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非公有制经济政策传播刍议

耿 灏

(福建省社会主义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3)

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是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续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的时代。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进程中,非公有制经济应当继续发挥重要作用。《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指出：“毫不动摇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毫不动摇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构建亲清政商关系,促进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和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健康成长”[1]。近年来,针对非公有制经济时有一些诸如“民营经济离场论”“新公私合营论”的不和谐声音出现。这给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和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健康成长带来不利的影响,这些观点的出现,说明在各种条件的影响和制约下,部分群体对党的相关重大理论政策的理解还不够深入。分析其原因,一是在发展环境、发展条件、发展目标和相关政策发生较大变化和调整情况下,对当前历史方位和发展阶段认识不足产生的陌生感和不适应感；二是部分群体缺乏制度自信,对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认识不足产生的不自信感；三是在传不透、听不清的情况下,相关政策的传播某种程度上还没有完全适应融媒体时代信息传播规律产生的不清晰感。这就需要做好新时代非公有制经济政策传播,进一步拓宽和增强非公有制经济政策传播的覆盖面和渗透力。

一、讲清楚当前历史方位和发展阶段是非公有制经济政策传播的中心点

准确认识所处的历史方位和发展阶段,是正确理解当前国家中心任务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关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是新的历史方位；全面建设社会主义国家、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阶段是新的发展阶段。讲清楚这一阶段所处的历史方位及其发展特征、发展理念、发展格局,是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在新发展环境下及时调整发展模式的核心。一方面,要认识到当前是我国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向更高级阶段迈进的关键时期,具有诸多新的重要特征。只有牢牢把握这些新的特征,才能走出传统发展模式的“舒适区”,克服新发展环境带来的“陌生感”和“不适应感”,做到与时偕行。另一方面,必须认识到由于发展环境、发展条件、发展目标都发生了重大变化,必然会有重大政策调整。政策的调整和监管措施的出台,目的是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规范市场秩序,形成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是推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系现代化的有力举措。

进入新时代,非公有制经济高质量发展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从人才储备看,当前我国高等教育规模不断扩大,企业技术人才和管理人才的培养取得了成效,这是逐渐减少对劳动密集型人口红利依赖,向知识技术密集型升级的人才保障。从消费需求看,伴随着国家经济的快速发展,我国人均国民收入也经历了长期快速增长,人民群众生活水平得到较大提升,在衣、食、住、行等方面有了新的更高的要求,对医疗、教育、文化、娱乐等诸多方面也有了更高的追求,这给企业转型升级提供了广阔的市场前景。从技术储备看,中国正在逐渐摆脱科学技术基础薄弱、科研创新体系不健全的不利局面,形成了相对完整的创新生态,培育了一批具有活力的科研创新团队,构筑了能够对市场需求做出快速、稳定、有效反馈的技艺研发流程,拥有了大量符合市场需求的技术创新积累,为企业的创新发展提供了坚实的技术保障。从发展配套看,我国产业链和供应链在集聚度和完整度上都有了较大的突破,这对提升企业的创新能力提供了坚实的产业支撑。从产权保护看,我国大力推动产权保护法治化,已经基本建立起相对健全的现代产权制度和产权保护法律框架,坚持对产权的平等保护、依法保护和全面保护,对知识产权在内的产权保护力度不断加大,这是增强企业创新动力的基本保障。

要认识到进入新时代,既给非公有制经济带来新的发展机遇,也带来了新的责任。非公有制经济的健康发展和国家现代化的整体推进是相互促进、不可分割的关系。进入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总任务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分两步走在本世纪中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以中国式现代化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1]中国式现代化具有五个重要特征：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走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2]实现这五个维度的现代化,需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贯彻新发展理念,以更加强烈的使命感,把自身发展目标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总任务结合起来。不能仅仅把自身看作单纯追求经济利益最大化的“经济人”,而是要把自身发展和国家战略深度融合到一起,为整个国家的全面高质量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2020年12月新修订的《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提出要引导非公有制企业践行新发展理念。也就是说,新发展理念的贯彻、新发展格局的构建,不只是国家治理层面需要关注的问题。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切实把握新历史方位和发展阶段特征,主动践行新发展理念,积极融入新发展格局之中。国家现代化的全面实现必然要依托于包括非公有制经济在内的市场主体的高质量发展,市场主体的高质量发展也必将受益于国家现代化的稳步推进。非公有制经济无论从战略方向还是组织构架上都要适应这些变化,才能实现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更为安全的发展。

