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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即家:视觉认知中特色城市文化空间的共情场域建构

2022-07-09周逢年

新闻爱好者 2022年6期

周逢年

【摘要】从城市情景理论和视觉认知角度讨论思考特色城市文化空间的场域建构,在坚守传统城市文化基础上将区域特色城市文化现代化,便于现代城市人间的交流和沟通,城市人和城市的互动关系以及城市的日常生活化,建构“家”的温馨感。

【关键词】城市情景;视觉认知;特色城市文化空间;共情场域

“家”,起于甲骨文,意为屋内、住所。而特色城市文化空間是一个公共场域,对于城市人来说,她有“家”的亲切感。王宏文在讨论公共艺术空间时认为:“公共沟通场域,容纳多元差异的公众观点。……充当陪伴者和聆听者,虚心倾听和耐心守候。”[1]城市作为客观存在者,建构着周边环境、历史文化与城市人的关系,因此,视觉上要悦目,触感上要舒适。皮埃尔·布迪厄认为:“场域定义为位置间客观关系的一个网络或一个形构。”[2]场的“自我运行”是“客观精神”的再现。[3]城市即家指的是城市有家的温馨。“我看到院子里影壁墙后那一丛翠竹枝繁叶茂,我看到压水井旁那棵石榴树上硕果累累,我看到房檐下燕子窝里有燕子飞进飞出……”[4]这便是特色城市文化空间场域建构的意义。

一、家之元素:视觉认知中的特色城市文化空间共情图像

海德格尔在《世界图像的时代》一书中指出:“我们用世界图像来意指世界本身,……‘图像’在此并不是指某种模仿,而是指人们可以从口头语‘我们了解某物的情况’中听出来的东西。”[5]图像不仅是表象和模仿者,它还能反映事物的某种属性。视觉认知的表象是第一印象物,但光有表象的好感还不够,还要有内涵上的呈现。城市,作为人造的视觉、触感空间,是城市人向往的实体空间和心理空间的结合体。向往的是人类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综合结晶的视觉化建构,也是人类推动社会发展的汇聚地和成果展示地,是人与社会交流的公共文化空间。不过,城市空间同时也是藏污纳垢的聚集地和源发地,它加速了对自然空间和社会空间的破坏。城市文化空间不仅是一种以杂糅或“混搭”的方式和结构形成的交流空间,还是一种空间的区隔、叠加、交织和流动等相互构成的视觉空间,一个同时具有“身体实在”和话语维度的触感空间。因此,城市文化空间中场所的开放、变换、多样以及边界的流动,使人们有可能不停地体验各种场所转换。而场景和角色转换这样的阈限体验,又不断丰富着城市空间万花筒般的变幻,形成一种所谓“持续的场所性”。也因此,城市文化空间是丰富多样的,它既是物理性空间,又是社会性的公共空间,理论上讲,还是城市人精神交往的家园。就视觉认知层面而言,城市的某个文化空间有具体而清晰的感受,如跳广场舞的大妈,城市公园有着清晰的亲切感,是他们日常生活的打卡地。而在日本,他们对城市文化公共空间的理解较为具体。比如,这里有一棵树或一条巷子,有几位每天都来的卖煎饼卖菜的大妈,这些商贩成为城市人日常生活“事件”的组成部分。牛津大学项飙教授认为:“中国大城市对空间的理解是比较抽象的,要‘高大上’、要干净……但是我们每天在里面的活动没有跟它建立什么很具体的联系,没有那种切近感和归属感。”[6]对于这样的观点,笔者持谨慎态度,仅能批判式分析接受。前半部分观点有一定道理,因为传统文化和公共权属关系的原因,城市文化空间需要开阔、干净,这通常指国家层面的有仪式感的城市文化广场,而对于城市人活动的休闲式广场而言,更多的是城市公共空间成为他们日常生活中“家”的构成部分,那种不是自家的而却有着自家的特殊感受。由此,特色城市文化空间的共情场域建构,需要对城市文化的历史文脉、来自不同地域的城市人有十分清晰的判断和认知,符合城市人共识的身份认同和情感归属。

斯宾格勒在讨论城市文化空间时认为:“对于我们来说,所存在的唯一空间就是视觉的空间。”[7]从形式来看,城市空间是由建筑、街道、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构成。而实质上,人是城市空间的主体,城市空间中的“某物情况”是由人的意志决定的。“某物”隐喻着人的情感变化和表征意义,“某物”和城市空间是局部和整体的关系,相互关联和呼应,表征着城市的过去和现在以及存在的意义。诺奖之城瑞典的斯德哥尔摩是高等级的科技文化象征,这是城市文化精神的呈现,它和物质性城市文化空间一样,隐喻着城市文化特质。

