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高水平设计学学科排名概述——基于QS排名与我国第四轮学科评估结果分析

刘典典,周 妍

(北京印刷学院,北京 102600)

目前国际公认的权威高校排名有四个,按照首字母排序分别为:ARWU世界大学学术排名、QS世界大学排名、Times泰晤士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U.S.News世界大学排名。这些大学排名各有特色,对教学水平、科研能力、国际化等各方面侧重有所不同。本文参考的是QS世界大学“艺术与设计(art&design)”学科排名①QS World University Rankings by Subject 2021:Art&Design[EB/OL].(2022-1-19).https://www.topuniversities.com/university-rankings/university-subject-rankings/2021/art-design.,以及我国第四轮学科评估“设计学”评估结果,研究国内外学科评估的异同之处,同时比较我国高校在两个排名中的位置,并进行初步分析。本文以学科的国际比较为研究之眼,以期能够丰富设计学学科排名与指标体系的国际比较研究,为建设世界一流设计学学科建言献策。

一、国际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

QS世界大学学科排名体系包含四个维度,分别为学术声誉、雇主声誉、论文篇均引用率及H指数。其中前两项是对学术界和雇主的全球调查,用于评估院校每个学科的国际声誉。后两项指标是评估研究影响,基于相关学科的论文篇均的引用率和H指数,数据来自爱思唯尔的Scopus数据库。这四个部分结合在一起,得出每个学科的排名结果,并根据每个学科的权重进行调整。

在“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中,评估指标为学术声誉和雇主声誉,不包含论文篇均引用率及H指数。[1]这与“艺术与设计”这一学科的特点有关,学术论文不是“艺术与设计”学科的主要表现形式,不具备统计学意义,因此QS排名完全基于雇主和学术调查。根据QS历年发布的数据,“艺术与设计”学科两个指标的权重为:学术声誉90%,雇主声誉10%②QS学科排名体系剖析[EB/OL].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2903646-1039192.html.。

续表1

表1为QS世界大学“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前五十的高校名单,在全球高校“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中,排名前五十名的高校大部分来自美国和欧洲国家。按国家与地区分布(见表2),美国有18所高校入围,占比36.7%,英国有7所高校入围,占比 14.2%,中国有 4所高校入围,占比8.1%,澳大利亚有3所高校入围,占比6.1%,法国、荷兰、瑞典、新加坡各有2所高校入围,各自占比4%。中国的“艺术与设计”学科国际排名虽然不如美英靠前,但是仅仅落后于美国和英国,在数量上排名第三。

表1 2021年QS世界大学艺术与设计学科前五十(实际49所高校)

表2 2021年QS艺术与设计学科前五十名按地区与国家分布表

按地区来看(见图1),前五十名中美洲地区有20所高校入围,欧洲地区有18所高校入围,亚洲地区有8所高校入围,大洋洲地区有3所高校入围,欧美地区仍然是艺术与设计学科的领头羊,联合起来占比77.55%,亚洲地区紧随其后占比16.33%,最后是大洋洲,占比6.12%。

图1 QS艺术与设计学科前五十名按地区分布比例图

二、美欧发达国家艺术设计学院概况

(一)美国的艺术设计学院概况

美国在艺术设计教育领域位居全球领先的地位。根据QS发布的2021年世界大学“艺术与设计”学科前十名榜单(见表3),美国有6所高校入围,占比54.5%。分别为排名并列第三的帕森斯设计学院与罗德岛设计学院,排名第四的麻省理工学院,排名第七的芝加哥艺术学院、排名第八的普拉特艺术学院与排名第十的艺术中心设计学院。这些高校中大部分是艺术设计专门院校,只有一所非艺术设计专门院校即麻省理工学院。根据2018至2021年的QS前五十名排行,美国始终占比最高,拥有最领先的学科实力。

表3 2021年QS世界大学艺术与设计学科前十名

在这些高校中,帕森斯设计学院以服装设计最为出名,罗德岛设计学院平面设计专业最具优势,普拉特艺术学院的室内设计本科专业在美国排名第二、工业设计排名第三。麻省理工学院的交互设计结合设计、工程和管理学科,属于跨学科设计。

帕森斯设计学院是美国最著名的艺术设计学院,2019至2021年在QS“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中始终位居世界前三,在2021年QS“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中总得分92.7,学术声誉93,雇主声誉90.1。[1]帕森斯设计学院开设有5个学院,11个艺术学士学位和10个艺术硕士学位授权专业,[2]其中以服装设计(fashion design)最为出名。帕森斯设计学院著名校友众多,许多国际一线奢侈品品牌如路易威登、蔻驰、古驰等的首席设计师都毕业于该校,也因此为该校学生提供了独一无二的实习机会。

