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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熵值法的甘肃循环农业经济发展评价

2022-07-08杨雅清

广东蚕业 2022年5期
关键词:甘肃省水平指标

杨雅清

基于熵值法的甘肃循环农业经济发展评价

杨雅清

(兰州财经大学经济学院甘肃兰州730020)

文章以甘肃省为研究对象,选取2010年—2019年的相关数据,构建农业经济循环发展评价指标体系,运用熵值法对甘肃省近10年循环农业经济发展水平进行综合评价。研究结果显示,2010年—2019年甘肃省循环农业经济先后经历了逐年上升、波动下降、迅速发展的三个阶段。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和资源环境安全水平都呈现出逐年上升的趋势,前者上升幅度大,发展迅速;后者上升幅度小,但稳定。资源减量化水平显示出先略微下降后缓慢上升的趋势,资源循环利用水平显现出先上升后迅速下降又逐年稳定上升的趋势。对甘肃省发展循环农业经济提出了对策建议。

熵值法;甘肃省;循环农业经济;发展;综合评价

农业一直以来都是我国的基础性产业,而传统农业的生产方式给我国发展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如资源短缺、农业污染、生态破坏等。因此,要实现农业现代化,就必须坚定不移地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实现农业可持续发展的一个重要途径就是发展循环农业经济。循环农业经济具有非常好的发展潜力,能实现传统粗放式农业经济向集约化、产业化、可持续化的方向发展。我国历来高度重视农业可持续发展,自2006年中央一号文件正式提出“加快发展循环农业”以来,此后每年的中央一号文件都对循环农业的发展提出了更加明确的要求。

1 文献综述

潘安兴等(2008)使用熵值法对四川省各市州2005年的循环农业发展情况进行了比较评价以及障碍因素分析[1];任妙丹等(2012)运用AHP法对2000年—2010年河西走廊地区的循环农业经济进行评价[2];袁小英(2017)采用熵值法对2003年—2013年广西壮族自治区农业循环经济进行综合评估[3];赵婷(2018)应用灰色关联度方法对西北地区5个省级行政单位的循环农业发展水平进行了评价[4]。从目前的文献中来看,关于甘肃省循环农业发展的评价还很少见,马丁丑等(2011)采用AHP法评价了甘肃省2000年—2009年的循环农业发展状况并进行了阻碍因素的分析[5],但由于存在主观人为因素,使用AHP法来确定权重可能会产生偏差。针对主观赋权法存在的不足,本文参考前人构建的指标体系,采用熵值法来确定权重,对2010年—2019年甘肃省的循环农业经济发展情况进行评价,以期实现其更好的发展。

2 研究区域与指标体系构建

2.1 研究区域

甘肃省地处中国西北部,黄河中上游,区域面积十分广阔,是典型的以农业为主,农牧结合的省份。近年来,甘肃省致力于发展生态循环农业经济,坚持走绿色、低碳、循环、可持续发展之路,积极宣传推广先进的循环农业模式,逐步完善循环农业产业体系。2019年,甘肃省循环农业示范基地面积超过2 000万亩,循环农业示范县20多个,化肥施用量降低3%,农膜回收率达82%左右,畜禽粪污利用率达75%,秸秆利用率达63%以上,尾菜处理率达44%左右。

2.2 指标体系构建

本研究严格按照系统、科学以及多层次等指标体系的选取原则,参考借鉴了部分有关文献[5-9],并根据甘肃省的现实状况以及数据的提供情况,选取4个一级指标和12个二级指标,用以构建甘肃省循环农业经济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

表1甘肃省循环农业经济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目标分类指标性质 循环农业经济发展评价经济社会发展B1C1农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元正 C2每公顷农业产值/元/hm2正 C3每公顷粮食产量/kg/hm2正 C4每千克畜禽产品率/元/kg正

续表1甘肃省循环农业经济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目标分类指标性质 循环农业经济发展评价资源减量投入B2C5每公顷化肥施用量/kg/hm2负 C6每公顷农膜使用量/kg/hm2负 C7万元产值农业用水量/m3/万元负 资源循环利用B3C8化肥有效利用系数/元/kg正 C9复种比率/%正 资源环境安全B4C10森林覆盖率/%正 C11有效灌溉率/%正 C12人均耕地面积/hm2/人正

