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院校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路径探究

文玉花 郭 斐

（1.山东警察学院 办公室，山东 济南 250200；2.齐鲁师范学院 继续教育学院，山东 济南 250013）

2019年2 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提出了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体系的重大决定。2019年10月，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对于新时代人才培养的新要求，再次提出“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的重要决策。建立全民终身学习的制度环境，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既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和民生大计，也是新时期我国高等教育事业改革发展的必然趋势与客观要求。面对二十一世纪经济增长方式转变带来的产业结构和技术结构的战略性发展、人才需求结构和培养模式的深刻变化以及知识经济时代广大人民群众学习需求的日益增长和多样化，老龄化社会引起的人口结构的不断调整，高等院校作为国民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最高层次的正规教育、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提供者和支撑者，终身学习理念的“倡导者”和“先行者”，要审时度势，充分发挥自身独特的资源优势和社会服务职能，积极探索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有效路径，以满足包括老年人在内的全体社会民众日益多元化的教育需求，为个体学习者的全面发展提供终其一生、持续不断的学习机会。

一、高等院校在服务全民终身学习中的独特优势

首先，高等教育迈入了普及化阶段。随着我国国民经济的快速发展，国家不断加大对高等院校的资金投入，精英化的高等教育逐步进入了平民化大众化阶段。高等教育普及化程度的迅速提高，大大激发了全民终身学习的热情与潜能，教育规模的快速增长、教育类别的不断丰富、教育层次的逐步完善、教育质量的迅速提升，扩大了全民学习的覆盖面，为更多的人民群众提供了提升学历层次、接受专业技能培训和促进个体全面发展的机会，加速了终身学习全民化发展的进程。

其次，高等教育趋向高端化发展。高等院校作为全民学习的重要载体和国民教育的最高平台，发挥着积极的价值引领作用，吸引广大人民群众把它作为终其一生学习追求的最高目标，随着高等教育不断改革、创新和发展，个体学习者随时都拥有了终身学习的机会和不竭资源。同时，高等院校聚集了一大批有创新精神和科研能力的专业技术人才，他们站在科技发展的最前端，催生了大量的新理论、新技术、新知识、新成果，促使越来越多的不同岗位、不同学历层次、不同生存需要的学习者出于岗位转换、升职、再就业以及丰富生活内容、提升自身素养等目的，再一次重新回流到高等院校，通过继续接受教育和培训，获取最新技术和理论知识。因此，高等教育完全可以满足民众在青年期、成年期甚至老年期等不同人生阶段的学习需求，实现全民终身学习中的“终身”这一目标[1]，助力全民终身学习由“阶段性”发展为“连续性”，实现了终身学习的积少成多，为大众提供一站式服务。

再次，高等院校具有社会服务性。美国高等教育哲学家布鲁贝克在《高等教育哲学》中写到，“高等学校有三项主要职能：传播高深学问，扩大学问领域，运用其成果为公众服务”[2]。即教学职能、科研职能和社会服务职能。随着社会的发展进步和高等教育水平的逐年提升，其社会服务职能的形式与内容也在随着时代的发展变化而不断扩展和演变，特别是在我国建设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的新的历史时期，为全民终身学习服务已经成为高等院校发展的重要任务，高校自身具有的多样化的学科门类、雄厚的师资力量、强大的科研能力、密集的知识储备、优越的设备条件、丰富多彩的校园文化等，为全民终身学习提供了优质的教育资源服务支撑，使广大人民群众能最及时、最大化地共享到最新的高等教育发展成果。

综上，高等教育自身所具备的普及化、高端化和服务性功能，完全契合了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理念和教育需求，极大推动了新时期服务全民终身学习教育体系的构建。

二、高等院校在服务全民终身学习中面临的困境

高等教育自我国改革开放以来虽然取得举世瞩目的重大成就，逐步从精英教育过渡到了大众化教育，社会服务意识不断增强，但是在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过程中仍然面临着许多困境。

困境之一—— 分布不均：我国高等教育虽然进入普及化大众化阶段，但是高等教育资源发展区域和发展水平分配不均衡。由于我国地域辽阔，不同地区的历史背景、自然条件、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诸多方面存在较大差异，发展历史和自然环境等因素导致各地高等院校的数量规模、办学水平和教育质量参差不齐，东部沿海地区是较早开始改革开放的地区，经济发展居于全国一流，高等教育的发展水平最高，而西部欠发达地区的高等教育水平则相对落后，总体上来讲，我国东部、中部、西部地区的高等教育优质资源的配置相差较大，从而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中、西部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我国的高等教育资源空间分布特点为从东部向西部逐渐递减、由沿海向内陆逐渐递减。东部地区及沿海城市优势显著，而中部和西部地区的高等教育资源却相对匮乏，使我国高等教育资源的空间整体分布呈现不均衡的特征。东部及沿海城市得益于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及自然条件，在交通通讯、科技力量、生产条件、基础设施、资本积累等方面形成了独特的地区优势，为高等教育快速发展提供了雄厚的经济基础，从而成为促进高等教育发展的有力支撑；经济欠发达的西部，高等教育资源薄弱，无法满足学习者对高等教育资源的需求。