(二)英国的艺术设计学院概况

在2021年QS“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中,英国有三所高校进入榜单前十,虽然数量不及美国,但是包揽前两名,且多年独占鳌头。这三所高校分别为排名世界第一的皇家艺术学院,排名第二的伦敦艺术大学,以及排名第八的格拉斯哥艺术学院。

皇家艺术学院,成立于1837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持续运作的艺术设计学府,在QS世界大学“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中,皇家艺术学院始终位居世界第一,2021年QS排名中总得分99.6,学术声誉100,雇主声誉96.2。皇家艺术学院还是全球唯一的不提供本科教育,只提供研究生及以上学位教育的艺术院校,每个学院只开设文科硕士课程和研究型硕士/博士课程。皇家艺术学院有4个学院:建筑学院、传媒学院、艺术与人文学院、设计学院,其中热门专业包括视觉传达硕士、服务设计硕士、绘画硕士、动画硕士、策展当代艺术硕士、建筑学硕士、城市设计硕士、室内设计硕士。[3]著名校友包括戴森公司创始人詹姆斯·戴森和苹果电脑公司副总裁兼首席设计师乔纳森·艾维。

(三)美英发达国家艺术设计学府概况小结

综上,美国及英国的这9所高校大部分为专业的艺术设计学府,拥有悠久的历史和艺术设计传统；学院众多,专业齐全；且某些专业尤为出色,行业内口碑良好,在国内国际排名领先,培养了许多世界著名的设计师。不仅如此,这些高校还与企业展开广泛的合作,学生有机会去国际知名时装、奢侈品、动画等与专业相关企业实习就业,就业前景良好。

三、我国的艺术设计学院概况

根据2021年QS世界大学“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中国有四所高校进入排名前五十的行列,分别为排名第13的同济大学、排名第20的香港理工大学、排名第23的清华大学,以及排名第24的中央美术学院(见表4)。下面以同济大学和清华大学为例进行排名及专业设置分析。

表4 2021年QS艺术与设计学科进入前五十的中国大学

(一)同济大学

同济大学的设计教育始于20世纪40年代,受到德国“包豪斯”学派的影响。1993年正式成立工业设计系。2009年,在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艺术设计系的基础上成立了设计创意学院,[4]吸取了世界设计与创新的最新理念和模式。2021年QS世界大学“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中,同济大学位列全球第13名。该学院在2019年至2021年的QS世界大学“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从第14升至第13,排名稳中有升(见图2)。

图2 QS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同济大学学院排名

同济大学的设计学主要由设计创意学院承担,包含艺术学学士学位:视觉传达设计、环境设计、产品设计/工业设计,共3个本科专业方向。其中,工业设计授予工学学士学位。硕士学位分为全日制硕士与非全日制硕士,由上海国际设计创新学院与设计创意学院共同承担,全日制硕士有9个专业方向,非全日制硕士有6个专业方向。博士学位分为设计学方向与工学方向,共8个博士研究方向(见表 5)。[5]

表5 同济大学设计学科学位设置情况

2017年,在教育部第四轮学科评估结果中,视觉传达设计、环境设计、工业设计三个专业入选国家级一流本科专业建设名单。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有许多国际交流与合作项目,包括与芬兰阿尔托大学建立“同济大学上海国际设计创新学院”,[6]并开展硕士研究生教育。此外,还与其他40余所国际知名设计学府开展合作项目,包括9个双硕士学位和3个双博士学位项目。

(二)清华大学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以下简称“清华美院”)在近年的QS“艺术与设计”排名中最高为第18位。在2021年QS世界大学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中,清华美院排名第23位(见表6)。

表6 QS“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清华大学排名

清华美院设有染织服装艺术设计系、陶瓷艺术设计系、视觉传达设计系、环境艺术设计系、工业设计系、信息艺术设计系、绘画系、雕塑系、工艺美术系、艺术史论系、基础教研室11个教学单位。[7]设有20余个本科专业方向,具有“艺术学理论”“美术学”“设计学”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予权,并设有博士后科研流动站。

清华美院艺术类学位包含艺术学士学位、艺术硕士学位和博士学位(见表7)。设计学类学士学位包含服装与服饰设计、陶瓷艺术设计、视觉传达设计、环境设计、产品设计等7种专业。设计学硕士学位包含染织艺术设计研究、服装设计研究、环境设计研究等10种专业。设计学博士学位为设计学理论研究。

表7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艺术学学位设置情况

清华美院学术刊物有《装饰》杂志、《艺术与科学》丛刊、《清华美术》丛刊、《学院雕塑》杂志(雕塑系),学院构建了教学、科研、学术出版一体化的学术平台。

近年来,清华美院与美国纽约视觉艺术学院、英国皇家艺术学院、英国帝国理工学院、意大利米兰理工大学、英国伦敦艺术大学等67所国际知名院校签署了合作协议,努力推进清华大学-米兰理工大学联合培养项目,推动成立清华大学米兰艺术设计学院。

