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数字技术赋能乡村文化建设的内涵 困境及实现路径

2022-12-21嵇睿

河北农业科学 2022年4期
关键词:文化产业数字建设

嵇睿

(吉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 长春 130012)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着力强调要加快推进乡村振兴战略部署,乡村振兴作为包涵着经济建设、政治建设、社会建设、生态建设以及文化建设于一体的系统工程[1],既是构建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必然遵循,也是建设美丽中国的重要举措。乡村文化建设作为乡村居民精神生活面貌的直接反映[2],是乡村振兴发展的精神支柱,乡土情感和乡土记忆是维系乡村社会良性运转的精神纽带。但随着城镇化和工业化的发展,城乡之间的文化、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建设的差距深远影响着乡村生态与文化面貌。在数字技术取得重大进展的背景下,实现从“工业生产”到“生活应用”的技术跃迁,为乡村振兴与发展提供技术支持。《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做好2022年全面推进乡村振兴重点工作的意见》《2022年数字乡村发展工作要点》《数字乡村发展战略纲要》《“十四五”国家信息化规划》[3耀6]等政策文件的出台,全面助推数字技术赋能乡村文化建设。通过透视数字技术与乡村文化之间的内生联系,在数字传播、数字延伸、数字产业等多维数字技术视角下,探讨乡村文化数字建设的作用机理和实践逻辑。

1 数字技术赋能乡村文化建设的内涵

乡村文化数字赋能是乡村文化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要求,以其智能化、信息化、科层化为主要特征的新型数字技术,能够充分引领乡村文化实现数字转型和信息变革。乡村文化作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既需要保护和开发,也需要采取和挖掘。将数字技术作为乡村文化建设新着力点是实现乡村文化振兴的逻辑必然。

1.1 提升乡村文化的传播效率

乡村文化的高效传播是实现其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环节,包括乡村演变发展中所形成的传统乡土文化资源[7](即以村落、庙宇、书院、戏台为代表的物质文化遗产和以习俗礼仪、家风家训、民间戏曲为代表的非物质文化资源)和政府政策主导下有计划的公共文化服务[8](即以文化馆、图书馆、博物馆为代表的地区文化设施),是乡村文化的精神根脉和重要载体。而在以高互动性、高承载力、高体验感为主要特征的数字技术的赋能下,既吸纳了乡村文化的核心精髓,又拓宽了乡村文化的载体边界,从内容和形式层面真正实现了乡村文化传播效率的提升。

1.1.1 传播形态 数字技术对于以物质实体为主要呈现方式的文化产品[9],如博物馆、诗词集、古居所等文化形式,通过动态投影、智能塑形、动画重塑等新数字衍生科技,来实现乡村文化生命体的打造。使静态实体获得动态表达,通过吸引村民们的注意力,从而充分激发乡村居民的认识欲、表达欲和传播欲;对于以精神虚体[10]为主要内涵的文化遗产,如家风家训、传承手艺以及传统习俗等以口耳相传为主要呈现形式,是具有深厚民族历史积淀和广泛代表性的民间文化艺术遗产。数字技术可通过VR、AR等以现实增强为主要特征的数字技术,实现沉浸式和互动式的打造模式,以数字影像重塑和再生不同历史截点下的历史事件[11]。1.1.2传播渠道 借助数字基建实现了公共文化设施的转型升级,通过数字技术实现对各级乡村文化进行内在整合,以信息平台实现乡村文化的多元传播。以电子图书馆、电子浏览室等信息平台为媒介,消除了乡村内部、乡村之间以及乡村与县、市、省之间的文化隔阂,通过信息共享充分满足乡村居民的精神诉求和文化需求;在乡村文化整合的基础上,借助数字平台的流量优势,以短视频、APP及网络直播等新媒介为载体,对代表性文化样态进行展示,最终实现乡土文化的广泛传播;加强乡村居民主人翁意识,让他们成为乡村文化的铸造者和传播者,为乡村文化提供源动力。

1.2 增强乡村文化的保护力度

乡村文化保护不仅是乡村文化振兴的前提要求,更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得以传承发展的重要基石。而作为以快速信息同步、无视空间限制、多元载体储纳为主要特征的数字技术,能够充分的传承好、保护好、发展好有价值的乡村文化项目。