困境之二——形式单一：近年来，随着经济社会信息化、现代化、网络化、全球化的飞速发展，许多高等院校均针对过去呆板、固化的教学方式进行了大规模的教育教学改革，但总体上来看，效果却不尽人意。对于服务全民学习，高等院校能够提供的教育形式仍然比较单一，大多仍局限于在校内选择固定时间、地点进行课堂讲授，以课堂教学为主要形式，缺乏灵活性和多样性，缺乏对现代教育手段的利用，缺乏与新一代信息技术的有机结合，不能有效满足信息化时代广大学习者的多元化需求。

困境之三——重心偏移：雅斯贝尔斯曾提出，“教育的过程首先是一个精神成长过程，然后才成为科学获知的一部分”[3]30。追溯教育的本原，虽然传授知识技能必不可少，但是教育的重心更应放在“一个灵魂唤醒一个灵魂”[3]24，精神与心灵的哺育和个体的发展才是教育的本质所在与重中之重。而当前高等院校更侧重于对学习者理论知识与技能进行提升与培训，却忽视了人的全面发展和进步，即全面素质的提升。

困境之四——欠缺整合：我国大多数高等院校与国内其他高等院校之间，缺乏融合与共享，造成了高等教育资源的严重重复和浪费；与国外高等院校之间，也缺少联系、交流与合作，获取外界信息的渠道不畅通，难以及时更新教育资源。除此之外，高等教育和基础教育、职业教育、社区教育等其他教育之间教育资源整合力度不够，欠缺衔接与沟通，难以进行有效贯通。

困境之五——对外封闭：目前，许多高等院校依然处于封闭状态，与教学科研相关的书籍、资料、设备、场地等仍以满足校内学生学习、实践为目的，而校内学生利用时间有限，这些教育资源绝大多数时间处于闲置或关闭状态，开放程度不够，多样化发展不足，尚未深入挖掘其开放利用所产生的潜在社会价值，以最大限度满足更多个体的学习需求。

困境之六—— 缺乏认可：开展非全日制学历教育是高校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重要途径，但是由于教育制度不够完善、教育机构鱼龙混杂、办学行为亟待规范，造成了非全日制学历证书缺乏社会认可度，在某些行业和单位得不到承认，严重挫伤了群众终身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三、高等院校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发展路径

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现代教育体系，旨在强化素质教育、优化国民教育体系中各阶段学校教育，服务国家发展战略和适应社会经济发展需要，以满足学习者“从婴儿到老年”的终身学习多样化需求，更好地促进人的终身发展和全面发展，更好地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为宗旨，进而让终身学习成为每个人全新的生活方式。高等院校作为国民教育的龙头，理应率先垂范，积极探索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路径。

（一）创新教育理念，服务全民终身学习

理念是行动的先导，高等院校管理者要洞察时代发展趋势，放眼大局，站在国家发展进步的战略高度和高等教育发展的前沿，始终坚持“人民至上”的教育理念，提升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责任意识，以广大人民群众的教育需求为己任，主动融入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高度重视并认真查找高校在社会服务方面存在的短板和不足，旗帜鲜明地讲服务，着重解决群众关心的实际问题。要统一思想认识，从被动服务向主动服务转化，从边缘位置向中心位置转变，整合高校资源优势，以全民教育需求为导向，以广大学习者为中心，提供优质的全方位的高等教育服务，促使教育发展成果更多惠及每一个学习者。要转变以全日制教育为主的传统教育观念，将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理念完全融入高等院校的办学宗旨和发展目标，并贯穿于整个教育教学活动中去。高等院校作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重要场所，在构建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中，应发挥积极的引领和示范作用，成为终身学习理念的倡导者、传播者和全民终身学习的服务者。通过大学治理、资源、资金、社会参与等自身的不断转变和内部提升，大力提高社会服务职能，以全新的教育理念为指导，充分利用丰富优质的教育资源，高素质的专业教师队伍，信息化的传播手段和多样化的教育形式，向全体社会民众提供全方位的教育和学习机会，为所有学习者创造一个灵活而富有创造性的学习环境，为民众能够随时随地接受教育提供支持和服务，使越来越多民众的终身学习需求得到最大的满足，不断丰富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从而达到提高国民整体素质的目的。