此外,要认识到政策的调整和非公有制经济的健康发展构成了双螺旋混合上升式的发展模式。进入新时代,发展环境、发展条件和发展目标都发生了重大变化。为了保障全方位高质量发展的实现,国家必然会做出相应的重大政策调整。政策的调整范围并非单单聚焦经济领域,而是涉及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经过几十年的发展,非公有制经济已经成为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力量,政策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必然涉及非公有制经济。变化较大的发展环境和相对密集的政策调整,可能会引发非公有制经济某种程度上的不适应感。一段时间以来,有关部门在垄断监管、税收监管、节能减排、教育培训、不正当竞争等多个方面陆续出台政策措施,一些行业和企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必须明确,监管政策出台的目的是指引、协调和督促市场主体服务经济社会发展大局,共同推动经济高质量全方位发展。这既是实现民族复兴和国家全面现代化的基础,也使非公有制经济能够站在更高的历史起点上、更大的历史舞台上发挥更重要的作用。这就要求进一步做好政策的传播和阐释,讲清楚相关政策出台的背景、目的及具体影响,引导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及时掌握相关政策的变动和调整,使其在稳增长、稳就业、调结构、促创新中发挥更大作用。

二、讲清楚基本经济制度的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是非公有制经济政策传播的基本点

一段时期以来,社会上针对非公有制经济出现了一些否定和怀疑的言论,重要原因是对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认识不够深入。基本经济制度被写入宪法和党章,党的历次重要会议也均有强调,但和人们的日常生活和企业的日常经营并不直接发生联系,在媒体特别是新媒体的“出镜率”不高,由此出现“日用而不知”的现象。加之现阶段大量的非公有制经济人士新生代或是刚刚归国的海归,或是国内刚毕业就进入职场的精英,和大多来自体制内,曾经系统地接受过不同形式的教育培训,熟悉各级政策传播渠道的老一辈非公有制经济人士不同,他们之中相当一部分人对基本经济制度的重要性和发展历程了解不够,对党和国家的非公有制经济政策的沿革不熟悉,较易受到不良言论的影响。这都要求必须把坚定基本经济制度的制度自信作为非公有制经济政策传播的重中之重,引导非公有制经济人士认识到基本经济制度的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

首先,要突出基本经济制度的根本性和全局性。基本经济制度既体现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又同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相适应,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石。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总结了我国国家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具有的十三个方面显著优势,其中第六项优势就是“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和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把社会主义制度和市场经济有机结合起来,不断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的显著优势”[3]。《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也提出基本经济制度是成功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向二十一世纪的重要因素之一。[1]基本经济制度因其极端重要的地位和作用被写入我国位阶最高的法律法规之中。1999年3月15日,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修正案》明确：国家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2002年11月14日,中国共产党第十六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中国共产党党章(修正案)》也明确：必须坚持和完善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坚持和完善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习近平总书记在民营企业座谈会上强调：“我国基本经济制度写入了宪法、党章,这是不会变的,也是不能变的。任何否定、怀疑、动摇我国基本经济制度的言行都不符合党和国家方针政策,都不要听、不要信!”[4]要着力引导非公有制经济人士认识到基本经济制度是推动经济发展的“定海神针”,写入宪法和党章之中,充分体现并保障了其根本性和全局性的地位和作用。