城市空间不是虚拟的存在,而是需要身处其间的视觉认知和体验感受。“你必须亲身体验地球的收缩,以便获得拥有一个真实的世界而不是一个虚拟的世界的幻觉。”[8]对于经济、物质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城市、城市人而言,对城市文化空间的建构不是去规范化,而是城市文化空间场域建构的特色化,整合周边的自然环境、人文环境以及区域历史文化来建构视觉认知上的不同美感和视觉刺激,聚合相同审美观和价值认同的城市人,从而利于城市文化的进步,利于城市吸引相匹配的人才。实际上,这些城市文化的具体元素,虽构建了城市文化空间的物质场域,其实是通过此场域表达城市人的文化精神,让城市有文化的意味,并体会到城市文化的精神力量,塑造城市即家的氛围,也即建构城市人的共情场域。

二、精神之家:特色城市文化空间共情场域的视觉认知分析

特色城市文化空间,总是有别样的宜人感受,如杭州、桂林、成都、上海等城市针对不同城市人有不同的诉求。除了别样的“高大上”的物理感受外,应该还有一种精神层面的“家”的体验。“都市化促成了家的经验的相对化。……即使离开了自己最亲密的环境、工作场所、家庭以及朋友的鼓励,他仍然可以像一个‘普遍旅游者’一样在他出生的城市里行动。”[9]城市人在城市空间中的行动,视听到或体验到烟火气的日常生活气息,若有一种被带入感,惬意地进入城市空间中,便是特色城市文化空间的意义所在。在历史的沉淀中,各种城市空间中的元素如听觉的、视觉的、触觉的等多元身份混合和交互糅合在一起,形成价值认同的城市文化。印度孟买达拉维的街道“赋予了人们视觉、嗅觉、听觉上的多重感受:颜色——穆斯林区域标志性的绿色……;味道——烹饪玛萨拉香料以及仪式熏香味;声音——吆喝声、榨甘蔗机的铃铛声……”[10]。该文作者唐敏认为,达拉维的街道为青年城市人提供了小范围聚集和小团体漫游消磨时间的好去处,这样的空间实践造就了街道公共生活韵律以及多元文化场域上塑造属于自我、跨越不同地区的身份认同。而这种多元文化的城市空间是城市人共情场域建构的结果,已经成为他们的日常生活方式。这种日积月累、久而久之自然形成的特色城市文化空间,符合普通城市人的生活方式,满足不同城市人的不同需求,不同元素结合形成生活方式的立体化、空间化。特色城市文化空间形式的塑造依赖于该城市原有的空间属性,以及该区域的视觉文化语言,然后再进行空间形式的再造想象。城市空间视觉符号不仅起装饰性和审美作用,它还传递城市文化品牌信息和城市的“现实事物观念”,从而塑造城市人的共识品格、同一精神气质,达到“一家人”的共情场域空间,还暗含城市人的精神气质和价值取向。

勒·柯布西耶在主张机器设备对建筑空间的影响时说道:“一个伟大的时代已经开始,新的精神就在其中。”[11]城市文化空间的发展和变迁,建筑造型变化,都和人类的思维活动与当时城市人生活的实际需求相关联。城市空间的共情场域建构受到技术、品位、经济地位、文化层次和教育程度的影响,以及当时的实际功能与意义需求和视野高度、审美层次的限制。在时间的不断变迁和城市文化的历史积淀中,城市空间功能也发生了变化,“今天的考文特花園是伦敦中区最高雅的地区之一,游客和居民们在低层的老寓、酒吧和小商店旁信步行走,旧时的市场现在变成了手工艺品集市”[12]。虽然物是人非,但能感知到那种空间意蕴的变化和不同历史时期的情感触动。城市文化空间从现实逻辑来看,本质上是一种交流系统和符号集合的空间,表征着权力和欲望、状态和仪式、秩序和规则、成功和失败。或者说,城市文化空间在描述人类的需求和社会问题的反映。城市的建筑造型和技术变化,映衬着城市人的视觉认知和情感需求以及城市文化发展趋向,不同时代的具体建筑文化对应着不同时代城市人的精神气质,影响着城市人的生活方式和交流模式。城市文化空间能够影响城市人的言行方式、思维习惯,影响城市人的秉性,有治愈安抚躁动心情的功能和“宾至如归”的归属感。影视艺术家斯图特认为:“城市的伟大旋律……开拓出即将彻底改变社会生活本质的视觉认知与交流的新模式。”[13]对于城市人而言,城市的局部空间是“诗意地栖居”的地方。特色城市文化空间是根据当地居民的生活习惯、文化特点、居住环境以及适宜性空间而建构。而对于整体性城市而言,它又是一个健康的,适于人与人、人和物协调互动交流的绿色循环系统。雅各布斯认为:“城市中人性尺度的公共空间……对儿童来说,它们构成了学习的环境……它们促进了邻居之间亲密的、初级的关系,因而提供了一个有力的社区感。”[14]特色城市文化空间为城市人的栖居生活而建——家的文化港湾和感化人的视觉文化共情场域,也即同一共识的城市人精神文化建构。

