各级党的组织进行整顿和改组，对党员进行重新登记，12月底，全省党员已发展到2000多人，并设立了赣西、赣北、赣南三个特委，南昌市委，万安、吉安、赣州、临川、鄱阳、永修、德安、修水八个县委和一些县的特别支部，为之后江西省委領导土地革命和武装斗争夯实了组织基础。1928年3月，中共中央曾调陈潭秋任中共湖北省委书记，后因故未能赴任；1929年8月，巡视青岛市委和满洲省委工作；10月下旬，调任中共中央组织部任秘书，协助周恩来处理组织部日常工作。

1930年8月下旬，陈潭秋被党中央派往沈阳，化名孙杰，任中共满洲总行动委员会书记兼组织部部长。9月下旬，陈潭秋参加了六届三中全会，补选为候补中央委员。11月中旬，陈潭秋等返回满洲，传达六届三中全会精神。满洲省委决定撤销满洲总行动委员会，陈潭秋任省委书记，并通过了《满洲目前政治形势与党的任务及工作路线》《满洲政治讨论结论》两个重要文件。12月初，陈潭秋与团省委书记王鹤寿去哈尔滨巡视，参加北满特委扩大会议。因当地警察局对党的活动已经严密监视，加之北满特委在秘密工作方面疏于防范，导致陈潭秋、王鹤寿等9人被捕，北满特委亦遭到破坏。陈潭秋、王鹤寿被判处4年徒刑。陈潭秋等人在狱中坚贞不屈，还领导难友们与敌人灵活开展斗争。王鹤寿在《回忆陈潭秋》一书中写道：“陈潭秋立场坚定，对党无限忠诚”。经党组织多方营救，翌年7月，陈潭秋等获释出狱。之后，陈潭秋回到上海，任江苏省委秘书长。

1933年初，中共临时中央政治局决定陈潭秋及其夫人徐全直到中央苏区工作。因徐全直临近产期，暂留上海工作，6月，徐全直在上海不幸被捕，翌年1月壮烈牺牲于南京雨花台。接到中央调任的通知后，陈潭秋与谢觉哉结伴，取道广东汕头，前往中央苏区，任中共中央党校党委委员兼教员，讲授《中国革命史》。6月，陈潭秋调任中共福建省委书记。10月，陈潭秋在汀州主持召开中共福建省代表大会，明确规定省委的中心任务是扩大红军、征集粮食、推行公债及搞好生产。随后，陈潭秋把主要精力放在了三次扩红运动上，每次都坚持亲自深入县、区抓点，总结经验，指导面上的工作，前两次取得了很大成效，长汀、连城、兆征、代英等县的参军青年，整团整团地编入主力红军，开赴前线。在陈潭秋的正确领导下，福建省委各方面工作都取得了明显成效，党内风气、工作作风也得到很大改观。

1934年1月，陈潭秋虽被错误地撤销省委书记职务，但仍与张鼎丞、刘英等被选为福建省代表出席了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第二次代表大会，当选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中央粮食人民委员（即粮食部长）。1934年10月，中央主力红军长征后，陈潭秋留在中央苏区坚持游击战争，任中共苏区中央分局委员兼组织部部长。1935年3月，根据中共中央指示，陈潭秋以中央特派员身份和谭震林率领红二十五师一个加强营由瑞金西南向福建上杭西北突围，战斗中受枪伤的陈潭秋在群众的帮助下，找到了张鼎丞的部队并与他们会合了。

参加中国共产党驻共产国际代表团工作

1935年7月，陈潭秋因身负枪伤，久治不愈，党组织安排他到上海治病。不久，党中央派陈潭秋去莫斯科参加共产国际第七次代表大会。8月初，与陈云、杨之华等七八人，取道海参崴去莫斯科，但等他们到达莫斯科时，共产国际第七次代表大会已经闭幕，而少共国际第六次大会正在举行。8月底，陈潭秋参加了少共国际第六次代表大会，担任中国共青团代表团领导小组成员。会议结束后，陈潭秋化名徐杰，进入列宁学院研究班学习、参加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工作。其间，陈潭秋努力学习俄语、攻读马列主义著作；兼任东方大学教员，与陈云等一起，给东方大学学员讲授中国革命史课程；负责中共在莫斯科干部的教育培训工作。1937年，共产国际执委会任命陈潭秋为列宁学院中国部主任。

陈潭秋着眼国际国内革命斗争形势发展需要，坚持以《救国时报》《全民月刊》《共产国际》等为主阵地，积极向欧洲宣传党的光荣斗争历史、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1936年7月，为庆祝建党十五周年，陈潭秋在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作了纪念报告，撰写了纪念文章——《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回忆》，发表在1936年《共产国际》中文版第七卷第四、五期合刊，后又刊登在巴黎《全民月刊》第一卷第七、八期合刊上。文章指出：“然而党在第一次大会后新生的力量，在党内外斗争中锻炼出来的党的、苏维埃的、红军的优秀领袖，如我们最敬爱的毛泽东、朱德，以及其他同志，正在领导着中国人民作伟大的有历史意义的斗争”当时的陈潭秋远离中国革命本土，对中共一大的回忆较少受到主观因素的影响，为之后研究中共党史特别是中共一大历史，提供了非常珍贵的历史文献。

