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党的百年历史看民主集中制的组织优势

尚青霏， 贺 瑞

(内蒙古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22)

中国共产党的民主集中制思想来自列宁。 列宁在组建以马克思恩格斯思想为指导的无产阶级政党的实践中形成了民主集中制思想。 1905年12月， 列宁正式提出了“民主集中制”的概念。 列宁在创建无产阶级政党的实践中， 在组织问题上与马尔托夫发生了严重的分歧。 马尔托夫主张建立一个类似第二国际时期德国社会民主工党式的分散的民主型的党， 列宁认为马尔托夫的思想不符合俄国实际， 在高度集权的沙皇专制制度的环境下， 只能组建一个集中制的党。 否则， 既不能靠党的领导实现推翻沙皇专制制度的任务， 更不能实现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 1905年革命证明了列宁关于组织思想是正确的， 但在表述上还不够科学。 于是， 列宁在总结1905年革命经验的基础上， 正式提出了党的民主集中制思想。 十月革命的伟大实践充分证明了靠民主集中制思想组建起来的新型政党具有强大的组织力、 领导力。 1920年， 共产国际把民主集中制原则列为加入该组织的21个条件之一。 中国共产党是按列宁的建党思想组建起来的党。 从建党之初就把民主集中制确定为党应遵循的基本组织原则。 正是由于我们坚持了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 使我们少走了弯路。 2020年6月29日，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届中央政治局第二十一次集体学习时就“深入学习领会和贯彻落实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作了专题讲话， 强调“民主集中制是我们党的根本组织制度和领导制度”[1]， 只有贯彻落实好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 才能把党建设的更加坚强有力， 才能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提供科学有效的指导。

1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对民主集中制思想的探索

中国共产党是以马列主义为指导的无产阶级政党， 在发展、 壮大的过程中始终坚持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 1921年7月， 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召开， 以列宁的建党思想为指导， 创建了中国共产党。 1922年7月召开的中共二大， 不仅产生了第一部党章， 还在《关于共产党的组织章程决议案》中提出“共产党应当是无产阶级中最有革命精神的群众组织起来为无产阶级之利益而奋斗的政党， 为无产阶级做革命运动的急先锋”[2]162。 这部党章确定了以民主集中制为基本组织原则创建群众性政党的发展思路。 1927年6月， 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第三次修正章程决议案》规定：“党部的指导原则为民主集中制。”[3]173这一规定， 既是对大革命时期党建历史经验的总结， 同时， 也明确了民主集中制的指导地位， 为党的长远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1927年8月召开“八七会议”， 在针对大革命失败后党处在艰难的历史情景通过的《党的组织问题决议案》中指出：“党在现时秘密状态之中， 需要最大限度的集权。 但是集权制度不应当变成消灭党内的民权主义。”[4]305从词源上看， 民主对应专制， 集中对应分散， 将民主与集中有机地结合在一起， 就构成了民主集中制。 充满力量的中国共产党需要民主集中制来增强其积极性、 主动性和凝聚力。 在动荡的革命时期， 通过突出表现集中制来联系民主制再用民主制来激发党的积极性， 全党积极性的提高使党的集体能力增强， 面对问题和困难时团结得更紧。 1928年7月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六次代表大会明确规定中国共产党的组织原则为民主集中制。 党的六大党章提出的民主集中制三项原则是对以前党内实施存在的家长制作风的纠正， 也是对民主集中制的新认识。 民主集中制原则体现在党内的选举由党员代表大会及全国大会来完成， 同时， 要求对选举产生的干部定期进行汇报， 下级党组织不仅要承认还要及时执行上级党组织做的决议。 这一制度对在严峻的环境下维护党的组织系统、 严肃党的纪律， 具有深远意义。

