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道路的独特性

张巨成

(云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云南 昆明 650504)

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指出：“党的百年奋斗开辟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正确道路。”[1]中国共产党在百年艰苦奋斗历程中开辟的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正确道路，是在艰辛实践中探索出来的，是在伟大斗争中选择出来的，是在深厚文化中孕育出来的。对这条道路，有必要进行深入研究。独特的近代中国社会形态、独特的近代中国革命、独特的传统文化、独特的基本国情，独特的社会主义道路，构成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道路的独特性。此独特性有多个方面，本文主要讨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正确道路的实践、理论、制度、文化的独特性。

一、实践的独特性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进行的一切奋斗、一切牺牲、一切创造，归结起来就是一个主题：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2]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道路的独特性，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近代民族民主革命、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改革开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历程中形成的。

中华民族是世界上伟大的民族，创造了伟大的中华文明。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面对外国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列强的侵略、掠夺、压迫、剥削，中国人民不畏强暴，奋起反抗，使中国避免了殖民地的命运。旧民主主义革命不能改变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命运。中国近代的民族民主革命要取得成功，需要科学、正确的革命理论、新的革命领导者和新的革命阶级。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促进了中国共产党的诞生。中共一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纲领》明确主张“承认无产阶级专政”，“消灭资本家私有制”。[3]中国共产党在成立的时候，就旗帜鲜明地确定了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伟大目标和崇高使命。中共二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明确提出党的最高纲领是“用阶级斗争的手段，建立劳农专政的政治，铲除私有财产制度，渐次达到一个共产主义的社会”，[4]现阶段的纲领是“消除内乱，打倒军阀，建设国内和平”[5]；“推翻国际帝国主义的压迫，达到中华民族完全独立”；“统一中国本部(东三省在内)为真正民主共和国”[6]。中共二大明确提出了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纲领，并使这个纲领广泛传播，产生了强大的革命动员组织能量。中国新民主义革命的民族民主革命、无产阶级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共产主义革命性质，使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也具有了这些革命性质。这些革命性质的统一综合也正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道路的独特本质。

在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中，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立足中国大地，正确认识、把握中国革命的具体实际情况和特殊规律，开辟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独特革命道路，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党领导中国人民进行社会主义革命，消灭私有制，消灭一切剥削制度，荡涤旧社会留下来的污泥浊水，赢得了人民的普遍支持，确立社会主义基本制度，成功实现了中华民族有史以来最深刻最伟大的社会变革，推进社会主义建设，建立了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国民经济体系、卫生体系，建成了当时世界上最廉洁的国家，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奠定了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基石。

1978年12月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拉开了改革开放的序幕。通过40多年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伟大实践，中国社会的生产力得到了巨大发展，人民生活得到了显著改善，经济得到了快速发展，综合国力得到了显著提高。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踏上新征程。新时代、新征程有其独特而新的时代特征，有其独特而新的指导思想，有其独特而新的社会主要矛盾，有其独特而新的战略目标，有其独特而新的伟大斗争，有其独特而新的国际环境，有其独特而新的机遇和挑战。以习近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勇担使命，团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顺应民心，力挽狂澜，励精图治，拨乱反正，提出一系列具有理论和思想创新意义的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校正了党和国家前进的方向，不断提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质量，创新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不断改进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使中国社会的生产力进一步得到了巨大发展，全面建成了小康社会，历史性地解决了绝对贫困问题，人民生活进一步得到了显著改善，综合国力进一步得到了显著增强，中国历史有了新的进步，国际地位进一步有了显著提高；推动党和国家进行历史性变革、取得历史性成就和进步。在世界主要资本主义国家陷入经济和社会新危机陷阱已10多年并仍然走不出来的国际格局中，中国的成功彰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优越性、独特性。

当代中国正进行着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也正在进行着人类历史上最为宏大而独特的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践。坚定不移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道路，必须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

二、理论的独特性

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道路之所以是正确的、成功的道路，是因为它有独特的、科学的、正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作指引。

在近代中国(1840-1949年)，改良主义、社会达尔文主义、无政府主义、“好政府主义”、“联省自治”、实用主义、民粹主义、工团主义、自由主义、“全盘西化”、文化保守主义、法西斯主义、权威主义、三民主义、资本主义、“第三条道路”等理论和思潮，都不能指导中国完成民族民主革命的任务，都不能解决中国实现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问题。