三、文化之城:特色城市文化空间共情场域建构的阐释意义

根据我们当下提出的“文化自信”和文化“走出去”的理念来看,特色城市文化空间共情场域建构可以参考张之洞提出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思想,根据地域特色和区域历史文化强化城市文化空间,或者另辟蹊径创造一种特色城市文化空间(如迪拜)。布鲁诺·帕西尼在讨论“不和谐产品”时说道:“一件个性如此强烈而无法私人化的物品。……一件看了不想用的物品,但它的确与某种东西相似从而掩盖了其装饰性的本质。”[15]此段言论,看起来是严厉的批评,实则是暗含对“多汁的萨里夫”榨汁机如此受欢迎的褒扬。批评它功能不够清晰,但它的审美性和创造力的造型被更多人喜欢和欣赏。就品牌的独特性而言,它开拓了产品设计的新思路,后来的许多榨汁机的榨汁功能或榨汁方式的设计都没有超越此款的设计形式,而是在此款基础上稍微加以改变。此款产品设计的开拓性或前瞻性,为特色城市文化空间的共情场域建构提供了些许思路和参考。根据城市人需求和区域地理位置等诸关系,建构有意义的特色城市文化空间,将城市原有的某些有形或无形价值转移到城市文化空间中,使城市文化空间场域可直观或可体验,这些有形的城市文化反过来为城市或城市人起到了对外传播和交流的作用,那么,城市的发展也“活”起来了。

特色城市文化空间的共情场域建构,首先关注的路径点是视觉认知和感受。能够读懂该城市文化,行走在该城市文化空间中有一种回归人的自然属性、陶渊明式的“既耕亦已种,时还读我书”的文人情怀和想读书的城市文化空间环境,便于人与人、人与社会间的沟通,有一种乡愁的视觉认知。或如陈圣来所言的“凄婉的风笛和男士格子裙浪漫的”[16]苏格兰爱丁堡,焕然一新的格拉斯哥的视觉认知。更进一步说,特色城市文化空间建构既要有传统视觉元素,也要有时代气息和精神,传统和现代相糅合形成整体,具有现代化的视觉认知效果。在笔者看来,除了形式语言上的现代感,城市人的思维方式和内容生产也要现代化和理性化。现代主义的缺陷就中国文化而言缺乏文化内涵,它更多地体现在视觉形式上,以形式代意义,即贝尔所言的有意味的形式。对于中国城市人而言,城市文化空间的共情场域建构除了能指和所指意义之外,还要有意义生产,需要领悟和想象空间,结合当代城市的社会需求,要有理性和深入思考能力。特色化的城市文化空间便于交流是首要功能之一,“手机控”的当下以及智慧城市时代,人们“有机化”的面对面交流弥足珍贵,疫情期间的人们在网络上交流已经渐渐尝试到了交流的隔膜感和情感的缺失。正如肖特所言,城市空间是人类行为和社会结构之间的联结点(2015)。城市文化空间场域的友爱如同“多汁的萨里夫”榨汁机一般被人喜欢、被人模仿再造。城市空间即文化空间,有被“品”的味道。贝聿铭先生设计的苏州博物馆之所以成为经典,他是将一般的“空间观念”和区域的“空间形式”进行整合再创造,既依赖于本体,又超越本体,有“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特征。他整合苏州的代表性视觉符号创造性地展示、传递苏州城市文化特色,“通过材料的选择,设计细节中对复古元素的引用或它们对其他图像的暗示来传递某些信息。”[17]视觉符号及其本身既是构建城市文化的本体,也是传递特色城市文化的客体。它既是城市文化的形式,也是其内容。