1937年5月8日， 毛泽东在延安召开的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上作出了“为争取千百万群众进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而斗争”的讲话， 阐释了党的民主集中制“要党有力量， 依靠实行党的民主集中制去发动全党的积极性……用民主制的实行， 发挥全党的积极性。 用发挥全党的积极性， 锻炼出大批的干部， 肃清宗派观念的残余， 团结全党像钢铁一样”[5]278。 对民主集中制的这一解释， 既强调了党内发扬民主的必要性， 又阐明了集中的重要性， 有效地推动民主集中制的实施。 1938年10月14日， 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一文中肯定党的民主重要性： 必须在党内施行有关民主生活的教育， 使党员懂得什么是民主生活， 什么是民主制和集中制的关系， 并如何实行民主集中制。[6]529鉴于张国焘分裂党和红军造成的严重后果、 王明在长江局工作期间闹独立性造成的不良影响， 六届六中全会明确要求全党做到“个人服从组织、 少数服从多数、 下级服从上级、 全党服从中央”。 可以说， 这是一次立规矩的重要会议。

党经历了从集中制到民主与集中相结合的发展过程。 1945年6月， 党的七大召开， 明确概括了民主集中制的内涵， 即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领导下的民主。 这句话阐明了二者之间的辩证关系， 民主并不意味着没有能拿主意做决策的人， 集中也并不能说明领导人可以一手遮天。 党的七大提出：“在党内不容许有离开党的纲领和党章的行为， 不能容许有破坏党纪、 向党闹独立性、 小组活动及阳奉阴违的两面行为。”[3]197正是因为党内有规范、 有约束， 才使得党在复杂的社会发展中始终保持自身的先进性与纯结性， 少走了许多弯路。 不能深刻理解民主集中制的内涵， 就可能把民主和集中片面化， 就可能犯无政府主义、 极端集中主义的错误。 理解民主集中制内涵的关键在“相结合”。 首先， 民主和集中两者之间是相互联系的， 单一的民主制或者单一的集中制都不能从实质上理解民主集中制的内涵。 其次， “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这句话可以用“民主—集中—民主”关系图示来理解。 集中作为这条关系的连接纽带， 是以一种领导作用存在的， 民主处在链条的两端， 像是起基本作用的人民群众， 任何社会都不能离开人民群众而存在。 领导和人民群众之间相联系， 可以做到从人民群众的内心需求出发， 做出有利于人民的决定， 实现真正有意义的民主。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 党对民主集中制思想的探索主要体现在对列宁民主集中制思想的探索与应用过程中， 不断地思考实践从而确定符合中国共产党发展的民主集中制思想内涵， 正确延伸民主集中制思想。 列宁的民主集中制思想在探索初期， 面对处在沙皇专制统治之下的俄国实行集中制， 吸收了罗莎·卢森堡、 普列汉诺夫的批评建议， 结合1905年革命的具体实践， 从而转向民主制与集中制相结合， 无产阶级政党极大发挥党员积极性和工人阶级创造性离不开民主集中制。 党是一切的领导， 中国共产党要实现自身的领导功能就需要践行民主集中制。 这一制度的实行， 既加强了党内民主， 又提升党员领导干部的领导能力， 为土地革命战争、 抗日战争、 解放战争的胜利奠定了组织基础。

2 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党对民主集中制思想的丰富

共产党执政后， 需不需要实行民主集中制， 对这一问题答案是肯定的。 那么， 怎样实行民主集中制， 这是一个新问题。 1953年， 斯大林去世后， 苏联率先揭示了斯大林时期搞个人崇拜、 破坏民主集中制带来的许多严重后果， 这给我们如何坚持民主集中制敲响了警钟。 1956年9月， 邓小平在《关于修改党的章程的报告》中明确提出：“作为执政党应坚持民主集中制， 反对个人崇拜。”[7]229这就从党的根本大法上规定了不能搞个人主义， 个人主义不仅违反了中国共产党的建党初心， 违背了建党的原则， 而且还影响了党与群众的密切联系。 为了减少犯错的几率， 继续巩固与群众的深厚情谊， 充分发挥群众的力量， 必须坚持民主与集中。 邓小平指出：“民主集中制是我们党的列宁主义的组织原则， 是党的根本的组织原则， 也是党工作中的群众路线在党的生活中的应用。”[7]225邓小平对民主集中制制度的肯定代表了党中央执政后的集体意愿， 也对后来制定正确的决策起到了指引作用。 党的八大党章提出：“民主集中制是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在集中指导下的民主。”[3]214其中， “领导”到“指导”的变化， 体现了中国共产党执政后更加重视党内民主的发展。