1.2.1 打造地域文化符号 通过数字信息搜集和数据挖掘技术深度挖掘各地区的文化特质,如红色人物故事、红色基因精神、红色文化标语等地方文化史料。并借助数字技术构建电子图书馆、数字信息室,以加深当地居民对乡村文化的心理认同和价值认同,深化红色文化,最终塑造具有特色红色基因的文化符号,形成红色文化品牌[12]。

1.2.2 记录乡村文化遗产 将互联网、大数据技术植入到物质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程中,充分发挥其在承载乡村记忆、继承乡村文化等方面的重要作用。通过数字平台、数字媒介等主要载体,采用记录、扫描、录入、转码等形式,将具态物质转向数码存储,从而实现乡村文化的长期存储和保存。同时,不断融入党史建设、文化治理以及文明教化等多元现代内涵,在遵循乡村文化的基本立场的前提下,充分展现乡村文化的作用和使命,尤其强调乡村文化的现代性、实用性和生活性,是乡村文化真正意义上的保护和诠释[13]。

1.2.3 优化文化载体建设 在数字记录的同时,要重视对乡村的文化载体的保护力度,如庙宇、祠堂及档案等作为乡村文化生态的直接体现,是乡村文化保护的重要环境,应通过数字实体重素、智能科技赋予等技术,实现真保留好文化遗产的场域载体,抢救好乡村文化的历史遗迹,从而以实体形式更好地传承乡村文化根脉。

1.3 实现乡村文化的共建共享

政府、乡村居民、社会组织等多元主体的共治共享是保障乡村文化生态良性发展的重要遵循。通过整合和满足不同主体的价值诉求和建设需求,能够充分激发乡村文化的生机活力、提升乡村村民的参与程度、并最终实现文化成果的共同享有。作为以开放性、共享性和互动性为主要特征的数字技术充分赋予了不同主体的建设载体,并保障了其能够共同享有文化成果的基本权利。

在文化共建方面,随着以大数据、5G、云计算为代表的数字基建的逐步推进,赋能于乡村文化以多元化的民族传播方式、信息管理方式及文化创新形式。使村民、新乡贤、村干部、社会组织等不同乡村主体,能够根据自身的价值需求和实践要求进行主动选择。如村民借助抖音、快手等直播平台实现对于乡村文化形象的宣传和打造,村干部通过数字信息技术实现对乡村文化内涵的整合和管理,新乡贤以数字文化产业实现对乡村文化理念的创新和再生。因此,可以通过数字技术的不同主体参与到乡村文化建设中。

在文化共享方面,乡村文化的共同享有是充分激发多元主体进行文化创造的重要动力根脉,乡村文化作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有待传播的优质文化资源。通过数字平台的赋能和再造、各种信息媒介的传播与拓展,能够在最大范围内实现乡村文化资源的共享。并在文化共享的过程中,能够充分激发不同村落之间、不同主体之间、以及主体内部之间的文化交流与探讨,从而能够有效提升村民的文化认知能力。借助数字技术打通城市和乡村进行文化探讨的双向渠道,逐步消解城乡之间自身所固有的二元对立[14]。

2 数字技术赋能乡村文化建设的现实困境

随着“数字乡村”战略项目部署的逐步推进以及各级政府部门、行政部门和社会组织对乡村文化的实践探索,加速了乡村文化建设的现代化程度。但随着我国乡村文化数字建设进入新阶段,在数字融合过程中还存在着数字基建技术瓶颈、数字文化产业嵌入不足、数字素质偏低等问题,影响着数字技术赋能乡村文化建设。

2.1 技术困境:数字基建的滞后与悬浮

新型数字技术是乡村文化实现高质量发展和跃迁的重要凭借,随着乡村基建的不断推进与深化,农村地区的数字化程度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而乡村文化同数字基建融合缓慢、发展迟缓与数字化进程并存,同时在发展过程中面临顶层设计确缺失、资源统筹不足、基础设施薄弱、区域差异明显等诸多挑战[15]。阻碍乡村数字基础建设的因素包括供给失衡、维系失守和发展失范3个方面,也是制约乡村文化转型和发展的新问题。

