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家荣誉制度论析“人民至上”英雄制度文化

曾 骊，贝静红，张 丽

人民立场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立场和鲜明品格，在对待英雄模范的认识问题上亦是如此。2021年，是我们党设立“烈士纪念日”的第8个年头，也是国家功勋和国家荣誉“五章”颁授完整之年，关于新时代“英雄制度文化”的研究成为学界关注的一个热点，进入2021年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和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选题。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强调：“在新的征程上，我们必须紧紧依靠人民创造历史，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站稳人民立场，贯穿党的群众路线，尊重人民的首创精神，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以来，我们党大力弘扬英雄制度文化，在多个场合向英烈致敬，表达对英雄的崇敬之情，深刻展现我们长期以来依靠人民、扎根人民、站稳人民视角的新时代英雄唯物史观。从国家功勋荣誉表彰制度论析英雄制度文化“人民至上”的发展和实践经验，是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引导人们树立正确英雄观的必然要求，有助于汲取社会主义优秀品质和精神，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四个自信”，在新的历史方位持续推进中华民族复兴伟业具有重大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

一、认识英雄：人民是真正的英雄

中国共产党百年发展壮大，同我们党团结带领广大人民群众开展民族复兴的百年奋斗历程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人民是真正的英雄。波澜壮阔的中华民族发展史是中国人民书写的！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是中国人民创造的！历久弥新的中华民族精神是中国人民培育的！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是中国人民奋斗出来的！”

（一）把握人民是真正英雄的深刻内涵

1.人民是真正的英雄

英雄史观否认人民群众在历史上的创造作用，把个别杰出人物夸大为能主宰历史，是唯心主义历史观。马克思主义理论产生以前，社会历史理论都无视人民群众在历史上的作用，宣扬英雄创造历史的观点。自马克思主义理论不断发展，历史唯物主义认为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肯定英雄在历史实践中的重要作用，认为英雄是不同时期人民群众的杰出代表，是“那些为共同目标劳动因而自己变得高尚的人”。

在中国，最早自新民主主义革命时代，毛泽东确认“唯物史观是吾党哲学的根据”，坚信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唯物史观，并将这一理论充分运用到历史实践中，带领人民取得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有关英雄观的论述在此基础上不断继承、发展。中国进入新时代之后，我们党继承并发展有关英雄作用的相关论述，继续反对个人英雄主义，否定英雄决定历史的唯心主义历史观，认为马克思主义英雄观的当代发展是“人民至上”，应该继续坚持人民立场。

2.英雄来自人民

习近平总书记在多次讲话中阐述英雄来自人民的深刻内涵。在新中国成立70 周年之际，国家勋章和国家荣誉称号首次集中颁授仪式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伟大出自平凡，平凡造就伟大”。受表彰的国家勋章和国家荣誉称号获得者，是为党和人民事业作出贡献的杰出人士的代表，即认为英雄是不同时期人民群众的杰出代表。在我国脱贫攻坚战取得了全面胜利之后，习近平总书记又强调提出“时代造就英雄，伟大来自平凡”，在脱贫攻坚工作中，成千上万的扶贫干部无私奉献、埋头苦干，将最美的年华无私奉献给了脱贫事业，将贫困群众的利益放在首位，因此也涌现出许许多多感人肺腑的光辉事迹，他们都是时代的英雄。同时，在脱贫攻坚工作中，我党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坚定不移走共同富裕道路，坚定人民立场，强调消除贫困、改善民生、实现共同富裕，让人民有获得感、幸福感。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 周年之际，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七一勋章”获得者都来自人民、植根人民，是立足本职、默默奉献的平凡英雄，号召“全党同志都要坚持人民立场、人民至上”。

新时代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对“人民是真正的英雄”的系统论述，充分肯定中国人民在民族发展史中的作用，认为中国人民是社会物质财富的创造者，中华优秀文化的创造者。只有在充分认识英雄、了解英雄本质，才能正确地评价英雄，对待英雄，让新时代英雄辈出，不断丰富中国文化，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文化自信。