1957年2月27日， 毛泽东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提出：“民主集中制是民主和集中的统一， 自由和纪律的统一， 二者缺一不可。”[8]209邓小平在扩大的中央会议的讲话上提出：“民主集中制是党和国家的最根本的制度， 也是我们传统的制度。”[7]312这一论断肯定了民主集中制的重要地位， 完善民主集中制的深浅程度关系到党和国家的发展速度。 毛泽东说：“克服困难， 没有民主不行。 当然， 没有集中更不行。”[9]293其中， “更不行”突显出了毛泽东对集中的重视。

1962年1月11日， 毛泽东在党的七千人大会上的讲话中强调了两个问题： 一是如何实行民主集中制； 二是党内、 党外如何发扬民主。 毛泽东对集中制、 集中、 集中统一3个词的含义做了详细的解释， 集中制即建立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制， 集中即集中正确的意见， 集中统一即在集中正确意见的基础上， 做到统一认识、 统一政策、 统一计划、 统一指挥、 统一行动。 搞好民主， 就要毫不动摇地实施民主集中制制度。 只有拥有民主， 从人民群众那里探寻想法意见， 才能制定出更好的路线方针政策。 正确发扬党内民主， 建立健全党内民主制度， 正视多数人和少数人的意见看法， 完善党内民主生活办法， 这是毛泽东实施民主集中制的内在基础。 社会主义道路离不开民主问题， 我们现在需要的民主不是个人独裁的民主而是人民的民主， 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相统一， 局部利益与整体利益相统一， 暂时利益与长期利益相统一。 中国共产党能拥有强大而有力的能量与坚持民主集中制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1962年1月30日， 毛泽东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的讲话中重点讲一个民主集中制的问题，“不论党内党外 都要有充分的民主生活……要真正把问题敞开， 让群众讲话， 哪怕是骂自己的话， 也要让人家讲。”[9]291“ 没有民主集中制， 无产阶级专政不可能巩固。”[9]297刘少奇在会议中同样强调了民主集中制办事的办法：“ 严格地按照民主集中制办事， 是一种实事求是的方法， 是一种执行群众路线的工作方法。”[10]433