3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3.1 数据来源

本研究以2010年—2019年甘肃省循环农业发展水平为研究对象,采用熵值法对其进行评估,所收集的数据都来自2010年—2019年的《甘肃发展年鉴》。

3.2 研究方法

熵值法的基本思想是基于每个指标的变异程度,通过模糊综合评价矩阵和各因素输出的信息熵求取各指标的熵值,再通过熵值的方法对指标权重进行修正,进而得到最终的指标权重。它是一种客观赋权的方法,可以有效地解决因主观人为因素而造成的权重设置偏差问题[10]。因此,本文使用熵值法对甘肃省2010年—2019年各年份循环农业经济发展水平的综合得分进行计算。熵值法的具体计算过程如下:

(1)原始数据的标准化处理:

4 评价结果分析

4.1 甘肃省循环农业经济发展水平评价结果

根据以上计算步骤,本文对2010年—2019年甘肃省4个一级指标和12个二级指标的原始数据进行相关处理,采用熵值法对甘肃省各年份循环农业发展水平进行评价,评价结果如表2所示。

表2甘肃省循环农业经济发展水平评价结果(单位:分)

年份经济社会发展水平B1资源减量化水平B2资源循环利用水平B3资源环境安全水平B4综合得分 20100.000 010.012 630.026 340.014 850.053 83 20110.004 910.009 230.046 020.016 060.076 22 20120.013 810.007 640.048 290.021 070.090 80 20130.020 090.015 830.022 790.022 560.081 26 20140.024 710.013 420.026 210.024 700.089 04 20150.035 470.012 940.009 180.025 250.082 84 20160.043 210.016 660.013 830.026 740.100 44 20170.048 630.023 530.017 390.028 190.117 74 20180.056 340.026 710.023 540.030 470.137 06 20190.071 340.031 220.033 050.035 150.170 77

4.2 甘肃省循环农业经济综合评价分析

如图1所示,甘肃省2010年—2019年循环农业发展水平呈现出先增长后波动下降再迅速发展的趋势,其综合得分从2010年的0.053 83分上升至2019年的0.170 77分,这里可以将其发展情况分为以下3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2010年—2012年,发展趋势为综合得分递增,从0.053 83分上升至0.090 80分,上升幅度为68.7%。这一上升是由于在2010年—2012年,除了B2得分,其他所有的正向指标得分都在逐年增加,B2得分下降的幅度远远影响不了综合得分上升的趋势。

第二阶段是2012年—2015年,显现出波动平缓下降的趋势,先下降再上升后又下降。2012年—2013年得分从0.090 80分下降至0.081 26分,下降幅度为10.5%,这是由B3得分大幅下降所致。2013年—2014年得分从0.081 26分上升至0.089 04分,上升幅度为9.6%,这次依然是除了B2得分略微下降,其余得分都增加,所以总体得分增加。2014年—2015年得分从0.089 04分下降至0.082 84分,下降幅度为7%,这是由于B2和B3得分都下降,且B3下降幅度较大导致综合得分下降。

第三阶段是2015年—2019年,显现出迅速上升的趋势,综合得分从0.082 84分上升到0.170 77分,年平均增长率为19.9%。在这一阶段,4个一级指标的得分都在逐年递增,甘肃省循环农业发展水平整体较高,这是由于甘肃省在2015年—2019年不断强调积极发展农业水利,加强农村生态建设,并且实施了一系列促进循环农业发展的措施。

图1 循环农业经济发展水平综合得分

4.3 甘肃省循环农业经济分类指标评价分析

2010年—2019年甘肃省循环农业经济各分类指标得分情况如图2所示。

图2 循环农业经济各分类指标得分

4.3.1 经济社会发展水平(B1)

经济社会发展水平(B1)指标反映了循环农业在发展过程中所取得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是正向指标,其值愈大代表其发展程度愈高。如图2所示,2010年—2019年甘肃省经济与社会发展水平显示出迅速发展的态势,B1指标得分逐年上升且增速最快,是因为C1~C4这4个指标的得分都在逐年递增。这表明甘肃省循环农业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经济与社会的因素,政府出台的各项政策和措施,以及产业间的不断融合都推动了循环农业的持续稳定发展。

4.3.2 资源减量化水平(B2)