（二）尊重人民首创精神的时代意蕴

人民首创精神是指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将人民群众发展放在重点的精神，蕴含着深刻的唯物史观哲学原理。我们党的性质和根本宗旨决定我们必须尊重人民首创精神，这也充分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论的基本原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根本目的，是我们党和国家在政治、经济、社会、科技、军事和外交等方面突飞猛进，能够取得举世瞩目的辉煌成就根本原因。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是决定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力量。”人民首创精神是我们党扎根于人民、站稳人民立场的基本方式与内在要求，深刻把握尊重人民首创精神的时代意蕴，对我们在新的历史方位上紧紧依靠全体人民的主体力量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持续推进民族复兴伟业具有重要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指出：“要尊重人民群众首创精神，不断从人民群众中汲取经济特区发展的创新创造活力。”后来又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强调，“我们党来自于人民，党的根基和血脉在人民。为人民而生，因人民而兴，始终同人民在一起，为人民利益而奋斗，是我们党立党兴党强党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中国共产党由无到有、由小到大、由弱渐强的奋斗立场，充分展现我们党及国家的建设基金联系人民、紧紧依靠人民，无时无刻不在发挥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和作用。从新时代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目标来说，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我们的奋斗目标。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这是关系全局的历史性变化，必然会对党和国家的工作提出许多新要求。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人民是真正的英雄，激励人民群众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内生动力，对人民群众创造自己的美好生活至关重要。”人民群众是美好生活的创造主体，我们需要尊重人民群众多样化的合理诉求，积极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通过更高水准、更有效的供给满足人民群众更高层次的需求，有序引导人民群众投身美好生活的创造过程。

（三）贯彻落实人民是真正的英雄理论

理论产生的最终是为了更好地指导实践，真理和科学理论对实践有巨大的推动作用。我们党在充分认识这一前提的基础下，将理论认识运用到实践发展中。例如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全球新冠肺炎疫情，党中央统揽全局、果断决策，坚持把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坚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以坚定果敢的勇气和坚忍不拔的决心，与时间赛跑、同病魔较量，打赢疫情防控的人民战争。在这危急时刻，充分体现了中国人民敢于压倒一切困难和不被任何困难所压倒的坚韧不拔的意志。所有抗战人民都是英雄，人民是真正的英雄，同时英雄也来自人民。“一个民族之所以伟大，根本就在于在任何困难和风险面前都从来不放弃、不退缩、不止步，百折不挠为自己的前途命运而奋斗”，在正确认识到“人民是真正的英雄”，充分尊重“人民首创精神”，我们党才能从人民群众的生动实践中汲取治国理政的智慧和力量，最大可能地发挥人民群众的主体性、创造性和团结性。在崇尚“人民至上”的中华民族面前，美国等一些国家妄图污名化中国，进而阻遏中国发展的阴谋必将失败。从五千多年文明发展的苦难辉煌中走来的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也必将在新时代的伟大征程上一路向前，奔向更加美好幸福的生活。

二、评价英雄：英雄价值的时代意义

对于新时代的英雄，要科学客观评价。既不能极度贬低英雄，走向自由主义和分散主义的迷途，也不能过于拔高英雄，陷于个人英雄主义的泥潭，要善于挖掘英雄价值的时代意义。研究国家功勋荣誉表彰制度，我们发现英雄的价值在于英雄既是中华民族精神的象征性符号，也是增强文化自信的重要标识，更是实现中国梦的强大力量。“这是一个需要理论而且一定能够产生理论的时代，这是一个需要思想而且一定能够产生思想的时代”，新时代，我们党在英雄价值的评价上，站在推进党和国家事业的高度，更加具体化、时代化和精确化，注重彰显英雄的现实具象性、时代发展性和人民主体性，这也是坚定文化自信的坚实基础和实现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强大动力。

（一）坚定文化自信的坚实基础

增强和提升中华民族文化自信首先要坚定文化自信的底气，有底气才能对自己民族的文化有强烈的自豪感、认同感和归属感，才能自觉地承担坚守、维护和传承民族文化的责任，也才能更好地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文化支撑和价值引领。坚定文化自信要传承和弘扬“在五千多年文明发展中孕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要坚持和发展在党和人民伟大斗争中孕育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没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底蕴和滋养，信仰信念就难以深沉而执着”。中国共产党成立100 周年以来，形成了鲜明独特、奋发向上的红色思想文化，典型代表就是中国共产党精神谱系。从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到雷锋精神、大庆精神、“两弹一星”精神，再到航天精神、北京奥运精神、抗震救灾精神，以及新时代形成的劳模精神、劳动精神、科学家精神和伟大抗疫精神等，这些精神当中诞生了无数英雄模范人物。这些富有时代特征、民族特色的宝贵财富，脱胎于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源自中国革命、建设、改革、发展的历史进程，同时又在新形势下不断进行着再生再造、凝聚升华，从而为我们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推进文化建设奠定了坚实基础。