3 改革开放以来党对民主集中制思想的完善

改革开放以来， 党对民主集中制思想的发展， 体现在充分发扬民主的基础上实现真正的集中。 1978年12月13日， 邓小平同志在中共中央工作会议闭幕会上的讲话中提到：“解放思想， 开动脑筋， 一个十分重要的条件就是要真正实行无产阶级的民主集中制。”[11]144这一时期， 党需要更多的民主， 需要敢出来说话的人， 做到解放思想。 群众的声音对于一个革命政党来说至关重要。 1979年3月30日， 邓小平同志在党的理论工作务虚会的讲话中提到：“我们恢复了遭到破坏的党的三大作风， 健全了党的民主集中制， 增强了全党的团结， 党和群众的团结， 从而大大提高了党的威信， 加强了党对国家和社会生活的领导。”[11]165邓小平逐渐形成了党的制度建设思想， 明确要以健全民主集中制为核心的党的制度建设。 “民主集中制也是我们的优越性， 这种制度更利于团结人民， 比西方的民主好得多。”[12]2571992年10月 18日， 中国共产党第十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审议并通过的党章规定：“坚持民主集中制， 必须充分发扬党内民主……必须实行正确的集中， 保证全党行动的一致， 保证党的决定得到迅速有效的贯彻执行。”[3]283这句话充分表明了坚持民主集中制的前提条件是发扬党内民主， 有了民主的前提条件， 才能实行正确的集中， 实现党内团结统一， 正确的集中有助于执政党作出决定。 民主集中制是在党的生活中走群众路线的好办法。 1994年 9月， 江泽民在中共十四届四中全会上指出：“民主集中制是我们党的根本组织制度和领导制度， 是科学的合理的有效率的制度。”[13]民主集中制是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体指导下的民主相结合。 1997年 9月18日， 党的十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决议通过的党章在“党的干部”一节中规定了坚持和维护党的民主集中制的重要内容： 有民主作风， 有全局观念， 善于团结同志， 包括团结同自己有不同意见的同志一道工作。 这是十五大党章的创新之处， 也是对十四大党章的完善。 2001年7月， 江泽民在庆祝建党 80周年大会上， 发表重要讲话提出“贯彻‘三个代表’要求， 我们必须坚持民主集中制。”[14]十六大党章在党的民主集中制基本原则方面对重大问题处理方式作了补充， 强调凡属重大问题都要按照集体领导、 民主集中、 个别酝酿、 会议决定的原则， 由党的委员会集体讨论， 作出决定。 2002年11月14日， 在党的十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中， 江泽民同志强调加强党的组织建设的重要性。 党的生命是党内民主， 人民民主更是对党的发展起到领导的作用。 要想带动全党党员以及各级党组织的积极性、 主动性、 创造性， 最重要的就是发扬党内民主， 同时， 这也是中国共产党发展事业的保障。 党员的民主权利运用的是否恰当、 党内民主渠道是否安排合理都应该在坚持民主集中制时要考虑， 多听一听党员党组织讨论的意见想法， 及时把能够反映民主意见的建议反映给上级， 这样有助于在决策过程中提高效率， 贴合群众内心。 对于重大问题的决策， 应该更倾向于集体讨论结果， 推动人民民主进步发展。 这一时期所坚持的民主集中制， 是希望建设成集中中带着民主， 自由里不失纪律， 有坚定意志又不过度约束个人的局面。 由此可知， 江泽民同志在坚持民主集中制的过程中不仅明确其含义， 还不断丰富民主集中制的内容， 极大地发挥了这一制度具有的积极作用。

胡锦涛按照党的十四届四中全会中的要求， 针对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方面提出：“党支部班子要带头遵守民主集中制各项制度和党内各项法规， 严格党内生活， 遵守纪律， 增强团结， 加强学习， 不断提高领导水平。”[15]96党组织稳定的发展过程中， 其领导班子要坚定不移的遵守民主集中制的法规与制度， 尤其要对党内生活的质量不断地加强。 十七大党章和十八大党章是对过去党章内容的坚持与延续。 胡锦涛同志强调加强领导班子作风建设， 强调集体领导在坚持民主集中制中的地位。 做决策不是一个人说了算， 也不能讨论了不做决定， 而是要大家集体讨论重大问题得出结论才可以。 胡锦涛同志在十八大报告中强调：“要坚持民主集中制， 健全党内民主制度体系， 以党内民主带动人民民主。”[16]655在胡锦涛时期， 对民主集中制的强调更多的体现在人民层面， 只有把民主做好， 增进党的团结才能更好地发挥组织优势， 使党更有活力， 团结得更紧。 在胡锦涛看来， 没有团结的党， 就像是没有蓬勃生气的人。

党的十八大以来， 习近平总书记紧握党的建设， 为坚持民主集中制提出新观点、 新要求。 党的十九大党章中不仅强调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 还加强规范了党内政治生活， 确定“四个意识”对民主集中制的实施前提、 净化了党内生态环境。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届中央纪委四次全会上提到， 要加强深化政治监督保障制度， 尤其是针对“两个维护”的政治自觉方面， 坚持民主集中制能够保证监督的效力， 从而能够在决策的过程中增强科学性、 有效性， 最终权力运行机制能够更稳当地运作下去。 有效的政治监督为权利行使者提供合理的帮助， 实行民主集中制有助于在党内形成公正廉洁的政治生态。 对照检查深化改进作风举措中，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 全面贯彻执行民主集中制， 集思广益， 鼓励人民参与， 积极主动发表自己内心想法， 收集每个人的想法， 分析总结人民的思想， 通过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形成最后的决策， 作出决策后不能随意丢弃， 而是要贯彻到底， 坚持到成效显示出来。 习近平总书记通过《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和《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强调， 坚持民主集中制对党内监督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想要把民主集中制的效果发挥到最大， 必须加强党内监督管理， 规范党内政治环境， 比如说， 上下级以及同级之间的监督充分联合起来， 丰富民主集中制的实行形式。