资源减量化水平(B2)指标表明了在农作物的生长过程中所进行的外部投入情况,是负向指标,其值愈大代表其发展程度愈低。如图2所示,2010年—2019年甘肃省资源减量化水平总体发展趋势是先下降后上升,但具体来说是先下降后上升又略微下降再逐年上升的情况。2010年—2012年化肥和农膜的使用量在不断增加,虽然用水量在减少,但对资源减量的整体影响不大,所以B2指标得分下降;2012年—2013年B2指标得分有所上升,因为化肥、农膜和水的使用量都在减少;2013年—2015年,B2指标得分又略微下降,这是由于化肥和农膜的使用量又增加了;2015年—2019年,B2指标得分持续上升,说明该时间段甘肃省更加重视发展生态农业,化肥、农膜和农业用水的使用量都在持续减少。

4.3.3 资源循环利用水平(B3)

资源循环利用水平(B3)指标衡量了在农业生产中对资源的再利用情况,是正向指标。如图2所示,甘肃省在这10年中B3指标得分呈现出先上升后下降又上升的趋势。而数据表明,化肥有效利用率是逐年上升的,中间段得分下降是由于复种指数的下降。近年来,我国农业工作者越来越认识到资源循环利用的重要性,这对于促进循环农业的稳定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

4.3.4 资源环境安全水平B4

资源环境安全水平(B4)指标说明了农业在发展过程中对自然资源和生态安全的影响情况,是正向指标。如图2所示,2010年—2019年甘肃省资源环境安全水平逐年上升,但上升趋势较平缓。B4指标得分的稳定上升,与甘肃省一直以来强调要保证耕地面积和森林覆盖率有着密切的关系。

5 对策建议

根据以上分析,资源的循环利用和减量化投入是影响甘肃循环农业发展的主要因素。接下来,甘肃省要更注重这两方面的发展。对此,主要有以下对策建议:

第一,政府要发挥引导作用。通过一系列政策,加大科技投入,减少农药、化肥、农膜等资源的投入。对农业工作者进行宣传和引导,引起农业工作者对农业技术应用的重视,提高农业技术水平,进而提升农作物产量和质量,以创造出更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第二,转变传统农业资源消耗模式。加大基础建设投资,逐步提高秸秆、尾菜、农膜等资源化回收利用水平。同时,通过改变激励方式,最大限度地激发农户对资源的再利用。

第三,转变农业发展方式。甘肃省要积极探索新的农业发展方式,延伸农产品的产业链,提升农产品的附加值,提高农业资源的利用效率。

[1]潘安兴,王芳.基于熵值法的区域农业循环经济发展评价:以四川省为例[J].农机化研究,2008(7):44-47.

[2]任妙丹,王生林.河西走廊循环农业发展水平评价及对策分析[J].农业现代化研究,2012,33(5):574-579.

[3]袁小英.基于熵值法的中国广西壮族自治区农业循环经济发展水平评价[J].世界农业,2017(6):218-223.

[4]赵婷.基于灰色关联的西北地区农业循环经济发展评价[J].中国农业资源与区划,2018,39(10):62-66.

[5]马丁丑,王文略,马丽荣.甘肃农业循环经济发展综合评价和制约因素诊断及对策[J].农业现代化研究,2011(2):204-208.

[6]陈实,王静,谢萍.基于熵值法的云南省农业循环经济发展水平评价[J].安徽农学通报,2021,27(22):1-3.

[7]范颖,李媛媛.陇东地区县域农业循环经济发展水平评价[J].北方经贸,2020(11):41-43.

[8]韩玉,龙攀,陈源泉,等.中国循环农业评价体系研究进展[J].中国生态农业学报,2013,21(9):1039-1048.

[9]陈丽娜,李中斌.福建省现代循环农业发展评价指标体系构建与应用[J].云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20,14(5):47-53.

[10]朱喜安,魏国栋.熵值法中无量纲化方法优良标准的探讨[J].统计与决策,2015(2):12-15.

10.3969/j.issn.2095-1205.2022.05.36

F303.4;F224

A

2095-1205(2022)05-111-04

甘肃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甘肃构建循环农业生态产业体系的路径和对策研究”(19YB010)

杨雅清(1996- ),女,汉族,山西运城人,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为农业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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