(二)加强教育资源的开放共享融合，服务全民终身学习

改变高等院校的封闭式结构，是世界各国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一个重大实践。1995年，日本组织社会各界名人，召开“终身学习审议会”，提出高等教育机构须面向全社会，吸收在职成年人到高等教育机构深造学习。我国高等院校要不断借鉴国外大学的先进经验，加强自身内涵式发展，打破学校和社会之间的壁垒，改变传统的封闭保守状态，敞开校门，突破教育资源的专属性限制，扩大高等教育的开放性，在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过程中，成为高层次的共享学习资源中心，促进优质教育资源的全民共享。一方面，设施先进、开放时间长、馆藏丰富、环境舒适安静的高等院校图书馆，逐渐成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重要场所。特别是近年来随着国家和政府对高等教育投入的加大，高等院校图书馆的纸质书籍和电子化学习资料日渐丰富，可以向社会公众免费开放自习室、阅览室，免费阅读报刊书籍和电子文献资料。另一方面，在不影响校内师生正常使用的情况下，高等院校可以逐渐有序地面向社会开放学术报告厅、多媒体教室、实验（实训）室、文体场馆等场所，既能够扩大教育资源的利用率，避免空置浪费，同时又能够提升学校的社会化服务水平，让民众可以在大学校园内感受浓厚的文化气息和学术氛围，接受教育自主学习，开展各类文体活动，满足自身的精神文化需求。

大数据、云计算、互联网等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和广泛应用，深刻地改变着人们的生活方式和学习方式，特别是新一代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为全民终身学习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无限的便利，学习越来越趋向智能化、便捷化、个性化和多样化。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变为现实。学习者打开手机和电脑，可以随时随地上网学习，完全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高等院校作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主要承担者，具有深厚的办学基础和独特的办学优势，在网络教育和人工智能迅猛发展的环境下，有责任、有义务承担起重任，为广大人民群众提供优质的学习资源、良好的学习条件、浓郁的学习氛围和丰富的学习机会。但目前，高等院校校园网大多数为局域网，缺乏开放的广泛性和融合性，共享范围受到极大限制，降低了学习资源的利用率，减少了教育资源的供给。因此，面向新时代，高等院校一方面要充分发挥新一代信息技术的优势，大力创新数字化校本课程资源建设，把先进的教学资源、丰富的专业知识、名师的精准讲解，运用金课、混合式教学、慕课、微课、翻转课堂、雨课堂等多种教学形式，通过线上教学模式，最直观地呈现在民众面前；加强教育教学与现代信息技术的深度融合，积极推进在线课程的深度研发和广泛普及；促进教育教学与虚拟现实、人工智能技术和增强现实技术的融合，探索创立虚拟学习情境，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兴趣及创新能力。另一方面积极推进校际之间、学校与社会学习平台之间甚至与国外知名大学之间的融合共享，加强信息和知识交流，扬长避短，优化配置，有效整合学习资源，实现各类教育力量的优势互补与合理分布，构建开放、灵活、突破时空的网络化立体化信息平台，向社会公众全面开放，扩大高等教育资源的服务范围、广度和深度，实现教育资源的大众化，为广大有学习愿望的社会成员尤其是缺少高等教育学习机会的群体提供教育机会和服务。

（三）坚持需求导向，采取多种教育形式，服务全民终身学习

随着社会文明的不断发展进步和信息化时代的到来，行业技术更新步伐加快，高新产业层出不穷，人们已有的高等学历和掌握的专业知识技能已经不能适应劳动力市场的新要求，也不再是终身生活的唯一保障，只有持续不断地学习，更新知识结构，增加知识储备，掌握新技术，才能适应不断变化的社会生活环境。高等院校要深入社会广泛调研，根据学习者的年龄阶段、受教育程度、知识结构、行业领域、地域分布、专业需求等，从实际情况出发，采取面向每个人、适合每个人、更加开放灵活的有针对性的教育形式和教育手段，将各领域、各学科最前沿和最实用的专业技术和文化知识传授给民众，为全民终身学习提供个性化支持和精准化服务，助力各类在职从业人员岗位胜任力与综合素质的提升。

1.继续加强学历教育。

开展学历教育是高等院校最基本的功能，也是全民提升学历层次的重要渠道。随着我国人才强国战略的实施，社会和个体对高等学历教育的需求进一步扩大，要求越来越高。为了满足人民群众提升学历层次等对高等学历教育的需要，高等院校通过采用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函授教育、远程教育等教育形式满足提升学历者的需求；要勇于探索和创新学分互认和转换新模式，积极参与“立交桥”建设和学分银行系统，通过不同类型教育形式的沟通和衔接，促进多形式学习成果之间的积累、认定、互认和转换，拓宽个体获取高等教育学历的通道；在学制上，可以根据学习者边充电边学习的实际情况，采取弹性学制，适当放宽入学年龄的限制，调整学习时间，构建针对性强的专业教学体系，为社会成员特别是从业人员接受继续学历教育提供灵活方便的机会，满足人民群众继续深造的需求。