4 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是新时代建强执政党的坚强保障

党的组织路线是为党的政治路线服务的。 民主集中制， 是党的根本组织制度和领导制度， 能保证党的政治路线得到有效运行。 民主集中制的丰富内涵使它具有维护党和国家团结统一的优势。 它不仅能有效避免群龙无首的现象， 还能充分发挥群众的力量。 从党的一大到十九大的党章， 对民主集中制的规定越来越完善， 新时代把这一根本制度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充分显示了它在新时代具有特别重要的地位。

4.1 坚持民主集中制有利于坚定马克思主义思想的领导地位， 形成正确的组织原则

列宁在创建无产阶级政党的实践中提出， 在高度集权的沙皇专制制度下， 应组建一个集中的党。 否则， 既不能靠党的领导实现推翻沙皇专制制度的任务， 更不能实现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 在总结 1905年革命经验的基础上， 他正式提出了党的民主集中制思想。 十月革命的伟大实践充分证明了靠民主集中制思想组建起来的新型政党具有强大的领导力。 20世纪初， 列宁的建党思想传到中国， 在中共一大规定的党纲中提到：“我们承认苏维埃管理制度， 要把工人、 农民和士兵组织起来， 并以社会革命为自己政策的主要目的。 中国共产党彻底断绝与资产阶级的黄色知识分子及与其类似的其他党派的任何联系。”[17]1中国共产党创建之初始， 早期的马克思主义者就清醒地认识到实行民主集中制的重要性并将其确立为中国共产党必须遵循的组织原则。 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 党贯彻执行民主集中制， 确定民主集中制内容及内涵， 使民主集中制的内涵不断丰富。 马克思恩格斯最早提出把无产阶级组织成为独立政党的思想， 他们认为这是无产阶级革命能取得胜利的首要条件。 巴黎公社失败的教训之一就是缺乏一个统一的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 列宁说：“无产阶级在争取政权的斗争中， 除了组织， 没有别的武器。”[18]526毛泽东指出：“一个政党要引导革命到胜利， 必须依靠自己政治路线的正确和组织上的巩固。”[5]303邓小平强调：“实现四个现代化， 要有正确的组织路线来保证。”[11]193在新时代， 坚持民主集中制不仅可以正确处理党员干部与人民群众， 集体领导和个人分工的关系， 而且还能充分发扬党内民主， 调整利益关系，维护党的团结统一。 党的建设依托着组织建设， 组织建设离不开组织路线的正确引领， 组织路线的贯彻执行需要民主集中制的完善与创新。

4.2 坚持民主集中制有利于坚持和加强党的领导， 激发党的生机活力

党的八大提出， 民主集中制是我们党的列宁主义的组织原则， 是党的根本的组织原则， 也是党工作中的群众路线在党的生活中的应用。 毛泽东在七千人大会上对集中制、 集中、 集中统一3个词的含义做了详细的解释。 八大党章首次重新阐述民主集中制原则， 突出民主集中制指导作用， 加强上下级之间关系， 发扬党内民主。 坚持民主集中制不仅可以提高党的领导能力， 更能有效地维护党中央领导的权威， 甚至能够把制造分裂和种族矛盾的问题避免掉。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 需要政党的成熟和人民群众的支持， 打铁必须自身硬， 没有人民作为基础， 没有制度的先进带领， 难以维护党的团结统一。 2019年10月28日，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上提出：“坚持民主集中制， 完善发展党内民主和实行正确集中的相关制度， 提高党把方向、 谋大局、 定政策、 促改革的能力。”[19]通过运用民主集中制原则处理党内关系以及党内矛盾， 是实现党内和谐与团结稳定的重要法宝。 坚持民主集中制有助于解决“四风”问题， 经常向人民群众学习， 促使干部做到对人民群众认真负责、 敢于担当， 对人民群众所遇到的困难帮助解决， 坦荡地在人民群众中接受监督， 维护群众根本利益， 不断增强党的生机活力。 党与群众联系的纽带也是上下级之间联系的纽带， 只有团结在一起， 交流互通， 才能在不断革命、 建设、 改革的道路上更好地战胜困难、 完成任务、 实现新的目标。 始终坚持民主集中制， 不仅能够巩固党的团结统一， 还能在制度方面为展现大国魅力， 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 决胜全面小康提供有力保障。