(三)我国设计学院概况小结

综上,中国大陆地区在QS世界大学“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靠前的三所院校中,只有一所为艺术设计专门院校,另外两所高校皆为综合性大学,且综合性大学即同济大学与清华大学的排名比中央美术学院更靠前。除大陆地区,香港理工大学排名第二十(见表4),也并非专业的艺术设计学府。这个情况跟英美发达国家不同,这是否与中国高校的综合排名有关,是否高校的国际知名度越高其学科排名越靠前,其背后的原因值得进一步思考与研判。但就从QS的“艺术与设计”排名指标来看,同济大学、清华大学与中央美术学院的学术声誉相差不多,主要差别体现在雇主声誉(见表4)。

四、我国设计学学科排名及评价指标的国际比较

(一)我国设计学学科排名情况

根据2017年全国第四轮学科评估结果公示,在艺术学门类下属的1305设计学学科排名中,清华大学与中国美术学院评估结果为A+,中央美术学院与同济大学评估结果为A。[8]

从图3可以看到,清华大学设计学排名第一,学科评估结果为A+,中央美术学院和同济大学并列第三,学科评估结果为A。QS世界大学“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最高的中国大陆地区的三所高校与我国第四轮学科评估结果基本相同,只是具体名次稍有差异。

图3 第四轮学科评估设计学评估结果

(二)我国学科评价指标体系与国际设计学科评价指标比较分析

我国的学科评估指标体系是按照我国2011年颁布的《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对具有博士或硕士学位授予权的一级学科进行整体水平评估(简称学科评估)①参考文件《第四轮学科评估指标体系及有关说明》。我国的学科评估指标体系为“师资队伍与资源”“人才培养质量”“科学研究水平”“社会服务与学科声誉”为四个一级指标框架,共设置人文、社科、理工、农学、医学、管理、艺术、建筑、体育等九套指标体系框架,每个一级学科设置不同的权重。

如图4所示,我国第四轮学科评估艺术学门类分为四个一级指标框架,分别为师资队伍与资源、人才培养质量、研究创作水平(含教师和学生)、社会服务与学科声誉。其中值得注意的是,第三个一级指标为研究创作水平,而不是科学研究水平,充分说明第四轮学科评估考虑到了艺术学门类的学科特点,由评估科研水平转向评估创作水平。

图4 第四轮学科评估艺术学门类指标体系

QS世界大学学科排名的指标体系包含四个指标,分别为学术声誉、雇主声誉、论文篇均引用率和H指数。因为艺术与设计学科的学科特点,这一学科的成果展示多为设计作品、艺术表现、获奖情况等,学术论文不是其主要表现形式,不具备统计学意义(见图5),由于艺术与设计学科的指标只考虑学术声誉和雇主声誉。

图5 QS学科排名方法论论文引用情况(第三版,2011年)

从这两种学科排名指标体系来分析,不难看出两者存在很多的差异,但也有共同之处。我国学科评估指标体系更为全面细致,主观与客观相结合,过程性评价与终结性评价相结合,并更多从“局内人(师资和学生)”的角度进行评估,如评价指标包含对教师数量与质量的评估,对人才培养过程与质量的评估,对科研成果、获奖、项目与创作表演的评估,以及对社会服务贡献和学科声誉的评估。但是没有对毕业生雇主的调查访问,并不了解雇主对毕业生的评价反馈如何。

而QS世界大学“艺术与设计”学科排名仅从学术声誉与雇主声誉两项指标进行考察,偏重主观评价,并更多从“局外人(学者和雇主)”的角度进行评估,借鉴了全球100000多名学者的答复以及50000多名毕业生雇主的答复,看重的是主观评价和终结性评价。但是该评估体系过于主观,缺少对师资力量及学生培养的过程性评价,缺少对研究创作水平更为细致量化的分析。

不过两种学科排名的共同之处是都考虑了学科特色,根据学科特色对指标权重进行了调整,且都考察学术声誉,即同行和行业专家对学科的评价。

(三)国际学科排名领先因素分析

综上,我国第四轮学科评估的结果无论是从指标维度的全面性,还是主观客观的结合度,以及量化分析的细致程度,都更能反映出我国高校在某一学科领域的真正实力。但是就国际排名而言,在更国际化的平台上,一些高校做得更可圈可点。下面就以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为例,初步分析哪些因素让这所高校的国际排名更高,国际声誉更好,国际影响力更强。