孙周兴教授认为:“在今天这个信息时代,科技一方面使得人与人之间的空间距离不再成为问题,但另一方面,科技并没有缩短人与人之间的心理距离。……人类真正进入到马克思所谓的‘普遍交往’的过程中了。”[18]我们需要深度思考的是,这种“普遍交往”是表象的热闹和便捷,交流方式或程度似乎“肆无忌惮”,却剥离了城市人之间精神文化的交往。虽然保持适当的沟通空间是敬畏自然或社会的一种方式,但是,信息时代的物理距离和心理距离之间的平衡感已被打破,时空边界也逐渐模糊,城市文化空间的社会意义也逐渐变味。城市人之间的交往,物理距离拉近了,心理距离变远了,那种在一起的“家”的温情感变淡了。“普遍交往”不能成为城市人之间的主要交往方式,它影响束缚了特色城市文化的创新和深入发展。城市的场域建构是城市文化的汇聚地和文明的创造地,假使产生恐怖和逃离城市的行为,城市人对城市文化的视觉认知会发生实质性偏离,那么,弥合这种偏离是特色城市文化空间场域建构的责任和义务。让生活简单化,留出大量空间让位于城市人,这是新媒体时代,人与自然、社会在实体空间中互动的需要,也是城市人的自我约束和提升的需要。贡布里希认为,“人类知觉偏爱简单结构、直线、圆形以及其他的简单秩序”[19]。极简主义(Minimalism)是20世纪60年代所兴起的一个艺术派系,它不限于艺术或设计,而奉行一种哲学思想、价值观和生活方式,追求极度简约的美学,将作品中可要可不要的组成部分或细节等元素删除或减至最低限度,以彰显艺术(设计)作品的真实内在。如果将极简主义的理念运用到日常生活中,城市文化空间将会大大增加,城市病也会大大降低,人们的幸福生活指数也会有所提升。“在拉丁美洲所有西班牙人的城市都包含一个大的中心广场,……住宅区从主广场向外铺展,并且这些住宅区常常都聚焦围绕着许多次一级的广场,给人一种强烈的对于整个城市的秩序感。”[20]这表明,城市人是在有秩序、有礼教的面对面的场域建构中对话,在各自相对独立性的聚集(住宅区)和扩散(广场)场域间对流,形式简洁、交流直接,聚散沟通的时空性具有了一定的社会文化意义,这也促使城市文化影响或培育了家文化。

特色城市文化空间共情场域建构的所指意义是通过城市建筑、街道空间、公共场所和公园景观等载体呈现,城市的共情场域建构即为特色城市文化的意义,表达城市人的精神气质和面貌。同时,通过城市人的言谈举止从侧面能够了解该城市文化的属性或特质。如梅洛—庞蒂在讨论知觉时说道:“在这种前反思行为和知觉中,具有着与他者交织在一起的行为和知觉的意义。”[21]特色城市文化空间的共情场域建构不是简单的形式和元素的堆叠,也不是拿来主义的凑合,而是和该区域城市人产生互动,或者说,城市人和城市文化空间场域之间的无声交流,彼此产生好感和情感上的沟通,形成共情关系。梅洛—庞蒂在谈身体间性时说:“他人并不是客观的对象,他人是构成身体原初的前反思的视域,我的目光和他人的知觉在身体中是相互交织的。”[22]也就是说,身体“物”的存在,对观看者的视觉以及被看对象的感知产生相互影响,这种影响是由外而内的、相互间性的。而城市文化共情场域的文化性影响城市人的言行方式或者净化城市人的心灵,通过城市人的精神力影响城市文化空间共情场域建构,构成良性的、螺旋上升式的互动关系,城市将越来越好。城市场域和城市人在“城市空间”中相互交织,相互合力的结果最终呈现出各自品位和气质。城市文化品位即城市人品位,城市以及城市人的形象及氣质形成张力和感染力。

四、结语

通过以上分析,特色城市文化空间的共情场域建构,一是要体现城市人间的友好交流和共情关系;二是要体现城市人和城市之间的互融关系;三是要体现城市的韵味和好感度以及城市的生活化,塑造一种“家”的温馨感,未来的理想城市应是城市即家。城市是友爱的、文化的、温情的栖居之地。特色城市文化空间的实践意义和“家”的价值以及对外传播的影响力是特色城市文化空间共情场域建构的重要思考点,城市文化即家文化。

[本文为中国计量大学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经费号:2021YW68)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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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为中国计量大学艺术与传播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

编校:董方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