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领导中国革命的伟大历程中，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经过艰辛探索，创立了毛泽东思想。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我们党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进行了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取得了独创性理论成果和巨大建设成就。毛泽东思想是适合中国国情，具有鲜明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中国智慧、中国语境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是用中国话语表达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是毛泽东对中国和世界思想史的伟大贡献，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创造性发展，具有马克思主义、科学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本质特征。毛泽东思想是反对资本主义、帝国主义、霸权主义的革命理论。在当代中国，广大人民群众普遍认同、欢迎毛泽东思想。但也有一些人不喜欢、甚至仇恨毛泽东思想。这些人一般是中国的特权阶层、权势团体、利益集团、不法奸商、贪官污吏、无聊文人、庸俗市侩。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以邓小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围绕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一根本问题，提出走自己的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科学回答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问题，创立了邓小平理论。

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以后，以江泽民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加深了对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和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的认识，积累了治党治国新的宝贵经验并作了理论总结，形成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

党的十六大以后，以胡锦涛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深刻认识和回答了新形势下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等重大问题，形成了科学发展观。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顺应历史发展潮流，深谋远虑、高瞻远瞩，高度重视思想理论建设，从理论上和实践上科学回答了“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什么样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什么样的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怎样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等重大时代课题，提出一系列原创性的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7]，创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其核心要义是实事求是，以人民为中心。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坚持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中体现了独特的理论魅力，使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的旗帜在中国高高飘扬，在21世纪的世界独树一帜。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批判、吸收、继承和弘扬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具有深厚的中华文化底蕴，具有独特的中国智慧魅力。

党的十八大以来，在习近平总书记的领导下，在意识形态领域进行了新的正本清源、拨乱反正的斗争，校正了思想理论建设的航向，遏制了许多反马克思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的思潮、观点，思想理论的混乱局面明显扭转，思想理论建设取得了重大进展，理论武装卓有成效，理论特色不断彰显，马克思主义阵地得到了巩固和发展壮大。

三、制度的独特性

中国选择社会主义制度，是近现代中国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

辛亥革命推翻了清王朝的统治，推翻了君主制，选择了西方的民主共和制度，但“中国名为共和，实际上仍在封建式的军阀势力统治之下，对外则为国际资本帝国主义势力所支配的半独立国家”[8]。历史很快证明，西方的民主共和制度不适合中国，资本主义制度不适合中国，不能使中国终结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形态，实行资本主义制度不可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只有实行社会主义制度才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制度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根本制度。”[9]人民民主专政是我国的根本政治制度。我国宪法始终强调坚持人民民主专政(无产阶级专政)。人民民主专政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根本的制度保障，同时也彰显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道路的制度独特性。

苏联亡党亡国的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就是放弃了无产阶级专政。苏联的领导人认为：“在我国，阶级对抗已经消灭，无产阶级专政完成了自己的职能，国家不再是阶级的国家，而是全民的国家(每个人的国家)。”[10]1961年，赫鲁晓夫认为，“无产阶级专政在苏联已经不再是必要的了。作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而产生的国家，在新的阶段即现阶段上已变为全民的国家”[11]。赫鲁晓夫主张“全民国家”，否定无产阶级专政，否定阶级斗争，为后来苏联亡党亡国埋下了祸根。戈尔巴乔夫更是鼓吹“排除任何一个阶级的专政”“无条件的民主”“走向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彻底否定了无产阶级专政，结果是苏联迅速亡党亡国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党领导人民进行社会主义革命，消灭了私有制，消灭了在中国延续几千年的封建剥削压迫制度，确立了社会主义基本制度，进行了伟大的制度创新，社会主义建设取得了伟大成就，把中华人民共和国建成了当时世界上最廉洁的国家。

改革开放以来，经过艰辛探索，逐步确立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最有特色的制度是经济制度，有公有制，有非公有制，有国家规划，有市场经济，有国家宏观调控，有市场逻辑和资本逻辑。2021年12月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强调指出：“要正确认识和把握资本的特性和行为规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必然会有各种形态的资本，要发挥资本作为生产要素的积极作用，同时有效控制其消极作用。要为资本设置‘红绿灯’，依法加强对资本的有效监管，防止资本野蛮生长。”[12]对资本必须节制和规范，市场逻辑和资本逻辑必须在法律的框架内运行，要遏制资本野蛮生长、无序扩张，更要防止资本利益集团、资本特权阶层破坏社会公平正义，腐蚀干部，破坏党群、干群关系，危害党的领导和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根本制度保证，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根本制度保证，是具有鲜明中国特色、明显制度优势、高强功能效率、强大自我完善能力的先进制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植根于中国历史文化传统、基于中国现实国情、顺应时代发展潮流、体现科学社会主义本质的独特制度。这种制度的独特性主要体现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民主专政制度(国体)、政治组织体系、经济制度、国家治理体系等方面。资本主义国家的制度没有这种独特性。这种制度独特性使中国不可能与西方的资本主义制度接轨。同样，西方资本主义制度的独特性，也使它不可能与其他国家的社会主义制度接轨。中国可以学习借鉴外国的包括西方的制度文明成果，但不能照抄照搬外国的制度文明成果包括西方的资本主义制度。外国包括西方国家可以学习借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但也不能照抄照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