2.1.1 数字技术的供给失衡 在数字乡村建设过程

中,信息化设备在建设初期存在资金耗量大、回收成本高、融资困难等特点,是影响乡村数字技术普及度的主要因素。研究表明,数字乡村基础建设、技术发展地区差异性较大,主要表现为发达城市周边的农村地区能够享受到更为充裕的数字信息资源、更为优质的数字信息技术;而欠发达城市周边的农村地区数字信息基础设施建设存在投资规模小、数字覆盖不足、运行效率低下等问题,数字信息技术发展滞后[16]。

2.1.2 数字技术的维系失守 在数字技术普及后,对信息技术的保养和维护是乡村地区得以真正数字化的基本要求。但由于乡村内部的“中心化”“空心化”问题,加之村干部对数字基础建设认识不足,普遍存在信息管理混乱、折旧严重等对数字技术维护不当的问题,是制约乡村文化数字化转型的重要阻碍,使得城乡间的数字鸿沟更加难以逾越,致使数字乡村文化建设陷入僵局。

2.1.3 数字基建的发展失范 乡村数字基建是实现数字信息高效传递的重要凭借,具体实践过程中缺少统一规划,存在重复建设、承载能力较低与覆盖深度有限等问题[17],一方面造成资源严重浪费,另一方面难以支撑今后的扩建与发展,从而导致乡村文化建设陷入技术涉及困境。

2.2 产业困境:数字文化产业的虚置与失衡

在新发展阶段下,以互联网、大数据、5G为代表的数字模式为赋能乡村文化产业建设提供了新的发展契机,数字文化产业作为“文化和科技深度融合的集中体现,通过技术变革消解了不同场域和不同媒介的界限[18],其复合型、专业化、高效性的组织形式对于拓宽文化传播渠道、扩大文化传播力度、增强文化产品质量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是数字赋能的实体形式。但由于数字文化产业在技术实践和上层理念方面均未充分融入到乡村文化建设中,导致数字文化产业的“虚置”与“失衡”[19],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乡村文化产业的发展和进步,使乡村数字文化建设成果十分有限。

2.2.1 统筹协调规划方面的设计虚置 数字文化产业

同乡村文化建设的充分融合,需在乡村视野下形成一套文化管理新模式、文化创新新指向、文化融合新逻辑,但部分数字文化产业未能充分适应和认识乡村文化的内在逻辑和潜在特征,从而导致乡村文化认识不足、意愿不够、实践力不强等问题,致使数字文化产业发展模式不成熟,未能与乡村文化的优化转型和业态升级相适应;最终导致互联网平台、人工智能、5G网络等数字设施未能成为乡村文化产业的赋能载体,数字文化产业虚置。同时,数字底座覆盖上的负载虚置,即对于部分中小数字文化产业而言,存在着数字化和信息化程度不高,要素支撑不足、创能力有限等问题。尤其是对于一些较偏远地区的数字文化产业而言,文化科技含量偏低,竞争意识不强,在乡村文化建设中未能充分发挥其文化和技术高效结合的产业职能。

2.2.2 数字文化产业的布局失衡 数字文化产业在介入乡村文化建设的过程中,主要存在着不同区域、行业间的信息错配、发展失衡以及集群发展等问题,技术和资本较强的地区,数字文化产业的信息资源丰富,可以有效实现资源汇聚和技术升级,使得新生的文化产业业态也更为丰富;而较弱地区的文化产业难以获得充裕的文化资本,导致不同地区文化产业的数字进程差异较大,从而形成了乡村文化建设的“马太效应”。

2.3 意识困境:农民自身数字认知的困顿与迷茫

乡村文化振兴不仅需要以数字技术为其动力源泉,同时需要具备较高数字素质的应用主体,才能最大程度发挥数字技术的创新活力。数字素养是社会公民在学习生活中所具备的数字获取、制作、交互、分享、伦理道德等一系列素质与能力的集合[20],在乡村语境下,数字素质是农民们对新型数字技术的认知程度和接受程度,能够有效打造与推广数字乡村。但是部分村民的乡土意识会阻碍数字技术在乡村文化中的应用,主要表现为以下2个方面。