（二）实现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强大动力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上提出实现伟大复兴中国梦。他强调指出，实现中国梦必须走中国道路，必须弘扬中国精神，必须凝聚中国力量，而弘扬中国精神就包含新时代的英雄精神。实现中国梦，不仅要求我们具备强大的物质基础，也要求我们具备强大的精神力量。全球各个国家的兴衰充分证明，没有牢固的精神框架做支撑，没有人民精神上的团结以及道德准则的一致，所有一切美好的设想就只能停留在口号里。博大精深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根基，但它必须与时代融合才能为现时代的人们所接受。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体现了代表中华民族独特精神标识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的紧密结合。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把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凝魂聚气、强基固本的基础工程。英雄精神的弘扬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是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关键，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习中国梦的强大动力。

三、对待英雄：践行新时代英雄制度文化

新时代以来，习近平总书记率先垂范，崇尚英雄、关爱英雄，在井冈山革命烈士陵园、红军长征会师纪念碑等红色历史纪念地，瞻仰遗址、追思忠魂。更为重要的是，通过国家功勋荣誉表彰制度的设立，在全国功勋荣誉表彰颁授仪式等重要场合，讲述英雄事迹、弘扬英雄精神。英雄需要崇尚、厚待、铭记和学习。崇尚英雄才会产生英雄，争做英雄才能英雄辈出，新时代是需要英雄并一定能够产生英雄的时代。

（一）崇尚英雄的制度文化

崇尚英雄是指推崇、尊敬英雄。中华民族历来辈出英雄、敬仰英雄、崇尚英雄。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我国涌现出了无数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革命年代，董存瑞以一己之力深入敌方，留下一句“为了新中国，前进！”以身殉国，他用生命开辟了一条胜战之路；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被誉为中国“氢弹之父”的于敏，隐姓埋名近三十年，敬业爱国，潜心研究，为我国的原子事业默默付出；改革开放时期，“载人深潜英雄”叶聪潜心研发载人潜水器，“蛟龙号”因此而生，对我国深潜事业做出巨大贡献；新时代，“人民英雄”张定宇，身患渐冻症但依然奋战在抗击新冠肺炎的一线中，用自己的生命守护无数患者的生命。他们勇于奉献，舍己为国的英雄精神让人肃然起敬。向英雄致敬，就是要铭记英雄的牺牲奉献，弘扬崇尚英雄的时代风尚，学习英雄精神。在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也有无数为之奋斗的英雄。习近平主席对党和国家功勋荣誉表彰工作作出重要指示强调：“要充分发挥党和国家功勋荣誉表彰的精神引领、典型示范作用，推动全社会形成见贤思齐、崇尚英雄、争做先锋的良好氛围。”在新中国成立70 周年、中国共产党成立100 周年等党和国家的重大节点，党中央对作出重大贡献的杰出公民进行表彰，习近平总书记为国家功勋和国家荣誉获得者颁授奖章。通过国家荣誉制度的设立弘扬英雄模范人物与事迹，肯定英雄精神和英雄文化，更号召广大人民群众崇尚英雄，学习崇高的英雄精神，形成正确的价值观与良好的社会风尚。在“人民至上”英雄文化氛围的营造下，在英雄精神的鼓舞下，中国人民奋勇前进，充分展现民族风采，不断创造民族辉煌。