坚定不移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道路，必须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自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是中国共产党领导。这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首要的独特性。资本主义国家的制度没有这种优势和独特性。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要突出坚持和完善支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根本制度、基本制度、重要制度，把我国制度优势更好转化为国家治理效能，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有力制度保证。

同时，我们也要看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还不是尽善尽美、成熟定型的，还需要不断改进、完善。要坚持自我革命，发扬优势、兴利除弊。

四、文化的独特性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源自于中华民族五千多年文明历史所孕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熔铸于党领导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中创造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植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13]这个内涵解释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独特性。

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也是中华文化的伟大复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文化底蕴、精神力量。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大力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推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统筹、协调发展，努力建成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创造中华文化新辉煌。

中华文化是世界上唯一历经数千年而没有中断的文化。与其说中国是民族国家，不如说中国是文化国家、主权国家。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具有天下为公、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和合包容、天人合一、平均平等、以民为本等基本精神和特质。马克思主义、科学社会主义为什么能够在中国广泛传播并成为党的指导思想？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社会主义因素、中国古代农民起义的平等思想等，为马克思主义、科学社会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发展，为中国的共产主义革命，提供了思想文化土壤。中国是世界历史上农民起义最多的国家，是世界上平等思想最发达的国家之一。这是中国历史、中国文化的最大独特性之一。习近平总书记对中国古代农民起义的“等贵贱均贫富”的革命思想作了高度评价，把“等贵贱均贫富”评价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华民族精神的重要内容”。习近平总书记深刻地指出：“马克思对我国古代农民起义提出的具有社会主义因素的革命口号有过敏锐的观察，他说，‘中国社会主义之于欧洲社会主义，也许就像中国哲学与黑格尔哲学一样’。”[14]过去有一段时间，不少学者热衷于历史细节、碎片的研究，像中国农民战争史(农民起义史)这样的重大、宏大历史问题，几乎无人问津了。今天，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有必要在过去我国史学界对农民战争史研究取得重大成就的基础上，对农民战争史作进一步深入研究，对中国古代的社会主义思想史作深入的研究。这也有助于我们认识中国历史和文化的独特性。写到这里，我想起了20世纪70年末、80年代对所谓农民战争的“平均主义”的否定，实际上是对中国历史上的公正平等思想的否定，客观上还有否定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式农民战争的隐喻。对农民战争的“平均主义”否定之后，理论界、学术界就转向批判社会主义的“平均主义”，指责社会主义效率低下。效率低下怎么办？改革，提高效率。后来我们才认识到，效率是谁的效率？后来虽然强调“效率优先，兼顾公平”，但公平往往不被兼顾。没有公平的效率必然导致社会矛盾激化。否定中国古代农民战争、近代太平天国运动的观点，在20世纪90年代以来，进一步演变为否定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否定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否定党的历史的历史虚无主义观点和思潮。历史虚无主义思潮曾几度甚嚣尘上，泛滥成灾，危害巨大。进入新时代以来，党中央旗帜鲜明反对历史虚无主义，有效遏制了历史虚无主义思潮。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有文化做底蕴和支撑。这就要求我们大力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大力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就要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加强党的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着力解决意识形态领域党的领导弱化问题，确立和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坚守中华文化立场，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继承革命文化，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旗帜鲜明反对和抵制各种错误观点，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文化建设，优先发展教育事业，加强思想道德建设，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艺，推动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发展，提高国家文化实力，推进人类各种文明交流，形成强大的文化气场，不断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信，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文化底蕴和支撑。这些举措同时也是实现中华文化伟大复兴的必要步骤。

党的十八大以前一段时间内，对人民民主专政、共产主义、科学社会主义、毛泽东思想、革命等马克思主义、共产党的根本的理念、主张、观点讲得少、提得少。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对共产主义、科学社会主义、毛泽东思想、革命、人民民主专政讲得多、提得多，并融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融入治国理政的伟大实践中，融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伟大实践中，使“我国意识形态领域形势发生全局性、根本性转变”，[15]文化生态污染得到有效遏制。

结 语

独特的实践，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基石。独特的理论，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指引。独特的制度，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保证。独特的文化，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底气。它们之间的关系是辩证的关系。四者之间互为基础，互相影响，互相促进。把正确认识和科学把握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道路独特性得到的“知”，运用到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行”中，在“行”中检验和发展“知”，必然有利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道路不是笔直的，肯定有曲折、有风雨、有坎坷、有风险。只要我们正道直行、自强不息、风雨无阻，就一定能够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