2.3.1 认知困顿 乡村文化的经济基础是以小农经济为代表的传统经济生产模式,而这种近百年的精耕细作生产模式导致农民形成了安于现状、墨守成规的陈旧思想理念[21],对新事物、新技术、新方式过度排斥,不愿意感知与了解新型数字技术以及生产方式的新变化。部分乡村居民非但成为数字技术赋能乡村文化发展的主体承担者,反而成为阻碍数学技术在乡村中应用的消解力量,使得乡村文化数字赋能陷入僵局。

2.3.2 认知迷茫 随着城镇化进程不断深化,大量农村青壮年劳动力转到城市,导致乡村文化建设停滞不前。目前数字素质较低的村民难以充分应用数字技术,导致乡村居民在乡村文化建设中出现无序参与、运用失范、能力束缚等问题,甚至有些居民否认乡村文明,阻碍了乡村文化数字建设。

3 数字技术赋能乡村文化建设的实现路径

在乡村文化振兴战略下,数字技术为乡村文化建设提供了新的发展机遇和发展模式。通过乡村文化数字化、智能化及网络化,为乡村文化的转型升级提供路径。唐琳[22]认为,数字化将成为引领乡村文化高质量发展的新引擎,成为推动乡村民族文化传统业态升级换代的加速器。为保障数字技术能够最大程度赋能乡村文化建设,在乡村文化赋能过程中应坚持问题导向,通过立足于乡村文化建设的现实情况和制约因素,以针对性、多维度、多层次的制定具体举措,充分把握好科技革命的技术变革,推动乡村文化高质量建设和发展。

3.1 顶层设计:要素流动和技术落地的双重驱动

顶层设计是开展一切乡村文化建设的重要前提,数字技术的若想充分发挥其赋能效应,需对乡村文化的建设任务、建设任务、建设要求等多维建设理念具有顶层认识[23]。乡村文化振兴战略始终以围绕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生活富裕等多方面的建设目标而开展[24]。通过立足于乡村文化的建设任务,直面当下的制约技术因素,从而有针对性、多层次和全面化的对乡村文化数字赋能制定配套的政策制定并予以落实,把握好新科技革命下所带来的战略机遇,为数字文化乡村的建设和变革进行全面的推演和设计。

(1)在设计目标中要明确乡村技术全面化覆盖的建设理念。通过基于当下的数字乡村建设实况,即根据CNNIC发布的《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等关于农村互联网普及情况的汇报,对于数字赋率低、建设效果不明显等农村地区进行着重记录,并在新一轮的技术赋能和数字基建过程中要高度关注偏远农业地域的数字化普及程度,通过扫除赋能盲点、补齐赋能短板、扩大赋能面积,从而提升数字技术在乡村建设中的普及程度。通过扎实推进移动电脑、智能手机等信息移动设备的建设以及宽带通讯网、移动互联网、数字电视网[25]等三网的信息技术。同时,积极构建起文化信息服务平台、文化数据挖掘科技等文化和科技相融合的数字文化技术,真正意义上增强对基础信息的支撑能力和负载能力。

(2)通过建立全乡、全县、全省等统一的文化共享机制,实现不同乡村之间、村与县之间的文化资源共治共享,从而最大程度地避免重复建设和重复应用[26]。

(3)要保障多元要素的流转顺畅,数字技术设施建设具有前期成本较大、投入较多的特点,为了保障数字技术要素的正常流转,通过政策与市场需求的双向结合,借助数字融资平台开展多展点投资模式,从而充分吸纳社会资本以补充在数字技术赋能过程中的资金不足问题。其既能够发挥好数字技术对乡村文化的覆盖力度和覆盖程度,又能提升数字乡村的辐射方面,从而进一步提高社会资源的配置效率,并最终提高社会资本的盈利水平。

(4)以加快推动乡村传统文化设施转型为根本指向,通过明确乡村文化信息对接的内在机制、村民之间的数字文化需求,城乡文化融合的借鉴与取舍,以及“互联网文化产品”的设计与打造,真正为数字技术赋能乡村文化实践保驾护航。