4.3 坚持民主集中制能够净化党的组织， 把党建设得更加有力

党的力量来自组织， 组织严密是党的传统和独特优势。 在改革开放的实践中， 中国逐步形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和理论体系， 我们在实践中， 深刻认识到贯彻民主集中制的重要性。 在贯彻执行民主集中制的过程中， 加强了执政党建设， 加快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 提高了国内国际竞争力。 在这一时期， 邓小平等无产阶级革命家不断肯定、 贯彻执行、 丰富与完善了民主集中制。 江泽民总书记、 胡锦涛总书记和习近平总书记， 一以贯之， 不断对民主集中制作出重要论述， 进一步丰富了民主集中制思想， 完善了民主集中制。 2013年6月 28日，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强调：“严肃的党内生活， 是解决党内自身问题的重要途径。 要健全和认真落实民主集中制的各项具体制度， 促使全党同志按照民主集中制办事， 促使各级领导干部特别是主要领导干部带头执行民主集中制。 要严明党的组织纪律和政治纪律， 教育引导党员、 干部自觉维护中央权威， 始终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 维护党的团结统一。”[20]在优化党内生活的过程中， 健全民主集中制是至关重要的， 全党应充分认识民主集中制的作用与意义， 增强党的组织纪律性。 坚持民主集中制有助于加强党内监督， 有力的党内监督对发扬党内民主有推进作用。 从民主革命时期到改革开放以来， 党之所以能够取得光辉成就与我党始终坚持民主集中制密不可分。 不坚持民主集中制， 没有严格地进行党内监督， 就可能弱化党的领导能力。 党内政治生活要从实际出发， 时刻与人民群众保持联系， 这样有助于人民的诉求得到快速的回应与处理。 对自身要不断审视和规范，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党一直进步， 保持不断发展的动力。 坚持和完善民主集中制不仅是解决党内疑难杂症的“万能密药”， 更是全党党员和领导干部压实党性的“镇定剂”， 更是作风建设的“过滤器”。

4.4 坚持民主集中制有利于集中群众智慧

坚持民主集中制对党与群众之间的联系有很大的推进作用， 党与群众密切联系有助于提高党做出正确有效的决策方针的能力， 激发人民群众的积极性。 2018年12月25日，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的民主生活会上指出：“党的十八大以来， 党中央各项决策都严格执行民主集中制， 都注重充分发扬党内民主， 都是经过深入调查研究、 广泛听取各方面意见、 进行反复讨论而形成的。 要把我们这样一个大党大国治理好， 就要掌握方方面面的情况， 这就要靠发扬党内民主而来， 靠各级党组织和广大党员、 干部广泛听取民声、 汇聚民意而来。”[21]党组织听取群众的建议与意见， 从群众中集中智慧， 加快执政党做出正确、 科学的决策， 用群众的力量引导社会实践， 解决社会问题。 坚持党的代表大会制度、 落实党代表大会代表任期制， 实行党务公开等， 促进执政党与群众相互联系， 发挥群众力量。 在实践中， 民主性、 集中性、 人民性的有机统一， 形成执政党独特的治理经验。 正是因为密切联系群众， 集中群众智慧， 才能更好地发挥党的组织优势， 才能形成强大的马克思主义政党， 取得伟大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