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我写诗词论文的缘由
2022-11-11张其俊
张其俊
在改革开放的新时期,中华诗词这股强劲的东风正在神州这方热土上蓬勃兴起。正当其时,我恰好登上了高校讲台又执教唐诗宋词。身为中共党员又担任中文系科主任,主持教学改革。于是我就想:在这样大好形势下,我又能干点什么力所能及的事儿呢?结合我的实际情况,就带头提出:“古(诗)文不古,教新教活。”得到了同行们的大力支持。作为一向爱岗敬业的老教师的我,就得干一行,爱一行;爱一行,钻一行。就要充分发扬雷锋的“钉子精神”,要有一股子挤劲和钻劲!还从学习毛泽东军事思想“与其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中受到启发;也从闻一多改名中得到启示——据说闻一多原名闻多,是他的老师在他的姓名之间添了个“一”字,就要他“闻一而多”——在诗词教学中,不能面面俱到,头发胡子一把抓,照抄照搬教学参考资料,而要突破某个重点,讲深讲透,才能给人以启发,好让人举一反三。由是我在教每一首诗词名作时,只着重牢牢抓住某个主要特色讲深讲透,务使学生能有一得。由此积少成多,集腋成裘。从学生们的反馈中得知其亦受益匪浅,余亦颇感欣慰!于是我就将这些经过反复教学实践检验过的心得,写成一篇篇短文,分别向《东坡赤壁诗词》《鹰台诗词》《心潮诗词》《湖北诗词》《中华诗词》《中华辞赋》等刊物投稿,有幸得到这些伯乐们的赏识和选用。于是又赢得了更多同好诗友互相交流,切磋诗艺,相得益彰。
就在这一个个单篇相继发表之后,已经积累到可以出单行本的时候了,我又萌生了将它们组成一个完整的体系以编印成册的想法。经过十年寒窗的磨炼,综合运用在文学理论、美学和古今中外文论、诗论等多方面的知识积累、学习心得,汇成了一部30万字的微观诗艺论著《诗歌创作与品赏百法》(后经大量修订扩充至52.5万字,编入《张其俊文选·第二卷·微观诗艺学》)。幸得臧克家老题署书名,中国人民大学朱靖华教授作序,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此书出版后,经《中华诗词》等多家报刊评介,在诗词界反响颇为热烈。我也因此顺理成章地评上了正教授。那是1996年的事。
此后三年(即1999年),我在此基础之上更进一步,再出一本20多万字的与之配套的宏观诗艺论著,想系统梳理为诗之道,书名《诗艺纵横》,由时任中华诗词学会会长的孙轶青老题署,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此书后经修订扩充至47万字,编入《张其俊文选·第三卷·宏观诗艺学》,书中分设十论:素质论、意象论、意境·意旨论、意脉论、意趣论、意兴论、意匠论、意格论、意符论、改革论),其意在于将我国古代零散诗论系统化、现代化,并将西方诗论中国化,欲为中华诗词理论尽绵薄之力而已。就在这部书出版之后的2003年,我以“诗论家”的身份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
就在这一年,我又在中国社会出版社出版了一本由贺敬之老题署书名的诗词美学论著《诗趣百味》。此书由著名诗论家丁国成作序,国成先生在序言中说:“这是一部古典诗歌的鉴赏书”,“这是一部诗歌写作的技巧书”,“这是一部中国诗学的理论书”。理论与实际相结合,雅俗可以共赏(这部诗词美学论著,后经修订扩充,由原来的28万多字拓展到47万字,编入《张其俊文选·第四卷·诗美趣味论》)。还有一部《诗文创作选》,在此就不提了。
概括起来,我写诗词论文的缘由也就这么几条:
一是爱岗敬业:立足本职,锐意创新,能挤肯钻,持之以恒。将本行与社会需要挂钩,契合接轨。
二是时来运转,及时抓住机遇:正赶上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适应当代中华诗词发展的需要,拓展诗艺研究的空间。
三是把事业同自己的兴趣爱好紧密结合起来:要以高尚的兴趣为向导。对诗歌艺术的探求和研究是我终生的爱好,“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心甘情愿为之付出,废寝忘餐,乐此不疲。
四是也得力于良师益友、贵人相助:古语有谓,城墙高万丈,里外靠人扶。良师关爱,益友扶助,伯乐提携,家人支持,都是必不可少的!我从内心深处诚表谢意!
我写了这些诗词论文,虽然还够不上呕心沥血,也算是尽力而为了。虽只是尽绵薄之力,抛砖以引玉,甘当马前之卒、铺路之石,亦义不容辞矣!只可惜囿于我个人学识功底浅薄,尚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乃至缺陷,尚祈方家和诗友们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