3.2 产业转型: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双向结合

高品质的数字文化产品是乡村文化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要求,而生产与创造优质的文化产品依赖于体系化、系统化、科层化新型数字文化产业,乡村数字文化产业模式区别于城市文化产业模式,其立足于记录农民文化演进的乡村文化,即作为一种以农民为文化主体、以农民日常生产生活节律为运行基础的一种文化样态[27]。其中沉淀着深厚的乡村文化资源和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是数字文化产业重要内容素材和理论载体,更是有待传播的优秀文化资源。但同时,乡村文化产业内部存在着“数字普及率较低、资本附着率不高、技术环境失范”等数字问题又制约着数字文化产业对乡村文化的传播。因此,通过权衡数字文化产业中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之间的内在逻辑,从而以数字文化产业的转型升级实现对乡村文化建设的推动和作用。

(1)聚焦乡村优质文化,扩大社会效益。从宏观层面,通过对不同乡村中的农村手艺、民间艺术、风俗习俗、家风民风等文化样貌的去粗取精,提炼出以记录乡村文明演变、蕴含乡村独特价值、体现乡村文化样态的文化资源作为其主要传播对象。比如在世界文化遗产中的优质文化资源,亦或者在中国文化历史中具有传承意义的文化古镇等。从微观层面,应善于挖掘和利用乡村本地的文化资源形式,第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八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乡村振兴促进法》指出,乡村振兴要根据乡村的历史文化、发展现状、区位条件、资源禀赋、产业基础分类推进[28]。因此,立足于新型数字技术,通过数字文化产业中系统化、智能化、技术化的文化产品塑造流程,将其打造成多样化、沉浸式以及高质量的乡村文化产品,并借助于数字平台予以传播。从文化供需面,供给端能够增强乡村农民参与乡村文化活动的体验感、激发农民、村干部、社会组织参与到乡村文化建设的积极性并增强其对乡村文化的感知力度;需求端能够为城市居民们提供新的认识渠道和视角,并对其中具有高度影响力、辐射力的文化产品进行品牌设计,打造成乡村独特的品牌特征,从而实现对于城市居民的长期影响和作用。

(2)创新文化商业模式,增强经济效益。数字文化产业要基于一定的经济效益基础,才能实现对乡村文化的价值创造和技术创新。通过立足乡村优质文化资源,以延伸文化产业链、扩大数字平台边界、促进文化与技术融合等形式创新新的产业模式,以乡土情怀为底色的平台构建吸引受众群体。通过整合文化理念传播、文化产品营销、文化信息服务,形成“互联网+乡村文化”的新商业模式,并充分结合农民自主的文化传播模式,对优质博主进行授权、赋能和奖励。通过向次级周边产业进一步延伸,打造围绕乡村独特文化的优质产业链,深度挖掘消费群体,增强用户粘性,实现了可持续发展的产业目标。

3.3 思维重塑:数字意识和数字实践的双管齐下

数字技术在赋能乡村文化建设过程中,不仅对作为应用介体的数字技术提出了高要求,同时也对作为应用主体的农民群众提出了高标准[29]。

(1)增强农民自身的数字基础思维。农民群众是乡村文化建设中的内生主体,其自身承担着文化挖掘、文化创新以及文化传承等重要使命,是人才振兴的重要支撑力量。在数字理论思维上,政府可针对不同的农民群体设立针对性数字信息培训、专业职业技能教育,并适当的邀请数字领域的相关学者来开办讲座和培训班,来实现对数字技术的同一培训,以此加强农民数字素养[30]。

(2)强化返乡人才的数字应用思维。返乡人才多指部分青年农民群体在接受高等专业性素质教育后的人才,返乡人才全面了解乡村文化发展情况和具体阶段,是乡村文化建设的重要实践主体,通过对于数字技术的合理运用能够最大效益的发挥其实践效能。应进一步强化其在乡村文化建设和实践中的数字应用能力,通过数字文化产业、数字文化平台、数字文化企业等多种实体承载,来实现将学校中数字理论转为数字实践行为。

(3)借鉴外源人才的数字创造思维。外源人才借助数字平台的空间突破,能够实现“工作地点的位移”“数字文化创客”。外源人才以不同的视角、专业,创造农村文化新的表达形式,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为乡村文化建设提供新视角和新思路。

猜你喜欢

文化产业数字建设
传承晋绣技艺 做大文化产业
自贸区建设再出发
答数字
《人大建设》伴我成长
保障房建设更快了
《人大建设》建设人大的故事
文化产业发展战略的几点探讨
数字看G20
成双成对
文化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