陈潭所秋还撰写了《“三大原则”是侵略原则》《论统一战线政策》《评〈大公报〉最近言论》《悼东北抗日烈士》等文章，用徐杰或余杰的笔名，先后发表在《救国时报》《全民月刊》《共产国际》等报刊上。这些理论文章的公开发表，不仅宣传了中国共产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旗帜鲜明地揭露了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妄图独霸中国、灭亡中国的狂妄野心，而且打破了国民党政府的长期信息封锁，使国际社会真正地了解中国国内的斗争形势，吸引了一些外国友人对中国抗日救国运动的同情和支持，扩大了中国共产党在国际上的关注度和影响力。

与毛泽民、林基路等一起血洒天山

1939年7月，陈潭秋（仍化名徐杰）接替邓发任中共中央驻新疆代表和八路军驻新疆办事处负责人。当时，国际政治形势十分凶险，德、意、日法西斯嚣张一时，国内蒋介石集团的反共投降活动不断发生，新疆连续发生排斥、打击、陷害共产党人的事件。对陈潭秋而言，此时赴新疆任职，肩负的任务将十分艰巨，更是一场新的特殊战斗。

陈潭秋到后，坚持一手抓“新兵营”军事训练，一手抓党的建设，紧锣密鼓地组织开展各项工作。在陈潭秋的积极推动下，新兵营的政治觉悟、军事技术得到很大提高。后因新疆局势日益恶化，为保存革命力量，1940年1月，除航空隊等部分学员和干部留在新疆坚持学习与工作外，新兵营其余三百多名指战员，在陈潭秋的周密计划与妥善安排下，顺利返回延安。针对在新疆工作的中共党员分散在天山南北31个县，地域辽阔、交通不便、联系困难等实际，陈潭秋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加强党的组织建设，党组织的凝聚力、战斗力得到增强。陈潭秋领导和组织在新疆的党员为新疆建设事业做了大量工作，为社会经济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陈潭秋坚持把办好《新疆日报》作为大事要事，倾注了大量心血，亲自修改重要的社论、文章和消息。“皖南事变”发生后，陈潭秋亲自起草抗议国民党反共的通电，经与盛世才交涉，通电得以在《新疆日报》发表。不久之后，经过陈潭秋的努力和斗争，《中共中央发言人关于皖南事变经过的谈话》《中共中央为太平洋战争的宣言》等文章也在《新疆日报》公开发表，揭露了国民党反动派反共投降、破坏抗战统一战线的罪恶行径，教育了新疆各族人民，打击了敌人。

随着苏德战争和太平洋战争的爆发，国内外法西斯势力猖獗

一时，盛世才对苏联、对中共的态度发生了剧变。1940年4月，盛世才炮制了所谓的“杜重远阴谋暴动案”，逮捕了革命左派先驱、爱国拥共民主人士、时任新疆学院院长杜重远（1943年被秘密杀害）。不久，陈潭秋向中央书记处作了《对新疆形势的分析和治理意见》的长篇报告，提出了挽救新疆局势的“七点意见”。1942年3月底，盛世才派人将其坚持亲苏亲共立场的四弟、新疆机械化旅旅长盛世骐暗杀，企图嫁祸于苏共和中共。盛世骐之死牵动了整个新疆局势，盛世才与苏共、中共的关系急转直下，成了新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破裂的转折点。6月，盛世才以“保护”和“另有任用”为借口，将新疆各地的中共党员陆续集中到迪化，航空队全体队员集中到南梁招待所。面对这种危险处境，陈潭秋临危不乱，沉着应对，一边致电党中央，建议将在新疆工作的干部调回延安，以保存革命力量；一边在整风运动中，加强对党员进行革命气节教育，增强党员对敌斗争的勇气、争取斗争胜利的信心。7月，党中央同意在新疆的中共人员分三批撤往苏联转回延安。当时有人提出，让陈潭秋第一批撤离，他却把自己列入最后一批。此时的陈潭秋已下定决心牺牲自己。

1942年8月下旬，陈潭秋发出了最后一份电报《关于新疆工作善后处理的准备》，就有关问题进行请示，为党中央做出决策提供了重要依据。8月底，蒋介石派宋美龄、朱绍良、毛邦初飞往新疆迪化，蒋、盛勾结反苏反共的政治交易最终达成。9月17日，盛世才以请谈话为名，将陈潭秋、毛泽民等中共五名主要干部软禁；当天下午，将林基路、李宗林等20多人关押。随后，又把我党在新疆的全部人员，包括残病人员和家属小孩共160余人全部软禁，制造了“新疆事件”。1943年2月至3月，陈潭秋、毛泽民等5位中共负责人被关入新疆第二监狱，陈潭秋在狱中始终坚贞不屈，铁骨铮铮，拒绝在《脱党声明》上签字。9月27日深夜，盛世才下令杀害了陈潭秋、毛泽民、林基路等共产党员。1945年4月，中国共产党召开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因消息隔绝，大会仍然选举陈潭秋为中央委员，这是对他在新疆工作的最大肯定。

综观陈潭秋的一生，始终听党话、跟党走，忠于革命事业，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战斗的一生，在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上刻下了自己熠熠生辉的名字。正如1983年6月邓小平题词一样：“陈潭秋、毛泽民、林基路烈士永垂不朽”。2009年9月，陈潭秋被评为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之一。★

作者单位：中共江西省委党史研究室

责任编辑 / 汪 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