1.以城市为依托,结合国家发展战略

同济大学位于上海这座国际大都市,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是在同济大学艺术设计系的基础上成立的。该学院的成立是为了更好地应对社会、经济、技术和环境的变革对设计与创新的需求,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升级产业结构的上海发展需求,以及由“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型的时代背景。

一所高校要想发展好,离不开对大方向的准确把握,离不开国家发展的大背景和城市发展的总体规划。同济大学和清华大学的设计艺术学院很好地利用了所在城市的优势,并紧密结合国家发展的脉络,从自身的优势专业出发,为国家和城市的发展做出贡献的同时,提升了自己的学科实力和国际影响力。

2.坚持发展高水平的国际化办学

说到国际化,同济大学无疑是国内艺术设计学府中做得最好的,这从它的国际排名就能体现出来。首先,同济大学有德国“包豪斯”的底色。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现代主义思想和包豪斯教学方法便在同济大学建筑系生根发芽,同济大学是我国受到包豪斯影响最早的设计学府。其次,同济大学处于上海这座融贯中西的国际大都市,是外来文化与中国文化碰撞与融合得最好的开放性大都市,身处这样一个环境中,同济大学的开放性和国际性自然得到全面的浸润和提升。再者,上海还是一座充满创新的城市,而艺术设计的灵魂是创新,培养学生设计的创新性是国内外设计专业的共同要义。第三,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的国际化程度高。该院有40个签约的国际合作伙伴,9个双硕士学位和3个双博士学位项目。同济大学的学生可以去海外合作高校学习,海外留学生也可以来同济设计创意学院学习,并获得双硕士学位或双博士学位。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有30%的研究生来自海外。[9]

高水平的国际化办学不仅有助于提升高校的国际声誉,而且给学生提供了更国际化的学习实践平台。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与世界一流设计艺术学府交流合作,打造高水平的联合培养项目,既开启了中国艺术设计与国际接轨的创新之门,也打开了通向世界一流设计艺术学府的机会之门。

3.打造享誉世界的学术声誉

同济大学的设计创意学院拥有世界知名的学术声誉,并被列为世界领先的设计学院之一。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是国际设计艺术与传媒学院联盟的成员,也是社会创新与可持续设计联盟的成员。国际工业设计协会在更名为世界设计组织WDO以后,同济设计创意学院院长娄永琪教授当选为世界设计组织理事会成员(11人),成为该协会成立58年以来首位来自中国大陆的理事。[9]

同济大学的设计专业多次被《商业周刊》评为全球最佳设计专业,设计创意学院也被《商业周刊》评为最佳设计学院之一,并被国际知名设计杂志Frame评选为“全球设计硕士教育30强”。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主编的设计杂志《大设计》在设计界有很大的影响力。自2013年起,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与荷兰爱思唯尔出版社合作,出版全英文设计研究期刊Design,Economics And Innovation。[6]

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2021年居QS世界“艺术与设计”学科全球第13名,且领先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的主要原因就在于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的学术声誉高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学术声誉需要学术上的积累和国际设计艺术圈层的认可,并且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还主编在全球设计界有较大影响的杂志及学报。由此打造了世界级的学术声誉,得到了国际上的认可。

4.与国内外知名企业合作,提升雇主声誉

同济大学设计创新学院与欧特克、阿里巴巴、腾讯、海尔、中国重车、上汽、阿斯顿·马丁、宝马、戴森、科沃斯、世联行、深圳建科院、万科、优衣库、华为、西门子等行业领军企业,以联合实验室或联合科研项目等多种形式开展了深度合作。[10]

在这些合作企业中,很多是国际一流的大公司,与这些国际知名企业合作,给学生提供了重要的学习资源和实践经历,提高学生的市场竞争力和国际含金量。QS世界大学排名的一项重要指标是雇主声誉,调查的是国内机构和国外机构,因此丰富且优质的国内外企业与高校的合作机会,有助于提升这一指标上的评分,进而提升高校某一学科的国际排名。

五、结语

艺术与设计是国家软实力的体现,也是国家形象的重要载体,在国际艺术设计学科排名中,英美高校高居榜首,具有绝对领先的学科实力。我国有四所高校位列排名前五十,数量上仅次于美国和英国。这说明我国艺术设计学科的蓬勃发展和国际影响力的不断扩大。艺术与设计是一种无声胜有声的表达方式,它可以提升人文素养,筑牢文化自信,它也能跨越国界与种族,弘扬中华美育精神,彰显中华文化智慧。

我国的设计学科要积极吸收发达国家的学科发展经验,同时向国内高水平艺术设计学府看齐,结合国家和城市发展的战略契机,发展高水平的国际交流合作,打造优质校企合作,努力提升学术声誉和雇主声誉,并结合所在高校的发展方向,扩大学科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