2.大力发展非学历教育。

发展非学历教育既是高等院校分内的重要职责，又是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重要途径和手段。各种形式的非学历教育具有门槛低、覆盖面广、学习周期短、新知识新技术传播速度快、涵盖领域宽泛、内容针对性强、形式灵活多样等特点，对于人力资源有效开发、经济高质量发展、劳动生产率提高以及社会成员适应能力、创新能力提升和全面发展具有重要意义。高等院校要准确把握非学历教育明确的指向性和需求性，及时跟踪社会各领域的发展热点，随时调整学习内容，根据学习者不同的主体需求，积极拓展非学历教育学习资源和学习形式，找准发展非学历教育的契合点、关键点，通过举办学术报告会、专题讲座、技能培训、进修访学等多种形式，适应在职人员的自发性、临时性、碎片化学习需要，满足充电式非学历学习者的个性化学习要求，使他们能及时补充自身发展所需要的知识和技能，充实自我，提升能力，促进自身发展，实现人生价值。

3.积极开展多元化的老年教育。

目前，我国已经成为世界上老年人口规模最大的国家，根据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2020年我国65岁及以上人口约1.9亿，占总人口比重达13.5%。[4]目前老龄人口已超过日本总人口，2025年将相当于美国总人口，2040年将有超过4亿的老年人。[5]不但如此，我国老年人口比重正处于持续上升态势。2000年我国65岁及以上人口比重为7.0%，标志着我国开始进入人口老龄化社会，2015年达到10.5%，意味着我国正在加速人口老龄化进程。到2050年老年人口比重将达到23.5%，几乎每4个人之中就有一位65岁以上的老年人。[6]这意味着发展老年教育的形势和任务非常紧迫。构建服务老年群体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是适应人口老龄化的时代所需。随着老龄人口的逐年增加，越来越多的老年人参与到了终身学习的行列，老年教育的规模也随之不断发展壮大。关注老年教育，发展并创新老年教育，服务老年人群学习，满足老年人多样化的学习需求，提升老年人的生活质量和生活品质，是促进社会和谐发展的重要举措，也是高等院校在服务全民终身学习过程中面临的新课题、新挑战。老年人群的学习，不同于职场人士满足工作需要为目的的学习，有其自身的特殊性，作为终身学习的特殊阶段和特殊形态，主要表现为生活化的学习，即学习与生活的融合，目的在于通过不断学习提高生活质量，改善并优化生活状态。[7]面对庞大的老年人学习群体及生活化的学习特点，高等院校首先应开展细致的需求性调查研究，根据老年人的身心特点、生活习惯、学历层次等，找出老年人生活中所关心的热点和难点问题，进而开发出适合老年人学习特点的数字化学习资源，通过互联网等先进的信息技术手段，采用老年人喜闻乐见的教育形式传递给老年学习者，使他们足不出户就可以享受高质量的教学资源；选派有经验、有爱心、有责任感的高等院校学生，深入社区、老年大学、养老院等场所，进行科普宣传，帮助他们熟练掌握手机、电脑等智能产品的基本操作方法技能，助力老年人跨越“数字鸿沟”，更好地享受科技发展红利；鼓励高校的知名专家教授和优秀教师到老年大学、社区兼职或者做志愿者，定期开展养生保健、医疗护理、法律知识、心理健康、文化艺术、理财投资等与老年人生活密切相关的专题知识讲座，让老年人获取最前沿、最精准的知识源；利用高等院校的场地、师资、专业特色，积极创办第三龄大学，广泛吸收社会上更多的老年人入校学习，既能缓解我国老年大学数量少、无法接纳和满足更多老年人入学学习的现状，又能充分发挥高等院校的社会服务职能。

高等院校是发展终身学习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推动力量[8]，高等教育作为国民教育的龙头，服务全民终身学习是其重要使命和应尽义务。面向“十四五”规划和教育现代化2035，在建设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中，高等院校要不断更新观念，勇于承担起新时代赋予的历史重任，努力提高办学质量和办学水平，强化服务意识，拓展服务功能，为不同层次、不同阶段、不同类型的社会成员提供更为精准、高效、适合的教育服务，满足民众多样化、多元化、个性化的学习需求和不断变化的发展需要，把最优质的高等教育资源提供给最需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