其次,要强调基本经济制度的稳定性和长期性。基本经济制度是改革开放以来经历持续的理论创新而形成,并不断被实践检验的根本性制度,必定要长期坚持。基本经济制度保障和促进了非公有制经济的发展,非公有制经济的贡献又深化了对基本经济制度的认识。从“允许存在”到“必要的和有益的补充”再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可以看出党和国家对非公有制经济的认识不断深化、定位更加准确。党的十三大提出私营经济一定程度的发展,有利于促进生产,活跃市场,扩大就业,更好地满足人民多方面的生活需求,是公有制经济必要的和有益的补充。党的十四大提出在所有制结构上,以公有制包括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为主体,个体经济、私营经济、外资经济为补充,多种经济成分长期共同发展。党的十五大提出公有制为主体,多种经济成分的共同发展,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一项基本经济制度。非公有制经济是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个体经济、私营经济等非公有制经济要继续鼓励、引导,使之健康发展。党的十六大提出要毫不动摇地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毫不动摇地鼓励、支持和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党的十七大在坚持“两个毫不动摇”的基础上强调要坚持平等保护物权,形成各种所有制经济平等竞争、相互促进的新格局。党的十八大提出要毫不动摇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保证各种所有制经济依法平等使用生产要素、公平参与市场竞争、同等受到法律保护。党的十九大把“两个毫不动摇”写入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十四项基本方略之中,作为党和国家一项大政方针进一步确定下来。

党在坚持基本经济制度上是一贯的、坚定的、明确的,而且是不断深化的。党的十八大以来对基本经济制度又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和完善。一是注重通过全面推进依法治国来健全以公平为核心原则的产权保护制度,保护各种所有制经济产权和合法利益。从加强各种所有制经济产权保护、完善平等保护产权的法律制度、妥善处理历史形成的产权案件、严格规范涉案财产处置的法律程序、审慎把握处理产权和经济纠纷的司法政策、完善政府守信践诺机制、完善财产征收征用制度、加大知识产权保护力度、健全增加城乡居民财产性收入的各项制度、营造全社会重视和支持产权保护的良好环境等方面保护各种所有制经济产权和合法利益,推进产权保护法治化。[5]二是着力营造权利平等、机会平等、规则平等的市场环境,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激发市场主体活力,实现高质量发展,最有力的办法就是打造规范有序、公平高效的市场环境,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近年来,我国在革除各种阻碍市场主体发展壁垒,平等使用生产要素,公平参与市场竞争等方面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法规,经济体系现代化取得了重大成就。三是提出“自己人”理念。在2018年的民营企业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民营经济是我国经济制度的内在要素,民营企业和民营企业家是我们自己人。”[4]“内在要素”和“自己人”理念的提出,是对非公有制经济政策的又一次创新发展,既是对非公有制经济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进程中发挥重要作用的认可,也充分说明了在新的历史方位和发展阶段其仍旧是推动高质量发展,推动经济体系现代化,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力量。

从作用地位、法律保障、发展历程可以看出党在坚持基本经济制度上的观点是明确的,非公有制经济的地位是不断强化的。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人士深刻认识基本经济制度的地位和作用,深入理解“两个毫不动摇”和“三个没有变”内涵,坚定对我国基本经济制度的制度自信,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推进国家现代化的进程中继续发挥重要作用。

三、抓住媒体融合发展机遇是非公有制经济政策传播的突破点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逐步形成了面向非公有制经济人士的较为系统的政策传播体系。但在新媒体时代,传统的政策传播模式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机遇和挑战。一是新媒体信息短小精悍,符合人们网络时代信息接受习惯,传播力和穿透力较强,但其碎片化的传播方式难以完整精确地展现政策全貌；二是新媒体降低了信息发布门槛,信息大爆炸形成的“信息烟雾”分散了受众的注意力；三是新媒体链式传播方式极易产生裂变式效应,既可以用来扩大政策音量,也容易引发负面舆情风暴；四是部分新媒体信息通过即时通讯等熟人之间的链条进行传播,具有较高的可信度。这种传播特性既可以使新媒体成为政策传播的重要节点,也容易成为虚假信息的背书。加之新一代非公有制经济人士思维活跃、视野广阔、思想多元,这是他们在全球化竞争中搏击的优点,同时也给政策传播带来挑战。新媒体是他们获取信息的主要渠道,必须借助媒体融合机遇,创新政策传播方式,理顺政策传播链条,这样才能进一步放大政策传播音量,提升政策传播实效。