（二）厚待英雄的制度文化

习近平总书记曾经指出：“不要让英雄既流血又流泪。”厚待英雄，是我国经济不断发展，社会制度不断健全的必然结果。在物质方面，国家实行英雄烈士抚恤优待等制度，给予英雄烈士遗属享受教育、就业、养老、住房、医疗等方面的优待；在精神层面，肯定和表彰先进人物、英雄模范，对诋毁、侮辱英雄先烈的行为坚决零容忍。因此，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着手建立中国特色功勋荣誉表彰体系，设立“1+1+3”的制度建设方案，确立以“五章一簿”（共和国勋章、七一勋章、八一勋章、友谊勋章、国家荣誉称号、功勋簿）为主干的功勋荣誉表彰制度体系。《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勋章和国家荣誉称号法》从法律上规定厚待英雄。建立健全党和国家功勋荣誉表彰制度，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必然要求，是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凝聚力和感召力的重要手段。这项工作的规范化、制度化，更是给予对国家、人民做出巨大贡献的英雄的肯定与激励。对激发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具有积极作用，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具有重大意义。

（三）铭记英雄的制度文化

英雄是一个国家的精神勋章，绝不能被遗忘在历史和时代前进的角落中。党中央多次明确要求各级党委要关心、关爱、关怀英雄模范，我们党和国家的领导人更是多次亲自看望抗战老兵、革命烈士家属，瞻仰各地的革命纪念馆、英雄纪念碑、烈士陵园。2014年8月31日，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决定，将每年9月30日设立为烈士纪念日，国家纪念日正在形成一整套制度体系，纪念日的法定化明确体现了国家意志和国家利益。对先烈的纪念已经上升到法律层面，重要性不同寻常，意义也不同寻常。在2021年9月30日，烈士纪念日向人民英雄敬献花篮仪式隆重举行，习近平总书记连续第八年在同一天参加这一仪式。人民英雄纪念碑，铭记着为建立、捍卫、建设新中国英勇牺牲的革命先烈，也铭记着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英勇献身的革命烈士，向人民英雄致以最高的致敬、最深的缅怀是感情也是责任。我们追寻的是一个个烈士，也是触摸国家的沧桑历史；通过纪念烈士，国民牢牢凝聚一起，民族更具凝聚力。一个不忘记先烈的民族，一个敢于表达真实情感的国家，必然更能赢得尊重，也更有前途和希望。

（四）学习英雄的制度文化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是人民最坚实的依靠，英雄是民族最闪亮的坐标。”从古至今，不论是古代诸如岳飞、文天祥等抗击外敌、保卫国家的民族英雄；还是近代诸如赵一曼、董存瑞等抵抗侵略、浴血奋战的民族英雄；或是现当代诸如“禾下乘凉梦”的袁隆平、“青蒿素”研发者屠呦呦等不忘初心、立志报国的时代英雄。他们身上不屈不挠的斗志、奋勇向前的品格值得我们铭记和学习。英雄精神是民族凝聚力的内在标志，是社会前进的精神动力，是人民言行的价值指南。崇尚和捍卫英雄需要学习英雄，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学习英雄人物、先进人物、美好事物，在学习中养成好的思想品德追求”只有学习英雄事迹、感悟英雄品格，才能培育英雄情怀、践行英雄精神。通过不断学习，“共同努力把人类前途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为此，国家将学习英雄与宣传工作紧密结合：设立国家纪念日组织人民缅怀先烈弘扬革命精神；组织各单位表彰劳动模范弘扬劳模精神；通过举办社会公益活动等加强青少年的爱国主义教育；在宣传工作中引导人民关注英雄事迹、学习英雄精神，增强自身的使命感和责任感。

综上所述，我们党在继承和发展中形成了以国家功勋荣誉表彰制度为代表的“人民至上”英雄制度文化，我们要科学认识英雄、评价英雄和对待英雄，同时也要注重其具有的“三性”。首先，新时代“人民至上”英雄制度文化具有时空性，国家功勋和国家荣誉获得者不少是跨越“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三个时代，为我们不忘初心和使命，继往开来、推动伟大事业提供思想指引。其次，新时代“人民至上”英雄制度文化具有时代性，我们要崇尚英雄、厚待英雄、铭记英雄和学习英雄，积极传承并发扬英雄精神，坚持文化自信。第三，新时代“人民至上”英雄制度文化具有实践性，这也是习近平“江山就是人民，人们就是江山”精髓所在。在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的征程中，我们要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通过更具权威性、导向性、引领力的制度安排，进一步领悟落实“人民至上”英雄制度文化，持续凝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磅礴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