一是打造政策传播的“转译员”和“扩音器”。传统媒体承载的信息量大,结构完整,文字组织精确凝练,文章风格严肃认真,是“无损”传播非公有制经济方针政策的最佳渠道。但由于受到阅读习惯改变等诸多因素的影响,传统媒体特别是传统的最为权威的纸质媒体的影响力、传播力、渗透力正面临新媒体的挑战。传统媒体在相当数量的非公有制经济特别是一些中小微企业中存在音量不足的问题。新媒体可以快速实现非公有制经济方针政策的分众传播,但其碎片化、泛娱乐化的倾向使得政策在传播的过程中容易失真、扭曲。新媒体兴起以来,信息由单一中心向四周辐射的线性传播方式已经转化为多元主体之间多向的信息交换模式。很多传统媒体发布的政策信息要通过新媒体二次转发才能够传播到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在这个过程中,政策的音量可能会被放大,也可能在庞杂的信息中被淹没、减损甚至扭曲。这就必须避免碎片化传播方式对政策完整性的解构和割裂,克服碎片化信息引发的舆论上的注意力分散或是以偏概全。关键是要抓住媒体融合发展机遇,进一步研究全媒体时代政策传播规律,充分发挥好传统媒体和新媒体各自的优势,构建协同一体的高效传播体系,培育一批能够发挥政策传播枢纽作用的融媒体节点,引导拥有广泛影响的“意见领袖”发挥正向引领作用,做好政策在传播中的“转译”和“放大”,及时准确地完成相关信息的传播散布。

二是打造政策传播的“集装箱”和“直通车”。传统媒体是传递党和国家政策的重要通道,是各种涉及非公有制经济信息最为权威的来源。由于时效性、多样性、交互性等优长,网络平台日益成为党政机构对外发声的重要途径,各党政机关官方网站、官方微博、官方微信公众号及其发言人微博、微信公众号也在政策的传播中发挥了日益重要的作用。充分利用现代信息科技,搭建体系完整的政策整合发布平台,对上述分散的信息源进行整合集成,提供一键直达式的信息搜索、获取、分析服务。利用互联网时代信息精准投放优势,通过算法将政策内容进行有针对性地主动推送投放,实现有效信息的快速直达。我国近年来在减轻企业税费负担、解决融资难融资贵、降低市场准入等方面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措施。但一些非公有制企业,特别是中小型企业,没有时间和能力对这些政策进行收集整理。尽管他们知晓国家出台了扶持政策,但对怎么办理、到哪里办理等具体方式不能完全掌握。这就限制了这些政策效能的发挥。尝试构建不同层级的“传播—办理”一体化平台,除了宏观政策的传播解读,还可以构建方便快捷的政策具体办理指引,充分利用信息化技术优势,把各项政策的办理集中到统一的平台,方便快捷地享受到各项政策红利。

三是打造政策沟通的“连通器”和“混水阀”。现实中传统媒体舆论场和新媒体舆论场之间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圈层化阻隔,两个舆论场的关注点往往并不一致。传统媒体关注点多集中在政策解读、理想信念教育、政商关系等较为宏观的话题。新媒体则更多地关注产业前景、行业监管、行业准入限制、税收、融资、产权保护、市场环境、人力资源成本等涉及企业实际运转的话题。对一些共同关注点,两者关注的角度也有所不同。这就形成了基于不同传播中心、不同话语体系、不同关注议题、不同关注角度之上的圈层化信息传播结构。这种圈层化阻隔一定程度影响了政策的传播和沟通效果。圈层化可以简单的理解为形成一个个相对孤立的信息气泡,气泡内外之间好像有一张无形的薄膜,给信息的流动带来一定的困难。圈层化的外部封闭性导致信息难以进入圈层内部,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政策信息和主流价值的传播输送；内部封闭性导致圈层内部所关注的话题局限在有限的范围内,无法在更大范围传播和讨论。这就要求充分把握媒体融合发展机遇,利用新媒体双向、多向传播的优势,改变传统信息单向传播的模式,刺破圈层化引发的信息气泡,构建信息交流、汇流和混流的节点。既做好上情下达,也做好下情上达,在提升单向传播力的基础上对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关心的问题进行广泛、深入地收集整理,打造政策制定者、执行者和市场主体之间交流沟通的常态化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